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束缚女王海伦娜,2

[db:作者] 2025-07-17 08:48 5hhhhh 7800 ℃

“是的,夫人,我暂时只能这样穿着。它有一些地方已经被弄坏了,你可以看到,在很明显的位置。我希望你可以立即着手让人修补它,恢复它的美观。”

“我明白了,小姐。”

在稍后进行的登基仪式上,我的装束经过修补,基本恢复了原样,由一位老贵族主持,代我宣读了他们在剧烈的争执后相互妥协的初步协定。我那海伦娜的假名,因为卫队长的缘故,变得众所周知,它阴差阳错地反而成了我正式的名字。

半个月之后,随着魔力的逐渐消散,那些束缚在我身体上的东西,终于可以除下来了。我清洗了身体,并自由地伸展着自己的肢体。但我也感到了一阵空虚,它让我失去了习惯已久的紧张感。

从我的住处出来,经花园来到觐见室,我有点意外地看到卫队长正和其他的许多人在那里围观着什么,看到我,他们连忙行礼,并让开了一条路。

原来是与我有关的一些绘画作品,它们主要是描绘我在露台被众人拥戴;稍后在觐见室里正式登基;还有平时在花园、住处等地方休闲时的场面;描绘前两个重要事件的作品还不止一件,有风格略有相异的好几件作品。那些休闲时的描绘,我对身边的画家是有印象的,但前两个场景,那些描绘的画家在哪,我就没有印象,我问卫队长它们是如何被创作出来的。

“陛下,那叛逆的公主当时是叫了几位画家去的,本来是准备为她的登基纪念的,但结果,您看,他们的画作在这里了。”

我明白了。转头欣赏着画作,特别是其中的自己。

休闲时的我显得极其性感诱人,而在登基那天的我,尽管全身都被束缚着,但相比于画作中的公主以及她的某些稍后被揪出来处理的同党,充满着不屈,坚定,以及无畏,明显画家的用笔不可避免带有当前政治形势的主观因素,但回想,我当时确实是那样的表现,即便改变下历史,我成了失败方,也不会改变。

审视过它们之后,我初步打算根据它们的风格,分别放在王宫一楼入口处,二楼的觐见室外面,觐见室里面,还有我坐落在花园的住处等等地方。有几幅我一下子没想到最好摆放在那里,我决定让他们先挂在我的住处好了。根据我的指示,他们开始着手进行了。

在晚上,我对着落地镜端详着自己,再对比着卧室画作中的自己,忽然我觉得自己该如何做了,我吩咐值夜班的女侍去通知其他人。

第二天,当我结束觐见活动走到花园里时,我听到了卫队长的脚步声,嗯,不止他一个人,还有另外两位重臣,他们向我走来。

“你是想来问我,为什么我现在还需要这样穿着吗?”我转头,向领头的卫队长说道,可能是因为那一天在他办公室里的亲密接触,也可能是对负责我安全的他有一些依赖感,我和他之间的对话会比别人随意许多,他自己似乎也引以为荣,把这待遇当作某种特权,向其他臣子炫耀,“我只是发现自己喜欢这样而已,我想你们也不会反对的。”

我扭动着躯体,有点急切地向他展示着自己重新回到束缚状态下的仪态,在那一刻,我仿佛不是女王,而只是一个充满虚荣心想向男人炫耀的女人,我甚至忽略了旁边还站着另外两位重臣。是的,自昨晚开始,我吩咐女管家以及女侍们,将束颈,紧身胸衣,束臂套,贞操带,足尖鞋这些玩意作为我每天装束的基本配置,我让女侍们依照那位已离职的女管家的做法,将连衣裙的胸衣与束臂套用皮带连接成近似于一个整体,让我的手臂“消失”在脑后,然后再把剩下的几样穿上。女管家向我提议,我还可以进一步在我的脚踝上添加一个步链,提醒我在行走时保持正确的步伐,养成碎步的习惯,对穿着足尖靴来说更为安全,而且步链会让我看起来更优雅。我接受了她的提议。

他看起来很满意,似乎被我迷住了,但耸了一次肩,我捕捉到了。

“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我是没有问题,只是,陛下还需要考虑其他人的意见……”他扭头看着旁边似乎已沦为陪客的两位重臣,他们竭力保持平静,但直觉告诉我在他们心中肯定有一股混杂各种负面情绪的不满。

“好吧,你觉得其他人可能会怎么想?”

“他们可能会认为这体现出一股任性,女王如果任性的话,对国家是不利的。大概会这样想……”我知道,卫队长实际上是在代旁边的两位说话。

“噢,就算它是一种任性好了,现在它也只是用在我自己的身上。如果我真的有那种任性,那它现在也正被我束缚在身体内了,……”我扭动身躯配合着我的话语,“而不是被释放出来,面对着你们发泄,或者说,面对着国民。相比于我,我想你们更应该多留意其他某些人,他们的任性,才会对国民,不,整个国家,产生负面的影响。”我带有一些暗示的成分。

他们的脸色因为领会到暗示而略微变了点,但这些老狐狸们很快恢复了平静,不一会他们告退了。

“你的话语越来越犀利了。”两天后,卫队长在花园里对我说道。

“因为你们请来的几位学者,这些天来天天都在为我恶补政治上的东西,虽然我并不是很有兴趣,但我必须听,听了后他还请我务必有机会要尝试一下,……”

我可以察觉到他的不安,自前两天我自主行事并发表议论后开始积累起来的不安,其实不单是他,在许多重臣身上,也开始流露出这种情绪。这是一种害怕遇到失控事态的正常反应。

“………………”第一次,他没有向我提出什么建议,而只是沉默地看着我。

我觉得有必要尽快让他,不,让他们这帮贵族们能够安心,同时,也是让我自己安心。

“我打算自明天开始,又要任性一次了。”

“什么?再任性一次?”他有点愕然。

“我觉得自己身体的状态还不够完美,它还缺少很重要的一环。”我晃动着脑袋,让他把视线集中到那里,“我需要一个口塞来让自己变得更完美一点。”

“这样,我也可以避免自己忍不住在觐见室里发表那些新手般的言论,”我对他笑着,“我觉得最近在觐见室,从你们那里收到了许多反对,而且那里的气氛也变坏了许多。我想自己如果能保持安静,或许会有改善。”

他的情绪变得振奋起来,无条件地支持我做这种尝试。

“但我需要你们的配合,因为那样我所能表达的意思将局限为少数的几种,所以我也需要你们改变对我的说话方式,让我不至于难以做出判断。”

“我们当然会全力让陛下满意的,让您可以保持着更完美的状态。”

在每天装束的必备品中增添口塞后,觐见室里的气氛确实好转了许多,而且他们对我的不安也消失了,虽然他们之间的撕咬并没有减弱。对我来说,和王宫里的众人们之间又添加了一种哑谜游戏,他们竭力地从我发出的各种身体信号中分析我的想法,我需要些什么,并满足我的需求。随着哑谜游戏的游玩次数增加,他们理解错误,或者不善于向我提供恰当选择的情况,都在减少。

唯一让我感到有些遗憾的,就是那几位学者了,他们在评论说“用口塞换取安心是明智的”后不久,便纷纷离去了。有人说那是因为重臣们觉得他们不太适合我,也有人说那是因为他们的个人原因,我没去细究,他们只是我生活中不重要的那一部分。

“陛下,我们的画家将要为您画像,一些标准像,供我们的政府机构使用。”过了一段时间,他们告诉我,“您知道,先前用的那些标准像已经被销毁了。”

我点头,现在要由我来换掉公主在那些画像中的位置。

“你已经打定主意了?还穿着现在的装束?”两天后在花园里,卫队长问我,一般牵涉到我个人问题,贵族们总是会让他出头的。

我点头。

“好吧,我想那会……让我国展示出一些自己独特的地方。”他有点无奈地说道。

我有了一套新的,非常华丽而昂贵的装束,来完成我的标准像。它们都是在测量过我的身体尺寸后特别定制的。镀上金的银质口塞,有宝石镶嵌在扣带上;同样镶嵌着宝石的银质束颈;用更华丽的织物制成的礼服裙,现在我的胸衣与束臂套都直接一体制作没必要再分开制作了,伴随着部件的减少,我的收束也能够更紧密一些。贞操带与足尖鞋也用贵金属与宝石作为它的部件或镶嵌物。

装扮完成后,女侍们簇拥着我来到落地镜前,它们的华贵与艳丽,完全配得上女王的地位,尽管束缚我身体的功能并没有被忽略。

宫廷画家们为我画了许多站姿、坐姿的标准像,还有要用于其他场合的一些画像。在这些候选画作中,我选出了自己最满意的那些作为正式品。

画家们问我想不想在画作中为自己捎带取个名号,我不会不赞同这古而有之的做法。自那时起,我也被称呼为女王,“束缚者”。在政府机关里,悬挂着我在觐见室与重臣们议事时的画像,我穿着那华丽的束缚盛装,下面以我的名义恰当地标注着一句话:优雅的缄默能更好地进行倾听。

在王宫内我过着有规律的生活。每天早上起来后到早餐结束,我可以有一段自由时间;然后我换上正式的装束,去觐见室听取重臣们的议事;之后我会到花园里散步,顺带回想一番在觐见室里的议事;在我觉得疲倦时,我将休息,并可以吃一点东西;下午是我的自由时间,一般我会在王宫内四处走动,直到晚餐;晚餐后我会在花园散步;散步结束后我回到卧室,可以换下装束,写日记,然后睡觉。

几个月后,我多了一位可以陪伴我解闷的女人,她还改动了我刚有点规律的生活。那位曾经多次帮我变换装束以混进王宫舞会的法师朋友,有段时间我没有见到她,原来她是去追击逃跑的宫廷法师了,现在她成功归来了。我把她安排为我的宫廷法师,住在她的同行,前宫廷法师的房间。

当然,我不需要她再为我变换低档服装伪装成贵族混进王宫舞会,现在我早就有许多我早年可望而不可得的漂亮衣装了。但她的魔法可以适当减轻我受到的痛苦,我的生活可以变得更为任性——仅在束缚程度上而言。

现在我可以接受全天候且更为紧密的束缚,这让我的生活流程变得更为简单。自然,我尽力熟悉新的状态并习惯在这种状态下活动。虽然我也可以求助法师,但自尊心让我更倾向于自己解决个人问题,一般只有在想要更进一步的时候,我才会为此去找她。而且,我也不知道法师什么时候会突然离开,就像这里的前任那样。“依赖法师是不可靠的”,嗯,这可能是卫队长根深蒂固的武士阶层偏见,仍然使他经常向我灌输着,尽管他暗地里把法师的底细查了一个遍,给我的汇报表明她源于一个清白的骑士家族。我在从公主那里接手的皇家领地中,分出了一小块土地给了她一个女男爵的非世袭衔头,她的功劳也当得起它。

束缚的生活现在已是我的常态。自由的身体反而让我感到不习惯,一旦解除束缚,我便感到整个身躯都完全松懈了下来,并立即有一种快点回到紧张的束缚中去的渴望。除非不得已,我是不让女侍们解除它的。

我希望法师也加入进来,和我一起分享着这种渴望。一开始她不愿意,我可以理解,但我利用每天的早餐时间不断“骚扰”她,“你可以慢慢地尝试,就像你在房间里做的各种试验那样。”

无论如何,随着“连最固执的法师都被女王培养出乐趣了”的八卦的流传,大约在半年后,她已经可以和我一样接受那些装束了——除了口塞以外,她不愿意让自己施法的重要途径受到阻碍。

“就算遇到危险,你仍然可以施法把它弄出来,或者直接用法术摧毁掉口球,”我曾经这样对她说。

“但那需要时间,你知道,在紧急的时候,这一点延迟是致命的。”她说道,“比如说,在卫队长忽然跳出来想在背后敲我一棍的时候。”除了卫队长,她是另一位可以和我不拘礼节进行对话的人。

她在开玩笑,但她说的并非没有道理,所以我没有强求。不过,有些时候她还是能接受口塞的,当这个多疑的法师也觉得不会有什么事情发生时。

一天在下午茶之后,女侍开始收拾茶具时,我向旁边看了一眼。

“陛下,法师大人已经准备好了,需要请她来这里吗?”旁边的女侍很了解我的心思与安排。

我摇了摇头,从柔软的坐椅上站了起来。这个动作向她们表示,我自己去就行了。

在过道里我刚转过路途中的最后一道弯,便看见她已经在自己的房间门口迎接我了。对一个有准备的人来说,足尖靴点击在木质地板上的声音,早早就提示着访客的到来。

除了没有口塞,她和我是一样的装束,只是身份差异让她的没那么华丽。

“你不会是又要去那里吧?”当我走近她时,她问道。

我点头,带着笑容。

“哦,我开始觉得脚有点累了……”她抬起一边足尖,轻轻地点击着地面。

我轻轻地摇着头。

“所以,我需要更多的锻炼,”她模仿着我在餐桌时的口气说道,“好吧,我们什么时候出发呢?”

她这句话的实际含义是:“请你带头开始走吧。”

我转身沿着过道向一处螺旋状的阶梯走去,她跟在后面。这是通往东门的近路,尽管阶梯对我们这样装束的女人来说非常不友好,但我的足尖已经熟悉它,嗯,不止是它,王宫大多数阶梯的许多微小凹凸的位置,我都熟悉。我甚至要求女管家缩短一点我脚踝上系着的步链长度,以便让我能感到有一些难度。

在东门,我俩被卫兵们拦住了。值守军官向我致礼,“对不起,陛下,卫队长的命令,没有护卫,不能允许您离开王宫。”

“陛下命令我作为她的护卫。”法师说道,这是她不想戴口塞的另一个理由。虽然我曾说想让她兼职充当我的武官,并可以利用口塞来标明她的这个身份,但她拒绝了这个明显带有捉弄性质的提议。

我点着头。

军官指挥卫兵们打开了门,我们并不是第一次从这里出去的,他们也只是例行公事。

王宫的东门外马上就到了一块皇家领地,以前的国王们拥有它,是为了出门就可以进行狩猎活动,当然,先前的那位主人公主,以及它现在的主人女王,在狩猎上的兴趣都不如一根绳子。

领地的看守者们在对着王宫东门的领地入口处迎接着我们,“陛下要从这里经过吗?”为首的问道。

我点头。

他打开了栅栏,让我们走了进去,随后,他关上了栅栏。

在领地内部我们很快拐上了一条小道,它不是为国王以及骑士们的狩猎马队准备的,只够两人并排走。根据我的要求,看守者们把小道打理得很仔细,它变得尽可能地平整,起伏时的泥质路面也都改造成了石质台阶,一句话,让束缚着的我们穿着足尖靴也能通过。狩猎园比以前平静了许多,我再没见过以前我在王宫周边潜伏出没时遇到过的一些野兽,可能是考虑到我的安全,看守者们不知何时把它们都赶走了。

但最大的安全因素还是由我自己来控制,在这里,我需要更加集中注意力去控制足尖靴的运动,无论如何修整,小道仍不如王宫内的通道平坦,而且路面是粗糙的。这里跌倒不会有人扶我,即便我没有受伤,也会使我的仪容变得万分狼狈。我看着我的同伴,她还要更狼狈一些,毕竟以束缚的身躯在足尖靴下活动,她远不及我熟练。

我们在小道边的石凳上短暂休息,这是我要求他们设置的,每隔一段距离就必须有一处,足尖靴迫使我们需要许多这样的休息点。

我对她笑了,休息往往意味着我们玩哑谜游戏的时间到了,在这里的游戏难度比王宫内的高许多。

“你想说,我又有进步了,至少到这里都没有叫累。”

我没有点头,但笑容已经代替我回答了。

“看来我可以期待一些新的装束了?”

我点头。

“我应该感谢你的钱币,它让你更富有并随之更慷慨了,嗯,还要感谢下早餐会上的那位铸币大臣。”

半年前起,在王国毫无根基的我开始不定地邀请两三位大臣与我一起共进早餐,表示对他们的尊崇,也因为在早餐时我可以方便地与他们进行交谈沟通,还可以当场解决一些问题,而不必拖到稍后的觐见时间。大臣们是欢迎这种做法的,如果我邀请的人选合乎他们集团心意的话——我请女管家代我拟定早餐要邀请的大臣名单,她会尽量平衡各官僚集团的人选。当初女管家也是他们急于争夺宫内权力时选出来的中立派,由她来做挑选,各集团也没太多话可说。

其中一位在早餐时向我提议,王国新版的钱币,是否可以使用我戴着马具型口塞时的头像,我同意了。虽然有某些大臣一开始反对,但事实表明这种有形的宣传,对吸引王国的外来游客相当有利,他们也就接受了。那位提出建议的,我便让他负责管理铸币的肥差。

我摇着头几次。

“我是真心的,这样才比较合适陪着你出行……虽然,它们让我有些不自在,但是,我看你即便自己骑马,都还是没有问题的,或许以后我也能像你那样做到。”

我笑了,不过她对我骑马的恭维并非过誉。

说到骑马,那最近确实让我感到比较开心,其中还有卫队长的功劳,但因此而不高兴的,可能又是卫队长最甚了。

五个月多前,卫队长禀报我,王国军队的成立纪念日快要到了,考虑到现在王国初定的形势,举办一场鼓舞人心的阅兵仪式很有必要。我同意了,交给他负责征集全国各处的军队来首都参加阅兵,并捎带比赛一下全军的训练成果。

“卫队长以为北方人的马术基础强,必能获胜,所以才那么积极,”女管家和法师都这么对我说,“但实际上未必如他所想。”

“为什么?”

“他长期呆在宫里,不知道他们的北方军因为自身的领地够稳固,前段时间的内乱反而基本没被涉及到,全是首都周边的公主余党在闹事,所以,最近得到实战经验最多的,军事训练也最好的,是首都这一带的中立派贵族们所领的平叛军队。当然,和他们一直闹别扭的南方派向来是最差的,甚至还不如北方军。”

“但可能还是北方军获胜,如果是卫队长主持的话,在评比时,他肯定会有些偏心的。”

“这种阅兵多久才举行一次?”稍后在一次早餐上,我问陪坐的卫队长。

“一般是三到五年。”

“以前那公主会去吗?”

“她对这种东西不感兴趣,一般是叫某位大臣代为出席。”卫队长说道,“如果陛下不想的话……”

我打断了他的话,“那这一次,我必须要亲自出席。”我请他选几匹马供我训练骑马,因为我很久没有坐过了。

他想了一下,“嗯,以陛下先前的经历,应该是会骑马的,但你可以考虑坐在马车上检阅。”

我摇头,“在军营里阅兵坐马车,会被其他国家笑话的,我对自己有信心,”我说道,“让我在宫内的过道先练习,真的不行,我自然会改变主意。”

“啊,你不会是想穿着那样的装束骑马吧,你无法操控马匹。”

“没错。这一次和我以往骑马确实不同,所以我也需要训练并进行适应。你知道有有些任性。”

“是的,你越来越任性了。”他摇头道,“嗯,我也会到场的。”

在马匹被牵进王宫后,我穿着平常的装束,让卫兵们将我固定在马鞍上,一位士兵牵着我的马匹缓步而行。在马匹熟悉我后,士兵们可以骑马牵着我的马进行小跑。卫队长没有失言,他经常来看我的骑马练习,一直没有出什么风险,有时候他兴趣上来了,还亲自下场,牵着我的马一起在宫内小跑几圈。

“我说过,没有什么问题,”在早餐会上,我如是说,“你可以宣布,谁的军团在训练评比中获得了优胜,谁就可以陪同我一起检阅部队。”

他以为人选是他,但正如她们所预测的,一位最积极参与平叛的中立贵族,希罗德伯爵的部下获得了训练评比的优胜,而且优势明显到卫队长自己也没料到的程度。卫队长一副明显失望的脸,但很快便很有风度地祝贺伯爵。

当伯爵陪我走下检阅台来到马匹前时,可以看到他的战马明显比我预备用来检阅的马要威猛高大许多。

“它长得不错,……”我回想着有点淡忘的马匹知识,尽力赞美它。

“战马比起普通的乘用马是这样,”他谦虚道,“陛下也是识马的人,如果愿意,不妨乘坐我的马匹,会更符合陛下检阅时的身份。”

确实,这两匹马的精神面貌差太多了,我同意了他的请求,他改坐了他副官的马。他的马跑起来很平稳,他偶尔会低声指挥一下它,在途中,我才觉察到他甚至都没有为我牵马,而是稍微落在后面,任由他的马载着我在前面自行小跑着。

虽然有点担心,但我很高兴,这样才像这支军队的首领,而不是被人牵着的附属品。

在阅兵结束时,我专程去他的部队,坐着他的马额外进行了一次单独的小型检阅,并宣布他将兼任王国军队的训练总监。从那以后,我在王宫内便多了一个花样,不时在宫内过道上骑着总监提供的马,让它载着我自行溜达。

“嘿,你又分神想到骑马的事情吗?真想骑,这里就是各位国王们专门为你准备的园林……”法师把我的思绪从三个多月前的阅兵拉了回来。

我没怎么在意听她后面的话,从石凳将身体重量重新落回到一对细跟与足尖这四个点上,在上半身几乎不能动的前提下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她随即也停止了话语,转而专心做同样的事情。

走出几米后,当我们的身躯重新习惯步行的状态时,她开口说道:“我想我知道公主为什么在那天失败了。”

我略微转头看着她。

“那个束缚衣的前主人可能是听说公主魔力厉害,所以想用它来吸收公主的魔力,但需要较高的魔力才会激发它的力量。而那一天,正好宫廷法师给你的衣装加上了魔力,公主为了清除它又催动了更大的魔力。所以它被激活了,可以吸取公主的魔力。过程大概就是这样。”

我点头,心想她的分析并非没有道理,似乎我当时的感觉也是那样。

前面不远出现了一道木栅栏门,这是领地的另一侧出入口。我们走到门边,发现它没有锁,刚才为我们打开王宫方向出入口的看守者们速度比我们快,已经先一步到了,但他们现在呢?

我看着只是虚掩的木栅栏门,叹了口气。

“你在想,如果可以用手的话,早就推开了,不是吗?不过,我还可以用魔法呢。”她很明白我的心思。

我向她摇着头,等一等并不是什么坏事。

“对不起,陛下,让您等候了,……”在两三分钟后,我们听到了背后的声音。

一位看守者自我们的来路走来,为我们打开了栅栏。我们出去站在一条两三米宽的山道上,对面是另一处栅栏门。为了我们的方便,山道的这一小段被特别地弄得极为平整。

我们坐在旁边的石凳上休息,紧接着狩猎园的这一小块也是我的领地,我自另一位贵族那里通过置换领地得来的。它对我俩有着特殊意义,就在眼前的一座小山顶,是我们在潜入王宫前偷窥的地方,那里留下了我们早前无数的足迹。我正在让他们把这块小领地,改造成一个适合进行野餐的休闲处。

过一会小领地的栅栏门打开了,几个看守者走了出来,他们是一组的,为我看着狩猎园与这个未来的野餐园。

“陛下,刚刚我们检查过一遍,里面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我点着头。

“你们至少留两个人在这里等我们,没什么事不许进去!”她替我下了旨令,我点头确认了她的话语。

“遵命,陛下。”

他们很有趣味地看着我们艰难起身,在我们走进后,他们拉上了栅栏门。

未来的野餐园主体就是昔日我们偷窥王宫的小山,登了一段距离后,回头可以看到看守者们,除了两个人遵照旨令坐在我们刚才坐过的石凳上,其他人正沿着山道远去。

“刚才又在监视我们。”她轻声道。

我点头,她指的是刚才在狩猎园里的事情,虽然园里有许多路线可走,但我们能走的路线目前只有特定的一条,一个看守者想在园里找寻我们是不可能错过的。

我们上到山顶,看着依照我的吩咐,他们的改造进展。现在山顶的绝大部分已经是平坦的草地,特地留有不到十株遮挡阳光的树木,在树木下放置有石桌与石凳,在草地最好的位置处放着更舒服的皮凳与皮椅,这是他们刚从在山顶附近的小屋里搬出来的,我们来这里时的专享物品。

草地的平坦是对普通人而言的,对我们的足尖靴来说,只有一部分特定区域算是平坦的,我们根据他们在草地上留的标记,最终坐在了树下的皮凳上。因为地势开阔,在这里可以很清楚地看到整个山顶区域的状况。

“想让你的下巴得到休息吗?”她问道,声音大了一些,在这里,我们可以很容易发现窃听者。

我摇头,看着附近的小山。

“你担心他们还在别的地方偷窥你?看到你除下了口塞?哦,你真是个谨慎的家伙。”她笑了,“那让我们继续玩哑谜游戏吧。”

“卫队长又开始感到紧张起来了,虽然那多半是他自找的。”她说道,“但你这么一直找机会就做的持续下去,迟早他们会觉察到不对劲的,无论是北方派,还是南方派。你要想清楚,真是决心和他们大搞一场了?”

我点头。

“好吧,我明白了,你最近在培养棋子,不仅是中间派的贵族们,也包括我,”她笑了起来,“你希望我足够地优雅,可以和他们这些贵族,还有他们的夫人们交往,因为一位宫廷法师很容易找到理由,在王宫与他们之间穿针引线。”

我笑了,看着她,然后转头看着自己,再点头,看着自己,再转向看着她。

“现在,棋子交换了,以前我们行动,是你来进行潜入,而现在,轮到我来行动,你在王宫里等待结果了。”

我们一起笑了,熟识带来的默契,让我们只需很少的身体动作,便能领会到对方的想法。

“呃,我同意作为你的棋子,但棋子也是需要奖励的。”她的声音变低了,“如果你失败的话,不会像公主那样悲惨,他们多半依然会把你供奉在女王的座位上,但棋子的命运,就不会那么好了。”

我有点剧烈地摇头。

“我知道你绝不会赞同,”她的神情变得神秘起来,“那样你会在心灵上感到身体束缚使你更像个囚徒,而不再是自己愉悦的源泉。”

我笑了起来,将身体转向她,她也默契地转向我,我们现在正对着。

“你现在就想兑现一些前期的奖励给我吗?”她说道,我们几乎同时笑了,我们总是很有默契的。

她屈身,胸衣与束颈的双重限制使动作看起来有些艰难,在我的配合下,她用嘴扯下了裹着我双乳的乳托。

“我知道你总会是这样的,”她看着我被细长的布条环绕束缚着从而更为坚挺的乳房,以及夹着一对小型乳夹的乳头,用魔法力量扯下了自己的乳托,“所以我也想试试那是怎样的感觉。”我看到她乳房的待遇,和我是一样的。

不需要多余的话语和动作,我们的身躯贴近了,两对乳房相对紧贴在一起,彼此揉擦着对方,她的舌头伸了出来,为我舔去嘴边的液体。体内的欲望随着我们身体的接触在增涨着,我想她也一样。

我希望有什么东西能够摩擦被贞操带所包裹着的地方,但并没有,还做不到。我们稍微分开了,停下来喘息着,紧身胸衣,束颈还有口塞,都在影响着我。

“我们还要继续吗?”她的声音变轻了许多,“他应该快要出现了。我可不想你晕倒……”

我点头,轻轻地扭动着身躯。

我们继续,比刚才的动作要轻缓,现在它只是一个娱乐行为,而不是激情的前戏。

“他来了。”一阵子后,她提醒我,我用眨眼作为回应。

我用眼角余光看见了卫队长正向我走来,而在山顶边沿,则有几个像是看守者的人正在离去。

我们可以听到他故意变得沉重的脚步声,所以当他走到足够近的距离时,我们停了下来,转头看着他。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