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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沉沦第二部】(44-45)+番外2,2

[db:作者] 2025-07-17 06:11 5hhhhh 3220 ℃

  张墨桐看着花泽雨激动涨红的小脸,有过好几个男人的她,一下子明白这小弟弟喜欢上了自己。他看着自己的眼神就像赵天痕一般,充满渴望与期盼,只是少了一丝火辣,心里一阵美滋滋的。

  「看你这么激动,是不是在记恨人家要你穿女装,现在花姐不在,想打人家一顿报仇啊!」

  花泽雨急道:「我没有,没有……」

  「哪你激动个什么?」

  花泽雨头紧紧低下头,用着近乎蚊声说道:「我不知道,只是能看到你就觉得很高兴……」

  张墨桐伸手过去掐着其小脸蛋笑:「呵呵,你是不是喜欢上姐姐了,姐姐可是有夫之妇啦!」

  花泽雨急辩:「我没有,我没有……」

  张墨桐一掌将他推开:「看把你吓倒的,人家只跟你说个笑而已!」说着便拿了一张椅子在花泽雨跟前坐下来,用手扯了几下衣领:「今日跑了一天,还真有点热啊!」

  劲力有点大,衣襟被扯开很大一条缝出来,而花泽雨正好是站立低着头,目光刚好能看进去,胸前一对雪白饱满的美乳大半都从宽松的领口处,暴露在花泽雨的视线当中。

  花泽雨只觉得咙喉一阵干燥难忍,虽说前两次偷看把张墨桐的裸体看过通透,但是这么近距离从来没有,而且现在张墨桐似脱不脱的春光乍泻,其诱惑力和刺激程度更前所未有,使他头皮一阵发麻,视光再难移开。

  张墨桐似乎没有发现自己胸前的春光一泻而出,不单没停有停下来,还继续在扯动,用小手扇风驱热。动作越来越大,粉红色的丝稠肚兜越发清晰可见,甚至连嫩红的乳头都几乎要被花泽雨看到。

  两个人靠的并不远,花泽雨甚至都可以闻见张墨桐身上淡淡的体香,这一切无一不让他情欲高涨,下身涨的难受的很,将女装的裙子顶起了一个大账逢来,羞得他连忙用腿将其夹住,以免得自己出丑,同时也偷看张墨桐的脸色,发现其脸色正常,仍在给自己扇风。

  花泽雨心里一阵失落感升起来,再也不遮掩,反而将其放开,任由自己的小弟弟肿起来,顶起大大的帐逢来。当花泽雨失落之时候,张墨桐的内心也并不平静。

  近距离的坐在花泽雨身边,让她明显的感觉到他身上强烈的青春的气息和旺盛男儿的气息。别看他现在身穿女装像一个绝色美女般,可是看到他勃起的肉棒在裙子上支起的高高的帐篷,尺寸似乎不输给赵天痕。

  原本只是戏弄一下花泽雨,再以他偷看自己为由,逼他日后多穿几次女装。不想看到这一幅,反而撩拨得张墨桐心里有些心猿意马起来,脸红红卜卜的怎么坐都不舒服了,急忙把脸别到一边去。

  第45章:熟人!

  「咳咳……」张墨桐轻咳一声,将视线转到一边:「你站在人家旁边做什么,快去找个地方从下来,免得花姐说人家欺负你!」

  「哦!」花泽雨心中里有些失落,他很想跟张墨桐说些话,却又找不到话题,只好回到座位上去。

  张墨桐看到花泽雨坐在椅子望着自己呆呆失落的样子有些好笑,便说道:「看什么看,人家长得这么丑,又没有你长得漂亮。你要看啊,可以对着镜子看自己啊!」

  花泽雨脸上羞涩说道:「我是男人的,堂堂七尺男儿,没有断袖之风……」

  张墨桐笑嘻嘻说道:「你没有,难不保其他人没有啊,看你长得细皮嫩肉的,长得比女人还好看,肯定有不少男人对你有企图的。」

  花泽雨急道:「绝对没有,真的没有!桐姐,你要相信我,我不好男风,也不喜欢这个……」张墨桐歪着小脑袋,一脸的不想信。花泽雨只好说道:「男人没有,只是有几个师姐妹对我很好而已,但我跟她们真的什么也没有。」

  张墨桐笑道:「哦,嘿嘿,你承认了。你对女人没兴趣,还不是好男风!」

  花泽雨急得脸色上通红:「不是的,不是的。我只是不对那些不喜欢的女孩有想法而已,如果遇着喜欢的就有了……」

  张墨桐诡味地说道:「哪你喜欢谁啊?」

  「我……我……」花泽雨紧紧望着那如花的笑意,还是低了下头:「暂时没有……」

  张墨桐不怀好意地说道:「哪你喜欢什么类型的,你家这么多漂亮丫环,例如你姐姐身边的两个丫环,就是跟着花姐身边伺候的那两个,什么月季啊!什么牡丹啊,她们长得不赖,又你家的下人,……你没有动心吗,你要是把她们收房中,相信她们也不会反抗?」

  花泽雨也想起姐姐身边的两位美貌丫环,只是心里现在被花染衣和张墨桐填满了,对她们没多大心思:「她们是姐姐的陪嫁丫环,我怎敢对她们有什心思,姐姐会打死我的。」

  「哦,就那是你有动心的丫头了?」

  「没有,没有……」

  张墨桐看着他的急态,再也忍不住笑出声来:「哈哈……逗你玩的……」

  「呵呵……」花泽雨痴痴地看着张墨桐,尴尬地跟着笑起来。

  有这个小插曲,接下来两个人相谈起来也甚是投入。花泽雨第一次感受到蜀中女子与中原女子的不同,张墨桐的豪爽不作忸妮之态,跟他以前所遇到的守礼女子完全不同,她没有什么男尊女卑的观念,谈话间一直占据主动,甚至说得兴处还会轻骂几句。

  诸多失礼之处,花泽雨视而不见,反而觉张墨桐这样做非常之正确,非常之美。不知不觉间,他慢慢向其靠过去,坐得越来越近,张墨桐脸上娇嫩的肌肤无意散发出一种魔力,迷得花泽雨不知身在何处。

  两个人聊天的话题也慢慢开始有些过界了,聊着就聊到了一些私隐问题上,张墨桐而且毫不避违地说道:「雨弟,你长得这么帅气,是不是在武当派里有师姐妹争着跟你相好,你有没有哪个啊?」

  「没有,绝对没有……我与跟师姐们相处都守礼的,她们也很守礼的!而且她们也没有桐姐美,我看不上……」

  「呵呵,小小年纪就这么油嘴滑舌的,肯定骗过不少小姑娘吧?」

  「我才没有嘞……桐姐你真的长得闭月羞花,沉鱼落雁,『武当派』上的女弟子都是一些庸姿俗粉,那里能跟桐姐你比啊!而且我自幼身体弱,娘亲要我修身养性,不准我搞这些……」

  「哎呀,口甜舌滑!人家要知道武当派里有一位女弟子段凝衣,在江湖上人称『湘雨剑主』,在兵器谱剑之列中第十三位!人也长得国色天香,也是被留香公子纳入『绝色谱』的哟,排名还在人家之前呢?」

  「这个该死『留香公子』,活该他被人腰斩杀掉!」花泽雨在心里暗骂一句,只得说道:「段师姐是大理人士,是一位长老的外门弟子,在武当山很少出现,后果嫁给『武林十青』之首的狄武后就更少了。我也只见过她一次,那时年纪尚小记不清她的模样了。」

  「哦,这不是意味着你说谎了。年纪小小就会学说谎,肯定骗了不少师姐师妹……」

  「……没有……师父等长辈们平日对这个要求挺严呢。而且武当派的女弟子与男弟子是分隔两处,平日见面的机会都很少……」

  「哟,看来是人家错怪你,我还以为你像某些富家子弟,年纪小小就开始玩弄丫环婢子,早就不是童子呢……」

  「我……我……姐姐你……」一翻交谈下来,花泽雨面对张墨桐时的紧张感和拘束感逐渐消失了,但是在张墨桐惊世骇俗的问题,他还是变得有点语无伦次,难道这就是蜀中女子作风,心中不由得兴奋起来,「我……我当然还是……还是……」

  「哈哈哈哈,人家真的有点糊涂了,记得爹爹曾说过武当派的内功讲究精纯,自幼要禀持修心养性才能精进迅速的,绝对是好吃的童子鸡!」张墨桐歪着头,媚眼如丝的看着花泽雨娇笑着,眼睛里闪着异样的光。

  「桐姐你……你怎能……」

  花泽雨惊讶的张大了嘴不知道该说什么,张墨桐装作没有看到花泽雨的表情,脸上神情一敛,岔开了话题,「雨弟,你年轻也不小了是时候为自己找个媳妇了,这次你有没有信心夺得慕容家小姐的芳心。」

  「什么叫「我年纪不小」……你又没比我大多少……而且我还不想成亲,我现在对没心思想这方面……」

  「哼,大你一岁也是大,不服你就忍着!还说什么没心思,没心思怎么偷看人家和花姐洗澡?」

  「那……是……我知错了……」花泽雨又紧紧地低了下头去。

  「怎么这么害羞啊!你偷看到我们洗澡时,不是很大胆的?」

  「…………」

  张墨桐的话使得花泽雨低头更去,脑海中却是不停回想起偷看时的风光,使得他胯下的原本就没有完全软下去的肉棒再肿硬起来……

  「这块头真不小啊!」红云飞上了张墨桐的脸颊,偷偷垂下眼帘瞄了一眼花泽雨鼓囊囊的裆部,说罢抿着嘴笑了起来:「怎么给人家说中心事了?」

  「桐妹,你说中了弟弟的什么心事啊!」恰逢此时,花染衣走进客房来,正好看到这一幕,花泽雨被张墨桐逼问得紧紧低下头来,看着弟弟满脸的羞红的样子,非常有趣。

  「没什么?姐姐……」张花两人被花染衣的突然出现吓了一大跳,花泽雨急忙解释。这让花染衣大起疑心,张墨桐站起来说道:「没什么啦?只是问下雨弟这次有没有信心,将慕容世家的大小姐娶回家而已。」

  「这个啊……」花染衣不假有疑,自家弟弟还算了解,平时胆小害羞,尤其面对女孩子更是羞得不行,家里的丫环也曾拿他打趣。现在自己带着他到慕容家确实也打着为他相亲的借口,但她很清楚,慕容九的性格是绝对看不上自己这个弟弟的。

  慕容九曾跟花染衣谈过自己心里夫婿,要是一位敢当敢作,顶天立地的男人,自家的弟弟怎么看也不像是这样的男人,要不然也不会做出偷看自己洗澡的事。现在她被张墨桐打趣,还真有一点对不起他的感觉!

  不过,花染衣在人前还是挺护短的,笑吟吟说道:「弟弟,别怕!阿九平日喜欢些什么,姐姐最清楚,有姐姐助你,绝对事半功倍的。」

  「姐姐,我……」花泽雨也不知说什么,在他心里根本就不想娶什么慕容九,长这么大他唯一动心的女人就是姐姐花染衣与张墨桐,可是这种话怎么能说出口来,只得埋在心里。

  因为花染衣的介入,两人暖味的谈话就终结,三人便在『天宝庵』里游玩一番。据庵中老尼介绍,此庵建于先唐天宝年间,是一座拥有近千年历史的古庵,三人在其游玩,确实见到不少古迹,只是三人并不是什么文人墨客对此并没大兴趣,游玩一会便离去。

  回到落脚的客栈时,花染衣先进去打头阵,毕竟让自己弟弟穿起女装来很好玩,可要是让云韵看到这样子,非把她剥皮不可。过了一会,而张墨桐则领着花泽雨向他的所住的房间而去,为其打掩。

  然而想不到的是,张墨桐刚把花泽雨领进他所在住院,远远就听闻云韵与云裳的谈话声:「我说姐姐,你有没有发觉你那侄儿媳,看着姐夫的眼神总有点怪怪,脸上一脸骚狐狸模样……」

  「妹妹,……你……多心了……或许是小女孩仰慕长辈吧……」

  「姐姐,唉!或许是妹妹多心了,只是近来总觉得这对小夫妻有什么不对。那个皇甫一呜就像一个长不大的孩子般,每次都看到他,他总是粘在姐姐身边就像个孩子似的,而且姐姐对他好得有点过份了。」

  「这个……唉!鸣儿自幼就没有娘亲,他爹的续弦夫人对他也很冷淡,小时候我对他很好,所以他沾我也是正常的。我对他好,可能是因为照儿长年不在身边的缘故吧!」

  「……唉!姐姐,不是妹妹说你。别人家有的孩子终归是别人家的,你和姐夫还这么年轻,再生一个便是。别以为妹妹不知道,昨夜上姐姐和姐夫闹出的动静可不小。」

  「呸,你这骚蹄子,能不能别瞎说……」云裳心里一惊,脸色都有些惨白,她可清楚这几晚与她厮混在一起的可不是皇甫卓,昨晚睡到半夜时,她清醒过来发现皇甫卓不在身边,这让她甚是恼火。

  这几天皇甫卓一直躲避着梦止雪,甚至还不愿意带她一起出行,这让她以为皇甫卓只是一时糊涂,自己也跟侄子皇甫一鸣勾搭上也算扯平了。十多年的夫妻的感情,打算就这样让它过去。

  没想到一觉醒来发现皇甫卓不在身边,云裳立刻想到他是不是找梦止雪去,她立刻从床上起来往皇甫一鸣夫妇房间,到那一看果然发现梦止雪不在,只有皇甫一鸣在熟睡中,她立刻怒火中烧,不用问两人定是偷情去了。

  于是,云裳叫醒皇甫一鸣,这几天皇甫一鸣的心情大起大落,那晚云裳斩杀那名淫贼后,他才知道云裳与自己交合,只是受迫于淫贼的威胁,希望自己忘却此事,那时他心里甚不是滋味,可又不敢违逆。

  云裳干净利落地将淫贼斩杀,手段如此之果断,要不是惹她不快,索性把自己也杀了怎么办?他不是没有想过以此要胁,可深思一翻,此事暴露之后自己损失远比云裳大,自己很年轻,又有家室娇妻,前途似锦,一旦事情败露,这一切都没有了。

  云裳?她能失去的只是皇甫夫人的名号,在江湖上名声而已。她背后又有『离恨阁』撑腰,又是被淫贼逼迫,皇甫卓对她爱之深,没准受到损失更小。而自己,绝对会在第一时间被叔父撕掉,此时云裳不要挟自己,为她办事已经烧高香了。

  然而让皇甫一鸣就此忘记,他怎么也做不到,云裳在其儿时给予他太多的温暖,也是他儿时仰慕的对象,两人关系突破了,如何肯忘记。但他想不到的是云裳让他们夫妻同行,他喜出望外,不想云裳却是对他不理不睬。

  患得患失使他对外界事物也懒得去理,梦止雪数次无意露出破绽也不曾发现,心思全然落在云裳身上。当下他被云裳叫醒,一心只想着这位婶娘,连自己妻子不在身边也不觉,被其拉到其房间,他再一次得偿所愿占这具肉体,将积攒了数日阳精尽数射在那个温暖小穴里。

  云裳自认为昨晚的事做很好,没想到竟被自己的浪叫声竟被妹妹听进去,幸亏妹妹只道是自己夫妇两人闺房之事,脸上露出一丝嗔怒:「你这个骚蹄子,是不是离开自家男人几天下面就骚了,乱嚼姐姐夫妻事不害燥么?」

  「啐……」云韵啐一声说道:「姐姐,你什么时候嘴巴变得这么没顾忌了。妹妹,还不是给你一个建议。照儿,不在身边,再要个孩子不行么。」

  云裳叹了一口气:「我们不是没有想过,只是这些年以来你姐夫为求武功精进,学着什么练精化气,加上我的肚子不争气,就是怀不上!」

  云韵说道:「看来姐夫还真是雄心不息,这个江湖都已经平静这么多年。又不是什么乱世,天下太平,以皇甫世家的势力有谁敢惹啊!」

  「谁知他呢?」云裳淡淡地说道,心里忽然生一个有点疯狂地想法,但她并没有表露出来:「对了,衣儿和雨儿出去这么久了,怎么还不回来……」

  「再等会吧!等她们回来定要好好教训她们一顿。」

  ………………  ………………  ………………

  「嘘!」正在躲在旁边偷听的张墨桐和花泽雨吓了一大跳,原本打算在旁边躲躲,等她们离去后再送花泽雨回房。没想到云氏姐妹竟然在这里耗上了,一想到要是让她们看到花泽雨穿着女装后的盛怒样子,两人直吓得腿脚罗嗦!

  张墨桐用手拉了一下旁边张墨桐,示意其跟自己来,花泽雨不敢怠慢尾随其后离开。张墨桐将其领到自己的房间内,左瞧右看确定没人,开门把花泽雨推了进去,对其说道:「赶紧把这一身衣服脱下来,人家给你找一套新衣裳,就说在外面买的。」

  「嗯!」花泽雨点了点头,张墨桐将门关上后快步离开。

  花泽雨在房间内里依言将身上女装全脱下来,只穿着一条小短裤,又把脸上涂上烟脂水粉全去掉,这样他稍稍安心不少。花泽雨开始打量四周,这里虽然是客栈,临时居住的房间,女性东西极少,但是在屏风处还是挂了几件女性衣物。

  花泽雨忍不住走了过来,都是一些张墨桐平日所穿所换洗衣物,其中还有几件肚兜等内衣物。他的脑袋一阵发热,拿一条粉红色的小肚兜放在鼻子狂嗅,脑海里不停回想起那晚偷看到张墨桐与姐姐的假凰虚凤游戏。

  「啊啊……」花泽雨喘着粗气,拿起这条小肚兜塞进裤子里,套在肿硬肉棒上套弄起来,『桐姐,桐姐,你好美……美……』一边自渎一边,幻想着与张墨桐巅鸾倒凤,最后一股浓浓的阳精喷射出来,全部打在小肚兜上。

  宣泄过后,花泽雨整个人舒服地喘着粗气,闻到空气中浓烈男性阳精气味,心里一阵害怕,把肚兜从裤铛里拿出来,上面满是乳白色阳精脏得不行,吓得他脸色惨白,这要是让张墨桐回来发现后,自己该怎么办啊?

  「哼哼!」然后让他魂飞天外的事也在此时发生,在他背后突然传来一声女性轻咳之声。

  花泽雨转身回去一看,俊美的脸庞上一阵惨白:「姨……」

  ……… ……… ………

  逍遥岛,傍晚时份!

  在岛上的游玩的人们,又荒唐地将近过去一天。今日岛上举行了一场大型的娱乐活动,叫做什么『征剿海盗』的游戏,由岛上派出大量的美貌婢女与一些好女性客人扮演『海盗』,一些男性扮演官兵,在太湖中上演一出全裸肉搏大戏。

  官兵捉信『海盗』,或海盗捉到官兵,当然比武过招也只是点到即止。不过其结果却是一场大轮奸,无论男女都玩得乐在其中,即使一些初次到岛上游玩女侠们,也在此中放开胸怀来,一次享受着好几根大肉棒炮轰,那种停不下来的快感,着让她们如痴如醉。

  不过,男性『官兵』被抓就有些吃不消,相貌丑陋一点的还好,根本没有女性去鸟他,除岛上应陪婢女外。那些长着英俊萧洒,貌若潘安的少侠可就吃苦了,尤其是萧炎这样年轻有为的大帅哥,在江湖上算得上一流高手!

  无奈在岛上女侠中有不少成名已久女侠,双拳难四手,一次被围失手被擒,直接让给十多位美貌妇人奸得虚脱。幸亏,他的几位好友拔棍相助,为他分担不少,这没有出现精尽人亡的丑事。

  总之,在外界各种荒唐的事,在岛上变成完全合理,压抑的人性得到完全释放,每一个人都得到极大的快乐。而在这一片快乐氛围下,有一双显得冷淡的眼睛总与之格格不入。

  站立在『逍遥岛』最高的高台上,将岛上一切尽看在眼内的朱竹清,将视线从太湖上荒唐肉戏转移到岛上的一个大厢院处,那里是关押住被一些将要被贩卖妇女的地方,她一直关心的林雁儿就被关这个地方。

  这几天以来朱竹清,基本上已经将岛上所有客人看个遍了,完全没有发现师父与师妹的踪迹。这个时候她才醒起来,上岛时婢女阿三跟她说过,男带观音,女带佛。一个念头在其脑海里生起,难不成师父和师妹压根就没有登岛?

  越想越觉得是这样了,自家师父凌云凤在王沂手里抢来的牌子是慕容世某人的,听余正的口气应该是一个男人,那么其金牌面定是观音座,信物都拿错了,师父她们怎么可能登上岛来呢?

  朱竹清真有点欲哭无泪,自己花了老半天的功夫登上这个鬼岛。不但师父找不到,还被一个傻子奸了菊穴,虽说他奸得自己很爽,可心里总觉得对不起高达与丁剑,她恨不得马上就离开这个鬼地方。

  只是『逍遥岛』势力强大,还立下规矩在其间不得不私自离岛,岛上也没有任何船只可以离去。碰了几次壁后,朱竹清便死了这一条心,只能在岛上干等半个月,与众人一起离岛。

  当然在这段时间,她也没有闲着,除了要躲避『宇内双怪』杜氏兄弟骚扰外,她还暗中找机会与林雁儿的接触,确定她到底是不是那个自己认识的『女神捕』!如果是,虽不知其出现在此的原因,但自己也得设法出手相助,只是碍于关押她的厢房有守卫看守。

  经过几日观察,朱竹清发现每当到傍晚时分,会有一次守卫交接的空档,这个时候会有半柱香的功夫让她潜进去。当下正好岛上大部分的人都去远那个『海盗』游戏,看守卫的力度比平时弱不少,此时不进动,还待何时。

  可能因为『逍遥岛』建岛至今,仗着幕后庞大的势力无人敢冒犯的原因,朱竹清一路上没有遇到阻碍,很快就潜了进去。厢房内的房间很多,不过对照『林雁儿』高贵的身份,朱竹清猜想应该住在最大的那间厢房。

  事实也没有让朱竹清猜错,当她潜进房间外捅破窗纸向里面一看,房间里住的女人确实是林雁儿。只是现在进去有点麻烦,因在在房间内尚有两名男子,这名男子朱竹清有一个认识,正是『逍遥岛』上的象故铁伊然。

  另一个朱竹清不认识,但从身上所穿的衣服跟铁伊然是同一款,也可以看出应该也是一名象故。这两名象故紧靠正满脸淫笑站立着,光裸着下身,各自挺着一根硕大无伦的肉棒,而林雁儿则跪坐在两人中间,一手一根大肉棒吃得正欢,脸上充满愉快之色。

  「这可怎么办?是好!」朱竹清有些为难,这两名象姑武功不高容易对付,只是这样一来必定会打草惊蛇。但如果今日不接触的话,明日就是『奇宝阁』开拍的日子,到时她被岛上其他人拍走就难办了。

  一时间,朱竹清陷入进退两难中。不过,她总见过大风大浪之人,很快就作出决定,从地上拾起两个小石头,以她的武功有七成的把握击中两人昏醒穴,却没有办法让他们不察觉自己被袭,但既有定夺,也没有什么好怕的了。

  「朱姑娘,别伤他们,你尽管进来都是自己人。」

  正当朱竹清欲动手之际,里面的林雁儿突然神情一冷,语出惊人。朱竹清高举而的右手,一时间竟不知道放在哪里了?林雁儿站了起来,在两位象姑面前挥挥手,两位象姑原本还是满脸叫爽的神色,立刻变成痴呆无神,如木头人退开。

  林雁儿从地上拿起一件外衣向身上一披,朝着朱竹清方向说道:「快进来,朱姑娘呆在外面可不安全啊!」

  「真的是她!」朱竹清终于确认这个女人的身份,可内心之中却又升起无数的疑问。不过,既然是熟人,对方应该会为自己解答的。

  「我知道朱姑娘会有很多疑问,但是这个位置不是谈话的好地方,我们到床上去细谈。」林雁儿一见到朱竹清进来,连忙拉着朱竹清往房间那张雕花大床上而去。

  上到床上,朱竹清发现这张床非常之大,足足可以容纳七、八人也不成问题。林雁儿则招招手,把铁伊然两位象姑叫上床来,这两人神情痴呆,如扯线木偶般任其摆布,老老实实地坐床上另一端,胯间的肉棒却依然肿硬朝天,有如两条恐怖的蟒蛇般。

  朱竹清脸上有些不自然,下意识地将身子床头坐过去。林雁儿将宽大红账放下来,完全遮掩住床上情况,回首发现朱竹清神情,轻笑道:「朱姑娘,不用担心,他们现在只是一个木头人,无论我们说什么,做什么,他们都不会知道的。」

  「难道林前辈?将他们催眠了?」朱竹清这醒起来,三大神捕中『俏孟婆』林雁儿最擅长的催眠惑心之术,拥有『俏孟婆』这个外号,也是因为她具有将让人完全丧失记忆,能将人鼓惑成狂的本领,如同有地府奈何桥前那碗孟婆汤一般。

  林雁儿淡淡一笑:「雕虫小技,何足挂齿!」

  朱竹清说道:「前辈神术,晚辈佩服,只是能不能让他们把衣服穿起来。」

  「嗯!」林雁儿媚波流转,浅浅一笑:「朱姑娘,你是在害羞?这有什么好害羞的,要知道有这样大块头的阳物,对女人来说可是人间最美味的极乐之物啊!」看到朱竹清一脸的不可思议,忙改口道:「抱歉了,我这个人平时喜欢有什么说什么,别介意。」

  「是的,前辈……」朱竹清微微地点点头,也多亏了这段时间见惯形形式式的人物,心理承能力强上不少。

  林雁儿笑道:「朱姑娘,千万别前辈,前辈地叫,这样都把我叫老了,我不比你大几岁,你叫我姐姐吧!」

  「姐姐?」朱竹清脑海中忽闪过佟冬儿那张利嘴,不由一阵偷乐,现在自己成了你娘亲的妹妹,日后你还不得叫我一声阿姨。于是,朱竹清非常痛爽地答应下来:「也好,我们都是江湖儿女没必要计较,姐姐!」

  「好妹妹!」林雁儿脸上一喜,越看朱竹清越觉得投缘便说道:「既然你我皆是姐妹相称,不如就此结为金兰姐妹吧!」

  朱竹清有些迟疑:「金兰姐妹?这个?」

  林雁儿笑道:「怎么看不起姐姐么,觉得是官门中人有什么不轨企图是吧!」

  朱竹清有些尴尬说道:「不是,不是!只是此地又没有香案,没有文书,这样结拜似乎有些简陋……」

  林雁儿一想也是,便将此事按下来,「也是。我们如此投缘,也不在乎这一点时间,待我们离开这个破岛后再行结拜。」

  「如此甚好!」朱竹清高兴地答应下来,看着林雁儿一脸的笑意,心中疑问再起:「姐姐,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而且还是『威武伯』杨凌之妻,诰命夫人,姐夫不是佟林?」

  林雁儿无奈地耸耸肩,叹了一口气说道:「还不是为了查案,前段时间京城的『教司坊』发出一起命案,死者乃是当朝高大人的女眷,这位高大人冲犯逆鳞竟然对太子,也就是当年圣上唯一独子弹劾,说太子放荡不机,淫乐好玩,荒废学业,因而全家被流放。」

  「昏君!」朱竹清怒道:「太子淫乐好玩,荒废学业,理应弹劾。这个昏君却因几句话,而流放一位忠臣,昏庸!」

  林雁儿按住朱竹清,轻声说道:「这种事妹妹跟姐姐说就行了,千万不可在外面乱说。而且当今圣上可不昏庸,非常之圣明,太子也不是什么荒唐之徒,太子好武斗勇,姐姐曾在宫中见过几次,颇有太宗之风。」

  「太宗?」朱竹清有些纳闷了,要知道当朝太宗的『文成武功』放在中原历代帝皇中绝对是上上之选。太子竟有太宗之风,理应不是坏事,为何高大人竟会因言入罪?

  林雁儿又说道:「妹妹久居江湖,对于公堂之事不清楚是应该,这一切皆因当今张皇后又怀上龙胎了?」

  朱竹清更是摸不着头脑:「姐姐,太子不是张皇后的儿子?这跟弹劾太子又有什么关系?」

  林雁儿呵呵一笑:「当今圣上你可以说他是个痴情种,在偌大帝皇史中算得上是个异类,登位之今只有一位皇后,不曾纳过一位妃嫔。」

  朱竹清点点头:「当今圣上不好女色,也在朝野内外传为一时的美谈,难不成这是假的?」

  林雁儿说道:「我不否认圣上专情,但圣上专情起来,也是一位无情之人。张皇后在大婚后几年数次怀胎,要不是流产,就是胎儿夭折。这个时候,圣上为了香火,江山传承,你说怎么做?」

  朱竹清瞪大双眼:「这么说来,太子不是……」

  林雁儿捂住了朱竹清的小嘴:「此事只意会不可言传,你也应该明白,为什么张皇后再次怀胎,高大人会弹劾太子吧?」

  朱竹清点点说道:「是圣上在保护太子!」

  「嗯!」林雁儿说道:「正是为了保护太子,但是圣上不是心狠手辣之君。在风波暂过后,便赦免了高大人之罪,问题就出在这里了。高大人的女儿竟在『教司坊』中得病死了,高大人去领尸竟然那条女尸面目全非,再从尸体外形上看,分明是一具四十岁妇人之尸,压根就不是如花少女。」

  朱竹清马上想起余正所说的『逍遥岛』莫后势力的大能来,禁不住脱口而出:「是『逍遥岛』偷粱换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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