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篇唐明年上，非童车，未烬炮太x鹤梦喵太，羞耻普雷，斯德哥尔摩，雷者慎入

◎宗教设定综合了剑三明教、索罗亚斯德教和摩尼教，没有细抠，欢迎捉虫

朝圣者的队列冗长，每逢礼拜，远远蜿蜒至圣墓山脚，一眼望不到头。

衣饰繁复的少年弯着腰伏在圆窗前，小臂枕在冰冷的窗台，与花窗外耀然的圣火一同刺激他的神经。

他一顿一顿地往前送着身体，与他身后一般年纪却衣冠齐整的刺客撞击的动作保持同一频率。

“你看……他们都是来见你的，”唐肆臣卡着身前人平坦的小腹附在他耳边，低沉的男音有如鬼魅，“……来见他们圣子的第一面。”

阿卡希尔喉咙发出细弱的一声，类似泣音，身子整个绷了起来。

“真乖……”唐肆臣被绞得发出一声喟叹，凑近了叼起了一侧耳垂。

“呜……”阿卡希尔埋下脸，他畏惧地往房间里缩，身子却反而疑似热情地迎上了火热的凶器，不由得张嘴喘息，手握成拳，圆润的指甲扣进掌心，让身后狠狠钉进身体。

“自己动，”唐肆臣手掌掌控着少年人下颌细嫩的肌肤，强迫他向窗外抬起脸，“不然我就……”他埋首于面前形状漂亮的颈侧，另一手按捏起阿卡希尔的臀肉，力道大得像要将他揉碎，“……在他们看得到的地方留下痕迹。”

“不要！”阿卡希尔倏地瞪大了眼，急促的祈求声带着藏不住的慌张，在唐肆臣的注视下，透红了脸和耳尖，咬着下唇，撑着窗台，缓缓前后送起臀来。

墨黑色透亮的卷发铺在光洁的后背，更衬的肤白似雪，有些许落在身前，随着动作前后晃荡，无助一如它们的主人。阿卡希尔几乎抑制不住喘息，难过地回过头，求饶似的望向始作俑者，唐肆臣好整以暇地欣赏了一会儿，低头凶狠地咬住那对殷红的嘴唇。于是少年微弱的呻吟便尽数碎在他们唇齿间，被唐肆臣合着津液吞下。

圣子连唾液都是甜的。

唐肆臣眼眸沉沉地锁着面前睫毛微颤的少年，下身毫不客气地猛地撞进去。

神圣的明教圣子，即使在这个时候，依然剥不去他神情里纯然的高洁，他纵然在唐肆臣身下承欢，眸子却仍旧澄澈得仿若未经人事。

他眯着眼望进身后杀手深潭般的眼，却又不像在看他，仿佛透过那双眼看到了更为内涵的东西。唐肆臣放开他的嘴唇，站直身体，开始最后的冲刺。

他知道阿卡希尔要受不了了。

“啊…啊啊……”阿卡希尔双腿止不住地开始痉挛，漂亮的腰线凹陷，尾椎处圣火的标记红得像要滴血。

“明尊在上……明、啊、哈啊——”

他尖叫的声音尖锐而微弱，全被他压在喉咙里，双眼和圣根同时涌出泪，乳白的液体一股一股地溅了一地。

他几乎站不稳，腿抖得厉害，身心被极乐吞噬，神智在片刻间被抽离又打回肉体，耳边仿佛只剩白噪音在鼓膜附近喧嚣，内部绞到极致。

唐肆臣下腹一热。太紧了，他额上冒出汗，手隔着朝圣服捏着两瓣弹性极好的后臀，急速撞了几十下，大口低喘着，最终全部射进少年柔软火热的最深处。

“我喜欢你。”唐肆臣低声，用巴蜀的地方话轻轻道，他垂着眸，与其说是说给阿卡希尔听，倒更像喃喃自语。

混沌中阿卡希尔好像听见这个擅闯者说了什么，又听不清，他也无暇去问。他必须马上整理好自己，已经快到朝圣的时间了。

男人拔出来的时候带出了淅淅沥沥的白浊，被随意一抹，随即阿卡希尔感觉有什么冷硬的物体突兀地进入了适才还烧的厉害的部位。

“别怕，”唐肆臣声音犹带着发泄过的懒散，变声末期自带了一丝情色的喑哑，尾音正扬起，似乎非常愉悦，“戴着它，夹好了就不会流出来。”

阿卡希尔不可置信地回过头，而那唐门已然退开了身，手上拿着他们一脉特有的机关，指尖一按——

“——啊！”

刚刚才高潮过的身体异常敏感，阿卡希尔慌乱地再度扶住墙，勉强站稳，望着唐肆臣的眼神隐隐透出求饶的意味。

“别这样看我。”唐肆臣看着他的样子嗤笑一声，拽过阿卡希尔的领子，强硬地与他接吻，直到他呼吸困难地躲开喘息，才漫不经心开始拾掇自己。

“你自己也喜欢，不是吗？”

唐肆臣的声音像个魔咒，回荡在阿卡希尔的耳畔。

此刻，他沐浴在金色的圣光里，不远处是燃烧的圣火，他像曾经的无数个朝圣日里一样，诵着教义，带领着明教的万千信徒，为明尊献上最虔诚的祷告。

“圣火昭昭……”

少年干净的声音经由高高的弧形穹顶，回荡在这座寂静的殿堂。

这里是光明殿，是世间最神圣最澄澈之地，上代圣女陆烟儿就曾在此祷告。圣洁的光芒自上而下洒落，覆在阿卡希尔虔诚垂下的头颅上，他的羽睫细密而根根分明，此刻正轻轻颤动，那光就仿佛火焰跃动其上。

他如此安然，坦然地跪在那里，世上再没有比他更忠实的信徒了。

而在立柱的阴影里，有一个鬼魅般的影子与之相对。

“圣光耀耀……呃！”

阿卡希尔的声音出现了微不可闻的停顿，他的眼睛倏地瞪大，不敢置信那个人居然敢在这里做出这样胆大妄为的举动。可他只能保持这样的姿势，连头都不能转动一下，他的身后是漫无边际的红色兜帽，那底下是他的同袍，甚至，他的追随者。

还有，那个人。

唐肆臣一面拨弄指尖的机关，捕捉到彼方周身笼着金芒的明教小弟子脸上一闪而过的羞恼，满意地靠着墙，一面不紧不慢勾开前摆之下的暗扣。

阿卡希尔逃避似的紧闭上眼，似乎这样就能忽视身下的异物感。然而事与愿违，那股酥麻仿佛永无止境的潮水，一寸寸没过他暴露在圣光里的肌肤，越是想集中精神，就越身陷囹圄，不可自拔。

“……凡我弟子，”阿卡希尔咬牙隐忍，他几乎可以想象到那个唐门的少年是什么样的神态，那必然是戏谑地眯起了双眼，轻蔑又玩味地注视着自己，“同心……同劳……”他想去找那个唐门弟子的影子，却又畏惧直面他此刻的表情，亦或，他手上在做的事。

不可说的动静和心理上的过度紧张，双层压力下他精神逐步濒临溃散。然而纵使内心再如何一遍遍地忏悔，却仍是无力阻止脑海清晰地浮现出方才寝室内的景象。“怜我世人……飘零…无助…”

而他不知何时竟也起了反应，登时几乎让他羞愧地并紧了双腿，罪孽的液体很快沾湿那一小方布料，摩擦使得他身体开始微不可见地颤抖起来。

唐肆臣伏下身，脸上笑意剩了一点余韵，取而代之的是野兽般的占有欲，那视线穿透布料，徐徐地沉沉地舔舐过阿卡希尔的身体。

“…恩泽世人……”

阿卡希尔背脊中蹿升起无可抗拒的颤栗和酥爽，渗透到四肢百骸，在魂灵中肆意流窜。阿卡希尔茫然地仰起了脸，眼尾耳廓都泛起薄红，望向穹顶的视线聚散飘忽，恍惚间漫天金光中好似充斥着不可见的圣灵，它们注视着他，火焰般的目光几乎能烫伤他。

后庭的异动越来越强了，阿卡希尔闭上了眼。他仿佛已经放弃了抗争，全身的肌肉渐渐放松下来。他张开嘴无声地喘息，在冥冥中，与黑暗处另一个少年的呼吸同步着，随快感一点点累积而加快。

阿卡希尔缓缓立起大腿跪立而起，挪动膝盖，面向殿外虔诚礼拜的万千信徒。同时，骚动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频率，他深吸一口气——

“……唯光明故。”

振动止息。

在无人得见的前摆下方，那一小块扩散的洇晕，被尽数收入藏于大殿中的不信教者的眼底。

从圣殿上下来时阿卡希尔早已精疲力竭，勉强克制露出委顿的神情已经实属不易了。异物仍然留在他体内，此时尚且平静，阿卡希尔却也不敢有任何放松。他站在圣泉边，这里是历代圣女与圣子朝拜前后沐浴的地方，惯常不会有人闯入，除了……

“你诵读祷词的模样真美。”

阿卡希尔没有应答，也并不看那位不速之客。他兀自摘了兜帽，露出带着清丽弧度的卷发，褪下衣衫，缓步迈入池中。泉水没及那双单薄的肩，唐肆臣在他身后半跪下，伸手自上捧起圣子的脸，身后的披风垂在一边，恍然显出一丝柔和的滋味来。

明教的小信徒脸上是显而易见的疲倦，他的脖子就在唐肆臣的手下，两人却好似一对亲密的恋人，保持着这样的姿势，阿卡希尔闭上了眼。

“闭上眼，是等着被我亲吗？”唐肆臣低下头轻声说，没等到回答，自顾自地凑过去啄了一口柔软的唇瓣。见对方没有反抗，唐肆臣索性探出舌试图攻城，却没料到少年竟启了唇，主动将他包容进去。

迎合的举动像一个信号，唐肆臣戴着手甲的手滑入水中，冷硬的金属无法感知肌肤的质感，被抚摸的人却触了电般硬起胸前两颗粉色的肉粒，清楚地映于唐肆臣眼中。

血气方刚的年纪，再冷漠的杀手也无法不为那人的情态动容。岸边的少年挺腰，以鼓起的部位顶上了圣子的脑后，无需再多暗示，那人便顺从地转过身来，用尚且滴着水的手指，不甚娴熟地解开了侵犯者的革带。

灵魂再如何高贵，他的身体也早已习惯情爱的滋味。用下流的手法摸着其他男性性器的不是他，热情含住卖力吞吐的不是他，一边伸手为自己开拓的不是他，他像游离与肉体之外，冷眼看着有着自己躯壳的那个人，浪荡而不遗余力地取悦那个他本该恨之入骨的凶手。

不谙情事的圣子做起这等龌龊事的样态，足以叫最矜持的信徒也把持不住。“在想什么？”唐肆臣捕捉到他飘忽的视线，惩罚性地按着那少年的后脑，将自己顶到最深最热的处所。

“呜…”阿卡希尔的两颊可见地泛起薄红，显然是忍着不适，却看不出抗拒。他像是认错般的收紧口腔，羽睫颤抖着，其下一对妖冶的异色瞳牢牢锁定施虐的唐门子弟，中心倒映出唐肆臣轻佻又恣肆的少年模样。

这是再明显不过的臣服姿态。

“诚实地直面欲望远比压抑它来得要更艰难和勇敢。”

唐肆臣安抚一般抚摸他乌色的发顶，一面起身扯开碍事的裤装，接着被水中人拉着手腕一起落入圣泉。

暮色暖橘色的光洒在水面，唐肆臣看见波光下阿卡希尔漂亮的眸子眯起，冲自己微微笑了一下，露出一对浅浅的酒窝，伸手揽过少年光裸的背，在那柔软的眼皮上落下一个吻。

后者回以拥抱，两人一同浮出水面。唐肆臣伸手下去，摸到一手黏滑的液体，引出一声幼猫般的吟哦。而那猫儿眼中是懵懂的孺慕，注视着面前这个强迫他踢开圣子包袱，却又教会他快乐的人。

阿卡希尔自发地抬起腿，将自己挂在唐肆臣身上，任由不属于自己的手指进入，再换成更为硬热的器官。黄昏的光晕染上眉眼，在唐肆臣眼中显现出极度娇柔又诱惑的模样。在这样的光芒下他仍然显出神圣的味道，一如既往。

而不同的是，他如今是属于另一个人的，堕落的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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