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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天屠龙克苏鲁】(1) 人造神灵的诞生 横行无忌的无忌,3

[db:作者] 2025-07-17 06:11 5hhhhh 2210 ℃

  俞岱岩道:“你性命也没有了,空有宝刀何用?”那老者颤声道:“我宁可不要性命,屠龙刀总是我的。”说着将刀牢牢抱着,脸颊贴着刀锋,当真是说不出的爱惜,一面却将那粒“天心解毒丹”吞入了肚中。

  俞岱岩好奇心起,想要问一问这刀到底有甚么好处,但见这老者双眼之中充满着贪婪凶狠的神色,宛似饥兽要择人而噬,不禁大感厌恶,

  转身便出。忽听得那老者厉声喝道:“站住!你要到哪里去?”俞岱岩笑道:“我到哪里去,你又管得着么?”说着扬长便走。

  没行得几步,忽听那老者放声大哭,俞岱岩转过头来,问道:“你哭甚么了?”

  那老者道:“我千辛万苦的得到了屠龙宝刀,但转眼间性命不保,要这宝刀何用?”

  俞岱岩“嗯”了一声,道:“你除了以此刀去换海沙派的独门解药,再无别法。”

  那老者哭道:“可是我舍不得啊,我舍不得啊。”这神态在可怖之中带着三分滑稽。俞岱岩想笑,却笑不出来,隔了一会,说道:“武学之士,全凭本身功夫克敌制胜,仗义行道,显名声于天下后世。宝刀宝剑只是身外之物,得不足喜,失不足悲,老丈何必为此烦恼?”那老者怒道:“‘武林至尊,宝刀屠龙,号令天下,莫敢不从!’这话你听见过么?”

  俞岱岩哑然失笑,道:“这几句话我自然听见过,下面还有两句呢,甚么‘倚天不出,谁与争锋?’那说的是几十年前武林中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又不是真的说甚么宝刀。”那老者问道:“甚么惊天动地的大事?”

  俞岱岩道:“那是当年神雕大侠杨过杀死蒙古皇帝蒙哥,大大为我汉人出了一口胸中恶气。自此杨大侠有甚么号令,天下英雄‘莫敢不从’。‘龙’便是蒙古皇帝,‘屠龙’便是杀死蒙古皇帝。难道世间还真有龙之一物么?”

  那老者冷笑道:“我问你,当年杨过大侠使甚么兵刃?”俞岱岩一怔,道:“我曾听师父说,杨大侠断了一臂,平时不用兵刃。”那老者道:“是啊,杨大侠怎生杀死蒙古皇帝的?”俞岱岩道:“他投掷石子打死蒙哥,此事天下皆知。”

  那老者大是得意,道:“杨大侠平时不用兵刃,杀蒙古皇帝用的又是石子,那么‘宝刀屠龙’四字从何说起?”

  这一下问得俞岱岩无言可答,隔了片刻,才道:“那多半是武林中说得顺口而已,总不能说‘石头屠龙’啊,那岂不难听?”那老者冷笑道:“强辞夺理,强辞夺理!我再问你,‘倚天不出,谁与争锋?’这两句话,却又作何解释?”

  俞岱岩沉吟道:“我不知道。‘倚天’也许是一个人罢?听说杨大侠的武功学自他的妻子,那么‘倚天’或许便是他夫人的名字,又或是死守襄阳的郭靖郭大侠。”

  那老者道:“是吗?我料你说不上来了,只好这么一阵胡扯。我跟你说,‘屠龙’是一把刀,便是这把屠龙刀,‘倚天’却是一把剑,叫做倚天剑。这六句话的意思是说,武林中至尊之物,是屠龙刀,谁得了这把刀,不管发施甚么号令,天下英雄好汉都要听令而行。只要倚天剑不出,屠龙刀便是最厉害的神兵利器了。”

  俞岱岩将信将疑,道:“你将刀给我瞧瞧,到底有甚么神奇?”那老者紧紧抱住单刀,冷笑道:“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想骗我的宝刀。”他中毒之后,本已神疲力衰,全仗服了俞岱岩的一粒解毒丹药,这才振奋了起来,这时一使劲,却又呻吟不止。俞岱岩笑道:“不给瞧便不给瞧,你虽得了屠龙宝刀,却号令得动谁?

  难道我见你怀里抱着这样一把刀,便非听你的话不可吗?当真是笑话奇谈。你本来好端端地,却去信了这些荒诞不经的鬼话,到头来枉自送了性命,还是执迷不悟。你既号令我不得,便可知这刀其实无甚奇处。“那老者呆了半晌,做声不得,隔了良久,才道:”老弟,咱们来订个约,你救我性命,我将宝刀的好处分一半给你。“俞岱岩仰天大笑,说道:”老丈,你可把我武当派瞧得忒也小了。扶危济困,乃是我辈分内之事,岂难道是贪图报答?你身上沾了毒盐,我却不知盐中放的是甚么毒药,你只有去求海沙派解救。“那老者道:”我这把屠龙刀,是从海沙派手中盗出来的,他们恨我切骨,岂肯救我?“俞岱岩道:”你既将刀交还,怨仇即解,他们何必伤你性命?“

  此时庙外传来马蹄之声,却是追兵已到,庙外传来一连串的叫骂声“海东青你个老王八蛋,马上把屠龙刀交出来,否则把你碎尸万段。”

  那叫海东青的老头急道:“壮士,你助我杀出重围,我将刀中秘密送你一半。”

  俞岱岩摇头道:“老丈,我不要什么刀中的秘密,你用这刀换他们的解药即可保命,命都没了还要刀干嘛?”说罢回身即要离去。

  突然间老才手中的屠龙刀发出一阵低沉的颤动声,刀中竟隐隐传来呓语之声令让人心暴戾之气大增。海东青只感全身经脉贲胀双目一片赤红,百斤屠龙刀在他手中瞬时间轻出稻草,身上的毒伤竟也像是尽愈一般,刀中泛出的呓语像是在传授他一套绝世的刀法。

  “杀杀杀——”海东青抡起屠龙刀朝庙外冲去,俞岱岩亦感到心头狂跳不止,只感心中杀机暴现抬头看那海神庙的神像竟一脸狰狞向他伸出巨爪抓来,周围的一切事物都像是在扭曲拉长——。

  该死,这是幻觉?还是我中毒了?俞岱岩感到眼前的一切都开始泛红,鼻中以的是血腥味,身上感到喷溅着鲜血,骨裂声经脉的撕扯声让他感到自己如此饥渴,手中的屠龙刀就宛若蠕动的饥饿。他似乎能从刀中感到一个不可名状之物,正在施展一套不可名状之掌法。

  等俞岱岩恢复理智后才惊觉自己手中正拿着屠龙刀,怎么回事?为什么屠龙刀会到我的手中?海东青呢?他转头一看周围竟满地全是残肢断臂和死尸,刚才那个视屠龙刀如命的海东青身体已经化为七八块抛散了一地,那座海神庙已经化为一片废墟。

  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到底发生了什么?这些人是我杀的吗?我怎么可能出手哪些狠毒?俞岱岩惊惧之下却又担心这把邪刀落在别人手中为害更大,遂将它背在背后快步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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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到半个时辰,已至江边,星月微光照映水面,点点闪闪,宛似满江繁星,放眼而望,四下里并无船只。沿江东下,又走一顿饭时分,只见前面灯火闪烁,有艘渔船在离岸数丈之处捕鱼。俞岱岩叫道:“打渔的大哥,费心送我过江,当有酬谢。”只是那渔船相距过远,船上的渔人似乎没听见他的叫声,毫不理睬。俞岱岩吸了一口气,纵声而呼,叫声远远传了出去。过不多时,只见上流一艘小船顺流而下,驶向岸边,船上艄公叫道:“客官可是要过江么?”俞岱岩喜道:“正是,相烦艄公大哥方便。”那艄公道:“请上来罢。”俞岱岩纵身上船,船头登时向下一沉。那艄公吃了一惊,说道:“这般沉重。客官,你带着甚么?”俞岱岩笑道:“没甚么,是我身子蠢重,开船罢!”那船张起风帆,顺风顺水,斜向东北过江,行驶甚速。航出里许,忽听远处雷声隐隐,轰轰之声大作。俞岱岩道:“艄公,要下大雨了罢?”那艄公笑道:“这是钱塘江的夜潮,顺着潮水一送,转眼便到对岸,比甚么都快。”

  俞岱岩放眼东望,只见天边一道白线滚滚而至。潮声愈来愈响,当真是如千军万马一般。江浪汹涌,远处一道水墙疾推而前,心想:“天地间竟有如斯壮观,今日大开眼界,也不枉辛苦一遭。”正瞧之际,只见一艘帆船乘浪冲至,白帆上绘着一只黑色的大鹰,展开双翅,似乎要迎面扑来。他想起“天鹰教”三字,心下暗自戒备。

  突然之间,那艄公猛地跃起,跳入江心,霎时间不见了踪影。小船无人掌舵,给潮水一冲,登时打起圈了来,俞岱岩忙抢到后梢去把舵,便在此时,那黑鹰帆船砰的一声,撞正小船。帆船的船头包以坚铁,一撞之下,小船船头登时破了一个大洞,潮水猛涌进来。俞岱岩又惊又怒:“你天鹰教好奸!原来这艄公是你们的人,赚我来此。”眼见小船已不能乘坐,纵身高跃,落向帆船的船头。

  这时刚好一个大浪涌到,将帆船一抛,凭空上升丈余。俞岱岩身在半空,帆船上升,他变成落到了船底,危急中提一口真气,左掌拍向船边。一借力,双臂急振,施展“梯云纵”轻功,跟着又上窜丈余,终于落上了帆船船头。但见舱门紧团,不见有人。俞岱岩叫道:“是天鹰教的朋友吗?”他连说两遍,船中无人答话。他伸手去推舱门,触手冰凉,那舱门竟是钢铁铸成,一推之下,丝毫不动。

  俞岱岩劲贯双臂,大喝一声,双掌推出,喀喇一响,铁门仍是不开,但铁门与船舱边相接的铰链却给他掌力震落了。铁门摇晃了几下,只须再加一掌,便能击开。

  只听得舱中一人说道:“武当派梯云纵轻功,震山掌掌力,果然名下无虚。

  俞三侠,请你把背上的屠龙刀留下,我们送你过江。“话虽说得客气,语意腔调却十分傲慢,便似发号施令一般。俞岱岩寻思:”不知他如何知道我的姓名。“

  那人又道:“俞三侠,你心中奇怪,何以我们知道你的大名,是不是?其实一点也不希奇,这梯云纵轻功和震山掌掌力,除了武当高手,又有谁能使得这般出神入化?俞三侠来到江南,我们天鹰教身为地主,沿途没接待招呼,还得多多担代啊。”俞岱岩倒觉不易回答,便道:“尊驾高姓大名,便请现身相见。”那人道:“天鹰教跟贵派无亲无故,没怨没仇,还是不见的好。请俞三侠将屠龙刀放在船头,我们这便送你过江。”俞岱岩气往上冲,说道:“这屠龙刀是贵教之物吗?”

  那人道:“这倒不是。此刀是武林至尊,天下武学之士,哪一个不想据而有之。”

  俞岱岩道:“这便是了,此刀既落入在下手中,须得交到武当山上,听凭师尊发落,在下可作不得主。”那人细声细语说了几句话,声音低微,如蚊子叫一般,俞岱岩听不清楚,问道:“你说甚么?”

  舱里那人又细声细气的说了几句话,声音更加低了。俞岱岩只听到甚么“俞三侠……屠龙刀……”几个字,他走上两步,问道:“你说甚么?”这时一个浪头打来,将帆船直抛了上去,俞岱岩胸腹间和大腿之上,似乎同时被蚊子叮了一口。其时正当春初,本来不该有蚊蚋,但他也不在意,朗声说道:“贵教为了一刀,杀人不少,海神庙中遗尸数十,未免下手太过毒辣。”舱中那人道:“天鹰教下手向来分别轻重,对恶人下手重,对好人下手轻。俞三侠名震江湖,我们也不能害你性命,你将屠龙刀留下,在下便奉上蚊须针的解药。”

  俞岱岩听到“蚊须针”三字,一震之下,忙伸手到胸腹间适才被蚊子咬过的处所一按,只觉微微麻痒,明明是蚊虫叮后的感觉,转念一想,登时省悟:“他适才说话声音故意模糊细微,引我走近,乘机发这细小的暗器。”想起海沙派众盐枭对天鹰教如此畏若蛇蝎,这暗器定是歹毒无比,眼下只有先擒住他,再逼他取出解药救治,当下低哼一声,左掌护面,右掌护胸,纵身便往船舱中冲了进去。

  人未落地,黑暗中劲风扑面,舱中人挥掌拍出。俞岱岩右掌击出,盛怒之下,这一掌使了十成力。两人双掌相交,砰的一声,舱中人向后飞出,喀喇喇声响,撞毁不少桌椅等物。俞岱岩但觉掌中一阵剧痛。原来适才交了这掌,又已着了道儿,对方掌心暗藏尖刺利器,双掌一交,几根尖刺同时穿入他掌中。对方虽在他沉重掌力下受伤不轻,但黑暗中不知敌人多寡,不敢冒险径自抢上擒人,又即跃回船头。只听那人咳嗽了几下,说道:“俞三侠掌力惊人,果是不凡,佩服啊佩服。不过在下这掌心七星钉也另有一功,咱们倒成了半斤八两,两败俱伤。”

  俞岱岩急忙取几颗“天心解毒丹”服下,一抖包裹,取出屠龙宝刀,双手持柄,呼的一声,横扫过去,但听得擦的一下轻响,登时将铁门斩成了两截,这刀果然是锋锐绝伦。他横七竖八的连斩七八刀,铁铸的船舱遇着宝刀,便似纸糊草扎一般。舱中那人纵身跃向后梢,叫道:“你连中二毒,还发甚么威?”俞岱岩舞刀追上,拦腰斩去。

  那人见来势凶猛,顺手提起一只铁锚一挡,擦的一声轻响,铁锚从中断截。

  那人向旁跃开,叫道:“要性命还是要宝刀?”俞岱岩道:“好!你给我解药,我给你宝刀。”这时他腿上中了蚊须针之处渐渐麻痒,料知“天心解毒丹”解不了这毒,这把屠龙刀他是无意中得来,本不如何重视,于是将刀掷在舱里。那人大喜,俯身拾起,不住的拂拭摩挲,爱惜无比。那人背着月光,面貌瞧不清楚,但见他只是看刀,却不去取解药。俞岱岩觉得掌中疼痛加剧,说道:“解药呢?”

  那人哈哈大笑,似乎听到了滑稽之极的说话。俞岱岩怒道:“我问你要解药,有甚么好笑?”那人伸出左手食指,指着他脸,笑道:“嘻嘻!你这人怎地这般傻,不等我给解药,却将宝刀给了我?”俞岱岩怒道:“男儿一言,快马一鞭,我答应以刀换药,难道还抵赖不成?先给迟给不是一般?”那人笑道:“你手中有刀,我终是忌你三分。便说你打我不过,将刀往江中一抛,未必再捞得到。现下宝刀既入我手,你还想我给解药么?”

  俞岱岩一听,一股凉气从心底直冒上来,自忖武当派和天鹰教无怨无仇,这人武功不低,也当是颇有身分之人,既取了屠龙刀,怎能说过的话不算话?他向来行事稳重,原不致轻易上当,只是此番一上来便失了先机,孤身陷于敌舟,料想对方既有备而来,舟中自必另行伏有帮手,又兼身中二毒,急欲换取解药,竟尔低估了对方的奸诈凶狡,当下沉住了气,哼了一声,问道:“尊驾高姓大名?”

  那人笑道:“在下只是天鹰教中一个无名小卒,武当派要找天鹰教报仇,自有本教教主和众位堂主接着。再说,俞三侠今晚死得不明不白,贵教张三丰祖师便真有通天彻地之能,也未必能知俞三侠是死于何人之手。”他这般说,竟如当俞岱岩已然死了一般。俞岱岩只觉得手掌心似有千万只蚂蚁同时咬噬,痛痒难当,当即伸手抓住了半截断锚,心想:“我今日便是不活,也当和你拚个同归于尽。”

  但听那人唠唠叨叨,正自说得高兴,俞岱岩猛地里一声大喝,纵起身来,左手挥起断锚,右手推出一掌,往那人面门胸口,同时击了过去。那人“啊哟”一声,横挥屠龙刀想来挡截,百忙中却没想到那刀沉重异常,他顺手一挥,只挥出半尺,手腕忽地一沉。以他武功,原非使不动此刀,只是运力之际没估量到这兵刃竟如此沉重,力道用得不足,那刀直堕下去,砍向他膝盖。那人吃了一惊,臂上使力,待要将刀挺举起来,只觉劲风扑面,半截断锚直击过来。这一下威猛凌厉。决难抵挡,当下双足使劲,一个筋斗,倒翻入江。

  那人虽然避开了断锚的横扫,但俞岱岩右手那一掌却终于没有让过,这一掌正按在他小腹之上,但觉五脏六腑一齐翻转,扑通一声跌入潮水之中,已是人事不知。俞岱岩吁了一口长气,见他虽然中掌,兀自牢牢的握住那屠龙刀不放,冷笑一声,心道:“你便是抢得了宝刀,终于葬身江底。”蓦地里白影闪动,一道白练斜入江心,卷住那人腰间,连人带刀一起卷上船来。俞岱岩吃了一惊,顺着白练的来路瞧去,只见船头站着一个青衫瘦子,双手交替,急速扯动白练。俞岱岩待欲纵向船头击敌,身上毒性发作,倒在船梢,眼前一黑,登时昏了过去。

  此时船上天鹰教徒已经将落水之人救上,他被救醒后怒火冲天道:“来人,把这小子剥了皮喂鱼。”

  “大哥且慢,此人内力甚是深厚,就把他赏给小妹吧,吸了他的元阳至少能令我增加十年功力”此时一个白衣美艳少女从船中走出将俞岱岩抱起,一手摸着他的胯间赞道:“这话儿可不小,说不定还是个童子鸡呢。”

  “素素你又急着找面首了?不过这小子可是张老头的徒弟,你要养着他可当心养不起啊”那人冷笑道盯着俞岱岩眼中尽是嫉色。

  “大哥放心,待我榨干他后就送他去龙门镖局,那镖局是少林弟子都大锦开的,我会让都大锦送他去武当山,等到了山下找机会弄死他。到时武当派必然迁怒龙门镖局,我再假扮武当弟子灭了镖局满门,你说少林派知道此时会如何呢?”

  这少女年纪不大长相美艳却一开口就计划好了一个恶毒至极的阴谋,还朝着自己大哥抛了个媚眼。

  “好计啊,素素果然好计,那为兄就恭喜你又要入洞房了”那人大笑道,少女则迫不及待的解开俞岱岩的腰带抱着他进了船舱,不多时舱中便传来古怪的淫叫声……。

  “素素,你假扮那武当张翠山灭了龙门镖局满门,又打瞎那少林和尚一眼,这回张翠山跳到黄河里也洗不清了,将来武当少林必会因此交恶,我教则可从中取利了,你伤势如何?”

  “父亲大人放心,区区几枝梅花镖罢了,素素原本是想在武当山脚下结果了姓俞的,却不想都大锦这蠢人竟莫名其妙把姓俞的交给几个冒充道士的和尚,我跟上去想看看却被他们识破还打了一场中了他们的梅花镖。看来确是少林高手所为,听说姓俞的让他们废了全身经脉成了废人,我就干脆添上一把火冒充姓张的血洗龙门镖局,借武当的手向少林和尚报仇。”

  “做的好,接下来要委屈你把那姓张的小子引上王盘山岛,扬刀大会上要振我天鹰教威名,到时把岛上的高手一网打尽再由你嫁祸给姓张的小子,到时武林一团大乱我们就可乱中取利了。”

  “父亲放心,女儿定当施展浑身解数让那小子上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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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当宋青书五岁了,他慢慢挥动着手中的小木剑做了个武当柔云剑法的起手式,他偷偷瞄了一眼站在一旁的父亲,武当掌门宋远桥!

  “看什么?好好练剑,如果练得不好罚你今晚没饭吃”父亲板着脸喝斥道,宋青书忙集中精神施展柔云剑法,这是师祖张真人年青时自创的一套剑法,讲究的是轻灵快捷,柔中带刚,圆转不定,剑势如云般无迹可寻。虽然只是武当派的基础剑法但若是练到极至也足以对抗江湖上的一流高手,宋青书不再心存杂念宛若人剑合一一招一式都力求做到最好。

  当宋青书使完最后一招后感到自己背上已经起汗了,他又瞄了一眼父亲,这回父亲脸上有了一丝赞许之色让他长出了一口气,做为武当掌门之子他从小就要承受比其他儿童多很多的压力。而父亲也是个严父,一直对他的要求也比他的弟子要高,他力求做到最好这不但关系到他自己也关系到父亲的脸面。

  宋青书知道自己极有可能就是下一代武当掌门,所以无论在武功上还是在人品授教上父亲对自己也是要求极高,武当的门规清律他天天都背诵到滚瓜烂熟了,他已经在想像自己将来行走江湖惩奸除恶除暴安良的侠客生活了。

  他一直很期盼哪天自己也能佩上武当掌门的真武剑,他每次只能在真武大殿上看到那把师祖年青时用的宝剑,哪怕是父亲也很少佩戴它,他无数次幻想着自己拔出这把宝剑时的样子。

  师祖待自己总是很和善,他的武功应该已经是当世第一人了,反正宋青书自出生以来就从没见过他跟人动过手,因为这世上已经没人再值得他动手了!但宋青书每次看到师祖总会有种难以形容的惧意,有时睡梦中会梦到师祖脸上的胡子变成一条条触手向他包围过来,他吓得大哭醒来还尿了床,这让他没少挨父亲的板子。

  宋青书为自己总做这样的梦感到羞耻,觉得自己是对师祖的大不敬,可他在真武殿膜拜真武大帝神像时总会觉得浑身不舒服,这宝象庄感的神像却感他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惧感,就像是有什么充满腐朽黑暗的事件在神像中隐藏着。莫非自己是练功太勤被心魔入侵?宋青书只能选择每天多念些道经以正自己的本心。

  这天一直待自己甚好的俞四叔被张五叔抬上山来,师祖亲自施功相救但也说只能勉强保住五叔的性命,他的一身功力和骨骼经脉尽废了。宋青书在门外听得呆了,一个武艺高强的人一下子成了废人连路都没法走这是何等可怕?他看到莫七叔吼叫着在殴打一个叫都大锦的镖师,看到殷六叔在嚎淘大哭,看到父亲站在那里垂泪叹息,看到张五叔愤怒下山去寻凶手。

  人的生命真是脆弱,四叔这般的高手竟要惨遭毒手,宋青书暗自发誓自己长大定要勤学武艺找到残害四叔的凶手为他报仇雪恨!张五叔下山后竟一去不回,听说他下山后灭了龙门镖局满门又和天鹰教教主的女儿搅在一起参加什么扬刀大会,结果大会参加者非死即成疯子,只有天鹰教内部传出消息说劫走屠龙刀和张翠山和殷素素的是明教金毛狮王谢逊。

  谢逊!哼,如果你敢伤害张五叔,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宋青书练功更加勤奋了,他只盼望自己早日长大能够步入江湖找到斩杀残害四叔的凶手,治好四叔身上的伤残让他重新站起来,无论是死是活都要找回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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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盘山岛上谢逊张开大口吼叫着,那吼声却是充满污亵的呓语,像是直接透入人脑中扭曲人的灵魂,无论岛上的高手用手封住耳朵或跳入海中都无济于事,最后他们不是被吼声震到七窍流血而死就是发疯自相残杀。张翠山和殷素素充满恐惧的看着眼前的一幕幕惨象,可他们不知为何却没受到呓语的影响,是谢逊守诺决定放过他们了?

  望着远去的帆船,殷野王有些不舍道:“父亲,你真就放弃素素了吗?她怎么也是你女儿啊。”

  殷天正冷笑道:“你和她干的事别以为我不知道,所以这也是我放弃她的原因,难不成你希望被放弃的人是你?”

  “不……,当然不是,我是说我和她之间是清清白白的……”殷野王仍想要辩解几句,但看着父亲凶狠的眼神不由得一阵心虚低下头不敢再说什么,可惜了,这么完美无暇的玉体再也不能享用了,可便宜了张翠山这蠢小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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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冰火岛上“素素,坚持住,孩子就快出生了…………”张翠山顶住封住洞口的巨石大声道。

  “五哥,我…………我肚子好疼………我生不下来啊……”殷素素哭天号地般惨叫着,她的肚子不断隆起胀大疼得她手脚乱舞,而洞外一头身高一丈多长着六条手臂的独角冰熊正在运力撞着巨石,只一撞之下巨石就被推入洞中数尺。

  “张翠山,无论你如何努力结果都只是令我儿谢无忌重生在这世上,借你妻子的肚子重生我儿我还是要对你们说,多谢二位了,这个孩子会名震天下做出一番大事,而且还是会以你们孩子的身份,这也算是谢某对你们最大的回报。”

  双眼俱瞎的谢逊站在雪洞中注视着在兽皮上痛苦挣扎的殷素素,而诡异的是无论是张翠山和殷素素都无法看见他,他手中抱着一具诡异至极像是由不同肢体皮革翅膀用不知名的绳索拼接在一起的尸体,而尸体胸腔中央竟是一具婴儿的骨骼。

  时机到了!我儿,明教的新神明尊,是你降临于世的时候了,谢逊面露狂喜之色将手中的诡异尸体猛的推到了殷素素的身上,同时拔出背后的屠龙刀和刀身上不断传出的呓语声压制而下!

  “五哥……我不成了……啊……”殷素素感到一种无穷的恐惧感涌入心头,她一瞬间像是看到了无穷的黑暗,像是宇宙之中最深最暗的深渊向她压来,她恐惧她惨叫她忏悔,她后悔自己昔日做下的一切一切的恶行乱伦屠杀,但是这全都没用。

  张翠山被连人带石顶飞得倒飞而入,洞口的巨石被六臂独角熊轻易撞开了,它才刚走进洞中两步就发出惊恐的叫声像一只小狗般趴在地上浑身发抖,张翠山回头看去,只见殷素素的身体已经膨胀的像一只滚圆充满一条条触手的肉球,那腐臭的腥臭味让人几乎要昏倒在地。

  “素素——,你怎么了————”张翠山想要站起,可是那恐惧击倒了他,他无法站起他甚至无法思想,眼中的瞳孔亦扩散开来,肉球裂了开来,一团不可名状之物从中爬出!

  谢逊双眼已瞎但他却能真切感受到爱儿的重生和一个人造神灵的诞生,这一刻他狂喜的跪倒在地上张开双手道:“无忌,我的孩子你又回来了,你重临在这世上就是要让天下所有人都见识一下什么是横行无忌!”

  “哇——”无忌张开嘴发出来到这世上的第一声啼哭,这啼哭声像是穿越无数空间的界限令当世的强者们都惊觉打破这世间维持数十年众神眷族停战平衡的事物已经产生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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