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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愿:花尘月昔,4

[db:作者] 2025-07-17 18:38 5hhhhh 2870 ℃

刚刚被抓到这里时,我猜想能有财力买下我与乙姬的人一定是住在巨型别墅中的超级大富豪——但据我第一周的细心观察,我渐渐发现事实并不是完全如此。虽然这买家显而易见有着很高的身价,但绝对算不上国内数一数二的资产拥有者。

首先,虽然从来没有在自由的状态下到处走动,但用来关押我与乙姬的其实只是间司空见惯的普通和式卧室。虽然是能够装下整整十六张榻榻米的大卧室,但却像很久没有打扫过一样有些许污迹。好在因良久被锁得密不透风,就算是那么热的天气也不会有蚊子飞进来——这间卧室内部的话,虽然的确是有些脏乱,却也不存在蜘蛛网。

说起来,如果面前出现了蜘蛛这种长了一堆脚的动物的话,乙姬会被吓到原地飞起的。

不过……就算出现乙姬了极为害怕的事物,她也根本逃不了——我也是处于同样的处境之中。

我还记得自己被他们装在行李箱中运送至这里的时候,自己身上被套了无数条连身丝袜,而重要的四肢关节部分也被丝袜捆绑了起来。我当时在行李箱中,毫无挣扎空间地被禁锢了很久。

如今,他们再一次将我与乙姬用丝袜包裹并束缚了起来——这贴在身上的触感像是全新的丝袜,而我因此也在心中感到疑惑:他们为了策划这次绑架,究竟准备了多少箱连身丝袜?为什么不是用麻绳、棉绳捆绑,而偏偏是这种……让人根本连想不到捆绑的东西呢?

乙姬的整个身体被黑色的丝袜套住。如今她的双腿搭在我的腹部,面朝天躺着,双臂则是因丝袜的限制而没有任何支撑力——她几次尝试坐起身来,却总是在整个上半身抬起些许后便因为无力而跌回去。听她气喘吁吁的声音,我真的很想轻声告诉她:放弃挣扎,保留体力吧。

但是我说不了话——我的身体被白色的连身袜以和乙姬近乎相同的形式束缚着。不同于乙姬的是,我正平躺在似乎是床垫的厚厚的东西上,并没有尝试无谓的挣扎。

其实我也根本没有什么挣扎的空间。双腿在被三四层丝袜绑得看上去胖了好几圈后,还被一条丝袜在大约小腿的位置从外部捆绑了起来。虽然丝袜的材质柔软光滑,但那么多条叠在一起后,让我就连抬起腿都很费劲。双手也是一样……被丝袜套牢后强行压在背后,加上丝袜的捆绑,根本就无法使出任何反抗的力量。

而我与乙姬的嘴中也被丝袜塞得满满当当,虽然能发出呜咽声来,交谈能力却理所当然地被完全限制。

而之所以确定了我们的买家不是纯粹的色狼,是通过一个细节辨别出来的——虽然我们的外衣在被抓走后便几乎没有回到身上过,但这次用丝袜捆绑的时候,买家很小心翼翼地将我与乙姬的内衣留在了我们身上。原本以为他是想要借丝袜的半透明束缚好好欣赏并观察女孩子的胴体,但让我们穿着内衣只会让观察变得更麻烦。这一推断失去了我对他唯一一条有逻辑性的猜测。

但如果不是为了欣赏我们的肉体……那又是为了什么?我的心中冒出了两个可能性。前者是他对我与乙姬的肉体感兴趣,但并不想要让我们的隐私部位随意暴露在外——但这显然不可能。

因为……他在刚刚将我带进这间屋子的时候,用手抚摸过我的胸部,而且还亲手给我装了带着三把锁的手臂束缚套装。他这么做,是为了趁我因药物的熏陶而饥渴难耐的期间,逼着乙姬亲手帮助我获取性快感。

这一举动,足以证明他的脑中不存在那种绅士的念头——他的确是个道德观尽失的色狼、变态……

想起乙姬那时用她的私处与我相互自慰至绝顶时发出的痛苦哀鸣,我的鼻子立刻酸了。

明明……没有必要的。我真的只是无比难受,但那媚药并不会让我死……为什么?为什么以往都是冰清玉洁的可爱大小姐的她——会为了我这种人,做出对她而言那么肮脏的事情……

为什么……?明明……她是没有必要帮助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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甩掉乙姬那让我无比心疼的痛苦姿态后,我再次地冷静分析起来。

不同于之前那两个绑架我们的倒霉鬼,这男人在将我们束缚时并没有给我们安上任何会带来性快感的玩具。他似乎对与性方面有联系的放置Play毫无兴趣。他从来都让我们穿着内衣,只会偶尔唐突无礼地揉搓我们的胸部,却真的从来没有对我们的下半身做过任何事情。

这并不能说明他不是个变态,也不能用来推测他其实只是个拥有怪癖的绅士。

这只能说明,他将我们放置起来,并不是为了观赏,也不是想要“保存”我们——而是想要让我们感受无比漫长,且无论是谁都不可能对此上瘾的纯粹痛苦。

这……是真正的放置。

根本不存在快感——毫无一丝能够让我们感到快乐的感觉,甚至就连私密部位也被内衣遮住,以至于露出时的那种羞耻感都没有留给我们——仅仅是想要让我们沉浸在完全的痛苦之中,不给我们任何挣扎、逃脱的机会。

我倒吸一口凉气——而一半以上的空气都被嘴中的丝袜拒之门外。我得不断地保持深呼吸才能勉强避免自己在用嘴呼吸时不至于窒息。

那男人如今正坐在离我们比较远的一张沙发上,阅读着似乎是今天的新闻。明明是把我们抓来观赏,都已经坐在我们旁边了,却只是将我们放置在一边……他到底在想些什么呢?

倒不是我希望被他视奸……只是,我至少想知道这个绑架了我和乙姬,甚至痛下杀手谋害了那两个绑架者的这个男人,到底有着何种思考风格——哪怕知道一点点,都会让我好受太多。

仿佛能够阅读我心中所想,他将报纸揉搓成一个大纸球,扔进一旁的垃圾桶里。接着,他不紧不慢地起身,缓步走向了正在床垫上躺卧的乙姬和我。

紧接着,他从一个保管得很好的小包中拎出两条丝袜。在细心地抖掉上头褶皱后,用这两条丝袜将我与乙姬的眼睛蒙了起来……

因为我什么都看不见了,所以之后发生的事情我并不能肯定。但至少,我发觉自己腹部上的重量轻了好多——乙姬被什么人抬了起来。正在困惑之际,我自己也被那男人扶起了身。下一步,他似乎是用好几条连身袜将我从头到脚完全包裹起来。

最后,他将我再次安顿于地铺上。感受到自己的肚子上又多了乙姬的那份体重,我却反而放下心来。也许……是因为确定了他不会对乙姬做任何事吧。

起初,我还以为对丝袜包裹已经驾轻就熟的我根本不会感到多难受。但紧随全包之后的便是热量——虽然房间里似乎也开了低功率的冷气,但被套了这么多的丝袜后,冷气对我的身体根本是一点用处都不会有。

而呼吸也成了大麻烦——我嘴中被塞满了丝袜,如今更是从头到脚都被超长的丝袜包裹起来,无论是用嘴还是用鼻子呼吸都困难。原本还想趁男人走掉的时候尝试挣脱,但如今稍微动一动就会让我呼吸困难……

所以,我选择静静地躺在地上,凭借脑中的想象打发时间。而这维持不了多久——因为我实在是燥热得无比难受。刚开始还能借着想象上学的场景忽略掉这不断升高的温度,但如今我脑中不断跳跃的事物只有冰块与空调。

唉……根本就打发不了时间。虽然浑身上下难受得不得了,但我原本其实就没有抱希望那么快就挣脱束缚。比起浑身上下被有弹性的物质包裹带来的全方位压力……我更在意的是这无聊的时间会在什么时候结束。

想到乙姬现在可能心急火燎,甚至委屈到也许随时会哭,我也根本冷静不下来。

至少……我能感受到她的重量。她就压在我的肚子上——她就在那里。

至少……我们还在一起。

……嗯……

……安心,但还是很无聊。

而长时间身体的不适,也渐渐地挤掉了我想打发时间的念头。如今我脑子里几乎有着只要一把火就能让我发烧的错误认知。虽然私处并没有被任何东西折磨着,但我的四肢却渐渐地酸痛了——不,是十分酸痛,甚至已经可以用疼痛到不能忍受形容。

然而,我却连翻个身都做不到。抬起膝盖,稍稍放松一下双腿也是不可能的;压在身后的双臂似乎是长时间血液不流通,已经有点麻木了;肩膀和肘关节则是渐渐转变成了哪怕我不乱动都会传来刺痛的状态。总而言之……浑身上下,只要是丝袜接触到的地方都经受着极度不舒适。而最让我难以承受的,是我从头到脚没有任何一个暴露在外的部位从丝袜的包裹幸免于难。

这样啊……原来被厚厚的事物包裹,是这么难受的感觉。

不用多说,我已经渐渐地想要再一次尝试挣脱了。哪怕我知道,凭我的一己之力,挣脱这丝袜的牢笼根本不可能……要和乙姬串通好,商量一个逃脱的计划这一想法,也只是纸上谈兵——嘴巴被塞满的我,根本无法说话。

我的脑中飞速模拟着各种可能的场景,试着借此找到哪怕有一点点希望的逃脱方法。而就在这时,有什么外界事物让我瞬间停止了思考:位于我腹部的重量,遽然开始朝着我双脚的方向转移过去……

接着这怪异变化的是一声沉闷的撞地声。虽然在丝袜的作用下显得声如细丝,但对我而言却非同寻常。

没过几秒,我就感觉有什么东西一直在蹭我的脚。虽然隔着几层丝袜传来了些许瘙痒,意识到了某些事情的我却一动都不敢动。

也不知道是磨蹭了多长时间——也许是三十秒,或者四十秒——我脚底部位的最外面一层丝袜被什么东西给压住了。

乙姬是……想要借着身体的压力,帮助我脱离丝袜的包裹。

虽然我凭借几乎感受不到的变化推断出被踩住的丝袜似乎只有最外面的一层,但我还是用力尝试朝着自己头部的方向挪动起来。因为最外面的连体丝袜开口在脚部,朝反方向拉扯必须得用足够扯破头顶部位的丝袜的力量才有可能挣脱,而由于丝袜原本就被拉扯到了极限,顶破最外面一层的丝袜并不会是无稽的空想。我几乎是在手臂快要断掉的情况下才终于将最外面的那层丝袜顶破。

真的……有弹性的事物……简直……太讨厌了……

察觉到乙姬仍然压着我脚步的丝袜后,我继续朝着头顶挪动,直到自己似乎已经摆脱了一整条连体丝袜。我不禁感到些许欣喜。

可是在这期间,我与乙姬的身体都大幅度地移动过了——接下来,我们又该怎么做?用双腿朝脚的方向挪动是不可能的——在丝袜的多重包裹下,我的双腿完全无法弯曲。

好在现在没有乙姬压在身上,我使出了毕生本领,开始在地上连续翻身,没一会儿就整个身体撞在乙姬身上。紧接着,我尝试着倾斜身体,直到自己的脚掌再一次碰触到乙姬。

大概是重复了四次吧——我突然感觉自己的头部清爽了起来。先是甩了甩头发,然后用鼻子狠狠呼吸了一口凉爽的空气,我开始着手于应付嘴中的那一大团丝袜。

没错,舌头被丝袜死死压在下头,所以根本不可能通过舌头将丝袜顶出来……我尝试使劲用牙齿咬丝袜,却意识到这简直是智障才会做的事情。

于是,我翻过身,导致整个身体从床垫摔到了地板上……但这正是我想要的。

我撅起几乎已经不能再撅的嘴,将露在最外头的那一小部分丝袜借助嘴唇的力气顶在了地上,侧头试图将丝袜从嘴中扯出来。但由于丝袜过于光滑,我这一行为简直是像擦地板一样没有任何用处。

必须得换一个方法——

对,我想到了。

我侧过身子,面部碰到了床垫的边缘。接着,我不断地趁着上半边脸,直到包裹自己双眼的丝袜被蹭地跑到了上面去。我长时间处于近乎绝对黑暗环境的双眼,就算是在这昏暗的小房间里也可以清晰地看见一切。我侧头一看,见乙姬正躺在原地一动不动,便赶快翻身到了她的脚后跟。

因为翻了太多次身,我忍不住先喘了会儿气。接着,我做起了乙姬刚才对我做的同样的事。我探出了手肘,死死顶住了她脚部的连身袜开口——用力到自己肘部的骨头像是快要碎裂一般。

乙姬十分聪明——她也朝着头顶上方顶去。但几乎没有锻炼过身体的她做得十分吃力。连第一层丝袜都顶不破的她,很快便倒在地板上。

唉,果然这样是行不通的吗……

就在我肘部将要放松的时候,肘下的丝袜几乎要被扯得滑出我的压迫:乙姬用尽全力朝着头顶顶去,终于弄破了最外面一层的丝袜。然而,她做不了一系列的灵活扭动。在将丝袜褪到接近脖子的部分后,她便不行了。

这样下去,绝对不会是办法……

我背过身子,将手臂放松,再猛地朝上下拉扯,又在这期间将手臂朝着各自对应的方向顶去。在撕裂般的肩痛之后,我终于摆脱了绑住我手腕的丝袜。

用这么有弹性的东西代替绳索,绝对是那男人的大失误。

我开始尝试将手掌游离于自己的背中,最终将双臂并拢到侧腰。接着,我翻过身来,这才意识到将手从侧腰挪到腹部会花很大一番无用功,便直接用指甲摩擦起了包裹着我侧腰部的丝袜。

然而……丝袜一点事都没有,倒是我的指甲不小心被掰到一下,疼得我直喘气。

乙姬似乎是不清楚我到底要干什么,躺在那儿大气都不敢出。我意识到这点之后,赶紧用全力将右手移动到腹部上端,再使劲提到了左胸部分,挤着我胸部的软肉一路向上挪动……最后再一使劲,我的手终于够到了脖子这儿缠得最紧的袜口。

手……卡在这里了……

但是自由……就在眼前。

我一咬牙,指尖朝下抠入自己的肉里。疼……很疼,但愿锁骨旁的表皮应该没有受伤。接着,我用全力将手铲出了头颈部位的最后一道丝袜防线。右手获得自由后,我做的第一件事便是直接一把将嘴中的丝袜拉出来,使劲丢到了房间最远的角落。

哈啊……哈啊啊……呼……我这一生都从来没想到一间密闭房间内的空气居然也会如此清爽。

我还没有傻到会直接喊救命——右手的手腕依然因为丝袜而卡在脖子这儿,而手肘更是笔直朝着脚部伸展而去。只有一只右手的我,还不足以挣脱这个牢笼……再加上之前手腕实在是被捆了太久,立刻就硬用手腕的力道脱下那么多层丝袜绝对是个鲁莽的主意。

我仔细思量了一下接下来该做的事——虽然我已经有了一只手,但这并不能帮助我摆脱自己或者乙姬的束缚;我几乎还是处于非自由的状态。但好就好在,我现在……可以尝试寻找工具。

第一个映入眼帘的事物便是垃圾桶。我在确认了路线之后,借助右手的支撑一路挪动到了房间边缘垃圾桶的旁边,却无法抬起身子瞧瞧里面到底有什么。于是,我小心翼翼地放倒了垃圾桶,再朝着倒下的垃圾桶内看去——

果然没有任何东西。里面只有一个大纸团——是那男人刚刚抛弃的报纸。

出于某种诡异的好奇心,我用几根手指灵巧地将报纸从一个球伸展为了一份充满褶皱的报纸。透过如此微弱的光线,我其实根本就看不清上面的小字。只不过,这足以让我辨认出头条写的句子。

『两名男子被分尸抛河,警方已展开大规模搜索』

是……我们的买家杀死的那两个绑架了我与乙姬的人。如果他们早点知道自己会因为这次绑架行动而丢掉性命,不知道他们还会不会做同样的事呢……

垃圾桶里看来是没有什么有用的东西了。但是我的目光却仍旧落在垃圾桶上——

没错,不是里面并不存在的垃圾,更不是那塑料袋,而是垃圾桶本身。

这个垃圾桶是合成塑料做的,外面分布着网格状。若是被掰一节下来的话,这种材质的断口将会十分锋利。

我尝试着用手指掰下一节垃圾桶的桶身,但外部结构却纹丝未动。情急之下,我干脆整个人压在了垃圾桶上。伴随着沉闷的断裂声,垃圾桶被我压碎了。

……但是,呃嗯?

应该不会是我的体重原因……对,肯定不是我太胖。只是垃圾桶的质量不好而已……嗯嗯,就是这样。

我从垃圾桶的残骸中挑出了一片较为锐利的塑料碎片,再将右手重新伸入了丝袜的包裹之中。待我察觉的时候,碎片的尖锐部分已经将我脖子的前半端划出一条似乎很深的口子。

我吓得不敢动,好一会儿才想起要在痛感还没起来的时候加紧做完手头的事。我将捏着塑料碎片的手碾过左胸,搭在了腹部的左侧,接着倾斜起碎片——猛地一捅。

最里面的丝袜似乎破裂了,但对我的束缚却没有多大的变化。

我再次一捅。这次,我用了八分力,而这也导致紧紧包裹着我的将近十层丝袜瞬间被全部捅穿。

好……就按照这个势头来。

我将塑料碎片尖头朝上,横着由破洞朝一边切割起来。不一会儿,一道比较宽大的口子出现于我的腹部之上。我赶紧一缩肚子,将左手移到腹部位置,探出丝袜的裂口,再将右手也探了出去。

深呼吸一口后,我将丝袜使劲朝着两边扒去。只听“嚓”的一声,包裹我上半身的丝袜便一路裂到了我的脖子处。我轻轻一扯,便挣脱了上半身的最后一环包裹。

……回过神来的时候,我已经沾了一手的血。刚刚脖子上不小心割开的口子似乎很深的样子。应该不会有问题吧……

我将上半身残破的丝袜全部褪到了腰部的位置。刚想着手于应对下半身依然顽强的包裹,我却猛然之间听到了什么响动。

连忙屏气……

是什么声音……是……脚步声?

不、不好……!

我连忙四下张望,寻找逃生路线。如今我绝对不能去拉开通向走廊的拉门逃走:他很可能就在来房间的路上,而我若是与他撞个正着,那下一刻发生的绝对不会是什么令人开心的事。

而剩下的……只有我面前不远处的另一扇不知道通向哪里的拉门。我甚至不知道这拉门能不能被成功拉开——

但是就在犹豫之刻,我终于听清并确认了这的确是那男人的脚步声,而且离房间越来越近:的确是走廊的方向传来的。

我吓得魂不守舍,不顾腿上的束缚,边不断踢腿试图挣脱余下的丝袜,边用手朝着拉门爬去。在碰触到拉门后,我整个人猛地跳起,再用手肘扶在门上控制好了身体平衡。然后,我用似乎过大的力量将那扇拉门拽向了右边。

太好了……能打开!

但是……

我回头看了一眼仍然被丝袜包裹成茧的乙姬……她一定还在困惑,为什么我还没有过去帮她吧。

对不起……我绝对会回来救你,所以一定要等着我……

我倒向了拉门另一侧,接着反手关闭了拉门。一瞬间,我还无法确定这儿到底是什么房间——我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面前的拉门后侧。虽然什么都看不见,但我可以确信那男人打开门,走进了房间。有那么一段时间,那儿再也没穿来任何声音。

但我仍旧耐心地静待着,好似逃得越远越好的计划已经变得不再如此重要。

过了差不多两分钟左右,拉门另一侧传来了嘈杂的机械震动声。我心里一个咯噔,立刻明白那男人对乙姬做了什么……

但我无法确定。我现在……必须得逃跑。他一定知道我就在这扇拉门的后侧。他为什么不过来……他为什么还不打开拉门将我逮住?

我不敢再多想一秒,慌乱之中扒下了下半身的那些丝袜,拖着软绵绵的身体拔腿便跑。

沿着漆黑陌生的走廊,我无数次摔倒在地。但我却无数次从木地板上爬起来,继续朝前逃跑……走廊好似无限延伸,而我时不时地错以为那男人就在我的背后,随时准备伸出他的双手,将我死死抓住……

身后的黑暗,好似要张开血盆大口,无情地吞噬我的全部。

于是我在无限恐惧的压迫下不断地在屋内乱跑着。终于,在转了不知道多少个弯,跑了多长的距离后,我居然到了室外。虽然这看上去只是个巨大的和式后院,但这并没有掩饰我逃离了这间房子的事实。

我重见天日了。

但我……却……

就算是被丝袜层层罩住的我,也能十分清晰地听见梅露娅试图挣脱束缚时发出的各种响动声。如果可以的话,我真想告诉她,这样的动静绝对会被那男人给听见。

但是我无法发出任何声音来。同时,我选择信任梅露娅。

而且,如果是梅露娅的话,一定有方法以最快速度挣脱那些丝袜,最后再将我身上的束缚解开。我们两个女孩子虽然没什么战斗力,但联手拼死一搏的话,肯定能把那男人给压制住……

然后再逃跑。

只是,这终究是我的臆想罢了。首先,这个丝袜蚕茧的束缚十分紧实,密不透风。要挣脱这些柔韧性强到难以形容的物体,先别说会花费多少不必要的力气——能不能在那个男人回来之前摆脱束缚分毫都成问题。

虽然我相信梅露娅能够挣脱束缚……可是她来得及吗?

而且……就凭我们两个人残余的这些体力,可能连初中学生都打不过,又如何敌得过一名正值壮年的男人?

一切都化作悬念垂荡于半空,而我能够选择的只有默不作声,静静等待着梅露娅做出我认为根本不可能有用处的挣扎……

只不过……

只不过……她……好像成功了?

因为比起类似后背撞击地板的缓慢沉闷声,忽然显得有些清脆(实际上依然很笨重)的脚步声沿着地板传入了我正尽最大努力贴向地面的右耳。

而我松了口气,翻了个身,身体朝上躺着。梅露娅待会儿便会来解救我……我们两个将可以手拉手逃脱这个糟糕的地方,彻底逃离这场本该永无止境的噩梦……

脑中的想象使这两天一直处于失落状态的我情不自禁地微笑起来,而兴奋的泪水也开始在眼眶充盈。

果不其然,在一阵奇怪的响动后,我察觉到有人用一把剪刀将我大腿之间的丝袜给剪了开来。我喜出望外,顺势双腿朝着两边用力,想两人一起将这层层丝袜撕扯开来。

只不过,我白用了好久的力,都没有撕开仍旧包裹着我大腿上下的丝袜。

仅仅是大腿之间,感受到了不断透进来的凉风……

不,不可能。一个密闭的房间里不可能会有这么明显流动的风……房门……被打开了?

房门被打开……梅露娅绝对不会傻到在帮我解开束缚前先让房门大开。而且,她根本没必要停顿那么久……

没错,这绝对不是我因为过于兴奋而感到时间变得慢……倒不如说,她的停顿长到有些离谱,以至于我大腿上的汗珠都快被混杂着空调气息的凉风吹干了,她都没有再次用剪刀剪破剩余的大片丝袜。

……

不,剪开我丝袜的,不是梅露娅……

而梅露娅之外,据我所知,只有一个人还在这里……

我绝望地喊起了救命,但传出嘴巴的声音比最基础的呜咽声都要细小。我感受到一个中年男人该有的体重压迫在我的腹部,紧接着袭来的便是下体传向大脑的震动感……

“呜……♡!”

这是……似曾相识的感觉……

震动棒?那男人……他想要做什么?

突如其来的快感猛烈地冲击着我的私处。视野与听觉双双被限制,而我所能感觉到的一切便是那男人将一根震动棒死死抵在我的私处后,拿类似胶带的东西将震动棒固定住,接着就再也没有了动作。

而就是在快感已经逐渐侵蚀我思考能力的时候,我才确信那男人是离开了房间。

怎……怎么会……难道会像那时我与梅露娅面对面坐在小房间里一样,在这种强烈的凌虐刺激下被放置数个小时?

这让我无法想象。我已经经历过类似的事情……我清楚这将会给我带来什么样的噩梦。

但是……我没有任何能力反抗。

我没有权利反抗。

仅仅隔着一层内裤,开启到最高频率的震动棒宛如恶魔的镰刀,深深地陷入了我的阴蒂。

好……舒服。

但是也好难受……

梅露娅……梅露娅她怎么了?

她不可能会不顾及我,自己先行逃走。除非……她知道危险正在靠近。她清楚顾及我的话会连累到整个局面,这才会选择先一步逃走。

但是……梅露娅她还会回来吗?

我无从知晓。

我期盼着,渴望着,甚至是哀求着梅露娅能在下一秒,下一分钟,亦或者下一小时忽然出现,将无时无刻不在蹂躏着我的这根冷血的震动棒一把捏碎,带我远走高飞……

但是她始终没有出现。

我迎来了第一次绝顶,而她未曾出现。

就算她早已在我面前,也一定听不见我的抽泣声吧——毕竟,连身丝袜的柔软特制早已感染了我的肉体。我如今……仿佛与厚厚的丝袜形成了一个整体:我无论如何都脱不下丝袜,丝袜也绝对不会从我身上离开。

不久之后便是第二次绝顶,而我却觉得时间的流动已经足够缓慢了……梅露娅没有回来。

好难受……我从不知道,梅露娅不在身边陪着自己的时候,快感这种东西……简直像噩梦一样难熬……

……

第三次绝顶的时候,我开始胡思乱想。我清楚如果震动棒依旧开启的话,自己不久之后便会因为压倒性的快感而失去思考能力。

方才,我虽然清楚自己得保留一切体力,却被激烈的震动刺激得浑身不由自主地从地板上弹起,又再次落下。再过一段时间,我则是不受控制地左右扭动着,无时无刻不在祈求着震动棒会稍微松懈一些,而不是像这样挤入我的阴蒂之中——至少,那种情况也会稍稍地让我更加轻松一些,不至于如此地喘不过气。

第四次绝顶……冲乱了我的一切思绪。我大脑逐渐变得一片空白。就在我试图将注意力从快感转移到思考上的时候,第五次绝顶瞬间将我的意志力与凝聚力撞得粉碎。

……难受……好难受……

接连不断的绝顶……无论怎么扭动身子,震动棒始终紧紧地压迫着私处。瘙痒……炙热……嗯……好……呃啊……快要……

虽然汗水已经因为空气的流通而蒸发,但我的大腿却变得比之前更加湿润——我已经有几个小时没有……尿尿了……在绝顶的时候,总会因为括约肌放松……而失禁。而每一次失禁,偏偏又是在这些陌生男人的面前……

这让我羞耻万分,甚至丢脸到恨不得立刻杀了自己。但每当绝顶的余波渐渐退去时,我却又苟延残喘地想要活下去。

直到第八次绝顶——我的身体渐渐地不再条件反射地剧烈扭动,而这也让我的思维可笑地变得清晰些许。

我不禁猜测,梅露娅之所以那么久都没出现,绝对不可能是她根本没有挣脱束缚——不然,那男人绝对不会对我下这样的狠手,毕竟我是如此坚信他只是想将我与梅露娅当成艺术品展示、欣赏。我可以确定,梅露娅肯定挣脱了束缚,这才会激怒那个男人。说不定,她……不,她之所以没有回来救我,一定是因为她在挣脱束缚后便被那男人抓住,带到了别处进行监禁。

之所以这么猜测,是因为哪怕我看不见也听不见,我也可以明确地感受到这房间的寒冷——并不是因为大腿处所感受到的冷气,而是……一种更像是第六感的孤独。

孤独感充述了整个房间。孤独感甚至比我正在忍受的快感更加使我痛苦。

我的呼吸无比急促。不管究竟是因为丝袜的限制,还是心脏被孤独而压迫,自己的喘息速度已经快要跟不上新鲜空气的需求量了。

头……渐渐地变得越来越晕了……

身体,已经快完全不行了……

要……又要……晕倒了……

伴随着几乎每两分钟就会光临一次的绝顶,我逐渐地晕死过去。而久而久之,那令人倍感煎熬的猛烈快感也渐渐变得平淡……

……可是,就在昏昏入睡之际,我感到自己脖子这儿传来了钻心的疼痛。

一瞬间,我错以为这是我精神恍惚而产生的幻觉。但接着,我确认了这久久未散,反倒越来越疼的感觉,似乎是某种尖锐的事物穿破层层丝袜,刺入了我的颈动脉。

骤然产生的痛觉让我惊得一动都不敢动。紧接着,我……十分清晰地感觉到有什么液体正在涌向我的颈动脉……

……这是……这针刺般的感觉……难道这是个注射器……?

针头很快便被拔了出去,四周也再次陷入一片诡异的寂静,但我脑中的恐惧却阴魂不散。他给我注射的是什么?不可能只是普通的毒品……是媚药吗?

媚药的话……似乎只是让我更加渴望与享受快感,并不会产生额外的痛苦。如果真的是媚药的话,说不定也能缓解我胡思乱想时自己给自己创造的心理负担……

……

……?

为什么……我的思维又变得清晰了起来?

现在,又能连贯地思考一系列问题了,而且……下体那原本几乎要沉睡的性快感,以海啸般的声势再次侵袭了我的全身。

快感……不仅不再显得模糊,反而比之前更加激烈了……震动棒原本便被开到了最大功率,如今更是像翻了三倍一样,使得我想要尽全力缩起身子,却因为丝袜的拉扯而动弹不得。

而就在这时,我终于知道自己刚刚被注射了什么药物:强效兴奋剂。

我无助地想要挣扎,但自己的双手就连触碰针头刺到的口子都做不到。猛烈的快感使得我的身体不受控制地产生了激烈的反应。无法弓背的我,霎时间如同发了疯一样在地板上翻滚。

只是,直到全身的关节都因为剧烈的挣扎而疼痛了,被胶带死死勒在私处的震动棒都未松开分毫。

一直……在折磨着我。

一直让我绝顶……绝顶……

这里……不是间卧室……这里是一间只存在着孤独与快感的骇人拷问室。

对我而言,这儿早已不是人间,而是地狱的最中心……

我知道一根震动棒已经是那男人赏赐给我的最大仁慈,但我每分每秒都想要挣脱这一切……

我讨厌性快感。我打心底地对这种肮脏的欲望作呕。

可是……我的神志却一直在变得越来越清晰。

快感……越来越强烈。

小小的房间里,只有我发出的惨叫在自己的喉咙最深处冲撞着嘴中的丝袜。没有人会知道我正在经历什么……

没有人会知道。

就连眼泪,都无法穿透层层丝袜组成的铁笼。

瘫倒在地上?在兴奋剂的作用下,我只能凭借本能做着最大幅度的挣扎,被这强烈的快感无穷无尽地凌虐着……

时间快速地流逝着。在汹涌的快感永无止境的蹂躏下,乙姬绝顶了超过十次。

身体失去了所有的力量——精神恍惚的她,已经再也思考不了任何事情了。

而梅露娅……始终都没有出现。

对已经沉醉于绝顶天堂的乙姬来说,梅露娅的存在渐渐地变得不再那么重要了。梅露娅……会回来救自己吗?

还是说,自己会在丝袜的包裹下,直到死去,都一直不断地绝顶……绝顶……

有那么几刻,她变得可以接受这使得她倍感痛苦的快感了。深不见底的痛苦感,逐渐地转变为幸福……

大脑这样的变化还会持续多久?

乙姬的最后一份良知,夹杂着对梅露娅无法测量的心意,始终抵挡在她彻底堕落前的最后一道防线。

但是……

快感实在是太强烈了……

无数次绝顶虽然无法洗空她的心智,却能将她的良知一点点摧毁……

已经快坚持不住了……梅露娅,对不起……我永远都……喜欢你……

最后,乙姬的脑中只剩下了这一句属于自己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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