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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st&Found(3)(春始)

[db:作者] 2025-07-17 08:45 5hhhhh 2980 ℃

「吶,春桑和始桑最近好像少了吵架。」

正值飯後時間,趁着兩個當事人都不在,剝着橙皮的戀如此問道。被戀的話題吸引,三人都團在他的身邊。

「唔?是嗎?他們兩個平日也很少對話吧。」把橙瓣放進嘴裡,驅一邊咀嚼,一邊不以為意地說。

「但是最近集體會議,春桑沒有否決始桑的意見。明明每次春桑都會挑刺的。」戀提出了證據。

「我最近看見春桑對着始桑寫小本子了。」新也坐到驅的旁邊剝橙皮。「看着就像是隼桑會做的事。」

「可能春桑只是湊巧在記東西吧。」葵放下一碟切成兔子的蘋果,坐到戀的旁邊。「不過他們倆少點吵架也是件好事。」

「是呢…」

無意間成為自家小孩的討論話題的春正獨自一人走在走廊上,手上拿着一大疊的文件。

「話說最近這個月都沒有uma入侵…」春思索着。雖然沒有uma入侵是一件好事,只怕uma們正在密謀着下一次的進攻計劃。

春還在想着,終端上就傳來不知是誰的信息。他把手上的東西一放,點開了信息。

「From:始

有點事要和你聊,方便的話請到房間。」

簡短的信息,確實很符合這位隊長大人一直以來的風格。第一次收到始寄來的信息,讓春生出了一絲受寵若驚的感覺。他執起文件,就往房間快步走去。

打開門,春就看見始坐在書桌前,正對着一些文件看着,偶爾拿起筆寫着些甚麼。春把手上的東西隨手放在地上,走到始的身後:「要聊甚麼?」

始抬起頭看了看他,然後又將視線放回文件上。「這個。你先去搬椅子坐過來。」

於是春噗嗤噗嗤地去搬椅子,然後坐到始的旁邊。

「這個,你覺得怎樣?」始將筆尖指着其中一項。

「唔。」春把椅子挪近了一點,好看清上面寫着的文字。那淡綠色的卷毛因為過近的距離而蹭在了始的臉頰上,搔得始有點癢。他眨了眨眼睛,眼珠轉了過去,瞄着那一綹頭髮,又當作甚麼事都沒有發生地看回文件。

「這樣很好哦。這樣的話不但可以這樣,還能這樣哦。」春對自己的距離毫無自覺,甚至還靠得更近,手指指在文件上,臉頰幾乎要碰到始的。但始依舊裝作一無所知,默許着春的靠近。

「嗯,你也覺得好,那我就安心了。」

時間就在兩個人討論的過程中不知不覺地流逝了。說着説着,始突然大口喘息着,伏在桌子上。

「始?!」春大驚,馬上把始托了起來,查看始的情況。

「沒事…呼…只是發情期…」始臉上的皮膚泛紅,喘息着,那淡淡的薰衣草味變得逐漸濃郁,四散在房間之內。

「嗯…哦。」知道不是甚麼突發疾病,春放下心來。算了一下日子,離上一次那事差不多也過了一個月。但隨即,他的內心又因為要不要放下始而掙扎着。青翠的眼睛盯着始那染上水氣的眼睛,又看了看房門,天人交戰着。

「…春…」始像是在嘆息般呼喚着眼前之人的名字,春立即關切地看着他。

「…要當我的…床伴嗎?」

「床伴」這個詞對於始來說似乎有點羞耻,說出口時他的聲音也帶上了一絲微不可察的顫抖(當然也不排除這是因為情欲所導致的)。

聽到這個詞,春有點愣神:「床伴,是我想的那種床伴嗎?」

「是。就是你現在腦子在想的。」始惱怒地為春確認「床伴」這詞的定義。「不要標記,其他隨你。」

「為甚麼是我?」春繼續不合時宜地問。

雖然這個月來他們的關係是好上了不少,但也只僅限於見到對方會點點頭,春不再在會議上見縫插針地否決始提出的建議,始在看見他的時候也不再黑臉,有了一點表情,但也沒有好得馬上就能和對方秉燭夜談。春真的不明白始為甚麼要選自己,而不選其他他更信任的人來當他的床伴。

「因為你知道我是Ω。」始拉着春的衣領,把他拉到自己的臉前:「那你要做嗎?」

「…嗯。」春沒猶豫多久,就答應了他的請求。他自己也不知道為甚麼能答應得這麼快,或許是上一次的體驗過於美好,又或許是某種他…還未能確認成分的情愫在暗地作祟的關係。

「kiss,可以嗎?」春對着已經有點惱怒的始問道。始看着他的眼睛,終是「嗯」了一聲。得到了允許的春便吻上了那雙濕潤的唇。

始的唇嚐起來就如同他本人一般,並不如看上去般的冷冽,而是柔軟的。春將靈巧的舌頭伸進雙唇之間,然後掃過始整齊的貝齒,纏繞着裡面的紅舌。始顯然不擅於回應這種熱情的吻,笨拙地讓他恣意妄為,交換着彼此的信息素。

春稍為離開了他的口腔,轉為輕輕啃咬着始的唇,直至淡色的唇變得像滴血般鮮紅,才放開了他。受信息素的刺激,始喘息着,象牙色的臉頰又紅了幾分。他不安份地扭動着腰,身後的秘穴開始分泌出情動的汁液。

「先到床上。」春簡單地説着。始暫時還未因為情欲而軟了身子,從書桌走到床邊還是可以的。他坐到床上,受不了身體深處的燥熱而把身上的布料慢慢脫下。

始的手指覆上衣服上繁複的扣子,慵懶地慢慢解開,偶爾遇到一些不聽話的扣子遲遲不肯解開,讓他又多花了一點時間在上面,最後花了比平常多上三倍的時間才把全部扣子打開,露出裡面的黑色背心。他將雙手從外套衣管中抽出,然後就把衣服扔在地上。

在旁觀看了一整段脱衣過程的春動了動喉結,覺得這個場景過份色情。他走到始的面前,忽然露出一絲微笑。

「笑甚麼?要上快上。」始看着他還穿着整齊,皺起了眉頭。

「不行,發情期才剛開始,始現在身體還不行。」春關切地説:「畢竟我那裡還是挺大的。」

「哼,自誇自擂。」始把身上的黑色背心脱了下來,然後拉下褲鍊,把長褲也褪下來,一雙修長的腿顯露於春的面前。

「始一會兒就能親自體驗了。」始的不合作在春眼中只是小小的逞強,他的笑容越發燦爛。他走到始的櫃子,翻找着:「你的玩具放在哪裡了?」

「……」始決定裝傻:「我才沒有甚麼玩具。」

「你上次自己玩的那些。」春可不會這麼容易就被糊弄過去。他繼續翻啊翻,終於從最底下那一格找到了滿櫃的「玩具」。看着數量似乎太多的「玩具」們,春愣了愣,然後吹了吹口哨。

「那些是隼塞進去的!」始馬上和那些東西釐清關係。

「……算了。」春看着始紅得像熟透蕃茄的臉,覺得是不是捉弄得有點太過份。「你喜歡哪個?」

「甚麼?」始震驚地反問着,春卻一臉正直,彷彿剛才問出這個問題的並不是他而是另一個人:「你剛才說了,『其他隨你』。反正上次你也自己玩了,今天玩給我看也沒關係吧。」

「那你下面那東西用來幹嘛?」始生氣地問。

「可是現在始的身體還不行。」始不想挑,春便拿了印象中始上次玩的那根假陽具,放在始的旁邊。「吶,就玩一下?」

始狠狠地瞪了春一眼,慢悠悠地將身上剩下的最後一點布料脱下,掛在腳裸上,示威似的拿起了那根黑色的按摩棒,放到嘴邊舔舐着。

他先是舔濕了龜頭的部位,塑料被口水沾濕,在燈光下反着光。然後,他張開嘴,像是津津有味地吸吮着那彷真度極高的按摩棒。臉頰那層薄薄的皮因而凹陷着,看得春都硬了。但始還覺得不夠,將略大的膠棒從嘴裡拿了出來,用舌尖描摹着上面活靈活現的青筋,順着往下,把下面兩顆圓圓的睾丸都照顧好。

始似乎真的要和春懟上了,把整根按摩棒都舔得濕漉漉之後,瞇起眼睛看了春一眼,媚眼若絲,看得春不由得地咽了一下口水。他把腰抬起,好讓春能看清那不耐地一收一縮着的小穴。他輕喘着,嘗試把濕潤的膠棒塞進體内。

「唔…好大…」始皺起眉頭。小穴裡還是有點乾澀,硬繃繃的東西磨着嬌嫩的腸肉,讓始感覺還是有點難受。他不再勉強,先把假陽具放了下來,把自己的手指放了進去。他在自己的身體裡摸索着,手指偶然彎起,刺激小穴分泌出更多的水液,方便他的動作。漸漸地,一根手指已經滿足不了陷入發情期的始,他放入更多的手指,按壓摳弄着咬得緊緊的內壁,帶來快感的同時也軟化着本來緊緻的後穴,讓那裡能容納更多。

過了一會兒,始覺得應該可以了,便把手指拿了出來,手指上都沾上了腸液。他把按摩棒拿起,對着後穴插了進去。這次的前進較剛才要順利得多,體液起了潤滑的作用,而後穴也在剛才始的手搗弄完之後鬆了不少,那前端的龜頭被貪婪的後穴吞了下去。

「呼…進去了。」始發出滿足的嘆息。較大的龜頭進去之後,後面就輕鬆了。他慢慢地把膠棒推進去,那些凹凸不平的浮雕磨擦着內壁,使後穴不住地收縮,感受着那些青筋所帶來的快感。過了一會兒後,那長長的玩具終於插到最底,只剩下兩顆圓球卡在穴口。他摸索着,把位於雙球之間的開關打開。

「啊…在動了…嗯…」按摩棒在狹窄的小穴裡瘋狂地震動着,一次次撞擊着敏感的內壁,帶來極大的快感。空氣中薰衣草的香氣逐漸濃郁,勾動着春的信息素,抺茶和薰衣草融合在一起。始軟了身子,躺在床上,沒有撫慰的海綿體已經勃起,小孔裡流出一股股的前列腺液。

他仍未滿足,手拿着那卡在外面的兩顆蛋蛋,慢慢地抽出,然後又插入,眼睛裡流露出令人沉淪的色氣。始已經不管還看着的春,依從本能操控着那根膠棒,往自己舒服的地方抽插。

「嗯…好棒,裡面…哈呼…」抽插加上按摩棒的震動,讓小穴一直收緊着,更多的粘稠液體從深處流出,把他的手指都沾濕。他空着的那隻手按壓着胸前寂寞的兩點,把它們按得充血挺起。

信息素和眼前淫亂的景象早就令春胯間鼓起一個大包,渴望馬上插進甚麼緊致的地方,以舒解身下的燥熱。但他也只是坐在椅子上,變得深邃的眼睛緊盯着始的每一個動作,和始比着耐性。

已經適應了的身體貪婪無度地渴求着,隨着始的大力抽插,從腰間傳來奇妙的酸軟感,潮水般湧到身體的各處。始的大腦就像被快感融解着,平日清晰的腦袋現在被搗成一團,除了想要更多的這個念頭之外,就再也甚麼都想不到。

「啊嗯,好舒服,想要更多,哈唔…」

黑色的猙獰陽具翻出腸道中豔紅的腸肉,映襯着不見天日的白皙屁股,沖擊着春的視覺。而始好看的臉龐染上一片緋紅,上面亂七八糟地淌着眼睛裡流出來的淚痕,嘴角還流着來不及咽下的涎液,完全就是一副過份淫亂的景象。

很快的,始的身體就瀕臨爆發的邊緣,但無論他如何刺激,那種讓人能放空一切的高潮就是不肯乖乖出現,滿足他步入發情期的身體。他恍神了好一陣子,才想起有這麼一個嗅到α信息素後就一定要有α的陰莖才能高潮的設定。身體的難受讓他忘記也了剛才要給春好看的念頭,淚眼婆娑地看着坐在不遠處的α。

「春…」始用飽含情慾和煎熬的聲音叫着春的名字,還不滿地搖動着淡紅的身體,其中的暗示不言而喻。春滿意地看着始沉淪快感,求着自己的模樣,但仍覺不夠。他脱着自己身上的衣服,用沙啞得自己都快不認得的聲音問道:「始想要甚麼?」

「想要你的…嗯肉棒…插進來…」始已經失了理性,只想春快點插進來,舒解身體的難受,說出了他平日一定說不出口的羞耻話語。春這時也把褲子脱下了,把插在始淫穴的玩具抽了出來,怒張的巨物抵在空虛的穴口:「還有呢?」

「想要…你把精液…射進生殖腔……啊啊!」聽到了滿意的答案,春不再忍耐,挺腰沖進了那個緊緻的地方。比假陽具更大的肉棒填滿了始飢渴的後穴,裡面的腸肉便馬上把春的巨物咬得緊緊的,生怕他離開似的。春被這麼一絞,差點就要在此交待,但幸好他定力還夠,才沒有丟臉。他粗喘了幾下,懲罰性的用力打了一下始的臀肉,把無瑕的白肉打出一片紅暈。

「唔…不要打…」這種像是小孩不乖被家長懲罰的對待讓始縮了縮身子,連帶腸道也一陣收縮。忽然發現了始的屁股手感極好,春雙手把玩着那兩團白花花的肉,讓它在自己的手下形成各種形狀,一邊在汁液横流的小穴中抽插着。

受外力的影響,小穴緊貼在勃起的器具上磨擦着,刺激小穴流出一股股的水。始發出細碎的呻吟,一雙腿自動地纏上了春的腰,想要他插得更深。軟肉吸着碩大的柱體,快感沖刷着春的大腦,讓他頭皮發麻。他用力抽插了幾下,舒解想要射精的沖動。

「春…弄一下…哈嗯…弄一下那裡…」始斷續地說着。春自然知道他在說甚麼,也沒有要調戲他的心思,就往始的前列腺頂去。始本來就在高潮的邊緣,只需幾下,他便眼前發白,高高翹起的陰莖射出濁白的濃稠液體,後穴把春的性器勒得緊緊的。

「好舒服?」春湊在始的耳邊問:「始都射了這麽多了。」

始還在喘息着,說不出話來。他瞪了春一眼,但最後還是緩緩地點了點頭。「下次你還這樣磨磨蹭蹭的,就不要你了。」

「誒,始不是很舒服嗎?」春用還硬着的陽具研磨着始的軟肉,一邊問道。

「唔,不要弄。」剛高潮過的身體對這種刺激只會感到不舒服,始皺起眉頭,推着身上的春。「這樣的話我用按摩棒不就好了。」

「按摩棒不夠我好吧,要不你也不用找我當你的床伴。」春一針見血地點出了某個真相。「而且是誰剛才説想我射進生殖腔的?按摩棒也碰不到這麼裡面吧。」

「啊啊吵死了!」始回想起自己在失去理智時説過的話,臉紅得發燙。他一把拉過春的脖子,主動送上了自己的唇,堵住春喋喋不休的嘴。春見始既然如此主動,他也不客氣,輕咬着始的嘴唇,又把舌頭伸了進去,在裡面和始的舌頭糾纏不清,交換着唾液。也許是信息素的影響,春覺得始就連唾液都帶上了薰衣草的甘甜味道。

「好甜。」把始放開後,春如此感歎着。

「甚麼好甜?」始不明所以,但想起了春還埋在自己體内的堅挺,沒有追問。「…繼續吧,你也忍了很久了。」

「真的可以嗎?我怕你會不舒服。」

「我自己的身體我自己知道。」面對春的貼心,始只是這樣回道:「我受得了的。」

「那好吧。」春吻了吻始的臉頰,又開始動作起來。始的後穴已經被春剛才的一番操插所操開,軟軟地含着春的器物,讓春較能忍耐。隨着抽插的動作,那些在始穴裡的體液發出了噗滋噗滋的水聲,聽得人心跳臉紅。這種不會過快的抽插緩緩地燃起了始的性慾,不用多久,裡面的媚肉又一次纏上了春的肉棒。

「快一點…也可以的…」始那剔透的紫眸佈上氲氤的水氣,沒有了平日讓人所臣服的氣勢。他黑中透紫的髮絲也因為汗濕而貼在臉頰上,配上染上酡紅的皮膚,展現出嫵媚的神態。柔軟度高的身體完全向身上之人敞開,春捉着始的大腿根,讓他的雙腿張得開開的,肉穴容納着他不斷進出的陰莖。

春依着他的話,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偶爾往始舒服的那點頂去,又尋找着他生殖腔的入口。

「啊哈…呼…裡面…好舒服…春…」始的手搭上了春的肩膀,手指在皮膚上留下了幾道紅痕,無意識地叫着春的名字。在做愛的時候被如此親密地喊着名字,春血氣往下沖,本身已經很大的海綿體又漲大了幾分。

「嗯哼…怎麼又…變大了?」感受到後穴被撐得更開,始半睜開迷離的眼睛,艱難地問道。

「因為始太色情了。」春啞聲說。

「關我…甚麼事…那可是你的東西…唔唔!」正在始反駁的時候,春也終於找到那神秘的入口,在那裡按壓着,試圖讓那緊閉的入口放鬆。這種要被強行擠開的感覺使始發出了難受的悶哼聲,一直積累在眼眶裡的眼淚也流了下來。

「很痛嗎?」在春的印象中,始無論受了多重的傷,都沒有見他流過任何一滴眼淚,此時見始的臉上淌着淚,馬上關心地問。

「不是,只是很奇怪…」始搖了搖頭:「不用管我,你繼續就好…」

「嗯,痛的話要告訴我。」春分出一隻手,撫慰着始還不算太精神的挺直,他也不一直抵着始生殖腔的入口,而是也有關照始的前列腺,讓他可以分心不要專注於被破開的難受感覺。

「嗯唔…」得益於春努力讓他分心的一連串動作,始的呻吟聲不再只帶着苦悶,而是多了幾分勾人的味道。而春持續不懈的擴充也逐漸打動了那封閉着的入口,那裡漸漸軟化,乖巧地吸住了春頂端深紅的傘頭。春深吸了幾口氣,好讓自己的自制力還能撐到進入生殖腔之後。

「啊啊…進去了,進去了…」隨着春的頂弄,那最後一點頑固的頸口也終是打開,讓春能登堂入室。始緊閉起眼睛,長長地呻吟着,把春的肩膀抓得生緊的。裡面存着溫熱的水就像是要獎勵春的努力,灑在進入了生殖腔的龜頭上。春長呼了一口氣,停在始的裡面沒有動:「始還好嗎?」

「怎麼…這次就…這麼磨蹭了?」正爽着卻停了下來,始略為不滿地瞪了春一眼,但在這個時候始的眼刀對春來説也只是嬌嗔而已。被始的話提醒,春也想起了上次似乎真的是不理會始的反抗,硬闖進對方未經人事的生殖腔的。

「上次的時候我們的關係還不是這麼好嘛,所以有點粗魯…」知道自己理虧,春的聲音逐漸低了下來。「今次想溫柔點對你。」

「已經夠溫柔了,你快點…」始感受到春的性器已經忍了很久,催促着。被後穴和生殖腔兩邊一起吸着,春的確也忍不了多久,聽到他的話,就開始大力抽送起來。柔軟的軟肉經不起這麼如此激烈的抽插,大量的快感因而生成,酥麻的感覺擴散到全身,像是浪潮一般一波波沿着脊椎湧進大腦中,讓始根本忍不住嘴邊的呻吟聲,一時間房間裡都回蕩着那淫蕩的聲音。

「始的裡面吸得好緊,難道比較喜歡粗魯點的嗎?」春重覆着挺身拔出的動作,還不忘要出聲調戲,聲音裡帶着喘息和笑意。始已經沒有餘裕去否認春的調笑,只能表達出最誠實的想法:「啊啊——好棒,頭…頭好奇怪…嗯啊…」

春能感覺得到自己的冠狀溝那裡開始發漲,他知道這是要成結了。而被侵入的始也直接地感受到春性器的膨漲,那種要被擠滿的錯覺使始有點害怕,想要逃離:「不…哈嗯…會壞的…好滿…」

「接下來我就要把滾燙的精液澆在你的生殖腔裡。」春緊緊捉住始的腰,在生殖腔裡小幅度地頂弄着,不讓他逃開。受到春黃暴的話語刺激,始Ω的身體不由得興奮起來,竟在春還未射精之前就忍不住射了出來:「啊啊,會燙壞的!」

高潮帶動着始後穴猛烈收縮,使勁地吸吮着春的莖身和龜頭,春也忍耐不住,幾下套弄後用力地把積累多時的稠白射進始的體内。

高溫的液體像是水柱一樣打在脆弱的腔內,始在春的懷裡眼睛失神,渾身止不住地小幅顫抖着,偶爾發出幾聲的低吟。剛才發洩了的柱體因為刺繫而巍巍着又站了起來,從頂端的小口流出大量的稀釋的白液,而承受的後穴又一次收縮着,噴發出大量的淫液。

成結的射精總是慢長的,滾燙的液體被碩大的結完全堵在生殖腔中,把裡面注滿。待射精完結,春把回復到原來尺寸的陰莖拔出,裡面的精液失去了堵塞,流了出來,失禁的感覺使始從喉間發出不適的哼聲。

「不舒服?」春吻了吻始紅朣的唇,動作輕柔地隔着肚子揉着生殖腔的位置,令更多的精液流出來,把身下已經一塌糊塗的床單再添幾分濕潤。始搖搖頭,整個人都攤軟在床上,連動一根手指的力氣都沒有。

「始剛才潮吹了。」春摸着沾滿了白稠的始的下身,然後將手指上的液體遞到始的眼前。

「你好吵。」始害羞地拍掉春的手。春順勢舔了舔手上的稠液,裡面Ω的信息素讓春感覺很甜。見狀,始的臉更紅了:「不要舔…」

「對了,還有誰知道始是Ω?」片刻的休息時間,春忽然想起了始剛開始説的話,好奇地問道。

「第一艦隊的孩子們,還有隼。」

「甚麼!連隼也知道嗎?」春有種挫敗的感覺。

「隼當然知道了。」始歪了歪頭,有點不明為甚麼春的反應這麼大。

「…嘛,那我還是第六個知道始是Ω的人。」事實擺在眼前,春只好找點甚麼來安慰自己——雖然這個「甚麼」也不怎樣好。

「有這麼重要嗎?知道我是Ω這件事。」

「這件事就像秘密,你願意與我分享秘密,不就代表我們關係變好了嗎?」

「…恕我提醒一下,上次是你突然跑進來才發現我是Ω,不是我主動和你分享這個秘密的。」

被潑了一盆冷水,但春仍未低落:「那你願意讓我當你床伴,也代表你在某個層面上是相信我的吧。」

「……」

被戳中了真正想法的始無言相對。正好此時,那平復了沒多久的洶湧情慾又再度襲來,始順勢而為,避開了春關於「相信他」的推論。

不久,兩人的房間裡又一次響起情慾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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