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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念之身】(131-143),2

[db:作者] 2025-07-17 08:47 5hhhhh 4390 ℃

  书归正传,面对胡老大的犹豫,我提出了一个新的方案。

  「胡哥,你看这样行不?咱们每个月给每个人发一百块的工资,完事剩下的到年终再发,行不?」

  胡老大当然是不愿意的,毕竟这一百块都是不想给你们的,再说三队有一半是欠债的,哪来的多余工资发给他们。

  「不行不行,陈三儿他们还欠着我几十万呢,我跟谁要切?」

  「那个,胡哥,这样,我是这么寻思的,俺们三队每天现在的产量是差不多一百五十吨,你给俺们发这一百,我给你把产量干到两百吨,咋样?」

  「怎么着?每天多出五十吨?」

  「啊!每天多出五十吨!」

  「出不来咋整?」

  「出不来,不发这一百块,完事儿,你再罚俺们休息呗。」

  胡老大皱了皱眉头,晃了晃脑袋,很快就做出了决定。

  「额……行,你能保证就行,出不来,我他妈先处理你。」

  「行啊!!!」

  胡老大看我胸有成竹的样子,暗暗打个激灵,难道又被我耍了?不过他又不怕我,反而对我感兴趣起来。

  「你这个队长也出个价吧?」

  「我要一千二,每个月发六百,剩下的到一年一块发。」

  听到我的要求不高,胡老大很轻松地就答应了:「行,就这么定了。」

  「胡哥,我还有个要求?」

  「啥?」

  「一百块能不能先发了?」

  胡老大又一皱眉寻思,干得过,毕竟得先给点甜头,才能要求提升产量。

  「行,明天我就给你们发钱,明天下了工,上我这来领。」

  答应完胡老大,我一个人出了办公室。

  此时三队的人都已经回了宿舍,我回到宿舍时,全屋的人都很担心的看着我,小栾和刘海儿看到我没挨打,都迎上来看。

  「强哥,你没……没……没事吧?」小栾问到。

  「没事,跟胡老大聊聊天,没事。」

  接着他们也没敢多问了。

  第二天下了工,我就被王哥叫到了胡老大办公室,胡老大叫王哥数了整整3900块钱给我,几个月没见到沉甸甸的真票子,我也很兴奋,不过马上又说到:「胡哥,能给俺们换点零钱不?」

  「零钱?」

  「啊,对呀,咱们三队买烟啥的还不都葛王哥这买,都拿整票子多不得劲?」

  「我哪卖东西给你?」王哥奇怪的问。

  于是我说了让王哥兴奋的想法。

  这三队不像一队二队,他们休息日可以下屯子,想买啥买啥,院里除了家伙不让带,一队二队的人想带点烟酒小吃是没人管的,不过,这些农村人都拮据得很,带了好吃的,队友们还不跟着蹭甚至抢着吃,所以最多也就是带点烟。

  我跟王哥说,让他来经营个小卖铺,就卖点烟、啤酒、花生米、乡巴佬蛋什么的下酒菜,卖贵一点,也就是了。比如3块一盒的白宇宙,你卖10块,三队的人又出不去,还不只能在你王哥这里买,再贵都有人要,这钱还不都是你王哥赚的。

  王哥当然是一百个同意。胡老大也是被这个主意惊得点头称赞。就说这烟,你省着抽,两天一盒,一百块也就只能抽二十天,抽完了,你就只能忍着(当然三队平时没多少能抽烟的时间,下井不能带烟,熄灯不能抽烟,只能晚饭后和休息日抽,实际一盒烟能抽好几天)。为了下一个发薪日到来,只能拼命干活,你要是想吃想喝,那就花得更快了。

  当晚,我就回到宿舍里,把钱发了,三队上下所有人无不对我敬佩不已,我这队长当得,不光没挨打,还给大家要到钱了。我把发钱的事一说,三队上上下下都欢呼了起来,打手们进屋来警告,这才安静下来,不过我马上又说了工作要求。

 

              第一百三十六章

  这产量如何提升,其实我早就盘算好了,我们七队煤窑的三个挖煤小队一共一百人左右,每天要出500吨煤,听上去很大的数目,但其实不难实现,每个人相当于要挖5吨,也就是5矿车,三队挖的是深煤层,出煤产量不如一队二队,所以我们三队39个人,现在的产量只有150吨左右,相当于每个人连4矿车都不到,不过我在井下一个多月的经验,其实一个人挖五矿车煤是轻松的,挖六矿车煤也是可以实现的,并不难,只是之前陈三儿带着欠债帮一直偷懒,弄得产量总是不足。

  这次我把每人每天的工作定量,由老朴记录,每个人每天必须挖6车,每挖一车,老朴记一次,人人不许欠账,欠一车,扣十块钱,直接从这一百的工资里扣,如果谁病倒了,休息一天扣三十块钱,但是如果你平时挖得多,比如每天多挖一两车,可以补病假的产量。

  量化工作,提升产量,对于三队的人确实有点不情愿,尤其是欠债帮的,而迷糊帮的就无所谓了,他们每天本来都要挖六七车,习惯了,反倒无所谓。没关系,有了钱的动力,肯定能完成任务。

  第二天上工,我没有跟着下井,而是被王哥叫上跟着李鑫和两个打手下到屯里进货。因为这个小卖铺的建议是我提的,所以王哥也有意让我去选商品,认为我更了解三队需要什么。

  我照着1000块的标准进货(其实只花了几百块,因为我跟王哥说好了一切商品翻几倍卖),主要是烟,最便宜的榆林才五毛钱一盒,没烟屁的,连老太太都不抽,所以我直接进3块钱一盒的白宇宙,另外还有少量乡巴佬蛋、酒鬼花生、哈尔滨啤酒等奢侈品。

  回到七队,已经是快下工的时间,三队的人果然超额完成任务,每人六车,没人欠账,除去我和老朴,一共222吨。

  虽然比平时累点,不过看到王哥的小卖铺开业,已经一个多月没抽过烟,没喝过酒的三队,乐开了花。

  虽然这价格是贵的离谱,不过,开始的时候,大家都还有克制能力,每个人都只买一点点。

  屋里不抽烟的没几个,都是憋得快不行的,几乎是人手一包。

  酒和下酒菜第一天是没人买的。

  临熄灯前,我走到身体刚恢复的陈三儿旁边,悄悄地给他塞了一个烟盒大小的东西,然后对他说了句「偷着玩」,然后就去睡觉了。

  陈三儿偷偷摸出来一看,扑克牌,又惊又喜,小心翼翼地藏到枕头下,睡了。

  这帮恶徒有了资本,肯定闲不下来,只是刚开始放松,又增加了工作量,没多少闲暇时间。

  直到我上任后的第一个休息日。白天依然是干活,晚上放松了,陈三儿开了赌局。

  这两天过去,基本上每个人除了花十块钱买了包烟,其他的都在裤兜里。

  要知道三队这些人不是打工的就是欠债的,可不比一队二队的人老实,牌局一开,下注的观望的,围了陈三儿里三层外三层。

  开始只有大果子和老许带着几个欠债帮的下注,炸金花,一毛两毛的底,但是各人也都没有那么小的零钱,都记账。

  别看是一毛两毛的帐,但是人一旦沾了赌那可是无底洞。牌局虽然只有晚上和休息日能开,不过没出三四天,就有人输光了一百块。输光了你就看着呗,看别人玩呗,可是烟瘾上来可就不那么好支撑了。于是在之后的三五天内,三队出现了蹭烟不成打架的事件,也有公然质疑陈三儿出老千的,还有人指责我不该让陈三儿主持赌局的,还有偷钱的。

  宿舍里的争吵惹来打手们几次训教,不过这宿舍里,我管的还是比较严的。熄灯后不允许玩牌,不允许带烟下井,不允许打架。我有罚钱和扣工分的权利,屋里人都怕我。

  我是不允许小栾、刘海儿和小驴子他们几个迷糊帮的玩牌,所以他们的钱控制的很好,除了买点烟都存下来。

  宿舍里有了贫富差距有什么好处?有钱的就可以花钱买工分,不用出工,陈三儿利用牌技赢了两百多块钱了,五块钱买一个工分(一工分就是一吨煤),一天六分,也就是三十块钱,所以陈三儿只要出三十块钱,就能买自己一天不上工。对于这个设定,王哥是任由我管的,只要不耽误产量。而三队设牌局一事,其实王哥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没过几天就有抽光了烟,又没钱买,憋得难受的,于是就向陈三儿卖工分,每天就多辛苦一点,多挖两车煤,好歹能换包烟。

  到了休息日,有大把票子在手的陈三儿开始挥霍,买啤酒,买小吃。这段时间有了钱,小二和大果子、老焦等人又围到了陈三儿周围「三哥」长「三哥」短的叫着。陈三儿买了小吃自然拿出来招待几个小弟。他这人就是喜欢显摆,故意在三队队友面前显示自己的本事,这几天已经有些看出门道但苦于没证据抓他老千的人也是对他咬牙切齿。

  不过呢,这狗改不了吃屎,再输,他还进,三队的平衡就打破了。

  这段时间,看欠债帮享受着香烟、啤酒和小吃(其实只有陈三儿在享受),有些迷糊帮的人也耐不住寂寞,守着手里有限的一盒烟,想要存点钱的念头逐渐松懈下来。于是有些人动摇了,加入了赌局,开始挥霍自己的钱,这其中就包括刘海儿。

 

              第一百三十七章

  这种不平衡当然是我不愿意看到的,有利益才有动力,但是一旦贫富差距太大,矛盾就大,到时候不好管理,要知道这群盲流要是憋的几天没烟抽,什么事都搞不好要做出来。

  我再三警告过刘海儿,可是将近不惑之年的他还是控制不住自己,三天挥霍了自己的一百块。他怕我骂他,于是偷偷卖分给别人,这小子没分寸,为了快点把钱赚回来,于是卖了一天五分给老焦。陈三儿看出别人在怀疑他的老千,于是做了个公平局,大家轮流坐庄发牌,这你就怨不得别人了,不过他的鬼把戏可不止换牌那么简单,他还是能控制牌局走势,让跟他亲近的小二、大果子、老焦等人多赢,迷糊帮的偶尔能赢两局,还是输多赢少,所以老焦有了钱也学着买分偷工。

  刘海儿卖了5分,就是多挖5车,这哪是人能做得到的,当天就累趴下了。歇了一天。

  我做事要公正,不能因为刘海儿是我小弟而偏袒他,连续两天,因为刘海儿和老焦的旷工,产量有所下滑,好在没低过200车,王哥没追究。不过再这样下去,买分的人越来越多,每天的产量可就不好保证了。

  我给刘海儿垫了钱,跟别人买了工分把这个空缺补上了。当天又给三队下了新的规矩:每天买分不出工的人数不准超过两个人,每个人不允许连续两天买分。

  这条规矩虽然遏制住了偷工的人数,保证了每天的产量,可是自从我上次借给刘海儿钱开始,来我这借钱的人就越来越多了。

  我自己每个月有600块钱,我不抽烟,实际没啥花销,而且我可以跟随王哥的打手下屯子给小卖铺进货,需要啥可以在屯子里买,可以用正常的价格买东西,所以花不了多少钱。但是我的钱也不能白借给你们,我要放贷,借一毛,还我一毛五,这个利息可不低。

  跟我借钱,每人最大额度不超过50块,最久借一个月,到了下一个发薪日必须还钱。我这一招主要是给欠债帮的人定的,这帮人大都是烂赌鬼,几十块钱满足不了他们的欲望,借了钱就要多干活,算是对他们贪婪的惩罚。

  三队的热闹冲击着一队二队的眼球,最近三队的牌局玩的热火朝天,二队离我们近,经常有人在晚上来串门。其实一队二队来串门,打手是不拦着的,各队不在同一天休息,但是每天晚饭后到睡觉前的时间是一样的,以前一队二队的人都嫌弃三队,所以基本上不来往,现在,看我们有牌局,就过来看看。

  三队宿舍外有两个打手看门,一队二队的人可以进,三队的人不许出。三队关了门,在最里的床铺小声开局,其实外面的打手也都知道。

  二队的人来的多了,就偶有跟着凑热闹玩的,他们一二队是严禁打牌的,因为胡老大认为他们是合同工,来去自由,如果有娱乐活动会耽误工作,而我们三队有了娱乐活动反而增加产量,就默许了。同样是人民币,三队只能买王哥小卖铺的东西,那价值等于正常钱的三分之一,所以同样是一毛两毛的底,二队人来玩满不在乎,我提示过陈三儿,如果有二队的人来串门,狠狠地硬,别说这小子还真有两把刷子。只是最大的问题是,有外来的钱进账,三队的平衡就打破了,陈三儿赢了二队的钱,这工分向谁买?

  所以对二队甚至以后一队的进局,我得有所准备。首先,王哥规定一队二队是不允许玩牌的,所以表面上是要禁止一队二队的人来玩,不让你玩你可以看,你不能摸牌,你可以下注,我安插了小栾在旁边管理,二队的人可以向小栾下注,压局面上的庄闲,下注按赔率返钱,比如庄家赢赔1.5倍,闲家赢赔2倍,由于外局是玩赔率的,所以不设上限。

  我跟陈三儿聊过,二队的人押注比我们冲,以后二队的人来玩,主要赢他们的钱,赢了钱,我和陈三儿对半,虽然不能总买工分偷懒,但是可以有更多钱买啤酒和小吃。陈三儿当然是一百个高兴。

  然后我又控制来三队玩的人数,最多不超过10个,要知道,三队这小屋本来就40来人,再挤进来10个人,站的地方都不够了。

  如此到了第二个发薪日,算上我放出去的高利贷和外局赌注赢的钱大概赚了400多,再加上两个月的工资,我手上有1600左右。

  来七队煤窑已经两个半月了,自当上队长以后,我的日子过得滋润了很多,不怎么下井,还能下屯子买点日用品,牙膏牙刷毛巾筷子什么的,对于有洁癖的人,这都是奢求品。

  这段时间差不多每周都可以下屯子进货,每次都是和王哥派的两个打手和二队队长李鑫一起去。

  一起去了三四次,几个人也都熟悉了,两个打手分别叫亮子和木头,俩都是当过兵的,不光他俩当过兵,这七队的打手几乎都是退伍军人,只有王哥和俩跟班不是,胡老大也是,老齐也是。这董老板开发七队煤矿,就叫来了退伍回来的胡老大做管事的,让自己的保镖王哥辅佐他。这个胡老大别看长得猥琐,可是当年在部队还当过连长,当时的部队转业军人已经不分配工作了,于是胡老大为了管理七队,凭自己当年的关系陆续从部队弄了好多退伍的军人,这帮大个子,能吃苦又能打,三队看门的就三个人,但是如果三队造起反来,40个人不见得打得过三个打手。

 

              第一百三十八章

  亮子和木头都28左右,退伍三年了,一直跟着胡老大,平时轮流在三队看门,他们也看出我与众不同,不像是在外漂泊的打工仔,当上队长以后,他俩还都对我毕恭毕敬的,偶尔还叫声强哥。

  李鑫对我可就不止恭敬了,简直是崇拜,三队在我的管理下,井井有条,而且不似以前死气沉沉还总出人命,现在一片生机勃勃,干活的热情甚至超过他们这些合同工。

  熟了以后,李鑫也给我介绍了一些他和他妈的情况。

  煤窑是五年前开发的,最早的老板不是董老板,董老板三年前接手时候,设备和矿井情况都基本成熟了,技术人员也大多数都留了下来。李鑫对于七队很特别,他能当上队长,是因为他爸,而不是他妈。李鑫的老爹是煤窑以前的工人,矿洞倒塌,压死了。那时候的老板还不是董老板,李鑫是本屯子人,那个老板赖账赖不掉,又赶上当年的产量不行,就把这四合院赔给了李家,还赔了不太多的钱。再然后煤窑就转手给了董老板,这董老板看这四合院确实很适合当煤窑宿舍,想买下来,李婶儿不卖,只租给董老板。李婶儿这么考虑主要是家里有两个孩子,一个是不成器的大儿子李鑫,还有一个是刚上大学的二儿子李彤(李佳彤),这样,她每年可以得到几千块的租金,再要求让李鑫当上队长,一年能存下两万多,自己给七队养猪,也能赚一点工钱,一年总共能存下三万多,够李彤上学,自己还能剩点。

  李鑫在七队干了两年了,不怎么用下井,所以能坚持这么久。一般的工人最多也就是干一年就走了,受不了这累。

  李鑫说他再干几个月也要出去打工了,煤窑的工作他也坚持不住了。

  这半个月,大货箱又拉过来20几个人,送到了空闲的宿舍,组成四队,这一堆人更杂,欠债的,要饭的,迷药的,啥都有,胡老大看我管理有方就让我顺便当了四队队长,用一样的方法管理四队,但是并没给我加工钱。

  四队人少,我索性这几天搬到四队床铺来睡。这两个宿舍来回管理,免不了出出进进,时间长了打手们不再阻拦我出入宿舍,只是不允许我出院子。

  四队人少,叫他们跟三队一起下井。我已经五六天没下过井了,打手们不管,井下让刘海儿和小二他们看着,又有老朴记工分,我得了清闲,白天在四队宿舍睡觉。

  一觉睡到大中午,今天四个队都下井了,院里没剩几个人,我去老齐的厨房瞅瞅,这父子俩正在摘菜。前面说了,老齐也是部队炊事班出来的,可惜手艺一般,带着他儿子,大锅里菜跟猪食差不多,又脏又难吃。拿了俩洋柿子,还是回屋里找点零食存货吧。

  今天三队是陈三儿和老许偷工,陈三儿有的是钱,不过我有规定,不可以连续买分偷工,所以陈三儿就认准了隔一天一休息。

  正要回四队宿舍的时候,却闻到打手宿舍里飘过香味,过去扒窗户一看,原来是李婶儿一个人在屋里,弄了个电炒勺,在煮挂面。原来这李婶儿也吃不惯老齐的大锅饭,都自己做着吃,还经常让李鑫来吃。打手们则是由老齐另外做饭。

  煮挂面,本不是啥好吃的,但是换做这个地方,可就是上等美食了。

  这个诱惑实在太大了,仗着自己是队长又和李鑫很熟,撞着胆子想推门进去蹭碗面吃。

  门一推,却惹得屋里的女人一声尖叫。

  原来我扒窗户看的时候,李婶儿正在煮面条,从窗户转过来推门的工夫,李婶儿竟然脱了衣服要换,她之前穿了一件绿色的外套,就是喂猪时候穿的,估计是把面条下锅以后想换件干净的,就在此时我推门进来。

  只见李婶儿光个膀子,一对下垂的大白奶子一蹦一蹦地,正拿起一件紫色的线衣要穿,下身也是只有同样颜色的线裤。

  此时我是进退两难很尴尬,老旧的木头门要使个大劲才能推开,我这一推,一只脚已经踏进屋里,不进不出的当口,李婶儿骂了起来。

  「小屄崽子,滚出去!」说着拿线衣挡在胸前,然后躲到她自己床铺的帘子后头,我被骂得很尴尬,羞了一个红脸,退了出来。

  面吃不到不要紧,不过这几个月没见大白奶子,心里着实痒痒的。

  俗话说酒足饭饱思淫欲,现在我在七队算是吃得饱,睡得好了,可惜就是没女人肏。这满院就这么一个母的,再丑也是个屄呀,要是能肏一下,也能解解渴呀。

  想着想着我就想硬了,不过这种色心也就停留了一会儿,现在可不是想女人的时候,等出去了,有的是时间和机会。

  本以为今天也会就这么过去,没想到晚上还是出事了。新来的四队鱼龙混杂,又没有经历三队那样的管教,没有队长在井下,果然镇压不住。有几个人以老朴少计分为由,和老朴、小栾、刘海儿争执起来,在井下打了起来,好在井下都不敢太乱来,被旁人拉开,也没人受伤。只是当天的产量差了好多,尤其是四队,他们23个人,只定了100吨的目标,这么一闹,一天只挖了50多吨。

  今天王哥白天不在,等到晚上回来,产量不足,肯定要发飙。我这个当队长的得先出手。

  老朴和刘海儿跟我讲了来龙去脉,确定了主要闹事的几个人,这四队还没给发过钱,有恃无恐。我作为队长没权利打,但是有权利罚。

  吃饭的时候,我来到四队责问。

  「今天谁闹得事?」

  没人回答,甚至是不理我,当我不存在,各自吃各自的。

  看来不给点颜色不知道你李爷爷什么人,一脚下去把菜盆踢翻,整盆的白菜炖豆腐就都翻在地上,在吃饭的几个大个明显不是好惹的,站起来就要冲我来像是要揍我。这铁盆翻在地上,惊到门外的打手冲进来看,几个混混这才不敢上前,站在原地一副不服气的表情,看着别处,下巴撅得老高,有个表情凶神恶煞的还啐了口口水。

  借着打手们的威势,我继续发问。

  「再问一遍,今天谁闹事?」

  还是没人回答。

  「行,不说是不?今天的工分全记到三队,下个休息日接着干啊。」

  说完就出去了,留下四队的人一个个不服气的样子。

  晚上王哥回来,看了一眼工分簿,四队全队零分,而三队也没比平时高多少,一下子就明白了,出来问我怎么回事。我只说四队的不服管,在井下罢工,于是王哥叫打手们点了院里的灯,各队正要熄灯睡觉的时间,把四队的人全部拉到院里,也不问缘由,扒光了就打,二十个打手对着二十个四队工人,鞭子不够用,柴火垛里抽几条树枝,我在三队屋里,听着外面哭爹喊娘的哀嚎。

  这帮当过兵的出手果然是有数,打了二十分钟,都皮开肉绽了,但都不会重到要去医院,打完了回屋忍着,第二天还得上工。

  哎,打了一顿就老实了,第二天我不得不再跟着下井看着,四队的人被打的很惨,有的人甚至一晚上疼的没睡着觉,干活自然都没有力气。

  「完不成工作,接着挨揍。」看着干活不怎么卖力的四队工人,我警告他们。

  尽管恨我恨得咬牙切齿,但是惧怕再次挨打,只得不顾死活玩命干,只是他们被打的太惨了,终究还是没完成产量。只有70吨,当然了,都这个德行了,我也不好再为难他们,三队多出的产量匀过来给四队,让他们勉强过关。下工时,四队知道自己产量不够,看到王哥和打手并没责罚,如同大赦。

 

              第一百三十九章

  第二天就是休息日,我没有那么狠让四队继续上工,得到了休息,四队的人也好歹该领我情了。

  其实我问过老朴,闹事的就是四队两个混混一样的人物,段坤和姜波,这俩年纪都不大27、8的样子,还都是迷糊进来的,在外打工没着落被骗进来的,只是这俩人年轻气盛,瞅谁都不顺眼,看着三队陈三儿吃香的喝辣的,觉得不公平,这才闹事。

  这世界不公平的多了,你少抽两根烟就觉得不公平,还他妈的过不过日子了。

  尽管这件事平息以后,四队守了规矩,不过段和姜对我的仇视一直没有散去。这段时间我为了不上工,得培养两个靠谱的副队长,首先小栾和刘海儿是不靠谱的,陈三儿是个不错的人选,有心眼,可惜他比我还懒,有空就歇着,靠赌局活着,而老焦和老许人不老实,信不过,最后只能选择人性还不算坏的陈大果子,尽管看得出小栾、驴子和刘海儿有点不高兴,不过管理可不是只靠感情的。

  至于四队,最好的人选就是段坤和姜波。没别的,这俩是愣头青,你对他好,他就忠诚。晚上悄悄拍了两包烟给他俩,告诉他们等下个月,就可以跟三队一样有零花钱。对于提拔和信任,这俩年轻人还是吃这一套的,以后再没给我惹过事。

  这天又是四个队都下井,我白天要下屯子进货,而这天刚好陈三儿也下井,其他人都没什么钱买分了,所以院里除了我跟李鑫,没有其他工人了。

  说说这下屯子进货,王哥把控着小卖铺,其实就是个装东西的柜子,三队的人要买啥,直接找亮子和木头,给了钱拿过来就是了。话说三队的消耗不大,为啥要经常下屯子进货,王哥把进货的权利给了我,起初我是要试探性的拿货,以满足三队的需求,怕进错进多,后来则是为了我自己能经常下屯子玩,毕竟总是关在院里憋的难受。由于跟李鑫交流比较近,每次下屯子进货,他也总跟着去玩。

  有木头和亮子跟着,下屯子也只能去老供销社(以前是集体买卖,后来承包给个人,开了商店)进货,也没别的地方可以去,偶尔的,我主动掏腰包,可以请木头和亮子吃一顿,这俩人也觉得我会办事,对我的态度更加放松,从监视变成同行,有时候聊得有趣,就在屯子下多呆一会儿,四处逛逛。

  今天没多逛,中午在屯子里吃了饭,就回去了,李鑫说要去找人玩,我就和木头亮子一起回了七队。

  回来睡了一觉,起来想去撒尿,看院里没见到有打手,我就不想去厕所了。这厕所只有六个蹲坑,一百多号人在这拉屎,又都是男的,臭的要死,所以没人的时候,我宁愿走到猪圈后面墙根去撒尿。今天也没看到李婶儿,我才敢去猪圈。这猪圈养了6头猪,平时很少看到李婶儿出来喂猪,她为了避嫌,毕竟这帮工人,经常下工回来在院里脱光了冲洗,所以李婶儿一般在我们不在的时候才出来。

  其实我有想过对李婶儿下手,因为她不是工人,应该进出自由,也许有钥匙。这帮当兵的做的防御设施,跟他妈的监狱一样,所有的墙垛和屋顶都上了玻璃碴子和铁丝网,墙又高,没梯子上不去,大铁门从上到下卡的死死的,没有缝隙,只留一个上锁的小铁门,屋里所有人,如果没有钥匙是绝对出不去这个铜墙铁壁的。我当上队长以后,在院里活动还是自由的,如果能偷到李婶儿的钥匙,那估计是最容易下手的,可是后来听李鑫说,七队一共就6把钥匙,胡老大一把,王哥一把,剩下的几把分给几个管事的打手,他妈也没有钥匙。

  撒完了尿,路过浴室的时候,看到里面冒热气,而且有水声,知道里面有人。这时间已经来到十月中,很冷了,浴室的锅炉才准备开始烧,这样工人们洗澡变得麻烦很多。我本以为是老齐在调试锅炉,走了进去,却在外面更衣室看到里面是个女人在洗澡。

  还能有谁,李婶儿呗,这个时间,她肯定以为院里没人了,就在这洗上了。只见她一丝不挂,蹲在地上,浴室里没有喷头,她拿了一个很大的塑料盆,里面有热水,又用一个瓢,蒯一瓢热水淋在身上,然后反复搓着身体。

  李婶儿也是农村干活的妇女,身上晒得黑,可是奶子特白,挺大的,稍微有点下垂,小肚子有点肥肉,像是猪下踹,屁股很大,整个人算不上很肥,我隔着蒸汽能看到屄毛浓密。我傻在门口三秒,李婶儿虽是正对我,可是隔了一道门框,又有蒸汽,一时间竟然没发现我。我这精虫一下子就从鸡巴冲到脑子里,真他妈想冲上去,强奸了这娘们儿,可是理智让我暂时放弃这个念头。

  强奸一时爽,可等工人和打手一回来,我还活不活了。

  悄悄退出浴室,关门声还是被李婶儿听到了,喊了两声「谁,谁?」

  ……

  自打上次看了李婶儿的大白奶子之后,我这几天晚上一想起来,鸡巴就硬的像个铁棍,再回想起从前跟丽姐、咏莉、小慧肏屄的情景,硬的更是睡不着觉,不过想着想着,想到咏莉,急切的心情又上心头。白天偶尔再见到李婶儿时,她那大白奶子又映入脑子,实在是在脑海中挥之不去。今天又看了她全裸的身体,黝黑的屄毛,肥白的大屁股,晚上怎么能睡得着。不行,我得想办法肏她一炮。不过这天底下的屄都不是白日的,你就是貌若潘安也不是随便能日屄的。王婆对西门庆说,要得这武大郎的婆娘,非是满足五个条件,「潘驴邓小闲」。别被A片里的情节骗了,以为女人都是吃春药长大的,每天都像发情的母猫。现实中任何一个女人都不是随随便便让你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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