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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银(淫)的圣女 第二部 主教,修女与圣女 40-48话,3

[db:作者] 2025-07-17 08:48 5hhhhh 5280 ℃

从北方最初的教会到如今成为中央炙手可热的枢机主教,修女一直与二人近乎形影不离。直到菈薇兰入学,修女似乎也短暂地参与了进修,而如今,她已经是一位实力超群的战斗修女,不仅是那个男人和自己的生活,就连秘书和偶尔的战斗任务也在参与的样子……

明明比起菈薇兰年岁也并不大多少,瓦蕾娜却是菈薇兰姐姐,不,半个母亲一般的存在。

(……总觉得,她和那个男人就该成为一对呢。可是那个家伙作为枢机主教是不可能娶妻的,她也就只能永远这样了吗……好可怜啊,瓦蕾娜姐姐)

『来了,就快点放下行李吧。主教已经在等着你了……快去找他』

瓦蕾娜温柔地笑着,紫色长发随风轻轻飘洋,不战斗的时候,瓦蕾娜更习惯这样放开自己的马尾。

『唔……哦,知道了,谢谢,瓦蕾娜姐姐。这些日子那家伙没有胡乱支使你吧……总觉得,你去年就变的很忙了』

『……哪里的话,主教大人的安排都合适而巧妙,我并不觉得辛苦。还有,菈薇兰小姐,对父亲要好好使用敬称』

『知道了知道了……』

菈薇兰叹了口气走进教堂,而瓦蕾娜在身后目送着她,逐渐收起了笑容,修女静静地站在风中。

……

……

当金发少女推开门,走进『父亲』所在的房间。昏黄的屋内,那个被人们奉若神使的男人——拉维安=亚历克山德莱斯,正在屋子里静静地读着书。

听到少女进门,男人侧过头,微微眯起眼,眼睛完成笑意的弧度,好像要看清楚走进来的女孩——自己的女儿,一年来有着怎样的变化。

『一年多不见了呢,菈薇兰,我很想你。』

『……』

菈薇兰并不回答,她抿着嘴,看着这个让她不知如何是好的男人。她的父亲——名义上的。

拉维安=亚历克山德莱斯。九年前,他救了她,从北放若斯兰领一个不知名的废墟之中。

其后的多年,他称她为『菈薇兰』,正如自己前世所创作的精灵女主角……尽管时空早已流转变迁,这个名字在自己身上,这个灵魂中另一半的少女,依然没有变。

然后,他叫做拉维安=亚历克山德莱斯。一个只有她自己知道,多么自大的名字,自大到,她完全不愿意从口中说出他的名字。

但是,他终归是她在此世的『父亲』。她曾经叫他『父亲』过。

从菈薇兰转生成为现在的菈薇兰开始的第一天,是他照顾了她,收养了她,送她去圣都的学院,让她过了六年可称快乐的时光。九年,一如既往,他满足她的要求,像一个真正的父亲,如果仅仅是这样的话,那么菈薇兰也会一直乖巧地叫他父亲也说不定,但是——直到有一天,他背叛了她,做出了一件让她不可理解,不可原谅的事情。

从此,菈薇兰不得不怀疑他的动机,怀疑他的想法,怀疑他的身份,怀疑他的一切。

……

『你打算拿我去做什么交易吗?』

走进房间菈薇兰见到『父亲』的头一句话,就完全不像是一般的女儿在多年未见父亲说的话。

『嗯。没有呢。』

烛光下的那个金发男人,则是依然靠在躺椅上,穿着宽松的罩衫,安然地抚摸着手边的书本,微笑着地回答。

不以为意,仿佛没有任何谎言,但是这不能让菈薇兰信服。

『是吗……那么你的贵族后台是谁呢?若斯兰的公爵一直不喜欢你,若非如此,瓦蕾娜姐姐也不会和家中闹翻。那萨沙?罗布斯?还是……低地?』

『不,没有哪一家,称得上是我的【后台】。』男人静静地回答。

『那么请问……你是怎么一年不见就成为了枢机主教的?你瞒着我做了什么?』

不自觉之间菈薇兰的情绪在升温。

这个男人,自己的所谓父亲,外界无论对他说的如何神乎其神——自己的眼睛所看到的,无非是一个帅的有些恶心的金发男子。虽然那温柔笑脸始终依旧,但她却不得不怀疑那下面,在盘算什么恶心的事情。

如果不是这样,那他当初为什么要对自己做那种事?

『我,没有什么特别要瞒着你的事情呢。菈薇兰。我只是做了很多,你没有空闲也没有意愿去看的事情……不是瞒,而是你没有去了解。』

『哈,是吗,我为什么要了解你?……不感兴趣。』

『是吗。这是对的。』男人依然是平淡地微笑着,那样的从容让菈薇兰心里发毛。

(一直是这样,他一直是这样……从来都不知道他在盘算什么。而当你问他的时候,他永远只会说一些理所当然的话)

『很多事情,你确实没有必要去了解……家族。政治。教会。他们都没有什么价值。真实,存在于他们之外……』

『……你又要扯什么?』

而男人却是手离开了书页,脸上的微笑逐渐淡去。金色的目光中罕见的带有了一些笃定的含义。

『菈薇兰,你的命运从来无关那些小事,而在于更大的图景。你就那么想要忘记吗。』

『什么……』

『这一年的旅程如何?玩的高兴吗?』男人却突然岔开了话题,再度放松地笑了起来,仿佛像宠幸女儿的父亲一般

『什么是【玩】?……我杀了很多恶魔』

『是吗』男人笑而不语。『那便如此吧。这些恶魔的目的为何。他们的行为又会导向什么样的结果。波拉美尼亚会如何?』

『我怎么知道』

『自然,从一件事导出一千件事,对于一般人来说是不可能的吧……那么这样的行为,便仅仅是屠杀的娱乐。』

『我越来越不懂你在说什么,如果你是想说我杀恶魔仅仅是为了自己的娱乐,你一定是病了……我不知道那些人吹嘘你在海外和边境地杀了成千上万的恶魔是什么心态,但我不是你,不需要那些离谱的功绩……』

『我确实杀了。』男人回应依然淡漠如水

『但那不是出于放松和娱乐,而是出于无谓的执着。恶魔出现,恶魔有所企图,恶魔被我杀死……便是如此简单,但是,这些又能改变什么呢?对于这个世界的命运来说微乎其微。所以……菈薇兰,我并不是在说这有什么不好』

『……只是,如果做过头,却未必会如你的本意。』

『……什么,到底……』

金发的男人说到这里,无声地站了起来,静静地遮住烛光和炉火,走到了自己养女的面前。

高大而英俊的男人,即使在简朴的布衣罩衫之下,身形也完美如雕塑。

(这样的形象,不知蛊惑了多少无知的少女把……把他当作完美的神使去崇拜,但是,我不会受骗)

但高出『养女』一头的男人,却认真地伸出右手,用指尖划过少女的面颊,带着爱怜。

父亲恋爱地看着女儿,这样的画卷如此的温馨和充满爱意,仿佛是完美的亲子关系。

不知不觉,菈薇兰竟呆住了,任凭男人这样做,竟然没有一点点侧头躲开。

(……我,我为什么没有躲??)

『菈薇兰,这一年长大了吗?』

但菈薇兰从刚刚的稍稍回过神来,只是在沉默中倔强地仰视着男人

『为什么要告诉你』

『因为我是你的养父,或者……不作为养父,只作为一个关心你,爱你的人,难道不可以知道吗』

男人温柔地微笑着

爱意仿佛在空中波动。不知为什么,难以拒绝

『长了些……』

但男人却再度用大手抚摸着菈薇兰的脸庞。轻柔地断言了

『撒谎。你没有变化。』

菈薇兰心中微微一动。

『今天的你,和一年前没有任何变化。』

男人意外的回答,却令菈薇兰陷入了迷茫。

『不要随便选择死亡……』

咯噔。

那,那是什么意思!!??

『……你,你说什么』

『你不再成长了。菈薇兰。』

『……』

『知道这是为什么吗?无论是出于你停留在这个年龄意愿,又或是顺带着觉醒了精灵的命运……那只不过是你本身性质觉醒的体现……菈薇兰,每一次死亡,你都会接近那个性质,停止年龄的变化只不过是第一步,而那终点,却是你最为憎恨的,不是吗……』

『你到底在说什么?……』

『我在说,你如果要逃避,就逃的远一点。』

『我逃避什么了?』

在少女近距离的样式中,男人微笑不语。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菈薇兰觉得他的表情中有着什么凝重的东西,只是在昏暗的光线中,无论如何都无法看清。

『逃避世界。逃避命运』

『你到底在鬼扯什么!!』

男人的双手放在少女的双肩之上。

金色的目光直直注视着少女的双瞳。

恍惚之间,少女仿佛看到了男人的心像风景……

……

……

倒悬的大地。

黑色的不详太阳。

干涸皲裂的土地。转瞬间变成死者的皮肤。

『……破灭之途。我的菈薇兰。为主子徒劳地收集着信仰的恶魔为你所杀之时,我走过那些死亡的土地。那片曾经荣耀的大陆……着火的岛屿,南方无边无际的沼泽……已经来了,拉薇兰,破败已经出现。我说的不是恶魔,不是邪徒,不是蛮人,而是不可说的破灭与败坏,菈薇兰……正如命运所遇见的一般』

男人恍惚的话语在耳边响起。

但菈薇兰已经被另一个场景牢牢的抓住了心弦。

堂皇宏伟的庄园空无一人。一瞬间的华美富丽,下一瞬间便破败残毁

离奇生物端坐于台阶上。空气中传来仿佛千年般久远的吟唱,诡异无极的曲调仿佛将时间逆转一般绞痛听者的理性。

无颜之物伸出手来,招呼自己前往庄园。

……

……

啊啊啊!!

突然间,被从诡异的场景中一把拽回,菈薇兰几乎要出了一身虚汗。

男人的声音仍然在回响,只是这一次,变得少有的急促和迫切

『而你……我的菈薇兰啊……你所求究竟为何呢?』

『你会去理解这一切吗,不只是去杀灭恶魔,而是去理解正在发生的一切。当你再次出发的时候,你会去试图解开那破灭的线索吗,你会去走向,你的命定之地吗……』

『……你,你到底在说什么啊??!!!!!!』

恍然间,自己不知为何竟然湿润了眼眶……但却不是感怀,而是仿佛被刺伤了手指的小孩一般。那是因为在那心像中察觉到了什么绝对不可以触碰之物吗,菈薇兰不明白。只是,觉得很难受,很想躲开这一切。

『我为什么非要做那些事啊!世界和我有什么关系……破灭什么的,和我又有什么关系……我只是,我只是想普通地……』

但是,男人用自己的身体阻止了失控地喊叫着的少女说下去。

拉维安=亚历山德莱斯,少女的养父。那个从来一副惹人厌的金发男人。

吻上了菈薇兰的嘴唇。

就像两年前他所做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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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 圣女的命运

菈薇兰的脑海中仿佛什么东西『轰』的一声炸开一样,炸得她头晕目眩。

(又来了……这个男人,又是这样。)

这个男人,就是这样,自己永远也无法理解,无法原谅,这个本应作为自己新生命中的父亲一样的人,竟然会夺走女儿的嘴唇。

两年前,他从一位慈父变成如同另外一个人一样疯癫,那样子迄今仍然在自己的脑海中挥之不去。从那时候起,菈薇兰就发誓即不叫他的名字,也不叫他『父亲』。但现在,他故伎重施。

这个永远让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的,温柔至极的圣人,竟然是伪装到极致的人渣吗?菈薇兰这时无比庆幸自己在临走进教堂之前强行按下了小圣,由自己全权掌控身体。因为怎么能够让小圣看到,这样一个人,竟然是我们二人的父亲?

但是,这个男人的嘴唇和让菈薇兰头晕目眩。

(在神智清醒的时候被男人亲吻……这样的事情……)

但谁能想到,那个二度夺取自己嘴唇的男人,竟然是抚养自己的父亲呢。

那个将捡回来来的男人,头一遭赋予自己安全感和温暖的养父,已经变得面目扭曲了。

吻着自己的人是谁呢?

菈薇兰惶然失措。但这时间,男人的唇舌却已经缓缓地离开。

眼前,一双但金瞳仿佛着魔一般,如同将菈薇兰的全部吸进去一般迫切地盯着自己,菈薇兰从没见过那个男人展现出这样的眼神。

但是,她积蓄的怒火已经将要喷薄而出,不管这个男人在想什么,耳光都必须扇出去!

只是当右手刚刚举起,就游移不定地停在了半空中,而男人的左手轻轻举起,和自己悬空的右手相扣,无比爱恋的眼神之下,菈薇兰发现低垂的右手也被男人所扣住。

从第三者来看的话,在昏黄的房间中,『父亲』的额头轻轻和『女儿』的额头叩在一起,两人的身影仿佛是和谐的情侣一样美好亲昵。

菈薇兰惊异地感到自己的心中一阵莫名的酸楚,转瞬之间想要扇出巴掌的感情早已无影无踪。

(我,怎么了,我在想什么呢……)

仿佛二人这样的姿态是再自然不过,少女和男人额头相抵,微微地低头,像是难过,又像是幸福的感情涌入自己的心房。仿佛失散多年的情侣,终于有机会见面一样。

(……这,我为什么会这么想……催眠吗?不。我绝不可能被催眠,但这同样也不是魔法,因为对于心灵控制的效果我一定能够察觉,那这到底是什么!!)

但是这样的念头也不过转瞬即逝。

菈薇兰迷茫地抬起头,和眼前的男人对视。那个平淡无波的金色双眼中竟然流露出同样的困惑和迷茫,但是他最终吐出的却是甜美和诱惑的情话。

『菈薇兰,我想要看到你。看到你的样子。』

『为什么一定要这样……』

『因为你是神的造物,你的美丽举世无双,应该被好好地欣赏,不是吗』

男人的目光是如此真挚,竟看不出一丝虚假。

仿佛表示对他的同意,菈薇兰唯有羞涩地点点头。

她的双手轻轻摆开男人的手,游移不定,但转而变得坚定,羞涩不已,但很快就不管不顾。她惊讶的发现,自己双手一个,又一个地解开制服前胸的扣子,不消多时,白色的制服就轻轻滑落在地。

然后,是单薄的小衣。

男人的手轻轻在少女前胸抚过,魔术一般,小衣的扣子也解开,于是金发的少女面色潮红,仅仅只有白色的裙子着身,赤裸的上身,美好的娇乳肉球在空气中俏生生地震颤。

『……你,你这个你,你到底做了什么!!』

菈薇兰俏脸变得通红,但是自己不由自主地在对方的面前脱下了衣服却是铁一般的事实。

(我到底在想什么啊,我)

但是金发的男人也已经轻轻一抖,宽松的白色罩衫中间扣子便自然地打开。然后无声地滑落在地。

这下,两人公平了。只是菈薇兰这才注意到,『养父』——这个名叫拉维安的男人,自己最亲近又最不了解的男人,有着一身多么健硕但又伤痕累累的雄性身体。

丰富而坚硬的肌肉块棱勾画出完美雕像般的曲线,这是战士的身体,而不是文弱的主教的身体。

道道深褐色的可怖线条,是剑伤,刀伤又或是种种难以想象的物体在这具战士的身躯上经年留下的可敬印记。

或许男人没有说错,他的确是早已久经战阵,屠杀了不计其数的恶魔。但尽管如此,他也是一个在女儿面前露骨地,变态地展示着裸体的男人!——正要这么想的时候……

菈薇兰仿佛着了魔一般,伸出手去,颤巍巍地触碰了男人的前胸。坚实的肌肉温热着,仿佛努力地传达着男人身体的温暖,而雄性的气息也逐渐涌来,充斥着自己的鼻腔和心海……

(我,我我到底在做什么,想什么啊!!)菈薇兰慌乱了。

但男人的周遭仿佛存在着什么无形的魔力。不知道面前这个讨厌的男人做了什么,或许仅仅只是手微微一动,菈薇兰只感觉自己的下身一空,裙子就这样落下,于是,金发的少女终于呆呆地裸体俏立,在这个金发的男人面前,在她嘴上不断拒绝着的男人面前,她事实上献出了自己赤裸的肉体。

男人的实现赤裸而热切地放在自己的胸部上,仅仅是视线就让菈薇兰胸前痒痒的,胸口咚咚直跳。

但是,男人的手更是领先一步,仅仅在少女美好的乳球的一侧随意的撩动,仿佛触电般的感受就流变菈薇兰的半边身体

『哈……呵啊…………』

她不由自主的闭眼发出难堪的哼声,浑然不知赤裸的少女这样做是多么的娇柔和诱惑。

(为什么,为什么啊,为什从空气,到我自己的身体,一切都仿佛在顺着他的意?)

菈薇兰不明白,但是却不得不承认自己已经正在输给这糟糕的气氛,输给自己的感受。

很舒服。很酥麻。明明那个男人是我的养父,但是他却把一切造成,仿佛我们是情侣一般,仿佛是多年没见的热切爱侣,仿佛我正在迫不及待地等待着他的临幸。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但是,男人却没有让少女有时间思考这些问题。

他的手仅仅是轻轻地一划,仿佛实现安排好的剧本一般,菈薇兰身体一软,身后便是软绵绵的大床——她的去处,他们二人要做的事情已经过于明显了,但菈薇兰却只能呆呆地陷入软绵绵的床铺,呆呆地望着天空。

如同舞台的戏剧一般,床上的红色罩布就像听了男人的号令,『正好』地从上方松脱,飘落而下。

男人俯身上床,趴在少女的上方,深情地看着少女。红色的绒布像是包裹着处女的礼物覆盖着少女的半身。

菈薇兰难堪地地拉过布的一角,遮住自己的脸。——不,仅仅是上半张脸,因为男人凶猛地吻立刻扑来,下半边脸立刻被雄性的拥吻所独占。

被红色的布遮住羞涩的双眼,男人肆意地独享菈薇兰整个香甜的口腔,男人的味道汹涌地涌入菈薇兰的所有感官,天旋地转,被占有,被渴求的信号不断传入菈薇兰的脑海中,作为女孩的本能不情愿地悄悄觉醒。娇弱的身躯不断地在男人健壮的身下扭动和伸展,但无论如何,都无法缓解被夺占了嘴唇的难堪,更不要提下身源源不断地微妙悸动了。

男人离开菈薇兰的嘴唇之时,少女已经瘫软地任他鱼肉,两手无力地微弯瘫在两边,胸口剧烈地喘息着,眼睛被布所罩住,嘴巴仍然被男人吻的无法合上,流着甜美的津液。

少女已经不是男人的女儿,而是她的女人了……只是她已经无力思考,不代表她真的接受了这一点。

如果菈薇兰能够看到男人的眼睛,那一定会是百感交集的目光。但男人并没有犹豫很久,因为空气中挺立的无比明显的乳头,正说明了少女的身体正不由自主地感受着怎样的焦虑,亟待被雄性所满足。

男人俯身放肆地用舌尖挑逗着空气中的乳尖,那俏立的乳头不禁羞辱,只好变得更加红,站得更加耸立,但主人就糟了秧。每一次舌面舌苔蹭过整个乳尖,少女都发狂一般扭动着身躯,但不知是过于羞涩还是过于狂乱,大张的嘴巴甚至无法发出娇啼,仅仅能够『呵……呵……』地,发出干涩无声的喘息。

但男人知道那是自己的手段过于完美和强烈,每一个动作,无论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都远远胜过调情圣手和剧烈的春药,那是更加蛮不讲理的『理』,顺其自然地激发着少女最强的快感,每一个感受都是刺激的信号,每一份气息都是最难以抗拒的荷尔蒙,每一次男人的舔动,都让少女由脑到脊髓,再到下身的湿润小溪,一气地痴情颤动。

『……对不起,菈薇兰……这对你,实在是太强了』

但是少女已经无法听见,仅仅沉醉在快感的漩涡之中,不需要看,就将全部的

赤裸的少女美肉毫无防备地将全部交给了男人,这个本应是自己养父的男人,但是她的水已经打湿了床单,她渴求什么已经昭然若揭了。

但是,男人并不打算就这样进入,他温柔地移开红布,少女的眼睛湿润而困惑。从一开始,这就不是迷奸和强奸,而是在奇异的气氛之下,由男人引导了少女的全部,但是少女,当然,完全不明白

『你,到底是什么,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啊……我知道我还是我自己……但我又不是我自己了……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呜呜……』

但男人的严重却也充满了歉然,『就像河川必定顺溜而下……就像秋天叶子必定枯黄……就像冰川融于点滴春水,只要循着理之路,任何举动都会导向注定的结局……』

l菈薇兰彷徨着,在前胸剧痒难忍,下身潺潺流水不止,在仅仅是爱抚就被强制高潮的余韵之中,感到了讽刺和奇幻。竟然是在这样的情境之下,菈薇兰多少理解了男人能力的本质。

那实在是过于不可能,过于的离谱,那是可以随意用最简单的举动踏在万物之理的韵律之上,让一切都按男人所认识去发展的离谱绝技。

但是,只有这样,她才能理解,为何不会被催眠,不会被以任何手段,任何法术和药物控制的自己,不由自主地陷入他的陷阱之中哦。男人的强大,离谱到有问题,但也只有这样的他,才有可能实现那种种人所不能完成的神迹,只有这样,才能解释为什么菈薇兰会从剑之圣女和他的身上闻到一样的气味……他们,都不是人。他们,都不是属于常理之人,菈薇兰感慨地想到,那是即便曾经在瞬间身为神格,却选择了人之道的自己,所永远无法理解的存在。

但是,当幕布被揭开,少女就已经败了,她的不成样的表情已经揭示了她早已被快感侵蚀的一塌糊涂。而男人要做什么,菈薇兰已经无力阻止。

但问题是,菈薇兰却觉得,自己不阻止也无妨了。

那男人的目光中,充满了让自己惊异和困惑的东西,太多的东西。

男人金色的瞳孔颤抖着,低垂的金发,挡住了炉火的微光。即便是占据了绝对的主动位置,男人却像看着自己永世的挚爱,想要诉说什么,却不再敢开口

『怎么了……到底……』菈薇兰放弃了,但她依然想解决自己的困惑。这个男人,究竟在想什么,他为什么会这样沉溺于难以言说的感情之中,而不是简单地得到自己,而自己又为什么,会对他,对这个不配当父亲的人渣男人抱有恻隐之心呢。

『再叫我一次拉维安,好吗……』

菈薇兰惊呆了。她什么都不明白,但空气却已经仿佛明白了一切。

没有意识的周遭万物,从大地到天空,从古堡到木门,从床铺到炉火,一切都像是早已见证了二人的永世爱恋,但唯独菈薇兰本人蒙在鼓里。

但男人的能力过于霸道,菈薇兰不明白,也仿佛是明白了一般,她百感交集似的苦笑,微微地点头。

『拉维安……』

算了吧,荒唐的男人的愿望,就算实现一下又如何呢……

『菈薇兰,我的菈薇兰』

男人再也忍不住,火热而有力的身躯猛烈的将少女紧紧抱住,火热的巨物瞬间贯穿少女等待多时的泥泞通道。

澎湃的冲击,再也不是邪恶的怪兽和恶魔,而是如父亲,如爱人一般的赤诚烈火,烧灼着少女委屈,阴湿的内在,仿佛将少女的全部都蒸发,菈薇兰抖动着,沙哑地淫叫着,心荡神驰

『菈薇兰……菈薇兰……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你这个鬼父……你这……你这个奇怪的,难以理解的疯子……咿呀——————』

『我收回我说的所有话,菈薇兰……做你爱做的任何事吧……不要去寻求什么……做你自己就好……去快乐,去享受,忘记一切……因为,那都是你应得的』

『啊……啊……——去了,要去——要去——』

『我可怜的菈薇兰,我可爱的菈薇兰啊——』

『啊啊啊 啊——好舒服好舒服,快点——再快点啊啊啊啊啊————』

『我爱你——』

『呵,呵,啊呀啊啊啊啊————哼,你,你去死吧……』

在朦胧中,滚烫的浓精狠狠地打在了菈薇兰娇嫩的花心。

抱着无边地安全感与满足感,菈薇兰的意识沉入了黑暗之底。

……

……

当赤裸着,下身酸痛地醒来,当看到健美的身躯上泛着细密汗水的男人坐在自己的身边,痴痴地望着远方,小圣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姐姐不让自己知道关于父亲的一切。

她的脑中千百个年头转了又转,但也无法为这个男人想出合适的开脱词。

所以,当那个男人转过身来,静静地注视着自己的时候,小圣无法开口说出任何一句话,只能紧张地瞪视着他。

『……』

男人只是静静地注视着小圣,虽然在他看来是菈薇兰不便,但小圣也不知道,自己奇怪的表现会不会露出马脚。——但是,很快就不需要担心了。

『原来如此。』

『你竟然已经成长为了如此大的变数。』

(什么?)小圣无法理解男人的指代是什么。只是瞪着男人,毕竟,自己的身子还是光着的。

男人却温柔地笑了。

『哦,不,不要这样看着我。虽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但,你只要明白,我是你姐姐的爱人,而非她的父亲就好。但你对我来说……既非爱人,也非女儿。』

皱着眉毛,小圣悄悄地扯起布来遮住自己,即便这个形象崩坏的『养父』十分可疑,但她想要问的东西,仍然远远多于想要声讨他的东西。

『不需要明白很多事。但是,你的确有需要知道的事情。我从你的眼中看出了你的疑问。』

……

……

于是,小圣说出了不可思议的与一柄剑的奇遇和她看到的那段难以理解的异象,而男人微微笑着,似乎那正是他的回忆一般。

『原来如此……那的确是围绕我与那位剑之圣女的因缘。但是,那之后的发展,当联系到了你的身上之后,便是即便我也无法预测的未来了……』

『另一个菈薇兰啊……如果,如果你想要改变注定的命运。就接受命运的挑战吧。就连我也无法确认,你的存在是否是合理的,是否是必须的,又或者是能带来有益变化的变数,我所了解的只不过是过去失败的例子,那其中并没有你……但是,尝试或不尝试,权力都在你。而结果,也是没人可以保证的』

『……我可以尝试的,那到底是什么样的命运?』

『那是你的姐姐刚刚放弃的命运……圣女的命运』

47 瓦蕾娜=若斯兰修女 其二

第二天,在早餐的饭桌前有些热闹,要说为什么,罕见的有五个人一同进餐。除了菈薇兰自己之外,拉维安枢机主教,瓦蕾娜修女,罗尔斯神父,以及早晨刚刚赶到圣都的拉维安主教的老相识——东若斯兰的雷普拉尔主教。

几个人恭敬地做完至高神殿的圣仪式之后,开始在桌前一边吃饭一边低声地聊着天——主要还是拉维安和远道而来的雷普拉尔的寒暄,其他的三人都保持着沉默。

这几个人说起来都是多年相识了。首先,黑发的【罗尔斯神父】寡言少语,他从最初在西若斯兰做修士时就是拉维安的得力助手,与瓦蕾娜算得上拉维安的左膀右臂,但不同的是,他只管平静地做事,很少表达自己的意见。

而雷普拉尔主教这个人,菈薇兰并不特别熟悉,只知道他是【西若斯兰】的主教,虽然远不及自己的这位所谓的『养父』,但在中央也有一定的影响力。并且,他似乎还和瓦蕾娜修女的家族有着良好的关系。

瓦蕾娜成为修女似乎最初并不为她出身的家族所赞同,因为她是家族中的重要棋子。因此,在她离开家后,这位和瓦蕾娜家 有渊源的主教,一直担当桥梁修补着她和家中的关系……据说是这样,但瓦蕾娜也并没有和菈薇兰细说过这件事。但是,菈薇兰想,这大概就是每次他在『养父』和瓦蕾娜身边的时候,都常常见到这位主教来访的原因吧……

不过,菈薇兰说实在的并不十分在意这几个人,她的内心还在想着昨天发生的事情……

(真的难以想象,我竟然被那个男人得手了……)

(而且在可耻地被内射高潮之后,竟然就这样子昏睡到了第二天!也不知道他有没有趁自己睡着对自己做了什么。)

更让人恼怒的是,那个男人一贯的态度。

明明在他一晚上话中有话,藏了很多自己不知道的信息,但结果却还是不挑明哪怕一件事情。当菈薇兰清晨裹起被子黑着脸问他究竟想要对自己说什么的时候,金发的男人还是那一副过于欠揍的阳光微笑——现在菈薇兰知道了,那是他一如既往的假面具。

『没什么需要担心的,菈薇兰。继续做你的调查骑士就好。』

『我到底会遇见什么?』

『恶魔,邪教徒,等等。没什么寻常,一一向我报告即可。』

但菈薇兰当然知道没有那么简单。

那个男人在前一天的夜晚目光中有着异乎寻常的悲伤和爱恋。

虽然菈薇兰被他的暴行气到无话可说,但是不得不说,她没有想到会看到那个男人有那种眼神。

她从来没在任何时间地点和场合见过——或许除了两年前他第一次试图猥亵自己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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