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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玉麒麟传】(楔子-第五章),2

[db:作者] 2025-07-17 08:47 5hhhhh 6940 ℃

  「去,自己把衣服慢慢脱了……不要脱靴子。」

  「是……」薛茹月忍气吞声答道,却也忍不住珠泪盈眸了。纤纤玉手伸向连身道装的衣带。

  道装滑落,薛茹月除了脚上的长靴和白色肚兜,别无他物了。此时清纯可人的薛茹月羞强忍着耻难捺的的痛苦桃腮娇艳晕红,美眸紧闭、檀口微张、秀眉紧蹙。

  「帮老夫宽衣!」

  薛茹月不敢怠慢,在白山老祖身前跪下,粉脸微红的松开面前老人的束腰宽带。白山老祖将外衫脱下,薛茹月则帮忙褪去他的下裳,隔着底裤握住肉棒揉动。

  「接下来该怎么做?月奴?」

  「月奴不敢!」薛茹月剥下男人的底裤侧头将那条枯瘦狰狞的肉棒轻轻咬住,然后沿棒身刮动。

  「巴滋巴滋……」

  随着薛茹月熟练地口技,白山老祖心中欲念大起,瘙痒的快感不断从下体传至,马眼分泌液体弄湿了前端。

  「不错,月奴的口技越来越好了!」

  薛茹月慢慢俯身将肉棒尽数吞入口中。温暖湿润包裹了肿胀的肉棒,薛茹月将双丸握在手中,轻轻挤压,白山老祖感觉剧烈的快感冲击着全身,精关摇摇欲坠,似乎很快就会开始爆发。

  「舒坦……哦……唔……老夫……要出来了……来了!」

  白山老祖用力按住她的螓首,猿腰摆动,让肉棒进进出出,薛茹月紧紧含着,喉间发出朦胧的娇哼,白山老祖只觉得下体又痒又麻,大喝一声,股股浓稠的精液全部喷射到薛茹月的檀口之中。

  「咽下去,这可是大补。」白山老祖笑道:「现在躺到床上去,把腿分开。」

  只见老人面前的薛茹月解下白色肚兜,丰满的双乳暴露在空气中,乖乖的躺在大床之上,大大的分开了自己穿着长筒登云履的玉腿。玉腿间的湿润蜜洞一丝丝蜜液不断渗出,正等待着老人肉棒的进入。

  薛茹月看着面前的老人:「请老祖怜惜月奴……」

  「既然是正一派大师姐盛情邀请,那老夫就不客气了。」话语中满是羞辱意味。

  没有任何前戏,白山老祖枯瘦的身子压了上去,吻上她的小嘴。一边用枯瘦的手分开薛茹月穿着长筒登云履的玉腿,自己的肉棒对准薛茹月的蜜穴狠狠进入。

  「哦!」薛茹月娇叫一声,白山老祖肉棒入体,冲刺着她娇嫩脆弱的蜜穴。敏感的桃源溪口成了淫糜的粉红色,干枯狰狞的肉棒带出股股透明的淫水。

  「正一派大师姐的这对奶子,可让老夫念念不忘啊!」老人埋首在那丰满乳房之中,阵阵的乳香扑面而来,光滑细腻的肌肤、如雪的白皙肤色加上无比肉感弹性的乳肉……

  「唔……讨厌……啊……不……不要……啊……太大力了……」薛茹月张开了小嘴不住娇呼,白山老祖则握住她穿着长筒靴的大腿,用力向她胸前压去,大肉棒在窄小的蜜洞中深入浅出。

  「啊……坏掉了……我……我快不……不行了……」

  挨了几百下肉棍以后,老人将薛茹月修长的大腿一字分开,让龟头对准肉穴口,尽根插入,直到薛茹月的花心,然后大力抽送。

  「啊……老祖!……太快了……月奴……要去了!……啊啊啊!!!」薛茹月娇躯剧震,双手脱出了掌握,用力抓住老人的腰胯,仿佛想令两人的密处更加贴近一般,紧跟着脚趾收缩,腰肢拚命往上抬,淫水又一次如潮般涌出,冲向白山老祖的肉棒。

  白山老祖龟头传来如潮的快感,直冲丹田,他再也把持不住。只听薛茹月浑身剧震,尖叫一声,一股浓稠滚烫的白浊液体山倒海般的射入正一派大师姐的子宫。

  射完一发,白山老祖周身痛快非常,肉棒插在薛茹月的蜜洞里久久不愿抽出。温存了一会儿,老人将才将软化的肉棒抽了出来。

  「月奴,你的床技越来越出色了,老夫非常舒服。接下来的一个时辰,你就坐上那个吧,嘿嘿嘿……」白山老祖指着房间里的一样事物,淫笑连连。

  还在高潮余韵中神游的薛茹月顺着老人手指的位置看去,满脸都是惊恐之色。

                第四章

  木驴,通常是一面圆长型的木板,下面安装有四条支撑的驴腿或滚轮,如同一张普通的条凳。所不同之处,首先是其表面并不平坦,而呈现一定的弧度,类似驴背的形状;另外于长木板正中间,安装一根约二寸粗、一尺余长的圆木橛子向上直竖,象征驴根,因而一般称呼此类刑具" 木驴".执行木驴刑罚时,先在一根木头驴车上竖起一根小木柱,把受刑的女子吊起来,放在木柱顶端,阴户对准那根驴背上的粗木橛直插进去,然后放开,让女子身体下坠。最后,由马拉着木驴上的女犯游街,整个示众程序便告一段落。

  而现在,房间里的这架木驴则成为了薛茹月的噩梦。这几年来,她无数次被迫坐上这架木驴,每次都是被折磨到出气多进气少,白山老祖才愿意放过她。

  「先来看看今日翻得木牌是……」白山老祖光溜溜的起身,拿出一堆木牌,从里面随意挑选了一个,只见木牌背面的字是「午」。「月奴要怪就怪你运气不好,今日老夫抽中了最大的一根!」

  说着白山老祖从那个放满伪具的琉璃木柜中,取出一根最大号的一根伪具,只见这根伪具如婴儿手臂般粗大,足有一尺来长,是仿自公马的阳具制作的石棒,原来白山老祖手中的木牌都是以天干地支代替的,每个生肖都代表着一种动物的伪具。而这架驴背上的粗木橛是可以替换的,目的就是为了换着花样折磨女人。

  「不要……不要!」薛茹月看着驴背上狰狞的伪具,向床的一角缩去。

  「不要?你这条母狗,没有资格和老夫讲条件!就算把你送给血手魔头,老夫也不心疼,老夫照样可以培养出和你一样的亲传弟子!」

  「好……我去……」薛茹月知道再说亦是徒然,唯有答应。

  「等等,老夫看你不情不愿的,不是很高兴啊,那老夫再给你打扮打扮!」

  白山老祖说着拿起旁边墙上的一捆红绳,先是打了一个绳圈,然后从胸前薛茹月套住的脖子,向后一收紧。两股绳头从背后缠上薛茹月的两只胳膊,绕了几圈,绳头又从背后绳套对穿,一收力,两只胳膊被拉向背后。

  白山老祖又在她背后打了几个死结,这下薛茹月的两只胳膊一动也不能动。白山老祖又用多余绳头,从薛茹月的胳膊往手腕绕圈,绕一圈紧一下。

  绳绕到手腕后,猛的抓紧薛茹月的两只手腕反向拧在背后交叉,用绳把两只手腕紧紧捆在一起,捆两圈打一个死扣。然后将两股绳头合在一起,从后颈处绳圈穿过,又用劲先往上一提,腕被往上提,反扭的胳膊痛得象断了一样,又往下一拉。

  薛茹月:「啊……痛!」

  前面横过颈脖的绳索,扼得她气出不来,头不由自住往后仰。白山老祖把剩下的分开,又从薛茹月的乳房上下绕两圈,最后走到她前面,在双乳之间打了死结,并把乳房上下绳系在一起。这种淫秽的绳缚之法,也就白山老祖能够想出来了。

  「老夫扶你上座。」

  白山老祖抱着薛茹月来到木驴跟前,分开薛茹月的双腿,把她架到木驴上。木驴的高度刚好让薛茹月的靴尖堪堪够着地面,然后白山老祖又在薛茹月的左右靴子上挂上铁链和铁球,防止驴背上的人走脱。

  跨坐在木驴上的薛茹月只得把腰伸的笔直,挺胸仰头,上半身一动也不能动。

  看,薛茹月坐上木驴以后,白山老祖,拨动了木驴底座的一个开关。

  「啊……好痛!」薛茹月刚刚松了一口气,忽觉下身一痛,一根冰冷粗大的物件猛地破开玉门,插进自己那早已湿滑不堪的蜜穴深处里,并很快开始抽插起来。

  随着白山老祖打开机关,这木驴背上的被不知道何种力量牵引着开始一上一下的伸缩。粗大冰冷的公马伪具从洞里伸出来,深深的插进了薛茹月的子宫。此时木驴背上坐着的薛茹月开始感受到天下最淫荡最痛苦的凌虐,虽然在之前与白山老祖上床之后蜜穴早就湿滑泥泞,但也经不住如此巨大伪具的高速抽插!

  「死掉了……太快了……饶了我吧……要裂开了……」薛茹月在木驴上被插得披头散发,惨叫连连。而一旁的白山老祖则饶有兴致的看着正一派大师姐骑木驴的奇景。

  「啧啧,正一派大师姐楚楚可怜的被人绑着,露着奶子和小穴,要是月奴在离天城里骑着这东西公开游街,老夫觉得怕是会引得万人空巷的。」白山老祖将机关又拨动了一下,木驴抽插的速度突然加快,顿时将薛茹月插得叫也叫不出来了,冰冷粗大的伪具却越插越快,高潮之后往往会在极短的时间里再度把她送上顶峰,才一刻钟左右,薛茹月就已经高潮了五六次,早已泻得筋疲力尽。

  现在木驴的背上,满是她的淫水和尿液,要不是薛茹月功力深厚,换了平常女子怕是早就脱阴而亡了。

  「好了,我也该歇歇了,你自己再这里慢慢享受吧,半个时辰以后我会回来的。」白山老祖将机关调整到正常速度,拿出一个有许多小孔的圆球塞到她的小嘴里,在把小球两边连着的细绳绑在薛茹月脑后,便离开了密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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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门弟子居

  「少爷,人我给您请来了!」说话的正是李叔。

  「在哪里?」贾权见人被带了过来,兴奋异常。只见李叔闪到一旁,只见三个虎背熊腰的壮硕男人走入房间,三人太阳穴鼓起,明显是练家子,为首的人解下面罩,脸上有一条长长的刀疤,贾权知道这三人都是杀过人的练家子,便放心了下来。

  「李叔,没人发现吧。」贾权道。

  李叔作了个揖:「这三位是中州有名的大盗,号称中州三虎,我将他们扮成佣人混了进来,没人发觉!」

  「好,三位草莽英雄,贾权有礼了。」

  「哼,我们三人早已亡命天涯,若不是为了钱我们也不会来这正一派,若是被人发现了岂不是自投罗网?」三虎的带头者大虎道。

  「钱自然好说,本少爷现付一半的定金,事成之后双倍追加!我只要你们帮我杀一个人。」

  「谁?」

  「明日午时,帮我杀掉一个外门弟子,他道号清越!俗名李翰林!记住,下手干净点!」

                第五章

  午间,垣曲崖。

  垣曲崖位于正一教宗门属地常山山脉的东边,地势险要,人迹罕至。但是有一次一个正一教弟弟子因为迷路来到此处,发现这里有很多珍贵的药草,但由于地势险要,只能小心翼翼的上去。久而久之去垣曲崖采药也变成了正一派弟子的历练活动之一。

  此时垣曲崖周围的水汽还未完全散去,山崖被水汽环绕,如水墨画一般,如梦似幻。

  巨大的、奇形怪状的树木,在崖边生长,有些大树已经十分古老,郁郁葱葱,足有百尺高。

  「慢点慢点!」李翰林背着药篓艰难的从碎石和茅草间走过,前方一个十三四岁穿着宗门服饰的小女孩跑得飞快。「嘉怡,你慢点啊,这药篓可都是我来背,你走那么快我怎么跟得上你!」

  「略略略!翰林哥哥,不走快一点,等到午时一过,杏彩花就凋谢了,药用价值便大打折扣。那可值六颗归元丹呢,对我们这些习武之人大有好处!」罗嘉怡站在一块石头上,回头看了李翰林一眼。

  「那你这趟出来就是奔着归元丹来的了,怪不得连药篓都丢给我。可你怎么知道今天一定可以采到杏彩花?」李翰林爬过最后一块大石头,眼前的路终于好走一些。放眼望去,到处都是草药,但也都是一些品级普通的的货色。

  「哎呀!」罗嘉怡捂着手臂,惊呼一声。

  「怎么了?划伤了?」李翰林道。

  罗嘉怡卷起袖子,恼道:「不是,这里蚊子好多!隔着衣服都能把手咬到,你看,好痒。」

  李翰林笑着摇摇头:「以前我听别人说一个土办法,这里正好试一下。」说着从地上拔过一些薄荷,取了些叶片塞入嘴里:「那些住在山里的人让蚊子咬了,就把薄荷的叶片嚼碎,敷到叮咬处。」

  李翰林吐出嚼碎的薄荷叶,敷在罗嘉怡手臂上,不一会儿手臂上的肿块便消除了。

  「真神奇,翰林哥哥你对我最好了!」小女孩看着自己的手臂,一脸欣喜。

  「当然,你翰林哥哥良心可是大大的好,不像某些人,为了杏彩花,连药篓子都让别人来背……」

  「哼!」罗嘉怡虽然嘴上不高兴,但心里还是甜丝丝的。

  「那我们……」李翰林突然看见草丛中的一抹紫色,脸上的表情顿时不自然起来:「杏……杏彩花!」

  两人定睛看去,草丛中那一朵盛开的、紫中带白的花朵,不正是两人梦寐以求的杏彩花!

  「六颗啊!六颗归元丹!有丹药辅佐,再过两年就可以进内门了!哈哈哈哈!」李翰林高兴得手舞足蹈,但丝毫没发觉周围有三股杀气同时锁定了他。

  「啪叽!」一只大脚从草丛里伸了出来,狠狠踏在那株杏彩花上。

  「老子以为那个贾权让我们来杀的是什么很厉害的东西,原来只是一个半大孩子!害得老子昨天半夜就蹲在草丛里,连早点都不敢吃!」一个脸上带着狰狞刀疤的大汉拍拍自己身上的草叶,从自己的藏身处走了出来。

  另外两个大汉从李翰林和罗嘉怡背后走出,面色不善的看着两人。

  「贾权!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毁坏我的草药!」李翰林放下背篓环顾四周,三人早已呈品字形将他们围了起来。

  「草药?草药算个屁!老子是中州三虎!杀了你我们哥三个就可以拿着银子远走高飞了!」

  「贾权为了这点小事竟然雇凶杀人!这里是正一派宗门你们竟敢妄动刀兵!不怕被其他门人看见!」李翰林怒喝道。

  「小子!这里可没有正一派的执法队巡逻!二虎三虎!抄家伙!宰了他!」三人亮出长刀,直冲李翰林和罗嘉怡而来!

  「小心!」李翰林一把推开身边的罗嘉怡,赤手空拳便与三虎打斗起来,呼喝之声不绝于耳。

  李翰林像一阵风一样,在三人之间左突右突,由于李翰林功底较为扎实,虽然是赤手空拳但是面对三个悍匪,丝毫不落下风。

  但好景不长,真气消耗太快,再加上三人合击,孤身一人的李翰林马上落了下风,很快便破绽百出,衣服和手臂都被长刀破开了口子,鲜血淋漓。

  「老子宰了你!」三虎揪住一个破绽,乘其他两人与其交手时,斜出一刀,李翰林此时已经是强弩之末,手臂酸软,力不从心,只得抓起地上的药篓格挡。只见刀光闪过,药篓被斜劈成两半,余下的刀劲破开了李翰林的腹部,汹涌的大力将他推出去三丈,倒地不起。

  「你还我翰林哥哥!」被鲜血吓傻的罗嘉怡看到这一幕,冲过去一口咬在大虎的小腿上。

  「妈的小娘皮!去你妈的!」大虎对着罗嘉怡狠狠踹了过去,小女孩痛的滚倒在地。

  「混……蛋……」李翰林躺在地上身负重伤,只有轻声说话的力气了。

  「妈的,看走眼了!弄得老子那么狼狈!」大虎摸了摸被咬的小腿,看着倒地的两人。「把那个男的丢到悬崖里去!」

  「干……什么……」已经接近昏迷的李翰林突然感觉自己被人抬起,然后松手。

  下面便是万丈深渊。

  「嘉怡……」这里李翰林脑袋里最后的想法,随后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见李翰林被丢下悬崖,二虎指着躺在地上的罗嘉怡道:「老大,这女的怎么办?要不要……」

  二虎做了个「咔嚓」手势。

  「浪费!」大虎道:「我们哥三个杀了人,当然还要对方再付一些利息了,这正一派的女弟子,可不是什么地方都可以玩的!」

  「是啊,那么水嫩的妞,肯定还是个雏!」三虎帮腔道。

  「那还等什么!干他娘的!」三个大汉将自己剥的赤条条的,饿虎扑食般的扑向地上的罗嘉怡。

  「啊!你们……你们要干什么!」罗嘉怡感觉身体被几双粗糙的大手乱摸,尖叫一声。她一个闺中女子哪见过男人光着身子的样子,但很快尖叫声就被大虎狗嘴乱啃给堵了回去,「干什么?当然是要干你!哈哈哈哈」二虎和三虎时不时又用手隔着衣服抚摸罗嘉怡的胸部和秘处,弄得罗嘉怡满脸通红。

  「撕拉」大虎一把撕开了罗嘉怡的连身道装,只剩下里面的白色肚兜亵裤,大虎一把扯掉罗嘉怡的肚兜,一双发育不完全的玉乳弹跳出来。大虎这样的粗人也不知道怜惜,直接咬了上去。

  「别咬啊,好痛!」不顾罗嘉怡的求饶,大虎对罗嘉怡的一对玉乳扯拉捏咬,弄得罗嘉怡的双乳山到处都是红印和牙印。

  三虎则顺势而下从小腹处摸索下去,直到戳碰到罗嘉怡的下体秘处,隔着亵裤三虎使劲搓揉她的秘处,弄得罗嘉怡下体酥麻无比,只感觉一股温热的液体从秘处流了出来。

  「大哥,这小娘子发骚流水了!」玉门中的蜜汁渗了出来,将罗嘉怡的亵裤打湿了一大片,罗嘉怡又羞又气,但由于手被三人制住没法反抗。

  「小娘子够骚啊!还是个雏,那么快就出水了!」三人合理将罗嘉怡的亵裤撕下下,顿时少女双腿间的秘处便赤裸裸的展示在面前,如同刚蒸熟的馒头一般,中间只有一道粉红的细缝,细缝中不时有处女蜜汁渗出。

  「老大!您先来!」大虎看他的两个兄弟将头汤让给了他,大笑道:「下次老子若是得了什么好处先给你们两个用!那老子就不客气了!」大虎抓住罗嘉怡仅剩下道门短靴的小腿,分开她的双腿扛在肩上,抬起自己的粗大的肉棒对准罗嘉怡的秘处:「小娘子,今日老子中州三虎给你开苞破身乃是你的荣幸,好好给老子享受吧!」

  「不要啊……不要……啊!!!」

  只听一声惨叫,罗嘉怡感觉下体被一件火热粗硬的物体狠撞了一下,痛得她冷汗直冒。由于年龄太小,大虎仅仅捅进去半个龟头。「妈的!真紧!」大虎稍稍将肉棒抽出,对准了身下小女孩的秘处又是一下猛刺!

  「救命啊!!……痛死了!」一声更加撕心裂肺的惨叫过后,大虎感觉自己的肉棒贯穿了一层薄膜,进入到了一个温暖紧窄的所在,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不要再进去了……啊……啊……会死的……啊……救命……」

  罗嘉怡的一阵阵惨叫反而激发了大虎的狠性,他也不再顾忌身下的小女孩刚刚开苞破身,拼命的抽插起来。草地上娇嫩的少女承受着粗野悍匪的猛力抽插,不时发出阵阵哀啼。

  「老大!干死她!」

  一旁二虎三虎一边撸着自己的肉棒,一边给自己的老大加油鼓劲。

  「嗯……啊……嗯……啊……太快了……别插了……」

  随着,罗嘉怡破身疼痛的消除,随之而来的是非常奇怪的快感,随着抽插速度越来越快,那种快感愈来愈强烈。大虎又把已经香汗淋漓娇喘连连的罗嘉怡换了个姿势,将她翻了过来,翘起屁股,做成如母狗一般的姿势,肉棒再次尽根而入,拼命的在蜜道中耸动着,一下又一下撞击着娇嫩的花心。

  「要来了……要来了……啊……啊……」罗嘉怡被插得几乎魂飞天外,已经临近高潮,大虎注意到了这个,抽插的速度又加快了一倍。

  「死了……啊啊啊啊啊!!!!」罗嘉怡双眼翻白,蜜洞中涌出大量蜜汁,浇在大虎的龟头上,弄得大虎一个哆嗦,马眼中滚烫肮脏的白浊精液喷涌而出,灌满了罗嘉怡的纯洁的处女子宫。

  躺在地上的的罗嘉怡气喘吁吁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噗呲」大虎抽出了软化的肉棒,顿时罗嘉怡秘处大量的白浊精液混合着处女血丝慢慢流出,滴淌在草地上。罗嘉怡以为就这样结束了,不料二虎一把抓住她的双腿,又将自己的肉棒一插到底。

  「不要再来了!……嗯……嗯……不要啊……啊……我不行了……啊……」

  ……

  不知过了多久,三人每人都在罗嘉怡身上发泄了三次。由于体力不支,罗嘉怡在三人干到第二轮的时候就已经昏迷过去,此时她的双腿大开,体内灌满了黏糊糊的精液,秘处更是不断有淫水混合着精液的粘稠液体流淌出来,脸上、胸口、大腿上更是被三个男人射出的白浊精液覆盖。

  「行了,爽也爽了!我们走吧!这小娘子带着不方便!要不……」二虎又做了个「咔嚓」手势。

  「滚你妈的!就知道杀杀杀!我有个办法!」大虎道:「我和二虎一起去领赏钱,三虎把这个女人卖到云水城的青楼里去,如此嫩的雏妓,又可以卖上一笔!到时候我们再在云水城汇合,干一票大买卖!」

  「为何不卖到离天城去?离天城可比云水城繁华多了!」二虎道。

  「你懂个屁,离天城离正一教宗门这么近,万一被人认出来那就栽了!」三人纷纷穿上衣服,拿起武器,重新扮作江湖游侠。又将破烂的药篓和罗嘉怡的道装一起丢下了山崖。

  「大哥!咱们云水城见。」三虎摸出一个麻袋,将昏迷不醒的罗嘉怡装入麻袋中。

  「小心行事,千万不要被发现了!」

  下了垣曲崖,三人分成两路,向各自的目的地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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