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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里的罂粟花】(6.3),4

[db:作者] 2025-07-17 08:45 5hhhhh 6450 ℃

  我知道这一次,她确实在逐渐沦陷。被我拥吻的夏雪平迷失了片刻,又猛烈摇动着自己的头摆脱了我嘴巴上的控制,,向我的左边侧过头望向灶台,依旧忍着呻吟绝望地说道:「你怎么可以对我这样?这是不对的!……嗯哼……不对的!这是不对的!」可我对她的爱和欲望已经彻底湮没了我的灵魂,即便她不让我吻她的嘴巴,我对她全身的爱也依旧,我看着她可爱的发红的耳垂,直接叼住含在嘴里,并且用满是唾津的舌头在她的耳郭上刮着,于是,她的呻吟声再一次从她保守的喉咙里钻了出来:「不对的!这样是不对的!啊——啊……啊啊啊……」

  听着她嘴里发出这般令人欢愉的乐音,我不禁将她抱得更紧,挺着屁股让抽插的速度更快,那湿润的肉与肉的摩擦声音也越来越响亮;我在她的耳边呵了口热气,装着胆子对她问道:「呼……妈妈!呼……妈妈,儿子……儿子操你……操得让你舒服吗?」

  「哼……呜呜呜……嗯……」一听我这样问,夏雪平的反应更大了:她红着脸憋足了气、愤怒地瞪了我一眼,一时之间却是一副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样子,最后索性愤怒地转过头闭了嘴;她尴尬地咬着嘴唇,企图压制住自己的呻吟声,可她翻白的双瞳和无力睁开的迷离眼睑,出卖了她此时身体最本质的感受;她的身体和灵魂已经开始投降,她对我双腿对我夹得更紧,而且,她竟然让我意想不到地开始抬着屁股,迎合著我阴茎剧烈的冲击和睾丸对她屁股的拍打。

  只见她眉头皱得越来越深,咬嘴唇咬得也越来越狠,终于在我剧烈抽插到自己的龟头上开始变得奇痒无比的时候,从夏雪平的软穴中,一股水柱喷洒到了我的肚子上,并且射出了好久:「啊——啊哼哼……」

  「夏雪平,你潮吹了……你被我,你的儿子何秋岩,弄得潮吹了……」我继续在她的耳边低吟着。她红着脸转过头看着我,搂住我的头,张嘴对着我吻了一口。

  我只以为她这是默许了我俩的行为和关系,于是也傻乎乎地就合著,微微直起身体与她对吻;哪知道她极其灵活地坐起身子,双腿盛着地砖一抬屁股,向后一撤,直接把我的阴茎从她身体里脱离了出去,然后皱着眉头用膝盖在我的胸口一顶,飞也似地逃离了刚刚自己被我压倒着的地方。我一来是反应不及,二来是在地上跪着已久,双膝早已麻木生疼,眼见着她迅速窜到了床上,我忍着酸痛站了起来,脱掉了自己的裤子——夏雪平虽然动作迅速,但我毕竟个子比她高,胳膊和双腿比她长,步子迈得大,又因为她刚刚潮喷了一次,胯骨处必然会有些酸麻,于是我很轻易地一把抱住了她的身子。

  「你要去哪?你光着身子还想往哪逃?」紧抱住她之后,我把头绕过她的左肩,扳着她的下巴,与她再一次亲吻在一起,并把她的双腿按在床沿旁。

  夏雪平张嘴吸吻着我的舌头,但想了想又用自己的香舌顶开了我的舌尖,身子一挣,回手给了我一巴掌,对我狠狠说道:「我已经被你弄一次了!够可以的了!你别得寸进尺!」说完之后,她瞪了我一眼,继续迅速地往床上爬去——我估计她是想要钻进被子里,然后拿着自己那把手枪跟我对峙。

  「你想拿枪是吧!好啊!」我见状,在她拿着被子往自己身上裹的时候,我先手抢到了她枕头下的那把手枪,指着她的身体,又果断地顶住了自己的太阳穴。

  「何秋岩,你又干嘛啊?」夏雪平绝望又幽怨地看着我,往自己身上裹被子的手也停了下来。

  「你是不是不知道,我可喜欢被你抽嘴巴了?」我故意对她挑衅地说道——我觉得我此刻已经不是行为过激或者苦肉计的事情了,我深深感觉到自己已然丧心病狂,可内心深处百分之一的理智,却无法阻止我现在全身百分之九十九的情绪,「你要拿枪是吧?我要是继续对你非礼,你还想怎么样呢?你要对我开枪么?我用不着你麻烦!你只要现在点个头,我就用你这把枪打死自己,好不好啊?」

  「你放下枪!你又是割腕、又是拿枪对着自己,你到底是要怎么样啊!」夏雪平委屈地带着哭腔说道。

  「夏雪平,我受够了!我想你可以让我爱你!」我的面部肌肉,也因为情绪波动而有节奏地抽搐了几下。

  「那你先放下枪!」夏雪平吼了一声,又温柔地祈求道,「你放下枪好不好?我不能再没有你了……」接着她甩开被子,上前搂住了我,把手按在枪管上。

  我直接把手枪向后随意一甩,然后紧紧搂住她炽热的身体,又翻过她的身子,猛地抓住她的披肩长发,恶狠狠地对她问道:「你刚刚还骗我……你骗我说你爱上艾立威了,还骗我说段亦澄是你男朋友!你一共骗我多少次了?刚刚就那样你还骗我!你不是想逃么?来,我倒想看看你要往哪逃!」

  说着,我便将夏雪平按倒在床上,抬起她的屁股,用自己的龟头再一次对准她的湿淋淋的阴穴洞口,拽着夏雪平的长发,直挺挺插了进去——但当然,当我嗅到她那氤氲着属于她身上特殊芬芳的发香的时候,我似乎觉得自己的情感清醒了,我也没敢很拽她的头发,只是微微用力,让她的额头抬起,在我第二次插入之后,我搂着她的腰,握着她紧贴心脏的乳房,趴在她的身体上贪婪地嗅着她的头发。我好像一辈子都醉倒在她的柔软秀发中,永远睡在里面。

  夏雪平被动经受着自己被我的带来快慰和痛苦的折磨,肉穴里面也越来越湿润,她只是不知是对我进行着指控,还是仅仅在描述着我和她现在的行为,轻声说了一句:「你欺负妈妈……哦……啊……」接着便轻喘着,继续咬着嘴唇,忍着身下快感引她带发出的娇吟。

  「你记得吗……呼……哦……夏雪平,」我努力在她下体处抽送着,用右手按着她那硬似珍珠的胸前两颗樱桃,左手敷在她的阴户上,手掌盖在她的那丛茂密的阴毛,食指配合著一波接一波的抽插,不停地拨弄着她两片阴唇上结出的那颗石榴籽,喘着粗气对她说道,「那天晚上第二次,你跟我之间就是这样的姿势……就是这样后入的姿势……在刚进没门的时候你还为我手淫来着,记得么?……呼……你很享受是不是?冷血孤狼……你现在是头母狼,我是你的小狼狗……我们俩就像两头狼一样……狼群里的母狼跟自己的狼崽也会这样,你知道吗?……呼……啊……你我之间注定要这样……」

  「啊……啊……小混蛋欺负妈妈……哼……」随着我的抽插与对阴蒂的刺激,夏雪平的阴穴里更加湿润,一股股浓浓的热浪从她的阴道深处翻涌而出,并且我低头看去,她的肛门洞那里的括约肌,也在一紧一松地收缩着,我想这一次才是她真正的性高潮。「不错,我就欺负你!」说着,我把正照顾她阴蒂的那只手移到了后面,用大拇指按在了她肛周那一轮皱起的软肉上,并朝着菊洞微微往里压下一些。结果夏雪平的阴道内立刻痉挛了起来,她全身颤抖着,紧张地对我叫道:「别!痛的……会受不了的……不要!」没想到她对于肛交竟是如此的反感和敏感,我对着她的耳畔轻轻一笑,又按着她的屁眼插了好一会儿,享受着她惊恐时候的身体颤抖,接着站直了身子,托着她的屁股让她的身体一前一后地摆动着,她也突然放开了自己嘴巴,随着我的抽动不断地哼叫了了起来:「哼嗯……啊……啊……哼啊啊……欺负妈妈哟……哼唔……小混蛋!」

  在我托着她坚实翘臀的同时,我突然发现刚刚被她在我左腕上缠着的碎衣服因为刚才的一系列撕扯和大幅度动作,已经松脱了大半,鲜血透过早已浸染得殷红的布料淌了出来,但此时此刻在我割伤的地方,很明显血小板已经在那里开始封口,我也并不觉得疼痛,于是我又玩心四起,用右手按着夏雪平下腹处那条横在子宫处的疤痕,让她的身体随着我的腰部运动而摆动,然后又用手腕的伤口在她后背上的那些烧伤的地方,涂抹上自己一层又一层的血液。

  在我的脑海中,夏雪平身上的所有伤疤在被我用自己的鲜血涂过之后,瞬间全部愈合,而且很快,一朵又一朵的鲜红色的花从她的身上生长、绽放。就在这一刻,我的一股顽皮又不安分的热流在我的睾丸中窜动,随着我身体的震颤,全部顺着我的阴茎和夏雪平的阴道灌溉到了她的身体里,又一股滚烫的热浪从夏雪平的身体中涌出,与那团阳精合而为一,朝着扎根在夏雪平背后的那些花朵涌去,滋养着他们竞相吐艳。

  「啊——怎么可以……结束了么?」夏雪平半个身子伏在床上,难为情地缓缓转过身望着我,于是这一刻她才看到我已经把那块布条丢到了她身旁,立刻慌张地看着我。

  可我在此时,随着射精时那一秒的快感,突然觉得自己似乎长了翅膀一样浑身飘飘欲仙——这种感觉特别虚无,异常地不真实,虽然不觉得头晕眼花,可确实有些头重脚轻,而且看到夏雪平身上的血迹,仍然觉得那是花团锦簇;并且,下身那支肉棒并没随着在夏雪平阴穴里射出大股精液之后萎缩瘫软,反而更似铁杵一般硬挺,更加肿胀,并自动稍稍抬起,贴近自己的肚皮。

  夏雪平看着我对自己手上流血一点反应都没有,也顾不得自己的阴穴里正在往外渗出那淫水和精液的混合物,转过身半盘着腿凑到我面前,看了我那刚从她体内拔出的鸡巴一眼,抿了抿嘴,抓过我的手腕,抓起了布条拆开了结扣,重新往我的伤口上包扎着,又委屈又担心地红着脸咬着牙、低声埋怨着我:「死小混蛋!都照顾不好自己,还故意弄伤!还装小大人、还故意欺负我……现在好了,坏事干完了,伤口又开了……」

  这一刻夏雪平的声音在我听来竟是那样的妩媚悦耳,而且明明很正常的说话声,此刻在我的耳际却好像比我听过的所有其他女人叫床的声音都更具魅惑,所以我又一次把她按倒。

  而这一次,夏雪平躺在床上之后,竟然红着脸主动抱着我,主动在我的后背上爱抚,主动按着我的头和我舌吻着,并呼吸急促地抬起双腿缠住了我的腰部。「不对的……我怎么也会想了呢?不对的……」她嘴上虽然这样说,而且在脱离了我的深吻之后,也不住地摇着头,可她却一手主动地扶着我的阴茎,另一手毫无顾忌地扒开自己的玉门,诱我大胆深入。

  我左手上的血液无规则地洒落在她的锁骨、乳沟和肚子上,就像随风飘起的鲜红色花瓣一样,在她的身上以及床单上四处飞舞。

  她既然主动请了,我还有可能拒绝么?更何况我很渴望她对我主动一次,因此我不断地吸吮她的唾津往自己肚子里咽,但这一次我却没那么直接,先用龟头故意在她的阴道口蜻蜓点水,蘸着还未从她体内排干净的精液,抹的她的屁股上、腿窝上、阴毛上到处都是,并且把右手放在那里,接住了被我用龟头伞缘带出来的黏污,握着送到了她的唇边。

  「不要……唔……」夏雪平摇着头躲闪着,可当我握成直筒的手放到她的嘴唇上的时候,她竟欣然张开了嘴,任由我将我的精液和她自己爱液混合后的污浊倒进她的口中;她睁开迷离的眼睛,把口中的东西微微咽下一半,接着瞪着我,又一把拽过了我的身体,嘴对着嘴把那另外半口污浊送入我的口腔中,并用自己的香舌在我的口腔壁上到处涂抹。这似乎是我在她这儿第二次尝到自己的蛋白质,但只要能得到她的一次主动,她对我做什么都无所谓,我不在乎。

  因此我也很大胆地咽下那口污浊,并在自己嘴里与她的舌头搅在一起,阴茎在她的身体里抽插,并沿着她的阴道壁左右晃动,每次都一插到底,甚至她海绵体那只小舌也可以刺进我的马眼。我用马眼衔着那块软肉,然后双手放肆地按在夏雪平的胸脯上,揪住她的乳头,拉扯着乳球往着相反的放下旋转着,又用两边的手掌一起往中间聚拢。

  而这时候,夏雪平的双手却再一次抓住了我的左胳膊——她闭着眼睛,享受着我对她的亲吻和操弄,却依然想着帮我把我手腕处的伤口包扎紧实。我不再对她进行戏耍,也不再过度地利用她的软肋去欺凌她,而是站直了身子,轻轻搂起她的身子,放缓了自己阴茎抽动的速度,并且把我和她睡觉用的枕头都拽了过来,垫在了她的头下和背后,让她将我的手腕重新包扎好,之后为了不打扰她的包扎,我只是用右手托着她的大腿。

  不一会,她便将我的手腕包扎好,可这时候她似乎也清醒了许多,依旧用着埋怨的眼神和愤怒的表情,目不转睛地凝视着我,依旧咬着嘴唇不想让自己叫出声音。

  我也与她对视着,不知相互沉默了多久,我情不自禁地对她说道:「夏雪平,你真美。」并用着自己刚被她包扎好的左臂,去搂着她随我抽插而震颤的腰。

  「嗯……你欺负妈妈……」夏雪平似忍着笑、又似忍着哭,然后伸出了自己的左手,轻轻拍到了我脸颊,然后又顺势抚摸着我的头发、鬓角、耳垂。

  「对……我欺负了你……嗯……我是坏孩子……但我真的爱你……呼……你还不相信么?呼……」

  「你欺负妈妈……你欺负妈妈啊……啊啊……欺负妈妈!」她又只说了这几个字,但是屁股却灵活地随着我的抽插前后摇摆,随着她自己的动作越来越快,她的叫声也越来越大,最后那四个字简直是喊了出来。

  一时间,指控也成了命令,至少在我听起来是这样的。

  于是我也不再多言,捧起她的双腿,架到了我的肩头,专心地摁着她的香肩注视着她,前后抽插;无须任何的言语,无需任何的技巧,只需要记住深情相拥,只需要记住一直抽插下去。

  「夏雪平,我爱你——」

  「欺负妈妈……啊!」

  她再一次在我的身上潮吹的时候,我整个人眼前一片雪白;

  我感受着她体内的痉挛和热浪,感受着在我挑逗着她花蕊深处那只小舌头的时候,从我输精管里喷射出的烈焰;

  我看到我牵着她的双手,一起飘向了一片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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