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脸上还留着出席庭议用的彩色妆容，那精雕细琢的丹凤眼型被勾画的更加明显。苍觉得，原本印象中夕雾那清纯稚嫩的面庞上，如今也多了些一丝成熟的美艳。但却丝毫不干扰她出尘气质的平衡，反倒让少女的美丽变得更加的勾人心魄。

自从【摄心】之术在夕雾身上运用的失败，苍在自宅开始了终日潜心的考古与调查，与小夕雾也已经大半年没有见过面了。

而仅仅过了这么些时日，少女的发育就颇为惊人，那白色的巫女上衣拱起了可观的峰峦，而空荡的腋下隐隐可以看到的少女身侧的曲线，也已经能够充分体现出诱人的凸翘。在苍毒辣的眼光之下，毫无疑问少女的身体已经发生了可观的变化，从三年前那个瘦小的小女孩，变成在绿叶之后隐藏着诱人苹果，急待自己去一探虚实。

苍好奇地想着，是少女终于到了发育的时候，还是因为她逐渐成为了一个多情的尤物，那心灵的变化也反映在了身体之上呢。

从三年前见到这位年幼的巫女起，苍就担当了她的指导者的角色。因为他看出这位天赋惊人，而又好学，更重要的具有野心的小巫女的内在，她具有【潜质】。无论是作为一个巫女的潜质，还是作为一个美丽雌性的潜质。

因此他在名为夕雾的少女身上投入了心血。他通过言语的诱导激发了她的野心和学习欲，多加指导，帮助她成为一名真正成熟的巫女。当然，因为普通巫女本就常会嫁入世家，苍之长老不仅与夕雾，也常常指导其他的巫女，他与夕雾的接触也没有引人议论。

只是……谁能料到竟能如此顺利，在国王的垂青和自己的推动下，那位夕雾竟然真的成为了巫女长。

嘿嘿。但苍又怎可能把自己栽培的果实拱手让给那个国王。这一切，不过是计划的开始而已。

『苍大人，在您述说来意之前，请允许我对于拒绝您的失礼表达歉意。』

少女以正跪坐之姿深深地弯腰叩首，以最重之礼表达对【苍】之长老的尊重与歉意。但一礼之后，她就会露出公事公办的面目了吧。

『……但与此同时，我也必须向您强调一件事情，和多年前不同，我已不是普通巫女之身，而是巫女之长，一国之母。而【事神礼记】的教诲禁止成婚的巫女与其他的男性在私下接触。我们王公与神仆若不能正直行事，则国家的伦理风俗也会败坏。因为尚未和国王大人举行婚礼，又加之战事紧急，才可破例和您会见，但以后绝不可再有这样的例外，还请您见谅。』

（小妮子果然是做巫女之长的料呢。一会若是看看你吐出这样正经的话语的小嘴，喊出淫声浪语的样子一定精彩）

苍这样想着。但他的注意力马上就转而被少女低头叩首之时滑落到身侧的秀发下方，露出那一片诱人的雪白脖颈所吸引了。

（那美丽的臻首啊，若是它低下去是冲着自己的怀中，此刻正是含着自己的阴茎不断吞吐，那又该是何等美丽的景象呢？）

『什么……长老……您』

当夕雾起身之时，却是面色羞红，表情由意外到惊讶再到瘟怒。而苍也突然感觉到心头一阵微弱的麻麻刺痛。

（不妙！这，这是巫女的心意感知之术！小妮子，才做了巫女长多久，竟然就已经长进到了这个地步！）

……

……

刚才在得到了巫女对于苍之长老将要前来面见的禀报之后，夕雾心中莫名地紧张了起来。

那位苍之长老是夕雾的恩师。在夕雾最困惑的时候，他的指导让夕雾从宫廷政事，到熟练灵力的操控都受益匪浅。毕竟，苍是被授予【王家大导师】称号的唯一一人，术法的底蕴和巫女一样传承自前年之前的那个苍之世家的领导者。

但是，夕雾也总觉得，那个男人身上有种奇怪的气息。是一种说不上来的奇怪……

从某个时刻开始，夕雾每当远远见到他，就会感觉到脸红心跳，十分的难堪。但是无论怎样会议，夕雾都无法想起变成这样的原因。

或许，这也正是夕雾努力躲避去和那个苍之长老的见面原因。

但是，眼下的夕雾却又不得不多留一个心眼去关注那位苍之长老的一举一动。这次他的所谓关于战事的禀报就更不能够拒绝。

因为夕雾想起了国王，也是她如今的丈夫洛伊斯曾经对她的嘱咐——

『……那个苍之长老，不得不多加留意。多年前，苍家的世子，也就是我手下第一位玄将在一场大战中坚守关隘之地，为了全局的胜利陷入重围牺牲……』

『从那时起，苍家的长老就郁郁寡欢，不再对我说心里话。虽然我努力安抚过他，但到现在我也很难搞清楚那个人在想什么……夕雾，我不在国内的时候，你务必要留心那个男人，如果有意外就立刻通报，如果他有不悦，要尽力安抚。虽然四大世家中的三家玄将都绝对忠诚于我，但仅苍之一族，就举足轻重。如今朝中绝不能生乱……明白吗？』

但是。

但是。

夕雾没有想到会看到那样的场景。

只是试探性地使用刚刚修习完毕的【崇神之法】中的心意感知术，夕雾竟然直接撞到了对面的男人疯狂的欲念之中。

娇喘的自己在男人的怀中面红耳赤，自己的胸部在男人的手中被玩弄……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情？还有自己侍奉他那邪恶的阳物，白浊的液体喷溅的自己脸上和身上到处都是……

『呜……呜呜………………』

什么，什么啊……这个男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或许是自己的修习尚未到火候，即便感知到了一些灌注了强烈意念的意象，夕雾却无力挖掘那背后的含义。

看破他人的思想本来就有违天道，而心意感知术也不过是将对方过分外露的气息转化为可以理解的意像而已，那么，那个男人的邪念对自己的执着已经到了如此地步吗？

但是，苍之长老真的有什么非分之想，不臣之心吗？难以置信，过去的长老是那样的慈祥和温柔，他的教导是那样的智慧。但是……但是……如果他的那些行为都只是因为对自己的欲望呢？那些不是在他的想象中一清二楚吗？

如果，自己对他的奇怪感觉，都是因为他从前对自己做了什么手脚呢？

如果真的是这样，自己是否应该紧急召集巫女们，对他采取行动呢？可是，凭什么理由？

『什么……长老……您……您』

夕雾恨自己还是过于稚嫩，面对这样的意外没能不动声色，如此一来，苍之长老也会陷入窘迫，甚至于若是本有非分之想的话，便可能当场铤而走险，而自己又该如何应对？

到时候，必然发生一场激烈的争斗，在这个夫君托付给自己的大后方吗？自己，又如何能够做到兵不血刃呢？

但是，苍之长老终归没有做出过分的事情。

『啊，哈哈哈。咳咳。怎么了，小夕雾。不必对我过分客气啊。我可是看着你长大的……』

『啊……嗯……』

『别说这个了，毕竟我此次是为了重要的战事而来嘛』

『原来如此，您所说为何事？请明示……』

夕雾轻轻舒缓呼吸，冷静心绪。

（还好，长老并没有再表现出什么奇怪之处）夕雾想。

（优先讨论迫在眉睫的战事，而后再对长老暗中进行调查就好。至于现在，能有这样的台阶可下是再好不过。）

『这一次，那邪恶的拉格纳王的军队势力之大，老朽觉得，夕雾大人必定有所认识。但另一方面，国王陛下的手中也有诸多制胜王牌，而其中之一，便是陛下的那杆雷龙之枪，没错吧？』

『正是。陛下是举世无双的使用龙具武器的英雄。定不会输给那邪王的。』

『自然，但是，陛下一直也在寻找关于龙具的线索来让自己如虎添翼。作为千年前龙骑士们的子孙，奇拉的子孙与龙具的渊源非同一般，驾驭龙具一统天下或许正是注定的宿命，夕雾大人和国王陛下又是怎样想的呢？』

『夫君大人一直执着与龙具，这是众所周知的……若能够得到任何龙具，夫君大人都可以驾驭，苍大人莫非是有了龙具的线索？』

『哈哈，正是如此。老朽多年来殚精竭虑考察古迹和文物，终于从本地发掘出的物事中找到了一件龙具，虽然残存不全，但依然可以使用，乃称【龙涎香】，有了此物，必将让国王陛下如虎添翼！请夕雾大人务必过目！』

『什么？竟然有龙具……』

夕雾刻意绷紧的脸也一时间抑制不住惊喜的笑容。只见对面的中年男人一看自己微笑，也笑得满脸褶皱。但夕雾此时却也并不觉得他没那么讨厌了。只见男人将那『龙具』小心翼翼地捧上来。那是一个黑色的小巧石盒。

『这是什么？』

『【龙涎香】，顾名思义，乃是极为珍贵的【龙涎】制成的。虽然在龙灭绝于世的今日，世人早已遗忘了这件龙具的用处。但老朽却不但把它搞了个清楚，而且还收集到了一点点残存的部分！那是来自于千年前，奇拉王家与我苍之家族的埋藏……哎呀，那个时候，我两家就已经是至交了呢……啊，不好意思扯远了，夕雾大人，您若是想知道此物有什么神妙，只要——照这样！』

男人将石盒捧到夕雾的面前，只听咔的一声，仿佛推动了某处机关，石盒上下两部交错缓缓分开，微小的缝隙中一股悠悠的微香直扑夕雾的鼻腔。

不知怎么的，夕雾就特别想要闻个清楚，那是怎样的一股香味，从长老的手中接过龙具，夕雾凑到那石盒的裂口处努力闻嗅，而就在这时，夕雾的意识突然中断，陷入了空白。

6 巫女的开关

苍微笑着看着美丽的少女用她的小鼻头凑在石盒边可爱地闻了又闻，然后突然目光迷离，再变得空洞。

就这样，夕雾一动不动，维持着闻嗅石盒的姿势，并没有晕厥，也没有失去意识，而仅仅是仿佛什么都没有在想一样。

而男人久未如此剧烈跳动的苍老心脏如今仿佛要跳到嗓子眼。他只想像那些年轻的小伙子一样大喊一声——成功了！

『好啦好啦，夕雾大人，别再闻了。【龙涎香】可是只有这一点点，仅仅给你闻这一次，就怕是很难再用下一次了。』

苍一脸可惜地从少女手中轻轻夺去石盒，立刻手一推，将缝隙封闭。

『但是，唯有为了你，这一次的赌博是值得的。哈哈……』

苍收好自己的龙涎香，然后怜爱地看着美丽而呆滞的少女。少女的手还兀自举着，而束起的浅金发柔美地垂在伸过来的臻首一旁。

苍充满爱意地用手捋着少女的发束，微微凉意，顺滑如丝。然后手掌捧起夕雾那依然有些瘦削，却精致如玉雕的娇小下巴。轻轻抬起，那如女神般完美的五官却搭配一双无神的双眼，简直是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勾着苍的心，去做些最下流的事情。

『……呵呵，但是接下来这才是关键。我不会失手的。知道吗？夕雾。我为了找到彻底得到你的手段花了多少年的心血。两年前的那次【摄心】不过是小小的实验，那样低级的催眠之术就算能让我在你的身上留下痕迹，却也只不过证明我们苍家的【摄心】之术失传过多，终归是难以复原到原本的强大了……』

千年前，生活在紫罗兰大陆南方的土民苍之世家祖传名为【摄心】的催眠之术。然而，他们操弄人心的把戏纵使能够坑害一些平凡人和微末之流的术者，在巫女王国的强大巫女长面前依然无所遁形。

『但是……结合着千年前那奇拉一族从龙之大陆带来的极其含有龙涎之香，一切就不同了。闻了这个的人，在半个时辰之内将陷入意识的彻底空白，没有任何话语和念头能在脑中激起任何波澜。纵使是当时的巫女王那样灵力与意志超群的无双魔女，也照样着了道。中了龙涎香的无心人，本应没有任何人的话语能对他们产生效果，但苍之一族的摄心却正好可以趁虚而入，改写你们心底任何一个意识，任何一条准则……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苍痴狂地笑了。为了他彻底的胜利。

他的眼中发出魔性的红光，那是强行催动不完全的【摄心】的效果。即便当初的他勉强还原的祖宗的【摄心】之法，就连术法十分弱小的14岁的小巫女夕雾也无法控制，但在被龙涎香彻底清空脑海的眼下的夕雾身上，却可以一试

『咳咳…………咳咳……』超负荷施术的苍之长老满头虚汗，甚至开始咳嗽。

但他的心之触角终归是接触到了夕雾仿佛千百里平静无波澄澈心湖。

无数意念悬浮在水中，等待着苍的检阅。

『试问……夕雾所爱为何人？』

『奇拉之王洛伊斯……』

『试问……奇拉的巫女们侍奉何人？』

『事神礼记有云，奇拉一族，以奇拉之王为首，其次王族，以奇拉国民为末』

夕雾用不似人类的呆滞语调说道。

『哈哈，放屁，事神礼记哪里会把这种事写在纸面？』

『……无法回答』

对于没有意义的反问，夕雾似乎并无法做出反应。

『对奇拉一族，巫女可以奉献到何种地步？对奇拉之王，巫女又将奉献到何种地步？』

『一切。对于奇拉之王的愿望，不惜一切代价，不论任何手段。对于巫女来说，奇拉之王的意志高于一切，奇拉一族的意志就是一切』

『巫女们听命于谁？』

『奇拉之主与巫女之长。』

『即便是嫁给世家的巫女也是如此？』

『不管嫁给任何世家。奇拉的巫女终归是奇拉的巫女。从心底里，依然是为了奇拉一族而活。』

『……听听啊。这可是历史书和任何经文都不会记载的大爆料呢。你们哪里还是巫女，已经是为奇拉一族的婊子啦～究竟是被【礼经】怎样洗脑，才会成这种样子啊？』

『……』

『但若是巫女之长开启巫女们的【关窍】，命令他们去效忠他人，是否可以做到？』

『可以。巫女对巫女长的服从，要高于自发对奇拉族的服从。』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原来如此，一切都与我的考证分毫不差。那么再无疑问了。让我们开始吧，小夕雾～你们巫女的存在意义，还有这个国家的一切一切，都将从此重新改写！』

……

……

『请问……您没事吗？苍大人？』

回过神来，夕雾正一脸关切地看着自己。

苍从桌上抬起头，笑了笑

『没事，小夕雾。我们刚才说道哪儿了？』

『啊……说到……说到龙具和战事』

『不，说道了我是不是应该见小夕雾的那里』

『诶？是吗，可是……』

『苍大人说的话是绝对的，不是吗？』

『是的……那 一定是这样了……可是，夕雾为什么会不想让苍大人来见夕雾呢，奇怪』

『是不是小夕雾做了巫女长了，觉得翅膀硬了，不需要老朽的教导了呢』

『绝，绝无此事……』夕雾听了，脸红地急切否认。好可爱呐，这样看，还是三年前那个小巫女的样子嘛。

『……大地之巫女皆是苍大人的忠心奴仆，怎么可以不听从藏大人的教诲？』

『那么，为什么【事神礼记】却记载，成婚后的巫女长大人，不可以再见任何男人了呢？』

『怎么……【事神礼记】为何会记载这样奇怪的内容……夕雾，夕雾不明白啊』

『所以说，你才需要我的教诲吧……不是吗？夕雾，从今日召集巫女着手修改【事神礼记】。【事神礼记】已经被歹人篡改过了。你要照着我说的每一字，把每一本【事神礼记】的经文都改正过来，明白吗？』

夕雾如同恢复了小巫女的样子，美丽的容颜被表情扭曲，难堪不已，似乎喉中梗着什么东西，但想来想去，还是觉得苍说的话是毫无疑问的正确。

『夕雾明白』巫女之长恭顺地俯身叩首。

『但是，眼下还不需要操心此时。首先啊，迟钝的学生需要惩罚。』

『是。』

『那么，对于夕雾的惩罚方式就是，让我好好地检验你的成长。』

『诶……夕雾不明白，这其中的含义？』

俯身在地的夕雾微微地抬起头，灵动的美目怯怯地仰视着苍。她那画着绝美妆容的面庞上已经褪去了方才作为半个一国之君，巫女之长的凌厉和威严，剩下的都是苍所熟悉的那个接受教诲的小夕雾迷茫的眼神。这样的眼神，让苍久违地又勃起了。

『喏，小夕雾这大半年都在躲着老朽，没错吧？刚才也拒绝我，对不对』

『是……是的，夕雾竟然有这样的想法。实在是无法理解自己……』

『小夕雾学坏了呢。这样不好的夕雾必须接受身体检查作为惩罚。』

『什么是……身体检查？』

『那你现在就回想起来吧。两年前那个令你昏厥的晚上，我的手在你的胸前……』

『啊啊啊啊……』

夕雾面颊绯红，终于想起了当时由【摄心】之术强行让其忘记的回忆

『但是……但是夕雾已经是洛伊斯大人的妻子了。如今已经不可以接受再接受这样羞耻的检查了。』

『为什么？夕雾和洛伊斯大人行房了吗？』

『诶这，这…………』尽管脸如同红透的桃子，夕雾却觉得自己仍然不得不如实对苍大人招来，因为

『老朽的话语，不论是问话还是命令，对于夕雾都是绝对的，不是吗？』

『是的……因为战事紧急，夕雾尚未和洛伊斯大人行房，也没有任何男女的亲昵，仅仅是和洛伊斯大人接吻过。』

『这样……既然都还尚未行房，接受老朽身体检查就没有问题了吧？』

『哎？这，是……夕雾明白了』

『不但如此，未经作为导师的老朽允许就和丈夫接吻什么的，实在是过于不知廉耻，夕雾需要做出更加不知廉耻的行为作为惩罚，才能一笔勾销。具体来说呢，就是…………』

『明白了……呜呜……』

听完指示，羞到浑身颤抖的巫女长夕雾依然不得不依照教诲接受『检查』然后是『惩罚』。

=检查内容=

胸部的发育程度

=检查目的=

因为巫女长夕雾一年来躲避主人与导师苍大人，不接受教育和身体的定期检查，而妨碍了他对于夕雾成长发育的监察。

为了将来能够成为称职的巫女长，母亲，与雌性，观察胸部双乳的发育情况至关重要。

=方式=

用嘴叼住巫女服的下摆，袒露胸部给苍大人看。苍大人身体不适，眼神也不好，因此夕雾必须体谅苍大人，自己将胸部献上前去，好好地给苍大人看清楚。

……

苍安然地看着这个与自己微偻的自己一边高的少女巫女努力地克制着羞赧的心情，将自己的巫女服掀了起来。

那雪白明晃晃的前胸，美好到要晃晕苍的眼睛。

少女的嘴叼起巫女服的下摆，像恭顺的小狗一样走到苍的面前，几个时辰之前那一副拒之千里之外的气势跑到哪里去了呢？

苍微笑着摇头，装作看不清楚，而少女就这样认真而努力地挺起胸来，并且因为自己和苍一边高，为了让胸部凑到男人的脸前，夕雾努力地踮起脚尖，颤抖的粉白小巧乳鸽带着少女的幽香熏得男人如坠梦中

『……嘿嘿，夕雾的奶子长大了不少呢，即便是发育晚的小夕雾，这样的速度也是过于惊人呢』

『奶子……什么的，太羞耻了啦』

『是吗……为什么小夕雾突然变得那么有女人味了呢』

『那是……那是因为夕雾要做洛伊斯大人的妻子了，噫噫咦————』

男人突然用舌尖舔起了夕雾那粉嫩的小乳头。

少女的乳尖诚实的挺立起来

『看看啊……小夕雾发情了呢』

『也就是说，夕雾是自己变得淫荡了，和洛伊斯大人没有什么关系呢。淫荡的孩子，要继续接受惩罚』

『怎么，怎么会，呜呜呜』

……

……

『请苍大人原谅不成器的夕雾吧……』

此刻，夕雾已经依照指示乖巧地脱下了自己的巫女服，只剩下腿上的白色丝袜。

巫女服被叠成方块，规整地放在左边。

而另一边，巫女长夕雾保持正跪坐的姿势，全身伏在地上。盘起的头发，适当地露出纤细优美的脖颈，正中苍的下怀。

双手与臻首全部恭顺地紧贴在地。

雌性意味慢慢的身体线条勾勒着稍稍略显纤瘦的躯体，单薄的脊背凸显出骨感，苍轻轻地用手抚摸少女拱桥一般的裸背。

平日里只能在仪式上远远地欣赏的巫女服露出的美背，眼下不过是全裸少女盛景的一个篇章而已。

而在那跪地的白色双足之上，隐没在暗处的少女秘处恐怕也正在空气中怯生生地颤抖吧。不知道是否有蜜汁因为羞涩而不争气的流出呢？但是苍已经将品尝它们的时机留待下次了。

苍突然想起来，在发掘出的千年前的古籍之中，这样的道歉姿势似乎被更古老的人民叫做『全裸土下座』。

对于圣洁不可攀的少女们来说，这样表达歉意的方式等于是在保持自己的美丽格调的同时向面前的人抛弃了一切矜持和尊严，宣示将自己的全部拱手相送。

古人有着不错的品味呢，苍这样想。

姑且算合格的受罚吧。

……

……

『咳咳……』

因为精力用尽，苍今天终归还是无福消受夕雾美丽的身体。

扶着走廊的墙，苍缓缓地离开了巫女长之塔。

刚刚经历意识的改写，苍感觉自己十分的虚弱。和三年前微微通过改变情感的氛围而试着诱奸小夕雾不同，这次苍必须通过最强意念覆盖写入夕雾的脑海数条明确无疑的概念。即便灵力强大如己，强行驱使运行效率极低的【摄心】也几乎要耗干自己的精力。正因如此，半个时辰如同百年般漫长，注入简单的几句话就耗费了大半时间。

结果是半成功的。他毕生的夙愿达成了。夕雾的效忠对象已经彻底转变为了自己。而由夕雾开始，整个巫女阶层都将奉自己为主，千年前的先祖留下的不为人知的恶毒诅咒，终于被自己发现和破解。从此，巫女将落入苍之一族的手中。

但是，也有不完美的地方。夕雾最开始所说，对于那个国王洛伊斯的爱和这一切都无关，乃是出自本心，这从三年前苍就知道了……

那本所谓的【事神礼记】一开始就被别有用心的人篡改，每一个巫女从小读到的经文都在催眠他们去效忠奇拉一族。但这样的感情机械而死板，修改起来也十分的容易。但是，巫女的诅咒和爱是不同的。

自发的爱情的深刻与执拗是另一种次元的感情。

这样的感情和信念过于强大。乃至于苍最后去试图改写时，时间将近，精力已经是强弩之末的他没能集中精力改写成功。

苍嫉妒得冒火。但是没有办法。

『反过来说……这样才有意思不是吗……小夕雾啊，你就一边爱着那个绿帽王，一边用你的全身心侍奉于我，然后慢慢地改变你的想法吧……』苍之长老笑着，发下邪恶的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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