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公正的父亲，白发的淫棍

　　根据我刚才的表白，读者看到下文一定会感到吃惊的！……别先对我有偏见，轻率的人：要想了解真相并发表见解，请耐心等候。

　　我认识一个好色之徒，他长得高大壮实，淫荡成性，名叫猛强攻。他常常在特鲁斯瓦茨街请我吃饭，他就住在那条街上。这傢伙把他的情妇娇小的维苏塞特送与我交欢，他亲自帮我架住她，让我淫。他甚至还把他的女房东的女儿介绍给我玩，这小人儿被一个叫福达那的贵族引诱，这贵族后来把她变成了妓女。她让我们足足快活了一个下午。猛强攻把花容月貌的阿黛拉伊德。罗丝华儿弄得如醉如癡，他很有绅士风度，让我先淫他，让他的情妇抚弄我的睪丸。而后他再淫她后面，维苏塞特抚弄他的下体。待猛强攻的维苏塞特给罗丝华儿洗净身子后，我又干了罗丝华儿。猛强攻对我们说道：

　　「我自有道理，我要放进这漂亮婊子的口里来淫。」

　　他口淫后，令她吞下精液。我出于对指达那的仇恨，对此很反感，他又对维苏塞特如法炮制，维苏塞特有个绰号叫「甜吻妞」。我再也没去他家。这次，我就是请这个男人来我的小店吃饭，想让他来操练我的女儿，给她疏通扩展一下。

　　我曾经分别给维奈格尔找的三个买主以模糊的希望，这三位名叫雷拉吉舍尔、贝尔斯吉尔和高涅福，他们那玩意十分巨大。希望有可能再度与孔开特或和她同样的人相逢。

　　猛强攻认识孔开特，他在孔开特的母亲染上梅毒之前就干过她。对于她的女儿他的兴趣更大。我在楼梯处碰上他，将他引进门，他一见如此貌美如花的女人儿羨得目瞪口呆！……我不家事，只待了一会，对他说让我女儿接待他，他送我到门口，结结巴巴地说道：

　　「她太可爱了！打扮多么高雅！穿的鞋多么秀气！真可惜让维奈格尔这号人占了头功。」

　　「维奈格尔？她还是黄花女呢。」

　　「啊，我的朋友！我能否试着给这个无赖戴一顶绿帽子？」

　　「尽你所能去干吧。不过，以你这一身斑白的毛，我怕你难以成事，只有看破红尘的婊子才能忍受强壮放荡的老头儿。与那种乖巧的处女打交道，要温柔，可你天生一色鬼和凶恶的面相。不过，你还是试试吧。」我走后，猛强攻先甜言密语献一番殷勤，却丝毫不奏效，他一把把孔开特推倒在云床上，强行贴近她；一只后抱紧孔开特，将阳物凑近阴唇……可他进不去。孔开特往后耸了一下屁股，将他逐出来，他威胁说要用力刺死她，恰好这进我回来。孔开特整好衣衫，脸上并无怒色。我低声对猛强攻说：

　　「是处女吧？」

　　「是魔鬼！我都被逼得要手淫了！」

　　「你会得到她的。」

　　我们一起上桌就餐。孔开特如往常一样与那老淫棍说说笑笑。他当着我的面，

　　　　　　　　　　　　　　高声问孔开特：

　　「她怎么会不让人奸呢？」

　　　　　　　　　　　　　　　她答道：

　　「呸！哎，我怎么会忍受得了他呢？」

　　「我坚挺得像个加尔默罗会修士。」

　　「你的腔调像维奈格尔。」

　　猛强攻用了许多有趣的词给我形容他对女人施展的引诱手段。他对孔开特的花容月貌赞不绝口，说她的肤如凝脂、玉质柔肌，雪股松松，乳儿鼓膨膨，鸡头嫩乳红点点，雪白肚儿和腿儿如脂似玉，他又夸赞了一遍美人儿的三寸金莲和玉腿。孔开特听到如此赞美之词羞红了香腮，变得更加羞答答的。我对猛强攻说只有我干过我女儿，我是她的救命恩人，八天前是我给她开的苞。我把发生的故事倾尽倒出。

　　「你干她？」

　　「嘿！谁能干呀？我都做过两回她的父亲大人。」

　　猛强攻咬了咬嘴唇，孔开特温柔地拥抱了我。

　　晚饭间，每次布瓦苏叶太太起身去叫菜或发盘子的时候，我们便尽情欣赏她那十分性感的袅娜身材。她穿一双精巧的玫瑰色缎鞋，绿色的细高跟，白色的丝袜，袜根是粉红色的。我问她膝盖以上是否套上松紧的袜带了。

　　　　　　　　　　　　　　　她答道：

　　「当然啦，我一贯如此。」

　　　　　　　　　　　　　　　我又道：

　　「那么，你把世上最美的玉腿亮出来给我们欣赏一下。」

　　她拒绝了。我们紧逼不休，她为了摆脱我们的纠缠，把一只脚搁在椅上，露出一截玉腿来，这腿美得令垂死的人看了都会兴起勃发……我和猛强攻淫兴大发，但不得不忍耐着。可那花白毛的色鬼趁我女儿出去的时候，建议我把她灌醉，把他带来的香槟倒进她的红葡萄酒中，而不是加水。我假意赞同这主意。在孔开特回来之前，我赶在她前面，把情况都告诉了她。然后，我又说：

　　「我懂事的女儿，你就让他干吧。我是特意把他找来做这事的，可我不知如何做是好。我考虑再三，他提出的建议到使我开了窍，解了我的围。你假装喝醉了，我也装醉相，不这样的话，他绝对上不了你的身。他那物儿挺大的，他完了以后，我再把我的秘书特达慕尔给你，他长得十分英俊，肯定能把你那花门效宽了，足够你喜欢的那位买主进去的了，他知道你，我求你给我几个星期时间让他有机会见到你。我的女王，让我来安排吧，我会阻止一些不适宜的事发生的。」

　　　　　　　　　　　　　　　她答道：

　　「我听你的吩咐，随你怎么安排，我完全服从。违背你的意愿，不顺从你的安排我已经十分难过了。」

　　我们一起回到饭厅。在两扇门之间。她露出一只乳，让我吻。

　　猛强攻已经偷梁换柱地将香槟酒的长颈大肚酒瓶摆好了。孔开特心下明白，发现了他这一招，又取了另一瓶装着水的酒瓶，而把那瓶装着香槟酒的瓶子留着准备灌醉猛强攻自己。可这荒唐好色之徒却是个灌不醉的角色，酒反而更壮色胆，他倒是被我那性感妖艳的孔开特。安也妮的一双蛾眉凤眼和仙雅风姿弄得醉醺醺，晕呼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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