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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舰少女同人 镇守府提督的后宫日常( 血火之奸),1

[db:作者] 2025-07-17 18:38 5hhhhh 8920 ℃

作者:Sanada Masayuki

 

 字数:11549

 

  帕琪诺【Pachina】:深海舰队精英成员之一,拥有幼女一般的外表以及极为引人犯罪的近乎全裸一般的打扮。精英成员中最为棘手一人,曾攻破镇守府通讯系统公开对提督进行挑衅——深海栖息地亚特兰蒂斯被攻破后成功逃循,在大洋之间与各国海军继续作战,在狮心行动中被俘获,目前是星南镇守府的阶下囚。

  经过数日的调兵遣将,南洋水域的大部分镇守府皆整备完毕,同时包括作为增援的部分来自日本和美国的部队也都抵达作战位置。以我为联合作战总司令,代号「狮心」的作战行动开始——虽然事后,我把这场战斗叫做「海上军事散步」。

  这场战斗唯一的难处便在于找到在中国南海水域出没的「要塞姬」帕琪诺,然而即便是这唯一看起来有难度的任务都在卫星和大批量投入的侦察部队中变得简单起来。这场胜利日之后少有的围剿深海舰队精英成员的战斗几乎是一面倒,失去栖息地的帕琪诺身边作为护卫的深海杂兵少得可怜,在主力部队正面接战前的空袭中就几乎被消灭殆尽。当空袭稍微缓和,帕琪诺看起来能松下一口气,往南海的更南边移动的时候,震天的战吼和轰鸣瞬间淹没了她,以我麾下的战舰少女们为主力,联合军庞大的部队将她埋葬在了人海中。至此,战斗就此结束,没有战术的妙用,没有绝妙的战略,没有科技的碾压,单纯地依靠数量优势取胜的经典案例。

  战后,我和全体参与此战的高级军官共进晚餐,作为指挥基地的星南镇守府内灯火通明。按照深海历以来的传统,大战前后的餐食永远要比平时丰盛——战前乃是向过往道别,抱着必死之心走上战场;而战后,乃是为了庆功。

  我举起透明的酒杯,面对众人,将杯中的红液一饮而尽。

  「诸位辛苦了!狮心行动马到成功,全部仰仗各位尽心尽力!海军万岁!伟大的地球联邦万岁!各族同胞大团结万岁!」

  「万岁!万岁!万万岁!」

  军官将领们酒醉似地狂呼着,紧接着便是早已准备好的异常饕餮盛宴。

  对着弹冠相庆的参与此战的人们,我只是带着不喜不忧的表情应付着。所谓的辛苦真真正正只是客套话,毕竟这场战役几乎就没遇到过什么有挑战性的工作。

  「少将阁下,这次作战能够胜利,您厥功至伟啊。」

  坐在座位上的我侧过脸,发现是一名高大粗壮的男子。他的眼睛是天蓝色,顺直的头发是几近纯白的苍金色,络腮胡修剪得方方正正。一身整整齐齐的军装,领章上的军衔是上校。我认出,他是美国方面此次派来支援部队的统帅,伊恩。古德曼。

  「全赖上级领导指挥有方,我又有何功劳?不过是按章办事罢了。」我顿了顿,然后放下酒杯,半开玩笑地说道,「上校……不知道你和那位圣乔治型的战舰少女进展如何?我记得,是叫乔治娅吧,这次战斗领导屠龙者小队的那位。」

  「啊,啊……」被我这一番突然袭击弄得哑火的上校变得结巴起来,不断摇晃着酒杯,断断续续地回复到,「是,是,进展很顺利,多谢阁下关心,那个……」

  一边处理着自己打结的舌头,一边用余光扫射着身后。我抬起眼,便发现那圣乔治型战舰少女用凛冽的眼神盯着我们这一侧。

  「这次的行动,多谢了你在空战方面的指教。不过,既然都是男性就不必见外了,做男人该做的事情去吧。」

  「啊,好,好的!」

  望着他不知道是开心还是松了口气,向着那位女士走去的身影,我不由得窃笑起来——有道是期待相思病或者恋爱中的男人不会有错,看来确实如此——毕竟,会为了自己向往的对象勤恳工作嘛。

  觥筹交错间,彼此祝福的话语灌满了耳朵。尽管尽量克制,但我终于有了几分醉意。

  「……长官。」

  我回过身,寻找着声音的来源。

  「源四郎,不知道找我有什么事?」

  跟我搭话那人五官端正,脸上留着两撇小胡须,看起来谦和而睿智,有着偏圆的肩膀,双腿瘦削,身材显得有几分单薄。他的脸上似乎自然而然地有一种恬静的气质,但明澈的双眸中亦是盛满决然,好似水中燃烧的烈焰一般。这位真田政幸准将倒也算是我的老朋友,在过往的战斗中有过多次合作,关系好到甚至允许我用他的幼名称呼他。

  「不知您准备如何处置那名被虏获的深海舰队精英成员?」

  他这句话让我想起了什么。我连忙站起身,向左右低声吩咐了几句,然后微微低下身,对他说道:「当然是送到研究机构去,一块一块地好好分析了。」

  我放下酒杯,微笑地看了有些疑惑不解的准将一眼。

  「不过,在那之前……我跟那舰货还有些事情要清算啊。」

  星南镇守府中央区,也就是军事区内有专属的地牢。跟外面用于普通犯人服刑的监狱不同,这里的地牢一共有四层。最上面一层的牢房有着透光的窗户,房内往往画出一个黄色线条围绕的四方形,作为犯人能够就坐的空间,用于关押触犯军纪的军人以及并不严重的罪犯。往下一层则是有点类似酒店房间的单人牢房,与其说是监狱不如说是软禁室,较为舒服的环境用于关押政治犯和身份较高的犯人。第三层则是著名的黑牢,有着合金制的房门以及没有任何窗户的房间,房间的四壁与地板都塞了软垫,防止犯人利用坚硬的墙壁自残,同时还有无尽的黑暗——往往用于关押屡教不改的危险罪犯。而最下面一层是拷问室……

  来到这里最好不要带光,因为有一些东西不是常人想要看到的。

  「啪嗒」。

  低沉的开灯声,昏暗的黄色灯光照亮了这里的场所。

  和第三层的黑牢一样,密不透风,此处却有着浓烈的血腥气息。已经斑驳的墙皮剥落着,仿佛在宣示这里已经有了久远的时光。而凝聚在墙壁上和地面上的,是随处可见的暗红色血渍,几乎要将洁白的墙壁和灰色的地板全部染成暗红色一般。室内有着一台看着已经许久没有使用的旧型号终端机,插着乱七八糟的线路,而线路不远处,则似乎能看到一些让人呕吐的东西:人体组织、内脏残渣以及一些和他们粘连在一起的刑具。

  似乎只是走进这里,就能让人毛骨悚然。不远处,桌面上摆放着形形色色的化学药剂——毫无疑问大多数都是毒剂,和那些药剂陈列在一起的还有估计各样的刑具,屠刀、匕首、刮刀、肉叉、手枪、注射针管、手术用具,只有常人想不到的,没有找不到的。

  而在室内的正中央,四肢被拘束在处刑架的枷锁上的,则是此次作战的被捕获目标,要塞姬帕琪诺。

  即使按照人类来说的标准也是标准的幼女身材。那完全裸露的皮肤苍白得完全看不出是人类的皮肤,倒像是患了什么病的病人。她的身材极度娇小,和十来岁的人类小学生差不多,手臂细的就跟小树枝一般,而身高估计不到一米三。她有着不知道是天生就有还是作为设备或者装饰顶在头上的一点蓝色猫耳,眼睛也是和猫耳的颜色相似的宝石蓝色。浑身上下,除去穿在下身的一条甚至连隐私部位都无法完全遮蔽的黑色丁字裤、颈部那宠物一般的黑色项圈,以及一对黑白相间、没过膝盖的的长筒袜外,完全一丝不挂,身后还有一条明显非人类特征的猫尾巴在摆来摆去。

  走进房间内的我抓起放在那张桌子下的一盆冷水,直接劈头盖脸地浇到帕琪诺的头上,那份刺骨的冰凉让她猛地打了个哆嗦,缓缓睁开了双眼。

  「醒来了?这一觉睡得怎么样?」

  我走到桌边。那里有一台看着就是该被扔到垃圾堆或者博物馆的古旧留声机。我取出一张唱片,放置在唱针下。伴随着旋转,悠扬的小提琴曲在室内回荡着。那急促而激烈的节奏,让人感到好似到了演奏会大厅一般。

  「你这怪物……」

  帕琪诺愤怒地盯着我,仿佛要将我这个造成她目前窘境的罪魁祸首烧成灰烬一般。

  「怪物啊……呵呵。」

  军靴踩在地面,发出哒哒的响声。我沉默着,一步步地走向她,而帕琪诺的眼神中,先是愤怒,再是疑惑,最后是恐惧——对未知事物的恐惧。

  「啪——!」

  扬起右手,在愈加快速的切弦和换把声乐中,响起了一个响亮的巴掌。

  「你这个吃人魔王!居然敢打我!你是活腻了吧!」

  帕琪诺的脸被抽得通红,眼角好似带着眼泪,怒视着同样怒火中烧的我。

  「活腻的是你,渣宰。」我背过身,深深吸吸了几口带着血污的空气,让自己不至于当堂失控,「深海舰队屠灭人类的时候,你那份耀武扬威到哪里去了?你的同伴将我的家人全部杀掉,将我居住的城市毁掉,将我的前途未来毁掉的时候,你现在这份愤怒又到哪里去了?!」

  说道激动处,我怒极反笑,便忍不住转过身,伴随着留声机中小提琴那突如其来的快板的节奏,再狠狠地从左右两侧各给了她一声响亮的巴掌,那小脸被打红得几乎肿胀起来:「那些冤魂的愤怒,至今还在徘徊呐!那座城市,至今还在呻吟呢!」

  那是改变了我的人生轨迹的战役。

  快板终了,留声机中的乐曲变为慢板,带出悠远的回忆。

  位于东方的,南国的城市,即使到了深夜也依旧闪耀着工业化的光芒,繁华和有序统治着这座工业城市。人们整齐划一地上班,下班,领取薪金,生活。到了深夜,除了在夜生活中还能有时间和精力狂欢的人外,整座城市便沉浸在宁静的夜晚中。

  这样的生活,虽说不是最好,但至少,人们能够生活下去。但是彷如朝露的梦幻。但梦幻,是会终结的。终结了城市的安宁的,是震天的报警声,以及战争的交响乐。

  和黑夜仿佛能融为一体的深海舰队很快便出现在了这座沿海城市的内城中,他们面无表情,从海洋的方向涌入城内,杀声震天,炮声响彻了整座城市。原本在警报声中还算有序撤退的人们在死亡的驱赶下开始狂奔,乱作一团,踩踏和尖叫,将这座城市彻底化为人间地狱。

  血色覆盖了整座城市。

  深海历83年4月19日凌晨,深海舰队进攻了这座南方的大城市。仅仅两小时便击溃防守薄弱的海岸线,从城市郊区一路长驱直入攻入市中心。城内所有的人,无论高低贵贱,品行端正与否,都受到了一致的待遇——死亡。

  原本繁华的工业城市,在一夜之间化为坟冢。那或许存在的神明也为这等暴行而震怒,倾盆的暴雨打湿了城市的每个角落,不知是神明的眼泪,亦或者是希望冲刷走血腥的清扫。

  等到有足够应对能力的人类军队赶到时,大半个城市已经变为了废墟。

  那一年我不过是五岁的孩子,在除去城市中无处不在的宣传战争动员的背景板以及异常高压的生活方式外,战争的滋味第一次蔓进我的心头。那一夜原本我的家庭还在沉眠,在黑暗中被深海舰队的轰炸而震醒,在警报声中跟随着人流逃窜。一枚炸弹落到道路中央,不知多少人便倒在路口,而更多的则是被炸断了手或者脚。城市中的民防部队在幼小的我的眼中匆匆向着我们相反的方向跑去,最终一个也没有回来。即使是深海舰队最终被击退,但哭声喊声依旧弥漫在城市的废墟中。我还记得,我们家附近原本商品繁复的大商场变作了救护站,大人们把死者送到这里,和还活着的人一起接受家人的认领。在那座商场,死人排了无数排,有的骨肉分离,有的无面无脚,凝结的血块和乱飞的苍蝇,战乱后跑来偷吃的老鼠,还有认亲的人的嚎哭声,若是恶魔亲自光临,肯定会自叹不如。

  那之后,我便再也没有见到我的家人。走散了无法联系也好,躺在那个地狱般的大商场中也好,都已经无所谓。我的人生在那一刻就只剩下了一个念头——「正义,复仇,用血和火让你们血债血偿。」

  慢板终结,下一首乐曲是悠扬的小行板。

  一边这么说,一边狠狠地掐住了帕琪诺的脖颈,用尽了全身的力度,几乎让她完全无法呼吸。

  「军方还是对你们太仁慈了。」

  随着时间的流逝,那张白皙的面庞似乎在一点点地发紫,直到觉得再这样下去她可能没法活下去的时候,我才松开了手。

  「呵……知道吗?这个房间的历史。」

  得以呼吸的帕琪诺疯狂地吐息着,好似溺水者终于浮出水面一般。而无视了她拼命吐息的样子,我背过身,说道:「这儿被发现的时候呢,上一个使用者已经走了百年了……二战时,深海战争前,日军攻占了这里,那会儿这里还被英国人管着,还叫石叻坡……负责这里的是宪兵队长横田立本。他的喜好呢,从这里刚被发现的时候那些他残存的笔迹里窥见一斑。」

  我转过身,重新盯着她那绷紧了的身体,继续说道:「『日本的祖辈们,总是执着于在短时间内杀死更多的敌人,这实乃浪费生命。人理当敬天爱人,珍重每一条生命的价值——我的爱好便是将人折磨致死,在有限的时间内,令人享受最大的痛苦。看着每一条生命挣扎,反抗,绝望,直到在折磨面前连死亡都是一种慈悲。这才是,最为高雅的爱好』。」

  一边冷冷地陈述着这个房间的来历,一边用冰冷的眼神,盯着那开始露出恐惧,忍不住吞下一口口水,以异样的眼光看着我的帕琪诺,我继续自顾自地说道:「横田的实验对象呢,是当时抗击入侵的部队和义勇军,所谓杀人诛心是也。直到星南镇守府建设途中,这个地下室才被重新挖了出来,那些罪行也得以现世,所以之后这里也就顺势而为的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这就是这个拷问室的来历,是不是很刺激呢?」

  轻轻用手抚上了帕琪诺的下巴,将她的头抬起来,看着她用愤怒而不甘的眼神望着我,一股复仇的快感在我心里升起。

  「虽说上峰的指示是将你送回祖国的研究所,一块一块地解剖你,把你们深海的生理结构研究个遍,但我觉得这还是太放过你们了。要是我来处理,最好是把你用刑具拷打个半死,一点点地把四肢的皮都剥掉,等你感受几日极度的痛苦后再砍掉它们,接着眼睛好好挖掉,牙齿也给打掉——到最后,变得像蠕虫一样只能四处爬行来舔人靴子,挂到公厕里,变成流浪汉和流浪狗们的泄欲工具好了——反正他们要的就是你身上能插的那几个位置来爽一发而已。」

  「开什么玩笑,盗匪!我怎么会被变成那副人棍的样子……」

  「这可不是由你决定的啊,舰货。」

  留声机中的乐曲变为了激烈的急板,我从桌上拿起一根粗大无比的振动棒,耀武扬威般地在她眼前晃了晃。虽然这么说相当伤自尊,不过这玩意儿的尺寸和粗细几乎是我自己的两倍,按下电源键,茄子般粗细的振动棒就开始猛烈震动起来。一把将振动棒插到帕琪诺的下身,狠狠地刺激着她的阴蒂。

  「啊啊啊啊啊——!」

  暴叫着,哀嚎着,被剧烈刺激的帕琪诺嘴角流淌着口水,而被重点关注的下半身也很快失守,涓涓的细流从蜜穴中流出,很快便顺着白细的大腿流淌而下。

  「为,为什……」

  帕琪诺面色潮红,原本白皙的皮肤此刻变成了魅惑的浅红,血液仿佛在快速循环,身体原本冰凉的温度一点点地变得滚热,甚至让人怀疑被火烧了一般。

  「敏感吗?星南制药公司最新出品,夕张作为牵头人的催情药物,专门用来驯服你这种桀骜不训的舰货。换做平时我可不会给她们用,所以临床试验一直等到了现在呢。」

  言毕,便将整根按摩棒一口气插进了私处。这一轮猛烈的插入之下,却好似贯穿了什么微不足道的壁垒一般,鲜红的血和浑浊的爱液一同渗漏而出。

  「哎哟……没想到你还是个处女?我还以为你们在亚特兰蒂斯城里每天只是被人像厕所一样上呢。」

  「啊,啊啊……居然,被你这样的混蛋给……」

  原本看着只是一条缝隙的小穴被像茄子一般大小的按摩棒插进去自然引起极大的不适,帕琪诺如水蛇一般摆动着腰部——却不知道是想要挣脱这根巨物还是在享受。

  「呵,那又怎样?你这舰货,作战的时候就这么一副色情的打扮,却以为我们不敢下手是不是……既然是这样,就给我一开始就做好觉悟啊!」

  一边这么说着,一边将空出的左手对准了方才被刺激的阴蒂,狠狠地捏着,按压着,欺凌着,好像那是市面上最常见的发泄球一般。

  「现在像头母狗那么叫吧——不,说你是母狗都是对狗的羞辱。」

  乐曲继续着,急速的舞曲之下,伴随着的是按摩棒极为粗暴的在内抽动,好似用匕首反反复复地捅如一人的胸口一般,才被破了处女摸的帕琪诺身体剧烈地颤抖着,一股浓烈的味道之下,数量庞大的爱液就好似倒水一般从下半身喷涌而出,弄脏了还在体内不断抽送的按摩棒和握着按摩棒的我的右手。那一刻,帕琪诺的叫声已经不知道是在嚎叫、在哀求,还是在享受。

  「怎么?居然就这样高潮了?还以为你们深海都是些没血没泪的家伙,居然也会高潮啊?」

  「你这野种!你这婊子养的混蛋!恶魔!魔鬼!」

  被调侃时稍微恢复了些力气的帕琪诺怒容满面,恶狠狠地叫骂着,而收回了按摩棒的我便毫不客气,一边听着换成了快板强节奏感进行曲的奏乐,一边直接抽起桌上浸泡在盐水中的一条粗厚藤鞭,狠狠地对着那具娇小的身体抽了下去。全力抽打的鞭子顶尖在裸露的肌肤上扯开一道白色条纹,接着缓缓渗出鲜红的血液。隔了不到十秒,便继续全力挥出下一鞭。持续了十几次的鞭打,在甫一开始时帕琪诺还剧烈地扭动着身体,之后便逐渐虚弱无力,慢慢地无法挣扎。疼痛和恐惧感让她产生了急性应激反应,小小的头部一歪,昏了过去。

  「喂喂,你以为装昏瞒得了我?」

  端起方才浸泡藤鞭的盐水盆,一把泼到帕琪诺的脸上。果不其然,被浓盐水刺激到伤口的帕琪诺疼痛地高喊出生,声音大到仿佛整个镇守府都能听得到一般。

  「如果是正常人类被这么搞一下,估计不死也得被下病危通知书。你们深海的身体可还真是强韧,除了伤口之外居然还能叫那么大声。」我将藤鞭扔到一边,戏谑地嘲弄到,「血火同源。只有把自己变成恶鬼,才能收拾掉你们这群恶魔,这是你们教给我的。」直视着帕琪诺那双已经被疯狂和愤怒吓得害怕的眼睛,我说道,「知道方才为啥不鞭打你的脸和下身么……因为我还要用呢。至于别的部分,只要送去研究所之前你还活着就行了。」

  一面说着这话,一边将播放的乐曲换成了如小酒馆内奏乐的柔板乐曲,从桌上抽出另外的道具——原本被我放回去的按摩棒,以及一根红色的蜡烛。

  「啧,海伦娜这家伙,居然给我的是低温蜡烛?」我瞅了一眼,心中便有了几分不满,「如果只是这样还不如直接把这舰货扔到火堆里……罢了,也能凑合。」

  取出打火机点燃了蜡烛,然后冷笑着左手端着在昏暗的室内燃烧着,令阴影晃动着的蜡烛,右手握着按摩棒,重新站回到帕琪诺的身前。

  「你,你要干什么……」

  被一顿鞭笞之后的帕琪诺显然没有了一开始的嚣张,发白的嘴唇颤颤巍巍地向我发着问。虽然看她的表情,她应该也猜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就是了。

  「呵呵……跟前线战斗初步报告说的差不多嘛。你恢复的倒挺快啊?」端着蜡烛,一脸戏谑地看着她的身体。被鞭子抽打出来的血痕似乎比刚才浅了一点,若是对比一下刚才,便可以发现帕琪诺的身体算是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慢恢复着。

  「刚被抽得那么痛,现在好好享受吧?」

  将拇指将按摩棒调换了一个模式,将功率调到最大,然后对准帕琪诺的菊穴便插了进去,然后松开手。她看起来完全没有被开发过的菊穴竟如橡胶一般,将开到最大功率的按摩棒吞到了最深处。按摩棒的自动抽插功能已经开启,被吞没后便不断地向内深入,退出,深入,退出。

  「啊啊啊……!好痛——!快,快把那东西拔出来啊——!」

  被巨大的按摩棒抽插着菊花,帕琪诺发出一声声凄厉的惨叫声,脸上的表情变得甚是痛苦。

  「这还没完呢。血火同源,没有火怎么行?」

  说罢便站到身侧,将蜡烛迫近到火焰几乎能燃烧到她的身体处,直接倾斜了将近九十度角,高温的蜡油便飞流而下,滴落到要塞姬的胸口处。

  一般而言这种行为都是一滴滴地来,然而我直接将蜡烛倾斜着,好似倒水一般地滴蜡。就算是特制的「低温蜡烛」实际上也有五十度左右的温度,更何况还是非常接近皮肤的距离,帕琪诺眼睁睁地看着自己那娇小的身体被蜡油玷污。小小的胸部、平坦的小腹、纤细的大腿,先后被红色滴落的凝固的蜡染上血一般的红色。高温带来的灼热感、看着被滴蜡的紧张感让她几乎从束缚台上跳起来,而慢慢凝固变凉的蜡油都好似成了抚慰。

  火焰让蜡油滴落,化作身上那一抹抹凝固后的血红——血火同源。

  伴随着菊穴被按摩棒不停地穿刺进攻,她的身体就好似被扔到北国雪地中不断地颤抖着,昏暗的灯光和烛光下,潮红的脸颊和持续不断的惨叫呻吟声,能激发每一个人施虐的黑暗欲望。

  「哈啊,啊,不要!不要!有什么要来了,求求你不要啊——!」

  那不断抽动菊穴快感以及滴蜡的刺激让原本高潮过的帕琪诺完全没有修整的余地。身体犹如触电,原本就在阴户内不断渗出的爱液此刻轰然崩塌,如瀑布般泉涌而出。而泉涌而出的不只是阴户,一道浅黄色的尿液喷涌而出,哗啦啦地溅落到正前方的地面上,和早前已经泄出来的爱液混合着,将地面染成了另一种颜色。此刻,空气中的血色混入了浓烈的尿骚味。

  「哦?居然失禁了?」站在刑架侧的我望着这一出好戏,出言羞辱道,「原来你比我想象中的还要脏。」

  「呜呜,丢,丢死人了……不要,不要去看啊……」

  我收起了蜡烛,将还在她的肛门内作威作福的按摩棒拔了出来,十分满意地看着她那副红着脸,拼命合上双眼,不愿去看那一滩污秽的表情。

  「舰货就是舰货。」

  「闭,闭嘴……」终于从持续的进攻中舒缓了一些的帕琪诺咬紧了牙齿,眼神中原本的迷离和情欲添了更多的愤怒,「绝对,绝对要杀了你……」

  「我就在这里。」我拍了拍自己的衣服,用鄙薄的眼神瞪着她,「有种你就起来啊?这处刑台的质量我可信任的很。至于现在……我们来玩点正常的吧?」

  音乐被切换为优雅闲适的中板,我面带惬意地解开腰带,脱下自己那双黑色的长裤和短裤,跨坐到她身上将自己胯下那已经蓄势待发的硬物横到她眼前,用前端轻蔑地,像刚才的鞭子一般抽打着她的面颊。

  「好好帮我口交,之后或许我会打个报告让研究机构的人给你个快点的恩赐,舰货。明白了吗?」

  双手压着帕琪诺的头颅,望着那张已经满腔怒火,完全不符合幼女天真无虑样貌的脸颊,直接对准嘴部便是一个深入。

  「唔咕——!」

  毫不留情地贯穿到底,几乎塞满了整个喉咙。遥想起自己幼年诊疗时被压舌板压着舌头检查时总会想要干呕的事实便能明白,此时的帕琪诺莫说是干呕,恐怕连呼吸换气都艰难。

  「怎么样?很臭么?」欣赏着她那副失态的样子,我继续出言挑衅到,「为了狮心行动有快一个星期没好好洗澡了。若是和那些我爱的少女们做爱的话,肯定会提前洗好澡的……至于你?」

  我狠狠地向内挺近着,直到感到自己的身体几乎都撞到她的牙齿处时,才恶狠狠地补充道:「你就是连母狗的不如的性处理工具,只配被我干到大小便失禁,丢到垃圾堆里。那份腥臭是对你的恩赏,配合着之前就给你喂的催情药,给我好好收下吧,舰货。」

  说完后便开始狠狠地开始像对付小穴一般,自上而下地在那狭窄的口腔内权利突刺着,被异物如此粗暴着侵蚀是帕琪诺蓝色的双眼内伸出了痛苦的眼泪,用愤恨的表情盯着我这个在她的身上尽情施暴的男人。

  「哦对了……你可别想着刷什么花样,觉得能把我变成太监哦。」

  伴随着这句话,一杆左轮手枪便抵在了帕琪诺的脑袋上。那老旧的样子很明显地说明那不是用来作战的武器,而是军官身份的象征……但对着脑袋开一枪,还是足以一发毙命。

  「你想活下去吧?嗯?起码活过今晚?」

  一边说着,一边将腰身用力地向前挺去,好似那狭窄的口腔是廉价的自慰器一样。严格来说没有了舌头精巧的侍奉,即便是获得的快感也少得可怜,然而——「那么就给我好好口交,不然我失去的只是一根玩具,你失去的就是你的小命。」伴随着这声命令和已经渐渐停下来的小提琴广板,是手枪上膛的响声,「只知道搔首弄姿,躲在舰装里,跟着你这样的深海舰队领导,有什么用啊?」

  被淹没在浓烈的腥臭味中的帕琪诺只是有些无力地晃动着头部,却不想着给了我意料之外的快感。看着自己猛烈的抽插中,那长杆不断地侵入她那像幼女一般的口腔,蛋袋甚至腹部都在她脸颊上肆意地撞击着,那副施暴的快感让我忍不住加快了速度,同时凶狠地咒骂着:「食精啦你!」

  强硬地将阴茎插入到最深处,几乎触碰着喉咙的位置,将自己全部的欲望在帕琪诺的口中释放出来。

  「唔唔,唔唔——!」

  完全无法发出任何声音的帕琪诺只能低沉地呜咽着。在大量的射精结束后,我满意地将下身从她的口中抽了出来。终于暂时得以解脱的帕琪诺剧烈地咳嗽着,同时不断发出干呕的声音,想要将我强制灌注的精子吐出来——然而她被平躺着束缚着,只得咕噜咕噜地将灌入的精液全部吞咽下去。

  「还没结束呢,舰货。」

  选择了最后一张唱片——慷慨而激昂的小快板行进曲,重新将按摩棒开到最大功率,然后流畅地直接将那大尺寸的按摩棒捅进她的菊穴。被再一次进攻敏感部位的帕琪诺因肛门被剧烈地刺激着而身体紧绷,不自觉地扭动着身体,却被束缚着而无法自由动弹。

  「啊,哈啊,不要,求求你,不要,这样好……」

  「好?那就继续吧。」我狠狠地用左手卡住她的脖子,那大功率的按摩棒在菊穴内进进出出的样子让那已经射了一发的下身再次昂首挺立起来,而被掐住脖子的帕琪诺只能在口中含糊地呻吟着,用绝望而无助的眼神望着我,「接下来就让我把你干到生活不能自理。不过在那之前……」

  从桌上取出了在镇守府内难得一见的避孕套,然后将那雨衣穿到了自己小弟的身上。说实话自己留情无数,却居然没怎么用过这玩意儿——原因很简单,战舰少女无法怀孕,自然也就不需要避孕,但是现在的情况……

  「先不说跟你性交是不是安全,我可不想把父精母血射给自己的仇人。」

  自说自话地继续掐着帕琪诺的脖颈,保持着让她呼吸困难却又不会被窒息的力度,直接在下身不做任何准备动作地狠狠刺入她的阴户。并没有遇到多少阻碍,因为内膛已经因为刚才的施虐而潮湿无比,好似回南天中湿润的墙壁一般。

  「不,不行,不要两边一起插,不要这样,求求你,请放过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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