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章 进行治疗

　　芛坐在女孩的身旁，他看向了那略带红晕的脸颊，欣赏着她宛若天仙的样貌：金色的长发，红晕的脸颊，桃红的小嘴。可惜，一双大眼却因为昏迷而闭上了。

　　于此同时，一个奇怪的想法突然闪现在金龙芛的脑中：什么时候他才可以变成人类的样子呢？他变成人类形态后，又会是什么样子呢？

　　芛目光下移，看到了女孩那婀娜的身姿，欣赏着她仪态，渐渐沉迷了。目光看向她胸前两个半球，这是女孩胴体最为引人注目的地方，虽然被服装遮住了，但这还未完全发育的部位也够引人注目了。

　　一切都是那么自然，一切都是那么美好，一切都是那么和谐。这就是人类的雌性吗？龙族的雌性……

　　龙族雌性是否也如此美丽呢？金龙大致翻了一下传承记忆，可惜这里面中并没有提到这一点，甚至是一点游丝般的描述都没有。芛不禁怀疑到，是不是他的血统不够好了。

　　“还是说，这种留在传承记忆中的关于龙族女性的记忆，早就在亿万年变化中随时间流逝逐渐消失了吗？”

　　金龙的目光继续向下，慢慢欣赏着她的一切。突然，一道红印出现在他的眼前，把他从沉思中唤醒。随之而来的则是，满满的歉意和懊悔。

　　“我真的还是只龙吗？为什么我会一直忽略尾巴的存在？还不小心伤到了她。”

　　就在金龙芛自责的时候，一个念头在他动脑中闪过——他的龙胶的特有功能除了隐匿，还有个简单的治疗功能的啊！只是因为族内有着专门负责治疗的水系和光系的龙，所以这个技能芛也没有用过几回。好在龙胶的用法大致还是不变的。（尽管他还不清楚龙胶用在同类和人类身上到底有这什么区别。）

　　芛轻车熟路地控制双爪上的胶液，让它们在两只手爪形成的空间中汇聚。不俞时，一捧龙胶已经汇聚完成。金龙将它在那道红印处摊开，作为一个引子。淡黄色的龙胶覆盖了女孩的伤口，向四周流去。

　　治疗的过程需要大量能量，金龙把手爪轻放在她身上，以避免女孩因为能量不足陷入昏迷。芛可以清晰地感受到，自身身上的龙胶带着能量，顺着手臂向女孩流去。女孩身上的龙胶则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增殖，并往上下两方漫延。少倾，龙胶覆盖了女孩整个人，甚至包括她那金色长发以及她仅剩2件的衣物。而她像是受到了诅咒而被封印在“黄色果冻”中的一位公主，在果冻般的龙胶中亭亭玉立。

　　金龙知道，治疗过程要开始了。

　　女孩体外的红印在逐渐减轻直至消失，而体内的损伤在龙胶的治疗下，也在逐渐好转。在这期间，龙胶依然在不停地从金龙体内搬运能量到女孩的体内。芛感到一丝困倦，但还是尽量打起精神，坐在她身旁观望，期待她的醒来。

　　芛体内的能量继续下降着，他打着哈欠。从龙胶的反馈中，他知道了女孩的外伤大致已经好了，甚至体内的暗伤也被解决一部分。

　　稍有困倦的我，有些烦躁。但是除了等待，我却什么都做不了，只得开始回忆之前为数不多的为他人治疗的情景：

　　按照之前的惯例：这个时候龙胶应该停止输送能量了，而她也应该很快醒来，但现在却是一点迹象都没有。金龙继续回忆之前的场景，试图找寻着其中的差异所在：在他们简单的外伤愈合完毕后，龙胶应该会停止输送能量。

　　“而整个治疗期间他们都是清醒的！”芛锤床而起，像是发现了什么惊天的秘密大声地吼出了治疗过程中的一个特点。发现了这一点的他却越发的焦虑。

　　“这，这是为什么？”金龙开始在屋子内来回踱步，试图让自己静下心来继续思考。

　　“是因为她是处在昏迷时接受的治疗吗？”他自问道，“还是非我族类？”一个答案浮出心头，但金龙却不敢继续细想下去。他无法否定这个推断，也无法解决眼前的问题。

　　“也就是说，我很可能因为这个好心办了坏事？”强烈的落差几乎要摧毁了芛。“这个女孩‘救’了我，而我却两次伤她……”

　　“等下，这东西怎么在闪光？”金龙突然注意到：女孩身上的龙胶在闪光。这是能量不足的征兆。金龙站起之后，龙胶与他身上传出能量的通道就被切断了。而这就意味着，龙胶以女孩为临时宿主，开始消耗她体内的储能物质了。芛不知道他思考了多长时间，更不知道龙胶消耗了她多少能量。他只知道，他再一次害了她。得知这个的芛，心里再次充满悔意。他知道，这样下去就算女孩完成治疗，也会因为能量不足而无法醒来。

　　这种情况芛之前只遇到过一次。那次他是报了必死的决心才开始治疗的。

　　金龙立即坐回她身旁，把右爪轻放在她的身上，任由自己身上的能量流向她那里。进一步损的能量的芛越发的困倦了，他看了下窗外：落日的余晖早已消逝，而晚霞也由红转为紫。但她却是一点醒来的迹象都没有。

　　芛身上的能量仍不断流向女孩那里，他也不知龙胶具体在做些什么。金龙则由于能量损失，困意进一步加强。双眼皮十分想念许久未见的彼此，开始鼓动他合上双眼。

　　“但愿这次不会再出什么事故吧。”芛的双眼皮打起架来。他艰难地跟他们做着斗争。金龙不断地睁眼闭眼，只是闭眼的时间越来越长。很快，金龙的眼前逐渐模糊了。

　　熟悉的情形出现在芛的眼前：金龙芛看着他和风龙耶梦加得两只龙身上闪烁的龙胶，不知如何是好。对他来说，当时唯一一个可行的愿景就是，让风龙能偷溜出去替自己活下去。为此他用自己的龙胶，向风龙灌输着自己为数不多的能量。

　　芛满侧头看着躺在自己身旁的风龙，他的左爪正拉着风龙的右爪。风龙正被芛用他的金色龙胶治疗。芛身上龙胶闪烁的频率越来越高，而风龙身上的龙胶则几乎不再闪烁。这意味着，芛把自己所拥有的能量尽数都给了风龙，这样，风龙还有逃出去活命的机会。

　　疲累的芛满意地闭上了眼睛。他倒在了女孩的身上，身上的龙胶还闪闪发光。

　　就这样，原本坐在女孩身旁的芛，能量不足趴在她身旁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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