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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换(交换器官)(1-22),3

[db:作者] 2025-07-17 08:45 5hhhhh 9530 ℃

  《交换》(10)作者:丽妮

  走到街上,我突然发觉,一种空前强大的压力向我袭来,不必说紧身裤袜带给我的近似紧缚裸露的异样感,也不必说黑色短皮裙紧裹着浑圆的翘臀,那不能迈开大步的不自由的感觉,以及不自觉地扭动屁股的羞耻感,更也不必说高耸的乳房在走路时那奇妙的震动感,这一切都让我感到令人窒息的新鲜和恐慌。幸亏为了造成旅游归来的印象,穿了平底靴,不至于走路别扭,但最大的冲击是来自别人的,街上已经有了很多行人,我有一种男扮女装光天化日暴露在外的耻辱,觉得自己很变态,老觉得人人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好像知道我的底细。

  我急急走到街边,招呼了一辆的士,放好行李,像做贼似的钻了进去,直奔机场。

  我频频抬腕看朱琳那只钻石名表,时间已经很紧了。一到机场,我扔给的哥一百元钱,来不及找,就拖着行李箱直向出口处快步跑去,一时竟忘了自己的身份,很多人都不禁侧目。一个美女跑那么难看,实在是不雅。

  终于跑到了出口处,有一大群人围在出口处接机呢,我再也坚持不住,头晕眼花,眼冒金星,双脚发软,一屁股坐在旁边的休息椅上,半晌回不过神来。

  朱琳啊朱琳,你这是什么身体哪?如果换成是原先的我,再跑那么多路也不会气喘几下的,我不禁埋怨起这个身体。

  「琳!你怎么坐在这儿?」面前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吓了我一跳,抬头一看,心都要跳到嗓子眼了——是张鹰,我在朱琳寄给我的皮夹子里看过他和她的婚纱合影,一眼就认出来了。但现实中一见,我不禁更是自惭形愧:他不仅有钱,而且高大威猛,足足有一米八左右,与一米七二的身材高挑的朱琳真是相配。而作为与朱琳同等身高的男性的我,现在想起来,简直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

  「我,我等你半天了。」我只好圆谎。

  「我没迟到啊,是飞机早到了吧?」他看了看表,摇了摇头,又并切地盯着我,「老婆,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生病了?」

  「我有点儿不舒服。」我说,「可能是这几天太累了,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回家好好睡一觉。」他伸手到我的腋下扶我,有力的大手,一股男性的力量传了过来,我被轻轻带了起来。他一手紧紧搂住我的腰,一手拉着行李箱,朝机场外走去。肢体的亲蜜接触让我忽然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悸动,仿佛不是来自我男性的大脑,而是来自全身女性的血液。想挣脱他的控制,但行动上却做不出来,只有让他这样搂着,走出了大门。

  一眼就看到停车场那辆红色奔驰SLK跑车了,这是09年最新款的,在秋日的阳光下闪闪发亮,特别夺人眼球。对我这个车痴来说,这简直是致命的诱惑,平常也就是在网上,在杂志上幻想一下,现在突然成了现实,简直像做梦一般。

  我的精神也一下子好了起来,趁张鹰放行李的那会儿,快步走到车前,不由自主地拉开驾驶位的车门坐了上去,手把着方向盘跃跃欲试。

  「琳,你什么时候学会开车了?」张鹰走到门边,笑着说。

  我这才想起来,朱琳连驾照都没考呢,她说过,自己对开车不是很感兴趣,因为思想老会开小差,怕出车祸。

  「我真想早日亲自开开这车。」我尴尬地解释,恋恋不舍地从驾驶座下来,坐到副驾驶的座位上。

  「我早劝你考驾照了,可你总说不愿意,说害怕开车,现在怎么突然改了性子,爱开车了?」他哈哈笑了。

  一路上,基本上都是他在说话,只有问我时,我才答一句。不外乎嘘寒问暖,诉说分别思念之苦。我一面享受着豪车带给我的巨大冲击,一面忍不住偷偷去看他。

  这是一个很有阳刚气质的男子,我听说只有27岁,只比朱琳大两岁,算起来,男性的我可比他长了四岁,可是,我却觉得,他比我要成熟很多。这样一个男人放到任何一个女孩面前,恐怕都会是最佳选择,如果换成我是女孩,肯定也会毫不犹豫。这样想时,忽然意识到自己现在不就是这个女孩,不禁脸上发烫,红到了耳根。

  自从交换开始后,随着身体一点一点的变化,我发觉自己的性格也在慢慢发生变化,变得多情善感起来。身边的他,似乎一见面便非常熟悉,让我本来悬着的心,在见面后,反倒开始放了下来,觉得很有安全感。

  半小时后,车子开进了一个封闭式的高档小区,在一所别墅外停下。我从胡思乱想中醒过来,知道已经到了「家」。

  《交换》(11)作者:丽妮

  有一个四十岁左右的阿姨从门里跑了出来,殷勤地提箱子,是他家的保姆陈婶。我的头有点儿晕晕的,在张鹰的搀扶下进了门。在那瞬间,我几乎睁大了眼睛,这家里的陈设简直太豪华了,又非常时尚,似乎处处合我的心意,我一眼就喜欢上了这个「家」。后来我才知道,这新房的摆设装修大部分是朱琳的主意,也许人的灵魂不单单是在大脑里的,我已经渐渐受到了朱琳的性格、喜好影响,这种潜移默化的变化当初连我自己也没有发觉。

  他扶我进了二楼的卧室,卧室布置得很温馨,靠墙摆有一张名贵的席梦思大床。

  卧室里只剩我们两个人了。

  「宝贝,你累了,先好好睡一觉。」他看着我说,第一次和他这么近距离的双目对视,我不禁有些心慌意乱。

  「嗯。」我答应了一声。

  但是,总不能就这么躺到床上去的,朱琳是个爱干净的女人,她交代过,刚回家一定得先洗澡,才像个女人样。可是,面对张鹰脱衣服,我却怎么也做不出来。

  「你先去办事吧。」我对他说。

  「我想陪陪你,好好看看你,这一个月,我天天都在想你,盼望着现在呢。」他深情地说。

  「可是……」我还没开口,张鹰就紧紧抱住了我,热热的嘴唇压在了我的唇上。我感到很恶心,想推开他,但想起朱琳的再三交代,对接吻一定不要抗拒,因为这样太容易引起张鹰的疑心,还要装作很享受的样子。

  算了,豁出去了,为了你的幸福。我闭上了眼睛,任凭他吻着。他似乎也察觉到我有点儿抗拒的样子,也没作进一步的深吻,就放开了我。

  「对不起,我真的有点儿累了。」我小声说。

  「宝贝,是我太冲动,你先养好精神再说。」他说,他以为我为编织的姐妹在外旅游生病的事烦心,所以道歉。

  我鼓足勇气,在他脸上轻轻一吻作为回报,这样可以消除他的不安和疑惑。他出去了,我才松了一口气。

  在衣柜里找到朱琳的内衣裤和一套粉红棉质睡衣,进了浴室。

  浴室可真宽敞,除了有一次公差,被医疗器械公司安排在五星级酒店体验过一回这样的设施,这就是第二次了。

  为了遮人耳目,我已经一星期没洗澡了,现在觉得全身发痒,但又不敢多享受,怕张鹰回来撞见我还没交换的下身,匆匆做了一个淋浴,吹干长发,就穿好一套黑色的三点式内衣,裹着睡衣钻入了被子里。

  好暖和,好舒适啊,我觉得一阵轻松。

  看看四周安全,我躲在被子里,赶紧给朱琳拨了一个电话,告诉她我已经成功鸠占鹊巢了。他也告诉我一个好消息,那巫婆马上就要找到破解方法了,让我务必坚持住,等交换回来后,她一定会作补偿的。

  刚挂电话,门开了,我赶紧装作已经睡着觉了,闭着眼一动不动。我知道是他进来了,他坐在床沿上看着我,过了好久都没离开,然后,嘴又在我脸颊上印了几个滚烫的印,用手轻轻抚摸着我的头发。

  朱琳真是个幸福的女人,能找到这样一个爱她的富公子。我心里暗暗想。这种幸福感似乎也影响了我,我似乎觉得自己像个婴儿,在父亲慈爱的注视中,安全,平和,觉得自己很弱小,需要有人保护。为什么会有这样一种感觉?我迷惑起来。

  我在床上装睡,躺了两个小时,在这两个小时里,我想了很多。想到了原来的自己,想到了朱琳,想到了如何面对张鹰,以及接下的几天。

  而接下来的几天,本应该是一个女人最幸福的时候,现在却要由我来替她经历,这简直有点儿不可思议。

  中饭很丰盛,张鹰特地叫陈婶做的,都是朱琳喜欢的菜。而我战战兢兢的,因为男人和女人的习惯性动作毕竟很不相同,比如吃饭的样子,坐姿,言语等等,我必须时刻提醒自己别露了马脚。好在我和朱琳同事了五年,天天相对而坐,对她的一些习惯动作和言谈举止还是相当了解的,就故意处处模仿她,不说是做得百分之百到位,达到百分之六七十还是没问题的。

  下午,张鹰跟我一起讨论婚礼的细节,离那个日子只有三天了,再不定下来就来不及了。我看了一下朱琳这边已经发出邀请的宾客名单,医院里的同事很多,大部分是女同事,但「我」的名字也赫然在列。一直讨论到晚上,才最终敲定婚庆公司设计的一套方案。

  一旦确定,一切都交给婚庆公司去打理了。「你就美美地做你的新娘子吧。」他轻托了一把我尖尖的下巴。

  好轻薄!

  但更轻薄的事还在后面,那是我最惧怕的时候,终于还是到了——从今晚起,我必须要跟这个男人同床共枕,这让我一想起来就起鸡皮疙瘩。我太了解男人,他们的欲望就像火一样,一旦燃起,非把你烧着不可。推说月经来潮或身体不舒服只是个暂时的方法,作为朱琳的替身,一个准新娘,总不能无缘无故把准新郎晾在一边,自个儿睡去。况且,他们已经近一个月没见面了。干柴烈火,一点就着。

  《交换》(12)作者:丽妮

  为了躲避,我早早儿就躺下了,想装睡逃过他。但即使我按照朱琳的吩咐,给他打了预防针,说我这几天例假,不好亲热。但他钻进被窝后,就立刻贴了过来。靠,竟然什么也没穿,裸体从后边紧抱着我。一根硬梆梆热乎乎的东西顶压着我的屁股,我明白那是什么,心里又是一阵恶心,仿佛自己成了一个同性恋。一股热气从耳后传来,接着,他那张脸贴了过来,在我的耳缘、后颈上慢慢吻着,吮着,湿湿的,痒死我了。我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体验,心跳得飞快,虽然感到很肉麻很恶心,但却有一种强烈的刺激感,是那样新鲜舒服。刚想躲开的头停住了,任凭他的湿热的唇舌一点一点的,舔过我的耳后,舔过我的后颈,舔过我的脸颊,最后,落到了我那两片樱唇上。同时,他的手也不老实,竟然撩起了我的棉质睡裙,从我平坦的小腹向上摸来,在他手抚过的刹那,我忽然感到一股强烈的电流从小腹传入自己的脑中,竟情不自禁打了个颤,阴茎竟然不听使唤地勃起了。为什么会这样?我感到极度恐慌,我的身体为什么不受我支配了?我明明反感的,但却情不自禁被这种爱抚吸引,难道我本就有着同性恋的种子,只是被他激发了?

  我努力把怒勃的阴茎紧夹在胯间,生怕被他摸到。身体仍在继续不由自主地反应,似乎在回应着他的爱抚。我忽然想到,原来我在与朱琳交换身体的同时,连她的性感带和身体感受都一并继承下来了,我现在体会到的,正是她的感觉,我的大脑是男性的,可全身的肌肤,除了私处的那一点,已经全部是女性的了。

  女人的身体,真的跟男人很不一样啊,就这样被他抚摸着,我也感到了极大的快感。

  他的手缓缓滑过我的腹部,忽然把我的乳罩推了上去,我的80D的乳房像只被束缚已久的调皮的小兔子,「嘣」的跳了出来,落到他那只大手上,被他逮住,把玩着,揉搓着。

  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兴奋瞬间麻痹了我的大脑,让我几乎无法思考。口里忍不住发出连我自己也感到难以相信的一声呻吟,强烈的羞耻感和越来越强烈的快感交杂在一起,反而淹没了原先的恶心和抗拒,全身像火一样发热,让我的判断力变得模糊起来。

  女人真是感性的动物,是她们的身体出卖了自己。我这时才真切地理解了这句话。

  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已经由背对着他的侧躺变成了仰卧,一切似乎都那么顺理成章,他趴在我身上,一条舌头像灵活的蛇似的撬开我的唇齿,钻了进来,和我的舌头绕在一起,搅成一团。我们的唇紧紧贴着,磨着,他的热津和我交汇在一起,我不由地吞咽下好几口。这感觉几乎让我窒息。

  这就是所谓的深吻吧?我想,如果在几小时前,我可能已经推开他跑到厕所里去呕吐了,可是,现在,原先那种恶心感却奇怪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无比愉悦的快感。是朱琳的身体影响了我的大脑,还是我本身就有的反应?我一时也糊涂了,也无法去思考,只任由自己的喉咙里发出模糊的呜嗯的声音。

  终于,那令人窒息的深吻结束了,但他并没有从我身上离去,而是在我的上面看着我,离我那样近,我们互相凝视着,仿佛没有一点儿距离,我从未跟任何一个人的脸靠得那样近,包括男人和女人,我什至能清楚地感觉到他那粗重的气息喷在我的脸上。他的眼神中透着深情,就这样看着我,看得我心慌。

  「老婆,你真性感。」他在我耳边说了一句。接着,又开始从我的耳后开始吻起,又痒又酥,我不禁笑出了声。「不,不。别这样!」我说,但他不听,仍在卖力地吻着,然后向下吻去,一边把我的睡裙掀了上来,我知道他要干什么,刚想提出抗议,那睡裙连同乳罩被他以一种熟练的方式从头部脱了下来。我一下子裸在他的面前,天哪,不要这样。他的头埋了下去,我的左乳头一紧,被他一口含在了口中,一种从来没有经历过的快感冲了上来,传遍我的全身,不禁啊的一声叫了出来。他吸着,吮着,用舌头在我红葡萄似的乳头上打转。我感到整个乳房都似乎发起涨发起痒来,又难受又舒服,他的揉捏似乎是一剂良方,让我无法拒绝,让我上瘾。

  他的一只手腾出来,向下摸去,我一下子警觉过来,在这之前,我都是紧夹着双腿,不让胯间那硬硬的一根暴露出来,但他的手一下去,就无可躲藏了。我连忙抓住他的手,把它放回我的胸前。

  「脏。」我说。

  他会心一笑,把我的手往下带去,我一下子碰到了他那根火热坚挺的阴茎,像摸着了炭似的本能地缩了回来。

  「怎么了?」他问。

  「没什么,只是感到有点儿突然。」我说。

  「老婆,我觉得你今天有点儿不一样。」

  「哪儿不一样?」我的心一下子收紧了。

  「你好像特别害羞,仿佛又回到了我们刚刚相处的那会儿。」他说。

  「这样不好吗?我们还没结婚呢。」我只好把他的注意力往别处引。

  「你害羞的模样,让我更兴奋了。」他坏笑着说。

  不,怎么会这样?

  「我想把最美好的留在新婚之夜。」我强笑着说,「晚上就睡吧,我有点儿累了。」

  「你真会折磨人。」他又在我的耳边吻了吻,「那就说定了,新婚之夜,你可要让我满意呢。」

  「放心吧。」我说,其实心里也没底,到那天,我会不会跟朱琳交换回来呢?要不是交换不过来,怎么办?

  关上床头灯,张鹰就抱着我睡了。我头枕在他的臂弯里,却不敢熟睡,深怕睡熟后被他发现。性欲渐渐平息下来,恢复了冷静。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声,我心潮起伏。想到刚才和这个男人缠绵的一幕,觉得自己好变态。为什么明明应该厌恶的,却不由自主地陶醉沉迷?他似乎激活了我深藏在心底的某种沉睡的东西,给了我从未有过的巨大的快感,这快感能让我的灵魂颤栗。我看着睡梦中的男人,他不再是那样陌生,也不再令我恶心,反而让我感到亲切,可爱,性感。在刚才那长久的凝视里,我们的灵魂似乎作了神秘的交流,我像只蜕变的蝴蝶,刚一出蛹就被他轻松地捕获了。自从离开父母独自到这个城市闯荡后,十年了,我从未有过像此刻这样的安全感,可依靠感,就像一只漂泊的船儿驶回了港湾,游子回到了家乡。我不由自主地向他靠近,依偎在他宽阔而温暖的胸前,像只受伤的小鸟似的。

  为什么那么迅速,那么令人无法防备,那么不可思议的,竟让我爱上一个男人?朱琳啊朱琳,是你的身体的魔力?还是我自己的堕落?黑暗里,我不禁流下了眼泪。

  《交换》(13)作者:丽妮

  第二天起床,我看着在房间里穿衣的张鹰,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似的,什么味儿都有。想起昨晚,脸上还是阵阵发烫。这一天,我要去婚纱店试穿预定的婚纱,梳妆打扮完毕,八点半钟,伴娘就来了。

  伴娘我认识,竟是我们医院的小护士——杨婉婉,一个青春单纯的女孩,有一段时间,我眼见着追求朱琳没有希望,就跟她拍上了拖,但也仅限于牵牵手,时间不长就因为性格太不合友好分手了。但她是朱琳的好朋友,刚初我跟她拍拖,也是朱琳从中拉线的。

  我一见她,立即尴尬起来了。

  「怎么了?要嫁人了,反倒扭忸怩怩了?」她没有什么心计,乐乐地笑着,上来就勾起我的臂弯,朝张鹰安排的车子走去。

  到了台湾婚纱店,看得我真是眼花缭乱,不知怎么的,自从昨晚跟张鹰缠绵后,经过了一夜的思想激斗,我忽然间对女性的东西感起兴趣来了,这些漂亮的婚纱竟然像有了魔力似的,吸引着我的注意力。但婚纱是朱琳在一个月前就预定好的,所以没有机会让我再试穿其他的。服务小姐一口一声美女,竟把我的心里说得美滋滋的。她从后台取出一大包来,取出展开一看,我的眼前一亮,好漂亮的白色婚纱啊。

  杨婉婉陪着我去更衣室试穿婚纱。在她面前脱衣服,我有点儿不好意思。如果她知道,在她面前的这个闺密,竟是她的前男友,不知有什么反应。这样一想,倒也觉得挺有趣的。

  这是欧美进口的高档白色抹胸长拖尾婚纱,费了好大劲才穿上,杨婉婉帮我在背后拉上链子,前面的钢托托起乳房,鼓鼓的挤出一道深深的乳沟,十分诱人。

  「真漂亮,看得我也要忍不住摸上一摸。」杨婉婉竟伸手在我的乳房上捏了一把。

  「女流氓。」我打了一下她的手。

  在大镜子前转了一圈,看得我也傻了眼,镜子里的分明是个白裙仙子,气质高贵,超凡脱俗,婚纱的长裙拖尾花似的洒在地上,亭亭玉立,仿佛出水芙蓉。

  「真羡慕你,你是最美丽的新娘,也是最幸福的女人。」杨婉婉一边替我整理裙摆,一边说。

  「你也不错嘛,有没有如意郎君了?」我问。

  「你又不是不知道,跟他分手后,我还一直是孤家寡人。」

  「你为什么跟他分手呢?只因为性格不合吗?」我感到好奇,那一次,是她主动跟我提分手的,说是性格不合,这给了我又一次打击。

  「其实他这人是挺好的,但是,总觉得缺少了男人身上的什么东西。」杨婉婉叹气说。

  我无语了,朱琳曾很多次提醒我,我都没当一回事,看来,我在女孩子们的眼里看来,确实不怎么有男子汉气质。

  「你怎么了?好像不开心的样子。」她问。

  「没什么。这么说,你还是喜欢他的?如果他回来追求你,你会考虑吗?」

  杨婉婉想了一下,默然点了点头,我心里很高兴,如果我重新变成「我」,一定再去追求她,这回,我终于明白女孩子们喜欢什么样的男人了。想起以前的我,确实不太应该这样胸无大志,安于现状。

  「对了,自从你离职后,他也突然从医院辞职了,失了踪,你知道他在哪儿吗?我有些担心他」她问。

  「我不知道。」我回答,心里却有一股暖流。

  「我知道,他最喜欢的人其实是你,你嫁人了,对他的打击很大。」她说。

  「不,哪有的事。你不要胡思乱想。」我连忙说。其实她哪知道,这几周,我们俩都经历了别人难以相信的身心巨变,而她担心着的「我」,现在正站在她的面前,成了她最好的女性朋友。

  为了她,我也要换回自己的身体。我的男性意识又抬头了。镜子里的美丽女人也不让我自我陶醉了,甚至又感到了变态般的羞耻。正想脱掉婚纱,包里的手机响了。

  我取出来一看,竟是朱琳的国际长途。

  我走到僻静的角落,按下通话键。

  「我正想打电话给你呢。」我说,「想出办法来了吗?」

  「就快了,你昨晚过得怎样?他怀疑了吗?」他问。

  回想起昨晚,我的脸一红:「勉强躲过去了,这样的日子再过下去,我会发疯的。」

  「他亲热你了吧?」他笑着说。

  「你还好意思说出来。真让人难堪。」

  「你再忍忍吧,只要不暴露,他有什么要求,尽量满足他。你知道吗?我们俩会玩很多花样的,如果你一下子变了,他更会生疑的。」

  「什么花样?」我一时还没理解。

  「你迟早会明白的。随机应变吧,对了,把你的证件赶紧快递过来。我在这儿可不能没有证件。」他说。

  下午,我回到出租房,把我的一些证件全寄给了他。看着房子里一贫如洗的空间,回想起梦一般拥有的别墅名车,我又犹豫了。继续做一个穷小子?还是做一个富太太?在我的心里像两个魔鬼似的斗争着。一直到晚上,我和张鹰又一次躺在了高级别墅里那张舒服得让人不愿起来的大床上。

  《交换》(14)作者:丽妮

  又一次经历了昨晚那心醉的爱抚,我就像吸了毒似的,明知道那是有害的,恶心的,可当他的手握在我的乳房上,当他的唇贴在我的耳边,当他有力的臂膀抱着我时,我再一次迷失在自己的身体里了。为杨婉婉变回男人的意识渐渐模糊,取而代之的是「我是他的女人」这样一个原本做梦也不会想到的念头。在他的要求和引导下,我竟然握住了他比我要硕大很多的阴茎,竟然听话地把它含在了嘴里,竟然像吃一根冰棍似的津津有味地舔着它的每一处角落,竟然会主动伸手玩弄他的两粒蛋蛋,最后,竟然用我那硕大的乳房为他进行了一次乳交,亲眼看着这支阳具象个将军似的神气,在我用手推挤的乳沟的包裹下,滋溜滋溜的一记一记戳动,直到最终,一股腥腥的,散发着热气的精液,强劲地喷散到我的脸上。

  我作为男人的自尊堤线像洪水一样被冲垮了,女人的意识很快占了上锋。恶心感又消失了,现在有的,是比昨晚更清晰更强烈的幸福感。一个几乎让我疯狂的邪恶念头冒出来:我爱朱琳,只是爱她的肉体,现在,她的肉体是属于我的,我要取代朱琳,我要永远成为她,拥有她的身体,完完整整的拥有。拥有她的生活,她的爱情,她的未来……

  后天就是大婚的日子了,按照我们这儿的传统,这两天我要回娘家,然后等着张鹰来迎娶。这对我又是一个挑战,因为我根本没去过朱琳的家,也没见过她的家人,只知道她是独生女,出身教师之家。

  在电话里跟朱琳商量了一下,定下了一个方案,回到娘家,才不致于出什么笑话。娘家十分热闹,洋溢着大喜的气氛。要应付的人不多,除了她的父母,就是几个来访贺喜的亲戚了。在这个时候,我任何的反常都是正常的,因为女儿要嫁人了,除了高兴,还会有点儿忧伤的。不知怎的,这个家,这对父母,虽然我以前从没见过,但却有一种非常熟悉亲切的感觉,就像回到了前世。倒不必辛苦演戏了,一切似乎都很自然。不用说,这肯定是朱琳的记忆,记忆原来也可以储存在身体里血液里的,我这才明白,为什么我会那么快对张鹰产生感情,她的身体已经深深影响了我的大脑。用不了多久,我的大脑也许就会完全女性化了。

  得知了这个原因,不知是高兴还是悲哀。是她的身体爱着那男人,不是我,这太邪恶了,我感觉就像中了毒似的。我想起了我的父母,想起了我少年时的梦想,想起了我作为男人期待的爱情,想起了我的一切……这两天,没跟张鹰见面,似乎又清醒了很多,完全取代朱琳的想法也被否定了。

  明天就要作为女人嫁给张鹰了。

  这不是我想要的,我要做回自己,重新做一个有事业心的好男人。我应该娶妻生子,而不是相反。

  我取出手机,拨通了朱琳的电话,大叫道:「你让那个巫婆赶紧把我们交换回来吧,我受不了啦,再这样我会自杀的。」

  「她已经找到方法了。」朱琳说。

  「什么?」我吃了一惊。

  「其实我们都很笨。」他说,「你想想看,只要我们不停地交换下去,到最后交换的是什么?」

  「私处?」我说。

  「不是,是大脑。」他说,「大脑一交换了,灵魂不就变回到自己身体里来了吗?」

  我恍然大悟,原来这只是那个人偶神对我们开的玩笑而已,进行到最后,我还是我,她还是她。早知如此,就不用那么多事了。

  「但是,有个条件,就是在交换的进程中,不能有任何其他个体的细胞混入,否则交换就会永久性停止。」

  这当然是不可能的,交换只在我们两人身上进行,怎么可能混入第三方的细胞?

  「那么今晚,我们就进行最后第二次交换吧。」她说。我明白最后第二次指的是什么,那是一直保留着的私处。完成了这个后,我从本质上可以说是完整的女人了。

  我的心狂跳起来,这是最代表性的关键部位,像要完成一个崇高的仪式般。令人兴奋、新鲜、期待又害怕。

  伴随我三十年的小鸡鸡,真的要在今晚离我而去吗?临睡前,我抚摸着它,好像一个要借出去的宝贝,恋恋不舍的。好在后天,我就又能见到它了。

  我是抓着它睡着的,我做了很多梦,一会儿梦到我自己的过去,一会儿梦到朱琳,一会儿梦到张鹰,一会儿梦到杨婉婉,还有很多很多熟悉和陌生的人,甚至还梦到自己是个小姑娘,正在舞台上跳着优美的芭蕾。第二天凌晨,天还没亮,我就被妈妈叫醒了。

  《交换》(15)作者:丽妮

  我发现我的手还在胯间,可是,手心里已经没有了那熟悉的肉茎了。伸手一摸,竟摸到了一包略略鼓起的毛茸茸的柔软的肉丘,交换果然如预期发生了——这就是朱琳的阴户,连同通向肚子里的看不见的内生殖器。一股尿意让我急急奔向厕所,我再也不能站着撒尿,只能像女人那样坐在便器上,有点儿和男人时的感觉不一样,我稍一放松,尿液从「山涧」里喷洒而出,沙沙作响,叮叮咚咚落在马桶里。有几点尿流向了我的臀尖,我不得不用卫生纸擦干它们。当手纸擦过阴部时,异样的感觉让我的手停了下来,我低头,却看不到什么,那儿平平的,只有一小撮黑黑的阴毛,仿佛我被阉割了一样。但那条神秘的缝隙让我感到好奇,我用手指轻轻滑了进去,有点儿潮湿,又有点儿敏感。朱琳的大阴唇很丰厚,鼓鼓的,紧紧夹着,几乎遮盖了小阴唇。我以前从色情网站上也过这样的小逼,它被称作「馒头穴」,据说有这种阴部的女人对性爱十分热衷,而且能让男人销魂,想不到她就是这类,真正能算上天生尤物,张鹰这小子真有性福啊。

  不知为什么,在真正完成了转换后,我的性冲动却不像原来想的那样强烈了,除了一点点好奇外,反而出奇地平静,仿佛一切都很正常。

  「琳儿,你在做什么呢?快点,时辰快到了。」妈在洗手间外催促了。

  出嫁有出嫁的规矩,要在算好的规定时辰内拜祭祖宗,然后,在伴娘们的陪同下去婚纱店化妆打扮,回到家里,就等着新郎的车队迎娶了。没过多久,四五个伴娘就陆陆续续来了,都是朱琳的好朋友,杨婉婉也在其中,我的身边围着一堆女人,叽叽喳喳的有说有笑,还不时开我玩笑。在她们的陪伴下,我在婚纱店里盘了头发,化了新娘妆,穿上了那一整套的白色婚纱,披了长长的白头纱,还配上银光闪闪的公主式发夹,长长的蓝宝石耳环,以及流苏白金项链,套上那蕾丝长手套,蹬了一双尖尖的白色高跟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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