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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里的罂粟花】(6.10),2

[db:作者] 2025-07-17 18:37 5hhhhh 5700 ℃

  印娜娜一见丈夫都姆兹对她的命运如此漠不关心,实在令人不能忍受,一腔怒火在胸中燃烧,于是地狱侍卫用锁链把丈夫套走,以解自己的心头之恨。

  ──随着年龄的增长,我越发觉得书本上的这个故事是有问题的,而今天我似乎终于在这一座座春宫浮雕上,看到了整个故事的原版。

  夏雪平则一点都不好意思看这些浮雕,我知道,其实这个故事最早,就是我很小的时候从夏雪平那里听来的,而夏雪平又是在她很小的时候从外婆那里听来的──外婆是当做睡前故事讲给夏雪平听的,我和夏雪平第一次听,真的都以为这是一个教育小朋友要勇敢忠诚、且勿图贪妄的寓言故事。

  看著我和夏雪平共同的童年回憶就這樣,如此赤裸直白地展現,在我倆的心裡,都產生了一種別樣的滑稽感和隱隱的興奮,而這兩種感覺,直讓我和她都笑得有些合不攏嘴。

  「我說,我的小平平女王大人,您不是要洗澡麼?快去洗吧,洗好了我們就去吃飯!」

  我其實有些按捺不住內心的欲火,雖然肚子裡開始有些飢餓的感覺,但比起肚子餓,我更覺得性神經的飢餓更讓我難忍,於是我靈機一動,對夏雪平煽動式地說道。

  「我……要不然,我先不洗了吧?」

  夏雪平十分猶豫地看著眼前的这间卫生間。

  「那你還準備一直不洗呀?而且你下了火車就一定要洗澡的,這不是你的老規矩麼?」

  我繼續壞笑著說道,「怎麼,需要小的服侍你麼?」

  「你別催我行吗!你这孩子……全世界好像都在帮你捉弄妈妈一样!」

  夏雪平看着我嗔怒道,又非得在这时候拿出点身为母亲的威严来,接着她微撇着嘴角、轻咬着牙齿,又对我发号施令,「去!给我……给我把窗帘拉上!」

  我连忙照做,而夏雪平这厢,已经把自己身上那件黑色衬衫的扣子手忙脚乱地解到了肚脐,但见她抬起头,睁大着眼睛,嗫嚅着嘴唇看着我,脸颊的颜色已经比着满屋的玫瑰更红;而当她又害羞地低下头,再三犹豫下把衬衫一展后,我的口水都差点掉在地上:夏雪平今天的那件黑色衬衫里面,穿的竟然是我给她买的其中一件露乳头的文胸!──怪不得今天我觉得她哪里好像有点怪怪的,在我杀了那个高宇后枕在她乳房上面时,觉得她的内衣今天似乎好软好舒适;在那之后我总想跟她提醒一句,她的胸部在衣服里面好像晃动的幅度有些大,在我看起来既诱惑又可爱,不过会不会在外人眼里看来有些不雅观,但很快我又都觉得,可能是我太过于注意她的身体了,而有些过分敏感而已;现在看看她的样子,在鼻腔里都觉得有些上火的同时,我也有些不大理解她的脑回路,因为就在那薄纱软罩杯中间、原本可以让她那两颗可爱樱桃钻出来的豁口,却被在她的胸尖贴着的两张黑色花朵形无纺布的乳贴给挡住。

  看着她这对似露非露的傲人双峰,我既觉得诱惑又觉得逗趣,并且已经兴奋地有些说不出话来,因此我马上奔到她身边,一把搂住她的腰肢,吸吻着她的嘴巴,嗅着她身上的汗香,然后又把双手按在她的胸部处,隔着情趣内衣和胸贴为她的肉丘坐着按摩。

  「哼……小馋鬼!还是小色魔!」

  夏雪平脸上红扑扑地笑着嗔道,呼吸也瞬间变得浑浊起来。

  「没毛病,就是我!嘿嘿,话说之前谁嫌弃我买的这件来着呀?」

  我故意逗着夏雪平问道。

  夏雪平也不回答,只是「哼」了一声,然后修得把自己的脸埋在我的胸口,双手扶在我的髋骨上面。我故意隔着乳贴用手指肚在她乳头的轮廓上画着圆圈,弄得她奇痒难忍,恨得她直掐我的腰肌,我忍着痛按住她的后颈,然后直接把舌头怼进了她的嘴巴里,只要她掐着我的手指一用力,我的舌头和抓着她乳房上的手便也跟着同时用力。或许我一下子把她抓得太痛了,于是她睁开眼睛猛瞪了我一眼,接着又在我嘴唇上狠狠啃了一口。

  「哎呀!疼!」

  我连忙逃离她的嘴唇,她也吓得有些惊慌无措,马上轻抚着我的脸颊,仔细勘察着自己刚刚咬过的地方,好在只是在我的口腔壁上留下浅浅的齿痕而已。见我没事了,夏雪平又对我堵气说道:「哼!下回直接给你下嘴唇整个咬掉!」

  「您先别惦记我的下嘴唇了,我得采访您一下,『荀惠柠女士』:你这是怎么想的,给自己把这好好的情趣内衣穿得跟网购店模特似的?嗯?给您这对儿『小可爱』还贴了个『小窗户』!」

  「主要是因为……穿着真的很舒服啊!没那么勒紧,而且,这布料看起来似乎不怎么样,但穿着真的很舒服,还挺透气的……」

  「嘿嘿,我都不知道你还有小乳贴呢!」

  「之前在巴尔扎克大街逛街的时候,趁你不注意偷偷买的……」

  「嘻嘻,贴着感觉更诱惑!以后没事的时候,你在家多贴几次给我看看呗?好可爱的!」

  「去去去!得寸进尺!」

  夏雪平听了我的话,还忍俊不禁地瞟了一眼自己的乳房,又咬着嘴唇笑着对我厉声问道:「小臭混蛋,你刚才管它俩叫什么?」

  「小可爱呀?嘻嘻!」

  夏雪平低下了头,抿着嘴巴说道:「……明明是『大可爱』,哪小了?」

  她似乎还意识不到,她自己就是个「大可爱」──这还哪是我记忆里那个抛弃全家、公然扇我巴掌的妈妈?这还哪是人们印象中那个不近人情、铁石心肠的「冷血孤狼」?

  「你说你现在这样,要是被别人知道还了得啊!」

  我把双手扣在了她的蜜桃臀肌上,亲吻了一下她的乳峰,「-F市第一女警,『冷血孤狼』夏雪平,西装衬衫里穿的竟然是一件性感惹火的情趣内衣……」

  「而且还是她儿子给她买的……」

  夏雪平像喝醉了一般,打断了我的话语,拼命地亲吻着我的脸颊,并同时在我耳畔呢喃道:「她还跟着她儿子一起在情趣酒店里面住……允许她儿子跟自己上床、跟自己洗澡、每天都跟她进行了性爱……她还管自己的儿子叫过『老公』,她还稀里糊涂地爱上了自己儿子……」

  「『妈妈老婆』……我可爱的『妈妈老婆』!」

  我也说不清,此时我故意这样称呼她,究竟是故意在逗她,还是我内心中的真情流露。

  而她的双手也一直在我的腰间、小腹部和臀部上方徘徊,却始终没能放下心理负担和小自尊把那双温柔的手放在我的敏感部位上面,而且嘴里还说着:「你个小混蛋!嗯……我是不会再管你叫那个称呼的!坏孩子……」

  「让我看看你的『大可爱』行吗?」

  夏雪平没说话,而是一直搂着我的头,亲吻着我的鼻梁、眼睛、眉间和额头。

  而我一手稳稳搂着她的后脊,另一只手探入情趣文胸软软贴贴的薄纱罩杯里面,轻轻揭掉了那张小花形状的乳贴,在揭下乳贴的一瞬间,夏雪平那带着汗水的柔软乳晕和乳头,像一颗娇艳欲滴的浆果果肉一样,从连着的外壳中被慢慢剥离,而正十分饥渴的我,在剥离了那果壳之后,瞬间捧起她的乳肉,把那两颗乳头轮流含在嘴里,贪婪地品尝着那丰富多汁的果肉。

  我渴望地张开大口,果然把那薄纱布料也一同吃进了嘴里,布料被口水浸湿,继而也变得更加透明。

  在这一瞬间我突然想到,她的上半身里面穿得如此含蓄却又放飞自我,那她下面会是什么样呢?

  「妈妈……」我一边解着夏雪平的腰带金属扣,一边对她问道,「下面湿了么?」

  「嗯……」夏雪平颤动着她曼妙的身躯,娇羞地对我说道。

  「你怎么这么容易湿呢呀?」

  我半挑逗地对她问道。

  夏雪平的回答倒也直接:「坏小子,还知道我是你妈妈?总被你这么欺负,我……我就没个干爽的时候!」

  我听了这话,直接把夏雪平的手放在我的裤裆上面,反呛着一般地对她说道:「明明就是你自己的缘故──外表看起来像一个又烫又坚硬的石头,实际上,里面全都是水做的──你就是闷骚!闷骚的漂亮妈妈!」

  「小混蛋……就是因为成天被你这么鼓弄……还倒打一耙!哼──啊……」

  夏雪平此刻的脸上已经灼热不堪,依旧控诉着我,却开始任我摆布起来。

  然后我顺利地抽出她的皮带,解开了裤子边沿的裆扣,拉下了拉链;果然,此刻正包裹着她那柔软又弹韧的阴部的内裤,也是跟这件文胸成套的半开裆情趣内裤,正对着她阴唇中间的位置上,有一颗用黑色绳线编成的中式如意结扣,而正如她所言,穿在她外面的厚牛仔裤的裆部那里,确实湿漉漉一片,就像刚刚被雨水淋过之后又被暖洋洋的日光晒着一般。

  我轻吻了她的嘴唇一下,贴着她的嘴巴满足又开心地笑了一下,紧接着,我开始用着手指来回在那条被如意结扣起的内裤开口上来回按压,于是那颗绳结马上嵌入到她的阴缝里,并且还让她的阴唇内翻入阴道口处,原本就已经充血的玛瑙豆也立刻暴露在阴阜包皮外面。

  我故意用手掌揉压着那颗阴蒂,然后用手指肚摁着绳扣,在她的阴道边缘有节奏地一戳一戳的,丝毫没有让人失望,从她的体内,温热的蜜液便源源不断地涌出,浸透了那件蝉翼般轻薄的内裤。

  「嗯哼──」夏雪平呻吟着,对我说道:「秋岩,乖……我们到床上去吧!我有点要站不住……哎哟……」

  她不说不要紧,一说我反倒有些想要捉弄她,于是我故意把她的身体扶正站直,不让她靠着我的肩膀,同时刺激她玉牝的动作也开始变得有节奏起来,夏雪平立刻受不了这种刺激快速哼叫了起来,然后整个身子一晃,双腿一软,又被我立刻扶住,同时我也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而在她被我扶着站好之后,我又继续刺激她的阴道口和阴蒂,而她双脚一软,又险些站不住,继而再次被我扶起。

  「哎哟,你个小坏蛋!你是故意想让我摔着对吗?」

  夏雪平咬着牙,皱着眉愤怒地看着我,她也立刻发了狠,在我的侧腰肌上狠掐了一下后,也很粗暴地解开并扯下我的皮带,直接拽开了我的裤子,薅着我的内裤往下扒,眼见着我涨大的阴茎从内裤里「啪」地一声拍在肚皮上,仿佛示威一般昂首挺胸,她忍受着自己下身处越来越明晰的热痒快感,气恼地在我的阴茎下段掐了一下我的阴囊表皮和阴茎包皮,然后开始从我的龟头上揩下几许前列腺水,涂抹在整根铁茎上,开始为我上下撸动,「哼啊……臭小混蛋,我倒要看看……咱们俩谁先站不住!」

  再几合毫无章法的上下套弄之后,夏雪平开始把自己的四根手指和手掌半握在我的海绵柱上,然后用手指在阴茎脊处套握着进行按摩,她的大拇指则继续围着我的马眼挤出几滴精水后,贴着我的龟头和人字尖开始打圈,弄得我脚尖直绷,也忍不住开始叫了起来。

  「还说明妈妈闷骚……我要是闷骚,你就是明骚!」

  夏雪平在接受着我的刺激的同时也开始加快手上的动作,并且怜爱地捧着我的下巴在我的脸上一通亲吻,又于我耳边轻轻说道,「小混蛋!──知不知道你被我弄得叫唤出声的样子……嗯呀……好可爱呀!声音像小宝宝一样!」

  我听了之后,学着她刚刚的样子说道:「明明是『大宝宝』!哪里小了?」

  「嗯呀……你就是我的『小宝宝』、『小混蛋』!小小的……」

  「啊啊……你说什么?」

  「我说『小小的』!嘻嘻……呀!啊啊……别!真要站不住啦!」

  ──听她故意说我「小」,虽然我知道她是在故意拿话气我逗我,我心里还是产生了一丝丝小怨怒,开始解着她内裤裆布中间那颗如意扣,并将自己的手指探进她的嫩滑美穴中,把她内翻的阴唇从滋润的阴道口勾了出来,因此在我解扣子的时候,手指即可刺激到那两片的充血花瓣。

  在我解扣子的时候,夏雪平就已经浑身舒服得发抖,而当我把手指伸进去、用指尖的肌肤沿着她的引导内转圈的时候,随着汨汨淫液沿着我的手指洒落,她的双腿已经彻底软了下来;好在我对我右手的臂力很有信心,找好了支点,一把手托着她毛茸茸的维纳斯丘,顺利地让她向前瘫在了我的身上。

  看着她迷醉的眼神、桃花盛开的脸颊、和跌在我肩头后那几欲亲吻在我脸上的朱唇,我得意地对她说道:「嘿嘿,这叫一把将你『捧在手心里』!」

  她索性脱下了我的裤子,然后张开嘴巴把舌头刺入了我的口腔里,也向我对付她下面那张嘴一般,用舌头在我的口腔壁上来回滑着,并且不停地够弄着我的上颌处的波浪形褶皱,搞得我扁桃体和颅内倍觉酥痒;而在她一手轻抚我的肉棒、刺激我龟头的同时,她又将另一只手轻轻地在我左大腿根部内侧与耻骨交汇的夹角上,如弹奏筝瑟那般,来回地在那上面的肌肤拨弄着。

  「你!啊呀!……夏雪平,你不帶用這招的!」

  我含著夏雪平的舌頭,嗚咽地對她抗議道。

  夏雪平没说话,只是闭着眼睛向我嘴里吐着舌头笑着,然后继续呵痒痒一般地抚弄着我的大腿根。

  这是这几天她新开发出来我身上的一个敏感区,这几天以来,每一次她在跟我进行性爱的时候,她都会在为我进行手淫的时候抚弄那里,有时她背对着我女上位坐在我身上的时候,也会把一只手伸进去,抽插到激烈的程度时,她还会在小指侧面涂抹上润滑液,然后命令我用大腿根部夹紧她的手侧,她便可以在那里来回抽插。

  我很困惑这到底是什么原理,可每一次在她刺激到那里的时候,我想要射精的欲望就会更加强烈、身体所获得的酥痒感觉也似乎翻倍,且每次射出来的精华也要比我往常的输出量更多──难不成这跟我被她从肛门处调弄前列腺有关么?这几天在趁着她不注意的时候,也会偷偷为自己进行半套手冲,在阴茎勃起且全身达到某种程度的兴奋后,我也会用相似的力道用手刺激自己的鼠溪夹角,可我却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给自己弄的时候一点感觉都没有;或许是跟她在一起的时候,通过气味和唾液的交换,全身的荷尔蒙被调动得更加活跃,也可能是因为她的手指纤长、温度适宜、而力道温柔,且那是一个来自身体之外的行为,真心让我欲罢不能。

  我暗暗在心中产生了与她一较高下的心理,于是我手上的花活也玩了起来,专心地用中指和食指伸进她的阴道深处去找她嘴里的那条带着小舌头的软肉,无名指和拇指辅佐着在她的厚实阴唇上弹拨着;站不稳的双腿在瑟瑟发抖、酥麻的温香软玉在瘫软在我的肩头和胸膛,但她阴道内部却一张一合,强而有力又不停歇地吞食着我的手指。

  结果就在我戳弄着她阴道深处、那块软软的敏感点十几下的时候,逐渐累计的瘙痒感让我根本承受不住从身体内窜出的不安分热流,浓稠的液体子弹吵着夏雪平的肚脐下面喷发着,尽数撒在了她的肚子和黑森林上面。

  似乎是因为我的射精给她带来了心理上的冲击,在我射出第一泡精液的那一刻,她的尿眼一下子把持不住,温暖的骚泉顺着她自己的大腿和我的手掌喷了出来,瞬间浸湿了她的裤子,而在她羞耻地潮吹之后,我感受到在我的指尖还有大量的蜜水跟着喷涌而出,一并撒在我的手心里。

  但再射完精子的那一刻,我的双腿也开始发软,而她高潮后,呼吸开始更加浑浊、浑身的重量又似乎增加,再加上我的灵魂已然舒服得出窍,于是我整个人控制不住地向后倒下,但我生怕她也摔在地上,我便在倒地前的一瞬间用着之前一直护着她后脊的左手搂住她,右手从蜜壶中抽出,但依旧托着她的阴阜与小腹,把她紧紧抱在怀里,继而让她整个人趴在了我身上。

  夏雪平在高潮过后的一段短暂时间里,快则十几秒,慢则半分钟到一分钟出现因性高潮余韵而有些神智迷乱的状态,因此此时趴在我身上的她,像一只嘴馋的小猫咪一样,看到自己手中握着我的阴茎、且那上面沾满奶白色的精污,她便渴望地转身爬到我的肚子上,握着我的阴茎开始美美地吃起我的精子来,我收到她的刺激和鼓动,也开始抬起刚刚那被尿液和淫水打湿的右手,放在鼻子下面尽情地嗅着,放在嘴里享受地裹吸着,而她见了,又立刻抢过我的右手放在自己嘴里舔舐,然后用自己的嘴把我俩的体液混合物,送进了我的嘴里──在亲吻她的时候,我这样想到:在外人眼里,这对母子绝对是肮脏得很;但我却很享受这种肮脏,我宁愿我和夏雪平化作两坨污糟黏腻的稀泥,这样的话,我和她便可以永远融合在一起,相互中都有彼此,永不分离。

  「小混蛋……你怎么把我变成这样了?嗯?」

  夏雪平在一阵亲吻过后,趴在我的身体上渴望地看着我,又有些幽怨地对我问道,「我活了四十年,从来都不是这样的;你怎么就把妈妈变成这个样子了?嗯,告诉我啊小混蛋?」

  「因为你爱我呀。」

  我怜惜地看着她说道。

  「你还知道呢!还算有良心的……」

  夏雪平也欣慰地与我对视,「再说一遍。」

  「因为你爱我。」

  「因为什么?」

  「你爱我。」

  我理直气壮地说道,就仿佛夏雪平是另一个女人,而我眼前的她却如同我的情敌一般。

  「那你这臭小子,还在九旺大厦门口凶我!」

  夏雪平皱着眉头,咬牙切齿地看着我,然后抬手弹了我一个脑瓜崩,又捧着我那沾满尿液和淫汁的手,张嘴咬了一口,在手背上留下了清晰的一排牙印。

  「我以后不了,雪平,我也爱你。」

  我真诚地对她说道。

  「成天气我!小混蛋……」

  夏雪平把自己的双乳搭在我的胸脯上,抚摸着我的额头,然后又把耳朵贴在我的右胸口,聆听着我的心跳,接着对我问道:「在列车上杀人了,你害怕么?」

  我犹豫了片刻我心说还是别把自己的真实感受告诉她,免得她觉得我有心理问题或者被我吓到,于是我对她说道:「有点吧……之前在伯爵茶餐厅那次,虽然也是在你的帮助下我击杀了段捷,但这一次……我还是害怕。」

  夏雪平听了我的话,抚摸着我的肚子对我说道:「嗯,你击毙段亦澄那次,既是应激反应,又是职责所在;这一次你是遇到了看起来有点无辜的人,第一次这样做,心里肯定会有负罪感。别怕,没事的。」

  负罪感──那是在我和美茵与小 C的事情被夏雪平得知之后,还有那次为了跑到火车站前旅馆补觉,结果被动与一个未成年少女做爱后,才有的东西,也是在我收了仲秋娅老太太那么多美元、结果既花不出去、又不知道怎么藏、怎么分,还一下子不能存太多,想还回去却又不知道在她们香青苑被屠戮殆尽之后该还给谁是,我所拥有的东西。

  可这一次,负罪感……我或许只对我发现杀人原来是一种很有趣的事情,才会产生负罪感。

  「别想了,小混蛋,乖啦!」

  夏雪平笑着看着我,抓着我的鼻翼对我说道。

  「夏雪平,你第一次杀人的时候也这样么?」

  我对她问道。

  「嗯……」夏雪平娇喘着,调节着自己的气息,等调整好了之后才平静且认真地说道,「但其实更多的是觉得可气。」

  「可气?」

  「我第一个杀的非涉案的人,是一个黑道杀手,为他老大报仇的。我那天刚出完任务,着急去接你放学,于是防弹背心就忘了摘;结果那杀手一枪打在我右胸口上,因为有防弹衣我才逃过一劫,所以我也立刻反手给了他一枪。那杀手死前却嘲笑我说,『夏涛的遗女也不过是靠着防弹衣才活下来,也就这点本事了』。」

  「你管他嘲笑你干嘛呢?」

  我抚摸着夏雪平的头发问道,可我知道她的骨气是一种比山石还顽强的存在。

  夏雪平用头发在我的胸口像小猫一样蹭着,继续对我冷静又带着几许自豪地说道:「几年之后,艾立威找来的所谓『四大杀手』里面的第一个,居然是之前那个杀手的双胞胎兄弟,结果那天我又是刚出完任务、又是忘了脱防弹衣就回了家。

  那杀手在走廊里大老远就喊话,继续嘲笑我、嘲笑你舅舅和你外公。

  于是我一气之下,把全身上下的衣服都脱光了,然后在房间里跟他用手枪对射──等到那时候,我的身手和枪法早已比刚当刑警的时候有了很大进步,即便那次我也挨了子弹,但我还是把对方击杀了。」

  「所以在那之后,你每次自己在家或者喝多了到家之后,你都会全裸着?」

  「嗯。」

  夏雪平俏皮地抬起头,微笑着看着我,「是我记错了么?这个问题你之前好像问过我吧?」

  「啊?有过吗?」

  我叹了口气,隔着她的衬衫摸着她便是疮痍的后背:「你呀,夏雪平,你这是何苦哟!」

  「因为那时候,我觉得我已经对一切事情都没什么大不了的了;而现在不一样了,我现在有你这个小混蛋了!」

  夏雪平拍拍我的脸颊对我说道,「不说这些了,我们去洗澡吧,然后去吃东西,我确实有点饿了。」

  「嗯,那走吧。」

  我拍了拍夏雪平的屁股,示意她起来。

  「但……你得抱我起来……」

  夏雪平脸上倏然更红,对我羞涩地说道,「我……本来我就走了一天了,刚刚又被你这样……我现在双腿有点站不起来……」

  这让我一下子担心了起来,我连忙答应了她,然后用双臂努力撑着身子坐直,接着自己先站起身,然后托着她的后背和膝后关节一挺,她立刻幸福地笑着,把自己的头埋在我的怀里,心满意足地看着我。我想以她的身体素质,挖了一夜的土坑之后还能继续跟野狼搏斗,这点锻炼和身体刺激绝对对她算不了什么,但我也确实很享受她的这种故意撒娇。

  我把她抱到了淋浴间里那个足有单人床那么宽的水晶台上后,捎带手也给她来了个一条龙服务,帮她解开了皮鞋的鞋带,脱下了她的鞋子和袜子,然后还碰着她的双脚吻了一会儿。

  我鼻孔中的气息喷在她的脚心和脚趾缝上,让她忍不住咯咯地笑了起来:「嘿呀呀呀……嘻嘻嘻!你别这样呀!难受死了!哼──」说着,她还摆出一副故意想要踢我的架势,被我又一把抓住那厚实的脚掌。

  她身高不矮,因此双脚也很宽大,但是确像刚出笼屉的玉米面馍馍,形状又美观、手感也很不错,那十根染萌的足趾就像是点缀在点心上面的可爱果实,唯独在于她的脚趾和大趾骨下面,结着坚硬的茧壳,这些厚茧并不让我觉得厌恶,反而会让我想起她的奔波劳碌、想起她的出生入死,于是让我更加心疼。

  一想到这里,我便不由自主地捧起她的双脚亲吻着,又把她的脚趾轮流含在我的口中。

  「哎呀,坏蛋!」

  夏雪平起初还想挣扎,但她感受到我对她的双足是真的呵护倍至,于是也开始慵懒地伸出双脚任我抚慰。她幸福滴享受着我的舌头为她做着足底按摩,又有些羞涩地看着我问道:「小混蛋,你是不是有点恋足啊?」

  恋足?我还真没有吧。其实对于我来说,只要属于我我喜欢的人的,她的每一个部位,哪怕是指甲、哪怕是一根毛发、哪怕是私密处的一颗痣都会让我心水不已,我并没有去特定又广泛地喜欢所有女性身上的某一处部位。所以,我对夏雪平说道:「你想让我恋足我就恋足,只要是你身上的我都喜欢。」

  「哼,小混蛋!就你嘴巴甜!都让我尿裤子了……」

  夏雪平羞耻地恼道。

  我也跟着她半取笑半羞赧地笑了笑,伸手帮她脱掉了裤子。

  「你坏死了你!怎么办啊?」

  「我给你洗呗,洗完了正好晾在阳台,我估计下午就能干。实在不行,现在这里投一下,投洗干净了再找个洗衣店,连洗带烘估计也用不了多长时间。」

  「哟,你还挺有招儿?那你给我出出主意,等下要是去吃饭穿什么呀?」

  夏雪平故意刁难着追问道。

  「你不是还有别的裤子么?」

  「别的裤子都脏了!我不想穿!」

  「那……要不我去给你找地方买一条?」

  「这个点儿了,哪有好地方卖裤子的?」

  夏雪平嘴角含笑地反问道。

  「那要这么说的话,」我其实心里也憋着坏,「我的夏雪平大人,那等下您就裸着下半身出去吧!没事,您的臀型和『小森林』的形状都很好看、很迷人,您得有点自信!」

  「去你的吧!一天天的,净气我!」

  夏雪平猛抬起脚,却又轻轻地在我胸口上踢了一下。

  「我就是逗你玩呢!」

  我对她安抚道,「就算我光腚出去,我也不可能让你这样呀!实在不行,待会儿我就找我的裤子给你穿。」

  「我才不呢,我还有别的裤子呢!你那些裤子长得都能摩天大楼穿了,我才不要!」

  接下来我给也给自己脱了衣服,把我俩所有的外套鞋子放在卫生间外摆好,然后多取了一双拖鞋拿进了卫生间里,又找了两只大浴巾叠在一起,给夏雪平枕着,主动请缨帮她沐浴。本来我的意思是让她穿着情趣内衣洗澡的,但她一是不好意思,二来又怕过热的水温会把这套薄纱内衣洗坏,于是她自己主动把身上的内衣脱了下来,叠好后挂在门把手上,然后重新躺在水晶台上享受着我对她的服侍。

  「夏警官,当女王的感觉舒服吗?」

  我继续故意逗趣道。

  「嘿嘿,当然舒服!」

  「小岩子伺候您伺候得还周详?」

  我拿着淋浴喷头在她身上冲水时,继续问道。

  「嗯……有待观察!」

  夏雪平说完,睁开眼睛,满目春意地看着我,接着眼神中似乎多了几许惆怅,接着她很正经地对我问了个问题:「秋岩,嗯……你说你会一直都这样黏着我么?」

  「还用说么?那是肯定的!」

  我对她笑着说道,「黏着你黏到地球不能住了,到时候我俩再搬到别的星球上去,让那帮外星生物也体会一下,啥叫『吃醋』,啥叫『虐单身狗』!」

  「那要是有一天我不能动了的话,那个时候,我的身体也不像现在这样……」

  没等她说完,我还以为她在说什么可怕的事情,于是我连忙打断了她:「呸呸呸!说什么不吉利的呢?──你别忘了,你是 F市版的『神奇女侠』!你是金刚不坏、万夫莫敌的『冷血孤狼』!你怎么可能动不了?」

  「──我没说那些什么不吉利的,」夏雪平继续认真地问着我,「我的意思是,万一等我到了七老八十的时候,你这小混蛋到时候会有什么打算么?」

  我这才明白她准备问什么。

  「你瞎想什么呢?──你说你跟我,咱们俩才差多大?等你七老八十的时候,我那时候也五六十岁了,也从一『小混蛋』变成了『老混蛋』了。」

  「哈哈……」听到这,夏雪平会心一笑,看她开心起来,我也心满意足地笑了笑,接着对她说道,「那到时候我能有什么打算?最大的打算,还是希望我俩都可以身体健康,做一对儿人见人羡的『母子老伴』呗!你要是不能动了,我当然要照顾你咯,然后每天在床边陪着你,或者用轮椅推着你到处溜达,照顾你的一切──何况我之前又不是没照顾过你,你中枪住院、你淋雨发烧,不都是我在你身边陪着呢么!你说你还担心什么。」

  这些话说得我自己都觉得有些窝心,同时也觉得有些别扭:我确实没想过我五六十岁、夏雪平七老八十的时候我俩会是什么样,刚才的话都是我临时畅想的──我从来都不会幻想我老了之后会什么样,甚至我连在二十五岁前后的我会是个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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