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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沉沦】第二部(31-35),4

[db:作者] 2025-07-17 06:11 5hhhhh 2780 ℃

  皇甫卓最后说道:「『青云魔宗』之事我所知的也有就这么多,至于向晖这小子能击败萧真人,着实出乎意料之外。刚刚听线人说起向晖练成了『圣灵剑法』中『剑二十二』,年轻轻就有如此成就,不由让我想起几个月前的高达,有幸见到『圣灵剑法』中『剑二十一』,那一剑真是穷极人力之极限,这『剑二十二』又有何等的威能,与让人惊叹之处。」

  皇甫卓的妻子云裳轻轻笑道:「夫君,你的老毛病又犯了,现在众人相谈的是『青云门』仙魔之争,可不是惊叹剑法之类。不过,经你这么一说,让我想起了前几年震惊江湖几件血案,兵器谱中剑之一列中第四『雨花剑』窦豆、第五『奔雷剑』戴奔等十位多剑道高手的惨死,至今仍未找到凶手。」

  李茉惊讶地说道:「云姐姐的意思是,这十多位剑道高手的惨死乃向晖所为,不可能吧!」

  云裳说道:「如是放在以前,我也不相信向晖能击败这么多的剑道高手,若他真的打败了萧真人的话,那么很可能就是他了。江湖上武者之间厮杀,多为情仇名利,尤其是挑战十多位剑道高手!」

  「一开始大家的都怀疑凶手是为了『兵器谱』剑之一列排名而来,但至今都没有人站出来认领这个荣耀。为了『兵器谱』排名明显说不通,哪就只剩下另一个可能:试剑!」

  云韵吃惊道:「试剑?这小子真的有这样的本领吗?」

  云裳望了一眼其妹,说道:「妹妹,嫁入花家后十多年不曾踏足江湖,对江湖上一些传闻有所不知也不奇怪。其实在这十多位剑道高手身亡,江湖上就有人怀疑是向晖所为,只是碍于证据不足,大家也不敢相信他一个二十前头的小子能打败这么多武林高手而已……」

  李茉接过话头说道:「我也确实听闻这样的传闻,也是同样疑惑,现在这个疑惑没有了。」

  云韵有些担心道:「如此说来,这个向晖还真是一个可怕的人物!若然他日高达找他报杀师之仇,岂不是会很危险?」此话一出,脸上也露出一丝担忧之色。

  自那日在女儿闺房内之中,被高达误奸,一度夺走自己最后处女菊花,云韵便对这个高达有了一种莫名的情绪,具体是什么,她说不清楚,只知道刚开始自己十分之痛恨他,慢慢后来不知何心里对他又没有什么恨意了。

  尤其是在高达独诛恶獠黄佑隆的勇姿,为了自己的女儿清誉甘愿付出性命,无论那一方面都给了她留下难以言语触动。若然是放在平常的时候,她只感叹女儿挑了个好夫婿,偏偏自己与这个女婿却有了夫妻之实,再看这些英勇之姿后,内心之中就有了另类的冲动。

  花千方对她很好,也很爱她,多年以来不曾纳一个妾,两夫妇育一子一女,生活也是幸福美满,恩爱异常。从夫婿角度而言,花千方没有任何的缺点,只是云韵对他怎么也觉得缺少什么,现在她终于明白,花千方缺少就是英雄豪气。

  花千方出身名门大族,过着锦衣玉食的人上人的生活。无论纵横官宦商场,还是行走江湖,从来不会将自己置身于劣势或危险之中。做何任事都是有万全之策方为之,根本没有哪虽千万人吾往矣,豪迈气概。

  其实在云韵的潜意识喜欢的男人,是乃项羽那种『力拔山兮气盖世,时不利兮骓不逝。骓不逝兮可奈何!虞兮虞兮奈若何!』在拥有盖世无双的英雄本色,还不缺乏儿女情长。花千方拥有儿女情长,却没有盖世无双的英雄的本色!

  李茉脸上也同样露出一丝难过,不过她可没有云韵那样对高达好,反而心想怎么死的不是他,嘴上却说道:「高达这个小子也不差,再者向晖无故屠杀『青云门』门人,只怕还轮不到他出手,向晖已经横尸江湖了。」

  云裳笑道:「我说两位妹妹,你们是不是对自己未来女婿关心过头了,脸上怎么尽是一种担心情郎之色。」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云裳此话不过是开个玩笑,她压根不知道两姝皆与高达有染之事。但有道是作贼心虚,两姝只以为自己露出什么破绽给看穿了,忙说道:「姐姐,切莫不可胡言。这样的玩笑开不得,高达乃是我们的女婿,此话若是让外人听到,会生出何等影响,让我们如何做人啊。」

  云裳见两妹反应这么激烈,也知道自己这个玩笑有些过份了,岳母与女婿本来就是事非多之组合,毕竟这年代寻常女子最小的也十五岁左右就成亲了,十六岁已经身为人母,到嫁女之时也才三十多岁,正值一个女人最成熟与美丽之时,难免会让一些人想入非非。

  若然江湖上传出高达与两位岳母有瓜葛,并非不可能之事,光看两位长得如此娇艳的岳母,哪个男人都会心动的。云裳只好连忙向两姝道嫌:「两位妹妹,好了,姐姐在此向你们道嫌了,是姐姐的不好,说错话了行不。」

  云裳连翻的道歉后,两姝方稍稍消气,其实她们也是作贼心虚,纷纷向皇甫夫妇告辞回去休息。虽说向晖大闹『青云门』,挫败萧真人让她们震惊,但她们也没怎么此事放在心上,因为『青云门』势力之庞大,连朝庭都忌惮三分,区区一个向晖如何能撼动?

  两姝离去后,皇甫卓一把从背后抱住云裳,凑首在其耳边,下身肿硬发疼的肉棒顶妻子后股:「娘子,这几天咱们都没有好好行房了,现在有没有想为夫的鸡巴了。」

  『鸡巴』这样市井粗俗之词,出自皇甫卓这样温文儒雅之辈口中,着实难以让人置信!可听在云裳耳中,却有是一种另类刺激,全身上下一阵酸软,回手一把抓丈夫坚硬的肉棒用力搓揉着:「夫君,你今日转性了,平日让你说出一些粗俗的话,你都说有违孔夫子教晦,现在怎么了?」

  皇甫卓一把云裳按在到下身,在其帮忙下脱下裤子,将那粗长肿大的肉棒粗鲁插进云裳的嘴里,狠狠地说道:「还不是我的淫荡的娘子教坏的,你喜欢这些市井粗俗的话,为夫这不投其所好。」

  云裳十分享受丈夫的粗鲁,一边吃着大肉棒,一边口齿不清地说:「唔……唔……我看……你是……两位妹妹发骚……骚样……刺激到了……」

  「胡说八道,为夫深读圣人之书,岂会干出觑觎他人妻女之事……」皇甫卓喝斥着妻子,内心之中却全是刚才两位成熟妇人的美态,胯间的肉棒因此更加之肿大……

  云韵与李茉离去后,便往自己往房而去,两人皆女儿共住一房,房间离得极其之近,走的是同一条路线,本应有说有笑的俩人,却因刚刚云裳的一个玩笑,各自心怀暗胎,不发一言。

  正当她们回到房间之际,却看到花泽雨惊慌失措地从走廊冲过来,连招呼也不打就从两人身边冲过去,使得两人一头雾水。不久,又有两名衣衫不整,发鬓未干的女子气急败坏冲过来,正是她们的女儿。

  李茉惊讶地问道:「你们这是怎么了?」

  花染衣气道:「李姨,这间客栈有淫贼,刚刚我和桐妹在洗澡,有贼子在外偷看……」

  「难道是……」李茉与云韵面面相觑……

  第34章:逍遥岛!

  那几位江湖客和余正一听,不禁面面相觑。这个王沂也太过胆大包天了,什么人家不偷,偏偏去慕容家偷金牌?等等?慕容家的金牌跟凌云凤有什么关系,你要说偷了送给慕容家的礼物还说得过去,这个金牌又是什么东西,慕容世家的财富虽比不上四大家族,但也不会缺少这一点金银吧!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个王沂,偷其他人的东西不好?却要去偷这个这个失宠怨妇的东西?那真是寿星公吊颈——嫌命长了。不过为了一牌金牌,凌云凤和楼雪衣专程追到这里,也足见她们的小气量,果然失宠怨妇的思维是常人无法度量的。

  王沂似乎对楼雪衣并不怎么惊畏,但对凌云凤冰冷的话,心头惊震了,半晌才问:「你是凌云凤?」

  「正是妾身。」

  「慕容家不见了金牌?」

  「唔!」楼雪衣说:「王沂,你别给我们装聋扮哑的,金牌不是你这贼子偷去的,又是谁偷去了?我看谁也没有你这么大胆!」

  王沂叫起苦来:「这可是天大的冤枉,我就是有天大的胆,也不敢去动慕容家的东西。我根本没见过什么金牌,银牌之类。」

  楼雪衣说:「你以为这样我们就相信了吗?慕容家的那个仆人交出金牌给我们那晚,刚好是你正好在我们落脚的客栈投宿,你以为我们不知道?」

  「这也不能证明是我偷的呀!」

  「还有,在客房的横梁上,留下你少有的右手掌印,这又怎么解释?」

  王沂愕住了:「真的有这回事?」

  「要不,你随我们回那个客栈,印证一下你这狗爪子?」

  「对不起,在下有急事要赶路。」

  楼雪衣步步紧逼:「你有什么急事了?是不是赶去苏州慕容家向你的主子求救啊!」

  「你别乱说,哪里有这回事。本人只是一个普通江湖小卒,哪里能跟慕容世家搭上关系?」

  楼雪衣冷冷一笑:「如果你跟慕容家没有关系,为何能舍命来偷那仆人身上的金牌呢?还不是因为这块金牌代表的一个身份,有这块金牌就能出入一个地方,江南武林中一个神秘之地:逍遥岛!」

  王沂仍在否认:「你说得我越来越糊涂了!」

  「你半点也不糊涂,而是有计划而行事。我再问你,慕容家与『逍遥岛』到底有什么关系?」

  王沂惊讶道:「逍遥岛?没听说过,我也不是慕容家的人。像慕容家这样正道世家,岂会跟我这种小飞贼有关系?」

  「哼!若没有关系,你怎么会为慕容家作贼,还是慕容家的人也想到这个『逍遥岛』寻花问柳?」

  凌云凤不耐烦地说:「妮子,别跟他多说,慕容家的事,我们懒得去理,问他交不交出那块金牌出来?」

  楼雪衣问:「我师父问,你交不交出金牌?」

  王沂似是铁了心一般:「我没有偷,怎么交出来?」

  「看来你不想全尸而死了!」

  「你们就这么胡乱杀人?」

  楼雪衣怒道:「别说你偷了我们的金牌,就是没偷,你夜闯我等居住客房,行那下流行径。起码也要砍断你的双腿,挖掉你一双眼睛,以儆效尤。杀你这么一个飞贼,又算得了什么?」

  蓦然,凌云凤一声轻喝:「妮子!小心!」话音刚落,窗外窜入了一个劲装蒙面的黑衣汉子,一支利剑如闪电般迅速直向楼雪衣刺来。

  楼雪衣身形一闪,避开了这黑衣杀手突然偷袭的一剑。也在同时,凌云凤素手一抓,一股无形的吸力,将这黑衣蒙面杀手凌空吸摄过来,素手掐住其咽喉,只听得一声清脆骨折声,那人已经被凌云凤扭断了脖子,变成一具不会说话的尸体了。

  凌云凤在举手投足之间,便立取人的性命,吓得店中那几位江湖客目瞪口呆。这等隔容摄物的上等武功,他们何尝见过?可是王沂在这瞬间,破窗逃走了。凌云凤说:「妮子!你还不快追?」

  「是!师父!」楼雪衣也身如电闪,破窗而出,去追赶王沂。凌云凤丢下了一块约五两重的银子,对余正说:「这是妾身师徒的饭钱和赔偿你两处窗口损坏的银两,也麻烦你叫人埋葬了那贼子吧!」

  余正慌忙说:「多谢霍夫人,这五两银子已有多了!」

  「有多的就赏给你店的人好了!」凌云凤说完,飘然出门,也去追赶王沂了。

  余正望着凌云凤远去的倩影,心思:在江湖上人们的传说中,凌云凤失宠生怨,为人介乎于正邪之间。但吃饭付账的行为,颇有几分正派人物的做风。女人真是一种让人想不透的生物,尤其那个女人。

  想到这里不由伸手摸下脸上疤痕,那一天,他如同平常一样在街上看中一位新婚妇人,那妇人正值相公外出久不归,双眉含怨,两人一见如干柴遇着烈火一般,他偷尾随其后,当晚就潜进去入偷香窃玉。

  正当两人缠绵纠缠之际,朱竹清杀了进来,那妇人为了自保,很没义气地把他卖了,把自己说成无辜受伤者,是他进来采花强奸她的,求女侠为她做主。面对这种事情,余正只是无奈地苦笑几句,也不反驳,因为反驳是没用的。

  最后余正只能向朱竹清认错,跪地求饶,坦诚自己的罪责。朱竹清似乎也被他真诚所感动,饶了他一命,却毁了他的容。也不知何,余正对这个毁他容的女人生不出半点恨来,反而被她的英姿所迷,自此之后其他女人,再也难入其眼内。

  再说楼雪衣去追杀王沂,这王沂的轻功实在有他的过人之处。楼雪衣拼命追赶,仍与他相距一段距离。眼看着王沂就要逃入密林里了,一旦让王沂逃人树林,就难以杀掉他了,弄得不好,反会遭到暗算。

  楼雪衣叫道:「王沂!有种你别跑!」

  王沂仗着自己的轻功,一边飞奔一边回头笑着说:「你有本事,就来追老子呀!」

  楼雪衣气道:「你以为你跑入树林,我就不敢追吗?哪怕你逃到天涯海角,本姑娘也要追到你,杀了你解我心头之恨。」

  「好好!我等着你来好了!」

  王沂逃入树林不远处时,蓦然一股凌厉的劲风吹来,吹得他仰后翻倒,在地上打了几个滚,才能爬起来。他睁眼定神一看,登时傻了眼。在他前面,站着的不是凌云凤又是何人?他再回头一看,楼雪衣也追来了,握剑立在自己身后不远的地方,面带微笑说:「跑呀!你这猴子怎么不跑了?」

  王沂大恐:「你们想怎么样?」

  凌云凤说:「将金牌交出来!」

  「我交出来,你们会不会免我一死?」

  凌云凤摇摇头:「当你的贼手伸向我们之时,已注定是一个死人。但妾身可以令你无痛苦而死,保证你是一具全尸。」

  楼雪衣说:「我们还可以把你葬了,免得你身葬兽腹之中。」

  王沂怒道:「老子横直是死,死了什么也不知道,管它全不全尸、埋葬不埋葬的。」

  「那你是打算不交出金牌了?」

  「老子愿与这块金牌同归于尽,将它打碎了,也决不交出来!」

  凌云凤冷冷地问:「你能办得到吗?」

  「老子为什么办不到?」王沂将金牌从怀中掏了出来,扬扬金牌说,正欲运劲将其捏碎:「是你们逼我捏碎它的。」

  凌云凤左袖一拂,一记劈空掌发出,王沂顿时感到心口给一股无形之力一击,心血翻滚,一股血几乎要冲口而出,同时拿着的金牌也有一股无形之力,挣扎脱手飞起,而且还飞到了凌云凤的手中。

  王沂骇然,想不到凌云凤一介女流之辈,功力如此之深厚,自己离她足足五丈多远,劈空掌劲仍然劲力十足。这时,楼雪衣一剑刺出,挑断了王沂的脚筋,他惨叫一声,倒在地上,一时间爬不起来。

  楼雪衣说:「跑呀!这下你不会跑了吧?」

  「你,你,你怎么这般的狠毒?」

  「要不,我怎么称为『血夜叉』?」

  王沂完全绝望了,他喊道:「你们快杀死我好了!」

  「你以为我不敢杀你?真害怕你的背后主子慕容家的人么?」

  凌云凤说:「别叫他这么快死!」又冷冷地对王沂说,「妾身本想叫你无痛而死,保留全尸。可惜你不珍惜,妾身就要你清醒地知道,你是怎么痛苦死去的!」说罢,一掌拍出,这一股阴柔之掌力,震乱了王沂全身的经脉。

  这时的王沂不但不能爬起来,只能在地上蠕蠕爬动,而且全身痛苦异常,只有等着野兽出来时身葬兽腹之中。而凌云凤在一掌震乱了王沂全身的经脉之后,不屑一顾,与楼雪衣冉冉而去。

  这个时代的森林可不像后世大型野兽都人类杀成了珍稀动物,关在动物园让观赏,是孩童们踏青、戏玩之地。在这个时代的森林,老虎,野狼,野猪是常见的猎食动物,甚至在岭南一带还有犀牛的存在。

  王沂逃来这里,便是利用密林隐蔽性,以此摆脱楼雪衣,谁知竞走上一条绝路。他这时是痛苦异常,呼天不应、叫地不灵,连自杀的气力也没有,只能在地上挣扎着慢慢蠕动。一个时辰了,他还不能移动出三尺远的地方,只好眼光光地等着死。

  ………… ………… …………

  听到这里,朱竹清沉思一下,说道:「雪衣师妹确实是这个性子,你没有说谎。但你又是怎么知道的,后来呢?」

  余正此时也不卖关子,直接说道:「后来我在好奇心驱动下,顺着『草上飞』逃跑路红寻去,要知道作为江湖上的『包打听』,任何的消息都不能落下来的。结果看到王沂正在被狼群啃食,身子都吃了一半,他向我请求,用他所知的一切消息换取解决。」

  王沂说话间言词闪烁,朱竹清并不相信这话,但没过多追问,即使余正与王沂达成了什么交易,救了对方一命,却故意对她隐瞒!朱竹清也没兴趣知道,只要余正能为她提供淮确消息即可。

  丁剑则是倒抽一口冷气:「想不到十多年不见,凤丫头的性子竟然变成这个样子,以后见着都不知还敢不敢上她的床去。」

  「义父,你很厉害啊!」余正不由对丁剑坚起大拇指来,原以为丁剑也采的都是一些无知少女的花,哪想到他居然会向这种母老虎下手,不过看到朱竹清叫他干爹也释然了。

  「少说废话!」朱竹清对此十分反感,双眼瞪了丁剑一眼,使得后者不得不收声:「余正,有话快说,你在王沂口中知道了什么,雪衣师妹口中所指的『逍遥岛』又是什么?

  余正说道:「王沂知道的东西也不多,他告诉我,他不是慕容世家的人,而是『逍遥岛』之人。之所以出手从令师手里盗走金牌,是因为它是『逍遥岛』聚会的通行信物,他奉命送给一位新入伙的客人。而这位客人就是姓慕容,令师截杀了这位慕容家的仆人,他不得不出手盗回来,以免走漏消息!」

  「『逍遥岛』这是什么样的武林组织,闻所未闻!」朱竹清越听越迷糊了,师父出来不是为了寻找师丈霍天都的?怎么又截杀了慕容家的仆人,这种事可是能引发两大势力开战的,而且这个『逍遥岛』,又是什么组织,跟师父此行有什么关系?

  丁剑说道:「乖女儿,『逍遥岛』这个组织并不是什么武林组织,而是在十多年前冒出一个『天堂』,在哪里只要你有钱,就可能践踏世间何任道德与法律,是一个追求快乐的地方,无论男女去哪里都能放心怀,去干任何的事情,任何的事情。」

  朱竹清不可思议道:「任何的事情?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这个地方给有钱人发泄变态私欲的地方?」

  「差不多吧!男人们去到哪里只要花得起钱,就可以玩到各种各样的女人,各种种样的玩法都有人。例如有些男人喜欢看女人被人轮奸,它安排这种节目!又比如某个女人喜欢和几个猛男交欢,他们就安排几个俊美猛男,又或者某个女人得不到一个男人,而这个组织能让她如愿……」

  朱竹清眉头一皱:「这跟青楼有什么区别?」

  余正嘿嘿一笑:「当然有区别,青楼妓院里只玩到妓女,在哪里你可以玩到武林上知名的女侠,掌门夫人,豪门贵妇的一类,甚至还能玩到犯事的官宦子女,甚至运气的还能国姓女子?」

  「这个……」朱竹清惊呆了,她与朝庭打过的交道不少,深知道在朝庭犯官的子女在抄家之后,都是打入教司坊成为官妓。如果皇家成员犯法,也是宗人府处理,根本不可能流落到民间,这个『逍遥岛』真如余正所说的一般,拥有犯罪的皇族女子为妓,足见其幕后势力可其庞大。

  「当然这个『逍遥岛』一直以来都是一个传说的存在,就算是我这种江湖『包打听』,也只是闻其名,不见其影,对其真伪一直存疑!」余正喝了一口荼,润了下嗓子继续说道:「若非这次遇着『草上飞』被令师追杀,在其临死前稍施小恩,估计这一辈子也不知道『逍遥岛』的实情。」

  「这么说来,难道师丈在『逍遥岛』……」可能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丁剑鬼混了一段日子后,朱竹清的心思也变有点歪了,不由怀疑起自己师父从别人手中夺下去『逍遥岛』的信物,是不是代表霍天都在哪里?

  越想朱竹清越觉得可能,自家的师丈冷落了貌美如花,国色天香的师父多年,是不是有着什么特殊嗜好,这次失踪正是为此去『逍遥岛』的,自家师父到时在『逍遥岛』上寻到师丈会发生何种事性,大闹一场?

  「怎么可能,竹清啊!你的脑子在想什么啊?」朱竹清在暗骂自己几句,抛去那些胡思乱想,霍天都的为人正直,嗜武如痴,对女色并没有多大兴趣,这是她相处十多年得出的,绝不可能有错。

  而且这个『逍遥岛』能偷来皇室犯事子女,不说幕后是何等的势力,就说现场聚会点必定是高手如云坐阵。师父与师妹仅仅两人,纵然武功绝顶,但双拳难敌四手,定然是危险之极。

  不行,自己必须也要去一趟这个『逍遥岛』才行,朱竹清追问道:「你对这个『逍遥岛』了解还有多少,『草上飞』透露了多少内幕,快快说来。」

  余正抱歉地说道:「这个王沂也只是『逍遥岛』外围的跑脚小角色,对于其内幕了解也不多,经他猜测『逍遥岛』能拥有这种超越法度这外的能力,在整个江南之中大概只有一个人可能做到。」

  朱竹清追问道:「谁?」

  余正压下声线说道:「宁王!?」

  此名一出,不但是朱竹清,就算是丁剑这种漠视世间理法的人也倒抽一口冷气,宁王一脉有造反之心,整个神州无人不知,即使是当今皇帝也是知道,却因太宗确实有愧于宁王一脉,对此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宁王不是真的起兵造反便不追责。

  其实皇帝如此纵容宁王一脉,除了因为太宗失信外,还有一点很重要,就是此时神州各地的藩王已经不是新朝初定的藩王了。现在的宁王,也不是新朝开国之初的宁王了,早就被温柔乡磨光的锐气,现在的宁王只是一个患有中二病的纸老虎而已。

  没错,这个『纸老虎』对于朝庭来说,毫无威胁可言。可是对于江湖人来说却如是天皇老子一般,宁王拿朝庭没办法,但他拿捏一个江湖门派,主宰一个武林侠士的生死,却是轻而易举,在江南这一带,纵使是『四大世家』之首慕容家,在其面前也如孙子一般。

  如果『逍遥岛』真的存在,能幕后操纵的人也就只有『宁王』了。一想到这里,朱竹清的头都大起来了,本来只是单纯的出来寻找师父与师丈,然后一家团圆,自己开开心心出嫁,哪想到里面竟然会牵扯这么多的门路来。

  余正看到朱竹清苦恼的样子,也明白其中要害,便劝道:「朱女侠,我劝你一句,有些事不是咱们这些江湖人士可为的,必要时要懂得放手!」

  朱竹清瞪了余正一眼:「放肆,本姑娘的事不需要你来操心,师父待我恩重如山,现在她有事,我岂能不帮,此事我非帮到底不可。」

  丁剑猛地一拍桌子,大声叫好:「好,不愧是老子的好女儿,重情重义,不枉为父的一翻疼爱,此事我也会帮你,管他是宁王,还是吵王,就算是皇帝老子能犯我的女儿,老子也跟他没完。」

  「我说义父,你都一把年纪了,能不能别像无名小子似的。」余正直翻白眼,没好气地说道:「我跟你们说这么多,可不是要你们去趟这个混水,而是好让你们知难而退的。」

  朱竹清说道:「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是师恩似海,如果要我明哲保身,坐视师父陷入而不管。纵使事后能置身事外,我的良心也会一辈子不安的!与其这样,我不如与师父共负患难,就算死了!也是无怨无悔!」

  余正看着朱竹清认真坚定的样子,只觉得这个女人真的好美,一想到这样的美女将身陷险境,内心之中竟有一股冲动。不过,余正始终是过了冲动的年纪的老江湖,强行压下内心的冲动:「可以,我可以帮你,我也有办法进入『逍遥岛』,但我有个条件,我要与你们一起行动,我也想看看这个传说中『逍遥岛』到底是什么东西。」

  朱竹清惊讶地说道:「你有办法进入『逍遥岛』?」

  「靠,这个!」余正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笑意,从怀内掏出一个金光闪闪的东西。

  丁剑惊叫:「这是金牌!」

     ***    ***    ***    ***

  「…………」

  「……事情的经过,就是如此这般,这般如此……雨儿,雪儿……你们要相信师尊,……师尊是中了淫毒……师尊也是很痛苦的……嗯……哼啊啊……这个『摄魂香』……太厉害了……林师侄,太深了……轻一点……顶到了……」

  对于突然冒进来的两个弟子,水月真人真的不知该如何办是好。若然按照心狠手辣之辈而言,为了保密,定然会将她们杀了灭口。水月真人却不是这样的人,别看她以往对待恶徒下手极重,但是她终非那些狠心之辈。

  路氏姐妹是她最疼爱的弟子,自小一手带大的,不是亲母女,却胜似亲母女一般,这也是路雪为什么敢在她严令不淮进入闭关静室,还敢进来的原因,因为以前路氏姐妹就没少违反过她的严令,每次她都舍不得责骂。

  无奈之下,只好趁着两女失神之际隔空点穴,将她们点晕在地上,然后短暂地高林两人商量一下。高达对于这样事也真的没办法,心里却是暗暗在想,要不与林师弟一人一个将路氏姐妹开苞了,把她们一起拖下水,然后与五个人一起大被同眠。

  当然这种念头高达是不敢说出口,那样水月真人会宰了他的。幸好林动鬼点子,这时他提出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就是坦诚相对,对路氏姐妹明言『真相』,当然所谓的『真相』就是他们三人都身中淫毒,他与大师兄在帮忙解毒,并且还要在路氏姐妹前表演一场活春宫,以此证明『摄魂香』之毒。

  水月真人对这个提意直摇头,都让人撞破奸情了,还要在路氏姐妹面前继续玩春宫,脑子是不是让驴踢了。林动却说道:这叫反其道而行事,音姐平日在路氏姐妹是何等的形象,今日如此一反常态,必然有妖。

  也不知道水月真人是『摄魂香』药力作怪,觉得这样非常之刺激,还是被林动的三寸不烂之舌给说服了,竟然同意了林动的荒唐的计划,让高达帮路氏姐妹弄醒,在林动一边的操干下,一边将事情『真相』如实告之。

  林动听着水月真人淫荡的叫声兴奋极了,双手抱住水月真人的玉臀悬空,大肉棒好似打桩一样用力的抽送,次次都深入小穴撞击花心,不时的还把大龟头抵住花心用力的研磨,直磨的花心又痒又酸又酥又麻,快感连连弄得水月真人丰满的玉臀,不停扭动迎合。

  「师父,你说谎吧!您分明就是在享受啊……」路雨看着眼前的活春宫,全身上下鸡皮迭起,一股莫名的燥热自小腹间开始蔓延全身,若非身上的穴道的被封住不能动弹,她恨不得快点离开这个尴尬的地方。

  最让她忍不了的是,平日间那位高高在上,圣洁不可侵犯的师父,此刻竟然在自己展示出她最淫荡的一面。简直就是心中的偶像破灭,整个人生仿佛失去了光一般,回想今日所见所闻真希望是一切梦啊!

  路雪却说道:「姐姐,怎么这样跟师尊说话,我相信师尊,她是中毒的!师尊喜欢的人萧师伯,她为了萧师伯苦守了十多年,岂会是这样的女人。而且大师兄与林师兄平日又这样怕师尊,给他们一百个胆子也不敢这样对师尊的,定是中毒了,使他们失了本性!」

  路雨仍是有些不敢相信:「真的是这样吗?哪为什么,师尊还能保持清醒……」

  「这个……可能是师尊的内功比他俩高的缘故吧……」其实在路雪心中也并不是完全相信水月真人所说的,至少有一小部分是假的,哪就是师尊与高林三人现在绝不是淫毒发作,而是沉迷在这样的『二龙戏凤』的交合快感之中,毕竟高林两人可是有合力操过花染衣的前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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