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云床、小仓库、葬礼、爱情

　　我们现在要来讲讲一些特别的云雨交欢之事，我那娇艳动人的孔开特。安也妮和可爱的维克多。安也妮从中得到锻炼，获得财富，去掉些娇弱。这些艳事还发现一件令人惊叹之事，这要到最后才能知道。我要把这两个美人和她们的女伴们造就成材，我所采用的方法会令人吃惊的。不过，世上一切事物都要待最后的结果方可定论。

　　我们继续接着讲述这段可爱的故事，先谈点预备性的小勾当，大的在后面呢。

　　不过，请放心，在剩余的下部中，再没有福达慕尔道士的那种恐怖行为出现了。

　　萨德式的恐怖写起来轻而易举，而描写温柔的情慾才是天才的杰作。

　　第二天是孔开特下葬的日子，她第一个见到的是蒂莫里，他来给她描述昨夜她死后今天是怎样下葬的。但他不敢当着众人的面谈这件事。在这幢房子的后部，我有一间小仓库，里面藏着我的每一期年鉴，当时的政府查禁这些书。我女儿大概当晚就把床放在仓库里了。我在房里还放了一张舒适的云床，供我、我的秘书、他的妹妹、他的情妇和他岳母寻欢作乐用，那床里都能藏得住人。

　　（维奈格尔也有这样的一张云床，每次他的顾客来试着给他老婆破瓜时，他都藏在里面，他称老婆是会下金蛋的母鸡。他什么都要看，怕老婆被顾客拐走，当然也是出于一种肉欲：他十分迷恋妻子的缎鞋，在那些混帐顾客很温柔地与他老婆云雨时￣￣他们很宠爱她……她丢了，维奈格尔趁机脱下她的一只鞋，那鞋的鞋尖很窄，他权当是老婆的阴户来淫。所以他总是对心腹朋友说：我只干过我老婆的鞋）。

　　孔开特看到蒂莫里欲言又止的样子，明白他有许多话要对自己说，可又不便当着众人面说，于是藉说她把一封信忘在我的仓房里了，她有仓房的钥匙，他们双双下楼来。

　　我恰好也来到仓房，听到孔开特与蒂莫里低声交谈，我躲进云床里。他们推门进来。孔开特小心翼翼地关上门，又用垫子将门盖住，不让外面的人听见房里的谈话声，他们在云床上坐下来。

　　　　　　　　　　　　　　　蒂莫里说：

　　「啊，太太，多么精采的场面呀！……他发现了我爱您的秘密，因为，有一天和他在你家里，一个买主正在抚弄你，他瞧见我偷偷地吻你的鞋。他佯装不知你爱我，我们互相认识。昨天三点钟，他在咖啡馆找到我，对我说道：「我无法给我妻子破身，我那东西太大了。你是个英俊少年，我选中了你，今天你就去抚弄我妻子，立即就去，我只要你付六个路易，这钱只够她买饰针。」我当即付给他钱，我们就去了。后来的事你都知道了。今天早上离开就以后，我一直睡到十点才起来，我去了办公室。恰好路过他门口，我便敲了门，听见两个女邻居悄声说：「神父来了，昨夜带走的那个女人不是她。」下流丈夫给我开了门，果然那可怕的道士正在那儿。一个修士抬来包好的棺材，他在暗房里为死者高声祈祷。

　　维奈格尔说：「这是一个朋友……我可怜的妻子她去世了！」我假装惊异答道：「死了！她是在尊敬的神父怀里断气的。」听到他用如此的称呼我气得发抖！

　　　　　　　　　　　　　　　　　…

　　…神父说：「所有的事情都办完了，我们获准悄悄地埋葬她，不能声张。三、四个小时就够了。」」我走了出来。

　　吃完晚餐回来，已近四点，我又去了。两个神父、四个脚夫，还有那个道士和他的同事，一起抬走了尸体，没有唱安魂曲，将尸体埋葬了。我们再看事态如何发展。

　　「我的美人儿！大家都以为你死了！你现在自由了：能赐予我你宝贵的爱情吗？」

　　孔开特羞怯地答道：「我的朋友，我很感激你给予我极大的帮助。可是，还有另一个人给予我的帮助更大，只有他能救我。如果我的爱情还属于我，那我一定给你。可是，我的爱情已经奉献给了我的第一个情人，他躲在暗处，发现了这一切阴谋。他刚给我开了苞，后来又爱了我一次。他是你唯一的情敌，可他确实得到我的爱慕。我马上告诉你他的名字，说出他的名字证明我对他的尊敬和对你的信任：他就是我爸爸。」

　　蒂莫里听完这席话，一下跪倒在他的情人面前，说道：

　　「天使般的女孩！神圣的女孩！我明白你的孝心和心灵的美！和你父亲欢爱吧，但愿只有他来与你做爱，如果上帝能做爱，你都能配得上他！……不过，我只求你让我与你亲热一下，如果你爸爸允许的话，让我从便门干你。」

　　孔开特用手抚摸着他，答道：

　　「我可爱的朋友，你还是很理智的。」

　　蒂莫里急忙脱了裤子，将他那尚未破功能物件儿塞在她手里，自己揉搓着睪丸，让孔开特抚弄他，她拒绝了，于是蒂莫里将她一把推倒，撩起她的裙子，有滋有味地舔着她那花门……从未听到过如此快活的呻吟，从来没有过！……

　　「啊，蒂莫里，你的舌头顶得上阳物。」

　　他舌头刚搅到第三下，孔开特里边的水儿就淋淋流出，正在酣美之际，孔开特高高抬起玉腿，鞋跟碰得直响，抬腰举股相凑，那蒂莫里的嘴贴得更紧，舌头舔得她的阴蒂酥麻。敲鞋跟是她跟母亲学来的。因为我一般都在白天与她母亲做爱，或是淫玉户，或是淫便门，或是口淫。我要她敲鞋跟，这声音彷彿是女人走路的声音，总令我兴发……

　　我女儿狂洩完后，便开推蒂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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