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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破监禁】(杂味重口,剧情,淫妻,暴力,虐待,男男),1

[db:作者] 2025-07-17 08:48 5hhhhh 8380 ℃

              【冲破监禁】

 作者:54455

 2019/6/19发表于:首发SexInSex

 字数:12805

  序言

  我叫柳洋,我老婆叫赵素。我是个喜欢淫妻的「短小」男,虽然不能给老婆带来满足感,却偏偏将温良的我的素素调教成了一个荡妇。我在满足欲望的同时,逐渐感到我们俩已渐行渐远……但是,这样的轨迹被一个遭遇改变了。我从未想过我们此生会有如此惊险、恐怖、离奇的遭遇!以至于对我们产生了刻骨铭心影响,以至于我觉得,唯有把它写下来才能真正落实我的心情——冷静与感怀。

 

  正文

  非洲!一个神奇的地方。这里有狂热的草原,神秘的森林,耐人的沙漠……从一辆吉普上下来,驻足在这神奇的土地,眺望日光下的非洲,回想起朋友说的神秘配方,我心里莫名激动了起来,不由自主地抚摸起了裆部那小得可怜的「弟弟」。

  「叮咚」

  手机响了下,原来是老婆发来的位置信息。仔细比对查看地图,发现自己竟然已经到老婆所在的村落。咕嘟咕嘟,大口喝了几口水,擦了擦满头满脸的汗,疲倦稍微缓解的我迈开了步伐,走进了眼前的贫民窟。

  这家看起来还不错,屋体大部分是木头,屋顶看起来也很严实,不像其他茅草屋那样,根本不是人住的地方。屋外的小孩在好奇地看着我,全身赤裸。他端着盆,起初我以为是洗东西的盆,脏兮兮的,是因为我没注意到里面的东西,直到那小孩抓一把盆里粘糊糊的东西往嘴里塞……

  令人恶心,我迅速走过了那家。不,不是因为嫌弃那小孩吃饭,而是那小孩两腿间挂着的巨物令我十分的不爽。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我竟听到了荡妇的呻吟声,虽然天气聒噪,但我依然能辨认出那是老婆素素的声音。寻声,我又走了大几十米,终于找到了声源——在一间极小的茅草屋里——小得估计只能容纳一张小床。

  透过小窗,首先映入眼帘的是老婆那双可能因被操时的激痛而紧绷躁动的脚。那是一双普普通通的熟妇的脚,但每每看到这样情形——如此挣扎的老婆的脚,总能让我内心激荡,勾起我深层的欲望,多年的淫妻癖好得到了些许的满足。

  一个黑人拎着老婆的两腿弯,标准的老汉推车的姿势。伴随着剧烈的呻吟声,老婆的小腿、小脚以超快的频率在空中激荡着……

  「啊,啊,啊……」

  过了许久,那黑人终于「啊」地叫了一声,身体抽搐了好一阵。很明显,他在老婆体内射精了。

  不对!曾几何时,我的注意力都放在老婆那有些凄惨的呻吟声和那双勾魂的腿了,竟然没有注意到,老婆身下还有一个黑人!

  那个完事了的黑人转身看到了我,先是一愣,后是对我挤眉弄眼地做了一系列手势,仿佛在说:「要不要来爽一下?她就是个可以被随便操的婊子,没事的,来吧!?」我也回应了他,用手势示意他,我不了,我只看看。于是,他便走了。

  那位和我「交流」完离去的黑人着实让我吃了一惊,只见那犹如小孩手臂般粗长的阴茎挂在他的胯下一甩一甩的,快要甩掉了似的。自然是甩不掉的,不过那混合著老婆阴精的浊液倒是甩了一路。

  再看老婆,被撑起的巨大肉洞久久不能闭合,像是失去了弹性,像是废了。无需什么扩张工具,现在的我直接就能观察到老婆的阴道深处。浓浓的浊液使我看不到了子宫颈,只能看到靠近肛肠的阴道下面被另一个黑人阴茎顶得一起一伏的。

  会阴下面更为夸张,黝黑的阴茎似乎比刚刚那位黑人的还要粗一些。此时的老婆被推扶着改成了坐姿,她终于看见了我,也是愣住,但身下的黑人哪管其他,迅速颠起了老婆。老婆呆愣的表情随即就被痛苦的表情盖过了。

  只见她先是如鲠在喉,脖子紧绷,大力仰头喘息着。之后好像适应了过来,紧咬嘴唇,一副痛爽享受的表情。期间,又仿佛再也忍不住了,时而一阵沉痛的呻吟。

  老婆被翻江倒海般地操着,我的内心也在翻腾着。自觉胯下已撑起遮天巨伞,其实外人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有什么变化。

  似乎被环境感染了,我不知羞耻地在光天化日之下半脱下裤子,掏出那迷你神器,用两手指套弄着。

  黑人开始发力了,他猛烈撞击着老婆的下体,巨根剧烈抽插了起来,老婆的叫声也逐渐变得凄惨了起来。随着老婆那一对巨乳在半空中抖动得愈发激烈,老婆原本那凄惨延绵的叫声也被动地跟着抖了起来……

  「啊!……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

  我的手也不禁跟着节奏套弄了起来,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

  「哈哈哈……」

  一个黑鬼不知何时出现在了我的旁边,于是,美妙的气氛和节奏被不和谐的笑声打断了。我惊吓地射了出来,匆忙提起裤子。

  「嗨!兄弟,你这,,,也太小了。哈哈哈……」那个黑鬼再次不厚道地笑了起来。

  我羞愧、愤怒之余,惊讶于他那一口流利的汉语。

  「嗯?你会说汉语?」我强做镇静,一本正经地问道,企图将过去的翻篇。

  那黑鬼指了指屋内说道:「当然!我是她同事。哦,我叫来福,中文名。嗯,我应该知道你是谁了,你就是她的丈夫吧?」

  没等我回答,他表情很微妙地紧接着说道:「嗯,我和她在,,,在,,,在一起的时候经常听她抱怨你,她说你……」

  「你也是来……?」我适时地打断了他,指了指屋内问道。

  「不不不,我是来接她的,同时也是接你。」叫来福的黑鬼摆了摆手、同时指了指远处的车说道。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再次做了个手势问道。

  「嗯?……哦!你是想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好吧,事情是这样的:这里是公司的开发地,公司已经买下来了,而且这里的每个人都分到了一笔钱,而且已经为他们找了新的安置点,而且他们并没有什么不满或者是抱怨什么……」

  连说了三个「而且」,来福耸了耸肩做了个无奈的神情,又指了下老婆继续说道:「不过呢,董事长还是给了他们中的男人额外的福利,至于福利是什么,你看到了,三天拆迁期限之内可以随意操她,而且随叫随到。至于她为什么这么做,你了解她的,嗯,你懂的。」

  我表示震惊地深吸了一口气,正当我缓缓呼气之时看到屋内的黑人窜了出来,他似乎比较胆小,看到我们后更是加快速度跑远了。

  不对!我担心地跑进屋内,看见老婆四肢大张地躺在床上,下体晾着两个可怕的大肉洞,胸部随着大口呼吸一起一伏,脸上露出意犹未尽的表情后,我知道我想多了。

  「为什么这样做?你会被玩,,,坏的。」我把「死」字咽了下去,担心道。

  老婆对我翻了翻白眼说道:「你管我!你不是喜欢这样吗,看着自己的老婆被别人草。再说了,他们能让我爽,你行么!?」说完,她便起身「整理现场」了,假装看不见我。

  一路无语,我们坐在来福的车上颠簸了几个小时后终于到了老婆公司的居住区。天已经黑了,不知去哪找吃的。但没想到的是,来福告诉我说公司居然有食堂,不过过去一看,不过就是一间做饭的地方,好吧,看来只有我来做了。

  我对自己的厨艺还是很自信的,没几分钟,3碗香味扑鼻的荷蛋面便端上了「食堂」里唯一的桌子。

  唯有美食不可辜负,唯有美食征服一切。来福吃得乐开了花,频频对我竖大拇指。而老婆在咻了几口面之后,终于肯对我说话了:「你朋友说的偏方我打听到了,它在莱尔镇,一座大寺庙,一位」神僧「手里。你要不嫌累的话,我们明早就可以去看看。」

  我心里嘀咕道:wtf?神僧?非洲也有神僧这个「职业」?当初朋友对我说的时候,看他那眉飞色舞的表情就感觉极不靠谱,但没办法,「病」急乱投医啊,我还是信了。可是现在,神僧?寺庙?什么鬼!?好吧好吧,还是去看看吧。

  正在我犯嘀咕的时候,不知从哪里过来一个穿白大褂的人,径直朝我跑来。一到我面前,他就用热切的眼神示意我站起来,我勉为其难站了起来后,这货居然要脱我的裤子!

  「你干什么!」我挣脱了他。

  「额,,,他叫沃力,是附近诊所的医生,也是公司聘请的专门医生。额,,,我想他是好奇你那个•••嗯,他就是好奇。」来福解释道。

  「你到底跟多少人说了?」我无奈地对着老婆问道。

  老婆回了我一个白眼。

  「我叫沃力。嘿,我是医生!当地有名的医生!我知道你是来看这个的,来吧,先给我看看,给我看看。」那个白大褂眉飞色舞地引诱道。

  「他很有名?很厉害?」我问来福道。

  「额,,,平常给我们看看感冒什么的。」来福犹豫了一会,给了个眼色又说道:「他还有个癖好,喜欢解剖啊、研究器官什么的。」

  「你说什么呢!什么看看感冒,我不仅能看内科,我也会做手术的好吗!」沃力有些急了。

  「no!我绝不会给你看的!」知道了来福说的情况后,我果决地对沃力说道。

  沃力一副便秘的表情,摆了摆手。他「便秘」了好长一阵,转口又对来福说道:「你们是不是明天就去莱尔镇?带上我,带上我。」

  「不!」我坚决说道。

  「好啊,正好一车四人,一起。」老婆恰逢其时地和我「作对」了起来。

  第二天,我们又经历几个小时的颠簸,终于来到的莱尔镇。一下车,给我的感觉就是非洲也并非是一贫如洗的地方,小小的莱尔镇,其现代化程度一点也不比其他国家的城镇差。熟悉的街铺,熟悉的叫卖声,顺着叫卖声走进一家店铺,买了瓶冰水,一口清凉,啊,爽!

  走着走着,我们愈发感到了不对劲。街道上时常出现的巡逻队伍营造了一股肃穆的气氛。

  机智的来福打听到了情况:「听说这里潜藏着几个雇佣兵,他们前几天在附近的镇子做了坏事,逃到这里来了。看,那儿有通缉令!」

  我们顺着来福所指走近前看了看,总共四个人,一个白人,有点络腮胡子,其余三个黑人。其中一个黑人的半身像看起来很壮实,像头野兽,而其他两个黑人则和来福长得差不多,以我这个外国人的眼观来看,是个大众脸,放在人群中怎么也认不出的那种。

  光天化日的,又有部队巡逻,我们并没有感到害怕,只是好奇地驻足看了一会儿,就继续往那座大寺庙的方向去了。

  寺庙有点偏僻,方圆几里没有什么人。虽然偏僻,但寺庙可真大,看来佛教在非洲也吃得挺香。

  庙堂之上,我们找到了那位神僧——一位黑人神僧。他在打坐,双眼紧闭,对于我们的到来,他也不理不睬。他身边还有模有样地站着两位僧侣,看到我们的到来,礼貌性地微微向我们欠身。

  来福用本地语言对他说了一通话,只见他突然睁开一只眼,打探了我们每一个人后,那只眼又闭上了,然后冲我们微微摇了摇头,此时旁边的一个僧侣也用极小的动作向我们摆了摆手。

  我们一时摸不着头脑,相互看了一眼。来福一手捂着头说道:「嗯,,,我猜他们是想要这个。嗯,就是这样」说着,来福对我们做了单手数钱的动作。

  「对!肯定是这样!这些人都是些骗吃骗喝的。」沃力适时地表达了他的看法。

  钱,可以有,但我觉得此事不靠谱,于是摆了摆手作势要回去。

  「给他!」老婆从包里掏出一摞钱,甩到了来福的怀里。

  来福捧着钱,递到了神僧面前,又说了几句什么。只见此时的神僧摇着头叹着气说道:「走吧!快走吧!快走!」

  竟然也会说汉语!我们惊奇之余还在不明所以的时候,只听一声抢响,眼前的景象把我们的魂都吓散了——那位神僧顿时脑花四溅,随后倒在了地上,血喷不止。两位站着的僧侣也被吓得瘫倒在地。

  来福反应最快,撒腿就跑,但不幸被突然出现的白人持枪人击中倒地。我们其余三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团团围住,被抢指着。此时,我们仨终于认出了眼前的四位武装分子正是那四名被全城搜索通缉的雇佣兵!懊悔之余不由得感到有些对不起神僧啊。

  不懂外语是硬伤,我只好跟着老婆和沃力,遵从那白人头头的命令。

  没想到这寺庙还有一间间烛火通明的地下室,我们自然被带到了这里。地下室的药味浓重,但臭味更浓,越往里走越是闻到一股难以忍受的味道。我们被带进了最里的地下室,被踹了进去,直扑到了尸体堆上,我终于明白了,原来臭味来自这些被雇佣兵残忍杀害的僧侣的尸臭。

  此情此景,更令我们瑟瑟发抖,我们就这样一动不动地跪在那里。过了一段时间,神僧的恐怖尸首被两位僧侣搬了进来,我们再次被吓了一跳。又过一段时间,来福被抬了进来,照例,被随意堆在了尸体堆上。此时四名雇佣兵都进来了,叫我们跪成一排。其中的白人头领手里握着枪,先是来到老婆的前面,他用手把玩了一下老婆的脸蛋,又伸进老婆宽松的衣领口掂了掂她的奶子,满意地点了点头,极其猥琐地笑了起来,甚至还发出瘆人的笑声。

  之后,他又走到了沃力跟前,二话没说,对着沃力举起了枪。沃力此时已是满头大汗,眼睛转得飞快,他突然振振有词地对着四名雇佣兵们说了什么,说完后,四名雇佣兵竟然和他交谈了起来。之后,只见那名长得很壮实的「黑巨人」缓慢卸下了武装、脱去了马甲,露出了巨胸和八块腹肌,以及缠绕在胸前的渗血的纱布。

  我总算明白过来了是怎么回事了。他们需要沃力这个医生,沃力也看出来了他们身上有伤。所以,沃力可以不死了。

  所以,最没用的就是我了呗,所以,我肯定要挂了呗。白人头领终于来到了我面前,我闭上了双眼,等待生命的终结……

  我大口大口地深呼吸着,没等来子弹却听到了老婆的声音。只见她跪在地上语速飞快地用英语说着,满是恳求的眼神。她说完后,白人首领一脸邪恶地问了一句,她点了点头,随即干脆利落地脱光了全身。

  还清楚地记得她脱光衣服后将头发甩到身后的神情,那种坚定,那种毫不犹豫,那份风情,令我永生难忘。

  她跪着走到了白人首领的裆前,用手挑逗着、试探着。那白人摸了摸老婆的脸蛋说了句什么,随即猛地抓起她的头发,揪到了另一间屋子。

  听见老婆一声声讨好试的媚叫,我无耻地又来了感觉,擦了擦刚刚因感动而留下泪水,我溜到门前,一如往常地当起了偷窥者的角色。

  另一间房间的边角,「黑巨人」正坐着接受沃力的诊治。而房间的正中间,老婆正大仰躺在一张桌子上被白人操着。旁边的两个黑人刚刚脱下了裤子,挺着黑屌凑近老婆脸前。老婆一手握着一个黑屌,塞进了自己的嘴里。俩黑人一边享受着老婆的口交,一边玩弄着她的奶子,不亦乐乎。

  不得不说,同样是黑屌,还是昨天那两个黑人的「壮观」。

  没操多久,白人便扫兴地拍了拍老婆的大腿,懊恼的语气不知对谁抱怨着。他抽出了肉棒,我才明白,虽然他的也不小,但可远远不如昨天那两个巨屌啊。老婆那已经被巨屌操得松松垮垮的肉穴怎么能满足得了那白人呢。

  「法克!」白人叫骂了一声,一手重重地拍打在了老婆的小腹上。

  「啊!」老婆吃痛地叫了一声,身体一个激灵。

  这时,「黑巨人」走了过来,他缠上了新的纱布,感觉精神爽朗。他挤眉弄眼地对着白人说了些什么,于是白人便不怀好意地笑着点了点头,还给「黑巨人」让了让位置。

  「黑巨人」兴兴地来到老婆的两腿间,一边抽出皮带,一边指挥着其他两个黑人一边一个拎着老婆的腿弯大大地分开。老婆见状剧烈地挣脱着,连声求饶,眼神里满是惊恐。

  见状,「黑巨人」不满意了,一边呵斥着老婆,一边又令那两个黑人将老婆的两个大腿向上折叠、分开,呈大张口的「V」字型,并死死地按住。

  啪!皮带落下,正中阴户。一声响亮的清脆的声音,在较为密闭的房间里激荡。

  「不!……」老婆随即的一声哀嚎,又再次冲击着房间里的人的耳膜。

  看起来第一下只是热热身,过后,「黑巨人」调整了下身姿,铆足了劲,开始了连续而强劲有力地抽击。

  难以想象,一个健壮到变态的巨人铆足了劲用皮带抽打在一个女人最娇嫩的阴穴上的痛感。暴起的大臂肌张弛着,将爆发力传递到了手,又传递给了皮带,一鞭又一鞭抽打着老婆的阴唇、阴蒂、会阴处,甚至靠外的尿道口和阴道内壁。

  下半身被死死地按住,上半身犹如刚下炒锅的活鱼,老婆的哀嚎已经变成了撕心裂肺的惨叫,瘆人的声音沁入心脾,让人觉得老婆的声带仿佛将要撕裂了一般。常年来,每当我看到老婆被人淫玩只有快感的我现在竟然有了心痛的感觉。

  白人头领在煞有滋味地欣赏老婆被兽刑摧残之余,终于还是发现了我。他到没有要把我怎么样,而是向我走进一些,一手插着腰,朝我示威式地讥笑着。我想恨又恨不起来,毕竟小命在他手里攥着。

  兽刑终于停止了,「黑巨人」挪了挪身位,我看到了老婆的整个阴部都已经淤紫,肿得老高,仿佛再打一下就要溅出血来。「黑巨人」得意地向白人做了个「请」的姿势,白人吹了个口哨,兴致勃勃地走了过去,挺着早已按捺不住的阴茎,朝老婆的阴穴直插了进去。

  看白人头领一脸享受的表情似乎对此很满意。而老婆则还在痛苦地呻吟着,还时不时地干呕了起来。

  此时沃力被两个黑鬼推进了我这个房间。这两该死的临走前还顺便踹了我几脚,我躺在地上,一时间感觉胃部翻江倒海。

  「他还活着!」沃力冲我压低声音道。

  「什么?」

  「来福,他还活着。哦,该死,他发烧了。我要先喂他吃点药,然后将弹片取出来。能不能挺过来就看他自己了。」沃力说着,就打开他随身携带的药箱操作了起来。

  「我们该怎么办?会死在这里吗?」我躺在地上,感受到了绝望,随口呓语道。

  「听着,我以前是军医,南非军队的军医。因为,,,额,,,随意拿遗体做实验被开除了。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是军医!我接受过军事训练!那两个黑鬼根本就是菜鸟、是炮灰!只有那个大块头和那个白人是专业的。」自己就是黑人,但沃力骂起黑鬼来却毫不犹豫。因为我们是用汉语交流的,所以根本不用担心被偷听。

  「那又怎样?难不成你能一个打他们四个?」我幽幽地说道。

  「当然不可能!但只要我能抢到一把枪,我就能迅速解决掉那个白人,之后,,,得靠我们配合!」

  「开什么玩笑,就凭我们几个伤员?」我坐起来,指了指来福说道。

  沃力顿了好久,最后小声对我说道:「我给他们下了药,这次带的药没法配出剧毒,但经过搭配能产生神经毒性,他们会慢慢变得无力、产生幻觉。但究竟需要多久才能中毒,我不知道,没有使用经验。看运气吧,说不定他们中毒前就把我们杀了。呵呵……」

  沃力说着说著有些无语,我就更无语了,我们就在那失神地大眼对小眼。

  「啊!……不要!……妈呀!……妈呀!……呕……」

  隔壁再次响起老婆撕心裂肺的惨叫,我和沃力惊慌失措地跑到门口查看。

  「哦,法克!这是人类的阴茎吗?」沃力惊声道。

  而我已经惊呆了,睁大眼睛呆呆地盯着「黑巨人」那硕大的黑屌。果然是没有最大,只有更大。来到非洲短短两天,就已经两次刷新了我对大阴茎的认知。万万没想到,「黑巨人」的黑屌竟比昨天看到的两个更粗更长!

  老婆的小腹已经被顶得鼓起老高,而「黑巨人」的硕屌竟还有一半露在外面!可想而知,此时的老婆得有多痛、多惨、多绝望啊。

  我们不敢看了,走回去蹲在墙边,捂着耳低着头。似乎过来很久很久,老婆终于被抬了进来,奄奄一息。我们赶紧上前查看,只见老婆的双乳都被蹂躏得发紫了,嘴角流着带血的浊液,下体更是不堪入目……

  「你喂她吃药,我疗外伤。」沃力指挥道。

  「哦,好,好!」昨天还对沃力充满了偏见,今天的我只想对他说一句抱歉。

  经过一段时间的治疗,老婆渐渐恢复了过来,让我不禁感慨道,没有耕坏了的田!

  晚上,老婆渐渐苏醒了,见我抱着她,她突然睁大眼睛,挣脱并推开我,泪眼恨恨地瞪着我喊道:「你这个只会让别人玩弄自己老婆的废物、懦夫!这下你高兴了吧!」

  我没有说话,沉默着。说实话,我有点被吓到了,我从未见过如此狰狞的老婆、如此歇斯底里的老婆。五味杂陈,百感难耐。我想,或许是老婆一直将那份怨气深藏在心底,表面做个我想要的淫妻荡妇,今天终于爆发了出来。又或许是今天老婆对我付出了仅存的一点爱,救了我,从此以后对我就只有恨了,又被那些雇佣兵们惨无人道地折磨,觉得不值,将受到的痛苦、将对雇佣兵们的愤恨统统发泄到我身上了。又或许是,两者都有吧。

  更晚一些,他们送来了水和几块干饼,一看就是寺庙里的存粮。沃力给了我们一点希望,所以我们痛快地吃了起来。我啃着干饼之余,看见老婆蹲坐在地上,一边恨恨地大口啃着饼,一边时不时地啜泣着,甚是楚楚可怜。

  第二天,还在熟睡中的我和沃力很快就被响亮的抽打声以及那熟悉的老婆的惨叫声给惊醒了。我知道,新一轮的煎熬又开始了。

  此后的一连两天,我都是被这样的心痛的声音给弄醒了。直到第四天……

  这天,来福终于挺过来了,醒来后的第一句竟是叫我转达我老婆,这属于工伤,让我和沃力哭笑不得。这天,我们继续精神呆滞地或站或躺或坐着。这天,那些雇佣兵们似乎比我们还要烦闷,在隔壁叽叽咕咕的,似乎还吵了起来。

  「外面的搜查越来越严了,军警似乎很确信这里藏着逃犯。寺庙已经被搜查两次了,但都被两个僧侣给骗回去了。但全城还在戒严,他们没机会逃出去了……」沃力将雇佣兵们谈话的大概翻译给我听。

  我听后,把两个僧侣骂了一遍。但随后一想,如果军警把这四个雇佣兵给逼急了,他们会不会气急败坏地杀了我们泄愤呢?想到这里,便不寒而栗。目前还算是在维持着微妙的平衡,但是我们和雇佣兵们都在崩溃的边缘挣扎。

  这天,他们没有泄愤,但开始泄闷了。他们不满足于在老婆身上取乐了,他们把我和沃力叫了过去,命令我们操我老婆给他们看。我自然是听不懂,而沃力自然是不愿意被羞辱,他窜到我身后对我说道:「他们叫你操你老婆。」

  我一听这话犹如晴天霹雳。羞耻感与恐惧感涌上心头,我感觉今天要有更加不好的事发生了。我呆愣地站在那里,看着昏死过去的老婆。而沃力则巧妙地和我换了身位,现在我是「打头的」了。

  那白人用头示意了那两个黑鬼一下,于是,我便被架住了,然后,被强行脱下了裤子……

  「哈哈哈!……」

  一屋子的人顿时都笑了起来。两个黑鬼神情夸张地爆笑着,白人和「黑巨人」则表情丰富地讥笑着,而一旁的沃力,也在偷偷窃笑。

  我的「小鸟」与老婆巨大的肉洞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放进去,滑下来,放进去,滑下来……惹得一群变态更是爆笑不已。

  此时,其中一个黑鬼突然表情丰富地说了一句,便联合另一个黑鬼将我放倒在桌子上,老婆的身旁。

  「他说,他想玩玩男人……」沃力适时地翻译了一句。

  听到这一句,我脑袋顿时就蒙了,嗡嗡地响,感觉要炸了。果然,不好的事发生了。

  「黑巨人」也来帮忙了,双肩都快被他双手用力压碎了,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两个黑鬼玩我的屌。他们刺激着我的阴茎,估计想看看我的阴茎究竟能不能变大。无奈,只能这么大了——比拇指稍大一些。他们又开始弹弄着我的两个蛋蛋,觉得不过瘾,又掏出手枪,用枪柄击打着。剧烈的激痛由睾丸传递到我的小腹,传递到我的双肾,传递到我的五脏六腑。我激烈地挣扎着,如果不是空腹,我一定会吐出来的。在强烈的刺激下,我不由自主地射精了,没有射到两个敏捷的黑鬼,我暗自失望。

  最可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我眼睁睁地看着其中一个黑鬼扒开了我的菊花,将他那丑陋的黑吊硬生生地强行塞入了我的菊穴……第一次被爆菊,强烈的羞耻感和痛苦使我青筋暴起,整个脊柱有一种说不出的痛苦,头昏眼胀,我好像看到了满天的星星。

  不知道我是怎么忍受过来的,那个黑鬼终于在我的直肠里射了精。接着,是第二个……

  桌子剧烈地晃动,终于将老婆弄醒了。她发现在她身旁的我正在被轮奸后,恶心地迅速离开了我,我看见她眼神里满是厌恶与嫌弃,我想,她应该不会再对我有好感了吧。

  幸好那个白人和「黑巨人」对男的没有兴趣,不然我今天肯定死在这儿了。但「黑巨人」见老婆醒来后,威胁着她躺在了我的身上,双腿大开,屁股对着我,一股腥臭味扑鼻而来。我一抬头,刚好能看见老婆的巨大淫穴。

  然后,「黑巨人」竟然像掰开公鸡的嘴一样一只手掰开了我的嘴,将他那硕大的龟头塞进了我的嘴里……我快要窒息了,一股难以形容的滋味。什么滋味能比一头栽进粪坑里难受?就是我现在的滋味。

  我急剧分泌的口水瞬间就浸润了他的龟头,过了一会,他终于将龟头抽离出来,掰着我的嘴的大黑手也松开了。沾满我口水的龟头,刚从我口中抽出,就一头扎进了我老婆的淫穴里。就这样,「黑巨人」一会儿搞搞我嘴,一会儿搞搞老婆的后门,一会再搞搞我的嘴,一会儿又搞搞老婆的阴穴……他将我的口水送到了老婆的两个肉洞里,又将老婆肉洞里的散发著腥臭以及恶臭的浊液送进了我的嘴里。

  突然,他开始剧烈抽插了起来,抽插着老婆的肉洞。但老婆在我身上,巨大的冲击力使我快要窒息了。不由得心疼起老婆来,如此大的冲击力,她是怎么挺过来的。

  我猜到了,「黑巨人」将要射精之时及时抽离了老婆的肉穴,将龟头又塞进了我的嘴里。此时,羞耻到极点、愤怒到极点的我终于豁出去了,用力咬了下去……

  「啊!」

  「黑巨人」惨叫了一声,立即用双手掰开了我的嘴,将龟头抽了出来。我的颚骨都快要断了,整个下半张脸巨疼。还没来得及欣赏「黑巨人」痛苦的表情,就迎来了猝不及防的一巴掌,顿时眼前一黑,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做了一个梦,梦见我被人阉了,刀子在我的阴茎根部剌呀剌呀剌呀……我真的感觉到了一股剧痛从下体传来,潜意识里意识到了什么,瞬间就惊醒了。果然,痛是真的!

  「沃力,沃力!我是不是,我是不是?」我无助地叫喊道,声音很低,因为虚弱。

  「嗯,很遗憾,大块头气急败坏地将你的阴茎割了下来,又将它放进了你的嘴里。我将它拿出来了。真的,你不该沉不住气的,现在,嗯,你承受了后果。」沃力蹲在了我面前,拿出了一个装着我阴茎的玻璃杯,用医生温和的语气对我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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