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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斩!赤红之瞳:被手下囚奴们疯狂折磨的艾斯德斯,从高傲的帝国女将军变成囚禁在刑架上的雌畜,2

[db:作者] 2025-07-17 18:38 5hhhhh 8960 ℃

「好好让客人保持开心吧。」

退到角落的艾斯德斯一字一句铿锵有力地下令,足以冻结空气的语调使三位少女打了个冷颤,她们一拥而上,像是害怕落后似的围绕在娜洁希坦的手臂、腰间及双足的位置,在她们冷不防同时动手的瞬间让休息不到片刻的娜洁希坦瞬间瞪大眼,张大的口被站在后方的少女塞入雪白的布料,唯一的宣泄口被黑球与布料堵塞,瞪大的眼中充满着疯狂,娜洁希坦剧烈的颤抖,那些不输给艾斯德斯的细致手指长驱直入的揉捏着她身上的敏感带。

腋下爬满十只手指,它们迅速且粗鲁的在腋窝中心的起伏处括挠,腰间的双手在揉捏与搔刮间交替,手法熟练且迅速,结实的腰部与腹肌根本无法抵挡那些细致的手指腹肌的表面与纹路里,手指所经之处代改这些位置的主人极大震撼,位在娜洁希坦双足位置的少女熟练的退去眼前的黑靴,她以手臂同时将娜洁希坦的双足向后掰,另一只手开始轮流在双足的足心中央画圈。

连续爆发的冲击击碎了意志的高墙,无法放声尖叫的娜洁希坦瞪大眼睛,歇斯底里的痴笑声自唾液横流的嘴角倾泻而出,那是有别于她所熟知的可怕折磨,如同庆功宴帐篷的同伴一样,此刻的娜洁希坦也成为这种折磨的阶下囚,甩动的大脑无法挣脱入侵的搔痒感,无暇于其他事务,被搅乱的思绪让她开始陷入疯狂,双腿间也爬着搔动的手指,娜洁希坦感到下腹部开始微微痉挛,一股未知的温热开始从双腿深处向上蔓延。

「呼呜呜呜…噗嘻嘻嘻嘻嘻嘻…呼嗯嗯嗯…」

她蹦直身躯将全身拉到极限甚至陷入痉挛,紧接着又缩回支架继续挣扎,受限于口中的黑球与布料,在嗯嗯唉唉之间作最小幅度的释放,冲上口中的笑意让她感到头重脚轻,五脏六腑像是被人狠狠搅动一般,娜洁希坦无法完整释放出法自内心中的强烈笑意也无法求饶,当然艾斯德斯没打算让她有求饶的空间,折磨的三位少女囚犯,在身后那位恶魔的强大压力下继续加快速度,她们在两周前被诬陷判决有罪后就接受这样的折磨,与判决有罪待处决的其他少女一样接受永无止境的处决前刑罚,而直到三天前被艾斯德斯放出来作为新客人的招待员。

「你们可以选择将自己的遭遇施加在来访者身上,或者回到牢狱里继续体会。」

那是艾斯德斯的承诺,对少女们来说如果能停止这样的折磨…

沾染些许脏污的纤细手指群深入娜洁希坦胸前撕裂的西装服下,她那绷紧的身躯在与柔软的手指接触的剎那猛然痉挛,手指沿着柔软的疯于下方轻柔的搔刮起来,同时在双腿内侧舞动的手指开始深入深处的缝隙,娜洁希坦开始不顾一切的上下跳动,那怕一分钟也好她都想远离这样的酥痒感,一波坡稳定削弱大脑的思绪,下腹的痉挛随着手指的深入变的更加强烈,同时挺起的丰胸下爬着手指前后刮动,另外一双手从后方前后在娜洁希坦的侧乳及腋下交错,恣意游走的手指让跳动的双乳逐渐发热,前端的乳头开始变的坚挺,双腿间开始变的湿濡,娜洁希坦双颊泛起红晕,目光勉强瞪视着微笑的恶魔,然而内心燃起的火苗开始吞噬她的感官,收缩的下腹部与双腿努力抗拒着快感与痒感交错的侵蚀,双腿间缓缓渗出的密液加深艾斯德斯的笑容。

「憋着可不见好事喔。」如此低语的艾斯德斯绕着眼前的猎物打转。该说不愧是曾与自己力战沙场的老将,即使身陷这种折磨仍旧能以这种目光戒备着自己。

但那也已经是最后的极限了,绕圈的艾斯德斯让娜洁希坦感到紧张,她试图警戒对方的动作,然而身上的拘束与迸发的痒感使她难以专注,光是压制内心涌现的笑意与快感就已经是极限了,少女囚犯的动作相当熟练,勃起的乳头让她感到烦躁,侧乳的揉捏已经让她思绪涣散,抽动的丰臀动作减缓开始随着快感反应。

「坚持力变弱了呢。」

艾斯德斯凑在她耳边嘲谑似的低语是她不寒而栗,意识随着双腿深处搔动的快感产生片刻的松懈,艾斯德斯冰冷的手指在她舒张的足心上轻轻划动,一瞬间的电流猛然冲破娜洁希坦的大脑,随着那样的反应少女们跟着提高力道与速度,霎时间,敏感带爆发的痒感转化成笑意争先恐后地从娜洁希坦嘴与布料的缝隙间喷出。

「呼咿咿咿咿咿…咕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嗯嗯嗯嗯嗯嗯…」

支架上的娜洁希坦已经陷入疯狂了,请泄而出的痒感粉碎她的思绪,束环的震动声足见她挣扎的猛烈程度,崩坏的意志被踩在地上,痒感长驱直入搅乱了她的脑神经,无法压抑的狂笑让塞在口中的黑球与布料几乎无法阻挡,腋下、腰间、腹部及双足足心,少女们的动作迅速熟练但却又粗鲁,娜洁希坦双腿在所有痒感瞬间爆发的同时喷溅出大量的密液与失禁,,少女又更加提高速度,或许是深怕延误到艾斯德斯的兴致吧。

尖叫声冲破黑夜,娜洁希坦与赤瞳、雷欧奈及玛茵一样完全落入了名为搔痒的深渊,作为令帝国闻风丧胆的恐怖暗杀组织「夜袭」如今全成了艾斯德斯将军手中爱不释手的玩物。

默默退出房间的艾斯德斯摇着酒杯走下高塔,即使隔着楼层仍然可以听到尖叫与闷笑交替的娜洁希坦,帝国的完全胜利让她感到些许头重脚轻,高挂天际的明月感觉特别清晰。

艾斯德斯仰起头将葡萄酒一饮而尽,感受美酒滑落至咽喉的冰冷,她吐出一丝淡淡白雾,迈开步伐踏入欢笑声垄罩的飨宴帐篷。一个个错身而过的市民高举着酒杯像眼前这位终结噩梦的女将军致意,不间断地歌颂声欢呼声包围着艾斯德斯,雪白的面脸颊现出淡淡的红晕,她再次举起酒杯含糊地说着连自己都有点听不懂的词句,将士与居民那震耳欲聋的欢呼声感觉好遥远。

闭上双眼侧耳倾听着众人的欢腾嬉闹,夜晚的微风轻抚着艾斯德斯淡蓝色的华丽秀发,内心油然而生的平静已经许久不曾体会过,享受着胜利享受着美酒享受着娱乐,这些都是强者才能享尽的特权。

然而在平和的气氛中一股说不出口的怪异悄悄垄罩着飨宴帐篷,艾斯德斯缓缓睁开双眼,湛蓝的双瞳扫过人群,没有人发现异状也没有人感到奇怪,但内心却浮现出诡异的不平衡感,这场宴会似乎少了什么。

侧耳请听着众人的声响,欢呼、高歌、笑声…尖叫?

艾斯德斯猛然抬起头,帐篷中央的舞台上空荡荡的支架矗立在中央,本该位在中间的玩具不翼而飞。

「搞甚么鬼?那些『夜袭』的成员呢?」

前方的帝国军被艾斯德斯怒声震慑而不知所措,周围像是有人切了静音般鸦雀无声,所有的目光投射到紧皱双眉的女将军身上。

本来助兴用的赤瞳从支架上消失了,不光如此,连同另外两边的飨宴帐篷也听不到雷欧奈与玛茵的尖叫,玩具无故消逝令艾斯德斯燃起一把无名火,在这里没有人敢打断她的享乐也没人敢动她的玩物。

「在…在『那个地方』…」站在舞台边的一位帝国军怯生生地指向帝都中央,那里是犯人行刑前的待命室,「奥…奥内斯特大臣下令要将三位『夜袭』成员重新收押…」

抛下支支吾吾的帝国军,米白色的鞋尖一转,艾斯德斯迈开步伐走向待命室,如蛇般的锐利目光取代原先放松的神情,她甩甩头任由淡蓝色的秀发随风飘荡,既然帝国的威胁结束了就能来做她早该做的事。

从随意打断她的娱乐、恣意命令她出征到现在随意碰触她的玩物,彻底被点燃怒火的艾斯德斯脑中浮现出奥内斯特那脑满肠肥的恶心笑容,发自内心的反感令她胃一阵翻搅,不过此时不需要再有任何犹豫。

被推开的厚重铁门发出尖锐的摩擦声,夜色的冷锋随之窜入整个牢房,艾斯德斯一脸怒容站在牢房「愉悦」门口,在月色衬托下米白色的军服发出淡淡的光芒,铁门表面凝结出白色雪霜,自艾斯德斯脚边向整个牢房内延伸,她缓缓吐出白雾缓缓踏入牢房。

首先响起的便是断断续续的咿呜声,充斥在整个刑房的怪异声响令人不寒而栗,那些尖锐怪异的声响敲在牢房的黑色石砖上,墙上的烛火提供极为勉强的能见度,伴随艾斯德斯涌入刑房内的冷冽让空气随之凝结。

军靴踏在岩石地板发出的喀啦声在整间牢房里回荡,墙上的烛火不安地摆动着,房内的型架呈现三个座位相连围成一圈的设计,束缚在上的少女们双少手朝上摆出万岁的姿势,双腿上抬与肩同高固定在前方的固定架上,身上的囚服早已被汗水浸湿,双腿沾染着失禁与密液,围绕在少女周围的几名囚犯在她们伸展开的敏感带上奋力揉捏与刮动,其他人将椅子边挂置的特殊拷问药剂规律地撒在少女的下腹部,纵使座位上的少女已经在数次尖叫与狂笑中失去意识也能在下一波高潮中惊醒,而每次惊醒就会提高敏感度。

这些是取悦房,作为艾斯德斯闲暇之余的休闲之地,为她残酷的嗜虐心有替方发泄,每周都会选出三位少女在刑架上担任「演奏者」,而其他同刑房的同伴则是「伴奏者」,凡是在伴奏中露出怜悯之情的人就会接受一个月的连续演奏作为处罚。

再向下一层,另一边的取悦房中央只有一位少女,她几乎是一丝不挂的坐在地上,上半身向前倾靠在铁杆上让丰腴的双峰和无遮掩,弯曲上台的双腿贴服在侧腹的位置,分开的大腿中央露出粉红的双办,白晰的双足贴近头部两侧固定,绷紧的双臂平举固定在铁架上,伸展的双腋有着媲美双足的滑顺肌肤。

其余的少女紧握着毛刷仔细的清扫受刑者敏感的躯体,瞪大的双眼不放过任何一角落,受刑者弯曲的腹部猛烈起伏,维持这种姿势让她非常难以换气,全身上下的敏感带爆发的疯狂让她陷入完全的歇斯底里,双足、双腋、腰间、腹部、双腿中央的双瓣及晃动的双峰,那些毛刷深入任何可以触及的部位,像是大扫除般刷动着少女光滑的肌肤,在一波波的尖叫后,粉红色的双瓣喷溅出淡黄色的液体,少女双眼上吊失去意识,站在一旁的囚犯赶忙将特殊拷问药剂撒在她的下腹部,片刻,少女像是重新获得氧气般倒抽一口气,周围的囚犯重新移动毛刷,高亢的疯笑再次响彻取悦房。

快速经过笑声与间叫回荡的牢房,艾斯德斯的怒火在她那冰冷的气质下更显得令人恐惧,位在取悦房另一侧的监禁所内衣衫褴褛的少女囚犯们畏缩在墙角边,当艾斯德斯经过时纷纷将脸埋入手臂里,空气里弥漫着冰冷的愤怒,连牢房角落的老鼠也感到害怕而急忙窜入地洞。

经过两层来到了最下层牢房,然而令艾斯德斯感到些微惊讶的是只有一个庞大的身躯坐在牢房中央,奥内斯特摇着酒杯露出招牌的恶心笑容似乎在迎接眼前这位女将军。

「喔喔」他举起双手像是看到老朋友似的,「你来啦,我本来还想找人请你呢,你能来真是太好了,帝国长久以来的威胁终于结束了,现在可以安心的继续向外扩张了呢,不过当然啦那种事其实交给布德将军也行。」

仿佛无视眼前爆发怒火的怪物,奥内斯特自顾自地说着。

「你还真敢动我的玩物呢大臣!」冰冷平淡的语调下是完全没有要掩饰的怒意,目光透露出介于愤怒与嘲谑的光芒,艾斯德斯举起军刀指向奥内斯特,她明了这位肥猪帝具的能力,然而对付他根本用不到帝具。

「这就不对了,」奥内斯特竖起肥短的十指左右摆动,「这种东西当然要好好保存才是,像这样公布大众实在是太浪费了。」闭着眼摇着满脑肠肥的大头,奥内斯特的语气像是对不知世事的女孩说教似的。「玩物是要拿来疼爱与收藏,这才是身为玩物应有的价值。不过如果这玩物没有收藏价值的话也不必留存了,譬如说…」

「譬如说?」

奥内斯特起身站到一旁露出身后的T字支架,而上面有个令艾斯德斯熟悉的身影。

「…这是?」

「嗯嗯老实说,居然撑不到三十分钟就成了这样实在可惜呢,本来以为你看上的人资质应该不错…」

银色的光芒打断奥内斯特的喃喃自语,艾斯德斯高举着军刀顶在这令她作呕的男人鼻尖,目光射出冷冽的光芒,那像是盯上猎物的蛇眼使四周的空气随 凝结,裂出一条细缝的鲜红双唇吐出一斯冰冷,蓝色的秀发随着吹拂的冰冷之气微微摆动,淡淡的幽香充斥整个刑房。

「所以我发现我真正需要的就是你!」

作为起点的一句话,艾斯德斯挥刀斩向眼前这尊肥肉不倒翁,然而出乎她预料的是刀锋停留在对方眼前,不是奥内斯特挡下来而是艾斯德斯无法斩杀,她的身体僵在原地,丰满的身躯因为施力而颤抖,但她就像被按下暂停似的维持斩杀动作,而喉咙间似乎有个无形的物体阻挠使其无法发出咒骂。

「要对付你还真不简单呢。」拍拍胸脯的奥内斯特走到无法动弹的艾斯德斯身旁细细打量眼前这位女将军,米白色的军服因为主人的动作而拉扯,彼此间的摩擦发出窸窣声,「我相信你应该觉得有点昏昏沉沉吧,没错,这还真要多亏你的部下呢。」

当初对赤瞳感到的不适是因为他在搞鬼吗!?艾斯德斯怒瞪着身旁的奥内斯特然而身体不受控制使她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到无能为力。

「要让你喝下加工过的酒果然还是要靠你的部下,因为你只信任自己人,当然啦你的人还是得听我这位大臣的话。」肥胖的手指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菱形的蓝水晶,「这种微型帝具你应该没听过吧,这可是我花了很大功夫才弄到的,这东西产生的原液可以让喝下去的人与水晶产生连结,而水晶会遵从主人控制饮下原液的人,而被控制的那个人不会有任何知觉,如何?很方便吧,这可是我为了苗床特地准备的喔。」

奥内斯特拍拍手让艾斯德斯扔下军刀,而牢房地面开始分裂出断手,它们迅速且一致的攫住艾斯德斯的手腕及脚踝,抓住手腕的断手往上提让手臂往两边平举,而双脚并拢往上抬至与肩比高的位置让艾斯德斯身体呈现横躺的ㄑ字形。

「啊哈哈,真不亏是艾斯德斯将军啊这样子果真适合妳,如何啊?你总是那副自以为是的高傲但现在又如何?」奥内斯特伸手揪住艾斯德斯滑柔的长发表情充满兴奋与疯狂「屈辱吗?羞耻吗?悔恨吗?跟我作对就是如此!我会让你好好体会你引以为号的娱乐,让你像原本该有的样子好好跪在地上!!」。

奥内斯特瞪着布满血丝的双眼,对于眼前那充满鄙视的神情感到愤怒,同时也为抓到了这位鬼神感到亢奋,他高举双摆出胜利的姿势,等待多日的这一刻终于到来,奥内斯特拍拍他那肥短的手解除对艾斯德斯话语的限制,并期待着听到对方的咒骂,然而…

「哼哼,你真以为这样对我会有什么效果吗?」哽在咽喉的无形之物消失了,恢复说话能力的艾斯德斯脸上的怒容退去,取而代之的是那一如既往的戏谑微笑。

「…什么?」一时之间的变化让奥内斯特短暂失去应变能力。

「我说,你耗费这么大的力气只为了让我体会娱乐?别开玩笑了!」戏谑与鄙视深深刺进奥内斯特大臣的心理,「屈辱?羞耻?你办的到就试试看吧!」

超出奥内斯特预期的戏谑口气使他嘴角反射性的抽了一下,那一惯的高傲与气与鄙视的眼神显示艾斯德斯对现况根本不在意,他稍微深呼吸将绑有尸体的的支架踢开,一屁股坐在木椅上,力道之大使木椅发出剧烈的抗议。

「没关系…」他挥挥手让断手们开始动作,「有没有用我们走着瞧!」

牢房里响起衣物迸裂的声响,断手们七手八脚将米白色的军靴与黑色丝袜退去,露出包覆在下面的洁白双足,从小腿、脚踝到整个足弓那要说是征战沙场无数的恶魔的大腿恐怕没人会相信吧,如同丝绸般光滑洁白的肌肤包裹着钢铁般的坚韧肌肉,肌肤勾勒出起伏的肌肉轮廓连一点皱褶也没有。奥内斯特咽了口口水继续指挥断手,它们小心翼翼的捏住艾斯德斯圆润柔软的足趾向后掰让整个足心能完全展露出来,圆滑的足根顺着足缘展现漂亮的曲线,中央的足心到足弓间相当平顺,肌肤间的纹路在那白晰的足底浮现浅浅的图象,艾斯德斯微微皱着眉试着动了动足趾,但碍于帝具效果而无法动其一分一毫。

第一双断手的手指沿着艾斯德斯的双足外缘轻轻一划,刑房内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声响,而当手指开始勾动的时候依旧没有任何声响,艾斯德斯歪着头盯着面露疑惑的奥内斯特仿佛不知道这个男人再搞什么名堂,第二双断手接力在双足起伏的位置划起圈来,但结果还是一样,没有忍耐的痴笑也没有躲避的挣扎。

两双断手顺着脚踝从小腿下方轻轻交错搔刮,接着维持着搔刮的姿势慢慢向上移动,接续在后面的断手五指齐张紧紧贴服在小腿肚上轻轻抚动,随着前方断手的移动,后方的断手毫无规则的滑动仿佛在做地毯式搜寻似的。

艾斯德斯垂下目光打量着在自己大腿间上下其手的断手群,毫无反应的神情连嘴角都没有抽动的迹象,当湛蓝的目光回到奥内斯特身上时,那锐利的眼神像仿佛看穿对方的伎俩似的发出嘲笑。

「啧!」奥内斯特不耐烦的挥挥手,其他断手移动到了艾斯德斯的腰间,十几只手指轻揉的在女将军那结实的腹面刮动,隔着米白色的军服从腹肌外围曲线再滑进中央的肚脐,两双手贴在艾斯德斯的腰间轻轻揉捏起来。与一般少女不同,长久锻炼下使艾斯德斯的腹部肌肉曲线虽然不明显却远比雷欧奈及娜洁希坦结实,断手揉捏的位置可以说感受不到多于的柔软。在腹肌上作画的断手们从上到下交替来回,重复相同位置动作好一段时间,然而腹面平稳的起伏完全没有受到刺激应有的紊乱,艾斯德斯的呼吸相当平顺甚至从脸上慵懒的神情可以感受到她那平时的从容。

顺着腹部与腰间向上爱抚,不放弃的断手群在两肋的位置抵着制服轻轻摩擦着,后方,手指压在艾斯德斯微微弯曲的背部上下交错滑动,而如行云流水般在上腹部及侧腹滑动的断手手指没有进一步前进,它们坚守自己的岗位,接着当其它手指向双腿中央滑动后,所有手指开始迅速在上腹及两肋外侧搔刮。

「呼~」突如其来的呼声让奥内斯特像触电般抬起头,但那只是艾斯德斯感到无趣的呵欠声。

该死!

固定四肢的断手跟着变动,艾斯德斯的双臂朝上摆出V字形,双腿向下往两侧分开使她整个人呈现X型,同时一拥而上的断手粗鲁的撕扯着女将军那米白色德军服,破烂的军服下露出艾斯德斯犹如冰雪般冰冷白晰的肌肤,腹部的因为拉扯而显得紧实,肌肉的起伏漂亮地勾勒出整个腹部乃至于两肋的曲线,不同于肌肉汉或是雷欧奈的结实肌肉,艾斯德斯有着几乎可以说是无人能及的滑顺皮肤,然而其所包覆在那丝绸下的钢铁之躯却是令人闻之丧胆的猎杀机器,肌肉间彼此调和,没有意思多余各司其职。

「可笑的恶趣味啊,奥内斯特。」

深知被轻视的奥内斯特命令所有断手同时行动,接收指令的断手瞬间爆发出前所未有的速度,双足中央十来只手指高速来回的刮动,而足心外缘足弓的手指则并排成一列的上下粗鲁的搔抓着,而艾斯德斯向上举的小腿肚及膝盖后方也满是刮动的手指,连同大腿内侧交错的断手群前后来回的刮动。

腰间、腹肌、上腹部及两肋的手指在揉捏和搔刮间交替,其速度之快到几乎要看见残影,而持续往上移动的手指爬上了艾斯德斯毫无防备的双腋,平举的手臂使腋窝向内呈现凹洞,顺着平滑的外缘,手指轻而易举的深入其中,聚集在腋窝中央的手指开始快速鼓动,连同外缘来回勾动的手指试图给予腋窝主人致命的刺激,然而经过数分钟加快速度的断手依旧没能做出任何改变。

「无能为力?所以说你真是天真,凭这种手段也能让我感到屈辱?别另让我发笑了!」任凭断手恣意移动,艾斯德斯那轻视的笑容加深,言语间透漏着对于奥内斯特的嘲笑与鄙视。

「看来你连感知都失去了吗?」奥内斯特垂下目光,所有的断手同时停止动作,「不过没关系,我还有的是办法!」

伸手扯下艾斯德斯一根头发并将其缠在水晶上,接着奥内斯特抽出袖袋预藏的短刀在自己那肥胖的手腕上划上一刀,「以我的血来加深与魁儡的连结!」怒声呼喊的同时,他将手腕的血滴在水晶上,当血与水晶接触的剎那爆发出暗紫色的光芒,奥内斯特紧握着手腕跪趴在地上痛苦的嚎叫,手腕上的水晶像是有生命般伸出触手刺进手腕上的伤口大口吸食起来,片刻,吸足血的水晶迸发出一道无形的波动。

一股莫名的暖意充斥着艾斯德斯全身,跪趴在地上的奥内斯特像是刚跑完马拉松似的大口喘着气,他抬起头露出满意的恶心笑容,凌乱的头发与布满血丝的双瞳使其看起来更加疯狂。

「现在…」一字一句间感觉相当费力,奥内斯特爬回座椅上怒视着眼前这位高傲跋扈的女将军,「好好为自己的傲慢忏悔吧!」

还没来得及反应的艾斯德斯瞬间倒抽一口气,断手轻轻的划过她那伸展开的光滑足弓,触电般的刺激震撼着她的心脏与大脑连带让嘴角瞬间上扬一下。

「这是…咕呼呼…什么?」

艾斯德斯皱起双眉不解的看着那些断手,而断手也不打算停歇,开始行动的断手们沿着足弓及足掌开始轻轻勾动,她的双足上爬满了断手,顺着足缘及足弓向中央滑动,手指改变的方才的攻势,所有断手的速度同时减缓,指尖从足心中央犹如图象的皮肤纹路游走,断手位在双足凹陷处五指弯曲上下刮动,连续的刺激感在艾斯德斯脑中迸发,双足传来的酥痒感让她反射性的想抽离双腿,然而断手的力道让她无法移动分毫,伸展开的足心纹路清晰可见,指尖开始沿着足心上的纹路刮动着。

「哼哼,加深连结以后你身上的感知我也能支配了。」露出胜利笑声的奥内斯特还再大口喘着气,但眼前开始小幅度挣扎的艾斯德斯使他转移了伤口的疼痛。

闭口不语的艾斯德斯抿住双唇,那股难以言喻的酥痒感开始钻入她的双足,虽然这种轻微的刺激还不至于使她爆发,指尖从足掌顺着足缘滑向足根,接着拐个弯溜进了平滑的足弓,随着手指那行云流水的动作,艾斯德斯轻轻倒抽一口气,那锥心的刺激正一点一滴的蚕食她的大脑,移动的指尖从足供像上回到足掌,接着便开始左右划动在来到大拇指下方稍微停顿了一下,接着开始搔刮在足掌及大拇趾间起伏的肌肉轮廓上,凹陷的位置在手指向后掰的状况下完全舒展,因此可以让指尖顺利的深入当中轻轻搔动肌肤的光滑,手指没有持续前进,它先是在一个段落原地来回移动,接着冷不防回勾让女将军的呼吸节奏被打断。

艾斯德斯勉强的吐着气,双足的手指动作彼此交错让她难以抵挡,两边的断手方向完全相反。

指尖离开足掌与大拇指下的起伏重新回到平滑的足心中央,从外圈划着螺旋在到足心正中样快速勾动,断手可以感觉到艾斯德斯的呼吸随着自己的移动产生变化,那样高不可攀的冰冷女将军正落入自己的掌控而完全无能为力。

手指开始增加,两指贴在足心上下交错,而其它断手维持着方才的动作持续在足掌与足趾间游走。移动到足背的断手五指弯曲从脚踝滑下起伏的山丘,足背又是另一种敏感,艾斯德斯淡红的双唇微张,脸颊泛起淡淡的红晕,指尖与足背接触的瞬间让足趾反射性的想缩起来,然而限制其移动的断手失利让足趾只能作出无为的抽动。内心燃起的烦躁让艾斯德斯感到心跳加速,想校却又无法彻底释放的恼火使她变的心浮气燥。

「呼哼哼…哈啊啊啊…」

艾斯德斯只能让双足任由手指在足心舞蹈,断手大幅度的上下刮动像是要做给这位女将军看似的。艾斯德斯扬起头紧皱双眉,虽然仍试图保持一惯的从容但嘴角的颤抖幅度增加,五脏六腑正狠狠地抽动。她的下腹部开始不自觉地颤抖,随着手指反复滑过足心而猛然弹跳。

空气的冰冷逐渐消散,艾斯德斯感到身体开始发热,搔刮足心的断手五指并拢开始搓揉着足掌与足心,不同于酥麻感的刺激让她双足紧绷,这连带使双足的敏感度提高,当足背的手指开始炒动,汗水顺着艾斯德斯抽动的冰冷脸孔滑落。

「噗呼…你…呼啊啊…别以为…这样…哈啊…就可以…哈呼!」

片段的威胁被膝盖后方的痒感打断而显得毫无威慑力,断手向上爱抚从小腿肚到膝盖后方,拉直的膝盖后突起的坚韧加入双足上搔动的断手行列,四双断手的手指左右交错着抓动,揉捏与戳动交织,和爬在双足的断手们合作慢慢加深艾斯德斯大脑中的冲击。女将军的呼吸越加混乱,她试图在呼吸间控制大脑的忍耐力,而断手毫不在意的持续的节奏,艾斯德斯抽动的双腿上爬着交错并行的断手,当军服破碎的同时也释放出包覆在深处的幽香,一览无遗的双腿没有腹部那种肌肉纹路,但吹弹可破的雪肤下仍可以看见肌肉的结实,手指前端开始分裂,比指甲片更细小的细肢像是羽毛般深入艾斯德斯腿部与双臀的皱褶间,女将军看不见后方手指的动作,她有生以来首次感到无助地念头闪过脑中,当手指分裂的细丝开始在皱褶间如动的瞬间,艾斯德斯猛然咬紧牙关,湛蓝的双眼瞪着虚空与试图伸入脑中的刺激对抗,光滑的足心渗出淡淡的雾气,白晰的肌肤泛起红润,散发浅浅花香的汗水滋润了艾斯德斯的双足,气孔的扩张让她的足心更加敏感。

「咕呵…开什么…玩笑…噗呼呼…这种…哈啊啊…小伎俩…」

言语间努力维持原本的矜持,然而不断抽动的嘴角及从齿间流泄出来的嗤笑声出卖了艾斯德斯,强装的戏谑脸孔开始瓦解,因为憋笑而鼓起来的双颊使她看起来相当滑稽。对手从她的膝盖后向上爬进双腿中央,紧实的大腿与翘臀随之紧绷,三四个手掌以抓握的手势揉捏着那充满弹性的丰满,未曾被人如此碰触的屈辱使艾斯德斯燃起怒火,然而双足上的酥痒又将其浇熄,她垂下头重新闭上双唇,随然意志的高墙感觉仍旧挺立,但防御的根基已经被蚕食殆尽,从双足持续向上的断手开始从破碎的白色制服下深入,从双腿与腰间的接缝向上抚弄,紊乱的呼吸使结实的腹部不规律的抽动,艾斯德斯垂下头,紧咬的嘴角渗出一丝唾液,她的双眼瞪直像在与看不到的东西对抗,持续在双足与双腿轻柔搔痒的断手让她感到烦躁,逐渐增强的浪潮开始攻陷大脑。

湿润的足心替双足带来更加强烈的敏感,断手从踢踏舞翻转手背朝下,手指维持弯曲线前抵着足心接着开始上下刮动,艾斯德斯猛然仰头倒抽一口气,那一刻差点冲出嘴的笑意硬是吞了回去,感知受到控制,断手维持着搔刮的动作持续打击着女将军内心深处的高傲。

一来一回有时突然改变方向变成划圈接着又改回刮动,不规律的变换不断挑动着艾斯德斯的敏感神经,因为忍耐而胀红的双颊满是汗水,她再次拉扯绷紧双腿尝试做出抵抗,然而断手的动作超呼她想象。

「哈呼呼…你这…咕…肥猪…呼嘿嘿…我一定会…咕哈!!杀了你…呼哼哼。」

不愧是纵横沙场的女将军,艾斯德斯的忍耐力有点出呼奥内斯特的预料,然而这对现在的他来说不构成影响,眼前这位发出痴笑的女将军忍耐已经接近极限了,单单双足的搔痒就使她耗费力气,要突破那座意志的高墙只是时间的问题。

痴肥的脸孔浮现出极度恶心的笑容,奥内斯特指挥着断手持续移动,在艾斯德斯的腰间轻轻揉捏起来。

「呼呜!!!」

一瞬间让艾斯德斯更加绷紧神经,大脑瞬间闪过一丝求生的念头,身体开始发出抗议,内心涌现的烦躁催促着主人赶快离开这里,手指伸入艾斯德斯的军服下恣意抚弄,多重刺激持续冲击脑门,她感觉心跳愈加强烈连带头开始发热,莫名的感觉开始盘据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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