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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怨兵者王】(序~11),4

[db:作者] 2025-07-17 18:37 5hhhhh 5840 ℃

  「放心好了。我不会打扰到你的啦。我这就走,你好好做饭,我了,就在后面帮你放松放松,让你开心开心,免得你做饭无聊啊……」说着,李贤禹还故意颠了颠手中的玉峰,又用舌头舔了一下。

  看见娟娘因为自己刚刚的动作,身体明显的震颤起来,双腿也搅在了一起。笑得更开心,对着娟娘眨了眨眼。

  「嗯……真香,我就去慢慢期待今晚的美味咯」说完大笑着转身回房去了。

  「谢……谢……谢谢李大哥关心妾身,妾身一定不会……会……不会让你失望的,你先去吧,妾身也要继续忙了。」娟娘一边忍耐着那异样的快感,一边注视着李贤禹往厅堂里走去。

  直到李贤禹终于走进了房去,她在浑身一松,靠在门上滑倒在了地上,看着自己身下没有忍住而流出的恶心液体,感受着胸部那不停传来的触感和刺激。她终于没忍住,低低的哭了出来。

  可就算是那几乎要充满内心的痛苦和羞愤,也阻止不了那比过去任何时候都要强烈的快感侵蚀着自己「呜呜呜……林哥哥,唔……你在哪里,救救……啊嗯……救救我……娟娘……嗯唔……好难受啊……娟娘好想死啊……嗯……咿呀!」

  终于在又一次高潮过后,娟娘再也忍不住声音和泪水,放声哭了出来,哪怕是身体一次次的颤抖和高潮也不能阻止她宣泄这几乎要让她窒息的绝望。即让她知道,自己就算用了全身的力气,声音也不会太大,那么,她还有什么可以顾忌的?至少哭一场,可以让自己稍微好受一点。

  或许是因为注意到天已经黑了,或许是因为肚子里的饥饿感已经压倒了其他的感觉,也或许是因为胸部的感觉终于从刺激感变成了一种莫名的胸闷感和被许多毛发扎了的刺痛感。

  娟娘终于结束了无尽的哭嚎,抹了抹脸上的泪水,慢慢扶墙站了起来,用以前常用的围裙擦干净下身的潮湿,随手就丢开了,本以为经历了这么多次羞辱的高潮后,自己应该已经没有力气了才对,结果小心翼翼的走一步才发现,自己居然能够行动如常,虽然那无数次的高潮留下来的余韵依然还在刺激着自己,但是自己居然一点疲劳感都没有。

  她终于理解刚刚李贤禹对她说的那番话里的不会亏待究竟是什么意思了。来到照台前开始继续做饭,在忙活了半天之后,终于把晚膳做好了,看着眼前那顿比她过去做的任何一餐都要丰盛的晚膳,她突然想把这一切都给扫下去,但是又想了想还在厅堂里面等待的那个混蛋,她放弃了。

  用了两个大托盘将食物和美酒都放好后,一手一个就这么托起来向着厅堂走去,这一刻,她的脑海里有一瞬闪过了一个念头,一个让她立刻就否决掉了的念头,「这身衣服真方便,以后应该都不会再因为做家务而疲惫了吧,而且感觉做的更快了。真好。」

  忍受着外面的淫风对自己的骚扰,娟娘很平稳的就端着食物来到了厅堂门口,深深得吸了两口气,摆出了一副笑脸,她对着里面温柔的说道:「李大哥,晚膳准备好了,让你久等了,请用膳吧。」

  进了厅门发现李贤禹并不在大厅里面,她也不敢停下,就这么直接端着菜进了内室,才看到李贤禹正舒舒服服的躺在她的小床上,发现自己进来后他扭了下头,看向自己,而明显随着他刚刚的那一下扭头,胸口的胸闷感与刺痛感就跟家明显了,甚至还感觉到被毛刷狠狠地刷了一下。

  「嗯……」这突如其来的刺激感,让她差点点就脚下一软,把食物给泼了出去,多亏了这身淫服给她的强化,才没有出糗。看来他是把自己的胸部当成了枕头来用。

  娟娘低着头不去看李贤禹那副得意的淫笑,款着步子来到餐桌前,将食物都摆好,才对着李贤禹福了下身子,温顺地说道:「李大哥,对不起,让你久等了,让妾身来服侍你用膳吧。」即使她明明恨极了这个男人,但是为了少收一点折磨,她只能选择将泪水往肚里流,与他虚与委蛇。

  李贤禹此刻也是真的饿极了,便不再装腔作势,一下子起来,将便携的胸部重新化成了黑液吸入手中,又当着娟娘的面嗅了嗅那只手,一副享受的模样坐在了娟娘准备好的椅子上,也不动筷子,就这么看着娟娘,「既然你说要服侍我,我就好好享受一下吧。你也坐下吧,做了这么久的事也累了吧,坐下来服侍吧,不然我也不方便。」

  「是,谢谢李大哥关心。请让妾身来服侍你」娟娘对着李贤禹柔柔的点点头,也拉了一个椅子过来,挨着李贤禹坐好,无视了李贤禹顺势就攀上自己大腿作乱的手,红着脸端起筷子夹了菜放在一口米饭上,用另一只手托在下面,一起端到李贤禹的嘴边。

  「请」李贤禹闻言张开了嘴,任由她将饭菜放进自己的嘴里,然后就着一口酒,美美的吃了起来,手也随着咀嚼的动作开始更加更加勤快的探索起来,甚至偶尔深入那幽谷,逗弄一下那深居其间的孤寂小妹,逗得它心花路放,逗得她颤抖不已,两只手也有些拿不稳筷子了。嘴里更是压制不住的发出一声声嘤咛。

  李贤禹现在感觉很不错,良家美人在旁,温香软玉在手,美味佳肴在口,靡靡仙乐在耳,人间极乐不过如此吧。在他终于酒足饭饱后,他看着明显还滴米未进的良人,对着她笑了起来

  「真是辛苦娟娘了,让你做这么多事,真是辛苦你了,现在换我来帮你吃饭吧。」

  在娟娘一脸诧异的情况下,夹起菜放进嘴里咀嚼了起来,然后一把搂住娟娘稳了上去,把嚼好的食物渡了过去,这一切太突然,娟娘根本就来不及拒绝,就被一张油腻的嘴堵住了拒绝的话,然后那嘴里更是推出了粘腻的食物。

  娟娘想咬紧牙关不放行,却因为胸口和下身突然传来的揉捏疼痛感,而放开了关防,跟着食物一起进来的还有一只肥大的舌头,那只恶心的舌头一入侵进来,就直奔自己的舌头而去,娟娘本来还想挣扎一下,结果在全身上中下同时失守,只能象征性的轻推了下李贤禹,就这么随他去了。

  小舌也伸出去跟他的大舌搅在一起,希望赶紧把这食物抢走吃下去来结束这场攻防战,半响后,李贤禹终于松开了娟娘,看着娟娘满脸通红的喘着粗气,将还黏在两张嘴角的一丝口水线,吸到了嘴里,笑眯眯的看着娟娘。

  「舒服吗?我服侍的娟娘你还满意吗?」

  「谢……谢谢李大哥,这样太麻烦你了,还是让我自己来吧。」娟娘感觉自己的语气出奇的软了下来,刚刚那种感觉确实让她舒服不已。但是她不想在这样下去了,摆出了一张楚楚可怜的笑脸,请求道。

  「不麻烦,我说过了,只要你乖乖听话,我就会赏你的,来,张嘴,我们继续。」李贤禹笑着又端起酒杯,含了一口酒在在嘴里,向着娟娘吻去。

  娟娘虽然想立刻拒绝,但是看到这架势只能暗叹了一下,自己靠了上去,甚至还在油酒入口后,还故意伸出舌头去迎合那根打算再一次来作恶的大舌。

  这样一场香艳的晚餐吃了不知道多久,在两人都感觉已经吃饱了后,终于如娟娘所愿的结束了这场屈辱的淫戏。

  李贤禹打算暂时放过了面前这个美人,勾住了她的下巴「娟娘,你且收拾一下,我出去有些事,等我晚上回来,我在回来跟你一起共度良宵。」

  「嗯」娟娘被他强迫着抬起了头,不好说话,便用鼻音应了下来。在看到李贤禹又把脸欺过来后,闭起了眼睛,准备接受他的进一步迫害。最后却只等来了李贤禹在她嘴上深深的一吻,以及嘴唇离开时那大舌温柔的一抹,便再也没有什么其他的事情了。

  过了一会,娟娘悄悄睁开眼,发现眼前早已没了他的身影。松了一口气,把刚刚因为李贤禹走时对她突然的温柔而有些感到莫名的幸福感压了下去。开始起身收拾着一片狼藉的房间。

  「砰砰砰」就在她端着餐盘走向厨房的时候,院子门口传来了阵阵砸门的声音。娟娘不由感到奇怪。「谁啊?」

  「是我。你邻家的郭大嫂,我们家那个老不死的回来了,今天炖鸡汤多了些,就端过来送你了,就当上次你们家给我们腊肉的谢礼咯,你快出来端进去吧,你大嫂我啊手要没劲了。」

  「欸……知道了,我马上来。」

  她没多想,进了厨房放好东西,走到院门前,下意识的就想在下身的围裙上擦擦手然后去开门,这是她才发现自己身上的根本不是平时的家居服,而是那身淫荡的奇装异服。

  她立刻就想转身回去换衣服,刚刚抬腿就听见郭大嫂在门外催促道:「哎呀,吴妹,你都到了咋还不开门呢?快点吧,老婆子的手要断咯。」

  娟娘这下子就急坏了,她不想真的让郭大嫂等下去了,不然怕是要恶了邻里关系。可是也不敢就这么开门。想了一会,只能很不好意思的对门外说道:「郭大嫂,你先把汤放在门外吧,我手脏要先洗一下。我过会洗好了再来拿,谢谢你了,郭大嫂。」

  「好吧,我把汤放你家门口了。你要记得快点来拿啊,免得落了灰就糟了。我家里还给那个老家伙热着饭,就先回去了。」门外的郭大嫂也并没有怀疑什么也就把汤放下转身回去了

  娟娘趴在门上默默的听着郭大嫂的脚步越走越远,拍着酥胸松了一口气,然后又看了看手拍到的那层异服,不由害臊和害怕起来,要是被郭大嫂看到了,那就真的完了,死后都不得安生了。

  她快步回到卧室,翻出了一身衣服,本来打算试着脱掉身上的异服,结果怎么也找不到可以扒开的口子,连领口和袖口也和自己的肌肤紧紧的贴在一起,没有一点可以下手的地方,她不由气苦的狠狠揪了一下手臂上的异服,结果那种突然的剧烈痛苦,直接就让她惊叫了起来,疼痛的泪水止不住的留下来。

  这个时候她才想起来,这身异服好像已经变成了自己身体的一部分,想到这里,她甚至连绝望的眼泪都已经流不出来了,也许早就流光了吧。

  她只能选择在这身异服外套自己的衣服。熟练的抓起一件素服就往自己身上套去。结果她发现,但是素服和异服接触的部分,都像是被融进了水里一般,随着那接触的位置传来一阵阵如同丝绸轻纱滑过般酥麻微痒的感觉后,那处的素服就沉入了异服之中。当她发现不对劲想要把剩下的素服部分拉开的时候,那原本被她抓在手里的素服却好像被自己身上的异服给吸住了一般,不仅没有被拉开,反而加速往自己身上贴来号。

  「不!嗯……」一阵阵酥麻瘙痒感从素服贴住的位置,直到她浑身都被素服贴了一遍之后,她无力的软倒在地,这一波快感,让她一下子就失神了。

  过了一下,她缓了过来,看着衣柜里那堆以前舍不得穿的好衣裳,有些不知所措。

  「看来,我以后都没法见人了。」终于认命的叹了一声。关上了衣柜。做出了一个之前她最不想做出的决定,趁着门外没人,偷偷的把鸡汤端进来。

  她踱着步子,慢慢来到了院门,有侧着耳朵听了半天,终于确定门外无人,悄悄打开了门,小心翼翼的将头伸出去打量了周遭一圈,确定没人后,又找到了装鸡汤的罐子所在的位置,伸出双手端起罐子就想关门。

  「吴妹子。你等等哟,大嫂我有事问你啊」门外传来的郭大嫂的招呼声,让她不禁绝望了起来,刚刚想用脚去把门带上,门就已经被郭大嫂那只粗糙的大手推开了。

  「不!」娟娘认命的闭上了双眼,从紧闭的嘴角里露出了绝望的哀嚎。然后准备好迎接那马上就要到来的鄙视与责骂了。她甚至想到了,郭大嫂会把看到她穿如此不堪异服的事到处宣扬,弄的人尽皆知的未来了,那个时候,或许不用李贤禹来报复自己了,自己就会被周围盛怒的邻居们送去侵猪笼了,这样也好吧,至少不会再受那畜牲的折磨了。

  「哟,吴妹子,你闭着眼睛怎么看路啊,小心摔了那就太可惜这锅汤了。呀,怎么还流泪了啊。是不是被风沙迷了眼,要不要我帮你吹吹啊。」郭大嫂那出乎意料的殷切关心,打断了娟娘的胡思乱想。

  她赶忙睁开了眼,对于郭大嫂的反应,也有些奇怪。「难道是因为天太黑了,郭大嫂没发现?还是说在郭大嫂的眼里我就是个会穿这种异服的荡妇。」她仔细审视了郭大嫂一下,发现她并么有什么奇怪的举动或者眼神,就和平时关心自己的模样一样没有变化。

  「啊,没事,没事,刚刚被风吹了眼,现在好多了。」她一边回答道,一边往自己的身体看去,让她惊讶的是,身上依然穿着那身淫贱的异服。

  那为什么郭大嫂的反应如此正常么?她奇怪的试探着问道:「大嫂,你,你看我这身衣服没问题吗?」问完就死死盯住了郭大嫂的眼睛。

  「有啥问题啊,这身衣服穿在你身上,美滴很。哦就是这个衣袖这里破了个洞,啧啧啧,可惜了。缝了就不好看了。」郭大嫂倒是一脸欣赏,末了又指了指娟娘手腕下方的空白处,惋惜的说到。

  娟娘愣愣的看着郭大嫂指着的那个位置,她想起来了,她白天穿的那身衣服就是在这个位置有一个小破口,她还心疼了好久的。

  也就是说,郭大嫂看到的,是她白天的衣着,如果不是那时不时就在她身体周围作怪的淫风在提醒着她,她几乎以为自己是在做梦而已。

  得到了一个让她意想不到的答案,让她一直紧绷着的身子和神经一下子就放松了下来。

  甚至是之前一直让她觉得难堪和憎恶的淫风,此刻也让她觉得舒适起来,她的内心突然涌出一种莫名的刺激感,那种我光着身子却不会被人发现的背德感此刻居然有那么一丝甜美。被这种感觉充盈的她,不禁有些痴了。

  直到郭大嫂的安慰声传来,「哎呀,吴妹子别伤心了,你家那位那么能干,等他回来了,就让他给你买件新的就好了。」才将她从这感觉中惊醒。

  醒来后的她,不禁对自己刚刚的那些想法,感到羞耻和惭愧。不过她还是强行整了整心神准备搭话应和下来,可是在她准备说出口的一瞬间,「我才不用他买。反正也穿不了,现在这样就可以了。反正你们也看不到。」这种想法来的突然,却让她一下子就冷汗直冒。刚刚想说的话也没有能说出口。

  反而是郭大嫂看她居然都流汗了,以为她有些端不住了,便热情的接过她手里的鸡汤,往厨房里面走去。

  直到郭大嫂进了厨房,娟娘才从刚刚的混乱里晃过神来。强装镇定的跟上了郭大嫂,和郭大嫂一起把鸡汤放好,又把郭大嫂想来借的一些调味料给了她,才在郭大嫂热情亲切的闲聊里,将郭大嫂送出了门。在关上院门的那一刻,她就像脱力了一般靠在门上拍着胸口喘气着,也就是这个时候,她居然听见了门外走远的郭大嫂非常低声的嘀咕了一句「今天的吴妹子有点奇怪啊。」

  这让她的心神一下子又紧张了起来,赶紧将耳朵贴在了门上,但是郭大嫂却没有再说什么其他的。只是在一阵开门关门的声音后,传出了郭大嫂对自家老伴的呼骂声。

  直到此刻,她才真正的放松下来,对于自己现在居然能听到这么远的声音,她倒是不再奇怪了,这肯定也是这身异服的功劳。而且,刚刚在郭大嫂面前的奇怪刺激和兴奋感又一下子涌了出来。吓得娟娘飞一般的跳了起来,赶紧跑进厨房,用收拾餐具来分散心神。

  最后,再把一切都收拾好,又默默的把床单被子都换成最好的后,她决定像往常一样,洗个澡放松下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疲惫的身子,毕竟她现在除了坐在这里枯等晚上噩梦的来临外,也没什么好做的了。

  在忙活了半天,终于把水烧开了,她将水倒进澡盆,调好了水温。可是,看着自己身上这件脱不下来的异服,她又犯了愁,最终只能无奈的穿着衣服下了水。

  被强化过了的身体,在芊足接受到热水那超过平常百倍刺激感的一瞬间,「嗯……」就差点点让她沦陷在着异样的舒适里,在闭上眼睛缓了一下后,深吸了一口气后,一鼓作气的把自己整个身子都沉了进入。

  那一刻,包裹住全身的刺激感,就如同全身都被一种柔软的毛刷刷过了一道似的。「咿呀!嗯……唔!呼哈……呼哈!」这种感觉,让她不能自已性奋了起来,下身不断涌起的热流感,也不知道究竟是自己漏了,还是因为热水的刺激。

  不过,无所谓了,此刻,心神疲惫到了极点的她,真的是什么都不想管了,真的放下来了,一切想法,放空了思绪,来享受这让她欲罢不能的舒适和刺激。她感觉自己的灵魂,肉体好像都融化在了舒适无比的热水中了。多希望自己能够永远的躺在这热水里,不管一切事物了。

  闭着眼睛享受了许久,心神终于再次回归,她慢慢的睁开眼睛,滑动手臂,感受着那百倍敏感带来的超强刺激,呻吟从她进到水里来的那一刻就没断过,她也不想去压抑什么了。

  举起手打算给那一层现在让她有些迷恋的异服做一下清洗,但是印入眼睑的却是她以为再也见不到的一个雪白藕臂。

  她有些发愣,半响,才赶紧往自己的其他躯体看去,那一如昨日的雪白肌肤都回来了,那原本将她全身都包裹住的黑衣全都消失不见了,她开心的在自己失而复得的肌肤上抚摸起来。手上传来的感觉,终于不再是如之前那样的皮料感。虽然身子并没有如以前一样,依然保持了超高的敏感。

  但是,这就够了,她也不想去奢望什么了,只要知道自己的皮肤没有被变成那种皮料就够了。这一刻的她,一边胡乱的抚摸着自己的全身,一边感受着失而复得的幸福和超强的快感,她突然由衷的感谢李贤禹,感谢他没有把事做绝,感谢他……感谢他……有那么一丝丝感谢他给了自己这样的刺激和享受。

  虽然,娟娘很快就又把这份感激压了回去,不停的告诫自己不能这么贱,不能忘了他带给自己的屈辱,要恨他才对。

  不过,已经被热水融化的心防显然不会那么轻易的重建,再加上她一直在抚摸着自己,导致快感不断。更是让她没有坚持多久,就又再一次的失守了。

  她的双手无意识的爬向了那些她曾经熟悉无比的敏感处揉玩弄了起来,这一刻,她被强化了敏感的身子,让她得到了过去这么多年从未享受过的快感和巅峰。

  仅仅一次之后,她就放弃了思考,只是无意识驱动双手继续,继续,再继续,来驱逐她那一次又一次在高潮后便充满了内心的空虚。她不要空虚,她不要烦扰,她不要思考,她想要快感,只想要高潮,只想要那过去从来没感受过的刺激和性福。别的,她不在乎了。

  管他什么屈辱,管他什么报复,管他什么绝望,管他什么为夫赎罪,通通不管,只要性福就好了。

  在她不知道第多少次把自己送上了巅峰又跌落了下来后,她终于感到了一丝久违的疲惫感,她停止了动作,就这么静静的泡在水里,默默的感受那还未静止的水波一圈圈拍打在自己的身上,享受着水纹的按摩,偶尔拍进嘴里的水有点粘稠,充满了熟悉的幽香,那是从她身体下面留出的琼液才会带着的味道,鼻子里吸到的水汽也带着这些味道。

  她知道,这是她刚刚放荡后的结果,这是她对自己丈夫不忠诚的罪证,但是,她不想动,不想去换水,就这么任由那股罪恶混在水里,不时跟着水波通过自己微微张开不想闭紧的嘴回到自己的身体里。

  当水温终于凉了下去,她才恢复了些许力气,草草用洗澡水清洗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就离开了这已经没用了的温柔乡。

  当她细心地把身上的水擦干的那一刻,那熟悉的黑色又像是从自己的毛孔里钻出来的一样,附满了自己的全身,娟娘只是微微愣了愣神,便又想起来了自己刚刚故意去忽视的现实身份,现在的自己不过李大哥的一个玩具奴隶罢了。

  她收拾妥当后,将澡盆收拾好,便打开了窗台,将充满了房间的淫靡气息吹散,她坐在床边,一边感受着从窗口钻进来的淫风的按摩,一边无所事事的发呆来等待那个她一点都不想等得主人回归,以本来前这个时候她一般会去左邻右居那些嫂嫂妹妹家里串门,可是现在她需要等待这个家目前真正的主人回来,而且,现在的她怎么出门啊。

  在想到这里的那刻,她就回忆起了不久前和郭大嫂在一起时的那种背德快感,他突然有种冲动,要不趁着李贤禹还么回来,自己出去逛一下,反正别人也不会注意到的。

  随即她又把这种大逆不道的心思压了下去,她不断的告诫自己,这是有违妇德的,这是错误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这些都只是借口,只是她不敢去赌外面的人都不会注意到她异常的借口。

  跟自己较劲了许久,也没有让内心的罪恶感超过自己的胆怯感,她不由得泄气,往床上一趴,卷过了被子,打算靠睡眠来麻痹自己,而且虽然她的身子很难疲累,但是她的心神早就疲惫不堪了。没多久她就陷入了梦想。

  梦里,她一会梦到,跟自己的夫君带着女儿,一家三口幸福的去逛庙会,夫君为她买了新的布料,她也在寺庙里面为夫君求了一个新的平安符。

  「夫君,这是我给你求的平安符,你一定要随身携带啊,我和女儿希望你能一直平平安安的。」

  女儿也蹦蹦跳跳的过来,拉住丈夫的手,开心的摇晃起来「嗯!爹!你要平平安安的噢!我和母亲会每天给你祈福的!」

  丈夫开心的摸了摸女儿的头,抓起自己的手,深情对娟娘和女儿说到:「我会的。我会把这个平安符一直带在身上的,你们放心吧!我一定会平安的,等我上阵杀敌立了功,就会带你们过上好日子的。到时候,我会给……」

  娟娘赶紧捂住了他的嘴「不要说这种话,我们母女只想让你平安就好,不奢求别的了。不要做傻事,知道吗?」虽然嘴里说着抱怨的话,但是娟娘心里还是感到甜蜜蜜的幸福。

  然后他们一起在小女儿的催促下去给自家的小可爱买一只小狗,晚上回到家里,她做饭,他帮忙,女儿带着新买的小狗在他们身边捣乱,忙活了半天,才把晚饭做好,一家子其乐融融的吃完。

  在伺候好女儿上床睡觉后,两人就这么躺在床上深情的相拥

  「夫君,我们……我想再给你生一个儿子。」娟娘羞涩的对着抱住自己的丈夫说到。

  「娟娘……你不用这样的,有一个女儿也挺好,你不用管别人说什么!」丈夫一边安慰着娟娘,一边把娟娘抱得更紧。

  「不!我才不管他们怎么说,我只是为了你,不用担心我的。爱我……」娟娘一下子就翻身到了丈夫身上。

  两人互相深情的对视,索吻,然后幸福的结合在一起,她的丈夫是那样的温柔,每一下都伴随着过去从未听到过的甜言蜜语。

  「我爱你,娟娘……」

  「我希望你能给我生个儿子!」

  「我会为了你和女儿还有我们未来的儿子奋斗的,我会立功的!我会让你们过上富贵日子。」

  「娟娘……娟娘!我爱你!」

  每一下都那样的让她依恋,最后两个人在一同达到极乐后,相拥而眠;

  一会她又梦到,自己赤裸着身子,大白天被李贤禹拖到大街上,当着无数路人的面,侮辱鞭打自己。

  「你这个贱奴!居然敢逃跑!」李贤禹对着她吼完,就会对着她的敏感部位挥动着鞭子。

  「啊……对不起,我不敢了!嗯……我不敢在跑了!」娟娘一边痛苦惨嚎呻吟着,完全无视自地上的肮脏,不停的扭动着,却不敢躲避。只能任由李贤禹对她的鞭打,李贤禹却完全不想原谅她,依然一鞭接着一鞭,狞笑着羞辱到「看你这下贱淫荡的样,你是故意的吧!」

  娟娘被抽打的痛苦不堪,只能期望通过讨好李贤禹来求他手下留情「是……啊!对不起!我是……啊!故……啊……意的!」

  「故意什么?你故意了什么!说!」李贤禹挥动鞭子的力道放轻了一些。

  娟娘发现这样真的有效,她赶紧想要跟着说下去:「我……我故意……故意……啊!故意逃跑的!对不起!啊……」只是稍稍迟疑了一下,打在身上的鞭子就又加重了,她赶紧回答道。

  「为什么故意逃跑?」李贤禹收起了鞭子用把柄狠狠的戳在了她的胸上质问道。

  娟娘发现他终于停止了对自己的鞭打。一阵欣喜感涌上了心头。张嘴就想继续回答「因为……因为……」但是张嘴的这一刻她又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回答了。

  李贤禹根本不给她静下来思考的机会,又展开鞭子抽打起来,不过这一次每一鞭都是挥向她的胸部与私处,「为什么!说!」

  娟娘刚刚因为李贤禹停止鞭打而放松下来的身体突然又遭受到了这种鞭打。这次的鞭打不仅仅带给了他疼痛,而且由于被鞭打的位置是自己最为敏感的部分。所以更让她在感受到疼痛的同时也感受到了一种莫名的性奋感和情欲在随着鞭打侵袭着自己。而自己也不争气,没办法抑制嘴里发出的无耻又带着点性福的呻吟声。「啊!我……嗯啊!我不……知道……呀!唔……不知道……哦哦!为什么啊!」

  「因为你就是个无药可救的性奴隶!你就是故意想要被我这个主人鞭打!你喜欢这种感觉!鞭打让你高潮!你喜欢被我鞭打。」

  李贤禹狂笑着用力对着那刚刚从幽谷里爬出来偷窥着世界的小妹妹狠狠的一鞭子。

  「你就是个喜欢被人虐待的淫贱货!被我鞭打辱骂会让你性奋!对不对!」

  这超过之前任何一次的力度的鞭打,不仅仅带给了娟娘更加难受的痛苦同时也给她带了前所未有的刺激快感。

  「咿呀……不……啊!不要打了!是的!是的!」娟娘本能的想要反驳却被他一鞭子直接打碎了一切的反抗之心。

  「是什么?嗯……」

  「是……嗯唔……我是荡妇……哦……我是个无药可救的……的……荡货,我喜欢被鞭打,嗯嗯啊……我想被主人鞭打……啊!打我!主人快……打我……虐待我啊!」

  娟娘在自尊心被李贤禹彻底击碎后,完全不顾一切的说了出来,原本只是想假装一下,但是她发现越说自己对下一次的鞭打就越期待。而每次的鞭打也都会回应她的期待带给她更加甜美的痛苦和快感。到后面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只是因为避免被打才会这么说的了。

  周边的路人都对着娟娘指指点点,甚至是跟着李贤禹一起辱骂侮辱她,更有甚者,会时不时的过来给她一脚,而每当这个时候,她就叫的更欢了,一种别样的刺激和扭曲的快感一直笼罩着她,让她真的变成了一个只会索求一起刺激快感的雌兽。

  李贤禹一把撕掉了自己的裤子,用脚踢了一下还在地上躺着扭动个不停的娟娘,让她停止了自渎。

  「荡货,快准备好,老子今天要当着这些人的面赏你,还不动起来。」

  娟娘被这一脚踢中了下体,瞬间就被刺激的高潮了一波。半响才缓了过来,睁开春潮涌动的媚眸看着那条高高在上的巨物,完全没有做任何思考,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湿润的嘴唇,顺从的转过身去,像狗一样趴在地上,转过头媚眼如丝的望着李贤禹,轻轻摇动着自己丰臀,完全不管周围人那惊呼和辱骂之声。

  在被他插入的那一霎那,她感觉自己已不再是自己了,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碎了,不过她一点都不在乎了。在路人的鄙视下,在李贤禹那疯狂粗暴的撞击下,一次又一次的飞入云端,好像自己飞燕翱翔在天空上,找不到落脚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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