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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st & Found(春始)(1)

[db:作者] 2025-07-17 06:11 5hhhhh 5420 ℃

剛和高層那些老不死開完會的春正走在回宿舍的走廊上,平日對誰都和煦得很的笑容消失不見,只剩下滿臉的陰鬱。回想起剛才那些老傢伙明是拉攏暗是威脅的話語,春就一陣噁心,可偏偏他又不能反臉,只能擺着假笑,四兩撥千斤地表示要考慮一下。

說甚麼合作,其實也只不過是把他這個第一艦隊副隊長當作棋子,以牽制受皇室支持的第一艦隊隊長睦月始而已。而最讓春受不了的是,那班高層居然有膽子用減少資源作威脅,說甚麼如果自己不同意合的話,第四至第八艦隊給他們的援助就會減少。明明當前要緊的是對抗UMA,但那些為老不尊的高層卻還在爭權奪利,讓春很生氣

雖然春和睦月始的不和早已傳遍軍中,但他絕對不會為了對付睦月而讓那些高層當棋子的。

不過提起睦月,也挺讓他生氣的。身份不明,沒上過軍方學校,卻有超強的力量和智力,不但是皇室對他份外支持,就連神獸之一的玄武,也垂青於他。本來是第一艦隊隊長的春,在皇室的指派下,被迫讓位給睦月。

……明明是他的工作,為甚麼要我代替他做呢?不忿的春想着。

本來今天的會議是由睦月出席的,但是皇室卻下了命令,讓他代替睦月出席,才讓他要去聽那些老傢伙說混話。今天唯一比較好的一件事是,原訂六小時的會議因為春說了要考慮是否合作,於是那些高層只用了三個小時就結束了冗長的會議,好讓春能回去思考,變相令春多了時間休息。

走到他和睦月共住的宿舍,春掏出磁卡準備開門。同一艦隊共住是一個傳統,本意是讓隊員有更多時間相處,作戰時更有默契。正副隊長住一間房,而另外四個隊員則共享一間大房間。

若不是規定,他是絕對不想和睦月共住一間房的。不過睦月似乎也知道自己不喜歡他,平日不會主動找他搭話(以睦月的性格也未必會找他搭話),也不怎麽待在房間裡,只有睡覺的時候才能看見他。

春本來以為睦月是不會在房間的,但是剛打開房間的門,一陣濃醇的薰衣草味就從隙縫中飄出來,讓春馬上就起了反應。春知道,那並不是普通熏香的味道,而是Ω信息素的味道。

春心下疑惑,明明他們都是α,到底為甚麼他和睦月的房間裡會有如此濃烈的Ω的信息素氣味。思來想去,也只可能是睦月帶了Ω回宿舍了。

想到這裡,春終於露出笑容。把其他人帶回宿舍,在軍中可是算作違反軍記,要被處罰的。雖然也不會讓睦月降職甚麼的,但是能看見一向像個優等生毫無缺點的睦月吃癟,春還是挺愉悅的。

懷着這般的心思,春微笑着把房門打開。下一秒,他臉上的笑容就僵掉了。因為眼前的景象並非他想象般的,睦月懷中軟玉溫香,而是另一種意義上的軟玉溫香。

雖然春一直都看睦月不爽,但不能否認睦月長得相當不錯的。此時的他正渾身赤裸的趴在床上,那張好看的臉染上情慾的紅暈,一雙紫色的眼睛含着淚水,眼尾發紅,而薄唇則張合着,發出喘息和呻吟。

他白玉似的身體在慾求不滿地扭動着,脊骨從下而上地拱起,形成一條極美的弧線,吸引着人的視線沿着那腰身的線條看,然後上癮似的停在臀肉中間的位置看。那裡正插着一根粗大的塑膠陽具,激烈地震動着,而睦月則一隻手握着陽具的末端,用力地抽插着。因為是發情期,睦月體内分泌出大量的液體,那黑色的陽具沾上了那些體液,在燈光下閃閃發亮。而每一下的進入,睦月的後穴裡都會響起「咔嘞」的水聲,聽上去無比色情。

「……睦月?」春呆了,下意識地叫着對方的姓氏。身周這股濃郁的薰衣草味他也從對方身上嗅到過,但是味道太淡,春一直以為這味道是睦月衣服薰香的味道而已,根本沒想過對方是Ω的可能性。

——開玩笑,哪裡會有Ω的力量如此過份,就算是第二艦隊的二皇子殿下,力量也只是6,睦月的力量可是頂點的7。

春現在的大腦相當混亂。他已經不知道該因為朝夕相對的上司居然是個Ω而他還不知道而震驚,還是該為了撞破了這般色情的景象而震驚。睦月聽見他的聲音,才注意到他的存在,手上抽插的動作停滯了,過了兩秒,他才從情慾的旋渦裡撿回一點理智,乾脆地把身後的膠棒拔了出來,紅着臉坐直了坐子,又用被子蓋住下身:「春…」

這位上司一向不喜歡叫人姓氏,因此就算是關係不太好的春,也是直接叫名字的。呼喚着春名字的聲音沙啞而慵懶,像隻小貓一般搔抓在春的心弦,馬上就讓春又硬了幾分。而睦月説出口後,也察覺到不妥,不自在地咳了好幾聲,讓聲音回到平常那樣嚴肅而清冷:「你不是去了出席會議嗎?」

「會議提早結束了。」春總覺得遺忘了很重要的甚麼,但身體的燥熱卻讓他想不起來,只能乾巴巴地回答道。

「那麼你先出去?我這邊解決後會讓你回來的。」睦月下着逐客令。

「我…」春正想說些甚麼,但他的信息素卻不受控制地洶湧而出,抺茶苦澀的味道漸漸和薰衣草的幽香融合在一起,蔓延至兩人的房間。嗅到了抺茶的信息後,睦月本來硬撐着的身子伏了下來,隱藏在被子下那一雙腿難耐地磨擦着,喘息聲裡也帶着隱藏不了的情慾。

春作為α自然是上過有關Ω發情期的生理課,但是因為從未遇上過,所以剛才撞上發情期的睦月時居然一時想不起,遇到Ω發情的時候最重要的就是要在自己的信息素爆發出來之前離開現場。沒嗅到α信息素的Ω在發情期還可以自己解決情慾,但如果嗅到了的話,Ω就一定要和α結合,要不就會被無法解放的情慾折磨致死。

「哈啊…嗯…春,替我…啊,去叫驅…嗯啊…讓他…幫我找人…」睦月斷斷續續地說着,顯然是被情慾折磨着的模樣。因為有外人在,他咬緊了下唇,想把那些羞恥的聲音咽回喉嚨裡。

若是平日的春,於理性或感性,都一定馬上就離開。但他今天就像著迷了一般,無法移開腳步。

……也許是愧疚吧,就是因為自己,才讓睦月落得如此境況。春給自己理由不明的不乾脆找着藉口,猶疑了一會兒,鼓起勇氣說:「讓我來幫你吧。畢竟我也有責任。」

聞言,睦月抬起頭:「唔啊…那你…過來…不能嗯…標記…」

睦月不能標記的要求還是很合情合理的。春呼了一口氣,這些事他還是第一次做,難免有點緊張。他一邊往床的方向走,一邊解開勒着軍褲的腰帶,又拉開褲鍊,露出裡面鼓成一包的灰色內褲。受眼前的景象和信息素所衝擊,春的陰莖已經勃起,困在內褲那小小的空間,讓他很不舒服。他走到床邊,一併把褲子和內褲都拉了下來,然後將一雙長腿從裡面抽出,下身赤裸地爬上睦月的床上。

既然春說了可以和他做,睦月把蓋着下身的被子掀開,已經勃起的肉莖從小洞裡冒着水,看來已到高潮的邊緣。他躺在床上,主動把雙腿掰開,露出裡面已經濕漉漉,一開一合着的小穴,方便春的動作:「進來…」

「失禮了。」春小聲說着,覆上他的身上,粗壯的分身頂在已經很糟糕的洞口,然後挺身推進。

「嗯…」在春的分身進入的一刻,睦月便眼神迷離,滿足地哼了一聲。飢渴的腸肉糾纏着碩大的傘體,像是吸吮着它一般。那窄小又多汁的軟肉擠壓着敏感的柱體,讓春體會到前所未有的快感。嘗到了甜頭,他急切地想讓自己的分身全部進到裡面去,用力一推,過多的體液方便着他侵入的動作,幾乎沒甚麼阻礙地就抵到了肉穴的盡頭。

「啊啊…太大了,哈…」過快的磨擦使睦月發出了長長的呻吟,他平時用來解決發情期的塑料棒子比起春的尺寸還小,春的東西幾乎將柔軟的肉穴都撐開,使他失態地叫着。

「我可以動了嗎?」春出於禮貌地問道。渴望着快感的睦月點了點頭,摟住了他的肩膀。

得到了允許,春便開始抽插起來。他先是慢速地試探着,尋找睦月的敏感點。碩大的龜頭在肉壁裡到處研磨着,只要一頂,肉穴就像水泉一般湧出汁液,同時睦月也會發出細碎的呻吟聲。在一輪的試探後,春總算找到了那個能讓睦月發出不同聲音的地方。

「嗯呃…不要…嗯…不要,啊啊——」只消一下,伴隨觸電般的快感流向大腦,本來處於搖搖欲墜的邊緣的陰莖就已經爆發,睦月全身抽搐,尖叫着射了出來,濁白色的液體全部撒在了他的胸腔上,一些則濺在了春的軍服上,而後穴則在高潮時一陣陣收緊,似是要把春就這樣絞出來一般。後穴的緊縮就像無數張小嘴在他的分身上吸吮,強烈的快感讓春深呼吸了幾口,憑着自傲的控制力,才忍下了射精的衝動。睦月雙眼失神,粗喘着,鬆開了摟着春的手。

「啊咧啊咧,這麼快就去了嗎,睦月隊長?」春慣性地揶揄着,但一説口,春就自覺失言,有點後悔地看着睦月的反應。但回過神來的睦月也只是淡淡地看了春一眼,修長的腿纏上了春的腰:「…繼續。」

……顯然是不將他的挑釁當一回事了。春慶幸又失望,回過神來卻又不知道這兩種矛盾的情緒是如何產生的。他搖搖頭,把那些雜亂的思緒趕出腦海,然後不再留情,大力地抽送着。

「啊啊——不行,啊嗯,會壞掉的,嗯嗯!」只去了一次對於睦月來說是遠遠不夠的。他的身子又一次敏感起來,嘴上雖然說着推拒的話,但後穴卻誠實地容納着春的巨物,每一次春進到最深,都像是給予獎勵般咬緊,不讓這使他歡愉的東西離開。而他的手也緊緊地抓住了春的後背,把他本來熨得畢直的軍服弄得皺巴巴的。

快速的抽插使沉甸甸的囊袋不停拍打着睦月那圓渾的雙臀,把原本雪白的那裡打成一片淺紅,發出着「啪啪」的聲音,和水聲融合在一起。腸肉在每次陰莖抽出的時候都會翻出來,裡面過多的腸液就濺了出來,把兩人交合的地方沾上點點水跡,睦月的大腿根,兩人的耻毛,春的陰囊,身下純白的床單……他們就像最親密的愛侶,交換着對彼此的愛慾。但他們都心知肚明,這只不過是需求和被需求的而已。

春咬上睦月胸前的紅點,啃咬着,又用粗糙的舌頭舔舐着那小小的乳頭,使它充血,挺立。春這粗魯的行為,睦月本應感到疼痛,但在發情期的影響下,所有的痛感都變成快感的佐料,只能讓睦月渴求更多。

「嗯哼…另一邊…哈啊,另一邊也想要…」睦月直白地道出了自己的要求,拱起身把另一邊的乳頭湊到春的嘴邊。春於是放開了他那個已經被咬得大了幾分的乳頭,吸啜着另一個,而手則撥弄着那個看起來像顆花生的乳頭。

抽插了幾百下後,睦月剛剛才高潮過的下體又一次站了起來,而春也玩膩了那兩顆又紅又腫的乳頭,讓睦月放開他,然後就着插入的狀況,把睦月翻了個身,讓他背對着自己。

「啊啊——」陽具在小穴裡了轉一圈,把腸道的全部地方都磨擦到了,那刺激的快感使睦月放聲尖叫了出來,春摸了摸他的肉莖,流出了更多前列腺液,但是還未到要射出來的程度。

春就着後入的姿勢繼續抽插着,唇則沿着光潔後背的脊椎印下紅印,像是要以這種方式宣示自己的主權。抽插了一會兒,春發現了一個奇怪的地方。

「唔…裡面好酸…」睦月的聲音裡帶着苦悶。春心下疑惑,按道理Ω在發情期的時候,只要在後穴抽插就能產生大量的快感,對於痛感的感知也會受到抑制,根本沒可能讓睦月感到不適。抱着好奇心,春在那一點研磨着。

「啊唔…嗚,要破了…不要…」睦月搖着頭,本來歡愉的呻吟也轉化成痛苦的哼聲。春本來想放過睦月的,但是不知為甚麼,那裡漸漸軟化,讓春的龜頭進了一小截。那吸得緊緊,幾乎沒有空隙的緊緻感如同一股電流劈在春的大腦,讓他紅着眼,決定一定要衝進去。

「唔哼…好奇怪…春…」睦月扭動着身體,想要從身體被進一步入侵的恐懼感裡逃離,也第一次在性愛中叫了春的名字,用的是哀求的語氣。可是春也不管他了,只是一直用力往那一點撞。

「啊啊!要壞了,啊啊!」睦月捏緊了身下的床單,聲音之高使春有點怕睦月明天還說不説得出話來。隨着春的進攻,那個奇妙的入口也逐漸打開,讓春擠了進去。

一進到那個入口,一股熱水就澆在了春的馬眼上,讓他舒爽地長呼了一口氣,位於龜頭下方的環也有了脹大的跡象。

「嗯嗯…怎麽…還在變大…唔…好深…」睦月也察覺到了春正在成結。

春已經被α的本能所控制,在像個溫柔鄉般的生殖腔裡賣力地抽插着,就連巨大的陰囊也進了一半到睦月的後穴,很快就使睦月忘記被深入的恐懼,像隻發情的雌獸那樣浪叫起來。來不及咽下的唾液順着嘴角流了出來,一些滴在床單上,有些則順着下巴流到鎖骨。沒過多久,春的陰莖成結,巨大的結卡在生殖腔裡,把睦月的生殖腔填得滿滿的。

如箭在弦的時刻,看着雌伏在自己身下的睦月,春忽然生出了要就這樣把睦月標記的念頭。

想把身下之人變成自己的所有物,讓他只能服從,這樣一來的話,長久以來對睦月的怨恨,就也可以解脱吧。

但這種陰暗的想法也只如風中殘燭一般,在春的腦海裡亮起過半刻,然後就飛快地熄滅了。如果真的這樣做的話,那麽自己也太卑劣吧,這樣又和以前那些用強奸來逼受害人嫁給自己的人渣有甚麼分别呢。

隨着春的低吼,一股又一股滾燙的精液打在未被標記的生殖腔裡,讓脆弱的生殖腔一陣陣的痙攣,睦月的前端也射出了精液。他頭埋在枕頭裡,從裡面透出微弱的嗚咽聲。春怕他會窒息,把枕頭抽了出來。

成結後的射精長達十多分鐘,待結消退後,春便把陰莖從睦月的身體裡抽出,順便把他翻了個身。睦月身體正沉醉於高潮後的餘韻,任由他擺佈。春看他臉上全是透明的液體,也不知道是淚水,汗水還是唾液了,隨手便拿過紙巾替他擦。

過了一會兒,睦月回復了理智的眼睛看着他,一副在想着甚麼的模樣。他們倆也只是打了一炮,還沒有熟得能交談,於是春就沒問他在想甚麼了。

「…謝謝。」睦月忽然沒頭沒腦地説,那聲音因為剛才過度使用聲帶而變得沙啞,但還是清晰地傳到春的耳朵裡。

可是,春卻想不通睦月要謝謝他甚麼。是幫助他度過發情期,還是替他擦掉臉上的東西?

沒等春想明白,睦月的情慾就像捏準了時間要打亂春的思緒一般,又一次往睦月襲來。剛才得到片刻平靜的身體再一次不安份地扭動着,尋求着滿足。不用睦月出聲提醒,春就把身下的分身捅進一開一合吐出精液的小洞中。

兩人的纏綿一直持續至後半夜。做到後來,睦月已經渾身無力,團在了春的懷裡,下身只能射出近乎無色的液體,過度使用的後穴徹底合不攏,成了一個圓,白濁的液體源源不絕地從裡面流出來。

累透了的睦月幾乎在發情期完了之後就馬上閉上眼睛,睡着了。作為α,春覺得自己還是有點責任照顧一下睦月的,於是便把睦月搬到了浴室替他清理了身體,又替他換了睡衣。因為纔才的瘋狂,睦月的床已經沾上了無數他們倆的液體,是睡不了人的了。春便把睦月搬到自己的床上,自己才去洗澡,之後也有點受不了,把睦月抱在懷裡好讓他不會掉下床,便沉沉地睡去了——他們的床都是單人床,要是春不抱着睦月的話,睦月就沒位置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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