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擊的觸手姬．上篇．第五章〉

連⋯⋯連結？

莉絲婭的私唇輕輕吻住魯托的大腿，但連結少女與莉絲婭的觸手卻不知去向。可奇怪的是，少女本該燃起焦急之火的內心，此刻依然靜如止水。

呼⋯⋯

少女呆愣愣的佇在原處。並非是少女不想思考，而是太多怪事在一瞬間發生，少女的思考迴路早就因訊息量過大而停止運轉。望著床上耳鬢廝磨的莉絲婭和魯托，少女心底只剩下享此用刻美好的想法。

濛光中，灰塵沿著光跡慢慢搖落，拂過莉絲婭染著紅暈的臉頰，隨後輕輕盪起，流入莉絲婭身後的陰影中。靜謐的空氣沒有要化開的意思，素白的床鋪慵懶的承著熟睡的二人，褐色薄毯沐浴著晨光，若隱若現的掩著幾處私密。房內唯一醒著的，是緩緩起伏的淺淺鼻息。

少女感覺自己似要與這安逸融為一體，剛想伸出觸手戳弄莉絲婭的臉頰，便發現自己只剩意識留存，身軀已化作虛無。少女試圖做點什麼，但除移動視角以外，那怕是拉開窗簾這點小事都辦不到。幸好在此時，莉絲婭的睫毛顫了幾下，迷糊的雙眼緩緩睜開。

「嗚⋯⋯嗯？嗯⋯⋯呼哈──」眨了眨眼驅散睡意，莉絲婭深吸一口氣後，雙手握住面前的巨乳，一把推開依舊深陷睡夢的魯托，坐起身子，打著心滿意足的哈欠。

「哈──起床了⋯⋯再不起床要趕不上報到了⋯⋯喂，起床了。」莉絲婭見魯托毫無反應，便俯下身，雙手用力掐住魯托臉頰，加大音量說到：「起──床──了──要趕不上報到了！」

「嗚哇哇──胡要咧偶臉哇──莉西呀啊──」

「那你就快點起床啊──」

在兩人拉扯的時候，少女湊到她們之間，仔細端詳起莉絲婭的臉龐。薄薄的櫻色唇、筆挺的俏鼻樑。因臉蛋小巧而顯大的茶色瞳，被兩道微挑的平眉修飾的知性十足。再加上早晨的幾分慍色，眉宇間更增添一股英俊氣質。

「嗚⋯⋯疼疼疼，感覺臉都要被你撕開了⋯⋯」

少女視野回望，便見魯托眼角綴著瑩瑩淚珠，正揉搓著臉上被莉絲婭掐出的兩塊大紅印子。莉絲婭翻身下床，穿上室內綿拖走到木製衣櫥前，挑出乳白色的內衣褲和連體衣，丟給仍在床上磨蹭的魯托，隨後自己也對著櫥鏡穿搭起來。

「今天不是回營的日子嗎？」莉絲婭邊套上連體衣，邊回頭對慢吞吞拉起胸罩肩帶的魯托繼續唸道：「如果遲到又得再給那死矮子煩好一陣。」

「嗯⋯⋯你不也是矮子⋯⋯」魯托悶哼一聲，使勁扣上胸罩背帶，低著頭小聲嘟噥一句，卻被莉絲婭靈敏的雙耳聽得清清楚楚。拉上連體衣的背鍊，莉絲婭轉身，冰冷的視線射向剛提好內褲的魯托。而魯托只瞅了眼莉絲婭，微笑著在冰冷視線下從容套上連體衣，拉好背鍊整平皺摺，又順了順有些紊亂的髮絲，接著起身下床，挺起胸脯站到莉絲婭跟前。魯托臉上的笑意更深了，勾起的嘴角顯露出滿滿的自信。

呼嗚⋯⋯

少女不禁為眼前的緊張氣氛打個寒顫，總覺稍有差池，身高相差一顆頭的兩人就會打起來。魯托身材高挑，又擁有傲視莉絲婭的飽滿雙峰，心裡的得意之情自是溢於言表。而莉絲婭先是在身高上吃了虧，身形也不似魯托那般前凸後翹，雖然滿臉不快，卻是什麼都說不出。

「呵⋯⋯就你高⋯⋯有什麼了不起的⋯⋯」對峙的結果自然是莉絲婭先敗下陣，撇下頭怯怯的發著牢騷。而魯托則在莉絲婭嘮叨的時候，抱起莉絲婭的腰肢，貼著莉絲婭的耳畔說道：「但是我喜歡這樣嬌小可愛的你呀～」

「誰嬌小可愛了⋯⋯」莉絲婭依舊撇著頭，臉頰逐漸熨上潮紅顏色。

嘎噠兩聲，莉絲婭的拖鞋搖落，露出的腳趾輕輕頂在魯托的雙膝上，似是傳達無言的反抗，又似是向魯托撒嬌賭氣。被魯托抱著的莉絲婭較高一些，低下頭正好對上魯托仰望的視線。

「你嬌小可愛呀～」魯托說著，慢慢把莉絲婭放到視線平齊之處。寵愛的眼神投向莉絲婭，莉絲婭沉默幾許，悶哼一聲，也慢慢把臉貼近魯托。

啾！

「哇──為什麼是臉頰？」

「呵！佔我便宜還想親嘴？想得美啊你。」

無視魯托投來的熱烈眼神，莉絲婭掙脫懷抱，重新穿上拖鞋蹲下身，從衣櫥裡撿了雙白色長襪往身後一遞。

「拿去，都畢業幾年了還要我幫你拿衣服。」莉絲婭沒好氣的說道，邊給自己挑雙紫黑色大腿襪，接著坐到魯托右側身旁的床沿。

「我又沒求過你，不都是你自己動嗎？」魯托滿腔戲謔的套上白襪，修長的雙腳在此時盡顯其姣好姿態。白襪末緣微微陷進同樣白皙的肌膚，顯出魯托那對大腿的豐腴彈嫩。渾圓的膝蓋下，小腿肌被收束成兩條白水滴，隱隱透出的粉嫩肉色彷彿鮮潤可餐。只可惜魯托腿肌有些過於結實，用力的時候會在雪白襪上摺出幾塊生硬的陰影，離少女心中的完美仍有些距離。

「那行，以後我早上也不幫你準備，你自己看著辦吧。」莉絲婭說完，穿著紫黑色長襪的左腳踩上魯托的腳背。而魯托也不甘示弱，舉起另一隻腳壓了上去。

「呵！你還敢踩回來？」

「嘿嘿，被我壓⋯⋯呀啊！」

「我這叫敏捷靈活⋯⋯唔！」

「嘿，弱⋯⋯嗚哇、哪有用手⋯⋯違規啊！」

呼～

少女把視角放在地上，悠哉地欣賞兩對美足的纏鬥。在魯托的大白腿面前，莉絲婭的雙腳顯得有些瘦弱，頻頻被魯托用小腿箝住，或是被按在兩隻白掌之下動彈不得。同樣是打鬧嬉笑，莉絲婭的聲音中逐漸顯露困窘姿態，而魯托則一直維持壓制，氣勢愈發高昂。

「看來是我贏了呢，嬌小可愛的莉～絲～婭～」

連勝數場後，魯托對滿臉不甘但又莫可奈何的莉絲婭發表勝利宣言。莉絲婭嘆了口氣，語帶懊惱的回到：「哼⋯⋯隨便你啦。」說罷，莉絲婭閉上雙眼，把頭扭向魯托，一副任君宰割的模樣。

「嘿嘿，那我就不客氣了。」

「唔──誰讓你⋯⋯別得寸進尺⋯⋯嗚⋯⋯」

魯托將莉絲婭推倒床上，以少女的視角只能看見一黑一白兩雙襪子。但少女並未有調整視角的想法，靜靜伏在地上看著兩雙襪子下一輪纏愛。只見魯托的白襪趴到莉絲婭的黑襪上，逐漸往裡侵入。黑襪初始還掙扎著踢蹬幾下，但伴著幾陣濕潤的咕啾聲後，黑襪腳背弓起的幅度漸漸放緩，最終不再抗拒白襪的攪擾，軟軟的垂在床邊。喘息聲斷續起伏，白襪似是想更進一步，壓入兩隻黑襪間。而黑襪也接納白襪的到來，輕輕用大腿內側擁住白襪。

「啊⋯⋯」一聲嬌吟，白色的腳趾揪住了襪底，摺出兩道黑色的淺壑。黑襪抬起抱住白襪的小腿，白襪的另一隻腳也合攏過來，貼上黑襪。四隻黑白腳掌交疊在一起，時而相蹭、時而互頂⋯⋯又磨蹭一陣，兩隻白襪前後夾住黑襪的一隻腳掌，足窩對足背、足背對足窩，輕挑慢揉、溫婉纏綿，動作細膩到彷彿在包撫珍愛的事物那般溫柔。而黑襪全然沉浸在白襪的愛撫中，只順著白襪的動作，放鬆的讓白襪百般揉弄。

「你這隻小母貓。」

「哼⋯⋯喵喵⋯⋯唔⋯⋯」

再次響起的咕啾聲打斷了嬌羞的叫聲。與此同時，黑襪把夾在其中的白襪抱得更緊，交叉的雙腿不住摩娑，討要白襪的寵愛。白襪往黑襪深處更進入些，不一會又退出、接著再進、再出⋯⋯來回的挑逗使黑襪嬌顫連連，左右腳交相磨蹭著白襪。而白襪也時不時繃緊腳掌、勾起小腿，被黑襪惹得時酥時軟。黑襪和白襪的纏綿如膠似漆，襪子磨擦時的沙沙聲、濡濕的攪動聲和酥媚的嬌吟聲此起彼落，乍洩的春情蕩漾在小小的房內。

「哈啊、啊⋯⋯嗯⋯⋯啊⋯⋯哈啊、魯托⋯⋯」

「嗯⋯⋯哼嗯⋯⋯莉絲婭⋯⋯呼唔──」

兩雙襪子廝磨的頻率愈發緊湊，床後傳來的嬌吟也變得更加香軟。少女心中彷彿被餵滿甜膩的汁液般，緜緜的暖意流瀉而出，挑起更深的慾望。少女把視角順著床沿上移，翻過床邊、攀到糾纏的黑白襪上方。

呼──嗚！

少女的視線被一對美臀擄獲，那是白襪的主人──魯托的臀部。魯托豐盈的臀壓著莉絲婭的大腿，與腰肢一起在莉絲婭身上扭擺。臀下私處的乳白色布料上，隱隱可見汁液暈出的深色水漬。美臀之上，纖腰連著魯托的淺栗色長髮。髮絲垂落處，是魯托滿溢在莉絲婭胸上的巨乳，以及兩人緊緊相扣於身側的十指。

莉絲婭與魯托重複著接吻、磨陰、接吻的循環，鮮紅的舌尖、蜜潤的唇瓣間牽出絲絲晶瑩。少女從兩對濕濛的眼眸中，感受到一種別樣的幸福。那是一種少女難以和「喜歡」區分的幸福，是被莉絲婭稱為「愛」的幸福。

見到二人相擁的樣子，少女心中忽然生出一股莫名的悶意。少女琢磨著悶意的來源，不久便放棄了。對於少女而言，這種難以捉摸的情緒最好的處理方法就是不要處理。

「唔⋯⋯呼⋯⋯就這樣吧，還要去⋯⋯」雖然莉絲婭眼裡飽含不捨，但還是別過臉龐，輕聲回絕魯托的下一次深吻。

「不行⋯⋯」

呼嗚──呼嗚！

少女覺得魯托有些「得寸進尺」了。

「別鬧，會、哼嗯⋯⋯會遲到的。」

「莉絲婭⋯⋯不行⋯⋯」

呼！嗚！

「嗯？」

「我⋯⋯不行⋯⋯」

「魯托？」

「莉絲婭⋯⋯我⋯⋯不行⋯⋯」

呼？

少女發現魯托的全身漸漸融化，變成泥一樣的黏稠物質。連體衣因失去附著而鬆脫滑落，落到床上卻散成一隻隻蠕動的觸手，扭曲著朝被魯托壓在身下的莉絲婭爬去。

「不行⋯⋯不行⋯⋯不行⋯⋯」

魯托的臉已經崩解到難以辨認五官，單調的詞句從糊成一片的乳白色爛泥中重複傳出。而莉絲婭只漠然看著魯托在自己身上融化，彷彿沒有任何情緒波動般，靜默的臉龐維持一如既往的鎮定──就在少女為此感到疑惑時，一顆淚珠自莉絲婭眼角滑落。

呼嗚？

莉絲婭⋯⋯不開心？魯托、莉絲婭、不開心？

看著莉絲婭的眼淚一顆接一顆滾落，滴在床面上，如同砸在少女心裡，激起少女心中浪濤陣陣，視野也隨心緒波盪而顫抖起來。

莉絲婭的身體慢慢被魯托化成的白泥包覆，四散的觸手也爬到莉絲婭身上，互相勾結成一股股纏縛莉絲婭的觸手鎖鏈。莉絲婭的雙手被反綁於身下，嬌小的雙乳因為觸手鎖鏈的綁縛而突出，纏繞在股間的觸手鎖鏈逐漸收緊，陷入莉絲婭的穴唇中。幾隻觸手和白泥融成一隻粗壯的白色肉莖，頂到莉絲婭的嘴邊，似是不滿足於單純的禁錮。可莉絲婭未有反抗的意思，輕易的便讓肉莖啓開嘴唇，衝入口中亂頂亂撞。

「咕嗚──嗚──嗚嗚──」

輕微的悲鳴不止，淚珠在莉絲婭臉上串聯成流，緊蹙的眉頭昭示著身體被肆意玩弄的痛苦。觸手和魯托見一步得逞，便步步緊逼。更多肉莖在莉絲婭身上遊竄，徹底蹂躪被束縛的玩物。

莉絲婭⋯⋯嗚──呼嗚！！

陷入莉絲婭穴唇的觸手鎖鏈一分為二，拉開小穴口，露出裡頭粉嫩的穴肉。而肉莖也趁機伸到莉絲婭的小穴前，像是在炫耀成果般挑逗著穴口。但少女對此皆無能為力，只能看著原本屬於自己的小穴被肉莖肆意抽插。

呼、呼、呼嗚！

肉莖對莉絲婭的凌辱不會因為少女而停止。從觸手鎖鏈伸出的觸鬚剝開小穴上面的肉窩，接著一隻末端長有觸爪的肉莖鑽入肉窩中，抓住莉絲婭剛剛縮回的肉芽揉捏。

「唔、唔、唔唔！唔哼⋯⋯唔唔唔！！」

莉絲婭的痛苦似乎因為肉芽被捏住而更上一層，眉頭緊擰、眼淚不住的從緊閉的雙眼湧出。但肉莖並未因此減輕蹂躪的力度，反而又自小穴抽插的肉莖上生出分支，一同捅入莉絲婭的尿道。

「咳唔、唔唔、唔──」

莉絲婭的雙眼猛的瞪開，被肉莖堵住的喉頭擠出斷斷續續的嘶鳴。鑽入尿道的觸手翻攪一陣後，聯合下身的肉莖用力朝深處突入──

「咕嗚嗚嗚嗚！」

──然後拔出。

少女隱約聽到「啵啵」兩聲，接著視線被一道淡黃色的水柱從正中間射過。

「唔⋯⋯嗯唔⋯⋯」

莉絲⋯⋯婭⋯⋯

少女的悶意頓時如炸開一般，驚濤駭浪似要衝出內心與現實的隔閡，吞噬對莉絲婭胡作非為的魯托。少女視野的震顫越發劇烈，小小的房間似乎禁不住這番震顫，略微扭曲的空間中出現一絲幽黑裂隙。

呼！？呼！！

一道熟悉的聲音響起，告訴少女裂隙是從魯托奪回莉絲婭的關鍵。少女放縱悶意大似膨脹、增長，房內的空間扭曲到不成形狀，裂隙在四處穿插，最終撕開少女視野所見的一切。

呼⋯⋯呼⋯⋯呼？莉、莉絲婭？

少女視野一黑，再亮起時，周遭的環境已非原來的房間，而是被一片濃霧以及遍地黑泥取代。而不遠處躺著一具人形，少女移動視角靠近一看，發現正是全身赤裸、神情有些木訥的莉絲婭。

「唔⋯⋯這是⋯⋯」莉絲婭轉頭看像少女，木訥的臉上露出不解。

「嗯⋯⋯你⋯⋯難道是、智障怪物？」

呼嗯！呼！

少女迫切的想傳達肯定，卻不知該如何表達，急的不停搖晃視角。

「不用搖的這麼大力我也會懂啦⋯⋯」

嗚？

莉絲亞蜷坐起身體，一手抱膝一手扶額，低著頭呢喃道：「剛剛發生的那些⋯⋯是我的夢對吧？而現在應該是被你控制⋯⋯唔⋯⋯控制夢境嗎？等等，如果我還有意識……也就是說我還活著，那麼表示我被你救了⋯⋯是啟動治療術式嗎？可是要啟動治療術式⋯⋯哦。」莉絲婭唸到此處，抬起頭對少女說道：「我大概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呼⋯⋯

縱使不知道莉絲婭的腦袋在短暫的幾秒中發生什麼，也完全無法理解莉絲婭一連串的話語。不過少女覺得莉絲婭恢復過往的冷靜，而只會產生難吃眼淚的莉絲婭已和破碎的房間一起消失，對自己至少不是壞事。

情況⋯⋯。少女想起，自己在這空間中並沒有實體，唯一和莉絲婭溝通的方法──手語也不能使用。

「情況⋯⋯你是想問情況如何？」

呼嗚！是！呼？

「你該不會是⋯⋯不知道自己現在的狀態吧？」

是。

「嗯⋯⋯果然是智障嗎。你現在看起來就和一坨爛泥沒兩樣。就是一坨會用聯盟手語的智障爛泥，這樣形容能懂嗎？」被莉絲婭這麼一說，少女心中剛剛消散的悶意又湧了出來。「用的著這麼生氣嗎？⋯⋯還是你不知道，嗯，你應該不知道。你現在所有的情緒都表現得一清二楚喔。噗呵⋯⋯哎對不起，沒憋住笑。」

雖然莉絲婭說著道歉的話語，但少女從莉絲婭翹起的嘴角中，感受到隨意敷衍的態度。不過看到莉絲婭再度綻放笑顏，少女的內心也莫名開心起來，繼續追究的念頭在不知不覺間，被莉絲婭的笑聲掩蓋、消逝。

「咳嗯，說正經的。」莉絲婭止住笑意，抬起頭正視著少女說道：「剛剛多謝了，智障怪物。」

是。

「還有一件事要說⋯⋯」莉絲婭說著，茶色眼瞳黯淡下來，飄忽著從少女身上移開，望向少女身後的遠方。

少女隨莉絲婭的視線看往濃霧彼端，然而一派灰濛中，除去濃霧還是濃霧。少女的視角再挪回莉絲婭時，發現莉絲婭正用一種複雜的表情盯著自己。那表情中帶有幾許哀傷、幾分堅毅，和一抹莞爾，再摻雜幾點深沉的苦澀。

莉絲婭⋯⋯

「下次⋯⋯我不會猶豫的，對魯托。」莉絲婭的手搭上少女的頂端，輕輕撫摸著少女，就像魯托摸莉絲婭一樣。

一股溫暖傳來。莉絲婭的手小小的，卻有種讓少女安心的力量。就像少女的觸手被莉絲婭小穴的嫩肉含住，或是被軟彈的大腿夾住一樣，是種被包圍、呵護的溫暖。少女忽然明白，為何莉絲婭會喜歡被魯托摸頭了。

「呵，不過那也得有機會再見到她才行。」莉絲婭拍了拍少女，表示舒服的撫摸時間結束。少女有些不捨莉絲婭的手離開，不過莉絲婭已經站起，打著哈欠說道：「哈啊⋯⋯好了，是該起床的時候了。你應該知道怎麼做吧，智障。」

呼嗚⋯⋯

是。

「呵，那就起床後見啦。」

是，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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