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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佩麗之死-續,1

[db:作者] 2025-07-17 08:46 5hhhhh 5900 ℃

天天期待原作 我的生命续写

我在黑暗中醒来,奇怪,我不是已经死了吗?我还记得自己被那个畜生怎样蹂躏虐待,忍受了多大的痛苦才终于结束了自己的生命!可是现在这种活生生的感觉是怎么回事?我什么都看不见,也听不到,但一阵阵闷塞的痛感自下半身传来,我的手脚都被什么东西束缚住了动弹不得,张口才发现嘴里给塞满了软绵绵的东西,还有一只手紧紧捂住我的口鼻,令我叫不出声来,一个沉重的身影压在我身上,在黑暗中我努力辨识着这个人的轮廓,这人的身后居然出现了月光,但他对我却丝毫没有客气,他使劲的揉压着我的乳房,压得我胸口生疼,感觉得到他在我的下体内进进出出的大力抽动,这动作中没有丝毫的爱意,只有一股疯狂暴戾的气势令我恐惧,出现在我面前的只是一个徒具人形却充满兽欲的禽兽!而我就如同一只待宰的小鸡,被拔光了毛已经被肆意玩弄就等那最后的一口咬下来!

我的感觉处在一种昏昏沉沉的状态,只觉得发生的一切都是一种非常不现实的幻觉,但浑身的感官都处在亢奋的激动状态中,阵阵被强暴的刺激不停冲击我混乱的脑海,这感觉我即熟悉又感到恐惧,熟悉的是这种行为和我亲爱的男人在我身上之前做的有些类似,但现在,这却是会要了我的命的兽行!

为什么,为什么!我怎么会再次回到这地狱般的时刻呢?

难道被奸杀了一次还不够,上天还要让我重复经历这样的遭遇或者我现在已经身在地狱,要受到永远不停的被自己生前的可怕命运煎熬?

我恨我过早离世的父母,你们为什么要留给我这样一付好身材?自古红颜皆薄命,难道我拥有这身体,就得被人以这羞耻之极的方式蹂躏虐待,就是要等到这一刻被人活活奸杀在荒山土岗上的吗!

奇怪,地狱的天空居然也会有垂挂在西边夜幕中的月亮,连她仿佛也在嘲弄我的不幸,越发明亮的照射着我的悲惨境遇。

我迷迷糊糊的被分开双腿架起来,他背靠一棵歪脖树坐下,把我端放在他的身上,下体私处被安插在他胯间,滚热的硬物一直凸进到我的小腹部,猛烈地冲顶搅动我的腹内,激烈的冲激让我无法呼吸,不知何时我的脖子上勒上了一根绳子套,把我脖子勒住往上吊,使我无法移动身体,我的腿被举起交叉在胸前屈膝被他绑上,他就这样抱着蜷成一团的我使劲的侵犯,身体一次又一次被抛上又落下,我身体的伤痛越来越大,身体里积蓄的压力也越来越大,耳边听他不住的絮叨什么,我一个字也听不清,但那腔调就是在侮辱我的人格,取笑我的生理反应,我热泪直淌,喉头呜呜哽咽说不出一个字,面前是一片夜色笼罩下的荒山疏林,一轮明月冷酷的照在我的头顶,让我不得不仔细看着这片即将陈列我这个被虐奸后活活吊死的裸体女尸的地方。

我的脖子被吊得快喘不上来气,但同时被抽插的身体反弹的压力也越来越大,接下来的过程我已经凭记忆而熟悉不过了,这次又是这头畜生发泄在我身上的最后一次,偏偏我不能有任何改变这结局的可能,被捆绑得结结实实的身体使所有快感激起的高潮反应都憋在四肢百骸内,不断在身体里流窜,刺激所有可以感受得了的神经末梢,让我浑身每一寸肌肤都处在亢奋状态里,高潮累积的速度使我的所有感受器官都充斥着不断膨胀快像气球一样爆炸的高潮中,逼得我快要发疯,但脖子里的勒索比快感更加迅速的在绞杀我,我自己都听见勒住身体的绳子“咯吱咯吱”直响,越到高潮爆发的时刻,我的时间流逝感觉就越来越迟钝,每一下动作都在像慢镜头一样越拉越长,声音已经听不到了,眼前金星乱舞,愈来愈黑暗,这要命的绞索快把我的生命渐渐扯离我的躯体,慢慢远离我已经高潮决溃即将爆发的身体,但在延缓了的时间感觉里,这样痛苦的死也变得缓慢无比,远远超过了快感带给我的兴奋!他终于爆发了,我的屁股重重的撞在他的胯间,绞索的这一扯也终于拉断了我的生命与躯壳的最后一点羁绊,随着我喉咙里发出包含无比遗憾的一声“哦——”!

我的生命终于失去了身体的一切知觉,我又浮在半空中,眼看着我汗津津赤条条的裸体悬吊在半空中被人抱着屁股一股劲的簌簌抽动,以宇宙暴涨的速度在亢奋的肉体里激速膨胀,震荡!反绑在背后的手指骨攥得紧紧的,胳膊把束缚自由的绑绳挣得吱吱作响,我这空前的高潮显然把他也催发到了极限,两个人的力量在一条阴道里正面碰撞,空前的高潮在我的膣体内爆发,激励得我身子紧绷颤抖不停,但这一切仿佛和我现在得到了自由的死魂灵已经没有关系了。我的意识不再接收身体的感受,现在我只能拥有临死前的感觉,那就是高潮的膨胀感,却再也不可能得到释放了,因为灵魂是没有释放快感的感官的,现在这种永无止息的灼热使我饥渴无比,我甚至嫉妒起我那一具被活活吊死在树下的赤裸肉体。在承受狂乱之后,我余韵未息的肉体还在岔着大腿不时抽挺几下,至少“她”现在已经被高潮填满了,下体沾满了膣内倒流出来的淫液,顺着分开的两条腿面“沥沥嗒嗒”滴落下来……

男人绕着我的尸体转圈欣赏着,对自己的作品他显然很满意,拿着他的手机不停摁动闪光灯把我身体每一处细节都巨细靡遗的拍了进去,最后他把绳子解开,悬挂的我——不对,该称呼是“她”——一下子掉在地上,活像口布口袋一样瘫趴在地上,“她”的屁股被拍了又拍,把黏液糊得满屁股都是,男人又再把“她”翻过来,坐在尸身上得意的玩弄那一对原本我引以为傲的奶子,已经失去生命的我已经不会再发出一丝的反抗,活像温顺的小白兔一样偎在男人身边,半开半闭的眼睑似乎半瞥着我这原来拥有“她”的主人,充血紫胀的脸皮憋出一股苦闷惘然的表情,在我看来简直就是在嘲弄自己的神态,要是男人愿意,接下来还可以继续享用“她”,即使是“她”再被继续虐尸奸尸,都令我感觉羡慕无比,毕竟,我已经再也享受不到这个世界上的一切了……

这时候我才发现我的乳房是这样完美,这样挺实富有魅惑力,看来这“骚货”现在还有资本吸引男人继续把欲火填塞在“她”的肚子里或者腚眼子里,我嫉恨,我痛苦,在虚空中我发狂般的喊叫,诅咒这让我落到这一步的男人,他居然还要对我的尸身继续作恶,谁能来救救我,让我摆脱这可怕的梦魇!

突然,男人回过身来,对这虚空的我嘿嘿的诡然阴笑,一把伸过手来就攥住了我的脖颈子,眼前这男人阴测测地说:“怎么,还不死,那就让老子我送你上西天!”我大惊失色,恍然发现,自己还是被吊在那里,下体里面火烫火烫的物体还在膣内不停的挺刺蠢动,源源生发的高潮又在不可抑止的轰炸我的脑海,窒息使我的身子汗津津的悬在半空中晃悠,颤栗——!啊,这该死的高潮!!

“啊……”!陈天娇惊叫一声弹起身来,坐在床上喘着粗气,她摸了摸脖子,这才发觉原来是做了一个梦,只是这个梦境太真实了,真实到脖子被绞的痛苦和那些不堪入目的场面令她现在还心惊肉跳,她不由自主往自己下身摸去:果然都是湿的,她不禁自己都脸红起来,尤其是她还是喜欢裸睡,这个样子尽管没人看见也够她难为情的。

在卫生间,她冲了个小澡,披着浴巾在镜子前面打理自己的仪容,看着自己娇美的脸蛋还是像个大苹果一样红扑扑的,其实她还是处女一个,自慰也不是没有过,但像这样做梦做到被人虐杀,那些从来没有想到过的淫艳场景居然活灵活现,真如自己在场亲历一般,而且还能令她的身体这样兴奋,是她有从来没有过的新鲜感。

陈天娇自己拿下浴巾,端看着镜中自己婀娜玲珑的身材,下体还留有那种被热滚滚充满的通体舒泰感觉,别说是自己自解的时候,就是以前与李云妮在一个宿舍时尝试玩性爱游戏的时候也没有这样的感受!(加图,陈天娇对着镜子)

今天着是怎么了?她心里犯着嘀咕,看窗外还是黑的,她再躺上床,却是怎么也睡不着了!

第二天陈天娇来到局里,朱大虎已被押到,季洁和李淳已经在审讯室审讯他了,许乐在隔壁录像,陈天娇到监控室隔着单反玻璃看了看这个嫌疑人。只见朱大虎坐在椅子里,长得人高膀阔,留长发,一脸横相,带着满不在乎的神态,对季洁问的倒是有问必答,看来是个老字号了,在充足的证据面前他知道抵赖也没用,所以对季洁提问的有关案情是问一个答一个。

陈天娇心想这回算是逮到真凶了。她回到办公室,百无聊赖的打算在笔记本里写下对此案的一些看法,就拿出现场资料翻看起来。突然她一眼撇到一张照片上的景物似乎有点熟悉,她仔细看了看,觉得这张照片中的远景和自己梦中所见何其相似,她逐一翻看其他照片,又发现其中出现了自己梦中的那颗歪脖树,越看越像,她皱起了眉头……

审讯室里,朱大虎在刑警摆出来的证据面前倒是承认得挺痛快的,他说:“我知道,你们抓我就是为丁佩丽那个小妮子的事,看你们找这么多证据挺不易的,你们也甭再费劲了,人是我做掉的,你们想问什么我就说什么。”

“那好吧,既然知道我们这的规矩,那就把你做的都说说看,不过你得清楚,是你做的你赖不掉,不是你做的我们也会分的很清楚。”

“嘿嘿,这位大姐真是好漂亮,被你这样的美人审问,我也该知趣些不是。”朱大虎一脸涎笑地乜眼看着季洁,“我这辈子没有女人缘,但凡当初有一个能像你这样通情达理的对我的,我也不至于走到今天这条道上……嗐,现在不说这个了,在我说说我是怎么弄到这个丁佩丽之前,能不能先给我杯水……再根烟抽抽。”

李淳也是老刑警,没有动怒,看了看季洁见她示意,拿起一次性水杯走过去,还递上了根香烟,吸着了香烟,朱大虎靠在椅背上,舒服的吐了个烟圈:“那你们起个头吧,想让我打哪开始说呢?”

“就从丁佩丽那天约会失踪的时候你干什么说起吧。”季洁说。

朱大虎抽了两口眼,拿起水杯,脸上露出怀念的神色……

朱大虎垂涎丁佩丽的美色不是一天两天了,打丁佩丽开始出现在林嵬的画院里被他看见,他就如见天人一般痴迷,这小姑娘明眸皓齿,五官俏丽,身材修长,一身时装勾勒起那玲珑至美的曲线,尤其是她谈吐间眉宇顾盼流露出的一种高贵典雅的风韵真是令他神魂颠倒,他想尽一切办法找机会接近她,能让她注视自己一眼,和自己说上一句话都够他心醉神驰半天的了,他也知道自己这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这个艺院里的高材生年纪轻轻,前程似锦心比天高,怎么可能看上自己这副卑猥模样,但他的心里就像老猫见了金鱼一样,总是想咬上那么一口才甘心。

丁佩丽为林嵬作人体模特儿写生,一同创作的作品获奖后在画院展示出来,他也看了,心里更加的嫉恨,眼见画上这个绝世美人儿就曾在自己面前,却不可能让他这样一睹艳姿,他就打心里见不得他们亲热,他要想办法拆散这对情侣。后来有一次林嵬说家里的电脑坏了想找人修,他借机揽了下来,借修理电脑的机会他打算和林嵬套套近乎,看有没有机会让他插手进去好利用的,希望能找点他们的私密资料作作文章,没想到竟有大收获。

原来这林嵬表面仪表堂堂谈吐文雅,但却喜欢在房中对女友做些性虐类的游戏,还自己拍下来留存欣赏,其中就有与丁佩丽一起的时候拍下来的画面,林嵬还在自己的电脑笔记里详述了如何玩弄女性的内容。在他看来,丁佩丽只不过是他到手的一个玩物,他根本就没有打算和她在一起。朱大虎如获至宝,一方面自己聊为解渴,更要命的是他有了实施恶毒计划的本钱,他把图片分批发送到丁佩丽的贴吧和论坛上。

果然,流言很快就使林嵬和丁佩丽两人之间感情产生了裂痕,林嵬几次在和他喝酒时都有意无意地流露出想甩掉她的念头。令他窃喜不已,丁佩丽失踪前一天,他在画院的传达室闲聊,刚好碰上邮差送信,他发现有一封是丁佩丽寄给林嵬的信,他心里一动,知道这阵他们两人闹得挺厉害,林嵬在故意回避丁佩丽,他就说我给林嵬送去,顺手把信带走了,在无人的地方他拆看了信的内容,知道了丁佩丽约会的时间地点,他心里大喜,心说天助我也,他就把信藏了起来,没有给林嵬,而是自己偷偷用画院的打印机打了份回信,模仿林嵬的语气答应了丁佩丽,第二天正好林嵬请了病假,机会来了,心里就开始酝酿一个罪恶的计划。

说心里话,这个丁佩丽若肯屈身于他的话,他朱大虎甘愿为她赴汤蹈火,两肋插刀,但他也看得出她不是那种自己的条件能收服得了的冰山美人,要她委身于他这样没有出息的粗人,自己这辈子也是妄想,越是清楚这点,他的占有欲就越发膨胀,不能自制,终于决定铤而走险,为了安全起见,所以他事先准备了一些要用的工具,都装在自己的那个电工书包里,还买了只可以全角度转动摄影镜头的高清晰手机,另外配了两块电池和两张备用的外储卡,这是为了他的另一个恶毒的计划准备的。为了保险他晚上七点还给林嵬打了个电话确定他卧病在家不出来,他就比约会提前一个小时在土岗子上等待着。

他看见丁佩丽的时候没有马上行动,因为周围还有人迹,天黑下来,眼见丁佩丽有要走的意思,却突然接到电话,好像被说服了又留了下来,最后终于他认为能动手了,就在丁佩丽最后向路口走的时候跟了上前,中途扑上去,从背后扼住了姑娘的脖子!

在林子深处,朱大虎把吓昏过去的丁佩丽放在地上,借月光好好打量这个睡美人。只见她今天头发只是简单束起在脑后,扎着长马尾,刘海微乱,脸上轻施粉黛,美目紧闭,细眉微皱,樱桃小嘴只抹了一层透明色的唇膏,水水润润的,这副表情更显得一张小脸儿娇娇俏俏,清丽宜人。身上穿的是露肩短裙摆的罩衫,前胸带着类似动漫文化中宫廷风格花纹的饰边,透明色的短裙外可以看见姑娘平坦健美的腹部轮廓,下身是紧衬两条修长结实大腿的贴身黑纱裤,脚蹬白色塑料高跟凉鞋,一双柔嫩娇美的玉足仅仅裹着一层淡黑色丝袜,格外诱人遐想。这身装扮的丁佩丽昏迷躺在地上,身上依然有一种青春跃动清醇鲜灵的活力,让他喉咙发紧嘴唇干燥,眼珠子都快勾出来了,真是天生的尤物啊!他惊叹着,能和这样的美人春风一度,也不枉我白来这世上一趟,但是我朱大虎,今天不仅要在你身上一尝春色,还要彻底的占有你这具肉体,在此之后还要亲手送你上路,今天我就是你命运的主宰了,我叫你丁佩丽落在我手里只能做个薄命红颜冤死鬼,今晚就把这付白白嫩嫩好皮肉尽抛在这荒郊野外喂蛆虫!

他把帆布书包里那些工具里挑马上用的一件件拿出来,原来有几捆棉线绳子,还有一个手电桶粗细的圆头木棒。他把东西摆放在一边,先将丁佩丽上身扶起来坐着,把罩衫由她头上脱下来,放进书包,再解她的白色胸罩:“嘿,小妮子奶子发育得真好,还以为你戴的是加厚的胸罩了,原来是真家伙啊。”他取出自己的手机,打开夜光拍照模式和闪光灯,他一边一手拍着一边顺手把解下来的白蕾丝胸罩揉成团,捏开丁佩丽的小嘴硬给塞了进去,再放她躺下,把她裤带解开,提起一条腿,先脱了鞋,顺裤腿先慢慢的给一条裤腿褪了下来,原来今天丁佩丽里面是穿着长黑蕾丝袜,把裤子脱掉,再褪小内裤,抓着这小裤衩贴鼻子使劲嗅了嗅:“他妈的真是香啊!”顺手也给塞进她嘴里,这下丁佩丽身上除了丝袜什么也不剩了,光着一条白晃晃的肉身子裸裎地上,让朱大虎几乎都觉得晃眼!他拍了几张,按按自己裤裆里竖起的“大帐篷”,觉得差不多了,瞪着眼前这具任他鱼肉的天生尤物,心里猴急猴急的,他拿起一个红色实心塑胶球来,这个球比乒乓球个儿还大,两边还连着细绳,他拿起来就往丁佩丽的嘴里塞,丁佩丽嘴巴里原来还塞着东西呢,差不多已经满了,这个实心球给她塞得严严实实,连她昏迷中被堵得难受发出的呜呜声都几乎出不来了。这副模样实在太可爱了,他又把她摄入镜头。

朱大虎把手机放好,拿着红色棉绳把丁佩丽娇嫩的身子一圈圈转动给捆绑起来,捆绑双手的绳头自胳膊肘起拉直在背后对肘叠臂绑得紧紧的,还在腰间和脖子处固定,两只挺实丰美的乳房给在乳根处绕圈紧勒得更加尖耸挺拔,绑到丁佩丽大腿的时候朱大虎已经快忍不住了,他也顾不上捆丁佩丽的双腿了,就抓着她的腰把她翻过来脸冲天就趴到她胯间又舔又吻起来。丁佩丽终于被他舔醒了,她浑身一抖才知道自己动不了,急得唔唔直叫唤,她还没有弄清自己的遭遇,就感觉到自己的私处在被玩弄,她努力挣扎着,反而弄得胳膊脖子的皮肉被勒得生疼,慢慢的她才回过神了,羞耻的流下了泪水。朱大虎伸舌头在里面舔了一气,才直起腰来解自己裤腰带,看见丁佩丽已经醒了正用力低头看他。

“哈哈,你别急,我这就叫你欲仙欲死。”他赶紧拿出手机对着双腿开开的丁佩丽拍了几张,就把手机扔到一边握着那大话儿对着了丁佩丽下身处。那昂首挺立的雄物差点没把丁佩丽吓晕,她竭力发出叫唤声反对他,他毫不在意的冲手心吐了口浓痰,在阴茎上下一抹,就把大龟头对准丁佩丽的私处顶上,双手把丁佩丽双股抬起来一抱,“哧溜”就硬插了进去!丁佩丽“唔”了一下再出不了声,疼得身子都僵了,朱大虎抬着丁佩丽的屁股隔在腿上,耸动抽插起来,还记得把手机打开自动摄影,放在一边的大石头上调准了取景框,把这罪恶的一幕除了他的容貌都摄入镜头,他的愿望终于实现了!

朱大虎用暴力破开了自己心目中女神只为一个男人打开过的门户,心理上的巨大成就感让他心里在的欲火像是洪水一样不受控制的发泄出来。他抓住丁佩丽的两条美腿向上狠压,使得丁佩丽的屁股高高翘起乖乖承受着自己的大力猛攻!身下丁佩丽自然感受不到男人从自己身上夺取到的巨大快感,她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在本能的颤抖着,躲闪着,两条长腿使尽力气想要踢开这个强奸自己的男人。可是男人一手握住小腿,一手掐住大腿根,轻易的就将丁佩丽牢牢固定在地上一动都不能动!几十下粗暴的抽插下来,丁佩丽羞耻的发现自己的阴道里似乎已经有了让男人更顺利强奸自己的淫液!

丁佩丽好不容易才透过气来,干涩的阴道被暴力侵入的痛楚在消退,她的悔恨与屈辱却在撕扯自己的内心。没想到这样的厄运居然会叫她碰上,自己为什么就选了这么一个荒凉的地方约会,连事先有点准备的念头都没有,这社会上不太平,对女孩子尤其如此,想不到我丁佩丽也会遇上这样的事,她努力想辨认出这个坏男人是不是自己认识的人,但就是眼熟却没有印象,不知道他事后会怎么样对付我。

丁佩丽一边被强奸一边自怨自艾,心里七上八下,朱大虎可乐透了,自己终于侵犯了这个心目中的女神,他内心的邪恶欲念被肉体的快乐催化得越来越胀大不能自控,他三下两下也脱个精光,裸着壮硕的身子,两手抱托着姑娘的屁股挺动外还轮番抓住身下姑娘胸前的两团软肉,使劲揉搓,在丁佩丽的肉体上大快朵颐!

他挺动了好一阵子,再把粽子似的丁佩丽翻过来,他拿过绳子分成两股紧紧勒在丁佩丽的大腿根,这样一来女孩的阴户立刻更加高耸。他将她的左腿先折叠起来捆好,再抬起她的那条没有捆上的大腿端在身后,将她屁股抬了起来,一手托住她的腰腹部,胯部紧顶住她的私部继续挺耸,丁佩丽屈辱的趴在地上脸帖着肮脏的泥地,屁股高高撅起被这个壮汉顶得不住抖动,她的眼泪无声的流到地上,默默地经受肉体的煎熬。

朱大虎已经挺得兴起,把她直着的一条腿搁在自己腿上架住,另一条折叠的腿脚挟在另一侧,一手托姑娘的肚子一手抓住她背后的两只胳膊的绳子借力强化自己的冲刺力量,把丁佩丽顶得在地上不住滑动起来,丁佩丽终于忍不住高声叫唤起来,尽管她的声音比蚊子声大不了多少,她实在吃不消了,这个朱大虎太强壮了,激烈的动作使她那条伸在身后的丝袜美腿挺在空中不停地上下摆动,挺着她胸腹贴地一路往前蹭,沾得都是泥土,把地面都犁出一道印子来,胳膊紧贴的光滑裸背都被他抠出道道指印,最后太过激动的朱大虎抓住她的发辫,把她的拎将了起来!就这样把她端在半空举着就射了精!

丁佩丽随之被重重的摔在地上,不等她疼得叫唤就被朱大虎一脚踹住了屁股只能趴在地上,他将丁佩丽的两条腿都弯过来先折叠固定后再盘膝搭脚互缠在一起,使她呈现盘膝跪坐的姿势丝毫动弹不得,朱大虎再把她屁股往地上一推,她不由自主的就一头栽倒了,朱大虎戏谑的踹着她的屁股,使她在地上像磨盘一样滚动着,丁佩丽羞辱的呜呜叫着却一点办法也没有,光洁的身体沾了一身的泥巴,看起来狼狈之极!朱大虎玩了一会,待她滚到正脸朝下的位置一脚踩在她屁股上定住,把她高高撅起的屁股一抱,大龟头顶进她阴道又开始奸淫起来!

丁佩丽脑袋机会被半拱进泥里,一身泥土还又酸又痛,耳朵里听着朱大虎亢奋中乌七八糟的侮辱自己的语句:“母狗,把屁股再翘起来!他妈的你怎么侍候你男人的招都忘了吗,看我要是不把你这身贱肉都抽烂了就算我狗熊!”他拍打着丁佩丽的两片屁股,清脆地“啪啪”声在荒僻的山岗子上传出很远,“妈的看你现在装什么清高,还扮什么仙女呢,一个劲的想高高在上,现在你自己看看你什么样子,不就是生下来就该给我们男的搞的货吗?我看你以后还能勾引谁去,看我把你这身勾引男人的本钱现在就吃掉,让你烂在地里都没有人知道!”

丁佩丽屁股被打得红红的都是印上去的巴掌印,疼得她每被拍一下就浑身一抖,那里面也会紧缩一下,朱大虎越打越兴奋,越兴奋越抽插地有劲,丁佩丽撅臀哈腰埋脑袋连气也喘不舒服,难受地呜呜哭叫着,突然眼前多了一只手机,是朱大虎在拍她的哭泣的脸,她羞耻的别过脸去也躲不过手机的跟踪拍摄。她现在的姿势也实在是不雅,腿被盘曲着压在身下靠膝尖支着地面,把个圆润瓷实的屁股高高撅起来,被朱大虎捧在胯间,被他结实的话儿挑在里面挺摆得越来越大力,压得她纤腰折到最大程度弯曲着,锁骨都紧紧顶着地面,朱大虎把她屁股死命往自己腹部一下下撞击着,结实的腹肌与肥厚的臀底肉碰击的声音在这深夜里远处清晰可闻。

丁佩丽觉得腹内那根滚热的阳物越来越胀大,自己这个姿势完全无法阻遏他在自己肚子里的极度深入,只觉得这根硬翘的龟头把自己的小肚子里面都搅得一塌糊涂,刺激得她叫唤声音都变了,连她自己听起来都觉着活像只母猪在哼哼。

朱大虎做到兴奋不能自已,他把丁佩丽屁股紧贴在胯上连挺了好几下,终于在她深处射出了弹药!

朱大虎淫笑着把那圆圆的屁股往边上一推,自己就在地上坐了下来喘息。

丁佩丽还是撅着屁股那样趴着,她实在是没有办法动弹,她没有任何办法改变自己这受辱的状态,遭受奸污已近体力极限的她,屁股高高撅起,一滴浓浊的精液正在自还在蠕动的阴唇里慢慢淌下来,滚过已经湿漉漉的股间,雪白粉嫩的美妙胴体已经挂满了晶莹的汗珠子,在月下微微映射着迷幻淫亵迷幻的色彩。可朱大虎却不是个能欣赏这个美景的货色,他一上来不歇气的做了这么多事,现在有些累。他一手压在丁佩丽的背脊上支着肘托腮斜躺着,一手就在丁佩丽一边奶子上抚摩,邪笑着调戏这个女大学生:“嘿嘿,好爽吧,是不是比你男人干你的感觉更刺激啊?他那点花头我早看过了,不行!今天你就可以好好品尝一下给真正的男人用绳子绑你、干你的滋味是怎么样的!让你这辈子做女人不白来人世走一遭。……想想你怎么会有今天的?还不是你那个蠢货男朋友现的世,自己把这么个大美人拱手送到我手里白白便宜了我……我让你看看,凡是你男朋友会的我都会,凡他不会的,我也让你好好尝尝,你也歇够了,我们起来继续好事喽!”

他站起来,先拿另一段棉绳把丁佩丽脖子上拴上系结,再把另一头系在一边不远的一个枝桠横生的老树粗壮的枝条上,把绳一拉,丁佩丽立即被绞紧了脖子,气也透不过,难受得直拧腰摆臀,双手捆在背后不住的乱抓挠,她自己根本没有办法爬起来,朱大虎恶毒的用力拉紧绳子,把她从地上慢慢拉直了,随着收紧绳子的窒息迫使丁佩丽不得不努力挪动着唯一支撑自己的两个膝盖扭腰摆臀艰难的一点点往树下蹭过来,朱大虎兴奋的观赏这位美女的痛苦表演,一直到丁佩丽跪在树底下双腿都快离地了,她被绞得脖子伸老长,脸都憋紫了,他才把绳子系好固定,自己顶着胯间再次杀气腾腾的雄物慢慢在丁佩丽身边踱步绕圈拿着手机拍摄:“哼,我这是教你,别看你知道今晚我一定会把你弄死,就死样活气的干活出工不出力了!告诉你,你要是现在不往死里卖命的侍候我舒服了,看我把你弄得求生不得,连死都由不得你,老子在号子里学的让人巴不得早死的高招有的是,你就慢慢享受吧!”

眼见镜头里的丁佩丽被绞得眼睛反白,面皮紫胀,手指虬张身体不住在抖动了,他才上去托住她的肩膀底下把她身体举高,为了保险他刚才在丁佩丽脖子上系的是活结,现在一松,丁佩丽总算又活过命来,大声娇喘着软瘫在朱大虎的怀里,朱大虎坐下搂住丁佩丽,把她脖子一按低,和盘曲的双腿一贴近,拿绳子就把她双腿系起来,打结挂在她脖子上,吊着脚盘膝背缚宛如坐莲观音的丁佩丽又被拉紧了脖子上的绞索,不过这次朱大虎从下方一挺进她的阴道就挺动起来,丁佩丽的膣内一被插入就立刻缩紧了,把朱大虎紧紧包裹住竟比第一次还要紧致,湿润温暖的阴道仿佛正欢迎雄性的到来,这样的感觉让朱大虎非常陶醉,他从后面抱着她的乳房开始再次抽插,丁佩丽的身体一下一下被顶高起来,再狠狠的落下让她的花心砸在硬挺的大龟头顶,异常激烈的冲击让她紧紧咬住了堵嘴物痛苦的呻吟,幸好被这样的奸淫使她刚刚好刚好还能够呼吸,倒霉的姑娘再次被这样处身于生死边缘的方式遭受着奸淫,漫漫月光被黑暗的林荫粉碎成千丝万缕的银光,点点滴滴投射在黝黑的男人身体上起起落落挺动着的裸女身上,经过细密湿润的肌肤纹理一泛射,让人以为好像那是一只潜伏在黑暗处的母豹一样,在寂静中蕴涵着无限生鲜跃动的生命活力,哪里会有人想到这具活色生香无与伦比的女体主人正在遭受地狱煎熬死活难料的肉欲折磨!

丁佩丽鼻孔高声喘着粗气,刚刚逃离窒息威胁的她是那么渴望空气吸入饥渴的肺,脖子上的疼痛虽然还火烧火燎但至少是不再痛得那么厉害,可下身却强烈感受到自己被彻底的侵入了,朱大虎那根要命的冤家这次都直接顶到自己的子宫口了,再往下一坐更加刺激得她脑门筋都绷出来了,出奇的酸胀麻痹让她感觉小腹内的那一条肉壁顶端上都快迸发出炽烈的火星了,再随着身体上上下下式的活塞动作使这团火迅速弥漫到整个腹部都火辣辣的酸痹,她死死咬着自己嘴里的填充物,发出没人听得到的呻吟声,这难以忍受的刺激让她忘却了身体其他的感受,只觉得这一次次抽插激励起一团团火热火热的快美感,直冲击得脑子里都麻木了,这从未体会过的快感太过充实,连周身的苦楚都变得使身体格外亢奋,已经使她不能负荷,变成了名符其实对她的快感地狱,娇喘吁吁,滚汗直流,又无法通过肢体和呼喊来略作排泄的丁佩丽只能拼命扭动腰肢,让自己已经快感爆棚的胴体一次次挺耸来承受这无休无止的高潮酷刑!其实就算她能放声大叫也只能随身体挺动的节奏发出些“嗯嗯哦哦”的喊叫,连她自己听了都像妓女行房时的淫浪叫床声,只不过给朱大虎助兴罢了,更何况这样的声音充其量也出不了五步远就弥散在空气里了,她只能自己叫给自己听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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