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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羨ABO]御劍逍遙(全文完),2

[db:作者] 2025-07-17 06:10 5hhhhh 4720 ℃

過了半晌,魏無羨才睜開眼睛,抬手捧住盛有蜜水的杯子,一口氣喝乾,接著長長吐出一口氣,心有餘悸道:「太可怕了……剛剛簡直跟作惡夢一樣。」

藍忘機微微蹙著眉,神色凝重道:「魏嬰,你記得,方才你離開靜室……」

魏無羨點點頭,卻問他:「還有水嗎?」

藍忘機立即罷了與他談這件事的念頭,打開食盒,取出放在陶罐裡保溫的碎肉粥讓他吃。

青年囫圇吃了幾口,將碗推給他,搖搖頭,又拿過蜜水繼續喝。

藍忘機見他如此,只得自己將粥喝完,又取出食盒底層擺著的一小罐蜂蜜,連同水壺與茶杯一併擺在床榻邊的矮几上。

魏無羨喝完了蜜水,靠在桌邊緩了一會兒,再次感覺熱度自腹中緩緩升起,燒得他雙頰一片粉紅,不禁望著藍忘機,但求歡的話語卻說不出口。

在平時,以魏無羨臉皮的厚度,他最喜歡說些胡話把藍忘機逗得耳根通紅,見那人克制不住,粗暴地把他拽上床,共享魚水同歡。但是身體違背他本人意願,又是另一回事了。那種無法克制的發熱、腦中一片空白的茫然,讓他內心抵觸。他不想藍忘機只是為了救他,而不得不與他做這些事。

那可太勉強了。

然而他除了仰賴藍忘機,也別無他法。

但也幸虧有藍忘機在,否則這封麟之身一旦遭遇合歡期,後果怕是誰都不想看見。

藍忘機注意到他糾結的目光,俯身過來,溫言道:「你可有不適?」

魏無羨嘆氣,倚著他的胸膛,輕聲道:「藍湛,還好有你在。」

藍忘機將他抱起,走回榻畔,低聲問道:「要?」

魏無羨喘了口氣,雙手攬住他的後頸,聲音裡帶著三分急切:「……我要。」

兩人再次陷入歡愉之中,藍忘機撫摸著他通紅的臉頰,感覺到自己體內的血液彷彿被那股驀然濃郁起來的桂香點燃,毫不猶豫地遂了他的慾念。

〖第二日,辰時初。〗

歡愉的浪潮持續不停,魏無羨每每被撫慰一次,至多僅能在他懷中靠著小睡半個時辰,便又讓那合歡潮信燒醒,茫然索求他的天麒給予更多帶著合歡香氣的陽精。直到被澆灌得吞不下了,合歡潮暫時褪去,或能換得片刻神智清醒的時候。他們不得不如此反覆,將這兇狠的合歡期給熬過去。

天已經大亮,即使兩人在休息,藍忘機也沒有從他體內撤出,就這麼埋在他裡頭,抱著人闔眼沉眠。此時他感到懷中人在掙動,便問:「魏嬰,怎麼了?」

「好渴……」魏無羨喃喃道。

他伸出舌頭舔過唇瓣,忍不住抬起頭去吻藍忘機,從他口中擷取帶著合歡香氣的津液。他一直覺得渴,他知道那不正常,但他克制不了。

「喝水。」藍忘機抱著他,碩硬的陽物深深埋在他的體內,無視被絞緊後逐漸勃發的慾望,男人探出手臂取過床畔預先準備好的瓷杯,細心給他餵水。

魏無羨喝了兩口便推開瓷杯,任性道:「不要這個。」

「不渴?」藍忘機撫摸著他泛紅的臉頰,手指慢慢滑到他後頸的傷口,不輕不重地按。

「渴……」魏無羨扳著他的肩膀,抬起腰臀拔出那碩物,轉而伸長了手,將指尖探入床邊矮桌上裝有蜂蜜的小瓷瓶,拉出幾縷黏稠的金色糖絲,一邊舔著沿著手腕滴落的甜膩糖蜜,一邊將指上的黏膩抹在男人硬挺的陽物上,隨即低頭去舔舐,張口含弄。

「魏嬰……」藍忘機放在他腰側的手驀然收緊,勸阻道:「你不必……」

「沒關係。」青年笑了一下,伏在他腿間,仰頭說道:「你弄了這麼久,我的腰疼,想休息一下。我大概慢慢明白了,封麟之體,合歡期來的時候渴望精水,那麼下面的嘴吃不下,用上面的嘴吞也是一樣。而且,」他笑得熱烈又渴望,上挑的桃色眼尾帶著魅惑的意味:「我想喝你的東西。射給我,藍湛。」

藍忘機撫摸他的後腦,無聲嘆了口氣,遂了他的願望。

那是今日魏無羨最清醒的時刻。

更多時候,魏無羨雙眼根本沒有聚焦,他只是恍惚地笑著,仰頭望著藍忘機,靈活的紅嫩舌頭伸出,在圓潤的蕈首上劃圈,唇邊還掛著沾染的體液,懇求道:「再多些,再多給我一些……」

藍忘機眸光幽深,如他所願,將兇狠的碩物深深頂入那濕滑溫暖的口腔,直觸到喉口,感覺到那緊繃收縮的力道,他抬掌扣住青年的後腦,快速抽動十數下,方將大量的精水哺入青年口中。

陽精如砸翻酒壺般猛然灌進魏無羨的喉嚨,少數嗆進了氣管,他吞嚥了一部份,其餘全數沿著唇角溢出,在脖子和胸膛淌下大片水跡。他猛然咳嗽,一邊用力咳著,一手卻還拉扯著藍忘機的中衣,繼續探頭舔吮碩大性器上溢出的精水,貪婪至極卻也瘋狂至極,好像在那一刻,求生的本能甚至被追求歡愉的本能壓制,寧可溺死在精水之中,以求慰藉自己瘋狂的渴。

藍忘機輕輕替他拍背,拿過放在榻邊矮桌上的白瓷水瓶,在水中加入少許蜂蜜與鹽,抬起青年的下巴,將光滑的瓶口湊在他唇邊給他餵花蜜鹽水。

魏無羨毫不猶豫將花蜜混著涎水與口中腥澀的陽精全數嚥下。封麟合歡期時沒有羞恥心,沒有理智考慮,只追求更多天麒的氣息,更多的撫慰,更多的陽精。下面吃不住了便用上面的嘴吞吃,恨不得將全身上下都浸滿天麒的氣味,那彷彿灼穿內臟的搔癢,才能勉強得到安撫。他只感覺無由來的乾渴,渴得讓他失去理智,像裸身處於沙漠中央,每一吋皮膚盡被驕陽灼燒,足底踩著隨時要焚起的乾燥砂粒。他恐懼身體裡的水不斷蒸散在空氣中,在逼近死亡的幻覺威脅下,唯有向他的天麒不斷討要,情潮洶湧而理智湮滅,足以拋卻自尊,只憑野獸般的本性不斷交媾。

藍忘機那一瞬有些難受。

他廣讀群書,博聞強記,當然知曉封麟遭遇合歡期時,在天麒的操控下容易失去理智,對天麒無條件臣服,這是自然本性。

但當這人是魏嬰,他便有股別樣恐懼。倘若今天魏嬰的天麒不是自己,或者他在荒郊野外進入合歡期,遭遇別的天麒……是否也會像現在這般,在慾火燒灼之下失去理智,露出懇求對方的施予的癡態,毫不猶豫地張開雙腿,失神地吞下陽精?

會不會只要是名天麒就行,不必是自己?

那瞬間,他心中升起一股毫無來由的躁怒。

他抓住青年的雙腕,將他按在身下,分開顫抖發軟的修長雙腿。無視白皙的大腿根處早已留下斑斑指印,那濕濘的柔嫩後穴早已被徹底掏開,碩長之物盡根埋入,內襞軟肉立刻裹著他乖巧吸附,彷彿早已被調教成他的形狀,怎麼用勁頂弄,都會泌出帶著合歡香芬的清液。

藍忘機不知道這回自己操了他多久。健碩而緊繃的胸膛也滲滿汗珠,一面放縱挺腰,一面握住青年纖細的腳踝湊近唇畔,放肆在細瘦而敏感的內側肌膚以牙齒碾磨。裡面明明是那麼稚嫩那麼脆弱的肉,毫無防備,卻接連兩日被不斷兇狠磨碾、用力頂撞,抵著那處灌入陽精。他的封麟宛如最淫亂的娼妓,自己敞開了腿,毫不在乎被男人弄壞。

「嗚……!」青年的甜膩呻吟中忽然拔高,嗓音裡揉著幾分痛色,雙腿繃緊如扯直的琴弦,白皙的足背抽筋般猛然痙攣,腳趾用力蜷曲,彷彿禁受著強烈苦楚。

封麟不知何時已被插得射了一身精水污物。兩人胸腹黏膩地沾滿了金桂與腥香氣味的體液,而藍忘機卻沒停下來,在他高潮歡愉之時愈發兇狠掠奪,魯莽地將比平時更勃大的性器往肉竅裡胡塞亂撞。幾次頂到封麟潮濕甬道最深處的內腔,憑著蠻力將內腔入口撞開淺淺的縫隙。

魏無羨發出近乎淒厲的尖叫聲,手腳並用地死命掙扎起來。

那是不能被碰到的私密之地,宮腔所在,是最脆弱的內臟。

「不!放開、別碰!」封麟掙扎,但他的力氣抵抗不過一名正值合歡期的天麒,只能顫抖著承受那尖銳痛楚,即使一切逃避都屬徒勞。

撞上他驚恐的目光,藍忘機赫然醒覺:他方才做了什麼?

魏無羨胸口起伏劇烈,眼角頰邊沾滿淚跡,身上指印青紫斑駁,無力的雙手仍抵著自己的胸口推拒。

藍忘機心中一痛,抽出碩硬肉刃,大量陽精淅淅瀝瀝地落在身下青年的胸腹,甚至不慎濺到了他的頰側,但他已體力不支,終於昏厥在床榻上。

〖第二日,午時中。〗

藍忘機滿心自責。他以布巾替魏無羨清理身體時,不禁思忖所謂天封麒麟的意義。

合歡期會讓封麟變的不是自己,如同這兩日來,魏無羨體溫驟升,燒得他連思考都不清醒,轉而由獸慾接管了身體,變得只能懇求被賜予,什麼都無法顧及。

魏無羨自己都痛恨如此,才跑進雪地,企圖用天地的寒意來保持最後一絲清醒。

他對自己身為封麟幾乎充滿恨意,卻又不得不接受獻舍重生、別無選擇的事實——只因為他答應了藍忘機,他會留下。

兩人重逢之後,即使魏無羨說喜歡他,在藍忘機的心底暗處,他對於這份喜歡,抱著難以言明的糾結心情。這喜歡是多喜歡?魏無羨喜歡太多事情,他喜歡彩衣鎮的酒,他喜歡枇杷,他也喜歡思追,心裡有雲夢蓮花塢,還有許許多多人……

而自己又在他的眾多喜歡裡,佔有多少份量呢?

他對魏嬰的喜歡是不求回報的,心悅之事,也並無所謂你付出多少,我就必然要對等付出多少,這事兒沒法放在天平兩端衡量。

但那些他說不出口的,心中暗暗希冀的卑劣願望,其實是希望魏嬰不要看別人,只將目光放在自己身上。而他會盡自己所能,將所有心意全部交給對方,只要魏無羨願意一直陪伴他身畔,哪裡也別去……

天麒本性似乎催發了這樣的糾結心境,讓他對魏嬰格外強硬。

如今這人卻讓他見識到,什麼是不對天命屈服,那種堅定……令他心折不已。

懷中的人發出模糊的呻吟。

「魏嬰,也許此時你並不清醒,但不要緊。聽我說。」藍忘機埋在他身體裡,緩慢地挺動,溫暖的手掌在他汗濕的裸背上輕輕撫摸,「我不會拋下你。即使你是封麟身份,我也不介意。我心悅的是你,不論身為天麒還是封麟,都無妨。」

魏無羨呻吟著抓住了他的肩膀,伸出舌頭舔吻他的耳垂,似是覺得他說話的吐息落在自己頸邊有些癢,催促道:「再……快一點。」

藍忘機柔聲道:「好。你想要,怎麼樣都好。」

他如魏無羨所願地兇狠地埋在他身體中頂撞,退出時感覺到肉穴痙攣著絞緊糾纏,進犯時則柔順迎合,一張一弛地吸吮按摩著碩物,舒服得使人想死在那溫軟的包裹之中。他熟練地碾磨那處軟嫩的敏感處,引發難以遏止的潮噴大浪,聽見青年發出甜美的呻吟,那瞬間他彷彿著魔般讓桂氣酒氛引領著。腦中大片空白,順應本能引領,暴虐地佔有著青年的全部,只想再進得更深,讓這人除了臣服於自己身下之外什麼都不要,除了自己之外什麼都不想。那一瞬間,藍忘機的唇邊竟浮起一抹不成形的笑意,將充滿自己氣味的陽精深深灌滿那渴望著他的竅穴。

藍忘機驀然領悟。

魏無羨趴在他胸口暫時沒了動靜,也不知是昏厥還是睡著,藍忘機卻沒有將陽物拔出,繼續將方才未完的話說盡。他知道,只有這短暫的片刻,魏無羨才是清醒的。

「你看,我也受本能的控制。」藍忘機柔聲道,「但結束之後,我仍是我。」

魏無羨動了一下,呼吸驀然變重,他將手按在藍忘機佈滿汗水的胸口,稍微撐起頭顱,與藍忘機對視,漂亮的黑眼睛裡終於現出一絲清明,目光裡卻摻雜難堪的顏色,疲倦地開口:「藍湛,熬過合歡期之後,我還能是我嗎?」

藍忘機輕輕一笑:「能。你是我的魏嬰,一直會是。」

「嗯……」魏無羨重重喘了一口氣,彷彿那口氣息裡帶著他強撐的不甘與憂慮,他閉起眼睛往床上翻倒,坦率地笑了,「那麼,這幾天我要任性了……謝謝你,藍湛。」

藍忘機撫摸著他光滑的臉頰,溫言道:「不必這麼說。在我面前,你可以任性。」

你一直很任性,但沒有關係。

我心悅之人,是任性的你,我願護你此生每日都歡喜地任性恣意而活。

「二哥哥,我好喜歡你。」他喃喃說道。

「我也是。」藍忘機輕聲道。

「我愛死你了。」魏無羨笑得開心,沒過多久,臉頰又浮現了血色,觸手滾燙,他慘叫道:「這合歡期怎麼沒完沒了……我們到底做幾次了?這合歡期還沒過,我就要被做死了!」

藍忘機俯下身吻他,語氣極為溫柔:「恐怕是初次之故。書上記載,封麟合歡期持續三至五日,三月為一週期。」

「真的要死了,」魏無羨哭喪著臉,哀嚎道:「這麼久?還要三個月一次!」

青年的雙腿之間又溢出黏膩的體液,誘人合歡香飄散。藍忘機伸手去探他的腿根,摸得一手黏膩。

「不要緊,我在。」藍忘機輕輕舔吻著他的頸側,天麒身上特有的冰雪氣息猛然爆散,壓制著封麟讓他服軟,又牽引著他使他依賴。

「藍湛,你太過份了……」魏無羨呻吟著,主動伸出雙臂摟住了藍忘機的後頸,咕噥道:「我一聞到你的合歡香味道,屁股就流水……」

藍忘機心中紛擾解開,對懷裡那人輕聲笑道:「不喜歡嗎?」

「喜歡、喜歡,我喜歡死你了……」魏無羨嘆氣。

〖第二日,未時初。〗

即使累得半昏半醒,魏無羨仍本能地抱著藍忘機手臂不放,不願他離開片刻。藍忘機無法確定魏無羨合歡期有多長,卻不忍心見他在這期間只以蜜水裹腹。早晨的肉粥他只喝了幾口,藍忘機擔心他,在一次撫慰結束後,他輕聲安撫著那人,欲離開靜室給他準備些肉食蔬果,魏無羨卻睜開眼睛,纏著他不讓走。

那芬芳桂香驀然又濃郁起來,幾乎讓藍忘機把持不住,直想抓住他按著狠狠操幹才好。

然而,盲目渴望、不進食水……如此下去,他身子必定會被合歡期拖垮。

「藍湛,別走……」魏無羨咕噥道,手臂像光滑的水蛇般纏緊了他的腰,力道執拗,像是藍忘機要走就得拖著他一起不可。

藍忘機安撫道:「魏嬰,別胡鬧。我片刻便回。」

魏無羨嚷嚷:「不行!」

藍忘機不敢貿然將他留在靜室,前夜的經驗告訴他,魏無羨會為了抵抗慾念,自己跑進雪地裡挨凍。不能犯同樣的錯。他猶豫半晌,只得抽出抹額,將魏無羨雙腕緊緊綁在身後,以更長的衣帶將他捆在床柱上,又取過一塊乾淨巾帕折了幾折,塞進他口中。

「嗚嗚嗚!!」魏無羨扭動著抗議,對於染上藍忘機氣息的物品,他並不抗拒,但藍忘機此舉,顯然是要離開他,故而本能掙扎不休。

「乖,你忍一會,我……兩刻便回。」藍忘機俯身吻住他的頸側,見他奮力掙扎,不得已,只得走到外室,取出櫥櫃中的木匣,將之打開。

他取出一串佛珠。那珠子是他長年抄讀佛經所持之物,沾染有他身上的檀香氣息。整串佛珠由打磨得平滑的上好烏木所製,粒粒渾圓,每顆大小徑半寸,共一百零八顆,入手沉重,顯然頗有份量。

靠坐在榻畔、被縛於床柱的青年眸光盈滿水氣,深色中衣衣襟敞開,露出布滿朱色吻痕的胸腹,藍忘機猶豫了片刻,持著佛珠湊近他,在他依然滾燙的臉頰皮膚上輕輕滾過,低聲解釋:「此物是我隨身多年之物,魏嬰,你可排斥?」

魏無羨茫然地看了他一眼,似是嗅到熟悉的淺淡檀香冰雪氣息,並不抗拒,便點點頭。

「那麼,別怕。」男人安撫著取來另一條抹額,遮擋他的目光,接著分開他的腿,小心地將佛珠一顆顆往濕潤的肉竅裡送入。

第一顆冰涼的木珠入體,魏無羨身子劇烈一顫,如同排拒著這非人之物。

然而,濕黏清液隨著撐開的甬道淌出,誘人合歡氣息再次漫開。藍忘機眸光微沉,只得暗自說服自己此為權宜之舉,摒息將更多木珠送入那不斷張合吞嚥的窄穴內,直至塞進了十來顆,青年蜷起雙腿,瑟縮著肩膀微微發顫,顯然再吞吃不下,他才罷手。

「別掙扎,我盡快回來。」藍忘機俯身在他耳邊說,掀起絲被,將人自肩膀以下牢牢蓋住,這才整衣出門,並在靜室外頭設下禁制。

〖第二日,申時中。〗

藍忘機心急如焚,卻在前往廚房的途中遇到了藍啟仁訓話,不得不停步。

藍啟仁是一名常人,對藍忘機身上濃郁得宛如實質霜刃般鋒利的冰雪氣息全無所覺,只嚴肅地與他談論天封麒麟體質的問題。直到發現不對的天麒弟子去通知藍曦臣,藍宗主才姍姍來遲地勸走了叔父,同時批准藍忘機七日例假。

待藍忘機手提食水回到靜室門前,已過了將近一個時辰。

天寒地凍裡,雖不認為會有弟子貿然打擾,但靜室內的人是無論如何不能被見到的。當然,為防那人失控,這禁制也會讓門扉無法從裡面開啟。

他揮手撤下自己方才所布的二重禁制法陣。

濃郁的令人發暈的桂木合歡香在他將門打開時猛然擴散蔓延,那香氣甜美誘人,光是接觸到一絲半點,就讓人憑空從腦海中描畫出那細膩瑩潤的肌膚,以及嬌紅濕潤的豐唇。

確實是使天麒瘋狂的氣味。

似乎是聽見外室門開關的聲響,床幃深處,青年乏力又綿軟的聲音飄了出來。

他說:「藍湛,救我……」

藍忘機放下食盒,繞過屏風,見到床榻上的景象,瞳孔驟縮。

魏無羨的臉龐被淚水濡濕大半,小巧的鼻尖泛紅,塞進他嘴裡的巾帕早已被吐到一旁,覆蓋在身上的絲被也在多次掙扎扭動中踢到地上。只見他被抹額歪歪斜斜地半矇住眼睛,渾身濕得不成樣子,中衣濕答答地掛在身上,胸口紅潤的乳尖硬挺發顫,腿間水光淋漓,臀下壓坐著的織物被水跡暈開大片,性器卻直挺挺地翹立顫抖。他胸腹上殘有乾涸的精水痕跡,但後穴卻欲拒還迎似地,不停吸絞著他親手送入窄道的珠串,顯然已被這一個多時辰的等待折磨得不成樣子。

一股妒火頓時自下而上焚燬了他的理智。

他知道魏無羨必須立刻進食飲水,但忍不住單膝上了床榻,也不肯解開將他束縛於床柱的衣帶,只分開了那雙汗濕膩白的長腿,抓住身陷在他體內的佛珠串,毫不留情地用力扯出。

「嗚啊——!」魏無羨陡然仰頭哀叫。

穴肉殷紅,隨著木珠扯出而被帶出了一小圈,又嫩又濕,隨即被男人碩大得兇殘的性器抵住,硬生生地擠回窄穴之中。接著便是一陣狂暴抽拔,濕液被打成細細白沫,糊在紅腫的穴口,水聲響亮而刺耳。青年哽咽哭叫,卻已無力再抗拒,彷彿被玩壞的人偶般四肢癱軟,紅唇微張,失神地被玩弄著內部。直到男人將濁腥的精水抵著敏感的嫩肉噴薄而出,也僅能渾身戰慄,發出小貓般細而啞的低泣。

他已經被逼到極限了。

藍忘機擁抱著神智昏聵的封麟,兩人肢體糾纏得密不可分,閉眼睡了過去。

魏無羨昏醒之間,似乎只聽見一句話,帶著深深的自責與懊悔。

「我不該離開你。」

〖空想小劇場:雲深不知處其他人的情況〗

在完結篇的飛劍升空之前,我們來看一下雲深不知處其他人的狀況:

藍景儀(即將覺醒、天麒):「魏前輩是封麟?哇!雲深不知處是不是根本沒半個封麟啊?稀有體質欸!」

藍思追(即將覺醒、天麒):「根據文獻統計,天麒的覺醒率是1%,但封麟的覺醒率是千分之二,雲深不知處的男弟子還不到千人,我們沒有封麟也正常。但魏前輩看起來狀況真的很不好的樣子……」

藍啟仁(常人,狀態顯示極度焦慮)自從藍忘機帶走魏嬰並閉關之後,就進了藏書閣開始查閱典籍。

在這位雲深不知處號稱博學第二就沒有第一人的長老努力下,他翻遍了天封麒麟簡史、生為天麒該做的一百件事、我與我家封麟不得不說的事、霸道天麒俏封麟、孕婦進補指南……藍啟仁結論:「雲深目前根本沒有封麟,合歡期調養就比照孕婦。注意事項……嗯,封麟應多進湯水,天麒需多進豆乳、新鮮羊奶、雞蛋、肉食等。好!過兩日忘機出來,便詳細交代他。」

*****

走廊上,藍景儀遠遠看見面色如霜的藍忘機與藍啟仁老前輩在談話。

藍景儀(用手肘撞旁邊的人):「欸,你會不會覺得含光君好像有點不對勁?」

弟子甲(常人):「好像跟平常一樣嚴肅……」

藍思追(滿頭大汗):「天麒威壓好強……我去通知宗主來救個場。」

藍思追跑進書房。

藍曦臣(拿出一籃密封好的瓷瓶):「思追,你來得正好。這裡有今天雲深契作農家送來的新鮮羊奶,你給忘機送去。」

藍思追:「是的,宗主。含光君在走廊上被老前輩絆住了,請您去解個危,這羊奶我現在立刻送去給含光君。」

藍曦臣:「好,我們走。」

(呀、其實就是大家都是新手,忘機邊做邊學,其他人看書幫手,不過第一次遇到封麟合歡期,有點手忙腳亂搞不清楚啦。之後第二次就會好惹。)

〖第三日,卯時初。〗

清晨時,連日風雪終於停歇,微溫的日光穿雲而過,將銀裝素裹的雲深不知處照耀得如仙境一般。

藍思追此時已經起床,正走到門生用的晨練演武場準備活動筋骨,沒料到自己竟然會在雲深不知處境內,收到含光君的符令傳訊。

他按照傳訊的指示,到廚房預備好食物飲水,裝在食盒裡,來到靜室外,不知為何有些心頭忐忑。他筆直站在門口,猶豫了一會兒,才抬手輕輕敲門。

帶著冰冷氣息的冬季晨光下,靜室的周遭彷彿人煙寂滅般,透露著一股絕對肅靜的氛圍,溫度竟比其他地方更冷。他感覺到含光君的靈力威壓,像在警告所有人不得靠近般,沉重地籠罩在這一方之地。

沒有人來應門。

「含光君,是我,思追。」他稍微提高了聲音喊道。

片刻後,門鎖發出輕微聲響,門開了。

藍思追提著食盒進入靜室的外間,窗戶沒有開,室內一片昏暗,他藉著窗櫺縫隙透入的一點陽光,將飲水及一應用度放在外室的矮桌上,眼角餘光看見分隔內外間的山水屏風後,有一點微弱燈光自裡面透出來。

藍思追心想:這個時辰,魏前輩應該還在睡覺,怎麼會點燈呢?

性格溫吞的少年疑惑不已,不小心碰翻了桌上的瓷杯,連忙將之擺好。

燈火稀微之中,似乎是聽見外面的動靜,屏風後傳來布料摩擦的聲響。溫雅少年抬頭看了一眼,見到屏風後人影綽綽,一條纖細的身影像是掙扎著以手肘撐起身,正要說什麼,卻被另一條人影抓住手腕,強勢往床榻上按回。

纖細之人發出模糊而細微的呻吟聲。

「不許起來。」低幽的男人聲音道。

兩條影子的腰部以下緊緊貼合,那動靜太大,少年無意中瞥見——非禮勿視!

少年立即轉開目光,低頭盯著桌面,不敢再看,覺得臉頰發燙,心跳如擂鼓。

含光君威嚴而低沉的聲音終於從屏風後方傳來:「思追,勿逗留。」

藍思追連忙答道:「是。您交代的東西都取來了,放在桌上。」他猶豫了一瞬,還是鼓起勇氣朝屏風方向問道:「含光君,魏前輩他還好嗎?」

藍忘機停頓了一下,才道:「他會沒事的,走吧。」

「是!」藍思追飛快出了靜室,背對緊閉的門,用力吐出一口憋了許久的氣。與其他雲深弟子相比,他算是比較不畏懼含光君的。但今天含光君真的好可怕,散發令人窒息的威壓,彷彿有凶獸隱身在你身後,正張開大口,隨時能將人一口咬死那樣可怕的壓力籠罩在頭頂,讓他幾乎說不了話。

大概只有魏前輩,能面對含光君偶爾顯露的獠牙吧。

他胡亂想著,快步離開這片區域。

*****

滿身汗水的青年喘著氣,嘴裡塞著粗魯揉成團的抹額,雙腕被制住,直到藍思追遠離後,才被放開。

靜室的門關起之後,魏無羨才終於能開口說話。他吐出濕潤的布條,浪蕩地晃動腰肢,長腿纏著藍忘機的後腰不放,恍惚笑了起來,手掌不住往男人緊繃的胸肌上撫摸,舒服地呻吟了一聲。

「藍湛、嗯啊!你、你好霸道……」魏無羨不住調笑道。他放縱本性,無時無刻不渴求著他的天麒,須臾不能分離。明知有人靠近,卻堅持被擁抱,被深深貫穿,屬於他的桂花酒香,氣息濃郁得令他的天麒失去理智。

但眼前的男人實在太吸引他了。魏無羨望著男人肌肉結實的雄軀,手掌沿著汗濕的胸膛撫摸到強壯的上臂,目光落在緊繃的下腹與整齊的肌理,以及……那帶給自己無限歡愉的雄物,他忍不住嚥了口唾沫,靈巧的舌頭舔過被吻得嫣紅的唇瓣。

男人嘆息,溫聲責備道:「你這般……我怎忍得住?」男人將他抱起來,讓他坐在自己身上,健腰挺動,硬燙的性器刻意緊挨著柔軟濕潤的穴襞又蹭又碾,那早已被寵壞的軟肉立即絞緊了他,泌出更多黏稠清液。

臀股與腹肌撞擊的清脆聲響混著黏液水聲持續了一刻多鐘,魏無羨按在男人肩膀上的手指慢慢收緊,幾乎整個上半身都靠在他胸膛上。自己使不了力,披散的蓬鬆長髮隨著男人劇烈地往上挺腰顛動而搖晃,虛弱地承受著撻伐索取。

歡愉又一次累積到了崩潰的邊界,青年猛然摟緊了他的頸項,濃密的眼睫沾著晶瑩水珠,不知是汗水還是淚水,耳邊喘息驀然拔高了一聲,聲音顫抖地求饒:「藍湛……!太深了,嗯,淺、淺一點……嗚!」

而藍忘機微微一笑,將同樣熱得發燙的唇抵在他白嫩的耳邊,低聲說了幾個字。

魏無羨睜大了眼睛看著他,像是不敢置信,隨後又忍不住興奮地笑了。按著他的肩膀撐起自己的身體,將埋在體內的碩燙物事拔出,主動靠坐在床頭。雙手按著腿根慢慢掰開,雙腿大開到極致,將一根手指塞進翕張的穴口,將殷紅的嫩肉拉扯出一個小孔,清液混著精水淌濕了他的手。他換了另一手去堵那不斷流出水液的小穴,抬起濕淋淋的手靠近紅唇舔了一下,見藍忘機目不轉睛,他魅惑至極的眉眼上挑,啞聲道:「沒想到你是這樣的含光君……」他笑著埋怨,「我把水掏了一些出來,這下……不會進太深了吧?」

藍忘機喉嚨發出一聲危險的低響,使力扣住他的膝彎將雙腿纏在自己腰側,挺腰將飽滿硬漲的性器猛然送入水嫩的肉穴中,再次兇狠抽送起來。那幾下都是刻意往他最稚嫩的地方去的,身下之人驚呼一聲,呻吟道:「不!不是這樣、啊!藍湛,別別別——」

他艱難地呼吸,全身被濃厚得有如實質般的冰雪白檀氣味裹住。在那當中被抽光了力氣,身前勃發的玉莖彷彿被勒索般逼出了幾滴漿液,已經不再是濁白的顏色,而是幾近透明。

合歡期才熬到第二日,他便難以為繼。萬幸的是,隨著天麒不斷撫慰,第二日深夜起,他神智能清醒的時刻越來越長,已經慢慢能在肉體交纏的過程中與藍忘機閒聊幾句。這使男人稍微放下了擔憂的心情,兩人才開始品味這天封麒麟的命定契合與水乳交融之歡愉。

感覺到洶湧精水在窄穴內噴薄而出,魏無羨放鬆了身體,昏睡過去。

他沒睡太久便餓醒,睜眼時發現自己的腦袋枕在藍忘機的大腿上。藍忘機正在給自己梳髮。

男人見他睜眼,摸了摸他的臉頰,感覺溫度不再灼燙,似是鬆了口氣,問道:「醒了?渴嗎?」

「餓死了,也渴。」魏無羨老實說,自己爬起身下榻。

藍忘機一手扶著他的腰,帶他走到外室,打開食盒取菜。

「嗯?你剛剛有出去?」魏無羨坐在桌前,見到冒著熱煙的魚肉粥,疑惑地抬頭瞥了他一眼。

藍忘機在溫熱的豆漿裡調入糖遞給他,神態自若地答道:「不曾。思追來過。」

「思追來過?」魏無羨渴極了,他灌下幾口豆漿,聞言睜大了眼,隨後又理解道:「也是,唉。」

他放下杯子,對藍忘機狡猾一眨眼:「我這幾天可是很狂躁的,含光君,你得看著我才行。」

藍忘機看著他的眼神裡有幾分笑意,抬手擦去他唇邊的白汁,寵溺道:「胡鬧。」

〖第三日,巳時初。〗

合歡期的可怕之處便在於,魏無羨每次稍稍恢復一點體力,那席捲而來的慾念便壓下了理智,兩人再次纏綿。

天光大亮時,有人在靜室外輕輕敲門,低聲說了一句話。藍忘機起身披上外袍,替懷中青年仔細蓋好厚被,才前去應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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