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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羨]燧雲色09(車)

[db:作者] 2025-07-17 18:38 5hhhhh 5460 ℃

燧雲色

烽燧光寒戀雲色,恩仇盡,何事如故?情深如故。

九、朝暮

彼此都神智清醒,沒有誤解,沒有自作多情,也沒有遲疑。

藍忘機一生的情潮愛欲從未在這樣明白的時刻萌發,但偏偏愈思考就愈覺得非對方不可,因為魏嬰說心悅他。

命定對方的想法在荒蕪的山洞裡狂野而鮮活地生根發芽,因為魏嬰說心悅他。

他的人生從未有過如此狂喜的剎那,自少年懵懂時期便深藏心底的愛戀在今日之前都浸在苦柑的生澀與雪原的絕寒之中,死死壓抑,未得解脫。魏無羨的一句話將他自無望深淵中解救而出,改變了他的命運,而他只需為此報以真心相待,怎麼說他仍覺得虧欠了魏嬰。

何況……魏無羨甚至不知道自己會遭遇什麼。

他會後悔嗎?

藍忘機不敢繼續思量。

明火微光照亮幽深洞穴,兩人皆不知外界現今何時幾刻,本應感覺陰冷潮濕的狹窄之地被燃燒火堆的溫暖逼退,如今感覺到從另一人身上傳來的熾熱溫度,能把寒冰鑄就的心防都化成水。

耳際傳來愈來愈重的轟鳴聲,藍忘機才發現那是魏無羨被吻得快要不能呼吸、自喉嚨洩漏出的呻吟喘息聲響。他根本捨不得閉上眼,靠著彼此力量差距將那人緊緊壓在山洞壁困鎖,看那人漂亮的黑眼睛裡漾出委屈的水光,被吻得發腫的唇色豔紅,雙腿發軟地跪坐地上,濕透的長髮黏在頰側,裸背和濕透的長褲都被沙土弄得髒兮兮的,胸口櫻色乳尖卻因兩人胸膛緊貼反覆磨蹭而挺立脹紅,所有推拒反抗都微弱到可笑。

岐山溫氏戰役中的強者,戰場上人見人怕的雲夢鬼修魏無羨,褪去黑衣委身於自己懷裡,是如此旖旎甜美,令人憐惜到心臟發疼的地步。

「呼、哈……嗯、藍湛,等等……」魏無羨在藍忘機連綿不斷的唇吻落在他沾染沙土的胸口時抬手抵住他的額頭,綁在左腕上的白色布條垂落眼前,成功阻住他的作為。

「嗯?」藍忘機從善如流地抬起臉,轉而以唇瓣輕輕撫摩青年硬起的乳首,感覺掌心底下的肌膚逐漸升溫。他不喜歡魏無羨怨氣侵身時的寒涼體溫,不論是何種邪靈鬼物都不允許將這人佔為己有。

「身上挺髒……」魏無羨瑟縮著側身避過他,窘迫道:「都是泥土,你別舔了。」

「我不介意。」藍忘機認認真真地望著他,脫下衣料昂貴的外袍鋪在地上,作勢要將魏無羨抱坐在其上。

藍湛是這樣的人嗎?那個小古板跑哪裡去了?

魏無羨心搏失速,眼前面容昳麗的男人渾身上下散發縱容寵溺的意圖,言語溫柔,舉止卻強勢,簡直當場要他的命!

「……還是去洗洗吧。」魏無羨滿臉通紅地站起身,藍忘機像塊黏牙的牛皮糖似地往他身上貼,又是摟腰又是摸背,魏無羨只得拖著他慢吞吞地蹭到水潭邊,掬水沖洗方才扭打時沾身的沙土。

畢竟同為男子,魏無羨雖然略為在意藍忘機的目光卻也並未多覺得侷促不安。他嫌棄身上髒,大方脫去濕悶的長褲,痛快踩進及膝的水中清洗一番,雙手挽起濕潤的長髮,毫無芥蒂轉身說:「借個避水訣……呃?」

未料藍忘機竟然也下了水,魏無羨正巧撞在對方胸口,疑惑地偏頭:「藍湛?你怎麼也……嗯……」

男人視線鎖在他臉上,手指沿著滴水的手臂滑過鎖骨,捧住他的臉頰不住落下親吻,強勢唇舌分開青年的齒關,攻城掠地般地掃過潔白齒列和口中細嫩的腔襞,只有望著他的眼神無限纏綿悱惻。

這小古板真是霸道……魏無羨與他裸身相貼時不住暗自埋怨,就連親吻都凶巴巴的,一副親完這次沒以後似地粗暴。

兩人俱是身材高挑,然而藍忘機十幾年來日日不斷的鍛鍊體魄終究在這種時候派上用場,魏無羨縱然天資聰慧根骨上佳,卻沒練出肌肉強健有力的胸背和輕易能將男人抱起的臂膀,他覺得體內似乎有什麼很熱的東西蒸騰著,匯聚在下腹形成莫名痠漲,直到被吻得難以呼吸,雙腿發軟地逃離汲取空氣時才低下頭,乍見兩人貼近的下腹之間,抵著堅硬的慾望。

魏無羨驚詫地伸手握住藍忘機那碩大的物事,忍不住試著掂量,發現那物比他手掌更長,調笑道:「藍湛,你這可真是……挺沉的啊。」

藍忘機的呼吸變得異常粗重,將手掌覆在青年手背,按著青年後腰的臂膀卻不自覺將人摟得更近一些,才艱難地警告道:「魏嬰。」

魏無羨移動靈活的手指,一把包握住大如鵝卵的蕈頭,口吻彷彿勒索似地對他壞笑:「藍湛,你剛剛說喜歡我吧。那還不讓我摸?」

「……」藍忘機說不出話來,這樣的問題你讓他答應或者不答應,似乎都是有違禮數的。

魏無羨見男人耳垂泛粉,手上動作未停,明明沒什麼技巧的撫摸,憑著那物微微顫抖且變得愈發堅硬也能猜中藍忘機其實舒服得很,於是他更加得寸進尺地調戲:「你說讓不讓?不讓我可是要鬆手了喔。」

「……」藍忘機肩膀肌理繃硬如石,彷彿用盡自制力般強迫自己不動,半晌方啞聲道:「讓……」

幽靜的山洞內,偶有水花踢濺的聲響,藍忘機擁著青年的窄腰,不住收緊手指,在那人腰側留下紅色握痕。

魏無羨吃痛,手裡動作卻更加賣力,他眼睛裡漾著興奮的流光溢彩,指掌靈巧地繞著粗碩的柱身打旋搓揉,又以虎口頂著漲大的蕈頭底部,拇指故意使壞地揉弄蕈頭頂端的孔隙,將備受刺激而溢出的前液塗滿了前端,愉悅地見到那上翹的長物表面浮起明顯的青色經絡,柱身深紅,似是格外受用的樣子。

「舒服嗎?」魏無羨低聲笑著,拉過藍忘機的手掌與他一起握住兩人的東西上下搓揉,「你也幫幫我嘛。這麼大的東西,一手根本握不住。」

男人忍耐著的喘息終於清晰落在他的耳邊。

魏無羨閉上眼睛,一手勾著藍忘機的後頸,彼此如交頸鴛鴦般將下頷抵在對方的肩膀,粗重的喘息聲迴盪在空曠的山洞,手中動作賭氣競賽似地愈來愈快,藍忘機因練琴按弦而生有薄繭的指腹揉過冠狀溝槽時,青年終於發出難耐喘息,溫熱濁物淌濕彼此的手指,以及他掌中握住的另一具火燙的肉柱。

「哈、哈啊……藍湛你真能啊……」魏無羨舒服地嘆息,倚著藍忘機的肩膀還不住驚訝地笑起來:「憑我閱覽春宮無數,竟治不了你這小古板。」

少年時誰沒有躲起來自瀆的經驗,而魏無羨想起當年藏書閣裡藍忘機見到春宮書的反應,顧不得腿軟,大笑得肩膀一聳一聳,藍忘機半是縱容半是無奈地把人扛起來,大步走上岸。

「藍湛,避水訣呢?」魏無羨被放在白衣鋪就的地面,長髮上滴下的水珠立刻打濕了厚實的綢緞衣料。

藍忘機卻覆上他的身體,強硬地擠進他雙腿之間,啞聲道:「不必。」

「嗯?」魏無羨眨眨眼,感覺到柔嫩的大腿內側肌膚抵著熾熱的硬物,幾乎是天真無邪地探手去摸:「別只照顧我,這就幫你弄出來。」

藍忘機卻握住他的左腕,那處方才被玄鐵劍劃出一道傷口,現在血已止住,但無論是用來固定的抹額還是用以止血的衣袖部片都已染上暗紅血污。

魏無羨見他對著自己的手腕沉思,不解地抽去本來包紮在手腕上的止血布,食、中捻起藍忘機那條刺繡有卷雲紋的飄帶纏在修長的指尖,放緩聲音道:「對不起,藍湛,弄髒了你的抹額。」

藍忘機盯著他抓握抹額的手指,聞言微微怔住。

「怎麼了……喔對,你很寶貝這條抹額,怎麼都不讓人碰一下。」魏無羨心虛地抬頭覷他,有些坐立不安,擔心藍忘機要發怒。

漂亮的黑眼睛左顧又盼,但他很快發現自己的狀況應當用不著片縷來描述,褲子剛剛又濕又髒拋在水潭邊,而外衫中衣還在藍忘機那兒收著,就算要跑,也不能裸奔哪。

但藍忘機又一次出乎意料,他似乎下定了某種不為人知的決心,握著魏無羨的手,鄭重地說:「你可以。」

「啊?」魏無羨愣住。

「我的抹額,給你。」藍忘機這麼說的時候,眼睛裡的火光灼灼,像是要將黑衣青年當場焚燒乾淨似地熾烈。

被他認真的目光看得心慌意亂,魏無羨小心地捏了捏手中的布條,質地涼滑的天絲,藍家人人都有一條,飄帶底端以淺藍色繡有字號,顯示抹額確實是專屬的私人物品,而且不許人碰,莫非……他後知後覺地開口:「這抹額是什麼家傳信物嗎?」

要是跟臍帶一樣具有紀念價值就麻煩了,被血染成這樣,不可能再用了。魏無羨懊惱不已:莫非改天得要發明專除血污的皂莢嗎?他當初蹲亂葬崗時怎麼就沒有想到要做這個?

藍忘機珍而重之地將他的手指曲起,讓他將抹額抓好,如此仍不滿意,乾脆將抹額首尾拉起打結,直接綁住了魏無羨的左腕。

魏無羨再如何遲鈍都覺得藍忘機的舉動過於深情了,只好問:「藍家人人都有抹額,這東西究竟是什麼用途?」

藍忘機凝視著他,經常緊抿的唇竟然微微揚起清淺笑容,如千山萬雪之上從天而降的日光,能將冷硬冰河都融化。

他對魏無羨說:「藍家的抹額意喻規束自我,故而……只允許在伴侶之前,不必拘束。」

伴侶面前才能除去抹額,表示不必拘束?

魏無羨茫然復述道:「那你在我面前取下抹額,我又不是……」

他驀然想通了所有的事。

為何藍忘機初次聽見他要抹額會發怒。

後來碰到了一次,藍忘機跟大家閨秀被登徒子摸到身子那樣惱恨。

當初他們兩人被困玄武洞,他為了給藍忘機療傷止血,粗暴地抽走抹額充當綁腿……

為什麼到了後來他再提抹額,藍忘機不再生氣……

原來……他每次向藍忘機借抹額,在對方聽來,這話跟求親沒兩樣啊……

「呃……」魏無羨呆愣當場,臉頰和脖頸倒是誠實地燒紅一片。

他這樣反覆輕薄過面前冰清玉潔的男人嗎?而藍忘機沒當場捅死他,莫非很早以前就已經……

想到這裡,魏無羨露出了根本止不住的笑容。

藍忘機不知他心中所想,低頭親吻著他的手腕,溫言道:「你願意嗎?」

「啊?呃?」魏無羨下意識摀住臉上得意忘形的笑,忘記右手上沾滿了剛才弄出來的濁白體液,不慎糊濕下巴,又尷尬又狼狽地笑。

「你拿了我的抹額,許多次。」藍忘機語氣冷冰冰的,溫柔而渴盼的目光卻穿透纖長睫羽落在青年俊俏的面容上,一字一句道:「你,負責。」

「我願意!當然願意!」魏無羨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四肢併用大力撲抱住藍忘機,大聲說:「你給了我抹額,就是我的人了!是不是?」

聽見這直白表示,先感到羞窘的還是藍忘機,他深深呼吸了幾次,才終於笑出聲音:「嗯。」

那笑意如枯木逢春,堅冰化雨,魏無羨被迷得七葷八素,終於連被壓在身下的是自己都無所謂了。

也許本來就無所謂。他非常沒出息地心想:藍湛這麼好,他不管在上還是在下都爽到有賺啊!

但仍有一事出乎魏無羨意料之外。

關於龍陽他沒涉獵,所謂的分上下者,他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因而藍忘機分開他雙腿,將濁白精水沾濕的碩大慾望前端抵在臀縫之間那從未有人造訪過的後穴時,他是茫然無措的。

「等等!藍湛,男子之間真的是用這個地方……嗚!」

那地方窄小緊緻,根本不能塞進什麼東西。魏無羨仰倒在地上鋪開的雪白衣料上,被抹額綁住的手指下意識揪緊了布料,感覺到藍忘機緩緩以圓碩蕈頭往他身體裡面碾壓,後穴被生生撐開,劇烈的疼痛使他頻頻抽氣,渾身顫抖,冷汗沁濕額頭。

「嗚!啊、藍湛……藍湛藍湛藍湛!疼……」魏無羨緊繃身體仰起臉,像是呼吸不到氣似地驚喘哀求,難以言說的地方疼痛,只好喊著藍忘機的名字,他扭動腰肢想要脫離那巨物,隨後發現這受制於人的姿態根本逃不開。

魏無羨裸裎而濕淋淋地躺在他以自己身體製造的陰影中,他本能感覺那人會後悔,卻又不許他逃,特意用手掌壓住他的肩窩。

修長白皙的雙腿分開架上他的肩膀,臀縫秘處是新鮮嬌妍的粉色,藉著精水潤滑艱難而不情願地張開小口,羞怯地張縮,似是推拒,又像迎合。

藍忘機眼神暗下幾分,耳邊傳來青年喘氣的聲音,他箝著窄細的腰肢,再次往緊縮的內裡探入,勉強將慾望前端擠入。

魏無羨的聲音聽起來都像在慘叫了,淚花浸濕他的眼角,不管不顧地掙扎起來。

「很疼?」藍忘機見他如此,雖然自己同樣忍得滿頭大汗,卻咬牙全部退出。

進去的時候挺疼,突然拔出來也疼啊。魏無羨欲哭無淚,渾身瑟瑟發抖:「當然疼……藍湛,你也不看看那東西有多大……」

可是看藍忘機宛如做錯事的孩子般無措,他又心軟,幾次深呼吸緩過來之後,抬手抱住對方,兩人克難地就一件白袍在昏暗山洞相擁。

經此一著,藍忘機本來硬燙的東西略有消退,顯然是見他難受,自然失去興致,然而魏無羨手腳還不安分,磨蹭之間兩人再次吻在一塊兒,耳鬢廝磨間,藍忘機便聽魏無羨低聲笑著嘆息。

「藍湛,我真為難。」

「嗯?」藍忘機低頭親吻他形狀明顯的鎖骨,手掌與他十指交扣,悄然送入一絲靈力,果然發現靈力如泥牛入海,經脈徹骨寒涼。

懷中之人當真身無靈力,又逞強在戰場上兇狠殺敵,這麼長的時間,他是怎麼撐過來的?

藍忘機滿心憐惜,將人摟得更緊,發現他下腹又復甦硬挺,意外地看著他。

魏無羨不甘心的目光落在他臉上:「好像緩緩就不疼了。藍湛,你真的確定男子之間是那樣做的?」

「……嗯。」藍忘機無奈道:「你不用勉強。」

「你讓我不勉強,我就更想勉強了。你把重要的抹額給了我,怎能委屈你呢?」魏無羨眉眼彎起,內心卻在被直接弄死或欲求不得之間猶豫,末了下定決心翻身將藍忘機按倒在地,自己伏在男人身上,雙腿分跨,再次伸手握住藍忘機下腹的慾念,那上頭還沾著水濕,魏無羨搓揉幾下,便脹硬到燙手的地步。

藍忘機箝住他的手,啞聲道:「魏嬰。」

魏無羨卻引領他的手探向自己後穴,感覺到帶繭的指腹觸摸那圈緊閉入口的異樣感,輕笑道:「直接讓這大東西進來實在太疼,你先想辦法把這裡弄開些……」

他感覺到藍忘機的呼吸變得粗重,手指揉開穴口探入的同時他忍不住仰起臉,對上男人深沉的目光,微微一怔。

從初識起,到射日之征中途,他察覺藍忘機偶爾會用那樣的目光看他。是火燙的質地,絲綢的柔軟,惡獸的侵略,擦傷的疼痛。

起初魏無羨不明白,現在他終於鼓起勇氣問出口:「藍湛,你告訴我,現在你在想什麼?」

藍湛是那樣過份壓抑的性子,就像如今兩人的狀態,如果他沒點頭,藍忘機甚至不肯再進一步。

藍忘機定定注視著他,搖頭不答。

魏無羨百般死纏他也不肯說。

細細的水濕聲響不知從何處傳來,魏無羨不住喘氣,感覺到後穴被異物填塞,似乎更多手指撐開那處,仔仔細細在內襞摸索揉按。

「藍湛……」魏無羨拉長了聲音,以手肘撐在男人耳畔,腰肢因身後刺激而發軟,脊背塌下而與男人溫熱的胸膛相貼,發現對方心跳極快。

「快告訴我。」魏無羨低笑著、喘息著,不住啄吻藍忘機的鼻尖和眼尾,催促他坦白從寬。

「會嚇著你。」藍忘機親吻他的鼻尖,心底卻有個聲音說,想讓魏嬰確實明白。

魏嬰知道了,會不會怕得退卻,用難以置信的目光看他,害怕他呢?

「嚇不了我的,你這小古板還能怎麼著?吞了我嗎?」魏無羨笑吟吟道,又挑釁道:「知道你說不出來,那你做給我看?嗯哼?」

藍忘機縱容地無聲嘆息。在這點上魏無羨太過毫無防備了,他不明白,另一個男人用那樣的目光看他是什麼意思嗎?

那是想要他的眼神,渴望他,迫切想剝光他……

藍忘機用那樣的眼神鎖住青年,很慢地抬起他的下巴,拇指摸到他被吻腫的唇迫使他張嘴,將手指插進去。

「說不出。」藍忘機的聲音溫柔到近乎哄誘:「你別反抗。」

這是要以行動表達了?魏無羨興奮地舔唇,叼著男人的手指,目光晶亮,乖巧點頭,果然見到藍忘機眼睛裡的冷色變得更加晦暗。

其實我沒這麼脆弱。魏無羨心想,對方把自己放在手心裡當隨時會摔破的奇珍異獸卵似地精心呵護,他確實感覺到了珍惜的心意。

但他又覺得這樣不夠爽。

粗暴一點也無妨,他沒這麼容易壞掉。

他把自己的想法告訴藍忘機,他催促鼓舞著藍忘機不要克制,恣意對待也好,瘋狂傾洩也罷,他都是願意的。

……之後就真的有點慘。

男人下腹黑棕色的毛髮被汁水淋漓的穴口反覆蹭過,黏成一縷一縷的淫靡模樣。碩大的肉刃鑿開柔軟的內襞,將入口一圈彈嫩生澀的軟肉撐得滿滿當當,直入到青年覺得受不住的深度,好像快被剖開般的恐懼震撼著他,隨之而來的疼痛和難受也包圍著他。

但藍忘機的懷抱卻是如此舒服而溫暖,明明疼得快哭出來,卻感覺到他笨拙而小心翼翼的珍視。

魏無羨伏趴在地上,雙腿大開,身體隨著背後沉重的反覆撞擊而劇烈晃動,他大口大口喘氣,每一次被深深貫穿都覺得自己將被弄死,但男人退離的時候他又忍不住收縮著軟穴包裹挽留。明明被撐得又痠又疼,卻在漫長無止盡的入侵中感覺到不太對勁,好像內部有處麻筋,被粗碩的東西碾蹭過便讓他忍不住呻吟,他說不上來那是什麼感覺,既不是疼也不知是否爽快,只覺得控制不住自己的反反覆覆,從喊疼到軟綿綿的呻吟卻出賣了他的真實歡愉。

「藍湛、嗯、哈啊、慢點……我真的不行了,含光君威武……嗚、好深……」

藍忘機不敢承認這慘兮兮的求饒聲使他更為亢奮,只得將人翻過身按在地上,將白嫩膝彎壓折到胸口,才注意到青年身前的漂亮慾望脹成深紅色,顫顫巍巍地搖晃,俊俏臉龐浮漾豔色,紅唇微張,顯然受用得很。

莫非魏嬰剛才的慘呼都是故意裝的?博取他同情?

藍忘機眼睛微瞇,手指往青年挺翹的蕈頭狠狠一彈以為懲罰,健腰再不留情地兇狠衝撞。

魏無羨驚呼一聲,被粗硬肉刃插住,平坦的腹部被頂出殘忍的微凸,他渾身汗溼,被名為求歡的蠻幹插得哭出來,被迫打開的大腿失控地痙攣,壓抑許久的精水高高噴濺而出,沾在藍忘機臉上。

藍忘機微微愕然地抹下臉上的東西,隨後輕聲笑了。

「……」魏無羨滿臉通紅,吶吶地說:「我、呃……」要死了!

剛剛發洩過的慾望敏感得碰不得,後穴隨著刺激而緊緊收縮,又被粗長物事強行撐開,反覆碾磨。第一次遭遇這樣的對待,魏無羨渾然不覺自己何時失了神,緊緊抓著藍忘機的臂膀,呻吟聲慢慢微弱,終至昏厥。

重遊故地,幸而物非人在。魏無羨夜半醒來,在昏暗符光下饜足地瞧著藍忘機的睡顏,怎麼瞧怎麼滿意。

愛生氣的小古板長大了,俊美昳麗不減,青澀氣息褪去,姿態矜雅,肩寬腿長,白玉如霜,宛若天人。

沒有人察覺到姑蘇藍忘機與雲夢魏無羨在這點上何其相似。

魏無羨心想,幸好藍忘機對家主和仙督還是什麼別的領袖權位毫無興致,說他甘為家族的二把手也不對,因為藍忘機從小展現的天賦和實力遠超乎此,區區權位根本束縛不了他。

幸好自己對權位也沒興趣。他心想,如果世間承平,就帶著藍忘機雲遊四方,為彼此而活;若天下紛亂,則攜手挺身而出,行俠仗義。

……這樣的人現在是自己的,真好。他往藍忘機的胸口整出了一個好眠的姿勢,將蓋在身上的深色外衣攏好,累得再次睡過去。

半日後,藍忘機堅持抱著魏無羨,御劍離開暮溪山。

兩人在石地滾過的髒污衣衫草草用潭水洗過弄乾,但衣襬仍皺得翹起,而黑衣青年腰疼得站不住,只得滿臉羞恥地蜷縮在白衣男人懷中,裡衣穿成白色那件,低頭把玩手裡一塊紋路詭異的玄鐵牌,小聲抱怨:「我沒讓你這樣抱啊……」

「是你說不要背的。」藍忘機將正氣凜然的目光投向前方,被高空疾風模糊的聲音卻帶了明顯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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