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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床氣》

[db:作者] 2025-07-17 06:11 5hhhhh 5490 ℃

◆ 鶴丸國永X女審神者

◆ R向描寫有,勉強算台三輪車

  審神者沒想到一大早會看到隻白鶴在院子裡閒庭信步,就算刀劍男士們在緣廊上來回走動牠也悠然自得,似乎不太懼人,以野鳥來說算是很大膽了。

  儘管理智上知道是極度荒謬的想法,審神者下意識就是抬腳先往鶴丸的部屋走——她先去確定鶴丸國永還好好躺在床上而不是變成一隻鶴。

  「鶴丸、鶴丸你醒了嗎?」

  審神者在門框上敲了幾下等不到回應後遂拉開門進去,她知道他的房間裡還有一道隔扇門,除了能將格局清晰劃分成就寢與日常活動的空間外,最大的理由是為了阻擋光線與雜音。

  不是為了重要事情的話通常沒有誰會來叫鶴丸起床,只因他被吵醒的脾氣實在說不上好,雖不至於會對來人惡言相向,但光是那臉陰鬱不耐煩的神情就夠讓初次叫他起床的短刀心情七上八下的,因為那與他們平時認識的鶴丸態度相差太多。

  以至於後來會主動來叫鶴丸起床的只剩下一期與長谷部。前者是極有耐心等鶴丸反覆賴床,再不厭其煩的提醒他還剩下多少時間;後者是乾脆粗暴的把隔扇門全拉開的逼他醒來,一早在唇槍舌戰間拉開序幕自然睡意全無。

  鶴丸淺眠,在審神者敲門的那刻他就被吵醒了,他知道她會進來所以只是翻個身朝向內側,不想面對外頭刺眼的光線。

  「鶴丸?鶴丸國永?」

  知道鶴丸睡覺喜暗的習慣,所以剛開始審神者只是將隔扇門拉開個小縫往裡頭探看,喊過幾聲還是沒反應才踏進寢間,藉著開門透進來的光源她終於看清楚躺在床上的鶴丸。

  審神者在床舖邊蹲下搖晃鶴丸的肩膀想叫醒他,但這只讓鶴丸從側睡變成正躺,早晨透進房間的陽光將她的陰影拉長,正好將他籠罩在內。

  鶴丸完全安靜下來的時候,讓人很難不把注意力放在他那天人般的面孔上,那是難以存於凡間的凜然美好,像是再吹口氣他就會羽化消融在空氣裡,用形貌昳麗來形容似乎過於俗套,但一時之間也找不出更適合的詞語了。

  為了驅逐這種神性將他留在人間,審神者慢慢伸出手捏住他的鼻子。她的表情平靜肅穆,彷彿正在做的不是捏鼻子而是在進行祭祀一樣。

  一分鐘過去了,緊閉雙眼的鶴丸逐漸蹙起眉頭,俊顏透著些許掙扎之意,但沒有張開嘴呼吸。

  兩分鐘過去了,鶴丸的表情忽地從掙扎難受又恢復平靜放鬆,雙唇依舊緊閉。

  怎麼鶴丸不會張嘴吸氣也沒有醒來?她該不會憋死他了吧?

  這下子換審神者陷入疑惑,她鬆開捏著他鼻尖的手,改用手指抵在鼻翼下發現沒有任何呼吸的跡象。

  審神者立刻側耳靠在他的胸前,但可能沒對準位置或被寢卷遮擋一時聽不到心跳聲,她隨即將他本來就鬆垮的衣襟拉開,再次貼上他光裸的左胸。

  砰砰、砰砰、砰砰。

  這次她清晰的聽到了他強勁有力的規律心跳,同時也被他緊摟在懷中。

  「真是嚇到我了。」鶴丸剛睡醒的聲音比平時更低,他慢悠悠的說:「沒想到妳早上就這麼主動。」他指的是她扒開他衣服又投懷送抱的事。

  「……我就知道又是你在玩什麼把戲。」

  審神者還貼在他的裸胸上,很清楚的察覺到他正在悶笑。

  「這可是妳先開始的,這麼不按常理的叫人方式。」

  「我這是因地制宜。」

  這下鶴丸直接哈哈哈的笑出聲來。

  「你快起床,我剛剛在院子裡面看到一隻白鶴,再不去看牠也許等等就會飛走了。」之前偶有野鳥遷徙路過本丸,但這麼多年來還是第一次看到白鶴出現。

  「哦。」

  「你怎麼一點興趣都沒有?」她記得鶴丸對新奇的事情總是樂此不疲。

  「妳都有我了還看什麼白鶴?牠有我好看?」

  這從物種上看就不一樣吧,你難道是鳥嗎?審神者忍不住腹誹。

  鶴丸從審神者的沉默以對中讀出她的心思,他索性拉著她微涼的手往下半身摸,與主人半睡半醒的慵懶不同,小鶴丸此時精神得很,熱力四射得讓她馬上把手縮回來。

  「有空看院子的白鶴不如先關心一下這裡的鶴。」

  「鶴丸國永——」審神者簡直要被這男人的厚臉皮給驚呆了。

  「不是說早起的鳥兒有蟲吃嗎?」這已經不是暗示而是明示。

  「……你是不是想得太美了點?」

  「謝謝稱讚。」

  我沒有在稱讚你!審神者努力深呼吸保持冷靜。

  雖說才剛睡醒神智不若平時清明,但鶴丸知道審神者不可能早上就由著他胡來,他不會把時間花在勉強她上面,退而求其次的選項還有很多。

  只不過從以前到現在,他後退的每一步,都是為了之後能更進一步。

  「小鶴丸被妳吵醒了妳不摸摸他嗎?」

  「我是來叫你起床不是叫他起床。」

  鶴丸循循善誘,只可惜審神者一點也不賞光,他絲毫沒有被拒絕的自覺,她的反應在他預料之內。

  「好吧,那我只好辛苦點自己安慰他了。」

  審神者不是未經人事的少女,聞言她立即反應過來,鶴丸要自行解決生理反應她樂得輕鬆,但他堅持要摟著她才可以速戰速決。

  「……你不能靠想像嗎?」她沒有看著別人自瀆的喜好。

  鶴丸似笑非笑,「如果妳沒脫我衣服又主動貼在身上就可以純靠想像。」

  這次審神者敗下陣來,放棄繼續跟鶴丸辯論下去。

  「那你小心點別弄到和服上……這件我才第一次穿。」

  「謹遵主命。」

  明明是時常聽到刀劍男士說的一句話,此時從鶴丸口中裡說來硬生生變了味道,他平時幾乎不喚她為主,反倒在這種時候用得極為歡快。

  鶴丸伸手握住勃發的肉莖,半瞇著眼緊盯著將視線移開的審神者,並不如她想像那樣舒暢,他大半注意力都用來控制想反身壓上她這件事,駁雜的思緒在腦中轉過一圈仍不斷往下身集中。

  審神者雙手無處安放只得抵在鶴丸胸前,手掌被他的體溫熨得跟著升溫不再似日常那般冰涼。

  鶴丸沒有直接親吻審神者,那會讓他更容易失控,他只是靠在她頸邊不住喘息,時不時銜著她白皙柔嫩的耳垂輕囓著,直到整個耳殼紅若滴血。

  「唔嗯……哈啊、嗯……」

  低沉沙啞的嗓音抵在耳邊呻吟太過撩人,審神者不自在的偏過頭想換個姿勢躲避鶴丸的舔吻,正巧與那雙瀲灩迷離的金眸撞上,視線糾纏不休讓她再難抽身離開。

  鶴丸只是虛攬著審神者,她只要稍稍用力就能掙脫開來,但物理上的拉開距離並未讓她感覺自在,眼前男人渾身上下都透著無形的勾,緊緊牽引著她顫動的心。

  他身上的寢卷早已大敞,精悍的胸膛泛起微微汗意,只剩下腰帶還掛在緊瘦的腰間,他單腿屈起支手握著越發硬挺的陰莖,不快不慢的捋動著。

  明明近乎全裸的是他,她卻感覺自己才是衣衫不整的那方。

  「你……你能不能別發出聲音?」審神者半晌才擠出話來。

  「嗯?難道我叫得不夠好聽嗎?」

  「不是那個問題……」

  鶴丸說得可憐兮兮,「那妳來幫幫我?不然我忍不住。」

  如果不是美色當前,依照審神者平時的思考模式早就戳破鶴丸的花招。然而思考在欲望前沒有意義這件事無關性別,她被他連番手段誘得有些情動,要不是個性自制,恐怕真會由得鶴丸胡天胡地。

  見審神者這次沒有拒絕,鶴丸深知有戲,他不再多問,只是牽著她的手去握住下身漲得發疼的欲望。

  勃起中的陰莖燙得像能灼傷人,對常年體溫偏低的審神者來說,她很難理解那裡的溫度為什麼會這麼高。

  「妳可以再用力一點,對,就是這樣——手掌不用完全包覆,手指要壓在這邊往下滑,然後再往上推。」

  鶴丸啞著聲音指導審神者,他手把手的教她怎麼做才能讓他獲得最大的快感,他守信的不再發出呻吟勾引她,因為這次他吻上她的唇。

  審神者被鶴丸吻到氣息不穩,剛有退開的意圖隨即就被他追上,他貼著她的唇瓣,舌尖順著唇縫探入勾著她的不放,同時調整著手裡上下擼動的頻率。

  「你、你快點……」她好不容易才找到一絲空檔,隨即聲音又再度被吞沒。

  鶴丸知道審神者的忍耐快到極限了,他這才不再追著她玩耍,握著她的手加快速度集中刺激敏感點,陰莖猛然脹得更大,在規律的顫動中射了她滿手的白濁。

  鶴丸隨手拉起寢卷衣擺擦掉審神者手裡的精液扔到一旁,看在和服沒有弄髒的份上,她安靜的任他處理善後,同時也需要平復體內被挑起欲望的時間。

  審神者以為鶴丸稱心如意後會就此偃旗息鼓,可顯然完全清醒的他比先前更加不好糊弄過去。

  他的手從和服的下擺伸進去摸上她的大腿,她倏然一驚,隔著衣料按住他作亂的手。

  「換我用手幫妳。」鶴丸舔舔唇,滿臉意猶未盡。

  獨樂樂從來就不是鶴丸國永的風格,眾樂樂才是他追求的目標。

  「不需要,你解決完就快起床。」審神者因為緊張語調聽起來特別生硬,她不想在這時被他發現她準備好了。

  「我不會弄皺妳的和服,很快就好……」

  鶴丸用空著的另一手將審神者攬進懷裡,趁她想掙扎起身的那刻在和服下的手指也觸到她腿間貼著薄薄布料的軟肉。

  審神者靠在鶴丸肩上,繃緊全身才克制住差點溢出口的聲音。

  「都溼成這樣了。」

  鶴丸屈著手指,指節在凹陷處反覆滑動幾下她就快潰不成軍。他反手一勾將早就濡濕的內褲拉下,撥開陰唇後中指在腫脹的陰蒂上反覆輕揉,總算收穫到她失控的低吟。

  對鶴丸來說,這就是天籟,自然多多益善。

  若不是怕真正惹火審神者,鶴丸當下是真想拉開她的腿壓上去幹到爽為止,他還記得在她體內的美好體驗,但衝動行事後果得不償失,他得審時度勢從長計議。

  他是愛走鋼索的賭徒沒錯,但沒做任何打算就跳下去那就是愚蠢。

  審神者一早特別來邀他賞鳥,他自然不會讓她失望,只是在看之前他要收點被吵醒的利息。

  鶴丸很愉快的這麼想著,同時將手指擠進她溼潤的甬道裡。

  那隻遷徙路過的白鶴旁若無人的站在拱橋上整理羽毛,時不時還會昂首發出叫聲,因為是初次看到野生的鶴,付喪神們饒有興致的扔了些魚肉想餵食牠,不過牠並不賞臉,反而守在池塘邊想捕食審神者豢養許久的肥碩錦鯉。

  等鶴丸慢條斯理看完白鶴走到大廣間時,正聽到粟田口家的短刀們正興高采烈的聊起這件事。

  「鶴丸先生,早。」

  「早安。你們在聊那隻白鶴?」

  「是啊,白鶴不太怕我們呢,不過也不吃我們餵的食物。」

  鶴丸挑眉,「我想那是因為主動出擊才更加美味。」這可是經驗談。

  在場的短刀們似懂非懂時,審神者的身影出現在大廣間門口。

  「鶴丸國永,快去顧好池子的錦鯉,少一條我就唯你是問。」她面無表情下完命令後就頭也不回的離開。

  短刀們看向鶴丸,臉上寫著「你是不是得罪主人」的整齊表情。

  鶴丸摸摸鼻頭,不太好意思的說:「那個,她早上來叫我起床看白鶴……」

  「哦——」

  鶴丸的起床氣已經是本丸眾所皆知的事情,因此得罪審神者著實不太令人意外。

  「有機會你們記得幫我說說好話,下次出門我再幫你們帶點零食回來。」

  鶴丸揮揮手便乾脆的準備去跟白鶴大眼瞪小眼,他得讓牠搞清楚這到底是誰的地盤。

  想吃池塘的魚?

  門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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