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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乳とセックス

[db:作者] 2025-07-17 08:45 5hhhhh 5130 ℃

月岛基,刚刚步入三十代,工作稳定收入可观,未婚,有一个正在交往的大学生恋人。他从未向公司里的任何人提起过自己恋人的事情,即使被问及感情方面的事情,也只是客气的笑笑,并不直接回答,转移开话题。渐渐的大家也就识趣的不再提问。但是有个叫尾形百之助的家伙,偏偏要缠着他问个不停,完全一副把看气氛这种事丢在后脑的混蛋模样,紧紧逼问,结果氛围变成了月岛如果再不松口说点什么,就显得有些过于小气了。喝了点烧酒脸已经开始泛红的月岛感到不耐,只想把尾形这张带着奇怪疤痕的苍白面孔推到一边去,不过他也只是紧紧捏了一下酒杯,然后努力平静的说:“对方只是大学生,我不方便说太多。”

这句话简直把一桌因为酒精上头而对八卦分外充满兴趣的臭男人们点着了火,他们一时间被居酒屋里飘荡的快活气氛熏的有点晕头转向,连月岛平时过于严谨不苟的作风都忘了,纷纷凑上来,七嘴八舌的询问月岛详情。月岛被一拥而上的男人们的酒臭味熏的更加烦躁,一抬头从旁边这些家伙的脑袋间的缝隙里,就看到罪魁祸首的尾形完全置身事外的在享用下酒菜。

月岛无声的碾磨着后槽牙,然后奋力从挤挤挨挨的脑袋里起身,提着外套和包,表示自己不胜酒力今天要先告辞。

迅速的从酒臭味男人们的包围中脱身,月岛走出居酒屋,在秋日夜晚微寒的空气里,深深的呼吸。裤兜里的手机刚刚起就一直在震动,以过密的频率熨着他的大腿,月岛此时终于可以拿出来看看了,虽然即使不打开也知道是谁造成的。

果然,是来自年下的大学生恋人的信息轰炸。完全没有一点上下观念的发来了好多“月岛”“月岛—”“月岛…”的对话,前面还是断断续续的向他说一些无关紧要的事,后面就是接二连三的开始询问,月岛什么时候下班,什么时候回家,什么时候回信息,为什么还是不回信息,在做什么。月岛翻看消息的这么一会功夫,对方又飞快的刷来了好多条。月岛觉得务必要先让对方停下来才行,不甚敏捷的输入道:“已经要回去了。”

对方的信息轰炸短暂的停了下来,然后再一次开始起来,这次月岛没有再看了,他在居酒屋门口站了够久了,该挪一挪步子离开了,于是他再一次放任手机在裤兜里继续按摩他的大腿。月岛不习惯边走边看手机,电车上也并不会查看,于是他一打开家门,就看到年下的恋人坐在他客厅正中的地板上,穿着船袜和浅色的针织衫,以一身奇异的季节感搭配转过头来看他。

“月岛!”深色皮肤的年轻人这次用声音确切的叫了出口,而月岛的大腿肌肉按摩也终于停了下来。“你怎么不回我消息!”男孩身手敏捷的从地板上一跃而起,飞快的凑到月岛面前,把他过于英俊的好面孔凑上来,然后因为月岛身上的酒气下意识的皱起了鼻子。月岛觉得他简直就像一只扑过来确认他气味的小狗,心中感到满满的瘙痒一般的触动,很想伸手摸摸这个年轻人乌黑的发顶,但是他却按捺下来了这缘由不明的冲动,连笑容都很克制,说:“我不太方便看手机。”

这个敷衍一般的回答却轻易的让年轻人接受了,他像是走在自己家里一样自如,跑到厨房里鼓捣起来什么,月岛并不在意,自顾自解掉了领带和外套的束缚,松开衬衫最上面和袖口的扣子,然后瘫坐在了沙发上。在厨房里鼓鼓弄弄之后出来的年轻人端出来一杯牛奶,并没有加热。这个笨蛋小少爷并没有用过的餐具该自己清洗的意识,不知道月岛之后还要特意去清洗这么一只玻璃杯,只觉得牛奶应该可以解酒,漂亮的倒在玻璃杯里端出来,便已是一副等待表扬的样子了。独居的男人即使再整洁,也还是会有点点想要犯懒的时候。至少月岛他自己要喝牛奶时,只会直接打开纸盒倒进嘴里。

他对着深色皮肤的年轻人,还是露出一点点微笑,有点想说什么,叫道:“鲤登……”但是他习惯讲的只有一板一眼的认真的话,此时此刻他不太明白该说什么要怎么说。于是他的后半句话就消失在了喉咙里。被叫做鲤登的年轻人似乎已对月岛这样感到习以为常,他自顾自的把牛奶塞进月岛手里,然后也爬上沙发,将身体陷进沙发靠背和月岛后肩的空隙里,倚在那里,开始像任何一个年轻的大学生那样,开始刷手机。

月岛刚刚从公司的饮酒会里脱身回到家,此时坐在家中的沙发上,手里端着一杯半温不热的牛奶,身上还半靠着一个挺重的恋人,他觉得,还不错。

洗完澡之后,头发还半湿的鲤登十分自然的蹭到月岛身边,盘着腿在月岛腿间坐下,理所当然的由月岛用毛巾为他擦干头发。月岛捧着雪白蓬松的毛巾,摩挲着青年浓密乌亮的发丝,手法细致温和,比起来呼呼的粗暴的电吹风要舒服得多。鲤登断然是不会乖乖坐着等待到结束的,中途他的注意力就从手机屏幕上转移到了落在身旁的月岛的脚趾上。月岛是个身材矮小的男人,连脚趾都显得有点袖珍,鲤登像是发现什么稀奇的玩具一样把玩起来那小小的白白的脚趾。月岛感到有点痒的挪开了脚,结果鲤登却反而兴奋起来,一把捉住月岛的脚腕,带着一点孩子气的恶作剧意味,开始故意揉搓起来月岛的脚心。30代的男人被年下的恋人捏住脚底,挣也挣不开,痒痒挠的他眼泪都被挤了出来,笑的呼吸都有点困难,但是偏偏又狠不下心去一脚把这个黑皮的混蛋小少爷踹开。两人孩童一般的嬉闹愈演愈烈,最后不知不觉间滚作一团,鲤登猛然间发力,原本一直握着月岛脚的手一翻身钳住了他的手腕,整个牢牢压在月岛身上,鼻间发烫的呼吸紧紧的扑在月岛的脸上,下半身也硬邦邦又紧密的贴着月岛的,本能的微微蹭动着。月岛用膝盖想都知道,这年轻气盛的小少爷想做了。

但是鲤登却停下了一切动作,抿着嘴紧紧的盯着月岛,像是面对心爱的罐头却还在强忍着等待主人说可以的狗狗,月岛明明知道他就是一条小狼狗,但是在面对这样的注视时,却依旧忍不住心软下来。月岛微微抬起脖子,亲吻了被鲤登自己紧紧抿着的唇。

于是年轻人暴风雨一样的亲吻淹没了月岛。鲤登的体温偏高,吻上来的唇舌都带着灼热的温度,不容抗拒的吮吸缠绕着月岛的口舌,发烫的手掌滑进年长男人宽松的室内服里放肆痴迷的抚摸起来。月岛一直不明白,为什么鲤登会对自己这么一个大叔的身体这样的迷恋,对方还尤其偏爱自己的胸部,虽然他出于习惯有健身的爱好,身体上有着不错的漂亮肌肉,但是绝对是没办法身体柔软的女孩子相比的。在鲤登窒息的亲吻中涨红了脸的月岛,一边迷迷糊糊的感到迷惑,一边被鲤登彻底掀起了衣服的下摆,肆意的揉弄起来月岛的男人胸部。这个吻被双方同时气喘吁吁的结束。年轻人的眼睛像燃着火,里面都是最纯粹最热烈的喜爱和欲求。仅仅是被这样看着,月岛就觉得自己害羞的要烧起来了。明明已经是个30岁的大叔了,还是这样一副纯情的样子,于是被鲤登压在身下的月岛先生就更加更加的羞愧起来了。

鲤登熟练的褪掉了月岛宽松的裤子,将自己勃起的性器和对方的贴住,一起撸动起来。他像是总也尝不够月岛的味道一般,再一次含住了身下人的唇舌,将他隐忍的呻吟从那封闭的口舌里剥出来,连同对方的津液一起吞入口中。

这种下身简单的抚弄对于浇灭年轻人的欲火自然是没有什么用,但是鲤登虽然是个不算太懂事的小少爷,但是也知道体贴明天要上班的月岛,并没有要全套的继续动作。可他下腹的火却不依不饶的烧,于是亲吻里都带上了滚烫的焦急气息。月岛也是男人,还是正值壮年身体健康的三十岁,被热恋中的恋人这样迫切的吻,他也不可避免的被点燃了。他自然是知道年轻人那点小小无声的体贴,也知道自己如果不说,对方多半是会这样不言不语的生生憋下来。

其实要提议用嘴来解决也不是不可以,月岛不介意为鲤登口交,但是他自己却也确确实实的想做,被鲤登口交他也总是难以接受。他本该想想明天有多少工作,多少安排,会多么辛苦,但是哪个性欲上头的男人能想到这些。于是月岛基抬手托住鲤登的下巴,把那张帅气的脸蛋从自己的嘴上推开一点好让他可以开口说话。

月岛说:“来做吧。”

然后接下来的发展便顺利成章熟门熟路了,赤裸的皮肤贴在一起,湿热的唇粘在一起,鲤登急切的去碰月岛的后穴,然后发现那里湿润又柔软,显然是早早做好了准备。年轻人几乎在那一瞬要被烧的昏过头,他的理智只够他草草的套好保险套,然后就抬起月岛的双膝,扬起腰胯,狠狠的向那处后穴操进去。即使从未说过,鲤登也对月岛的某些事心知肚明,比如说,他很喜欢被这样粗暴直接毫不留情的操弄。鲤登大开大合的摆动起腰,体格良好的深色皮肤的年轻人,像是装上了马达,一下下又深又快的向月岛的身体里顶去,故意只是将将擦过那处最敏感的腺体,然后如愿看到身下的男人,被潮水般的快感淹没到失神,只有下身裸露的性器诚实的勃着。等到鲤登从最最一开始时上头的情欲中稍稍缓过劲之后,他的动作才放慢下来,像是想起一件要务一般,捏住月岛的脸颊,去吻已被被操的张口且两眼放空的月岛。

月岛在刚刚要死掉一般的快感中毫无抵抗的射了精,此时小腹上已满是自己的精液,性器因为不应期已短暂的疲软了下来。鲤登啾啾的吻他,从嘴边鼻翼一路亲到眼角,他还精神的在月岛的屁股里勃着,但是不应期做起来据说会很不好受,所以他暂时停下了动作,由月岛的屁股乖乖含着他,然后黏黏糊糊的去进行这单方面的亲热。月岛被他亲的渐渐意识复苏,才意识到自己刚刚怕不是被操的离了魂,此时被鲤登这样细密又满是喜爱的吻着,又难堪的羞愧起来。他带着满脸鲤登的口水红起了脸,而深色肌肤的年轻人已转移了目标,开始亲吻他的颈肩和胸膛。月岛自认也不算是肤色白皙,但是被鲤登这样的肤色一衬,就显得十分的白,特别是这样赤裸相触时,这种反差尤其显出了一种色情感来。

他一低头,就可以看到伏在自己身上的鲤登,年轻人的探索一路向下,自然把脸贴在了月岛沾满了刚刚射出的精液的小腹前,他故意抬起头来,眼睛注视着月岛,露出来那张该死的帅气的好面孔,然后非常非常缓慢的舔过了月岛沾着精液的小腹。月岛几乎在那一瞬间就立刻勃起了,他看不到自己此时的模样,只觉得自己由内而外烫的惊人,空气也稀薄的令他难以呼吸,若是氧气充足一点,他怕不是要立刻自燃了。鲤登当然注意到了他下身的变化,非常自然的低头含住了月岛刚刚抬头的性器。月岛实在难以说明那一幕对他是有多么大的冲击和刺激,他几乎要落泪,实际上他确实无意识的流出了生理性的泪水,在鲤登眼里看来,月岛不但整个人羞的通红,还因为被含住了鸡儿就哭了出来。虽然他确实很想很想再多看看月岛的这幅模样,但是他还一次都未释放的下半身此时在紧紧的催促他,要求他再一次把它捅回到月岛的屁股里面去。

于是不知不觉间泪眼汪汪的月岛,不应期刚过,就再一次被摁住插入了。他作为年长者的那一点从容不迫早被丢的无影无踪,羞耻和难堪以及再度涌上来的情欲混杂在一起,令他完全失控的在年下恋人的攻势下失去理智,毫无顾忌的呻吟出声。眼泪口水一起流,屁股紧紧的含着那根罪魁祸首的凶器,双臂搂着伏在身上的鲤登,然后在鲤登几下对着前列腺的猛烈进攻后,两人一起达到了高潮。

也只有月岛这样体力体格都良好的男人,才能在这样的情事后还可以做到不昏过去。饶是鲤登这样的年轻人,也在草草丢掉了保险套后就搂着月岛腰一头睡倒过去了。年长的男人花了半晌才从刚刚过于激烈的性事中回过神来,等意识到时,身旁的鲤登已经睡熟了。年下的恋人睡脸带着一点没有褪尽的稚气,展现出一种平时清醒时绝不会有的安静神态。房间里的灯还未关,两人刚刚做的迫切,连灯都不愿分神去关,亮亮堂堂结结实实的做了一发。也多亏是这样,月岛现在才可以得以如此清晰的看到鲤登这样熟睡的面孔。他像是来了兴趣,趁着鲤登沉睡,连这个人的手掌都拿起来瞧。小少爷自幼习剑道,掌心里是长年累月积下来的茧,但是手指却依旧修长。月岛捉着这只手,翻来覆去的看,发现鲤登掌心掌背的肤色在掌侧形成一条颜色分明的界限,然后无声的笑起来,手指摩挲着那处无形的线,然后提起来,吻了吻,也吻了吻那些硬邦邦的茧。

月岛基,三十代,和年龄小很多的大学生恋人交往中,趁着对方睡觉时,把平时想做了很久但是从未付诸行动的小事们完成了一项,然后捏着恋人温热宽大的手掌,在精疲力尽的性事后,不知不觉睡着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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