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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北】摸摸摸鱼

[db:作者] 2025-07-17 08:46 5hhhhh 5520 ℃

北洛寻到玄戈踪迹时,已是他二人分道而行的第五日。

这五日奔逃,北洛一路经了数场围杀,在与玄戈原定的汇合之地外早不知绕了几遭,总算是将缀在身后的尾巴都清理了才敢行进。分头行动本就有诱敌之意,尽管他二人仗着艺高,却也抵受不住这一轮轮没完没了的袭击。北洛在这五日里有三日未敢合眼,心下惦念玄戈,知道对方身边的敌手比自己只多不少,片刻不敢耽误,趁天没亮进了小镇循着记号去寻。

他早先被内家好手打伤,一身内力只能勉强提起半口来,最后两日纯靠着奇绝剑术拼斗,为着不露行迹,硬是没留活口。北洛其人看着桀骜,内里确是仁厚,若非这次追杀随时危及性命,断不会轻易夺人生机。这一路上追剿之人源源不绝,想要彻底甩脱也只好一一生死两断,着实是他此生杀业最重的时刻。只是顾不上这许多,晚一分便不知玄戈那边有什么变数,足下不停,一点浅薄内息全都用在赶路上。

北洛心中着急,又因着内伤,脚步远不如平日轻灵,闯进做了独门记号的草屋时也不曾放轻了声响,与屋中神经紧绷之人撞了个正着。电光石火之间,两人反射一般同时递出剑来,然后才来得及分辨对方相貌。只见屋中人虽坐着没起身,仅抬起一臂,却能架住北洛来势,正是分别几日未见的玄戈。北洛连忙撤剑,瞧着玄戈侧影与往日不同,抢到他身边细细查看。

玄戈看清来人,显是大大松了口气,径自收剑,只是一双明眸凝在弟弟身上,不发一语。北洛看他将长发高束,又穿着玄色短打,与平日打扮全然不同,心中剧震,知晓哥哥竟是扮成自己模样刻意诱敌,这五日里怕又是另一番血战。玄戈听出北洛脚步沉重,牵过他脉门,神色凝重,待要开口,被北洛一把抱住,扑了个满怀。

北洛还是头次出城来闯荡,鲜衣怒马的小少年偷跑出家,想要闯出些名堂,只不过数月就给这浊浊尘世浇灌了个通透。玄戈见弟弟久久未归,放心不下也跟着出来找寻,适逢那还没什么经验的少年人误露了天鹿城少城主的身份,遭老对头碑渊海紧追不舍。 这还不算,更有传言说天鹿城至宝辟邪骨被这小少爷带在身上,引得许多旁门左道来追堵。只不过天鹿城威名虽广,行事却一向低调,这帮乌合之众未必能说清那辟邪骨究竟是个什么神物,想来只是想捉了这小城主来扬名立万。无论是何目的,都逼迫得两人没什么安生日子,数月未见,好容易简短碰了一面,北洛就被玄戈一股脑塞了盘缠伤药,便即分头而行,各自与敌首拼斗。

这法子是玄戈提的,说是擒贼擒王,不杀了掌事之人,只怕身后尾巴像蝗虫一样没完没了。北洛慌乱之中不及多思,只应了哥哥的话。祸事终是因为自己阅历太浅而起,想起早先在家中对哥哥闹得那些个小脾气,当真是十分幼稚。他合身扑在玄戈怀里,才突然觉得提在心口的一线警惕终于松了,满怀愧疚后怕,颤抖着抱紧哥哥。

玄戈给他这一抱,身上创伤挤挤挨挨难受得紧,却决计舍不得推开弟弟,只腾出右手来轻抚着北洛脊背,想令他安心。北洛一抱之下才发觉玄戈身上衣物几乎湿透,忙抬眼来看。天色未晓,屋中没燃灯,玄戈惨白一个面容却能看得真切,比之北洛稍长的刘海被汗水溻透,湿漉漉贴在颊侧,呼出来的吐息也全是滚烫的,身上似乎正发着高热。北洛心里难过,又紧接着泛出酸楚,他哥哥什么时候有这么狼狈的模样了,全是为着自己。

玄戈知道瞒北洛不住,握了他手轻轻说:“我没事。”

他这一开口,声音嘶哑难听,便如个破风箱拉扯,往日的低沉温润听不出半分影子,却还不如沉默不言了,自己心底先暗叫不好。果然北洛眼圈几乎泛出红来,拉住玄戈冰凉手腕,细细探查脉象。玄戈带来的伤药大半交给了弟弟,恶斗更比他多,身上创伤来不及包扎敷药,发起炎症来。他本精神紧绷,顾不得自己发热,还于此状态与人斗了一整日,只是喉咙红肿胀痛,已有失声迹象,不自觉与北洛说话间便暴露了。

北洛切他脉象,再看玄戈有些摇晃的身体,心中尽是难过后悔,翻出稳固元气的药来喂给哥哥。他知道此处不是个疗伤的好所在,玄戈既伤重,他便要负起两人之责,当下撑起玄戈身体,要趁天光未亮先躲进附近山间去。北洛捡起两人佩剑,低头多看了一眼,才见那象征城主身份的天鹿不见了剑鞘,暗金剑身被深色布条缠裹,只道是恶斗之中剑鞘遗失,心中负罪感更甚,提气将玄戈身体撑住便要疾行。

他人在玄戈左首,要去挽他臂膀,却被玄戈侧身避开。北洛不解回头,见他左臂始终软垂在身侧,不知是什么伤,也不敢再碰,只得将天鹿递还,先逃出镇去容后再议。

二人一路进了山,再没遇见人来拦,想来攻势最猛几日已经过去,下一轮起码要缓上数天。只是行到半途玄戈终于被高热拖累再走不动,被北洛负着寻了个浅浅山洞养伤。他见到北洛平安,心力一懈,病痛趁隙卷土重来,烧得他短暂昏迷了半日。这是他自艺成以来栽得最大一个跟头,又牵挂弟弟安危,睡得也不甚舒适,梦里似乎还在与人拼斗,偶尔呢喃出几个音节,细听之下全是北洛名字,教本人在侧看着万分不是滋味。

昏迷中玄戈如身置烈火,伤处痛痒,四肢凝不起一丝气力;又觉得被人抱在怀里,有清凉物事在他前胸后心揉按。要害在人手下,他挣扎着要醒,又被那人在额上吻了吻,这才沉沉睡去。却是北洛见他高烧不退,冒险回镇买了白酒伤药,给他按摩降温。他本也是极困,只是脱了玄戈衣服才见大大小小伤口甚多,愧疚担忧均有之,心又悬了起来,在他清醒前不敢多睡,实在撑不住了才伏在旁边休息片刻。

玄戈身上最重一处外伤是在给人砍在后腰,来势凶猛,若是结实受了几能将人拦腰斩断,炎症也是自此处起。幸而他将天鹿的剑鞘缚在背后,又藏于衣内,刀势被那不知道什么质地的剑鞘担去不少,才给玄戈多留下半条命来。那剑鞘当真不是凡物,给劈上一刀都没落下痕迹,只因玄戈要扮作北洛模样,鞘上白金之色未免太过打眼,这才藏在了衣下。

他二人先前匆匆见了一面,玄戈却明眼辨出北洛佩剑已不是家中带出来那一柄,此剑形制古雅,通体沉靛,未见出鞘便知是为上品,显然弟弟在这数月里另有一番奇特际遇,只是时间紧促无暇叙旧,委屈天鹿暂隐锋芒。北洛何等通透,细细一想便懂了玄戈心思,知道哥哥思虑周全,总算是没弄丢了剑鞘,连追杀之祸都担了大半过去,半日里时而气恼自己毛躁,时而忧心难言,只盼着玄戈能安稳渡过这关。

待到玄戈发出汗来,悠悠醒转,已是当日黄昏。

他虽在病中,却时刻不敢忘记周身危难,热度稍退便清醒过来。到底少年人身体底子强健,这一觉歇完,除却眼睛酸涩、喉中仍肿胀,四肢虚软之感已去了大半。他身畔留得一个暖烘烘的火堆,不见北洛人影,但摸到他那柄古剑还在洞中,便知并无危险,人也没走远。玄戈不便出声呼喊,只坐起身来暗自调息,抓紧时间休整内伤。他左臂仍是不得劲,内息淤滞,稍一运气便觉经络刺痛,暂时也无法可解。可毕竟手臂要紧,心中不由有些惶然,也不知能不能医得好了,只是面上一派沉静,还是少年便喜怒不形于色,早有宗师之风。

玄戈这几日恶战却比北洛惊险得多。若只是斗些喽啰他还不放在眼里,料想碑渊海必有长老级别的人物藏身在侧,便只身去闯了当地一个分舵。他自恃武艺甚高,可到底年轻气盛,直闯上门去还是莽撞了。在那分舵中有十长老其三,那三名好手围斗他一人,又有许多下属从旁掠阵,乌乌泱泱虻蛭也似,虽然终是胜了,自己也没讨得好处。更何况那三人其一将他当作北洛,无意间说出曾重伤他弟弟的事来,扰得他心神一乱,雪上加霜。

北洛正在洞前溪边捉鱼捕鸟,先前回镇生怕玄戈孤身遭袭,并没来得及买吃食。这里条件简陋便罢,总要填了肚子才有力气赶路。好在天将落雨,山间流雾,鱼蛙等物都上得水面,好捉得很。他于剑术一道颇有天分,又是少年心性,当下树枝为剑,一面截刺,一面演化些奇巧招式,自己玩得倒高兴。半晌北洛攥着一把枝桠,串着许多收拾干净的鱼鸟,进洞去瞧玄戈。他下水时赤着脚,裤腿挽得也高,一双白净小腿坦荡露在外面,脚趾被溪水激得通红,与地上幼圆卵石相映成趣,玄戈瞧来心生喜爱,与北洛照面时便是含着浅浅笑意。

北洛见他醒转,身上似乎大好了,啊地一声,奔进洞去放下东西抓过哥哥脉门。玄戈随意给他抓着,想宽慰几句,却是一声都发不出,只好温温望着,眼底心间尽是柔软。二人互相探过彼此脉息,均知对方尚有内伤,只是玄戈高热已然褪去,最危急一个难关淌过,先将其他抛至脑后。这会儿两人才有些久别重逢的实感,细细腻在一块儿烤了食物来吃。

玄戈喉咙生疼,为了养精蓄锐强逼自己咽下肉食,难受太过便会微微皱眉。北洛瞧得出来,想法子说些话来让他开心,于是将过去几个月经历、并那古剑太岁来历一道给玄戈絮絮说了。玄戈时而颌首微笑,时而牵过北洛手掌以指代笔答上几句,两人依偎在一处烤火叙话,倒比北洛负气离家出走前甜蜜得多。

天色渐暗,果然下起雨来。仲夏过后,常有雷电交加,不一时便听到远处闷雷滚滚作响。洞中尚且干燥,两人也不甚在意,只是话头终究转到这几日围杀上来。这其中关窍又是玄戈知道得清楚些,一笔一画写来,想到后日未知的追杀,两人内心俱又沉下去。待写到独身力战三名长老处,北洛掌心再端不平,颤抖着将玄戈写字的手指握住了,又侧身轻轻拢起他左臂,担忧后怕全写在脸上。玄戈本欲将此事一笔带过,北洛几番坚持追问,这才告诉他两处重伤由来。北洛知道他刻意轻描淡写,实际比这凶险更逾百倍,想到当初自己离家出走的缘由实在不值一提,还累得哥哥千里来寻,又一同在这无名山中苟延残喘,是再后悔没有了。

玄戈早先还有些忧心自己左手,这会儿被弟弟护着,倒觉得不足为虑了,靠近了北洛,宽慰一般地,在他唇上轻轻吻一吻。

这亲吻不含什么情欲意味,是火光下北洛一张担忧的脸可怜可爱,玄戈情不自禁与他亲近,略一抿他柔软下唇,便即分开。北洛自己却像被触动了什么开关,闭紧眼睛,壮起胆来迎着哥哥亲回去,像个小兽护食似的,手上把他搂得更紧。

这一吻再分开,北洛脸上如有霞烧,眼里慌乱和莫名的冲动俱有,却见玄戈仍是柔柔望着他,舌尖轻卷,无声地说了什么。看他口型,说得.......仿佛是自己小名。

他说,洛洛,别怕。

玄戈怕他看不清,一字一字说得极慢。北洛给这寥寥数字搅弄地喉中一哽,眼圈都要红了,突然直身起来把玄戈推靠住岩壁,骑在他腰上,恶声恶气地说道:“谁又怕了!说了不准这么叫我!”

玄戈先是短短一怔,又见弟弟眼里情绪实在没收拾干净,强装出来的凶恶之中掩藏着许多柔软。他早把弟弟这个嘴硬心软的性子摸了个十成十,虽然觉得此处不太适合行事,却不忍心拂了北洛心意。再者两人情浓正当时,数月未见,当算得上小别胜新婚,又有雷雨阵阵,倘有什么敛不下的妙声也传不出,由得弟弟胡闹便了,当下抽出右臂揽过北洛腰来。

北洛本是脑中一热,自己也知道大难临头诸多不合时宜,被哥哥搂住了腰,心一横,跪直了去剥玄戈腰带。他还心存愧疚,有些拿情事来赔罪的意味,咬住了下唇,把自己羞处也扒了干净。

只是雨天夜间,虽是七月,山里却也寒凉,北洛早先把长靴套上,此时又给挂住了裤子。玄戈却觉得这也很妙,弟弟身上衣物端正整齐,唯独这处露出怯怯一个臀来,教挟雨带风地一刮,温凉柔腻,指下使力便能掐出沟来。而北洛终究还是耻得慌,不敢去看哥哥眼神,自己乖乖取了伤药来抹在后穴花口,小心拿指头揉弄。

玄戈把玩他臀肉一阵,见北洛实在动作生涩,半天也不知磨出什么洋工,便引他握住了二人尘根搓动,自己去调教那柔嫩小口。他在情事上一贯强势,面皮也不知不觉比弟弟厚了几分,有心让北洛知道厉害,不急着开拓,先骈指深入花径,去寻那敏感一点。他动作极慢,紧致肉壁吞入了手指便难放松,将异物形状描摹得清楚,北洛整个人都仿佛被他套在手上,羞耻难当,不敢稍动。

玄戈失了声,北洛连个拌嘴转移注意力的机会都没有,异常老实地给他把弄。他俩体长相当,骑在玄戈身上高出一截来,灼热呼吸全吐在他耳边,洞外瓢泼大雨都盖不住这耳畔靡声,两人愈发情动。玄戈将那处肉点又磨又揉,指下无甚章法,迫得北洛早忘了抚慰自己,喘息着在哥哥腰间磨蹭。

北洛裤子紧绷着两腿,不能大分,几乎给玄戈只用手指玩得射出来,心中焦急,膝盖一并,挣开在他后穴作乱的手,自己向玄戈硬挺孽根上坐落。他虽然险些丢精,身后其实尚且紧窄,这一吞只勉强含进个龟头,便疼着缓了坐势。玄戈眉心绞紧,给他这不上不下的一坐闹得更硬几分,运劲挺腰,按住了北洛大腿,强迫他把整根硬挺阳茎吃了进去。

北洛眼角沁出一星泪花,深吸口气,两手突然抢到身前掐紧自己阳物,身如抖筛,半天从喉咙深处溢出一声变调呜咽。玄戈被他后穴痉挛似的一阵吸咬,也是咬牙忍了,见北洛腿根抽动,柱头又滴出一点白色来,竟然被这尽根一插逼得小死一回。只是阴茎他自己给死死掐住,精液逆流何等痛苦,腰背蜷缩,额角汗水如豆,低头之间蹭在玄戈颈窝,专心屏息忍耐,半晌没了声音。

他这自虐似的举动也叫玄戈不解,又没法开口问他,只好就着这个紧密相连的姿势僵住不动。北洛抽吸几口,忍过那一阵极乐与极痛,轻轻松开通红的阴茎,攀住玄戈肩膀。一口气教他断成几节来喘,憋得脑中飘然,魂飞天外,腰并不多抬,前后摆动,让玄戈那根在他身体里翻搅。

北洛这番先快后痛仿佛打开了淫窍,自己晕眩着骑得高兴,渐渐动作放开,扶着玄戈两肩上下颠动,湿淋淋的屁股撞在囊袋上啪啪有声。他尤嫌不足,仅靠腰腿力量一会儿便不济,暗暗运起稀薄内息来,期盼能把自己插得更爽些。玄戈出不得声,弱势了几分,给弟弟蹬鼻子上脸地骑着,说不清是气是爽。他两指剥开北洛身下淫穴,抠着柔韧肉圈,屏气在他落下时使力挺腰,操得北洛噙不住呻吟,一叠声叫在他耳边。

穴口那圈嫩肉给玄戈抻得翕张,又被肉杵干脆进出,动作间仿佛将北洛掰着操开了。他实在抵受不住被这么玩,挣扎着抓过玄戈那手,怕他还要动似的握紧了抱在胸口。玄戈本看得好笑,却蓦地惊觉掌心相贴处有内息流动,是北洛运气自手掌引起,竟能融进自身周天,两厢一道流转起来。北洛也有所感,长睫颤动,一双泛红眼睛瞬也不瞬地看向玄戈。

两人内功本就同源,却没成想还能互相引起,共同运转。北洛粗粗喘上几口,一屁股在玄戈阴茎上坐实了,左掌贴住他右手,又去握玄戈垂在身侧的左臂。玄戈知他所想,也收了放浪心思,试探着引导北洛那缕内息在自身周转。一圈下来,两人俱是惊疑,北洛更掩不住眼中欣喜,抓紧了玄戈左手再催内劲。

他二人彼此内息交融,配合得严丝合缝,北洛丹田本沉寂了几日,此时便如终于撬开一隙,淤滞压抑之感卸去稍许,虽然周转尚不自如,却已经能多提几息来。再去看玄戈,也是面露喜色,左手指头微微屈伸,不再像个死物似的动弹不得。

他们且光顾着惊喜,一时间忘了还连在一起,北洛甬道下意识收束,两人表情登时有些扭曲。这双修的法门虽然是意外之喜,可实在来得不是时候,兄弟俩只交换一个眼神,便懂得是要先爽过再说。玄戈精神一振,将北洛掀翻了,压在身下,快活地吻住他。

做弟弟的本要假意恼羞,被含着唇瓣终还是藏不住笑,搂过玄戈脖颈亲得难舍难分。洞外兀自雷雨阵阵,两个少年纠缠在一起浓情蜜意,浑然忘我,便是石子干草也当锦衾玉席躺了,抽插间水声渐起,更有按捺不住的呻吟溢去。

却听雨中有粗重脚步奔来,显然功夫浅陋不懂收敛,在雷雨声里也能听得真切。玄戈先察觉,只是听出对方仅有一人,也不放在眼里,将北洛两腿一并,夹紧了自己孽根,只管专心挺动。北洛却还要脸,不管来人是敌是友,都不愿演活春宫给人看了去,勉力咬住了呻吟,脚跟勾住玄戈肩膀挺腰要挣。北洛怕向来是好的不灵坏的灵,心里念着别是敌人,偏生教他料中,这人还真就是碑渊海的一个喽啰,只因玄戈闯上门去那日没在分舵,才逃得一命。

那人回返时见了一地尸首,连几个长老都没了生息,吓得不敢多耽,拔足乱奔,竟也误打误撞跑进山里来。他原也是稀里糊涂顺着溪流瞎走,先见到隐约火光,没想走近了听到些勾栏声响,还道是山里猎户粗人野合,正觉肠中饥饿,想去抢些干粮,边走边拔出刀来。

这噌得一声铁响,便知来者不善,终于教玄戈抬头去看。那汉子被雨水灌颈,一个激灵,先见到火旁一双长腿举得老高,给人扛在肩上,露出来的一点肌肤白皙柔嫩,虽然看不清楚容貌,却也知绝不是什么粗蠢村妇。他色心才起,还没迈得半步,便与玄戈接上目光。适逢天上劈下一道惊雷,合着玄戈眼里清晰杀意,将那汉子锁在原地。

那喽啰几日前曾遥遥见过玄戈一面,知道上头追剿他,分舵尽数被屠也估摸是他所为,当即吓得两股战战,口里嗫嚅道:“你......你天鹿......”

北洛被玄戈掀着动作不便,闻言急得恨不得揍他哥两拳,伸手就去抓太岁。玄戈却比他更快,黑影一闪,掷了什么东西出去,正中那汉子胸口。那喽啰多一个音都没喊得出来,便直挺挺倒地不动了。

北洛太过紧张,屁股里咬紧了玄戈那根,心跳有如擂鼓,见那人死了,转过脸来对玄戈怒目而视,要挣扎着不做了。他这时候才从情热里缓神,想起来两人还在被追杀途中,这遇上一个,极有可能还有其他人散在山里。玄戈被他夹得正爽,知道分舵被端,碑渊海暂时还不能生事,零散几个喽啰罢了,心里又有底,哪肯就这么掐断了好事。只是他没法说给北洛听,眼神递去一点也没被接收到,头回开始恼恨自己失声,兄弟俩为了不同缘由各自生起气来。

北洛想起刚被人撞破了羞事,他哥还不放在心上,一个劲往他酸麻处操,两腿愈发用力挣动。他一味醉心剑术,自是当世使剑好手个中翘楚,拳掌功夫却还不够玄戈入眼的,当哥哥的老神在在,往北洛臀上捏了一把。北洛只觉环跳穴上一麻,再难动作,气得要骂人,半句粗口还没吐出来,又被玄戈点在膝侧曲池,他便是个蚱蜢也蹦不出什么花来了。

玄戈倒还想听他婉转叫喘,没点他哑穴做一对儿哑巴,于是只好先屈尊听了一部南北骂人汇纂——都是这几个月里北洛到处学来的。玄戈这会儿也不气了,一面操着身下肉箍,一面还感慨弟弟口音都能学得惟妙惟肖,当真天生聪慧。他握了那双纤细脚踝,将长腿倒折,压低了身形往深处直贯。

北洛给这姿势压住了肺腑,吐息不畅,又被哥哥插在妙处,骂声转成泣音,噎在喉咙里,憋得眼睛又红了,决计不愿跟玄戈对视。他方才仓促之间抓到一个硬物,本以为是太岁,此时转头去看,竟是攥住了天鹿剑鞘。那鞘上雕着的辟邪威严端肃,不知什么宝石作的眼睛仿佛正盯着交媾中的亲兄弟,这辟邪纹在天鹿城随处可见,北洛忙低叫一声将剑鞘扔开了,只怕很长一段时间都羞于再看家中纹样。

玄戈也不知整日见的剑鞘又哪里招惹了北洛,但看他就此捂起脸来不再骂人,却也是好的,当下干得更卖力气。他爱极弟弟这个软穴,不管怎么捅弄都紧致有趣,操得久了那处就会随他进出翻出肉花来,还会可怜巴巴含着自己的东西,比上面那张嘴可乖巧得多了。若不是他哑得说不出话来,定要将这些浑话一字一句全说给弟弟听了,让他一边气红了脸一边把自己一根吃得咕叽作响。

他这般想着,掌下在弟弟屁股上拍了两把,想说话却总忘了自己还发不出声来。北洛也拿不准他什么意思,给他这样死命往身体里插,都快把肠子捅穿了,几次张着嘴无声惨叫,涎水眼泪淌的到处都是。玄戈想问他先前为什么掐住自己不射出来,又想问他从剑鞘上看出了什么东西,可他弟弟现在只能喊着他的名字,把那两个字断成好几截,或者拖长了嗓子叫他哥哥求他慢一些,连摆动屁股来迎合都做不到。

那坏心眼的在弟弟肚子上摁着,想隔着皮肉找自己埋进去的烙铁,找没找见不知道,只摁出两下不成人声的尖叫来。北洛抓着哥哥手腕射了自己一身,要把先前那股补回来似的,阴茎摇头晃脑地一下一下往外喷水,全溅在整整齐齐的衣服上。他哥哥也跟着到了,拔出来对着他一双腿射,白花花的一片都要盖住靴子锁边的花纹,再顺着脚踝往下淌到地上去。

北洛也不知道自己脚踝到底哪好看,他喊得几乎要窒息,脑子里一团浆糊,回神一看他哥挺着那活儿在他靴子上蹭来蹭去,拿他当个手纸似的乱抹。玄戈也不给他解穴,看着北洛眼神好像在看什么菜,那两条腿软塌塌地摊开,当中一个穴眼被干得都有点往外突,狼狈地一收一张。北洛是怕了,玄戈不能说话之后眼睛反而能吃人,再来几回自己还没给碑渊海杀成,就要先死在他哥胯下,当下赶紧提上裤子谢绝他再来光顾,闹着要歇息。

玄戈拍开他腿上穴道,笑着从善如流,躺到北洛身边。他刚醒,还不困,抓着弟弟手指头直舔,被北洛眼刀警告了几回才舍得拿出来,又在他手心一笔一画写了几下。

笔画不多,只有四个字。北洛细细辨认,一路从脸上红到脖根。

玄戈写的是“为何运气”,是问先前双修的事。

这又教他怎么说得出口?个中缘由待他修一番厚脸皮神功再来答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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