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毒,2

[db:作者] 2025-07-17 08:47 5hhhhh 6740 ℃

那打着环的耳朵上,有一条豁开的口子,血还没有凝固,顺着他的耳垂一滴一滴地落在地板上。

山田一郎竟然感到有些庆幸,被直接扯下的耳环只有其中的一个而已。

他好像很冷,身体一直在抖。

“左马刻,听得见吗?”山田一郎定了定心神,想用自己的外套裹住这个人,将他抱回床上。

碧棺左马刻微微抬头,将脸转向了山田一郎的方向。那双腥红的眼中虽然映出了山田一郎的身影,但却仿佛看不见他一般地空洞。

是谁?

碧棺左马刻的脑子里过了很久才好好地有了这个两个字。

身上已经不像刚刚那么疼了,脑子里也没有声音在叫了,但是,好空虚。

好空虚。

好像缺了些什么。

能让自己不再难受的东西、能让自己忘记疼痛的东西、能让自己感到舒服的东西、能让这空虚的身体被填满的东西……

干裂的嘴唇张开,那个东西的名字就在嘴边。

“呃!!!”碧棺左马刻的指甲再次抓在手臂上,本已经结痂的伤痕瞬间又被划开,与新的抓痕一起,向外溢出血珠。

我在想什么!

我要说什么!

碧棺左马刻,你难道就是这种程度的男人吗!

“左马刻!”山田一郎被碧棺左马刻突然的自残吓到,立马将人抱到了怀里,“喂!振作点!”

“……一郎…?”那双眼睛似乎有了些焦距,落在山田一郎的脸上,似乎花了很久的时间才确认面前这个人是谁。碧棺左马刻笑了,干裂的唇也随着这个动作溢出了血,“怎么……,来笑话本大爷的吗?”

“这种时候你这混蛋还在疯言疯语什么!”山田一郎很生气。他气左马刻在这种时候还冷嘲热讽,气那些给左马刻打了药的人,更气白天把左马刻一个人留在家的自己。

山田一郎将碧棺左马刻抱起来,用脚踢掉了缠在一起的被子与床单,将碧棺左马刻放回了床上。他迅速转身出门,回来时抱了一张新的被子,裹在了碧棺左马刻的身上。

然而,将被子裹在碧棺左马刻身上后,山田一郎并没有松手。他就这样抱着他,一言不发。

“……?做什么?放开。”碧棺左马刻有气无力地说着,说话似乎都成了强烈的运动,碧棺左马刻大口喘着,总觉得怎样呼吸都有种窒息感。

“不放。等你什么时候停止发作了,我再放开。”

“你这小子……几岁了……”

“19。”

还真回答啊。碧棺左马刻这么想着,有些想笑。可嘴角刚刚弯起,胃中仿佛被尖锐物刺中一般,疼痛伴随着强烈的呕吐感窜上喉咙,让碧棺左马刻弯下身子干呕起来。

“左马刻!”

什么都不能为他做。

无力感让山田一郎的脸色十分难看,他只能叫着对方的名字,拍打对方的后背,希望这个人可以稍微好受那么一点……

干呕让眼泪从碧棺左马刻的眼角里挤出来。头开始痛,手开始痛,腿开始痛,全都在痛。那种疼痛仿佛无数的虫子趴在自己的身上啃来咬去,又恶心又疼,让人恨不得将手脚一个个拆下来扔掉。

什么啊。

碧棺左马刻仰头吸气时,看到了紧紧抱住自己的人的脸。

那种快要哭出来一样的表情是怎么回事,你是小孩子吗?

老子现在,有不像样到让你都用这种眼神看着本大爷了吗?

损毙了……

身上的虫子似乎在啃食自己理智,碧棺左马刻感觉自己又要变成之前的那种近似癫狂状态。不停地抓挠身体,用外力的疼痛来驱赶身上的那种不适感。到后面时轻微的疼痛已经不管用了,所以碧棺左马刻扯掉了自己的一只耳环……

山田一郎看着碧棺左马刻的手从被子里伸出来,摸在了自己的耳朵上。他瞬间抓住了那只手,憋在胸口的那种苦闷感让他大吼出来,“你做什么!?”

“别管老子。”

“怎么可能不管!”山田一郎咬着牙,将头抵在了碧棺左马刻的肩上,他的声音很小,很小,“别再伤害自己了……”

之后发生了什么呢?

山田一郎只记得,碧棺左马刻沉默了一会儿后,用忍耐着极度痛苦与诸多情绪的声音,在自己的耳边轻声说着。

那就来咬本大爷吧,小狗。

山田一郎的下巴有些酸,因为他一直在给碧棺左马刻口交。昨晚上还没有精力去想,现在山田一郎却发觉,含着对方的阴茎自己竟然没有丝毫的反感。

“技术真烂……”

“吵死了,咬你哦。”虽然这么说,但山田一郎还是在想,难道自己的技术真的那么差吗?毕竟口中的性器在半勃起后就没有其他反应了。

“……算了,够了。…直接进来。”性器被吞吐时带来的感觉很轻,只有更强烈的感觉才能刺激这具身体。强忍着四肢仿佛被虫子爬满的错觉,碧棺左马刻拉着山田一郎的刘海将他扯开,瞄了一眼对方完全勃起的下半身。

昨天因为有药物的关系,碧棺左马刻记得不是很清楚。但直接进来的话,应该很疼吧。

疼到盖过毒瘾造成的那些不适。

“不扩张吗?”

“不用、快点。”

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打算,山田一郎思量了一下,还是拿来了润滑剂将自己的性器涂满,也往碧棺左马刻的后穴涂抹了一些。

只不过,家里还是没有安全套。

毕竟,打手枪也用不到那个……

“…左马刻,我进去了。”

“……”

山田一郎扶着自己的阴茎顶在穴口上,试了几下,龟头蹭在皱褶上转了个弯,滑开了。

果然不是那么容易就进去的。

“啧、左马刻,你放松一点啊。”

“啊?”碧棺左马刻皱着眉,身上那种爬虫的感觉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仿佛被无数针扎一样的刺痛。他的呼吸变得急促,强打着精神压着想发疯的冲动,“老子、哪有那个…精力……臭小鬼自己想办法……”

“你这……”这人真是抬不讲理了,但是山田一郎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用手指按压几次穴口,然后再用性器去试。

就在碧棺左马刻的精神被幻痛消磨至边缘时,下体突然传来一阵刺痛。

“唔!稍微……进去了一点……”山田一郎的龟头挤入了后穴内,可没有扩张的后面太紧了,仿佛被带子用力圈住了龟头一样,很痛,很涩,一点也不舒服。

“继续……”碧棺左马刻抓紧了床单,下方的痛感很清晰,很明确。这不是自己的幻觉,是真的在痛。

“唔……”山田一郎试着向里深入。很艰难,挪动一厘米似乎都要很久很久。

好疼,好疼。

疼痛冲上脑髓,碧棺左马刻的肌肉颤抖着,可是意识却清醒了不少。他伸手抓住山田一郎的手臂,将人拉下来,贴近面庞,“一郎……”碧棺左马刻呼出的热气,落在山田一郎的脸上,“一口气、全部、……给本大爷——”

好色。

这种想法又在山田一郎的脑子里冒了出来。血气上涌的一瞬间,比起思考,山田一郎的身体先一步行动了。

毫不留情地贯穿,一口气深入到底。

两个人都发出了声音,那不是感到舒服的轻吟,而是因为疼痛的闷哼。

血顺着股沟落在床上,一滴、两滴、三滴……

“左马、刻……不行,这里裂开了。”山田一郎想要抽出来,却被对方抓的死死的。

“不许出去!就这样……再疼一些……”

就算只有门口那边的一点光亮,山田一郎也看得出碧棺左马刻此时的脸一片惨白,额头上更是布满了冷汗。

“就这样……快动……”碧棺左马刻脑子里不停地骂着。

他妈的,疼死了。被群殴似乎都没有这个疼。

下方仿佛被火烤着,仿佛被刀割着,连心脏的跳动都让下方跟着一起阵痛。

啊……但是那些幻痛,似乎已经感受不到了。

抽出时,山田一郎看着挂在自己阴茎上的粘液跟鲜血,感到心律。抽插几次之后,后穴似乎适应了异物的大小,多少放松了一些。在摩擦运动下生成的血沫与润滑液一起,挂在山田一郎的阴毛上,看着让人很不舒服。

这算什么?

山田一郎一边动着腰,一边在心中问着。他伸出手摸了摸碧棺左马刻依旧惨白的脸,得到了对方一个不耐烦的眼神。

“什么……你在想什么没用的?”碧棺左马刻握住摸在自己脸上的手,将其拿开。小鬼的表情很难看,难看到让碧棺左马刻竟然觉得胸口很闷。

这算什么?

碧棺左马刻不想看到这样的山田一郎的脸,移开了目光,“已经没事了,出去。”

“嘁!”

山田一郎没有拔出去。他反而用力握住了碧棺左马刻的大腿,狠狠地抽插起来。

“啊!你这——混账!让你出去!疼——唔、啊…你他妈——”

“吵死了!闭嘴!”

贴在一起的嘴唇,吞掉了对方的漫骂。

山田一郎握住碧棺左马刻的性器,用力的摩擦。不知道是不是毒瘾已经过去了,手中的性器竟然随着自己的动作慢慢勃起,冒出了爱液。

这是疼痛,也是快感。

碧棺左马刻就算咬破了那人的嘴唇,也无法阻止对方唇舌的侵略。反而是自己的身体在对方的动作之下,逐渐兴奋起来。

难道又疯了吗。明明这次已经没有药物了。

啊,但是有毒瘾,有毒瘾的发作……

一定是因为这样吧……

“喂,左马刻,你醒了对吧。”

山田一郎躺在床上,拿起自己的手机看了一眼时间,下午一点。昨天晚上,山田一郎又给碧棺左马刻清理了一次身体,还处理了一下他身上的伤口后,重新铺好床两个人挤在一起睡下了。这床一个人睡虽然很宽敞,两个人睡就稍稍有点挤了。

碧棺左马刻背对着山田一郎,活动着自己的手指,“怎么?”

“吃得下东西吗?”

“嗯。”

得到回答后,山田一郎下了床,端起床头柜上已经放了一天一夜的砂锅与地上没有吃的便当一起出了房间。当他回来时,端着的还是那个砂锅,只不过里面的白粥是刚刚做好的。

虽然下身很痛,但碧棺左马刻已经可以自己坐起来了。他嫌弃地看了看砂锅,“你只会做这个吗?”

“有意见就自己下去做。”山田一郎气哄哄地将盛了粥的碗递到碧棺左马刻的手里,那上面还放了几块酱黄瓜。这白粥还是因为弟弟们生病时,山田一郎特意学的。

虽然一脸嫌弃,碧棺左马刻还是好好地将一碗白粥吃完了。

这期间,两个人都沉默着,但这次,气氛竟然有那么些尴尬。两个人都有意地回避昨天晚上的事。

“手机,没电了对吧。”山田一郎拿起碧棺左马刻的手机,看了看充电口,“要我去买个充电器回来吗?”

“钱包在本大爷的裤子口袋里。”碧棺左马刻不想花小鬼的钱。

山田一郎捡起角落里脏兮兮的碧棺左马刻的衣服,掏出了同样脏兮兮的钱包,从里面抽出了一张钞票,然后将钱包擦了擦扔给了碧棺左马刻,“这衣服,洗洗还能穿吗?”

“不要了,扔掉。”

“那你穿什么?”

“………”

此时的碧棺左马刻可是连一条像样的内裤都没有。

山田一郎叹了口气,翻箱倒柜的拿出一条全新的男士平角裤扔了过去,“新的。”然后他又找了半天,最后拿出一件很大的T恤,虽然上面印着一个动画角色……

“上面……就穿这个将就一下吧。我先去买充电器。”山田一郎想了想,又加了一句,“如果……发作了,别再弄伤自己了,我很快就回来。”

山田一郎走后,碧棺左马刻看着床上的T恤,上面的动漫角色夸张的动作跟表情在他看来十分傻气。他抓起T恤狠狠地扔到房间的角落里,“他妈的!谁要穿这种东西!宅男臭小鬼!”

至于内裤……费力地穿上后,这内裤对碧棺左马刻来说竟然微妙的有点大,明明两个人的体格差不多,真是令人不爽。

明天就能行动自如了吧。

碧棺左马刻拖着有些麻痹的双腿站在窗边,看着天空微微出神。

啊,好想抽烟,尼古丁不足了。

当山田一郎以最快的速度买完东西回来时,正好在楼下看到了站在二楼窗边的碧棺左马刻。而同时,碧棺左马刻也发现了他。碧棺左马刻打开了窗子,“喂,小鬼,去买包烟。”

“你现在这个状态在说些什么啊,鬼才会给你买。”

“老子好得很,别啰啰嗦嗦的,快去买。”

“我不是你的小弟。”

“怎么,想要报酬吗?”碧棺左马刻趴在窗台上,用手支着下颚,另一只手竖起了中指,“少得意忘形了,混蛋小子。昨天做成那个样子,老子还没跟你算账呢。”

最后的最后,山田一郎还是从附近的便利店买来了香烟。

绝对不是因为觉得亏心!

山田一郎内心这么喊着,将香烟与打火机递给了碧棺左马刻。

熟练地打开包装,敲出一根衔在唇上,火光一闪,碧棺左马刻满足地吐出了烟雾。他就这样叼着烟,接过山田一郎买来的充电器,将手机开机。

未接来电与短信的提示音连成一片,碧棺左马刻头疼地看着消息。有自己妹妹的,也有某个没用警察的。

碧棺左马刻拨通了电话,与那边的人轻声交谈着。

“啊、合欢,抱歉,现在才联系你……”

“别哭啊,我没事。只是有点事要处理,正好手机还没电了,手边也没有充电器。”

“你有好好吃饭吗?……嗯,那就好。”

“这几天可能还是没办法回去,你要照顾好自己,……没事,不是危险的事,过几天我就回去了。”

“哈哈,到时候我会买那家新开的店的蛋糕回去的,你之前说过想吃吧,……嗯,我们一起吃。”

很温柔、很宠溺的声音。

这种声音,自己曾经也拥有过。

山田一郎一边吃着剩下的已经冷了的白粥,一边想着。他的视线时不时瞄向窗边的碧棺左马刻的背影,记得这个人跟自己的体格应该差不多,为什么从后面看起来却有点瘦呢?

抓痕、吻痕、殴打的伤痕,布满他的身体。

果然,还是好色。

“你这混蛋,吃白饭的吗、啊?!老子就在你眼皮子底下都能让人架走!”

碧棺左马刻突然的怒吼让正在出神的山田一郎缩了一下脖子,发觉那并不是在说自己后,他莫名地松了一口气。

“给中王区做兔子时间长了,本事退化了吧?”

山田一郎可以隐约听到电话那边也有吼声,但到底在说些什么却听不清。

“老子好个屁!这两天——……嘁、没事,过两天老子再去找你。你先上本大爷家拿两套衣服,然后交给山田一郎……你没听错,之后让他联系你。滚,老子没病!”

碧棺左马刻怒气冲冲地挂了电话,扭头就看见叼着勺子看着这边的山田一郎。一瞬间,碧棺左马刻有点愣神。这个场景,仿佛三年前一样……

“看什么,手机给我。”碧棺左马刻立刻将刚刚荒唐的想法扔到脑后,拿过山田一郎的手机,将入间铳兔的电话号码录入进去后,丢给对方,“你们自己约时间,但尽量快点,老子很冷。”

山田一郎这才想起来自己之前拿出的T恤,扭头一看,竟然如同破布一样被扔在了角落里。“我靠!我之前买的限定T恤!我自己都还没穿过!”山田一郎宝贝似的冲过去拿起T恤,抖着上面并不存在的灰尘,扭头瞪了碧棺左马刻一眼。

而碧棺左马刻只是嘴角一抽,扭头去看窗外了。

好像是他满宝贝的东西……

碧棺左马刻不知道为啥竟然觉得有点亏心。

老子他妈的为啥要对这臭小子亏心啊?!

果然,一直跟这个家伙在一起,只会发生让人生气的事。

他们不约而同地这么想着。

傍晚,山田一郎在一处地铁的站前广场的长椅上低头按着手机。直到视线中多了一双皮鞋,他才抬起头。

入间铳兔推了一下眼镜,审视的目光毫不遮掩地落在山田一郎的身上。

“左马刻在你那里?”

“啊啊,有什么问题吗?”

“当然有,那家伙竟然会老实的待在你那里,不会是缺胳膊少腿了吧?”

“……他很好。”山田一郎没有说那些事。他知道,碧棺左马刻不希望其他人知道那些事。就算是他现在的队友,他也不愿意。之前打电话的时候没有叫入间铳兔去接他,就是最好的证明。

入间铳兔突然笑了,“我记得好像有个非法拘禁罪的案子要处理一下。”

“入间铳兔。”山田一郎站了起来,贴近了对方的脸,“虽然现在你是左马刻的队友,但有些事,不是你想管就可以管的。”山田一郎伸手扯过入间铳兔拎着的袋子,“谢谢你的关心,他很好。”

入间铳兔冷着脸看着山田一郎走入了地铁站的入口,掏出手机拨通了电话,“左马刻,你真的不是快死了吗。与其让那小鬼给你收尸,不如让我去呀,还能用来立个功。不要吼,耳膜要破了。”

“你真的没事吗?……是吗……我知道了,忙完了记得滚回来啊,Leader。”

山田一郎回到家时,看见了在门口迎接自己的弟弟们。

冷汗顺着他的额头流下,不过看弟弟们的表情,应该是没有看到自己房间里的碧棺左马刻的。

“哥哥,欢迎回来。”

“一哥!欢迎回家。”

“哦、哦…你们回来了啊。”

“哥哥,你听我说哦……”

弟弟们围着自己说着这两天在外面的事情,但山田一郎的脑子里只有房内的碧棺左马刻有没有老老实实待着,有没有毒瘾发作,根本听不进去弟弟们的话。

“抱歉、二郎,三郎。我有些事要处理。”

“有什么我们可以帮忙的吗?”

“不不,这件事很重要,我要独自处理。”

山田一郎快速的答复了弟弟们后,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抽着烟的碧棺左马刻此时正翻着自己的漫画,看起来十分悠哉。

“哦,回来了啊。看起来你家的小鬼们也都回来了。那么,衣服呢?”

碧棺左马刻换上山田一郎拿回来的衣服后,重新坐到床上,“谢谢了。”

“?什么?”山田一郎怀疑自己的耳朵出问题了,对方竟然会跟自己道谢。难道说下次游戏的卡池UP自己会全部坠机吗?

“铳兔那边,”碧棺左马刻的神色看起来有些 复杂,他也确实很复杂。那种样子、那种事,被这个男人知道了,跟这个男人做了,但是对方却没有告诉任何人,帮自己维护着尊严与自尊。想一想还有点可笑,自己竟然被敌对的男人给保护了,“谢谢你,没有跟铳兔说。”

但那边的脸面是那边的,这边的脸面可是丢的一干二净了。碧棺左马刻又重新点了一根烟,“后天,如果还没有第二次发作的话——”

“你要去哪里?”山田一郎打断了碧棺左马刻的话,“万一发作的话你要怎么办?一个人咬牙,虐待自己挺过去吗?”

“不然呢?”碧棺左马刻冷笑着看向山田一郎,“跟你做爱吗?”

“……”山田一郎沉默了,他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

那天晚上,他们背对着彼此,失眠了。太多的想法占据着脑海,理不清。

可紧接着,第二天的晚上,碧棺左马刻的毒瘾发作了……

跟上次一样,不,甚至比上次的反应还要剧烈。

满头冷汗的碧棺左马刻趴在床上,双手撕扯着床单,因为过于用力,青筋浮现在手背上。而山田一郎则咬着牙,一脸担忧地坐在碧棺左马刻的身边。

怎么办。

山田一郎无力地自问着,什么都改变不了。

仿佛有人将手伸到了自己的脑子里,不停地翻搅。疼痛伴随着晕眩让碧棺左马刻的意识浮浮沉沉,冷汗浸湿了衣衫,变成了侵入骨髓的寒意。

那双手似乎攀附到了自己的身体上,抓挠着,撕扭着,带来阵阵剧痛。

“呃——”好难受,好难受。

给我,给我——

碧棺左马刻的脑子里只有这几个字不停地冒出来。狂乱的意识让他的眼底发红,忽冷忽热的身体让他翻来覆去地在床上摩擦,手指抠着耳朵上结痂的伤口,直到鲜血沾满了手指也没有停下。

因为那种疼痛,那种瘙痒,能让他稍微好受一些。

为了防止碧棺左马刻的声音被弟弟们听见,山田一郎将屋内的DVD打开,循环播放了一张随手拿过来的原声带。

音乐确实很好的盖过了碧棺左马刻的声音,可对山田一郎来说,自己能听见的,只有对方的疼哼。

要试试看吗?做爱。

山田一郎问着自己。

但是碧棺左马刻明显很反感这件事,而自己也知道,这样显然不正常。

可是能怎么办,任由左马刻继续伤害自己的身体吗?

“左马刻。”山田一郎将蜷缩的人翻过来,面对自己,试探着吻上对方的嘴唇。

没有被咬,也没有被骂。对方任由自己吻着,甚至动了动嘴唇回应了自己。

碧棺左马刻什么也不知道了。有什么很舒服的东西贴上来了,因为很舒服,所以他接受了。

这是什么来的?

这是谁?

碧棺左马刻不知道,也不记得。

但是很舒服,也很疼。

所以,就这样吧……

清晨,山田一郎睁开眼睛的时候,身后的位置是空的。

床单一片冰凉,那个人早就离开了,仿佛他从来没有来过一般。山田一郎抚摸着那边的位置,发觉自己竟然感到一丝失落……

碧棺左马刻回家了。

他买了妹妹一直想吃的蛋糕,回到家时,明显带着黑眼圈的妹妹扑进了自己怀里。安抚着快要哭了的妹妹,看她终于笑着去准备茶水,碧棺左马刻度过了几天来最平和的一段时间。

之后,他去看了看自己的队友,也回到组里露了个脸。

碧棺左马刻让手下去查那天偷袭的那几个人的事,同时也通过自己的队友们获得了一些情报。两天相安无事的过去了,忙碌起来的碧棺左马刻将某个人的事情强制扔到了脑后,就连队友们提起那个男人的名字时,碧棺左马刻也仿佛没听见一般地出着神。

不是没听见,只是听见了后,不自觉地回避掉了。

只是做了几次爱而已,代表不了什么。

只是被小狗咬了几口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毒瘾而已,挺过去就好了。

没错,挺过去就没事了。

碧棺左马刻住在了宾馆里。他准备了绳子,每天都用绳子捆住自己的双手后才倒在床上入睡。拜这所赐,他的嘴唇不知道被这粗糙的绳子蹭破了多少次。夜里也时常惊醒,导致他的精神状态一直很差。

所幸,这两天毒瘾没有发作的迹象。

然而,就在他觉得没问题了的时候,毒瘾发作了。

下午,碧棺左马刻听完小弟的报告时,突然的心律让他警觉起来。

碧棺左马刻立刻扔下手头的资料,想要回到宾馆。然而颤抖的双腿连挪动都十分困难,走了一段路后,碧棺左马刻只能找了个巷子钻了进去,在最深处跌倒在地,忍受着全身肌肉抽搐带来的痛楚。

手臂被地上的碎玻璃割破,他也浑然不觉。狼狈地趴在地上,盼望着毒瘾的发作快点过去。

该死的,到底还要持续多久?

对毒品的渴望消磨着他的理智,更该死的是,此时的碧棺左马刻竟然涌现出对性爱的渴望。

他不知道别人毒瘾发作时是怎样的,但一般来说应该没人会在这种时候想要做爱吧?

难道是因为之前一发作就跟那小子做爱的关系吗?

真恶心。

这一定是错觉。

碧棺左马刻的指甲在地上抓挠着,圆润的指甲崩裂开,红色的液体在水泥地上留下一条条不规则的印记。

为什么,这种时候,会想起那个小子呢。

玻璃被踩碎的声音刺激到碧棺左马刻的感官,他突然意识到这里竟然还有别人。碧棺左马刻费力的抬起头向身后的巷口看去,竟然看到了意料外的人。

山田一郎此时正站在碧棺左马刻的后方,抿着嘴唇看着他。

“为……什么?”为什么这小子会在这里?

“……只是、很闲。就过来看看…正好看到你……”山田一郎轻声说着算不上解释的解释。

碧棺左马刻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他在心底笑着,笑着山田一郎宛如跟踪狂一般的行为。

“……站得起来吗?离你住的宾馆没多远了,我背你过去。”

碧棺左马刻看着蹲在自己身边的山田一郎,感觉老天爷是不打算放过自己了。

而他,也累了。

被咬一次两次,跟被咬三次四次都是一样的吧……

巷子的深处传出了呻吟声,那是带着淫秽味道的声音。

只不过,那声音到了巷口时,就被外面的各种声音淹没了。

后面很痛,非常痛,疼到大脑都要麻痹了,可却没有出血的迹象。人真的是适应性很强的生物,居然连这种事都逐渐适应起来了。

“唔、左马刻,等下……别收那么紧。”

“闭嘴……”

下方就像插入了一只烧红的铁棒一样,又烫又疼。可这种痛,却比毒瘾的疼要畅快多了。碧棺左马刻坐在山田一郎的身上,身体僵直,只是插入而已,就让他快要射了。

“你这样,我没法动了…”山田一郎的手扶着碧棺左马刻的腰,感受到手下肌肉的僵硬,轻轻爱抚着它们。

“没用的家伙……”碧棺左马刻居高临下地看着山田一郎的脸。那表情真是蠢毙了,这大概是唯一能让自己感到畅快的事了吧……

如果这时有人踏进小巷一步的话,就会听到激烈抽插时肉体相碰的声音。

黏糊糊的水声与人类的喘息声,在狭小的巷子里回荡着,一直持续着、持续着……

期间,可以听到好几次人在高潮时不受控制的淫语,还有非常煞风景的对骂。就算如此,那两个人还是在交合着,直到身体得到满足为止……

他们的关系有点不一样了。

到底是哪里不一样呢?

他们还是彼此敌对着,互相对骂着。

可他们的手机里,却存下了对方的号码。

那是平时绝对不会拨通,更不会去看一眼的号码。但是在碧棺左马刻某一个时刻的时候,这个号码就会被拨通,而那边则二话不说地来到他身边。

或是做爱,或是陪在他身边。

碧棺左马刻毒瘾的发作越来越少,也越拉越轻。

可这个号码,却没有人去删。

有什么东西代替了毒瘾,在他们的身体里扎了根,发了芽。

没有人再去想这段关系的意义是什么了,也没有人去提毒瘾的事。

山田一郎的房间内,DVD大声播放着原声带。

床上的那具身体上没有一丝一毫的伤痕,只有山田一郎此时种下的一个个吻痕十分显眼地绽放在那过于白皙的肌肤上。

碧棺左马刻的乳头在山田一郎唇舌的玩弄下充血挺起,但山田一郎还是不满足地一直舔吻着那处,直到碧棺左马刻发出不满的声音。

“又不是女人的胸,你小子玩够没?”

“还不够。”

山田一郎的牙齿轻咬着乳尖拉扯,刺痛让碧棺左马刻发出轻哼的同时,勃起的阴茎流出了更多的爱液。

“左马刻还是更喜欢疼的呢。”

“闭上你的嘴,小心老子把它撕了!唔!”

话刚说完,堵上来的嘴唇就来了一个又长又深的吻。

身体是甘疼的。

它不断地说着想要,想要更多的快感。

这种痛苦是如此甘美,也如此的消磨人的理性。

宛如毒品一般……

“要直接进去吗?”

“啊啊、就这样进来。”

没有扩张,只有一点润滑剂而已。山田一郎将自己的性器对准入口,顺畅的挤入碧棺左马刻的体内。

没有裂开,只是很疼而已。

可这种疼痛,却让人欲罢不能。

碧棺左马刻的阴茎并没有萎掉,反而从尿道口里溢出了些许精液。随着山田一郎抽插的动作,碧棺左马刻的阴茎上下晃动着,紧接着就被山田一郎用手握住,配合着抽插的节奏上下撸动起来。

“等、混蛋……放开……”

本就徘徊在边缘的射精感,在对方手指的压榨下,节节攀升。那不是碧棺左马刻的理智可以压制的东西,只能被迫射在了对方的手中。

“……哈、呼……杀了你……”

山田一郎舔着手上的精液,听着对方的恶言,他插在碧棺左马刻体内的性器又涨大了一圈。

碧棺左马刻并没有得到休息的时间,体内再次冲刺起来的性器不断顶弄前列腺的位置,让碧棺左马刻觉得不舒服的同时又夹杂着让人感到混乱的快感。声音不受控制地从喉咙里涌出,却被原声带的音乐包裹住,只停留在山田一郎的卧室内,没有传出分毫。

就这样,一直做到快要射不出为止。

“不住下吗?”山田一郎躺在床上看着旁边正在穿衣服的碧棺左马刻。

“为什么老子要住在这里,别恶心人了。”下面只是用纸擦了擦而已,碧棺左马刻想快点回家洗个澡。

“只是觉得太晚了,你完全可以留在这里,明天早上再回去。”

“别搞错了,混蛋小鬼。”碧棺左马刻点燃一支香烟,吸了一口后,将剩下的部分塞到了山田一郎的口中,仿佛要用这个来堵住他的嘴,“我们之间,什么都不是。”

山田一郎十分平静地看着碧棺左马刻,衔住刚刚碧棺左马刻碰过的烟嘴,吸了一口,“不,我们是对手。”

“哈哈,没错。”碧棺左马刻打开了房门,头也不回地,对着身后比了个中指,“老子对你可是讨厌的紧啊,山田一郎。”

“……啊啊。”就算对方看不到,山田一郎也对着那边竖起了中指,直到房门合上,门外的脚步声也消失不见为止。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