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我的姐姐是大碧池】(序、第一章、第二章)(我觉得不重口),2

[db:作者] 2025-07-17 06:10 5hhhhh 8450 ℃

  「命运就是个婊子,现在我比她更婊子了,所以我战胜了命运。」这就是姐姐这个小婊子(或者说大婊子)的逻辑。

  很可爱的逻辑,只要是姐姐的我就觉得可爱。

  我绕过正面的绳子,用副脑操控地面下降,然后脱去身上的衣物,拉下还有着很大一块肉附着的钩子,刺穿了姐姐的脸颊,左边一个右边一个。

  「这样才像是鱼嘛。」我浮夸地点点头。

  流血过多(主要是腿部)的姐姐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而且大开的嘴部说起话来也很含糊。她只是默默地用舌头把自己扯下来的肉包裹在钩子的倒刺上,不让它们露出。

  我的胸口紧紧贴着她的后背,硬起的肉棒也紧紧贴着她的臀瓣,失血过多的身体有些发凉。

  我打了一针急救药剂进去,这可以保证伤员在血液停止几个小时内还不脑死亡,甚至保留正常的思维能力。在私自添加了大量各种兴奋剂后,这玩意的效果直逼春药。

  毕竟春药实际上是一种不存在的药。

  家里也有直接治疗好伤口的完全修复药剂,而且免费,但是那样就不好玩了嘛。

  裸体被扛去医院可是保留节目。

  顺带一提,急救药剂和送医都是要花钱,反而完全修复药剂是免费的,这年头事情就是这么奇怪。

  她的阴户和肛门一张一合,好像在邀请我的肉棒进去,是感到空虚了吧。但还没有到时候,我的目的是「惩罚」,要先吊着这小骚货的胃口。

  我抱住她的脖子,借力把她的左腿从一字马硬掰到头后,然后用左脸上的钩子钩住小腿肚,固定好,右边也如法炮制。

  我的硬拉相当于把双腿往两侧分开了三百六十度而不是能够达到同样效果的弯个腰,从小练舞的姐姐并没有像是那些小说里面一样拥有反人类的柔韧度,大概大腿根部的韧带都断了吧。

  【要断了要断了,我的腿这是要断了啊。】

  【很痛吗。】

  【好爽。】

  【……你高兴就好。】

  几乎,啊不,确实折断的双腿带来了难以想象的欢愉,触电般的(祖佳佳确实感受过触电,市电)感觉从大腿根部爬上了祖佳佳的脊椎,晃动的娇嫩肉体与锋利的倒刺进行着不公平的惨烈摩擦,肉沫在破烂而痛苦的伤口处溢出,阴道口不断溢出粘稠的淫霏液体。

  我把坚硬的肉棒放到她的嘴前,覆盖上铁钩的脚底肉块保护我免于让人昏厥的疼痛。

  姐姐灵巧的舌头还带著有些粗糙的伤口,舔在龟头上,一寸都不放过地裹上血色,被迫张开的小嘴失去了吸吮的能力,于是她用舌头挑着上面凸起的血管,喉咙里发出咕咕的水声,邀请五厘米粗(她的小臂也就这么粗)的肉棒向内部前进。

  我欣然接受。

  久经调教的喉咙一下子就把肉棒吞入,慢慢蠕动着,把巨大的柱体往气管引导——太长了,捅到胃里空间不够,何况还有胃酸。

  周围的腔体松松紧紧,如同她那灵活的舌头一样挑逗着欲火,发出淫霏的咕噜声。我抱住她的头和小腿,狠狠抽插起来,窒息的快感把她送上一波又一波高潮,然后炽热的精液灌入肺里。

  姐姐并不通过避孕套计算和我交欢的次数,她对每一次都记忆犹新。

  拔出阳具,姐姐强忍住咳嗽和喘息的冲动,一点点舔掉龟头上面残余的精液。说实话,在血都要流干净的现在,她就算呼吸也没有用了。

  「真是贱啊,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婊子,妓女都没有这样贱的吧。」我冷冰冰地说道,所谓调情。

  【婊子的小穴好空虚……难受……】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精液的腥味,这股味道就足以让姐姐淫水直流。

  姐姐用阴道的肌肉把子宫口扯出阴道,又慢慢收回去,故意发出很大的声音,然后用双手一点点把阴道口扯出一个大洞。

  我明白她的小穴早就准备好被插入,但是今天我很不开心,绝对不会插入的,就是这样。

  我这样「恶狠狠」地想着……

  【阿遥不要我了吗……那就把姐姐杀掉好了。】

  「没有的事情!」

  【嫌姐姐太脏了配不上阿遥吗,也是,姐姐这种无时无刻都在发情的母猪,又不能带来什么收入,出去卖淫都会被嫌恶心,哪怕倒给钱都没有人操自己的烂穴,果然还是自尽比较好……】

  「你倒是听人说话啊。」

  没有听人话,一副场景传来。

  ——场景——

  被主人祖遥抛弃的佳佳母狗,赤身裸体可怜巴巴地站在垃圾桶旁边,等待着有一天主人回心转意。

  一对巨大的乳球被捆绑成葫芦状,已经下垂,黝黑的巨大乳头里,粗大的震动棒还在微弱地抖动着,染上了干涸的白色乳迹。

  小穴里面塞满了没有电的无线跳蛋,合不拢的阴唇吐出包裹着脱垂子宫的鼓胀阴道。尿道塞着一个透明的玻璃瓶,里面是泛黄的精液,透过杯壁还能看到紧绷的肉壁。

  她的肛门里面塞着项圈,一根绳子把项圈和垃圾桶连在一起,那是她曾经的身份证明。肛门在过度的使用下已经脱肛,但是她还是用双腿紧紧夹住项圈,好像它不掉在地上主人就还没有抛弃她。但是那是不可能的,因为她小腹上用烙铁印上的「永久废弃」四个大字已经说明了一切。

  大腿根部刻着成千上万的正字,胸部上的「淫畜」有些变形,臀部上「母狗佳佳」四个字布满鞭痕,阴唇上还有穿环的痕迹,但是那些昂贵的挂饰早已被取下,正如疯狂而欢愉的时光,一去不返。

  即使如此,她还是没有放弃,主人只是给她打上了烙印,只是命令她一直站在这里,他还没有真正地说:「我不要你了。」

  寒风凛冽,双腿麻木,身体酸痛,冷得瑟瑟发抖,她已经这样站了一整天,用自己无数受虐经历带来的毅力还硬生生站着。

  她不知道主人已经离开了这个城市。她只知道自己等待的可能性不是零。

  一步都不会移动的,她会一直站着,直到主人回来,直到受冻受累受饿死去,但是那又有什么用呢?

  那个负心汉,那个有了新欢的祖遥,再也回不来了……

  ——场景结束——

  可恶,这个女人在搞什么,明明是在装,甚至阅读一下稍微底层一点点的思维活动就能明确知道她的目的,而且她也知道我知道……

  明明因为这样的悲惨场景和大胸部兴奋得不得了,还装出不高兴的样子……

  这是阳谋。

  「绝对会有人要姐姐的,姐姐这么可爱!」

  【是谁呢?阿遥认识吗?姐姐现在就收拾行李去投奔他。】

  是我啊你这个婊子,除了我还有谁要你。

  好吧,其实有很多的人,还有许多大金主,不过姐姐都拒绝了他们,毫无竞争力嘛。

  【再不说我就去外面找野男人啦!】

  我想了想,还是没有说关于「野女人」的事情,因为在双休日和假期,我一直是陪她过的。

  而在工作日,我不会像她那样翘班,回家还要伺候她旺盛的性欲,还要做好明天的饭菜免得她不高兴,清理各种各样的体液痕迹,给她洗个澡,然后送她去医院,顶着看变态的眼神全程陪同,不然她就不高兴,最后顶着看变态的眼神把她搬回家,哄着她去睡觉,上床还一定要靠亲亲来哄上去,一般睡前还要来一发,晚上还蹬被子……

  一天到晚,我哪有什么时间去找「野女人」哦。

  我这么忙,你还不是经常白天翘班去找人干,甚至在研究所白日宣淫,说得好像我说了喜欢你,你就不找野男人一样,你个贱人。

  【啊,阿遥又在心里偷偷骂我,好伤心,要哭了。】

  「你是靠阴唇还是阴道流眼泪的?」

  你个性爱成瘾的淫贱母猪。

  【是子宫,我用了子宫。你看,它哭的多么伤心啊。呜呜呜,姐姐被弟弟骂母猪,好惨。】

  在我的辱骂下,姐姐高兴地用鼻腔哼起了歌。

  虽然很可爱,但这种矫情和各种弯弯绕绕的对话一点都不适合我这种猛男。

  猛男不多说,就是干!

  虽然长相阴柔秀气甚至略微娘炮,小时候还被姐姐强行穿过裙子,但是现在我也是本子男主级别的猛男了!

  妖孽,吃我+15强化的三十厘米动力锤啦!

  反重力药剂的效果慢慢减弱,我抱着掰至腰侧的丰润大腿,防止掉落,于是全身的体重都渐渐压在姐姐身上,增加的重量被均匀分摊给七个点,血肉被高高揪起,带来更加疯狂的快感风暴。

  通过副脑给医院提前挂了个号,我用牙齿咬住绳索进一步固定身形,对准阴唇,一挺腰,狠狠捅了进去。

  不是阴道,是尿道。

  柔滑,紧致,冰冷,尿道被硬生生撑破,流干血液的身体并没有出血。

  我选择用行动说话。

  捅入尿道的肉棒把膀胱捅破,我的双手伸入阴道,撕开一个口子,然后调整好方向,把尿道膀胱和阴茎一起塞入阴道中,奋力抽插。

  「呼呼……呜呜呜!啊呃呃呃!!!」姐姐用残破的声带和鼻腔轻哼出声。

  带着膀胱,每一次撞击都会让姐姐的身体颤抖一下,尿道和阴道传来双重的快感,她一手乳头一手阴蒂,用力得几乎掐下来。

  顺便,我将抽插的快感也共享给了她,于是她更加疯狂地颤抖起来,放在血液还在的平时,淫水几乎会以喷射的速度分泌而出。

  「呜——呜嗯嗯!呜!!」【要死了……要死了……杀了我吧!唔啊啊啊啊啊啊!!!要死了要死了!】

  我又射了两次,有些累了。

  【对了阿遥,给你一个惊喜。】

  我一下子就明白了,她想要把自己的感官共享给我。

  【你是高潮过头了脑袋不清醒了吗?快停……】

  之前说过,在完全不设防的情况下,两个人通过副脑的连接可以轻而易举地杀掉对方,更别提丢入一份记忆或者感知了。

  姐姐虽然认为痛苦是让人愉悦的,但是脑神经传递的电信号是实打实的痛苦。

  失去供氧的全身肌肉酸痛乏力,鲨鱼钩和细小倒刺的贯穿和撕扯痛不欲生,破破烂烂的气管尿道和阴道带来了剧烈的疼痛,被精液堵塞的肺部传来窒息感,脚心被撕起的大片肌肉和完全断开的大腿韧带仍然忠实地发出强烈的信号……

  「这败家娘们找得到完全修复药剂吗……话说她有没有医院的电话……」

  我想着,然后就因为堪比凌迟的剧烈痛苦失去了意识。

  ————

  第二章 但是我喜欢姐姐喜欢的不得了

  我醒了。

  姐姐裸着身子,上半身趴在病床上,身上的伤口还没有愈合,血迹干涸,脸上下体布满精斑。

  她在装睡,一点点画面通过连接被「无意间」泄露给我。

  小心翼翼把我放在地上,在肌肉无氧呼吸的酸痛中扯下一根根勾入肉里的绳子,给自己又打了三针急救药剂,操控已经麻木的四肢给我穿上衣服,叼着我,拖着失去运动能力的下半身爬到医院,顾不上自己的伤势就带着我去各种检查……

  整个画面多多少少有些让人心疼,如果不是和姐姐知根知底,我都要流下感动的泪水了。整个过程我都懒得计算她自己给自己增加了多少难度。

  在意识清晰的时候,我可从来没有担心过她。

  【说谎,就算骗得了自己也骗不了姐姐。】

  啊,你看,这个女人在说梦话呢。

  我的姐姐,二十二项性爱世界纪录的保持者,可是能够在冬季的西伯利亚的针叶林,一直赤身裸体并且保持尿道阴道肠道甚至乳孔都被塞满最大功率震动的震动棒,把围捕她的七人小队逐一击破,捆在一起,每天交配,硬生生榨成肾虚。

  生存一个月之后(这期间她可是每天一边高潮一边从雪地里获取八个人的食物),她扬长而去,在装备不变的情况下光着脚徒步走过大半个国家回到公司总部,把路上收集到子宫里的二十公斤精液泄到公司大门口以示挑衅,整个过程还背着给身上震动棒充电的三十公斤电池包。

  我根本不可能担心这样的姐姐,她可是王牌性奴隶诶,丢到男人堆里面只靠榨精都能养活十个人的存在。

  就算只有舌头可以动,她都能够想办法到医院治好自己,还能顺便给路人口交几次。

  【姐姐才不要在那种鸟不拉屎的地方搞什么特训呢,姐姐要回来和阿遥一直腻着嘛。】

  为了维持刚刚的解释,我继续默认姐姐在说梦话。

  这女人梦话真多。

  【姐姐明明很辛苦的。】

  「才没有辛苦,你明明很兴奋很爽很高兴对吧。」

  身体破破烂烂,很爽吧。

  路人指指点点,很爽吧。

  故意给自己增加难度,不得不榨干身体的每一份养料的绝望,体内堆满乳酸的巨大痛苦,很满足吧。

  话是这么说,实际情况却并非如此。

  声明,我并不是因为姐姐过于不爱惜自己而故意说这种话气她。

  【才没有!我只是想要赶快把我家阿遥送到医院,但是根本没有办法给你挂急诊叫救护车……医生还跟我开玩笑说这种情况浇盆冷水就好了,实在担心就去超市买管修复药剂注射了,反而我最好来一趟医院彻底检查一下……什么嘛,明明阿遥都昏倒了诶!昏倒了啊!绝对要做个全身检查的啊!

  要是阿遥变成了植物人怎么办?要是变成了白痴怎么办?要是失忆了怎么办?要是人格崩坏精神分裂怎么办?】

  姐姐把最后一句话放在「对话层」下的意识表层中没有说出来,但我就算不去看也明白她在想些什么。

  她说的都是真话,如果她变成那样,我也会选择相同的做法。

  我们相依为命嘛。

  相依为命,就是指只有相互依存,才拥有生命。

  大概。

  【当然,姐姐也很满意~在搬阿遥的路上遇到了很多好人~】

  一大堆画面传输过来。

  ——幻想——

  「现在的人这么穿成这样啊,伤风败俗。这个贱货真是给我们女人丢脸!」女人往姐姐的脸上吐口水,还狠狠用高跟鞋踢她的骚屄,几乎把它踢烂,然后踩着她的头吐痰在地上让她舔干净……

  「这是妓女吧!他娘的,这个女人比妓女还要骚!真想操烂她下面!把她干爆!!」然后这个男人就当众脱下自己的裤子,狠狠操姐姐的屁眼……

  还有……

  最后,姐姐浑身上下粘满了粘稠的精液,周围积起一个小水塘,整个人如同在精液中泡澡,头发都被染成了淡灰色。脸上是厚厚一层精液壳,上下眼皮被黏在一起,腥臭味直钻入鼻孔。她还在小声呻吟着,小穴随着高潮的余韵收缩,一波波吐出温暖的精液……

  ——幻想结束——

  不不不,请不要插科打诨并且侮辱新人类的素质,这完全是你的妄想。

  肤色不太对劲,身体状态也不一样,还有我呢我呢我跑哪里去了。

  【九年前他们就是这样,把我丢到贫民窟的街上,让我翘起屁股分开大腿从这头爬到另一头……最后还要自己想办法偷渡回国。】

  我把姐姐破布偶般的身体紧紧搂在怀里,从床上站起,准备去楼底下给她挂个号。

  「我陪你去治疗吧。」

  【没必要说话的,我已经听不见啦。】

  把姐姐的记忆扫一遍,我一下子就明白了。急救药剂只能够维持大脑的活性,她的身体已经死去了十多个小时,各种神经都已经坏死。

  这么说起来,她是在五感尽失的寂静虚无中一直等着我醒过来,而且对这种程度孤寂和忍耐习以为常。

  那十年的性奴生涯,在她娇小的身体上留下的痕迹能够被科技抹去,但是心灵呢?

  【姐姐就开个玩笑不要这么严肃啊。话说阿遥现在如果上了姐姐算不算奸尸?】

  【闭嘴你这只母狗!】

  哪有边被操还能边讲段子的尸体!

  【这样才是正常的气氛嘛。还有,阿遥好可爱,居然用「只」这个量词,果然很喜欢姐姐吧,嘻嘻。但是……】

  【闭嘴,你这条千人骑万人操的婊子母狗。】

  【但是姐姐现在没有办法高潮啊,我试试看这条神经,好像还有活性……】

  姐姐的舌头动了一下,然后又动起来舔了舔我的胸口,凉丝丝的。

  【啊好好玩。虽然我自己感觉不到舌头了,但是阿遥你肯定是勃起了吧?姐姐的舌技怎么样?有没有一种对自己亲姐姐发情的背德感?兴奋了没有?】

  我的大脑里面开始播放姐姐平时和各种各样的男人交媾的淫乱镜头,第一人称视角。

  我刷卡付挂号费的手抖了一下。

  停下你的行为,女人,还有刚刚我可没有勃起。

  于是姐姐强行把之前她感受到的快感共享了微不足道的一点点给我,我赶紧扯了扯裤子想要掩盖住,然后放弃了。

  算了吧,这两年每天带光着身子的姐姐来这家医院,脸早就丢光了,当着大厅里面的人做爱这种事情又不是没有干过。

  因为副脑和分级制度的存在,就算是白日宣淫也只会让儿童看见一大片马赛克,而且无法还原。

  儿童指十二岁以前的人——以前的R18现在是R12,而卖淫需要十六岁。青春期就可以接触性(还有专门的性教育),基本上性成熟才能卖淫,很科学。

  【我就不我就不,我要让阿遥知道,他最喜欢的姐姐每天在那些又脏又臭的男人的大肉棒面前摇尾乞怜主动掰开小穴求操的样子!】

  【那种事情我已经看过太多了。】

  【对不起……】

  又开始在脑子里想着自杀的事情……真是太不把自己的生命当回事了。

  但是我知道的,如果哪一天我真的生气了,抛弃了她,她也不会自我了断。

  她会像是那个弃奴佳佳一样,一直站在垃圾桶旁边等待那个不存在的希望。

  我也知道,如果我是认真的想要她死,姐姐绝对不会让自己活过明天,她不会找我要任何理由。

  对姐姐而言,「听祖遥的话去死」和「被祖遥抛弃」是两个层面的事情。

  我不会让那种事情发生的,我最喜欢姐姐了。

  【阿遥你刚刚是不是又在偷偷喜欢姐姐了?姐姐可是在给你戴绿帽子哦,给你放绿油油的视频哦,有没有生气?啊,阿遥你不会是……喜欢戴绿帽子吧……】

  【我才不喜欢姐姐,姐姐是头变态痴女受虐狂母猪!】

  【继续继续,姐姐就是喜欢被辱骂。】

  【娼妇、妓女、骚屄、贱货,额,婊子?】

  【没词了啊……好遗憾。现在姐姐没办法高潮,不过阿遥肯为了姐姐学这么多脏话,我还是很高兴啦。最喜欢阿遥了。】

  【但是我最讨厌姐姐了。】

  【你再说一遍,你再说一遍姐姐就不理你了,额——今天不理你了——要不,一上午不理你吧?算了算了我还是大发慈悲理你一下。还有,你不准盯着那个护士的胸口看。】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过分了啊。

  但是位于「姐姐生气了不想理阿遥」和「这样的话阿遥会不会不理我」之间徘徊的姐姐真的是太可爱了。

  我知道这是姐姐装的,所以我选择——原谅她。

  谁让我的姐姐是个碧池呢?

  没办法,毕竟我最喜欢姐姐了。

  【我,最,讨,厌,姐,姐,了。】

  【给我快速在脑子里面过一遍,「姐姐什么的,最喜欢了!」】

  【姐姐什么的,最讨厌了!】

  【再来!】

  【姐姐什么的最讨厌了!】

  【是:姐姐什么的最喜欢了!】

  【姐姐什么的最讨厌了!】

  【姐姐什么的最喜欢了!快说!】

  【姐姐什么的最讨厌了!】

  【最喜欢了!】

  【姐姐什么的最讨厌了!】

  【最喜欢了!阿遥最喜欢姐姐了对不对?】

  【姐姐什么的最讨厌了!】

  【明明最喜欢了!】

  【姐姐最讨厌了!】

  【最喜欢了!】

  【最讨厌了!】

  【最喜欢了!】

  幸好是思维层面的对话,在公共场合我可丢不起那个人(实际上已经丢光了)。

  明明都是那种关系了,还非要说什么喜不喜欢。

  你会去问一条正在游泳的鱼「你会不会游泳」吗?

  游泳可是鱼的本能。

  所以说啊——

  【姐姐什么的最讨厌了!】

  【但是姐姐却最喜欢阿遥了!】

  【姐姐什么的最讨厌了!】

  【姐姐喜欢阿遥喜欢的不得了!】

  【姐姐什么的最讨厌了!】

  【就算阿遥再讨厌姐姐,姐姐还是一样喜欢阿遥!】

  【姐姐什么的最讨厌了!】

  【但是姐姐最喜欢阿遥了!】

  【我也最喜欢,啊不,最讨厌姐姐了!】

  【说漏嘴了吧!】

  【是输入法的问题!说到底这不符合中文语法……很拗口就容易说错!姐姐最讨厌了!】

  跟小孩子吵架似的,都要三十的人了。神经细胞替换手术会降低心理年龄吗?

  可能是姐姐十六岁开始,就没有接触过正常的社会吧。

  最主要的原因大概是姐姐本来就是这么欢脱。

  【我不管,阿遥就是最喜欢姐姐了!阿遥是姐姐的小舔狗,就这样决定了!】

  如果不是真的爱,谁愿意做舔狗啊……

  好好好,我是舔狗行了吧。

  【不可以叫自己舔狗,这种称呼只能够姐姐叫——舔狗!】

  【我咬你啊。】

  【咬哪里?弟弟这是想吃奶了吗?】

  【你有奶吗?你有奶子吗?】

  【我,我咬你啊!】

  【咬哪里?】

  【哪里呢……有点舍不得……要不还是我给你咬吧。】

  [如果我把子宫扯出来给阿遥咬,会不会比较解气一点?

  或者阿遥比较喜欢直接对着阴道咬?那能不能让他把阴蒂给留下来,自慰还要用呢……

  大腿肉和臀部哪个比较有口感一点点?

  脂肪太多阿遥会不会胖啊……

  其实胸部还是有一点点肉的,要不我努力挤一挤,让阿遥可以满满当当一口咬下去?

  等一下,貌似吃人肉会导致朊质体堆积,会生病的……

  疯人病?]

  我眼看着姐姐的大脑转过各种各样乱七八糟的念头,然后说出来的话就变成了:

  【阿遥,你能不能不把姐姐的肉吃下去?到时候给阿遥咬一咬再嚼一嚼,不要吞下去了……要是觉得浪费就吐出来给姐姐吃吧,姐姐不嫌阿遥的口水。】

  只要弟弟不生病,自己怎么样就没关系吗?就算是个M但是……

  这是什么不负责任的蠢货姐姐啊!

  我默默把姐姐放在医疗床上,点选了全身修复和神经细胞替换。

  医生表示,姐姐这状况最好做一个神经细胞替换。

  神经细胞替换作为一种延寿手段,有点小贵。实际上这年头的延寿手段主要就是保持头脑清醒然后逐个替换脑细胞,这样可以最大程度避免公众对于「我是不是我」的担忧。在这种最苛刻的治疗手段中,脑细胞的相互关系必须完全相同,不然就可以认定死亡,正因如此姐姐的疾病才无法治好——它们被认定是姐姐的一部分而非疾病。

  全身修复不到半个小时就能搞定,但是神经细胞替换非常麻烦,通常要几个小时,姐姐这种神经极度丰富的更是需要六百八十五分钟。

  今天是没空上班了,那就翘班吧。

  超贵啊这个败家娘们。

  【嘻嘻。】

  还不分对象地发情——还笑!

  「对了,先修复神经系统和生殖系统,其他的器官可以先放一放。」我对AI说道。

  然后我轻车熟路地输入了姐姐的全部身体改造数据,这个还要加钱的。

  败家娘们。

  【还是阿遥懂姐姐,姐姐可是靠性快感就能一直活下去的生物啊!当然,作为一个姐姐,弟弟也是必须要有的。】

  【嗯?】

  【姐姐是只需要弟弟就可以活下去的生物,啊不,姐姐是没有了弟弟就会立刻死掉的生物!】

  我给了AI医生一个五星好评,希望它这周有个好业绩。

  【对了阿遥……待会手术的时候……】

  不放开手你怎么治疗,全身修复也就半个小时,好好的睡一会儿吧。

  虽然姐姐是能游刃有余地平均每次应对十四个人,在一百个小时内不眠不休榨出六百七十一升精液,一点三千克精液干重,创下世界记录的超级榨精机器,无论是毅力还是体力都极佳,但是多睡睡还是好的。

  【姐姐当年可是每天只有四个小时的睡眠时间哦,还是浑身上下超级酸痛根本不可能好好休息,四马攒蹄吊着塞满性玩具强制一波又一波高潮,只能半梦半醒地听着耳机里面的叫床声的四个小时~~】

  姐姐总是用这种兴奋的感情说着让人心痛的话。

  一想到那样子的她,就感觉比之前昏倒的时候还要疼。

  【那,晚安?】

  晚安吧,祝你做个春梦。

  ————

  从医院出来,天色已经有些晚了,两个人走在回家的路上。

  「又是一大笔开支,全部算到你账头上,欠着。之前做性奴是一天多少钱啊?我能包几天的姐姐了?」

  【本来祖凌是欠了一百亿,后来合同上说了接下来不算利息,姐姐花了十年全部还上了还有多,平均下来差不多一天三百万。因为实体物资上万亿倍的贬值,就按人工成本计算吧。以前最便宜的理发店是一百元,现在收十元,所以是三十万元新币,是阿遥日薪的一千倍哦。】

  祖凌是我们两个生物学意义上的父亲,虽然非常难以置信但是我们体内的一半基因确实来源于他,我希望都是隐性的——不过我是XY染色体。

  说起来,姐姐你还真去算啊。

  「新币是在经济崩盘后重新定义的货币,不,不能这么算……而且一百亿里面不是有从别的渠道挣的吗?」这个数字确实有点大。

  「是这样啦,姐姐才不喜欢算那些代言费啊电影票房啊什么的。真要算就是姐姐当年接客的时候,那才是我们妓女的正经收入嘛。」

  「多少?」

  「一次接客平均十四个人,每个人射一次平均下来是两分钟,一天工作二十个小时就是八千四百人。我们官方的价格是一千人一次,因为姐姐这么贱所以就主动要求降到了三百块钱,相当于三十新币一次,一天收入一共是二十五万新币。」

  明明是为了我和高层起冲突,结果被针对了……说的好像喜欢我就很贱一样。

  【本来就是,因为只有姐姐喜欢阿遥嘛——姐姐又这么贱。】

  【喜欢姐姐这种千人骑万人操的婊子的我岂不是比姐姐更贱?】

  【阿遥才不贱,是姐姐自己不知廉耻地勾引了阿遥,姐姐比阿遥贱到哪里去了!还有姐姐才不是什么千人骑万人操的婊子,姐姐记得很清楚,一共榨出来了一千七百二十七万次!千万人又骑又操呢。】

  「准确的说,是一千七百二十七万四千四百五十七十一次。」

  「哇~~好大的怨气。」

  「是啊,还有就是,除了姐姐,还,有,人,喜,欢,我,的。」公司里面喜欢我的小姐姐还是有的,虽然我一个都不喜欢。

  说完,我感觉姐姐在我的记忆里面开始疯狂翻找。一边翻还一边在我脑海里大喊大叫:

  【这个没有姐姐好看!】

  【这个也没有!】

  【怎么可以有人喜欢阿遥啊!】

  【阿遥不准理她们,听到没有?】

  【阿遥你不要信那些女人,她们都是大猪蹄子,她们都——都私生活不检点!没错,肯定都背地里瞒着阿遥乱搞!那些婊子根本没有资格跟我抢阿遥!】

  看到彻底混乱的姐姐,我决定加把火:

  【所有人里面最不检点的不是你自己吗?】

  截至新历元年,对着姐姐的形象射过精的男人完全勃起的长度加在一起可以绕地球赤道六圈,这是真实数据。

  而且每八百个中就有一个人真的上过姐姐。

  在我们之前居住的城市,上过她的人占总人口的二十分之一,比有些旅游景点还火。

  我真的不是很在乎这种东西,真的,对于一个被全国百分之九十以上成年人看过裸体,还上了性教育课本的姐姐,你能说什么呢?

  她开心就好。

  姐姐没有理会,假装我没有说过刚刚那句话,继续嘟着嘴翻找着我的记忆。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