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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天屠龙克苏鲁】(2) 少林三渡 峨眉秘录 无忌归来 宋少侠袁州得奇书,2

[db:作者] 2025-07-17 06:11 5hhhhh 1990 ℃

  纪晓芙感到周围的同门好像都在嘲笑着她,好像看到灭绝对她的失望,看到贝锦仪的焦虑,而正对着的是丁敏君不可一世的骄狂,她只感心力交悴全身发虚,胯间的淫蜜似乎仍渗出一些,两腿软得都不愿再迈步似的,只是随意刺出一剑就打算把剑抛下快点结速这场让她羞耻的比剑。

  就在此时灭绝从旁边碟子上取下一枚花生运指一弹,正中纪晓芙的右手肘,这一击中包含了峨眉九阳功之力,纪晓芙只感手肘一麻一股劲力冲出促使她长剑疾刺正中丁敏君的右肩肩井穴。

  「啊呀——」丁敏君只感肩上一疼手中长剑落地,鲜血自剑锋上淌下,她一时间仍未能接受这个结果,我输了?我被这贱人打败了?

  「我——」纪晓芙也惊呆了,自己怎么莫名其妙刺出这一剑还把师姐刺伤了。

  「好——比剑结束,今日我派弟子剑术第一的是纪晓芙」灭绝站起来一脸笑容看着她道。

  「师父——,她——她暗算我——,同门比剑她竟下此毒手——,我——我的手臂好像废了——」丁敏君像疯了般把自己从剑锋上倒退而出直奔向灭绝跪在她面前哭诉道,而纪晓芙只是拿着沾血长剑一脸茫然看着她和灭绝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除了敏君和晓芙,所有人都给我下去——」灭绝沉着脸一声令下,众弟子哪敢不从全都快步离去,贝锦仪还为纪晓芙担心,纪师妹平时一直和气容让今日恐怕是一时失手伤了丁师妹,希望师父看在她不是有意的份上不要惩罚她。

  见灭绝沉着有看着自己,丁敏君不由心中一寒但仍旧咬牙大声道:「师父,我刚才念着同门之义对纪师妹处处手下留情只是刺破她衣襟想让她知难而退,谁知她好生阴险假意不敌却乘我不备下如此重手,我……我伤了肩井穴以后就算伤势痊愈用剑也难复昔日那么快捷灵便了,这是要废我一手啊,这是何其歹毒」丁敏君宛若撒泼般捂着脸泪如雨下,这倒真不是装的,一方面是疼的另一方面是悲痛自己以后用剑的右手再没法那么快了。就算纪晓芙被灭绝重罚丧失竞选掌门之位,但贝锦仪和静字辈几位师姐自己也难以胜过她们了。

  「伤的是不轻嘛,晓芙你有何话可说?」灭绝望向纪晓芙道。

  「弟……弟子误伤师姐属实,甘受师父惩罚——」纪晓芙不想再辩解什么,自己伤了丁敏君右肩令她以后可能右手用剑不灵是个事实,她只觉得自己好累只等着师父的惩罚,废她武功也好让她面壁十年二十年也好,她都认命了。

  「很好,敏君,我就给你做主吧——」灭绝说罢闪电般一掌拍在丁敏君左肩,这一掌下去她左肩肩骨传来裂响之声疼得她惨叫瘫倒在地一脸难以置信般看着灭绝。

  「逆徒,你刚才比剑前对晓芙做的好事以为我不知道?当时我就在门外,居然看到你对自己同门师妹做出这等无耻淫秽的勾当,我简直后悔收你这为徒,今日我就要清理门户」灭绝双眉一立无穷的煞气向丁敏君逼来,只把她吓得下身一热竟自尿了。

  「师父,师姐她也只是一时错了念头,她如今双臂俱伤只求师父饶过她这次,她以后一定会改过自新的」纪晓芙看到丁敏君双臂俱伤下体失禁瘫在地上惊恐颤抖之关,心中却是怜悯之心大盛反为她求情。

  「师父,我该死我错了,是我一时错了念头不该……这般对师妹,求你大人有大量饶了我这次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丁敏君此时是涕泪横流一个劲磕响头,把额头磕得鲜血淋漓,她深知灭绝嫉恶如仇,这次自己真是倒霉透顶被她撞上自己干的丑事,此时只有服软扮可怜才可能保住一命。

  「哼,既然晓芙为你求情我就饶你一命,给我上雪峰面壁一年,给我好好面壁思过,如有再犯定斩不饶,快滚——」灭绝一挥手点了丁敏君两肩的穴道令她伤势缓和下来,丁敏君连连磕头谢恩连滚带爬逃了出去,至于她心里当然不会觉得自己有错,只是恨灭绝偏心更把纪晓芙恨之入骨,诅咒着她这一世不得好死。

  「晓芙,家丑不可外扬,今日之事你也勿要外泄给别人知道,敏君若再欺负你你一定要跟我说不要再隐瞒下去,否则害人害已,你一再纵容她反而会让她一错再错」灭绝扶起纪晓芙一脸慈祥道。

  「多谢师父明察秋毫,师姐知错必定会改的,我刚才误伤了她还请师父也一并惩罚」纪晓芙低头道。

  「你为人善良为师甚是开怀啊,这样,你跟我去个地方,此地是峨眉禁地也埋藏着一个巨大的秘密,当年我师父风陵师太只告诉了我和我师兄孤鸿子,今日我也要让你知道」灭绝抓着纪晓芙的手毅然道。

  「杀杀杀——」灭绝挥舞着手中带着无穷力量的倚天剑斩杀着眼着一头头奇形怪状的妖魔,腥臭的浓汁四溅,各种妖魔的怪叫声惨叫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晓芙,看到了吗?这就是你将来的使命,将来我在这洞中圆寂之后,手执这倚天神剑斩妖除魔的大任就要教给你了——」灭绝一脸兴奋的一剑把一头妖魔的脑袋削掉半个,还用舌头舔了舔溅在自己嘴边的浓汁竟似甚是享受。

  「师父……我………我受不了…………呕…………」纪晓芙嘴一张呕吐起来,她只是个性情温婉的平凡少女,可刚才灭绝却开启了一个她前所未知的世界,后山封魔洞中无穷无尽的妖魔,被峨眉仙人刺死封印在山下的大妖,这简直就像是天方夜谭,可如今她却亲眼所见。

  一头三丈高的巨大独眼猩猩吼叫着朝她扑来,光是那身臭气就让她几乎晕倒,她一屁股坐在地上全身无力只感这怪物身上散发出的恐怖气息让她的精神都快要崩溃了,她有种强烈的尿意只能勉强憋着。

  「晓芙——」此时寒光一闪,灭绝及时赶到一剑将独眼猩猩脑袋斩下,巨大的脑袋落地滚了数滚后一道浓汗直喷在纪晓芙身上,那臭味和恐怖的气息让她又一口吐了出来,而她抬眼去灭绝全身浓汁臭水遍布一脸狰狞可怖,手中的倚天剑不断传出难以言喻的呓语,更可怕的是她仿佛看到灭绝身后有个巨大的黑暗影子在晃动着触手。

  「啊——」纪晓芙再也承受不了晕死过去,灭绝大惊忙上前抱住爱徒道:「晓芙,晓芙,都怪师父不好,我太心急想要你成材了,我……」看着国色天香宛若睡美人般的爱徒,灭绝不由吐了一下唾沫双眼盯着她鼓鼓的双峰脑中绮念横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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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晓芙重新醒来之时惊觉自己正躺在大浴桶的热水之中,水中传来花瓣的香气,而水雾之间眼前竟是一个光头大胸裸女!她定睛一看对面竟是一丝不挂的师父灭绝!

  「师……师父,你这是………」纪晓芙一脸不解的看着灭绝,双手忍不住遮住胸前玉峰,灭绝笑道:「晓芙,你刚才受了惊吓晕倒,我把你从封魔洞带出来了,是为师太操之过急想要你继承我的衣钵,结果欲速则不达,你不会怪师父吧?」

  「师父哪里的话,是晓芙无用你失望了」纪晓芙一脸愧色,她觉得自己真的很没用,明明师父如此重视自己将峨眉最大的秘密告诉自己还想让她继承师祖斩妖除魔驱除鞑虏的宏伟志向,谁知自己竟承受不住在洞中晕倒。

  「是我逼得你太急,你生性善良柔软是得经过一番历练方能控制得住倚天剑,此剑威力无穷但也必须意志顽强方能承受剑中力量反噬,为师……还是最看好你的」说罢灭绝一只手已放在纪晓芙的肩头捏了捏,只感自己弟子玉体肌肤弹纸可破一时间心中一片火热像是要烧起来一般,眼中闪起饥渴的眼神。

  「晓芙,你………你真美,打你父亲送你到峨眉时师父就喜欢上你了……」灭绝突然靠了过来,她身材甚高浑身肌肉紧绷,一双白晰的乳房顶住了弟子较小些的玉乳,一对红葡萄顶在一起。

  「师……师父,你……你这是……」纪晓芙被灭绝如此亲密的动作吓住了感到不知所措,她在灭绝眼中看到的是赤裸裸的欲望之火!

  「晓芙,师父一向对你不薄,将来这峨眉掌门之位和倚天剑全都是你的,师父孤单了一生,你……你就当是报答师恩,你就从了我吧……」灭绝此时再也不掩饰自己的欲望猛的搂住纪晓芙,嘴唇紧贴住对方的嘴唇舌头直涌而入。

  「唔唔唔——」纪晓芙大睁双眼难以置信自己一向敬若天神般的师父竟会对自己做出这样的侵犯,她想拒绝可是灭绝的力气和功力高出她不知多少倍,而她意识中也一直服从灭绝,所以手脚只是挣扎了几下就已变得无力。

  晓芙看来是已经接受我了,灭绝心中一喜,舌头迅速与晓芙的香舌绞在一起热吻着,四乳接紧在一起挤在着,她的双腿更是紧紧绞住对方双腿,胯间的丰丘则顶住晓芙红嫩的蟠桃大力摩擦着,这就是女同之间最闻名的磨镜了。

  晓芙感到师父下身浓密阴毛的耻丘正在自己私处大力刮动着,她的舌头嘴唇也被对方牢牢贴住,她无力抗拒只能承受来自师父的爱抚,私处在大力摩擦之下令她兴奋起来,这感觉比被丁敏君用自己汗巾猥亵更强烈,她感到腹下像火烧一样双手双腿都不由自主缠紧灭绝。

  灭绝感到更加兴奋了,她卖力的用耻丘在徒弟的身上大力摩擦着,光头拼命晃动着脸上尽是销魂之色,她压抑了多年的欲望终于释放出来。之前她早看到丁敏君对晓芙动手动脚,她本可当场喝止但看到晓芙被侵犯时无助被猥亵达到高潮时的销魂之色令她再难自制。她想要得到晓芙,她需要晓芙来满足自己压抑已久的欲望,自己坚持的师徒伦理在情欲的催谷下早已荡然无存。

  我爱晓芙,晓芙也爱我,我们永远在一起,灭绝感到自己快要来了,她伸手抓住桶外身子猛的向上一顶,一股琼汁自体内射出直打在晓芙蟠桃之上。但这显然不能让她尽性,她一想到晓芙将来会嫁给殷梨亭还将处子之身被他占有就感到嫉火中烧。

  晓芙的处子之身是我的,只有我可以占有她——,灭绝感到心中的恨火攻心竟狠狠一巴掌抽在晓芙脸上打得她惨叫一声半边脸都肿了起来。

  「你是我的,你不能去想姓殷的,你是我的我的——」灭绝只感自己多年来斩杀无数妖魔所积累的戾气再能自制,她一口咬住晓芙因情欲高涨而耸起的玉乳痛得对方尖声惨叫,但才叫半嗓就被她一手紧紧捂住。

  「叫什么?我让你叫?」灭绝感到更加愤怒了,一手又连扇晓芙几记耳光打得她几欲晕倒,只能无力躺在浴桶上任由灭绝的蹂躏,灭绝紧抱着晓芙的玉体又冲又撞了也不知多少下,她伸手一指直探入对方下感到那块薄薄的处子之膜。

  「师……师父……求你……」晓芙突然感到一阵强烈的恐惧感,她感到自己的处女膜在师父手指指尖下刺痛无比,这是她身为女子贞洁的象征,她不能失去它,但已经丧失理性的灭绝跟本不理会狠狠把上指刺入——。

  「啊啊——」晓芙发出尖厉的惨叫声,浴桶水中涌起一缕残红,灭绝抽出手来看着手中的落红之血之时间也像是恢复了理智,看着崩溃般捂着红肿的脸缩在浴桶中痛哭的晓芙她也楞住了。

  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刚才我像失控了一般,竟把晓芙打成这样还破了她的处子之身?难道是长年在封魔洞斩魔积累的戾气让我失控了,不好!我可不能被妖魔控制了!

  灭绝吸了口气镇定心神道:「晓芙,刚才师父是被魔气操控失控了,打伤你破你处子之身皆非我的本意,唉——,我不指望你原谅我,不过我会补偿你的,今日之事你切不可对第三人讲起」说罢她颇有些狼狈的跃出浴桶披起浴袍飞步离去,只剩下犹在浴桶中抱着脸痛哭自己被破身的晓芙。

  一个月后,纪晓芙一脸沮丧失向川西大树堡方向走去,师父让她们师姐妹去查探金毛狮王谢逊的下落,他杀了师父兄长满门,与公与私灭绝都要杀他报仇。似乎灭绝亦受一月前失控强破自己处子之身的影响对她心怀愧疚,让她出外执行任务也是为避开她免得尴尬,可是那场浴桶中的可怕经历已经让她和师父之间的关系出现无法复合的鸿沟。

  怎么办?自己失身于自己的师父,将来如何面对殷六侠?如果……如果师父为了阻止丑事外泄要杀他灭口……,一想到灭绝在封魔洞中的狰狞面目就让她感到浑身发寒,她不知自己到底该如何是好,若是一死了之倒也痛快。

  此时眼前走过一个却是个英俊潇洒的白衣男子,约莫四十岁左右,他看到晓芙时竟呆在那里,而晓芙与他对视了一眼又继续向前走去,那中年男子看着她的背影便信步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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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冰火岛

  谢逊正一脸愧疚的讲述多年前一桩憾事,自己全家被师父成昆所杀,自己几度找他复仇都失败,后从崆峒派夺得一门极厉害的拳法《七伤拳》,练成后欲再找成昆,不料成昆已经投入少林空见门下,空见一心化解二人的仇怨用自己的金刚不坏体神功硬接了谢逊十拳…………。

  「这第十拳我已是使足了全力,他抢先反震,竟使我倒退了两步。我虽瞧不见自己的脸色,但可以想见,那时我定是脸如白纸,全无血色。空见大师缓缓吁了口气,说道:「这第十一拳不忙便打,你定一定神再发罢!』我虽万分的要强好胜,但内息翻腾,一时之间,那第十一拳确是击不出去。」张翠山等听到这里,都是甚为心焦。无忌忽道:「义父,下面还有三拳,你就不要打了罢。」谢逊道:「为什么?」无忌道:「这老和尚武功太高,还是先假意罢手然后智取为妙。」殷素素眼中甚是赞许,而张翠山却是一皱眉心想这孩子小小年纪,居然有这等城府觉得无忌少年老成,将来闯荡江湖怕别走了邪路。只听得谢逊叹了口气,说道:「枉自我活了几十岁,心中充塞了报仇雪恨之念,不找到我师父,那是决不甘休,明知再打下去,两人中必有一个死伤,可也顾不了许多。我运足劲力,第十一拳又击了出去,这一次他却身形斗地向上一拔,我这一拳本来打他胸口,但他一拔身,拳力便中在小腹之上。他眉头一皱,显得很是疼痛。我明白他的意思,他如以胸口挡我拳力,反震之力太大,只怕我禁受不起,但小腹的反震之力虽然较弱,他自身受的苦楚却大得多。「我呆了一呆,说道:「我师父罪孽深重,死有余辜,大师何苦以金玉之体,为他挡灾?』空见大师调匀了一下呼吸,苦笑道:「只盼再挨两拳,便……便化解了这场劫数。』我听他说话气息不属,突然心念一动:「看来他运起「金刚不坏体」神功之时,不能说话,我何不引他说话,突然一拳打出。』便道:「倘若我在一十三拳内打伤了你,你保得定我师父定会来见我么?』他道:「他亲口跟我说过的……』就在此时,我不等他一句话说完,呼的一拳便击向他小腹。这一拳去势既快,落拳又低,要令他来不及发动护体神功。「哪知道佛门神功,随心而起,我的拳劲刚触到他小腹,他神功便已布满全身。我但觉天旋地转,心肺欲裂,腾腾腾连退七八步,背心在一株大树上一靠,这才站住。「我心灰意懒之下,恶念陡生,说道:「罢了,罢了!此仇难报,我谢逊又何必活于天地之间?』提起手来,一掌便往自己天灵盖拍下。」殷素素与无忌竟一起道:「妙计,妙计!」张翠山道:「为甚么?」随即醒悟,说道:「噢,可是如此对付这位有道高僧,未免太狠了。」原来他也已想到,谢逊拍击自己的天灵盖,空见自会出声喝止,过来相救。谢逊乘他不防,便可下手。张翠山聪明机伶本不在妻子之下,只是平素从不打这些奸诈主意,因此想到此节时终究慢了一步,只是想不到无忌小小年纪也能想到这一层。

  谢逊惨然叹道:「我便是要利用他宅心仁善,你们料得不错,我挥掌自击天灵盖,虽是暗伏诡计,却也是行险侥幸。倘若这一掌击得不重,他看出了破绽,便不会过来阻止。十三拳中只剩下最后一拳,七伤拳的拳劲虽然厉害,怎破得了他的护身神功?那时要找我师父报仇之事,再也休提。当时我孤注一掷,这一掌实是用足了全力,他若不来救,我便自行击碎天灵盖而死,反正报不了仇,原本不想活了。「空见大师眼见事出非常,大叫:「使不得,你何苦……』立即跃将过来,伸手架开我右掌,我左手发拳击出,砰的一声,打在他胸腹之间。这一下他确是全无提防,连运神功的念头也没生。他血肉之躯,如何挡得住这一拳?登时内脏震裂,摔倒在地。「我击了这一拳,眼见他不能再活,陡然间天良发现,伏在他身上大哭起来,叫道:「空见大师,我谢逊忘恩负义,猪狗不如!』」张翠山默然,均想他以此诡计打死这位有德高僧,确是大大不该,而无忌却是面带微笑显得甚是赞许义父所为。

  谢逊道:「空见大师见我痛哭,微微一笑,安慰我道:「人孰无死?居士何必难过?你师父即将到来,你须得镇定从事,别要鲁莽。』他一言提醒了我,适才这一十三拳大耗真力,眼下大敌将临,岂可再痛哭伤神?于是我盘膝坐下,调匀内息。哪知隔了良久,始终不见我师父到来。我心下诧异,望着空见大师。「这时他已气息微弱,断断续续的道:「想……想不到他……他言而无信……难道……难道甚么人忽然绊住他么?』我大怒起来,喝道:「你骗人,你骗我打死了你,我师父还是不出来见我。』他摇头道:「我不骗你,真是对你不起。』我狂怒之下,还想骂他,忽然想起:「他骗我来打死他自己,于他有甚么好处?我打死他,他反而来向我道歉。』不由得万分惭愧,跪在他的身前说道:「大师,你有甚么心愿,我一定给你了结?』他又是微微一笑,说道:「但愿你今后杀人之际,有时想起老衲。』「这位高僧不但武功精湛,而且大智大慧,洞悉我的为人。他知道要我绝了报仇之心,改做好人,那是决计办不到的,他说了也不过是白说,可是他叫我杀人之际有时想起他。五弟,那日在船中你跟我比拚掌力,我所以没伤你性命,就是因为忽然间想起了空见大师。」

  张翠山万想不到自己的性命竟是空见大师救的,对这位高僧更增景慕之心。谢逊叹道:「他气息愈来愈弱,我手掌按住他灵台穴,拚命想以内力延续他的性命。他忽然深深吸了口气,问道:「你师父还没来么?』我道:「没来。』他道:「那是不会来的了。』我道:「大师,你放心,我不会再胡乱杀人,激他出来。但我走遍天涯海角,定要找到他。』他道:「嗯,不过,你武功不及他……除非……除非……』说到这里,声音越来越低。我把耳朵凑到他的嘴边,只听他道:「除非……能找到屠龙刀,找到……找到刀中的秘……』他说到这个『秘』字,一口气接不上来,便此死了。」直到此刻,张翠山方始明白,他为甚么苦思焦虑的要探索屠龙刀中的秘密,为甚么平时温文守礼,狂性发作时却如野兽一般,为甚么身负绝世武功,却是终日愁苦……谢逊道:「后来我得到屠龙刀的消息,赶到王盘山岛上来夺刀。五妹,你令尊昔年是我知交好友,亲厚无比,鹰王狮王,齐名当世,后来却翻脸成仇。这中间的种种过节牵连到旁人,却不能跟你说了。我在得刀之前,千方百计的要找寻成昆,得了屠龙刀之后,却反而怕他找上了我,因此要寻个极隐僻的所在,慢慢探寻刀中秘密。为了生怕你们泄露我的行藏,才把你们带同前来。想不到一晃十年,谢逊啊谢逊,你还是一事无成!」张翠山道:「空见大师临死之时,这番话或许没有说全,他说:「除非能找到屠龙刀中的秘……』,说不定另有所指。」谢逊道:「这十年之中,甚么荒诞不经、异想天开的情景我都想过了,但没一件能和他的说话相符。刀中一定藏有一件大秘密,断然无疑。但我穷极心智,始终猜想不透。」

  张氏夫妇回洞睡去,谢逊一人抱着屠龙刀坐在冰海边沉思,此时无忌一脸笑嘻嘻走到他跟前道:「义父,现在我爹妈都去睡了,你可以跟我说实话了,当日你到底是如何打死空见的,他绝不可能是什么得道高僧,否则你刚才不会嘴上大呼对他愧疚眼中却暗藏憎恶之色了。」

  「好小子,居然这都让你看出来了,你爹可是远不及你了,不错,刚才我说的半真半假,空见是硬受了我十三拳,但……他就是个婊子养的下贱秃驴,若他还活着我也必再杀他一次」谢逊说到这里一脸恨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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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多年前

  「谢逊,这是最后一拳了,你若还是伤不了我那你的屁眼就归我了——,我最喜欢大胡子的屁眼——」空见伸出长舌舔动着嘴唇,他此时全身已经暴涨至一丈高,全身的衣裤都被铁石般的肌肉震碎宛若妖魔一般,而胯间的肉棒更是长逾一尺半,两个黑漆漆宛若铁球般的肉袋晃荡着让人看了简直心胆俱裂。

  「妖僧,今日我谢逊宁死也不受你的侮辱——」谢逊此时已经完全绝望了,被这怪物干后庭他情愿去死。

  「唉,何必呢?只要你没被我操死我就收你为徒,以后你和成昆师兄弟相称,以前那点恩怨就当是我帮你们彻底化解了吧」空见晃动着胯间的凶器大步向谢逊走来。

  「我大仇难报,今日宁死也不受你这妖僧的侮辱——」谢逊说罢一掌直向自己天灵盖打下来,「住手——」空见闪电般出手要挡下谢逊自尽,但谢逊乘他出手之即运足全身功力一拳狠狠砸在他胸腹之间,然后拳到处仍旧是一股强大的反震力将他震得飞退一口鲜血喷出。

  「哈哈哈,这招不错嘛,可惜佛爷没这么容易上当,若你能修得屠龙刀中的绝世神功或许还能杀掉佛爷,否则洗干净屁眼等着佛爷操吧——」空见胯间的肉棒已经扬起,龟头张开露出一张锯齿般的大嘴,两个肉袋上的一根根黑毛宛如触手般扬起。

  就在这千均一发之际,一道白色的光柱从空见身后穿过在他那金刚不坏的躯体上开了一个大洞,「啊啊啊——」刚刚得意忘形的空见突受重创顿时身体乱颤狂吼,他的伤口周围的肌肤不断化为触手想要治愈伤势,但伤口却似受到什么难以形容的力量的阻碍。

  谢逊清楚这是自己最后的机会了,他将七伤拳功力提升至顶峰乘空见神功被破重伤之际双拳一左一右重击对方高高竖起的肉棒末端,这招乃是他自创的一式「横行无忌」,「啪——」的一声巨响,空见那坚不可摧的阳物肉袋在瞬间化为一团肉浆,黑色的液体四溅!

  「你——我杀了你——」空见垂死挣扎抡起巨拳要和谢逊同归于尽,但谢逊七伤拳的七道拳劲已经自他下身的伤口直涌而入,直攻他身上七个器官,他就像是同时染上七种重病一样就算是铁打的身体也吃不消,全身的骨骼尽碎宛若烂泥般瘫倒在地上,一阵剧烈的抽搐后口中突然窜出一条黑色的充满触手的拳头大的怪物向小巷外逃去。

  谢逊想要追上去但已经精疲力竭内伤不轻,眼看着触手怪就要逃走,此时黑暗中一只玉手探出将触手怪一把抓住后就消失无踪了,谢逊甚至都没看清楚她的样子,从背后暗算空见破他神功的应该就是她了,自己欠了她救命大恩却连她是谁都不知道,江湖上也没听说过有武功如此高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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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说义父这些年并没从屠龙刀中获得什么秘密吗?」无忌看着谢逊手中的屠龙刀笑道。

  「是啊,就是一把削铁如泥坚不可摧还会不定时发出呓语的邪刀,除非神功藏在刀中,可要破坏这把刀除非……」谢逊说到一半故意停下来片刻后又道:「若是刀中真有神功的话义父练了也自然会传给无忌,而你将来还要修练明教镇教神功乾坤大挪移,到时你就是明教的新教主新的明尊,号令天下莫敢不从,驱逐鞑虏之后就算当皇帝也是轻而易举。」

  「皇帝?当皇帝也未必快活,将来的事将来再说吧,破解屠龙刀之秘我会帮义父想办法的,至于义父教我的七伤拳,我已经会了——」无忌说罢走到一棵大树前将拳头轻轻在树上捶了一下,然后这棵枝繁叶藏的大树不像是万年风干般叶子迅速掉光,整棵树痿缩风干了下去。

  「好,不愧是我的义子,还有大半年时间我还可以肯你更多的东西,不过回中原后你母亲以前干的事可就瞒不下去了……,你打算怎么办?」谢逊问道。

  「放心吧,无论如何她也是我母亲,我爹就算知道了又如何?大不了让他们俩死一次从所有人视线中消失就可以了」无忌带着孩子不该有的笑容道。

  之后在半年里谢逊将自己平生所学尽数传予无忌,而他又说服了张翠山殷素素不要让无忌老死这孤岛上,而他愿自罚一生困在这冰火岛上赎罪,二人苦劝多日谢逊始终不妥协甚至用刀架在颈上逼他们走,最后张殷二人无奈唯有带着无忌和谢逊洒泪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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