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想看看她的眉眼，想看看她的鼻樑，想看看她的唇珠，想看看她的笑與她的好，雷玟沒有想過此時此刻的自己究竟在想什麼，她只覺得與伊瑞莉雅對上視線的瞬間似乎有什麼在崩解，嘗試過要理解這樣突如其來的感受，嘗試過要理解這樣突如其來的悸動——徒勞無功。伊瑞莉雅出現並扎根在自己的生命裡根本始料未及。雷玟彎身湊得更近些才在她的唇前低聲說：「如果那天我沒被臭卡特激到傳訊息告訴你我喜歡你，現在，我們一定是陌生人吧，像那時候你不理我那樣，最後就漸行漸遠了。」是啊，伊瑞莉雅當時實在是太生氣了，她從來沒有像這樣對一個人生氣過，就算是管制嚴格又蠻橫的剎雅也沒讓她這樣生氣過，伊瑞莉雅抬起手捧著那張精巧的臉蛋問：「你怎麼覺得我們最後會漸行漸遠？那時候你並不了解我呀，我的小兔子難道以為我就是你看到的模樣了嗎？」

是啊，沒有喜歡過一個人，沒有這麼近距離的與一個人交流，伊瑞莉雅以為自己就是那個既定的模樣，溫柔、善良、聰明、禮貌，那些被認為的應有卻也已經有的模樣，可是因為雷玟的出現讓她知道自己不是那個樣子，那個被認定的樣子；雷玟是個太好、太善良的諾克薩斯人，她甚至一點兒也不像是諾克薩斯的形象，那雙分明那麼漂亮卻總是慌張的眼睛為什麼總是在逃跑呢？伊瑞莉雅沒有思考過的人生就那麼開始了，像是被勾到一角的針織衫，一下一下的慢慢拉扯開來讓整個世界都跟著改變。

「等我氣消了，我會告訴你我喜歡你，雷玟，你說我沒有看起來那麼乖巧，我是，更因為你，我才是，像這樣為你的一切提心吊膽煩憂苦悶，像這樣為你的一切生氣嫉妒渴望壓抑，真是可惡的小兔子啊。」伊瑞莉雅的口氣太溫柔了，溫柔得不像是在抱怨，雷玟聽得很認真甚至是很著迷於她說話時的語調及嗓子，慢慢的、不疾不徐的，伊瑞莉雅勾起唇角笑起來的樣子總是讓雷玟悸動不已，從初始至今依然對她感到悸動不已。那不是愛情是什麼？不只是愛情，還有友情與逐漸成長的親情，雖然總是有人說當愛情到最後只剩親情時便不再甜蜜，那又如何？伊瑞莉雅不想理解那些，她現在唯一的念頭就是愛她、珍惜她並且照顧她，生活起居與情感，她都不想再錯漏任何一個了。

唇瓣貼上來時伊瑞莉雅已經慢慢垂下眼睫，習慣從上唇先開始的吸吮這次被伊瑞莉雅逆轉過來，她伸出舌頭舔舐雷玟的嘴唇後將她的舌頭吮進口中，糾纏得不明顯但吸吮的力道不容忽略，「伊瑞……」雷玟有些悶哼著喚她卻都沒被放過，雙手已經拆解起睡衣上的鈕扣，伊瑞莉雅沒有阻止她也沒有拒絕，她只是任由她讓自己的身體逐漸顯露出來，覆蓋在胸部上的手掌比以往都要更加滾燙，伊瑞莉雅的手勾在雷玟的頸後沒有留給她停留的餘地，已經決定的事情不會改變就是伊瑞莉雅。

唇瓣與舌頭的糾纏沒有停止，雷玟輕輕揉著身下情人的胸部壓抑著已經水漲船高的害臊，然後她被突然鬆開，伊瑞莉雅輕輕喘息著告訴她：「只要是你，是雷玟，我不會拒絕。」一路走來始終如一，伊瑞莉雅不止說過一次的「我不會拒絕」反覆體現在每一次失敗的偷襲或備戰中，但她仍然溫柔的說沒關係，溫柔的說不用緊張，雷玟不明白的是伊瑞莉雅實際上有多手足無措，她花了多少力氣才有辦法讓自己看起來好好的、不慌亂的模樣，伊瑞莉雅是善於面對人群的人，她需要面對的人很多，可雷玟不同，她是她的戀人、是她的女友、是她掌心裡的珍寶，尤其雷玟眼神裡強烈且絲毫不懂得隱藏的情感讓伊瑞莉雅著迷不已，她沒有被這樣愛過，沒有被這樣無時無刻都放在心上過，朋友、家人的小心翼翼都沒辦法取代雷玟眼眸裡的情感，太多了、太好了——你是很好的諾克薩斯人。

伊瑞莉雅也嘗試過要將雷玟半途而廢的無數次親密行動繼續進行下去，但她不曉得該怎麼做才好，彼此在愛情裡都是牙牙學語的嬰孩，僅是靠著彼此眼眸裡的愛情來學習對戀人的關懷與照顧，說著「我愛你」的互相親吻的唇瓣，傳遞彼此體溫的互相緊扣的指掌，偎在一塊兒看電視、溫書或就寢時感受的心跳與心動，「伊瑞，我好喜歡你，好喜歡，怎麼辦，我真的好喜歡你。」「我也好喜歡你，好愛你，好愛這個愛著我的雷玟，好愛好愛你。」不是說說喜歡或愛而已，不是說說著迷與青睞而已，雷玟那雙永遠學不會藏匿與說謊的眼眸太過真誠明亮，伊瑞莉雅明白了自己的喜歡之後渴望從那雙眼睛裡看見更多情感的念頭逐漸強烈，愈多、愈來愈多，想要的愈來愈多。

雷玟在伊瑞莉雅的肩膀上咬出淺淺的牙印，並不疼痛卻那麼顯著的感受，「對不起，伊瑞，很痛嗎？」她咬完之後連忙慌張地問著眉頭微蹙的伊瑞莉雅，然而仍是那樣溫柔的眼神，「比之前更溫柔了，別擔心我，痛的話會告訴你的。」她說著闔上眼睫沒再看雷玟，那是她的體貼，因為雷玟總是說自己看著她會讓她很緊張、很不知該如何是好，所以她給予她最大的空間與時間去嘗試、摸索。伊瑞莉雅就算沒有看到雷玟的表情都知道那張臉蛋上該有多懊惱煩躁，尤其是那雙眼睛，那雙像蜂蜜般容易讓自己身陷其中的眼睛，雷玟乖巧的回應：「好，我知道了。」

好像一直都是這麼乖巧的樣子，雷玟對伊瑞莉雅的建議幾乎不曾拒絕，讀書方式、時間分配、進食習慣甚至是打掃都很乖巧的聽了她的建議，伊瑞莉雅想不起來自己什麼時候要求她必須做什麼事情，也許她並沒有要求雷玟要做什麼，但是當她發現雷玟幾乎是按照自己的建議去做某件事情後心底油然而生的歡快總讓伊瑞莉雅喜不自勝；因為太喜歡了吧，伊瑞莉雅明白雷玟對自己的情感有多強烈、多專注而堅決，雖然她不敢馬上說出口卻是那麼專注地只注視自己、聽從自己的每一句話，說不高興是騙人的，說高興又顯得太自以為是——你這樣很好。

唇瓣貼在豐盈的乳房上吮出淺色痕跡，輕輕的一下一下，雷玟先是咬了她的乳房一口留下齒痕，下一秒就沿著乳房線條親吻著，納入口中的乳尖已經因為揉按而敏感得腫脹起來，舌尖劃過頂端時鑽入耳際的悶哼聲讓雷玟心跳劇烈跳動，像是聽到什麼祕密似的整個人的骨血都變得興奮，「伊瑞喜歡被、呃……舔……呃、這裡嗎？」她有些猶豫的問，「不曉得……覺得很奇怪，你、別管我。」她有些猶豫的答，哪裡知道身體的敏感位置有些是既定的有些是隱匿的，臨行前卡特蓮娜的「諄諄教誨」暫時在腦海裡蒸發無蹤，雷玟慢慢舔舐著伊瑞莉雅的乳尖時一手也揉著她的另個軟乳，另手則是慢慢的摩娑著細緻的腰側肌膚，她忍不住咬了她的乳尖，輕輕的啃嚙讓伊瑞莉雅發出細小的喘息聲，「唔、哈……」被壓抑的喘息太過誘人，雷玟貪戀那種細微好聽的嗓子而逐漸加重吸吮的力道，直到那個響亮的音從一個唇齒的隙縫洩漏出來。

微乎其微的氣味讓氣氛開始被燒融，伊瑞莉雅揪著雷玟的髮卻沒用力，然後雷玟將舌尖上的舔舐由緩轉急後聽到更多加重的鼻息聲，那些略重的呼吸間摻和了些許的喘息與悶哼，她鬆口，她鬆手，伊瑞莉雅沒有睜開眼睛卻也盡可能的換氣呼吸，雷玟小聲地告訴：「我要……繼續往下了。」嗯。輕輕的應允，伊瑞莉雅的眉頭微蹙著，雷玟都看在眼裡，她也在忍耐這些不曾感受的碰觸所引起的焦慮，既親密又陌生的碰觸，並不是在考驗情感也不是想證明什麼，更多的是對這個人的渴望以及這個人對自己的渴望，因為是深愛自己而自己也深愛的女人啊！

沿著胸下線條往下吻去，細碎的、雨點般的親吻綿密輕柔，雷玟顫抖著手撫摸她的腹部肌膚，「伊瑞好美……太美了……你的一切都太美了，這不科學……」白皙、柔軟、細緻並且柔嫩得難以言喻，一根一根的肋骨、一段一段的親吻，「因為你也很美啊，我的雷玟也很美、太美了。」伊瑞莉雅輕輕的說著感覺她的唇瓣已經挪到自己的下腹部附近後停下來，沿著腹部往下撫去的手指停在睡褲邊緣不敢再進，「沒關係的，雷玟，我說過，沒關係。」伊瑞莉雅終究睜開了眼睛，但雷玟沒辦法直接接受那雙眼睛所投射過來的情感，濕漉漉的、波光粼粼的那麼美麗，雷玟用很慢很慢的速度把手探進去後沿著大腿繼續往下撫摸，完全沒預料到會是什麼樣的情景而被些微濕潤的觸感驚嚇，像想到什麼似的將手指慢慢滑到大腿內側去，輕輕碰觸濕黏軟肉，伊瑞莉雅的悶哼與呼吸變得更加頻繁又細碎。

我說我愛你，我說我愛你啊！雷玟你這個混蛋！混蛋！伊瑞莉雅已經不止一次在心裡這樣罵過雷玟，不止一次，雖然她從來沒告訴過雷玟當時怒不可遏時覺得她有多混蛋，然而轉念想過後又停止了這樣的念頭，因為雷玟的生活是艱辛的，那份艱辛讓她必須學會在每一樣東西之間取捨，取得這個可能要捨去那個，反之捨了這個也可能取得那個；剎雅說過諾克薩斯的人是貨真價實的討厭，伊瑞莉雅仍忍不住要告訴她雷玟是不一樣的，是啊，雷玟這個人的存在本身就和諾克薩斯是不一樣的，正因為她的艱辛、她的努力所以讓自己有幸能夠看見她、嘗試理解她——雖然一度分離。

撲通撲通的心跳聲似乎充斥著整個空間，雷玟感覺自己的手指已經被大腿與私密處周遭的柔軟肌膚包圍，溫熱、濕黏的包圍，「這樣可以嗎？」她問她的時候心跳得很快很快，肯定和此刻的伊瑞莉雅一樣快的不得了，隨後看到分不清楚是頷首同意還是因為身體的異樣感受與不自在所引起的震顫，「那我要繼續了喔？」她又硬著頭皮繼續問，這會兒可真是貨真價實的頷首點頭了。雷玟湊過去親吻伊瑞莉雅的乳房一會兒後很快轉為吮吻，那些落在乳暈與乳尖上的舔舐與吸吮刺激著伊瑞莉雅的腦門，她只能揪緊床鋪或雷玟的髮，然後她感覺她的指頭按在自己腿間敏感的位置上，那個可能就連自己都沒碰過的軟核，輕輕捏住的瞬間所引起的顫慄感讓伊瑞莉雅下意識的拱起腰部，她呻吟出聲，輕輕的、若有似無的呻吟出聲，雷玟為這樣好聽又有些色情的聲音備感懊惱。沒有碰觸過自己以外的身體讓她猶豫，尤其這個身體的主人是自己深愛的她。

雷玟因為過度忙碌而對愛情一點憧憬也沒有，她可不覺得自己有多餘的時間能處理愛情的事宜，伊瑞莉雅也對愛情沒有過任何念想，但不是因為過度忙碌而只是單純的絲毫沒有過這樣的念頭，即便剎雅與銳空就在自己面前甜蜜恩愛卻也只是看著，剎雅問過想不想找個伴，伊瑞莉雅說不想，她確實不想，因為得保有自己的模樣與空間——可是雷玟就這麼稀里糊塗的讓她想要有個伴，而那個她想要的伴可能必須是這個忙得要死又不太會照顧自己的雷玟。

「唔……哼嗯……」伊瑞莉雅覺得這樣的進入有點突然，她是有過心裡準備的，雷玟也說過她要進來，但就算只是一根手指都讓整個身體都為之緊繃，她明白剎雅說的讓雷玟先攻的話自己總是要吃些苦頭這話的意義了；雷玟聽到她的呼吸變得非常細碎又轉為急促後緊張得不敢再動，她想退出來卻被阻止，伊瑞莉雅喘著氣告訴她：「別、別動……給我、一點時間……」她沒聽過她這樣說話，沒聽過她這樣難受的聲音，雷玟的眉頭皺得和伊瑞莉雅一樣深，可是伊瑞莉雅要她別動，要她給她一點時間，所以她乖巧又如坐針氈的等候著她的允准。卡特蓮娜說女人的身體是需要溫柔疼愛的，當然粗魯是另一種樂趣，但第一次還是溫柔緩慢為主，雷玟不曉得除了伊瑞莉雅以外的溫柔是什麼模樣，可偏偏卡特蓮娜說「你最好溫柔點否則剎雅真的會直接把你剁成肉泥」的恐嚇程度超越想像的高，她知道自己必須遵從伊瑞莉雅的每一個反應與指令，就算是為了愛她更久也好，伊瑞莉雅的一切總是最優先。

停在身子裡的指頭等候半晌才獲得動作的許可，伊瑞莉雅沒說話，但雷玟感覺自己能夠開始動作了便慢慢的往更深處擠進去，比起大腿內側與外部軟肉更加滾燙的身子包覆著她的指頭，停在裡頭小心的往周遭按壓時會被扯住頭髮，大約碰到敏感的位置時被拉扯得更是用力，雷玟正為著自己可能碰到她的敏感帶而五味雜陳時伊瑞莉雅忽然呻吟出來，「伊瑞？伊瑞……我、抱歉我、真的……」沒辦法停下來，沒辦法。雷玟道歉著被提起衣領，她聽話的挪動身子，「不要道歉，你不准、道歉……再進來沒關係呼……進來……」伊瑞莉雅那雙漂亮的眼睛裡頭滿溢著瀲灩波光，像是折射著曙光的浪花閃爍著細緻光芒，雷玟被拉過去短暫的親吻後又將一指擠進去，超乎預期的疼痛讓那些親吻破碎不堪，她聽著她重重的呼吸後又極其用力的咬緊牙關，彷彿稍微鬆口都會被疼痛擊敗，伊瑞莉雅全身緊繃著沒有動彈，雷玟也不敢動，她只能被緊緊抱著脖頸感受她的壓抑與忍耐。

「你這雙手要是真玩起來可是一點也不輸人，但是千萬要記得溫柔，我沒跟你開玩笑的，沒搞好的話死的可是你。」卡特蓮娜的叮嚀被記起來了，雷玟心疼著她的忍耐時也懊惱的責備自己的不體貼，可是伊瑞莉雅突然要她吻她，「吻我，雷玟……現、在……吻我……」仍然疼痛的感覺讓她的話語碎成片段，她湊過去吻她時微微扯動的指頭讓伊瑞莉雅疼得別開臉，僅是一會兒又扯著雷玟的頭髮將她拉過來，不管還有多痛、不管還有多難受，她就是想吻她，想要好好的親吻雷玟也想被雷玟好好的親吻，「知道了，我吻你，好嗎？伊瑞，我吻你。」雷玟仍是那樣乖巧的回應著去親吻她的耳根，落在肌膚上的親吻很溫柔細小，然後她開始慢慢的抽動指頭，很慢很慢，怕稍微快一點兒都會碰壞這麼美麗又精緻的人兒，怕碰壞唯一的伊瑞莉雅。

那不是特別熱辣愉快的夜晚卻是讓彼此都跨出第一步的夜晚，未經世事的身子被撐開來時引起的撕扯感讓伊瑞莉雅快瘋了，那些疼痛裡甚至還緊咬著刺激感，她覺得疼痛的同時又覺得雷玟能給予更多，可是太疼了，疼得她沒法思考也沒法給予她更進一步的要求或允許，但雷玟那些潛藏著許久的渴望悄悄滋長攀爬著，就算沒有獲得更多應允又如何？她緩慢的抽動，帶有撕扯感的緩慢摩擦讓伊瑞莉雅極力壓抑的呻吟不曾間斷，是該壓抑的，她們都不想被樓下睡著的長輩察覺，但複雜的情緒與感受驚濤裂岸地襲來，雷玟的小心翼翼讓伊瑞莉雅的腦袋混亂不已——疼痛、敏感、刺激與愛情。

只要是雷玟想要的、合理的請求她都願意給予，哪怕是親吻、哪怕是親密，伊瑞莉雅知道自己一直都願意與她產生更親密的關係，只是雷玟的情緒一直都尚未準備好，她沒辦法做到的時候伊瑞莉雅也不想逼迫她或替她完成什麼，因為那是雷玟渴望的，所以她想要滿足她的渴望，就算是要自己作為一個被索取的對象都甘之如飴。不熟練的性愛是可以練習的，是可以一起互相學習、探討的，但愛情是不能等待的，因為她是善良的存在，因為她是美好的存在，伊瑞莉雅享受著她的愛情的同時也享受著自己第一次毫不保留的付出。愛情不是晨間露珠，愛情是曙光，愛情不是熾熱狂燄，愛情是文火，愛情不是狂風暴雨，愛情是、愛情是——愛情是我愛你而你也愛我。

以愛歐尼亞的聖靈們起誓，在伊瑞莉雅離開之前我都不會放棄愛她。

以愛歐尼亞的聖靈們起誓，在雷玟不愛我之前我都不會不愛她。

我愛你是因為你愛我而我也愛你，我愛你是因為有你的存在裡也有我的存在——當我們之所以為我們。

×

「我現在不想跟你講電話。」

「我都教你這麼多了不要小氣喔。」

「什麼很簡單，難到爆炸好嘛！」

「所以呢？你在上面吧？」

「你只在乎這個嗎！」

「對啊，我諾克薩斯千金欸，以諾克薩斯榮譽為己任好嗎？」

「你還想講什麼快講，伊瑞說要帶我去玩水。」

「你在上面對不對？」

「去死啦你！」王八蛋！卡特蓮娜這個王八蛋！超級王八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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