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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剑风流】卷2 整理合集 - 2,1

[db:作者] 2025-07-17 08:45 5hhhhh 1870 ℃

第五章

  终于到了成亲的日子,一大早飞鱼帮就张灯结彩,锣鼓喧天,江湖人也不太在乎什么风俗礼仪,也就没有了许多麻烦,单燕和杨雪两女身着大红喜服,头上顶着红盖头,由单天进用红绸带引着,送到了廉驰面前。

  飞鱼帮的大厅里铺着红地毯,众位宾客坐在酒席中观礼,忽然见到新娘居然有两个,都是大吃一惊。单天进发的喜帖里,只是说女儿单燕要出嫁,却没想到居然是和另外一个女子同嫁一夫。想那“太湖飞燕”冷艳高傲,能够得到单燕的垂青已经是十分难得,居然还能委屈她与其他女人共享一夫,可就实在让人难以置信了,纷纷小声议论道:“怎么是两个新娘子呀?”

  “这廉驰好生厉害,居然除了‘太湖飞燕’外,还要再娶一房夫人……”

  “那另一个新娘是哪家的姑娘啊,能够和单小姐同嫁一夫,肯定也不是寻常的女子。”

  单天进听到下边的宾客议论纷纷,心中尴尬,赶紧把两女手中的红绸带交给廉驰,坐回家长的位置上。

  廉驰心中得意洋洋,见到众位宾客又是惊讶,又是艳羡的目光,却装作若无其事,理所当然的样子,引着两位新娘来到了喜堂中央。

  在司仪的唱喏声和宾客的议论声中,廉驰终于与单燕和杨雪正式成为了夫妇,两位新娘子被送回了洞房,廉驰却留下来陪伴宾客。

  众位宾客对廉驰还没有什么了解,之前一直以为廉驰只是被单燕垂青,入赘到飞鱼帮来,但现在看来,他居然会同娶两女,事实绝对不会如此了,对廉驰的又好奇起来。

  这群来自三山五岳的江湖人士,本就喜欢多事,纷纷询问廉驰怎么能一同娶到两位夫人,另一位新娘是谁,他和单燕如何相识,以及他的师承来历,七嘴八舌,让廉驰不只先回答哪一个好。

  这些问题不知道被人问过了多少次,廉驰只得无奈的重复了几次单燕被打落山崖重伤不醒,自己英雄救美的狗血故事。宾客们又是赞叹一些“有缘千里来相会”、“千里姻缘一线牵”之类。

  关于师门身世,廉驰便将“失魂症”的事情告诉众位宾客,推说自己什么都不记得,还请他们帮忙寻找江湖名医。

  至于另一个新娘,廉驰就只说是单燕的好朋友,三个人在一起日久生情,所以就两女共侍一夫了。

  众人想起,也见过总和单燕在一起的那个娇美的女孩子,名字叫做杨雪,相貌比起单燕来毫不逊色,想到廉驰的两位新娘都是世间难得的美貌女子,心中羡慕无比,之前爱慕的单燕的少年们,见单燕还要与另一个可爱的小美人两女共侍一夫,更是妒火滔天,对廉驰嫉妒无比,一起猛灌廉驰喝酒。

  一桌一桌的走下去,发现孟皓空正与碧血盟的女弟子成春燕坐在一起。前几天晚上,廉驰还曾经撞见过,成春燕和孟皓空在缥缈峰下幽会,孟皓空的箫声绵绵多情,把这成春燕迷得神魂颠倒。今日成春燕眼睛不时向孟皓空看去,目中的柔情比起几天前的那个晚上更盛几分,看来已经是落入了孟皓空的情网之中,再也难以自拔了。

  孟皓空也没想到廉驰会同娶两女,心中本就对单燕嫁给他十分嫉妒,现在更是妒火中烧,再加上被廉驰抓住把柄,被逼帮助他陷害徐立方,孟皓空已经把廉驰视为眼中之钉,很不能一掌打死廉驰,看向廉驰的目光中尽是寒意,廉驰却不把他放在眼里,面带不羁的微笑,随便应酬了几句就翩然离开。

  来到惊鸿山庄这一桌,叶成影举杯笑道:“廉少侠娶得一双佳人,真是可喜可贺呀!”

  叶轻羽还在一旁对叶成影嘟嘴道:“我都和你说了,廉驰哥哥今天还要一起娶雪儿姐姐,你还说人家胡说八道,现在该相信了吧?”

  叶成影有些尴尬的笑了笑,说道:“廉少侠风流倜傥,确实是老夫没有想到的。”

  廉驰也是微微一笑,又谦虚了几句,转去招待其他桌的客人。

  宾客们都十分热情,只有单燕的师门,冰魄宫的几位师姐,对廉驰极为不屑,觉得廉驰贪得无厌,实在不是单燕的良配,廉驰也不与她们一般见识。

  一直忙到了入夜时分,宾客们才酒足饭饱,心满意足的回去客房休息,廉驰忙前忙后的跑了一天,四处敬酒喝得头晕脑胀的,送走了宾客,就赶紧向新房赶去。

  新房乃是把本来的一间空房打扫一下,当作了临时的洞房,飞鱼帮正在给廉驰另起宅院,这太湖岛屿足有五十多个,廉驰的新宅便建在了附近的渔阳岛上。

  到了新房外边,下人上来给廉驰扫身整发。逍遥山庄为了保密,所以下人极少,凡是能自己动手就自己动手,但这飞鱼帮的下人极多,光是给廉驰整理衣装的下人就有五个,七手八脚的忙上忙下。

  好容易把廉驰弄得衣冠楚楚,这才放过廉驰,让他向新房的卧室里走去,下人们则知趣的退了出去。

  廉驰轻轻的打开房门,正见到单燕和杨雪两女,穿着嫣红的喜服,头顶绣着金边的大红盖头,并排坐在床上。

  单燕腰背挺直,双手叠放在并拢的膝盖上,安静的等待着廉驰的到来。而杨雪却不肯有片刻老实,两条小腿悬在床下荡来荡去,膝盖上还放着一包瓜子,小手不停的把瓜子送到红盖头里的小嘴中去。

  廉驰见两位娇妻一动一静,都是极为动人,脸上露出温柔的微笑,走到了两女身前。

  杨雪听到廉驰到来,停下了吃瓜子,之前单燕告诉过她,揭开盖头前,是不可以说话的,只得安静的等待廉驰来揭开她的红盖头。单燕的呼吸也微微急促了起来,身子坐得更加挺直了。

  廉驰见杨雪一副不耐烦的样子,便用金挑子先揭开了杨雪的盖头,杨雪的头被这红盖头蒙了一整天,郁闷非常,终于得见光明,开心的笑着扑到廉驰怀里,抬起头来问道:“少爷,你看雪儿今天漂亮吗?”

  廉驰低头一看,杨雪的一张小脸被上了浓妆,粉白的脸,朱红的唇,虽然多了一丝成熟的媚态,却不及她平时不施粉黛的娇憨样子可爱,却不忍打击她,笑道:“嗯,雪儿今天真漂亮,好像天上的仙女下凡了一样!”

  杨雪听了开心得眉飞色舞,抱住廉驰的腰,在廉驰怀里不住扭动撒娇。

  廉驰轻轻拍了下杨雪的屁股,说道:“雪儿先别闹,少爷还得给你燕子姐掀盖头呢!”

  杨雪听话的退到一边,廉驰用金挑子揭开的单燕的盖头,单燕脸上虽然也盖了厚厚的一层脂粉,可羞得通红的脸色,还是透过脂粉显现了出来,把原本就十分美丽的脸庞衬托得更加美艳动人。

  廉驰拉住单燕的手,把她轻轻拉了起来,两人面对而立,廉驰却发现单燕眼睛竟然隐隐闪烁着泪光,关心的问道:“燕子,你怎么了?”

  单燕在揭开红盖头的一刹那,却又想到了过去一年多所受到的屈辱,虽然廉驰失忆后对她温柔了许多,可是直到现在,单燕对廉驰的感觉自己也分不清是爱还是恨,但是已经怀上了他的孩子,能够明媒正娶的嫁入廉家,已经是她最好的结局了。自伤自怜中,眼中就不知不觉的流出了眼泪来。

  单燕赶紧一抹眼睛,勉强笑道:“没什么,就是坐得累了。”

  杨雪也嘟着嘴说道:“是呀,少爷,你怎么才过来呀,我和燕子姐坐了一整天,还不许人家出去玩,坐得雪儿腰都疼了。”

  单燕笑道:“雪儿,怎么还叫少爷啊,该叫相公了!”

  杨雪一抓脑袋,嘻嘻笑道:“啊,我给忘记了。”

  廉驰笑道:“雪儿,叫声‘相公’来听听!”

  杨雪嗫嚅道:“嗯,相……相公……哎呀,叫起来真别扭,还是叫少爷顺口!”

  廉驰对这称谓也不怎么在乎,摸了摸杨雪的头道:“好啦,你喜欢叫什么就叫什么吧。”

  又拉着单燕的手,笑道:“娘子,夫君给你揉一揉腰好不好?”

  单燕一甩手,坐到了桌旁,说道:“我的腰也不疼,你去给雪儿揉一揉吧。”

  廉驰素知单燕的脾气,就是不喜欢与他太亲近,被杨雪一打岔,也就忽略了单燕的异状,拉着杨雪坐在桌子边,桌上准备了一些小菜,廉驰一边给杨雪揉腰,一边喂给她吃,还不时与单燕调笑两句。

  吃过了合欢宴,廉驰迫不及待的把杨雪抱到了床上,又回过身来,轻轻搂住单燕的腰肢,笑道:“娘子,该休息啦!”

  单燕脸一红,拉开廉驰的手,自己爬到了床里边。

  廉驰这几天都是独自一人睡在客房,已经好几天没有发泄情欲,急忙脱了衣服扑上床去,在杨雪身上大肆满足手足之欲,不一会,就把杨雪剥成了一只光溜溜的小白羊。杨雪迷蒙着双眼,一边呻吟,一边在廉驰的抚弄下扭动着身子。

  单燕背对着廉驰侧卧在床上,也不理两人在身后亲热。廉驰轻轻的拉开杨雪的双腿,把迷人的玉蚌展露在眼前,用手指轻轻的爱抚,杨雪在廉驰的爱抚下,发出了一声声腻人的娇吟,让廉驰更加兴奋。

  廉驰爱不释手的把杨雪娇小的身子抚弄了个变,杨雪被他弄得迷迷糊糊的,完全失去了意识,只知道顺从着廉驰的抚弄,蠕动着雪白的身体,沉醉在了那飘飘欲仙的感觉当中。

  廉驰见杨雪已经十分动情,小腹无意识的在他火热的阳根上厮磨,半合的眼中满是欲火,知道时机已经成熟,这才与缓缓进入了杨雪柔嫩的身体里。杨雪的体内被廉驰填满,充实的感觉直冲脑际,像一只八爪鱼般抱住了廉驰,一边吟叫,一边配合廉驰扭动着身子。

  不过一刻钟,杨雪就溃不成军,身体软软的依偎在廉驰怀里,口中那让人发狂的娇吟也变得有气无力,廉驰见杨雪再也难以支撑,便退出了她的身体,怜惜的爱抚了一阵,把杨雪哄睡了过去。

  转身又爬到了单燕身上,廉驰把手探进了单燕的衣服里,单燕压住了廉驰的手,皱眉道:“不是和你说了,我怀了孩子,你别来闹了。”

  廉驰把嘴伸到单燕的耳边,在她的耳珠上轻轻舔了一下,小声笑道:“今晚可是洞房花烛夜啊,你听谁说有成亲当晚不圆房的?”

  单燕皱着眉,把头扭到一边,说道:“那也不行,你又听谁说过,还有怀着孩子来成亲的?”

  廉驰立刻哑口无言,单燕只要一提到肚里的孩子,就总是心绪不佳,甚至还会大发脾气,廉驰无奈,一边轻轻揉弄着单燕饱满的乳峰,一边吻着她细长的脖颈,装作可怜的样子哀求道:“好燕子,你就给我一次吧,雪儿都累得不行了,我还没满足呢!”

  单燕被廉驰缠得没了主意,也觉得今晚不好太让廉驰难过,用手握住了廉驰挺立的阳根,轻轻的套弄起来,羞涩道:“你别胡闹了,不然动了胎气怎么办。

  今晚我就只顺着你一次,以后可不许再这样了……“廉驰被单燕抚摸得十分舒服,扳过单燕的头,与她吻在了一起,舌头还伸到了单燕的檀口中挑弄。

  过了一阵,廉驰又有些不满足,一边揉着单燕的乳峰,一边趁着她不备,把单燕的亵裤拉了下来,把手伸到了单燕的深深的臀缝里抚摸。单燕扭动着身子,哀求道:“少爷,不要摸那里,好难受呀……”

  廉驰坏笑道:“燕子,只用手太不舒服了……”

  眼睛却盯着单燕娇艳的红唇,心中想得什么不言而喻。单燕被廉驰挑弄得十分难受,知道如果不让他满意,今晚就不用睡觉了,只得皱着眉推开廉驰,俯下身去,伸出香舌舔弄起廉驰的阳根来。

  阳根被单燕含入口中,那柔软美妙的感觉,比起紧致的玉洞来别有一番情趣,廉驰胯下的阳根立刻又胀大了几分。

  廉驰享受着单燕檀口香舌的服侍,手中却仍旧不肯老实,在单燕的乳峰和长腿上反复摩挲,突发奇想,抬起单燕的下体,让她跨坐在了自己的胸口上,这样一来,单燕口中还含着廉驰的阳根,少女的私处也毫无保留的展现在了廉驰的面前。

  单燕对这羞人的姿势十分排斥,扭动挣扎着想从廉驰身上下来,却被廉驰用手压住了腰肢,只听廉驰笑道:“燕子,你这里好漂亮,少爷也给你舔一舔吧,肯定很舒服的……”

  单燕一听,睁大了眼睛,连忙想抬起头来反对,廉驰却伸手按住了单燕的头,把阳根压在单燕的口中,让她说不出话来,只能从鼻发出一串羞恼的呻吟。

  廉驰伸出舌头,轻轻舔着单燕早已湿润的玉蚌,还用一根手指插入了单燕体内,轻轻的搅动起来。单燕立刻如遭雷击,全身一震颤抖,口中也发出了一声高亢的呻吟,却被廉驰的阳根堵在嘴里,听起来别有一番迷人的风韵。单燕被廉驰用胳膊压住了腰肢,蜜穴被廉驰舔弄得一点力气也没有,只能无力的伏在廉驰身上,被他肆意玩弄着少女的禁地。

  单燕口中被廉驰的阳根塞满,想求饶也不可能,只能用鼻子发出一声声苦闷的呻吟,强忍着下体羞人的酥痒,尽力的吮吸着廉驰的阳根,好赶紧结束这让人发疯一样的折磨。

  本来过去这种时候,都有杨雪在一旁帮忙,所以单燕受到的骚扰也不会太大,但是今晚杨雪倦得很了,就在身边呼呼大睡,就算打雷也叫不醒她,廉驰的骚扰便只能单燕自己来承受,身子被廉驰把玩,口中还要尽力服侍他,把单燕累得全身是汗。

  终于,单燕感到口中的阳根一阵颤抖,可是同时廉驰在体内的手指也抽插得更加快速,一阵阵热流从廉驰的口舌上传来,直冲单燕脑际。单燕只想放声大叫,却被廉驰的阳根塞在口里,难过得全身一阵抽搐,终于达到了快乐的巅峰。

  正在单燕魂飞天外的时候,廉驰也放出了精华,单燕猝不及防之下,被呛得一阵咳嗽,无力的伏在廉驰胯间,连动一动的力气也没有了。

  廉驰爱怜的抱起单燕,帮她擦干净嘴角乳白的精华,轻声赞美道:“燕子,你真迷死人了……”

  单燕皱着眉,本想推开廉驰,身子却软软的没有力气,只得闭目靠在廉驰肩上,不去理他。廉驰抱着单燕躺下,一边在单燕耳边说些情话,一边爱抚着她因为高潮而泛红的肌肤。

  单燕身子本就极倦了,被廉驰轻柔的抚弄,居然还隐隐有一种奇妙的感觉,被廉驰大手抚摸的地方竟然十分舒服,便不再挣扎,迷迷糊糊的在廉驰怀里睡了过去。

  第二天,单燕和杨雪一觉醒来,发现廉驰已经穿好了衣服,见到两女醒来,拿来衣服笑道:“两位娘子,为夫来帮你们穿衣啦!”

  单燕本来对昨夜之事十分生气,还想来骂他一顿,但被他一声“娘子”叫得心中一颤,便不和廉驰计较了。

  飞鱼帮下人极多,一群丫头叽叽喳喳的帮单燕和杨雪梳妆打扮,两女整理好了衣装,同廉驰一起出去拜见单天进。

  从单天进处回来,廉驰却看到一只信鸽正停在屋檐上,看起来好像是逍遥山庄所养的,一招手,那信鸽果然认识廉驰,飞到了他的手上。这信鸽是神机阁训练出来的,那神机阁是江湖上一个另类门派,专门弄一些奇巧事物高价贩卖,这神机阁训练出个信鸽也非比寻常,居然像狗一样认识主人,即便廉驰骑马行在路上,信鸽也能想法设法找到廉驰送信。

  廉驰从信鸽腿上解下一个小筒子,里边是一封密信,上边写的内容都是些乱七八糟的小道消息。

  廉驰拿着密信回到房中,配了一碗药水,把密信浸在药水中,再取出来,这才看到了密信的真实内容。

  这信鸽传讯最为快捷,但是也十分不保险,只要有心人盯上了信鸽,便是什么消息都要被人窃去。所以廉川明想出了一个办法,用特殊的透明药水书写消息,再在信纸的另一面用普通墨水写上一些无关紧要之事,就算密信被人得到,也不会走漏了消息,而且显字的药水配方也极为隐秘,就算有人知道纸上隐藏着其他讯息,也是无法得到。

  廉驰看了一下密信的真实内容,是说飞鱼帮的夏三更已经到达了逍遥山庄的暗舵,很快就会安排船送他去逍遥岛,从此江湖上就再也不会有夏三更这一号人了。

  另外还有张北晨在蜀中的消息,唐门势大,即使逍遥山庄实力全出,恐怕也难以与唐门抗衡,所以张北晨并没有直接去帮助听命于逍遥山庄的谭家,而是在想办法和蜀中另一股势力也较强的青城派联手。但是怎么让青城派不怀疑他们的来历,还要动上一些脑筋,目前正在想办法。

  密信的末尾,是张北晨叮嘱廉驰要万事小心,不要轻易与人起冲突之类,廉驰只是视而不见,完全没有放在心上。

  又过了几日,宾客们纷纷告辞离去,铁马帮欲烧死所有宾客和徐立方杀人灭口的恶行也早已传遍江湖,现在铁马帮已经是百口莫辩,本来有几个帮派与铁马帮交好,现在也都纷纷与铁马帮划清了界限,铁马帮已经处于了孤立无援的状态之下,情势比起一年前更加不利。

  另一方面,神拳门为罗牧山大办丧事,罗贵仁在灵堂之上再次对天发誓,定要把徐立方碎尸万段,如果铁马帮不交出徐立方,神拳门就要与铁马帮决一死战。

  廉驰则开始训练飞鱼帮的帮众,想要排演一套“五行炼心阵”,阵法一但展开,五队人互相配合,威力无边,绝对可以弥补飞鱼帮陆上功夫薄弱的缺点。

  但廉驰这“五行炼心阵”排演的却并不顺利,这阵法本是军队作战所用,可这些江湖人都习惯了单打独斗,能躲则躲,能绕则绕,配合也如一盘散沙,让廉驰十分泄气。

  江湖人的武功虽高,却都是极为惜命,与人交手极少使出两败俱伤的招式来,如果打不过对手,唯一的反应就是退和躲;而军人上阵却是只求杀敌、不求自保,打仗靠的就是悍不畏死、以命搏命,就算自己死了,也得在对手身上砍上一刀,好让同伴为自己报仇,没有命令,就绝不后退一步,其勇猛彪悍,确实不是江湖闲人可以比拟的。即使以“剑神”向日当年的神威,也只是击杀些蒙人高手,为军队壮一壮声势,却没有能力做出力敌千军的壮举。

  廉驰见大阵排演不成,只得改为训练些人数较少的合击阵法,也算是小小提高了些飞鱼帮的实力。廉驰野心极大,单燕将要留在太湖待产,如果不能把太湖牢牢控制在飞鱼帮手中,他无论如何也不能放心离开闯荡江湖,所以这一次一定要一举歼灭铁马帮,不仅如此,还要顺势把被铁马帮打得半死不活的黑云会也一起吞并。

  单飞伤势的虽然吓人,但是夏三更下手极有分寸,再加上廉驰配置的灵药,不过三天就已经痊愈如常,每日与单翔一起陪廉驰练剑。这兄弟二人都是用鱼叉作为武器,配合极为紧密,两人分开武功可能并不算什么,但是合并出击,威力比起一流高手来丝毫不差。

  铁马帮一面四处发帖向人解释,一面急急召回了对付黑云会的人手,看来是下定决心要与神拳门和飞鱼帮决一死战。而黑云会也并不鲁猛,明白现在的形式,如果铁马帮被灭,实力大不如前的黑云会也免不了被飞鱼帮吞并的命运,把新仇旧恨放在了一边,拒绝了与飞鱼帮联手对付铁马帮的邀请。

  几日后,罗贵仁用信鸽传来消息,神拳门已经实力尽出,邀请飞鱼帮与神拳门联手,南北夹击铁马帮,把铁马帮一举扫平。

  太湖之滨,风起云涌,一场大战已经迫在眉睫。

  今日一早,飞鱼帮上下全副武装,准备与神拳门合力进攻铁马帮。

  单燕与杨雪正帮廉驰穿衣,这还是廉驰第一次参与江湖帮派争斗,心中无比兴奋。杨雪心中却在担心廉驰,皱眉说道:“少爷,你用毒那么厉害,为什么不直接毒倒了那铁马帮的人,也免得冒险出去打打杀杀。”

  廉驰轻抚了一下杨雪的脸颊,笑道:“你以为下毒是那么容易吗?寻常毒药被人一试便知,那不易察觉的毒药原料却是极为珍贵,便是比起那些起死回生的灵丹妙药来也不逊色,哪里能浪费在那些普通帮众身上。而真正的高手五感灵敏,也毒不到他们,不然大家还练什么武功,早就被五毒教一统江湖啦!”

  单燕帮廉驰紧好了腰带,轻声说到:“相公此去千万小心,单燕便在家中等你得胜归来。”

  廉驰抱住单燕,在她唇上用力吻了一下,哈哈大笑走出门去。

  罗贵仁端坐于马上,双目冰冷的目光打量着铁马帮的来使。铁马帮的来使大声说道:“罗门主,我家帮主说了,徐堂主是被飞鱼帮所陷害,夏三更也与我铁马帮没有任何关系!现在徐堂主还下落不明,生死未卜,请罗门主不要中了飞鱼帮单老儿的奸计,成为了为他们卖命的工具!”

  罗贵仁回头看了看身后的几十个弟子,一片雪白的衣衫随风飘扬,头戴孝带,满脸悲愤之色,心中又想起了死去的爱子。本来再过两个月,罗牧山就要娶得娇妻,不想却不明不白的死在了西山岛上,心中的怒火再次燃起,突然飞身跃起,一把抓住了那铁马帮的来使,狂喝道:“既然铁马帮不肯交出徐立方,那便没什么好说的了,老夫已经下定决心,定要把铁马帮杀得鸡犬不留,这便先送你上路!”

  一掌拍下,那铁马帮的来使惨叫一声,口吐鲜血而死。

  神拳门的弟子高声大喊:“踏平铁马帮!为少门主报仇雪恨!”

  铁马帮的总堂坐落于太湖边的羊肚谷中,罗贵仁带着弟子浩浩荡荡的向羊肚谷行去,等见到铁马帮的大门,已经是黄昏时分。

  羊肚谷口,铁南天满脸怒色的坐在太师椅上,狠狠的瞪视着罗贵仁缓缓行来,大声喝道:“罗贵仁,你甘心被人利用,来与我铁马帮为难,可就不要怪我铁南天无情了!”

  罗贵仁距离铁南天十丈位置停下来,沉声道:“铁马帮都是卑劣无耻之徒,想要谋害江湖同道,被我爱子揭穿,又来杀人灭口,我神拳门今日不仅要为牧山报仇,更是要为江湖除去你铁马帮这些人渣!”

  铁南天大怒,高声道:“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自太师椅中跃起,向罗贵仁飞去,他的自小练习掌法,内力强横,刚好与罗贵仁的神拳是棋逢对手,两人一交手,就全是以硬碰硬,一拳一掌威势非凡。

  交手不过十招,突然铁马帮放哨的帮众大喊道:“飞鱼帮的人来啦!”

  声音未落,一柄钢叉已经疾射而来,把他钉在了地上。

  廉驰见单天进掷出铁叉,速度之快,劲力之强,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没想到这位平时看来窝窝囊囊的岳父,武功也十分刚猛。

  飞鱼帮的帮众冲上前去,与铁马帮的帮众厮杀在一起,另一边神拳门的弟子也一同冲上,把铁马帮的人包围在中间,羊肚谷中杀声一片。

  铁马帮人武功全都不弱,虽然被包围在中央,却没有半点劣势。

  廉驰抽出宝剑“断风”,轻轻跃起,虽然不过一丈来高,但是却如蝴蝶般飘飞出去,凌空而渡,一直向铁马帮人群最集中的地方落去。

  人未落地,一招“羽林军”已经疾刺而出。这招“羽林军”乃是“天极剑法”

  中最为纷繁复杂的一招,竟由四十五颗星斗化成,四十五剑飞快的连续刺出,便如守卫帝王的羽林军般风雨不透、气势逼人,剑与剑之间配合紧密,法度森严,只一人使剑,却有一个军队般的威势,确是一招以少胜多的绝技。

  以廉驰现在的水平,虽然无法瞬间刺出四十五剑,但这铁马帮的帮众也没有什么高手,廉驰半空中只刺出十三剑,脚下铁马帮的帮众便人人眉心飘血,再也没有一个活口。

  廉驰刚一落地,那些中剑的铁马帮众便纷纷倒了下去,围着他形成了一个头外脚内的圆圈。廉驰也没想到一剑竟然有如此威力,纵声狂笑起来,铁马帮众见到廉驰如此神威,胆小的后退,鲁猛的前冲,又是乱作一团。

  廉驰却不与这些人纠缠,再次运起“玉蝶身法”飞到铁马帮人多的地方,又是一招“羽林军”自上而下攻出。随着廉驰的飞跃,铁马帮的人群中就如绽开了朵朵血色的菊花,一朵朵都是以铁马帮的生命绽放而成。

  廉驰正杀得兴起,突然听到身后一声大喝:“小贼,接我一刀!”

  廉驰闻声转过身去,只见一个虬髯大汉,手持一把鬼头大刀砍来。大刀未至,劲风已经吹得廉驰额前的头发飘飞,显然这一刀蕴含的力量极强,绝对不是廉驰可接下的。

  廉驰向旁边一闪,一招“九坎”削向虬髯大汉的手臂,虬髯大汉变招也极为灵活,鬼头刀立刻收回,架住了廉驰的宝剑“断风”。刀剑相交,一声刺耳的嗡鸣,虬髯大汉的鬼头刀被宝剑“断风”砍出了一个米粒大的豁口,廉驰却也被震得手臂酸麻。

  虬髯大汉见自己心爱的兵器受损,更是愤怒,狂喝一声,鬼头刀以排山倒海的气势反卷上来,廉驰仍旧不敢硬挡,反刺一招“策”,宝剑“断风”直逼虬髯大汉的咽喉要穴。

  虬髯大汉没想到廉驰招式如此刁钻,一脸愤恨的回刀自守,廉驰又一招“骑阵将军”劈下,力气虽然不大,气势却如横刀立马的神将,让人生出锐不可当的感觉。

  虬髯大汉却偏偏不肯服输,稍稍迟疑了一下,就运起全力,举刀迎了上去。

  又是一声巨响,虬髯大汉居然被廉驰震退了两步,牛眼瞪着廉驰,一脸不敢置信的样子。廉驰力气虽然比不过这虬髯大汉,但是这一招角度巧妙,全身力量汇集于宝剑“断风”之上,虬髯大汉仓促迎敌,所取角度又不能发挥全部力量,所以才被廉驰比了下去,虽然如此,巨大的冲力却也震得廉驰虎口裂痛。

  廉驰冷笑了一声,转身又向铁马帮帮众扑去,不与这虬髯大汉硬拼,一抬手,只一招“天蝠”横削而出,就有两个铁马帮的帮众丢了性命。虬髯大汉显然轻功不佳,眼见廉驰屠杀自己的手下,却无可奈何,大吼道:“曹林云,快来拦住这小贼!”

  随着虬髯大汉的一声大吼,一个的高瘦的人影如猎鹰般向廉驰扑下,廉驰一剑刺死了一个铁马帮的帮众,才举剑上撩,高瘦的曹林云却凌空一个翻身,躲过了廉驰的一剑,落在了廉驰面前。

  廉驰从曹林云的身法看出,这也是一个极为难缠的对手,不愿与曹林云浪费时间,现在铁马帮的人数还占着优势,急需廉驰四处游斗,廉驰一招“大角”让曹林云微退一步,又转身钻入了厮杀的人群中。

  曹林云的轻功在铁马帮称冠,如果是平地追逐,廉驰确实逃不过他的追击,但是现在周围都是厮杀的人群,廉驰的“玉蝶身法”正好善于小巧腾挪之术,在纷乱的人群中左冲右突,如入无人之境,丝毫没有被人群所阻挡,每过一处,就要有一片铁马帮的帮众惨叫着倒下。廉驰还从来没有参与过这样的混战,四面八发都是厮杀的人群,几剑攻出,渐渐发觉一招“北斗”最为实用,凌厉的一剑攻出,就可轻易取人性命,而且不会误伤到飞鱼帮的帮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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