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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叔和他的女人(童佳慧日记),3

[db:作者] 2025-07-17 06:11 5hhhhh 2310 ℃

   翌日清晨醒来,童佳慧虽然略感下体不舒服,却只当昨晚做了场春梦。

  此时的她,早被女儿蒙骗住双眼,根本不会往坏处想。

  当然,拿到童佳慧的不雅视频,仅仅是李萱诗计划中的第一步。

  接下来第二步,她要让童佳慧乖乖登上她们的贼船。

   在这场三个女的游戏中,郝江化成了最大的赢家,不费吹灰之力,便得到朝思暮想的女神。

  而且,按照计划,用不了多久,童佳慧就会沦为他胯下的女人。

  像李萱诗和白颖一样,差之即来,挥之即去,供他肆意狎玩。

   「白老头子,白老头子,你向来瞧不起我,不拿正眼瞧我郝江化。如今可曾知道,老子不仅把你宝贝闺女玩了,而且把你漂亮老婆也睡了,哈哈,」

  郝江化翘起二郎腿,悠闲地吐出一口烟。

   (三) 不知怎地,近段时间以来,童佳慧总感觉背后有双眼睛注视自己。

  等她回头一看,却发现什么人都没有。

   「也许工作压力太大,所以才会疑神疑鬼,」

  泡在舒适的浴缸里,童佳慧自言自语。

  「这是更年期的症状么?不如明天抽空,上医院检查下身体。」 浴室的门应声而开,白颖端着一杯香气沁鼻的人参茶,款款走进来。

   「妈,你不是口渴么,我给你泡了杯参茶,」

  白颖蹲到浴缸边,笑容甜蜜。

   「谢谢你,颖颖,」

  童佳慧露齿一笑,甚感欣慰。

  「辛苦你了。」 「辛苦什么,举手之劳而已——」

  白颖眼珠子骨碌一转,凑到母亲耳边,贼笑着说:「妈,我们一起洗鸳鸯浴吧。女儿给您搓背,就当女儿孝敬您老人家,嘻嘻。」

  边说边动手褪尽衣缕,然后扮副鬼脸,抬脚迈入浴缸。

   女儿的举止,让童佳慧颇觉意外,却也没理由推阻,只得嗔道:「死丫头,不知害臊!敢情被郝老头子灌多了迷魂药…」

  话刚出口,情知有失,转而道:「有人免费搓背,洗鸳鸯浴也好。说话算话,可不准偷懒哦。」 奸计得逞,白颖兴奋地一把搂住母亲,咯笑着山呼万岁。

   母女俩坦呈相见,肌肤相亲,在狭小的浴缸里滚来滚去,溅起大片水花。

  说实在话,这种感觉很新颖,也很奇妙。

  当女儿的手不经意抚过自己背臀,一丝莫名快感,从童佳慧下体涌出。

  这让她觉得非常羞耻,内心惴惴不安,不时用眼角余光斜瞄女儿。

   然而,白颖倒是游刃有余,表现得大方自然。

   「妈,我问你个私密问题,你可不许生气哦,」

  白颖蜷在母亲怀里。

   「问呗——」

  童佳慧亲女儿额头一口。

  「妈保证不生气,且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那方面,爸爸厉害吗?」

  白颖允着手指,笑嘻嘻地说。

   童佳慧不由一恼,没好气地推开女儿,教训道:「死丫头,没大没小,坏了规矩。」 「说好不生气,却跟人家吹胡子瞪眼,不讲信用,」

  白颖嘟起小嘴巴,一副委屈样子。

  「再说,人家是为你好,关心妈妈,才想了解情况嘛。这些日子以来,妈看上去甚为憔悴,人家好心疼。」 「胡说,妈哪里憔悴了——」

  童佳慧打肿脸充胖子,不愿在女儿面前失掉身份。

  「死丫头,妈明明白白告诉你,有你爸爸做护花使者,妈滋润得很呢。倒是京京,你可要给他加油打气,不许三心二意!」 「是,我的好妈妈,」

  白颖快言快语。

  「女儿遵从教诲,一心一意相夫教子,还不行吗?」 童佳慧哼了哼鼻子,话锋突转,严肃道:「说到这里,妈问你一句话,你可要老实回答。」 「母亲大人在上,女儿一定如实禀告,」

  白颖调皮地砸砸舌头。

   犹豫片刻,童佳慧问道:「郝江化究竟有什么长处,值得你先前那般迷恋?」 白颖脸色一红,凑到母亲耳边,神秘兮兮地说:「妈,这话你还是问我婆婆去吧,她最清楚不过,嘻嘻。」 「你们婆媳就是一丘之貉,一个鼻孔出气,一条裤子俩人穿,」

  童佳慧嗤之以鼻。

  「我才懒得去搭理你婆婆,她早不是先前那个李萱诗了。」 白颖撇撇嘴巴,眼睛一翻,回道:「妈,你没听过一句话么?叫做‘女人之所以高雅,是因为尚未遇到那个叫她低头顺眉的男人’。依我之见,郝爸爸就是那个让萱诗妈妈低头顺眉的男人,嘻嘻。」 「死丫头,你给我滚!」

  童佳慧扬起手,照女儿屁股就是一巴掌,打得她嗷嗷直叫。

  「言下之意,所以郝江化也是那个让你低头顺眉的男人,对不?」

  「当然不是!」

  白颖揉着臀部,呲牙咧嘴。

  「多亏妈妈,我才快刀斩断情愫——」(四) 「颖颖,妈妈的话,你可要牢记在心,」

  童佳慧柳眉倒竖。

  「往后若还与郝江化藕断丝连,我非得叫你爸爸拔你一层皮,给我记住了。」 「知道了,妈妈——」

  白颖吐吐舌头。

   「还有你婆婆李萱诗,最好离她远点,免得被带坏,」

  童佳慧闭上眼睛,喃喃自语道:「咱白家乃书香门第,治家向来严谨,你爸爸待人接物,眼里更是容不得半粒沙子。打小开始,你各方面都出类拔萃,是我们父母的骄傲。一时疏忽,酿出此等不耻之事,岂不让妈心痛?及时悬崖勒马,痛改前非,方不失正道。」 白颖闻言,脸露羞愧之色,垂首不语。

  母亲一席话,正中她心头之痛。

  要是时光还能倒流,她宁愿选择不认识郝江化。

  不背叛丈夫,不辜负父母。

  哪怕九死一生,都要做个贞洁烈女。

  却如今,事已至此,大错铸成,只能咬牙走下去。

   「妈,女儿记住了,」

  白颖搂住母亲,笑容可掬。

  「为了报答您老的大恩大德,女儿给您松骨按摩吧。」 说完,没等母亲开口,便擅自主张,双手大胆地抓住了她一对挺拔的乳房。

  白颖心里很清楚,同天下所有女人一样,母亲渴望被人爱抚。

  她要给母亲快乐,让她领略到不同以往的快感。

  这也是婆婆李萱诗所教,姑且叫做「请君入瓮」。

   当女儿双手握住自己的乳房,童佳慧如遭电炙,一下子弹坐起来,睁开了星眸。

  她心慌意乱,手脚不知往哪里放,一时间竟然怔住了。

   「妈,舒服吗?」

  白颖轻轻揉搓着两个肉球,挤挤眼睛,恬不知耻地问。

   童佳慧无言以对,愣半晌后,方羞红着脸推开女儿调皮的手。

  不经意,她的目光落在女儿晶莹丰润的玲珑乳上。

  那两颗鲜红诱人的蓓蕾,像伊甸园的红苹果,挑逗着她敏感的神经。

  陡然间,丝丝羞耻的快感,从她下体喷涌而出。

   「不要,妈不要你按摩——」

  童佳慧别转脸,不敢看女儿。

   哪曾料,她此刻的脸蛋,像熟透的红苹果。

  一门心思,尽悉落在白颖眼里。

   「妈,女儿只想孝敬您老,让您快乐幸福,」

  白颖搂住母亲肩膀,交颈厮磨。

  「难道您嫌弃女儿吗?」 童佳慧苦笑着摇摇头,然后不知哪里来的勇气,竟然伸手环住女儿的纤腰。

   「可能还不习惯,你让妈妈慢慢适应一下吧,」

  童佳慧嫣然一笑,轻轻拍打着女儿后背。

  「死丫头,数你古怪精灵,居然想用这个法子孝敬妈妈。你是妈妈身上掉下来的肉,妈妈怎么会嫌弃你。只怕妈妈福薄缘浅,消受不起。」 白颖嘟嘴道:「妈妈说什么风凉话,叫人听了忧心忡忡。女儿喜欢妈妈,服侍妈妈天经地义,哪有消受不起之理?」

  然后凑到母亲耳跟前,压低声音说:「以后爸爸和左京不在家,女儿陪妈妈睡,好不好?」 「只要你不觉辛苦,妈妈计较那么多干啥——」 言罢,童佳慧长叹一声,暗自想道:孔夫子说,食色性也。

  我童佳慧一向温婉恭良,洁身自好,却还是抵挡不住年轻肉体的诱惑。

  抛开礼义廉耻,每个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权利。

  想必我强迫颖颖离开郝江化后,京京那孩子,无法填补她内心的欲望,所以才会如此。

  也好,我们母女相互慰藉的秘密,只要隐藏好,于我而言无害,于颖颖而言有利。

  这也不算对我们双方男人的背叛。

  而且,通过此法,我能帮京京把颖颖看得更紧。

   「妈,你喜欢女儿吗?」

  白颖含情脉脉地问。

  与此同时,一只手悄悄伸向母亲大腿间,覆住那爿萋萋芳草。

   童佳慧全身一颤,夹紧双腿,轻轻「嗯」

  一声后,把手伸向女儿胸脯。

   经此一事,窗户纸捅破,得着空档,母女俩便会偶尔慰藉。

  有时候三天做一次,有时候一个礼拜做一次,有时候十天半月做一次。

  总而言之,有了这个秘密,母女间的关系,如鱼得水般,比先前更加融洽。

   在女儿一步一步调教下,童佳慧渐渐放开怀抱,专心享受起俩人的甜蜜世界。

   (五) 如此这般过了半年。

  一日,白颖跟母亲说,想去新马泰旅游。

  于是,母女俩结伴先飞新加坡。

  巧合很,登机时竟然遇上婆婆李萱诗,带着吴彤去新加坡谈生意。

  这种情况下,四人同行,住进一家名叫喜来登的花园酒店。

   当天晚上,童佳慧跟女儿一个房间,睡之前,难免来一番香艳的缠绵。

  正在母女俩贴股交合之际,李萱诗突然推门闯入。

  顿时,场面之尴尬,可想而知。

   「啊——」

  童佳慧一声尖叫,抱紧身子,蜷缩到床头。

  「你…你怎么进来…」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李萱诗佯装六神无主样子,心里面其实很坦然。

  「亲家母,我并非故意,你千万别记恨。」 「还不快出去——」

  童佳慧脸色发青,指着李萱诗,嗖嗖发抖。

  「出去,快出去!」 「妈,我婆婆不是外人,她不会乱讲,」

  一旁默不作声的白颖,突然开口道。

  「不瞒您说,其实,我和婆婆之间,也像妈一样…」 「闭嘴!」

  童佳慧怒不可揭,「啪」

  得甩女儿一巴掌。

  「不知廉耻,我没你这个女儿!你们俩,都给我滚出去!哼——」

  说完,拿被子盖住光洁的身躯,重重躺下来。

   白颖不由眼睛一红,泪珠「吧嗒吧嗒」

  落下来。

  李萱诗见状,赶紧上前把她揽入怀里,柔声安抚。

   「打在儿身,痛在娘心。好孩子,快别哭了,」

  李萱诗给白颖擦一把眼泪。

  「天下没有一个父母不为子女好,亲家母一时气愤,下手重了点,可别往心里去。」

  说完,取来毛巾,用冷水浇湿后,敷在白颖红红的脸蛋上。

   做完这一切,李萱诗为白颖穿好衣缕,对童佳慧说道:「亲家母,你好生休息吧,我带颖颖到隔壁房间睡。晚安——」

  正要走,不料被童佳慧硬生拉住。

   「我女儿不要你管,你从哪里来,滚哪里去,」

  童佳慧冷言相对。

  「别在这里猫哭耗子,假慈悲。」 李萱诗眉头一皱,冷哼一声道:「亲家母,你实在太客气了。颖颖虽是你女儿,可也是我明媒正娶的儿媳。我这个婆婆不管,还轮不到谁够资格管。」 「试问天底下,有你这样当婆婆的人吗?」

  童佳慧怒火中烧,猛地从被窝里坐起身。

  「你干得那些勾当,以为我不知道吗?亏你还以婆婆的身份自诩,竟然怂恿自己的男人睡自己的儿媳妇。你到底还有一点寡廉鲜耻么?你哪里还配做颖颖的婆婆?我要是京京,知道自己向来爱戴有加的妈妈,教唆外人凌辱自己的老婆,一定会气得吐血而亡。在我看来,你既不配做颖颖的婆婆,更不配做京京的妈妈!」 提到儿子,李萱诗胸口顿时一阵剧痛,上气接不了下气。

  事已至此,她最担心儿子知道真相,那还不如杀了她。

   「那你呢,配做颖颖的母亲吗?试问天底下,有哪个妈妈,会跟亲生女儿做出如此苟且之事?」

  李萱诗反唇相讥。

  「我承认自己肮脏,这一点,至少比你强。你呢,整天正儿八经模样,张嘴仁义道德,闭嘴贞洁伦常。那曾料,却把毒手伸向女儿。依我之见,你也不配做颖颖的母亲!」 「贱人!我撕烂你的嘴——」

  说到伤心处,童佳慧「哇」

  地一声哭出来,抡起枕头便砸向李萱诗。

  「你等着瞧!我非把你干得好事,告诉京京,让他认清你的臭嘴脸!」「你敢说,我就敢把你今天做得丑事,公之于众,让你身败名裂,」

  李萱诗鼻子一酸,咄咄逼人。

  「大不了同归于尽,大家都别活了。」 「你俩这是怎么了,都是一家人,何苦步步相逼呢?」

  白颖跺跺脚。

  「你俩都是我至亲之人,各自退让一步,行不行?当女儿求你俩了——」

  边说边跪下来,泪流满面。

  「妈,你想过没有?要是左京知道我和郝爸爸通奸的事,他一定会杀了郝爸爸,走上犯罪之路。还有爸爸,他心脏不好,万一急得热火攻心,撒手人寰,怎么办?事情已经发生,女儿百身莫赎。求你宽宏大量,把这件事永远烂到肚子里,好不好?女儿向你保证,只要你只字不提,我婆婆绝对不会出卖我们。我们一家人,还是可以同先前一样,合乐融洽,幸福美满。」 听完女儿一番肺腑之言,童佳慧不禁柔肠百结,轻轻饮泣。

  李萱诗软下心来,扶起白颖。

  婆媳相拥,泪湿衣襟。

   (六) 「佳慧姐,为孩子们着想,咱俩和解吧——」

  沉默半晌,李萱诗主动伸出右手,向童佳慧示好。

  「其实,我打心眼里没有冒犯亲家母意思。只是一时性急,才出口伤人,还望亲家母海涵。」 童佳慧闻言,蔑视李萱诗一眼,无动于衷样子。

   「妈,您还不肯原谅女儿吗?女儿给您跪下了…呜呜呜…」

  白颖见状,不由再次伤心落泪。

   童佳慧抹一把红红的眼眶,哽咽着说:「好孩子,快起来吧,妈早原谅你了。也许冥冥之中,老天早已注定。唉,事到如今,大抵只能如此。可就苦了京京这孩子,被三个最亲的人联合诓骗,想到此,妈便于心不忍。」 「亲家母,你往好处想,这是善意的欺骗,」

  李萱诗出言抚慰。

  「天下哪个父母,不疼爱自己的孩子。京京是我的儿子,作为他的母亲,我疼他爱他都来不及。之所以如此,无非是为他好,也为颖颖好,为我们三个家庭好。」 「哼,说得比唱得好听,」

  童佳慧冷冷道。

  「不知情者,听到你这番大道理,一定感动得热泪盈眶。话说回来,我真得很好奇,为什么你会那么死心塌地跟着郝江化?他究竟有什么长处,值得你…还有颖颖…百般迷恋?」 李萱诗轻轻笑起来,坐到童佳慧身旁,握住她双手,语重心长地说:「佳慧姐,关于这个问题,我不便现在回答你。即使现在告诉你,恐怕你也难以置信。其实,口说无凭,只有亲身体验,方能探知其中无穷奥妙。」 「亲身体验?怎么个体验法?」

  童佳慧讽刺道。

  「难道让我像你一样,嫁给那个又老又丑的穷光蛋?还到处逢人炫耀,以为自己淘到了宝贝,整天乐不思蜀样子。」 「岂不闻,好女不嫁二夫?况且,佳慧姐这般气质出众的大美人,怎能下嫁给糟糕的老头子?」

  李萱诗卖弄起关子。

  「佳慧姐若当真好奇,只需耐心等候些日子,自然便可知晓谜底。」

  说完,抛个媚眼,潇洒地站起身。

   「时候已晚,不打扰佳慧姐休息,」

  李萱诗拍拍手。

  「颖颖,你去妈那里睡吧。今天晚上,让亲家母好好休息。」 「嗯——」

  白颖破涕一笑,脸赛桃花。

  「妈,你好好休息吧,我去了。晚安——」 童佳慧还想说点什么,话到嘴边,却出不了口,只得目送她们婆媳离开。

  不一会儿,从隔壁房间,隐约传来婆媳俩的嬉闹声。

  童佳慧越听越心堵,不觉披衣下床,在房间踱来踱去。

   「她们婆媳俩在干什么?不行,我不能忍受,绝对不能忍受——」

  抬头看着冰冷的天花板,童佳慧喃喃自语。

  「颖颖只属于我和京京,怎么能被李萱诗霸占?」 想到这里,童佳慧忍无可忍,索性把牙一咬,走出房间。

  刚要举手叩门,却犹豫起来:如果我现在闯进去,等于认同了三人关系。

  万一李萱诗要求与我交合,如何是好?不行,我不能让这个被郝江化玷污的女人,转而玷污自己…可是,她把颖颖玷污,还不是照样玷污了自己?再说,颖颖也曾被郝江化玷污。

  照此类推,自己其实早已被郝江化玷污,计较起来没任何意义了…其实,若没有郝江化这层关系,无论哪方面,萱诗都与我无二。

  能与她交合,领略一番她的销魂风情,方不辜负此等良辰美景…唉,我一向端庄贤良,如此冒失进去,肯竟颜面尽失,惹她们背后笑话。

  还是忍一忍吧,过了今晚,再图它策… 左思右想,在门口伫立良久,拿不定主意。

  童佳慧暗叹一声,正欲离开,门却突然开了。

   「童伯母——」

  吴彤欣喜叫道。

   只见她穿着吊带透明背纱,酥胸饱满,美腿修长,粉面含春,亭亭玉立。

  童佳慧看她一眼,不免脸色潮红,点头勉强笑笑,算作招呼。

   「谁呀——」

  屋子里,李萱诗娇声娇气地问。

  尾音拖很长,好像一个永远醒不来的梦,诉说着缠绵销魂滋味。

   「李妈妈,是童伯母,」

  吴彤应声而答。

   「原来是亲家母啊,快请她进来吧,」

  李萱诗娇滴滴地说。

  「走廊上凄冷,床上暖和。亲家母,快进来吧。我和颖颖刚要去请你,你就来了。这叫什么?心有灵犀一点通啊,咯咯——」 童佳慧按耐住心跳,一脚踏进房间。

  转过玄关,进入卧室,放眼望去,满屋春色… (七) 至此,童佳慧初尝李萱诗云雨滋味,不禁甘之如饴。

  所谓欲望,就像洪水猛兽,一旦开闸,便必须泄尽,方能平和。

  其后旅行日子里,姐妹俩惺惺相惜,说不尽的缱绻,道不完的缠绵。

   另外,为尽快实现计划,童佳慧每日的饭菜饮食里,李萱诗都悄悄加以一种无色无味的春药。

  因此缘故,童佳慧总是眉目含情,眼角生春。

  每到入夜时分,她便推脱身子不适,要早早上床休息。

   李萱诗看在眼里,乐在心里,联合白颖一起,与童佳慧玩起欲擒还纵的游戏。

  具体做法是:不管童佳慧如何暗示,只要她不先开口说出来,婆媳俩便佯装无动于衷。

  童佳慧生性端庄,脸皮子薄,尽管内心春情荡漾,要她主动求欢却万万做不到。

   如此这般,十天半月下来,婆媳俩与童佳慧交合一晚,又晾她三晚。

  直撩得童佳慧饥渴难耐,愁眉不展。

  几次三番折腾,李萱诗掐指一算,觉得时机已然成熟。

  于是,吩咐白颖通知郝江化,叫他秘密前来泰国。

   这一日,三人游玩到泰姬陵,在当地一家庄园住下。

  晚上吃饭,李萱诗把平日两倍的春药,下到童佳慧红酒杯里。

   「佳慧姐,吃完饭,我们去泡汤吧。」

  李萱诗笑盈盈地夹起一个燕窝,放到童佳慧面前的盘子里。

  「听说这家庄园的温泉非常有特色,能驱邪避害,百病不生。泡汤净身后,可以去瞻仰庄园里一件宝贝…」 童佳慧饮一口红酒,轻声问道:「什么宝贝?」 李萱诗往椅子上一靠,理理鬓发,朗笑说:「此物形似条状,长约一尺半,通体墨玉。上可擎天,下可杀狱,乃百年罕见之奇物。」 童佳慧擦擦嘴角,莞尔一笑,幽幽道:「哦,那是什么怪东西,我活这么大,还从未见过。」 「妈,那你更要去瞻仰瞻仰,」

  白颖甜甜地说。

  「听说但凡瞻仰过此物的女子,都能幸福快乐地生活。还能沾染上宝贝的仙气,长命百岁,嘻嘻。」 「既然如此,去看看也无妨,」

  童佳慧点点头。

   鱼儿已经上钩,李萱诗和白颖相互对视一眼,心满意足。

   话说回来,李萱诗口里称颂的宝贝,不过是郝江化胯间巨大毒龙。

  童佳慧沐浴净身后,便由侍女蒙上眼睛,赤条条带到一间阁楼的雅室。

   「萱诗,颖颖,你俩在吗?」

  伫立半晌,没见丝毫动静,童佳慧大声问。

   又过半晌,没见回音,童佳慧只好拉下眼罩。

  只见她身处屋子中央,面前摆放一张水晶大床。

  放眼瞧去,大床中心,一根通体漆黑的巨大阴茎,正在昂首吐信。

   「啊——」

  童佳慧尖叫一声,单手掩口,本能地屈膝蹲下,目瞪口呆样子。

  「这…这…是什么?」

  虽然脑海里早有答案,她还是难以置信,世间竟然会有如此伟岸的阴茎。

   说什么稀珍宝贝,原来不过男子身下一样玩物而已,好不叫童佳慧懊恼。

  她马上猜出李萱诗用意,不觉面红耳赤,心下悻悻。

   「好你个歹毒的李萱诗,竟敢如此戏弄我,」

  童佳慧咬牙切齿。

  「看我不扒你的皮,抽你的筋。你想用此物亵玩我,我偏偏不上你的当,哼!」 说完,起身要走。

  不料,投影机突然开启,映出一副男女交媾画面。

  侧耳一听,声音似乎有些熟悉,童佳慧不禁回头望去。

  这一看不打紧,差点把她吓晕过去。

  但见屏幕上,女人被男子婝朝天压在身下,娇喘连连。

  俩人屁股朝向观众,黝黑巨大的阴茎,在宝蛤口快速进出,发出连绵不绝的「噗嗤」

  声。

   只用一眼,童佳慧便认出,屏幕上正在干女人的物什,正是耸立在水晶床上的毒龙。

  而里面的女人,声音听上去很熟,一时间却想不起来。

   交媾异常激烈,没到分把钟,便看得童佳慧面红耳赤,心如撞鹿。

  她赶紧垂首定神,抚平胸口,极力使自己保持镇静。

   「不行,此地不宜久留,我还是赶紧离开…」

  童佳慧喃喃自语,走向门口。

  「想我一生贞洁,不能葬送于贱人的奸计中。」 推推门,奈何纹丝不动,她不由心慌意乱。

  看到房间衣柜,她马上奔过去,想找件遮体衣服,哪知空空如也。

  此时,一种想哭的感觉,涌入童佳慧脑海。

  她鼻子一酸,抱膝蹲下,嘤嘤抽泣。

  八) 也不知道哭了多长时间,突然,有人从背后拍童佳慧肩膀。

  她抬头看去,却见一戴着面具的男子,赤身裸体站在自己跟前。

  瞧他胯间黝黑雄伟的阳物,竟然与水晶床上那根东西无二。

  即至去望,床上早空无一物。

  童佳慧不觉讶然,心想:不料此般雄壮之物,却生在一个矮子身上,可惜可惜—— 「你是谁?想干什么?」

  童佳慧本能护住身躯,厉声询问。

   面具男闷不吭声,伸手去抱童佳慧,被她一个转身,溜到屋子另一头。

   「你别过来——」

  童佳慧大义凛然。

  「我可不怕你!你要是敢胡来,我就一头撞死给你看!」

  说着,作势要撞墙。

   面具男毫不理会,径直走向童佳慧。

  待她朝墙上撞去时,一个箭步拉住,死死拥入怀里,胡亲乱摸。

  童佳慧挣扎不已,又哭又闹。

  奈何对方双手像一把大钳似的,紧紧锁住她柔弱身子骨,丝毫不能动弹。

  情急之下,童佳慧一口咬在面具男胳膊上,痛得他嗷嗷直叫。

  对方不由怒火中烧,扬起手拍在她后脖子上,一时打晕过去… 迷迷糊糊中,童佳慧放佛进入神仙之境,整个人感觉飘飘欲仙。

  等她清醒过来,睁开眼睛一看,才发现面具男正压在自己身上,气喘如牛。

  顿时,一股巨大的恐惧,笼罩住她。

   「你个混蛋,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童佳慧痛哭流涕,嘶声裂肺地喊道。

  「老天爷,我到底做错什么事,你要这样糟蹋我,呜呜呜呜——」 面对身下楚楚可怜的美人,面具男丝毫没起怜香惜玉之心,依旧很有节奏地抽插着。

  渐渐得,童佳慧喊光了力气,也停止了挣扎。

  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任由对方轻薄凌辱。

   说来奇怪,自打安静下来,不出一刻钟,一股奇妙的感觉,从童佳慧下体喷涌而出。

  她实在不敢相信,自己的身体会产生这种反应。

  相对强暴带来的痛苦,这种羞耻的快感,更让她万念俱灰。

   「对不起,老白…对不起,我不该这样。」

  童佳慧泪流满面,心里默念。

  「我背叛了你,背叛了我们的爱情,背叛了我们的婚姻…我不敢奢求你原谅,就让我下地狱去吧,呜呜呜——」 面具男似乎看穿童佳慧心思,嘴角浮现出丝丝得意的笑,更加卖力地干起活来。

  童佳慧憎恶地扫他一眼,双手掩住脸面,咬紧牙关,接受他一波高过一波的冲击。

   随着「啪啪啪」

  声响,床跟着叫起来,发出「吱呀吱呀」

  的喘息。

  面具男愈战愈勇,豆大的汗珠,落在童佳慧嘴唇上。

  她不由伸舌头舔了舔,眼神显得越发凄离迷惘… 这一夜,童佳慧高潮迭起,与面具男交合到破晓,方沉沉睡去。

  等她再次睁开眼睛,面具男早已人去楼空。

  放佛一场酣畅淋漓的春梦,夜半来,天明去。

  可是,隐隐作痛的下体告诉童佳慧,这一定不是梦。

   「亲家母,昨晚睡得好么?」

  李萱诗推门而入,手里捧着童佳慧的衣物,笑容可掬地问。

   童佳慧默不作声,一件件接过衣物,慢悠悠穿上。

  临出门时,突然转身,扬起手就是一巴掌甩在李萱诗脸上。

   「贱人!」

  童佳骂完,甩一下秀发,扬长而去。

   李萱诗怔在原地,抚摸着红红的脸蛋,暗自讥笑道:「亏我费那么多心血,早知你如此不济,还不如直接一点。吃完喝完,嘴巴一抹就摆谱,装什么正经!罢了,我大人不计小人过,不跟你一般见识。」 列位可知,为什么童佳慧要甩李萱诗耳光?追究起来,一是痛恨李萱诗昨晚算计自己,令她蒙羞。

  二是因为童佳慧已经猜出屏幕上娇喘的女人,正是女儿白颖。

  由此推算,那个昨晚奸淫自己的面具男子,八九不离十是郝江化。

   其实,昨天晚上,床上缠绵悱恻之际,童佳慧已知道面具男身份。

  不过,碍于面子,她也不愿此时揭穿。

  她心里面早盘算好:一回国,马上斩断与李萱诗的关系,从此以后,老死不相往来。

  至于女儿白颖,她爱跟郝江化厮混,就由她胡闹去吧。

  想来想去,唯有明哲保身,方不失上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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