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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的援交(女儿版)(01-49) - 6,12

[db:作者] 2025-07-17 06:11 5hhhhh 5320 ℃

  雪怡不稀罕道:「电话很了不起吗?本小姐想要多少有多少,以前便有一个伯伯连睡也不用睡便送给我。」

  面对女儿这一副援交女口吻我是没话说了,人无耻便最无敌,脱下乖女面具,现在的雪怡简直是刀枪不入。我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得,登时毫无招架之力。

  「嗨,怎么一个大男人婆婆妈妈,只是看一下,又不是要切下来,就当一家去温泉旅行嘛。」雪怡等不耐烦,居然扑上前来要脱我的裤。经已洗过澡的我换上睡衣,橡皮筋的裤头一扯便甩,连忙以手拉着睡裤力补不失:「都说别乱,怎么你总要撒野?」

  「可恶!我偏不信有脱不到裤的男人!」雪怡愈是得不到愈要强来,两父女在睡床上纠缠不清,唉,这到底是什么情况了。

  挣扎一会儿,女儿力气没我大,老是没有成功,突然雪怡停下动作,自顾自傻笑说:「哈哈,好怀念,爸爸你记不记得以前我们也曾这样?」

  「以前也曾这样?」我一时摸不着头脑,雪怡笑道:「就是我刚上小学的时候啊。」

  这话一言惊醒,令我忆起雪怡孩童时的一幕。我家一个独女,在性教育方面我和妻子也不算很开明的一种。自幼稚园升上小学后,女儿曾有一次哭着向我问道,为什么她没有大象先生。

  那个年纪的小男生都爱在女生前逞威风,身上那个女孩没有的器官便成为了某种自豪象徵,秀娟当时以为女儿被男同学性骚扰大为紧张,但我想着孩童间的捉弄也没恶意,便着妻子不要小事化大。

  「爸爸你是男生,你有大象先生吗?」好不容易用雪怡爱吃的雪糕止住她的眼泪,女儿天真问我。

  我靦腆不已,但在不想向其灌输错误性观念下还是答说:「爸爸是男生,当然有大象先生。」

  「那你给我看看你的大象先生好吗?」雪怡继续童真问道,我是更难为了,看看旁边的妻子只掩嘴偷笑,半点没打算帮忙,只好教导女儿说:「雪怡你明白吗?

  男孩子和女孩子一样,都是不可以随便脱裤子给别人看的,所以如果别人说给你看他的大象先生,你也要说不。「

  雪怡乖巧点头:「我知道,所以我不看别人的大象先生,只看爸爸的。」

  在女儿心里爸爸是老师教导中可信的人,她会这样想很正常。我更显困窘,一时想不出合理解释。那个年纪便有点野蛮的女儿等不及,个子小小的她自行跳到床上来要拉开我的裤子:「我要看!爸爸给我看!」

  我自问是个保守男人,女儿的要求没有答应,只勉强推说洗澡时再给她看,小孩子注意力容易分散,看看电视便忘记了,结果当然是不了了之。

  「最终我还是没有看到爸爸的大象先生呢!」提起往事雪怡愤愤不平,我苦笑说:「几岁时的事还记得那么清楚啊?」

  「当然记得啊,那可是童年阴影,所以我今天一定爸爸给我补偿!」

  「这种事哪有什么补偿,你就放过爸爸好吗?」

  「不行!我一定要亲眼证实才可以心息!」

  绕了一个圈还是回到此话题上,女儿性格有时候便是这样不讲理,我知道她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只有无奈地答应下来:「好吧…那…只看一眼好了…」

  「爸爸害什么羞,又不是没看过。」雪怡一副把我吃死的态度,我没奈何地拉开裤头,女儿伸过头来从空隙里看,不满意道:「看不到耶,就只看到毛。」

  「你只是要确定爸爸便是伯伯吧?有必要看得那么仔细吗?」

  「不看得仔细怎确定啊?」

  「那你到底想怎样?」

  「至少把裤子脱到膝盖吧!」

  我叹口气,受不了这刁蛮女儿,只有放下父亲尊严乖乖依她意思,心里不断祈祷千万不要勃起,连最后那一点面子也垮掉。

  百般无奈把裤头拉下,一条垂软的阳具展露在女儿面前,雪怡阅人不少,也禁不住笑说:「终於看到了,是爸爸的小弟弟。」

  我额头发热,像受凌辱的犯人般道:「可以了吧?」

  「才一眼哪里那得出来?」雪怡弯下腰,仔细观察的道:「怎么好像有点小,我记得伯伯那根蛮粗壮的。」

  「所以我说那天的其实不是我…」被女儿用小来形容,我满不是味儿,雪怡伸手到阳具上把包皮褪后露出龟头,满有见识的品评道:「香菇头蛮大呢,妈妈一定很喜欢吧?就是这根东东插在妈妈里面生下了我。」

  我被雪怡触摸阳具心里一震,但为了父亲尊严还是强装镇定,向女儿以这种方式寻找自我根源教训道:「闹够了吧?别要难为爸爸好吗?」

  雪怡反嘲我道:「哪有难为,不知多少爸爸喜欢给女儿看鸡巴呢,你心里其实很爽吧!不过怎么都没反应,垂头丧气的。」

  「哪有父亲会对女儿有反应!」我冲口而出,雪怡白我一眼说:「才怪,那时候不知多硬,还兴奋到射出来了。」

  我就知道她会拿这个来亏我,没法反驳下只有硬嚥下去,雪怡继续把弄我的阴茎,好奇的抬头问我道:「我知道蔚蔚不爱跟客人吃鸡巴,但小莲有给你吃吧?爸爸你觉得她吃得好一点,还是我吃得好一点?」

  我沖血上头,教训道:「没有人会拿这种事作比较!」

  雪怡吃吃笑说:「没有否认即是小莲给你吃了,连我同学的口也肏过,还不认是淫屌!」接着舔舔舌头问道:「爸爸想再试一试…给女儿吃鸡巴的滋味吗?」

  「真的闹够了,到此为止好吗?」我完全败阵下来的哀求说,女儿摸着我愈发涨硬的肉棒取笑说:「咦,听到可以爽爽淫屌开始有反应了,这样看来真是伯伯的那一根呢。」

  我害怕在女儿面前出丑,连忙推开雪怡把裤头抽上,女儿继续笑道:「爸爸好纯情,跟你开玩笑啦。不过说起来好像有点怀念跟伯伯的日子,不如我们来回味一下啰?」

  「回味什么?」我莫名其妙,雪怡挨在我身边道:「就是玩伯伯跟飞雪妹妹的游戏,我们一起登上QQ,像以前一样聊天。」

  「这太无聊了吧?」我对女儿的忽发奇想感到头痛,雪怡威胁道:「就是无聊才好玩呢,别说了,你不跟我聊我找其他客人聊!」

  说完雪怡便没理我的蹦跳地回到自己房间,我叹一口气,但又怕她真的跟其他嫖客联络重投火海,只有唯命是从地去到书房打开电脑。登入一段时间没有启用的帐户。

  飞雪飘飘的头像经已亮起,女儿二话不说就是给我一个骂人的符号。

  「哼哼,伯伯终於肯出现了吗?我以为都不理我了!(白眼)」

  「抱歉,最近有点事故」

  「哪里事故,是看上了其他美女吧?还上床了!」

  「其实那是有原因」

  「原因不就是鸡巴很痒要找屄插啰!(指控)」

  「别用这种字句好吗?女孩子要有礼仪」

  「要你管,以为自己是我的老爸吗?(鬼脸)」

  「好了,伯伯没权管,你呢,最近还好吗?」

  「才不好,给爸爸发现秘密了(哭泣)」

  「这样吗?那以后打算怎样做?」

  「不知道,看着办吧」

  「看着办,你不会打算继续做这种事吧?」

  「很难说,猫改不了吃鱼,也不是说不做便不做耶(摇头)」

  「这样太伤父母的心了吧」

  「我知道,但人家习惯了啊,也喜欢那个」

  「什么那个?」

  「你装傻么,是做爱啊!(面红)」

  「给你父亲听到伤心死了」

  「爸爸才不会,他也是条淫屌,还搞我的同学(生气)」

  「你怪你的父亲吗?」

  「还好吧,男人都爱玩女人,也不是稀奇事」

  「其实他真是有苦衷」

  「有苦衷跟我妈说吧(轻蔑)」

  「你想变成血案了」

  「哈哈,切下来煲汤的(狂笑)」

  「这种玩笑不好笑」

  「伯伯做这么多坏事,也怕给老婆切鸡巴(偷笑)」

  「那种恐怖的事不要提」

  「伯伯一样是条淫屌,而且还是爱欺骗小女孩的大淫屌(鄙视)」

  「拜託别再淫什么的」

  「对了,伯伯那时候说过的事现在还算数吗?(面红)」

  「我说过什么事?」

  「哼,竟然忘记了!(白眼)」

  「伯伯年纪大,到底是什么事?」

  「就是包养飞雪妹妹的事啊!(大叫)」

  「包养?」

  「嗯,反正被爸爸逮住不能接客了,那就先当伯伯的情人吧(抛媚眼)」

  「你这是戏弄伯伯?」

  「才没呢,人家很认真耶,我不出去找别人,只服侍伯伯一个」

  「拜託别闹了」

  「都说认真啦,你那时候也知道飞雪妹妹的服务很好吧?」

  「不是服务的问题,你知道这种事没可能」

  「什么没可能,那时候明明是伯伯自己提出的,现在反口了啊,那我去找其他人!」

  「别这样,你…你先让我想想…」

  「不用想,我会好好服侍伯伯,你一定满意的」

  「好吧,我答应你,你什么都不用做,只要不再乱来,伯伯什么条件都答应」

  「真的啊!万岁,那成交了,飞雪妹妹是伯伯的小情人(欢呼)」

  「没错,以后要好好听伯伯的说话」

  「我会的,伯伯要怎样玩飞雪妹妹都会配合你(红心)」

  「都说什么也不用做」

  「嘻嘻,看到飞雪妹妹之后,伯伯便会改变主意的(自信)」

  「那不多聊了,保重自己,别让父母挂心」

  「嗯,伯伯也小心点玩,别给老婆切鸡鸡(利刀)」

  「谢谢温馨提示」

  「886,飞雪妹妹爱死伯伯(亲一个)」

  「我也爱你」

  离线后我猛抽一口气,两父女在同一间屋里做这种事当然可笑,但却有一种难以形容的心动感觉,怎么每次跟雪怡在线上对话,便真的好像在和另一个女孩子聊天。

  是一个,叫人心痒难耐的魅力女孩。

  算是满足了雪怡的游戏,我从书房抽身而出,也不敢拍女儿房门,只静稍稍回到睡房。不到一会另一个人跟了上来,是赤着足踝,戴上紫蓝色假发和太阳眼镜的俏丽女郎。

  「雪怡…这…」那久违了的造型使我目定口呆,雪怡伸一伸舌道:「我不是雪怡,是飞雪妹妹,伯伯不是说包养人家的吗?我今晚便来跟伯伯睡。」

  「你还在胡来,那…那只是开玩笑…」

  「我才没跟你开玩笑,都说是很认真的!」

  我没好气说:「爸爸养女儿天公地道,用什么包养了!」

  雪怡上前来牵起我的手嘻笑道:「分别可大了,爸爸不好搞女儿,那伯伯跟飞雪飘飘便什么也可以做了吧?从今开始飞雪妹妹是伯伯的,伯伯想做什么,我都跟你做。」

  我头晕眼花,完全跟不上女儿的节奏。

  雪怡伸手放在我的裤档,探索当中的肉棒诱惑道:「嘻嘻,已经在硬了呢,其实伯伯也很想跟飞雪妹妹上床吧,我有十天没给男人肏屄,也很欠干了,我们来…做爱好吗?」

  「做爱?雪怡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我是你的爸爸!」我以仅有的理智推开雪怡,女孩没说什么,只无言地抽起自己的睡裙,里面没有遮掩,两条雪白无比的长腿光溜溜地出现眼前。

  我的心脏随着女儿的动作急速跳动,裙摆的继续向上爬升,直至暴露出那没有穿上内裤的赤裸下体。

  「雪怡…」

  第六十四章

  「雪怡…」

  雪怡把睡裙拉高至小腹位置,在通透得彷如发亮的玉雪冰肌衬托下,那一束 成倒三角型的柔顺毛发显得份外夺目。我昨天虽然跟女儿有过肌肤之亲,更亲手 插进小屄,但此刻仍无可避免地被这副晶莹剔透的胴体所吸引,没法把视线从那 极致诱惑的下体抽离。

  「我不是说伯伯看到飞雪妹妹之后,便会改变主意的。」雪怡对轻易把我魂 魄勾住得意娇笑,她放下裙摆,暂且把美好娇躯重新隐蔽。我惊鸿一瞥后勉强稳 住情绪,皱起眉头说道:「不要这样,已经太超过了。」

  雪怡笑嘻嘻道:「嘻,都说我们现在是伯伯跟飞雪飘飘呢。」

  我没好气说:「什么伯伯和飞雪飘飘,明明就是亲女儿,这种把戏骗得了谁? 你这是自欺欺人!」

  「呵,原来伯伯是恋女狂,喜欢跟女儿乱来的吗?好吧,那飞雪妹妹便当你 的女儿,好好服侍爸爸。」雪怡带着甜笑,我头一晕,登时有种被搞胡涂的感觉, 这是雪怡化身飞雪飘飘,然后飞雪飘飘又以假装女儿来服待伯伯的状况吗?女你 的游戏也太刁钻了吧?

  可虽然如此,我还是毫无办法,雪怡刻意装起亲暱声线,挨向我撒娇的叫声: 「爸爸~」

  这两个字平日从她口中听多了,但哪曾有如此风骚销魂?我简直连骨头都酸 了,更是全无招架之力。

  接着雪怡把太阳眼镜架至鼻梁,以一双明目眼眸挑逗的说:「今晚飞雪飘飘 是伯伯的人,你想怎样玩也可以,你想我先给你洗澡,吹箫,还是直接做爱?」

  洗澡,吹箫,做爱,这三个字眼像重鎚般一下一下冲击我的防线,孤男寡女 共处一室,就是寻常女子对男人来说已经是一种吸引,更何况她是父亲最爱的女 孩。

  「拜…拜託别乱了…我们不可以这样…」我尽最大努力抑制自己的情绪,雪 怡不客气地伸手抚摸那在裤间撑起的帐幕:「嘻嘻,伯伯口说不可以这样,但小 弟弟却表示很想要这样呢,到底是口硬…还是鸡硬…」

  『雪怡…在摸我的…阳具…』虽然只是隔着睡裤,但那纤纤玉手的触感还是 真切地传到我的心坎。我知道城墙不会太坚固,继续这样下去是一定会忍不住, 和雪怡做出有违父女间的事情。

  「还在想吗?伯伯好坏,总要人家作主动。」雪怡娇嗔一声,两手向前用力 一推,我冷不防被推倒床上,女儿双手掀起裙摆,含着笑意爬上来跨坐到我的身 上。

  『啊…』隔起睡裤我仍可以感到那柔嫩的软肉,女儿的阴部已经贴在我的肉 棒上,两父女的性器便只隔着两层布料。雪怡完全坐上来后身体向前一倾,双手 按在我的胸膛笑道:「好硬…给这种大鸡巴插是最舒服的,我忍不住要跟伯伯做 了。」

  这个情境令我想起当日在电影院里,雪怡坐在我身上的一幕,当时我们亦像 现在是身体紧贴,两个最不可以接触的器官近在咫尺,稍稍一步便会跨越禁忌。

  「怎样…真的不要吗?人家好想要啊…」雪怡更开始把下体前后推磨,这对 我来说无疑是种拷刑,在阴户的挤压下阳具已经硬至极限,有要突破阻碍的冲动。

  「别…别…这样…」我拼命守住防线,我知道如果我和雪怡做了,我们的关 系将会彻底改变,那是一件没法估计后果的事情,我始终不敢去挑战这最后一线。

  「原来伯伯还是不喜欢飞雪妹妹吗…」久攻不下,雪怡脸上露出忧郁神色, 她举起左手,向我展示手上的一只米老鼠碗錶:「伯伯你记得…这是什么吗?」

  「这…」我呆住半秒,隐约想起这是当日拜託下属在米老鼠乐园交给女儿的 礼物,雪怡幽幽的说:「我们做种工作,因为害怕给家人察觉,一般客人送的礼 物都不会拿回家,一便转送别人,一便直接卖掉,但唯独是这只手錶我是一直留 住,因为这是一个对我很好的伯伯送给我的。」

  「雪…雪怡…」

  「援交啊,只是一种交易,但那时候我觉得伯伯很关心我,很疼我,心里是 十分喜欢这个神秘的男人。米老鼠乐园是我难忘的一天,因为那天两个疼我的男 人都对我很好,一个是爸爸,一个是伯伯。」雪怡哀伤的说:「所以当伯伯突然 不辞而别,我是很伤心的,我在想自己做了什么惹怒伯伯的事,也在想自己是否 没被伯伯看上眼,甚至觉得自己太傻了,在伯伯眼中,飞雪飘飘根本只是一个玩 玩的女孩而已…」

  「不!那时候是因为…」我想向女儿解释,雪怡摇头说:「没事了,现在知 道一切,我是所有事都明白了。说实话那段时间我是很憎恨伯伯,但到现在我终 於知道,原来伯伯是因为爱我而离开我。」

  「雪怡…」

  「一个援交女和一个客人是不应该有感情的,但我真的有了,我是不是很傻?

  我知道自己是不合格。「雪怡苦涩说道:」我们来做好吗?让飞雪飘飘,好 好地给伯伯抱一个晚上好吗?「

  雪怡的真挚剖白叫我心溶化,正如女儿所说援交只是一种交易,但毕竟只是 一个入世未深的女孩,会把感情向关心她的人交出是可以理解的事。

  我不知道还可以怎样拒绝,难道我们便真的採取鸵鸟政策,放下马如城和马 雪怡的身份,而以飞雪飘飘和伯伯来瞒骗自己吗?谁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吧?

  「来吧,伯伯…」雪怡把胯间沿着肉棒长度轻轻推磨,我喉乾舌结,没法再 继续按捺的答应道:「好…好吧!就…就只做一次…」

  「真…真的吗…」雪怡终於听到这话脸露感激,没一秒后忽然捧腹大笑: 「哗哈哈哈,爸爸终於上当了!还不给我报到仇!」

  「报、报仇?」我莫名其妙,笑过马翻人仰的雪怡离开我的身体,拿下太阳 眼镜和紫色假发,坐在床上指控我说:「当然了!昨天爸爸让人家这样羞耻,我 不好好报仇还是淑女吗?你连自己的亲女都想搞,还不认是条淫屌!」

  我面红面绿,被女儿的把戏玩得团团转,小女孩心思难测,但这种已经是到 达变态的地步了吧?

  「原来还是戏弄爸爸的吗?」我有点不悦,雪怡毫没愧色的道:「没啊,爸 爸要做,我也可以陪你,来吧,反正人家内裤也脱了。」

  好不容易调起的气氛被搞砸,我像小孩子被恶整后碰得一面灰,哪有心情开 这种玩笑,雪怡伸手摸着我的肉棒道:「不过真的好硬呢,原来爸爸真的想肏我, 啧啧,是亲女儿耶!」

  我带点无奈的转个话题道:「怎么心情这样好,还捉弄爸爸了?昨天不是哭 得很惨的吗?」

  雪怡没在意的解释道:「刚才不是说了,开始时候的确是很羞人很想死,但 想通了后便没事啦。其实啊,以前一直要耽惊受怕地瞒着你们精神压力是挺大的, 现在所有事都公开了,又知道爸爸是同道中人,心情反而变轻松了。」

  「是这样吗?你还没有告诉我为什么要去做援交?」我找紧机会问道,雪怡 反指控我说:「啊!爸爸你这种是质问人家的态度耶?我都还没跟你算搞我同学 的罪,不如你先告诉我,为什么要去找援交?」

  「这…我…」我一时语塞,雪怡摇着指头道:「还有欺骗亲女儿的事没计呢, 算起来爸爸的罪比我严重多了。」

  我气势再次落到谷底,弱弱的道:「好吧,爸爸不是要怪你,只是想找办法 帮助你。」可当我正以父亲关心女儿的态度说这话时,雪怡的眼光却放在我的下 体上:「怎么还在硬,别人说亲人是不会有感觉的,难道爸爸真是女儿控?」

  我慌忙为自己辩护道:「男人有生理反应很正常吧?你父亲也不是到了不能 用的年纪。」

  「是呢,说来前天被爸爸看到自慰,我也是觉得很刺激,昨天给爸爸摸更舒 服得出高潮了。」雪怡啧啧称奇般道:「我以前觉得在爸爸面前脱光衣服也不会 有感觉,原来还是会兴奋的呢。」

  女儿直板板的说话反倒令我不好意思起来了,教训道:「你不是说觉得很羞 耻的吗?干么说得这样露骨?」

  雪怡又是一副轻佻态度:「都说知道了爸爸的真面目,我感觉我们的距离很 近,好像从来没这样亲近,什么也可以直接说的。」

  这是所谓亲子间的毫无隔膜吗?怎么我觉得是曲解了意思。

  雪怡也没跟我讨论这事的心思,注意力只集中在我的紮起帐篷上,该死的又 老是软不下去。女儿更要替我脱裤,我没奈何说:「怎么又来,刚才不是已经检 查了吗?」

  「刚才都没怎硬,不算数啰!」

  经过一轮折腾,我的防线是退后了很多,也没怎坚持的给乖乖脱下,雪怡看 到一柱擎天,掩嘴笑说:「我记来了,伯伯那一根的确是这样,这不是淫屌,是 条大硬屌!」

  「都说女孩子说话别老是…」我没空来教导女儿,她已经以嫩嫩的白指头握 在阳具之上,轻轻摇着问道:「对了,爸爸还没告诉我,小莲吹得好一点还是我 好一点?」

  「都说这种问题没有人会来拿作比较!我记不起来了!」我被雪怡握着肉棒 哪有心情回答,女孩不得要领的嘟嘟小嘴,以指背磨擦龟头表面,我得到女儿替 自己摸鸡巴顿时飘飘欲仙,没想到套弄几下后,雪怡竟垂下头来伸出香舌轻拂在 马眼之上,我情不自禁地抖了一下,女孩更是往整个龟头用力舔了一圈。

  「雪、雪怡你怎么…」那温热快感叫我猝不及防,雪怡抬头伸着舌道:「爸 爸记不起来,那便再感受一次然后告诉我吧。」

  「这怎可以?我们是…」

  「我知道了,是父女嘛,又不是没吃过,你要是那么介意,那时候便不会骗 亲女儿给你吃鸡巴了!」雪怡嘴蔑蔑的哼着道,接着便不理我的张口把整个龟头 都含住。

  「啊…」身体率直的感觉叫我没有拒绝余地,应该说根本不想拒绝,只陶醉 在女儿温暖无比的口腔里。

  『雪怡…在含着我的鸡巴…』

  雪怡含了一下,开始前后吐吞。这时候我是半挨在床头,女儿以跪坐姿势吃 着肉棒。一头秀发垂下遮盖脸颊,随着动作摇晃。那炙热快感使我心潮澎湃、我 没法相信会在家里跟雪怡做这种事,但那真实无比的感觉令我知道这并不是梦, 我的女儿、的确是在我的床上替我口交。

  「嘻嘻,爸爸的香菇头果然很大呢。」

  吐吞了十来下,把整支都吃得满是唾液,雪怡吐出阴茎,原来那是把其滋润 的前奏,接着她绕起舌头集中在龟头冠上卷动,握着茎身的手则熟练地上下套弄, 瞬时整支阳具都得到快感。

  『好…好舒服……』

  女儿的精纯口技我早曾见识,今天再次感受仍是那么细腻动人。像给予甜头 的让龟头好好舒服一遍后她再次吐出肉棒,双手一起握高阳具,让盛载着睾丸摇 摇晃晃的悬垂眼前,作个厌恶表情:「爸爸的袋袋好黑,丑死了!」

  这边说丑,那边却以门牙轻咬着阴囊表皮,略带痛楚的刺激感让人心痒不已, 然后雪怡开始以两块唇瓣像吸啜般亲吻肉袋。性器中阴囊的敏感度不算太高,却 感觉纤细,加上正如雪怡所说阴囊是一个外貌丑陋的器官,当对手不介意用小嘴 亲吻,那体内的野性激情亦愈发释放。

  「啜…啜啜…啜啜…啜啜…啜啜……」

  雪怡把每一褶皱都仔细啜了一遍,舌尖沿着阴囊缝温柔舔弄,再用食指和中 指勾成环状套在肉袋根部,像扭着牛奶的旋动阴囊,那感觉好比给精巧按摩师按 摩般畅快舒适,我忍无可忍,顾不了父亲尊严吐出叹息:「喔…」

  「爸爸…舒服吗?」女儿乖巧问我,我不回避的点一点头:「是…很舒服…」

  「嘻嘻,令男人舒服的方法我多的是,今晚好好服待爸爸,现在是不是庆幸 有个做鸡的女儿,让爸爸可以这样享受呢。」

  我对雪怡的口不择言教训道:「谁也不会对这种事庆幸吧?」

  「哦。」雪怡不满的嘟嘟小嘴,本来温柔体贴的手儿突然用力捏下,痛得我 登时怪叫一声,小惩后还要白我一眼,警告我这个爸爸再是不识好歹,天堂也可 以变地狱。

  爸爸从来不是女儿对手,由出生一天起就任由这个前世情人尽情蹂躏。我更 是父亲中的头号弱者,为了千金宝贝莫说钱财身外物,就是这男人最大弱点她爱 玩也只能给她玩。

  「哼!算你啦。」雪怡看我不敢反抗,也便装起公主表情满意的哼了一声, 再次给爸爸服务。她彷如吃软雪糕的把袋面舔了数口,舌头拍动,将当中两颗丸 子套在一起,然后小嘴张开,从阴囊后侧位置慢慢吸吃,竟把两个睾丸都套进嘴 里。

  『啊…这…』我对女儿这一招始料不及,雪怡吃掉整个阴囊后把嘴唇向内屈 曲,牢牢固定两颗丸子,舌头沿着阴囊底部轻力拉着,犹如吃着特大号的圆糖般 卖力舔弄。

  「舔~舔~舔~舔~舔~」

  『这…太…太棒了…』

  当一个女儿这样无私地爱戴父亲的肉袋,试问哪做一个爸爸的能不承认,她 是心目中最无可取代的女神?

 当一个女儿这样无私地爱戴父亲的肉袋,试问哪做一个爸爸的能不承认,她是心目中最无可取代的女神?

  「嗯嗯…啜啜…嗯嗯…啜啜……」

  香舌在阴囊下方卖力地舔吃了好一会儿,雪怡开始以舌尖滚动当中的睾丸。在窄狭环境中互相碰撞使我感到微微刺痛,随之而来又是一种莫名快感。更巧妙是女儿一面以口含吃阴囊,两只握着肉棒的手也没闲着,左手撸动茎身,右手则张开以掌心磨擦龟头,层层快感源源不绝。

  『太…太舒服…』

  在三重照料下我飘飘欲仙,雪怡吃过够了把肉袋吐出,一气呵成地以舌尖沿着尿道直舔向冠状沟,绕一个圈子后再以舌背翻弄龟头。一直受着娇滑掌心磨擦的龟头本已聚了一股热力,碰在更温暖的软舌下顿时如在火上浇油。我舒服得禁不住轻叹一声,雪怡表情更为得意,俯下头颅把整个龟头含住,重覆刚才的前后吞吐,把肉棒吃得嗦嗦有声。

  「嗦…嗦…嗦嗦…嗦嗦…」

  我不愿承认,却也不能不承认雪怡刚才的话,若不是女儿干着这种勾当,我这个当父亲的又怎可以享受如此人间仙境般的快乐?我明白雪怡今天精妙的技巧是由无数此让父母痛心的行为中训练出来,现在却以得益者的身份去享受,这岂不是身为人父的最大讽刺?

  但我可以肯定这是没有任何一个父亲能否抗拒的事情,家里如珠如宝的小公主、爱得甚至比妻子更深的亲女儿,放下总是骑着爸爸的刁蛮任性,以一个女人身份服待自己时的那一种快慰,是比任何一件事都叫男人心软怜惜。

  她做的事固然是错,但你会原谅她;你做的事亦更是错,但即使永远不获所有人原谅,也无法自拔地沉沦下去。

  「舔舔…舔舔…啜啜…啜啜…」

  雪怡用心去吃,以各种方式含住龟头,在自己口腔里西处游走。经过每个角落后,上下牙齿轻轻咬住伞沟,舌尖集中在马眼上来回舔弄。

  『呜…好酸……』

  这一招我在小莲身上曾作体会,相较起来小莲较柔,雪怡较劲,各有不同感受,也各有迷人魅力。而最令人激动的是整个过程我都是目不转睛望着雪怡,虽然这不是第一次享受女儿的口技,却是第一次让她知道对手是爸爸。她没有介意,也没有厌恶,而是专心一意地展示她美妙绝伦的魔法,让父亲在女儿身上好好感受男人和女人间的奇妙。

  我不知道可以怎样形容这种心情,就像女儿第一次叫自己爸爸,又或是第一次给自己煮晚饭的喜悦吧?

  『太棒了…』

  可是天国般的时间并没有长久持续,雪怡舔了几遍便把肉棒吐出,抹着嘴角的笑问我:「怎样?是我好一点,还是小莲好一点?」

  『这就完了?』惬意享受间被中断下来,我顿感茫然若失,原来雪怡真的只想跟小莲比较,一拼女孩子那不服输的好胜心理。

  女儿看我没有答话,催促问道:「怎么都不答人,到底是我好一点还是小莲好一点?」

  「都…都一样好…」没有尽情痛快,我失望之情难掩脸上,略为敷衍的答道,雪怡不满说:「好随便的答案,我是白给爸爸吃了!」

  「哈哈,别这样小器,其实是雪怡好一点。」对一个女孩子来说口技精湛也许不是一件乐意夸讚的事,但为安抚女儿也便说了,雪怡没问真假地照单全收,胜了一仗的满意笑道:「都说是我好一点,那妈妈呢?和妈妈比较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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