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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博尔记事】(1-3) - 3,3

[db:作者] 2025-07-17 18:38 5hhhhh 2180 ℃

  施耐德医生把娜斯提娅的乳汁倒进碗里和我分享,我看到喝乳汁用的白瓷碗有点特别,他告诉我是用女军医梅丽莎·劳赫,的奶子做模具制作的,传说法王路易十六就给王后做了一套喝羊奶用的。

  他还打电话找来了制作这套瓷器的列博尔当地企业主拉霍夫斯基先生,他在列博尔经营瓷器和玻璃制品生意,拉霍夫斯基先生表示,给德国长官服务的话,要多少他都乐意奉送。

  我对他说还是买比较好,我会让芙拉达和他联系。

  我告诉芙拉达,和我住在一起的情妇,每个都要制作一副胸形蜡模,交给拉霍夫斯基先生制作,每人的都做一对,一个白瓷的一个水晶玻璃的,我希望以后每天早餐都能喝到你们的乳汁,芙拉达小声说了句变态,趁我没抓到她,跑开了。

  走出党卫队医疗处,我看太阳上似乎多了几个黑子,我好像把要给哈里斯找个女伴的正事给忘了,算了,这种事勉强不来,我让费多尔先生多陪他到处走走吧。天色不早了,我要是宵禁以后开车回家未免太过张扬,也许还会引来游击队的注意。

  回家吃完晚饭,我让我的情妇们都穿上性感的黑丝白边乳罩和吊带丝袜,外套皮毛大衣来侍奉我,芭芭拉在身后用奶子给我按摩,萨凡娜躺在一旁让我喝奶,黛博拉在下面给我吸肉棒,这种感觉非常舒服,还有艾瑟尔在旁边给我读蒙森罗马史,这才是我想要的生活,以后还是少管闲事比较好。

  想到这里我多看了几眼艾瑟尔,她的手臂上还可以清晰的看到数字编号的纹身,我没当过集中营看守,但集中营的看守看到我都很不见外,我们都属于SS系统,他们跟我提起过,只要是集中营囚徒都会有数字编号的纹身,希施家的千金在进来的时候贿赂了纹身师,她的数字编号纹身只要磨去最外面的一层表皮就可以去掉,而这个编号纹身,正是我确认,奥托·约斯特所携带卷宗里的那个女囚,就是艾瑟尔本人的最直接的证据,我还不敢告诉她我很偶然的得到了她在集中营的生活记录。

  哈尼克孜在盘子里装了一点牛奶喂猫,我想起芙拉达今天下午说我变态来着,我要惩罚她。我让芙拉达带上猫耳朵发卡,也在盘子里倒一点牛奶,让她趴在地上舔食,她俯下身去屁股自然翘起,姿势很诱人。

  1941年11月22日,冬季的到来让前方将士士气低落,我在广播里听到了戈培尔博士的演说,他号召德国居民捐献自己的保暖衣物,给前线作战的将士们解燃眉之急,他做出保证,圣诞节前一定让东线所有的德国兵都穿的暖暖的。

  我这里也迎来了满载各种国内慰问品的列车,随着一起来到的还有女明星,丽莲·哥达女士率领的慰问团,他们一行人将在列博尔停留一天,明天中午前往明斯克,我在火车站对他们的到来表示了欢迎,稍作休息陪同他们来到了列博尔的军医院,这里已经在后勤主管安德鲁的协调下,收纳了上千名中央和北方集团军的撤下来的伤员。

  女明星的到来总是让人无比兴奋的,她在伤兵医院的一场演出受到热烈欢迎,然后她把慰问品包裹随意抛给围观的人群,我安排他们在列博尔最大的一间酒店住下,并举行了欢迎晚宴。在哥达女士下榻的酒店我安排了第1第2,两个连的兵力轮班保护她的安全,在附近地区安排了路障和检查站,整夜在这里亲自监督警卫,确保慰问团的安宁不被打扰。

  1941年11月23日,中午我部在火车站全军整队,准备欢送哥达女士的离开。

  在哥达女士坐在汽车里等待火车到站时,防空警报响起,一个骑马狂奔的波兰警察跑过来对我说,防空观察哨确认有很多架双引擎飞机从东方飞过来,看来很有可能是久违了的苏军轰炸机又来了,这一次我没有任何预警准备时间,目视能看到的飞机,很快就会飞到这里。

  我命令司机带着哥达女士去最近的防空洞,保护好她的安全,其他人就管不了了,我找了一个扩音器大喊了几声:就近隐蔽。

  听到飞机的轰鸣声逼近,我自己也跑去附近的战壕里躲避,我很希望这只是虚惊一场,也许这只是像有时可以遇到的一样是友军的飞机,也许像偶尔会遇到的他们只是路过。我看到其他人慌乱的四散奔逃,尤其是慰问团的人很少有人去照顾他们,他们都不知所措的丢下手上的东西,跟着穿制服的人一起乱跑。

  这一次炸弹真的落下来了,我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在喊救命,我冒险把脑袋探出战壕,不远处一个年轻姑娘似乎受伤了,表情痛苦又不知所措的倒在地上尖叫,我认得她是给哥达女士做陪衬的一个小演员,名叫桑妮·洛特,是荷兰人,昨晚在酒宴上我们认识了一下,她21岁,暗金色头发,希望在作为歌舞演员上有所发展,现在考虑也许在德国会发展前途更好,荷兰人被视为日耳曼一族,那的人到德国工作也不稀奇,于是她经人介绍加入了哥达女士的团队。

  我趁着炸弹落下的间隙,把她拖进了我的战壕里,把我的大衣脱下来,垫在她身体下面,这样可以缓解一点炸弹爆炸的冲击波,我拿刀划开她捂着的袖子查看一下她的伤势,她只是左胳膊被硬物击中流血了,可能是炸飞的铁路部件把她击倒了,我用随身带着的小医疗包给她简单包扎了一下,把她挡在我的身体下面。

  轰炸过去后,哥达女士急着要离开这里,这次空袭把她吓坏了,桑妮患上了新兵常见的弹震症,她的腿没有受伤,自己却感觉双腿不受控制,无法行走,需要休息几天。简单的修复一下损毁铁路,慰问团匆忙离开了列博尔,桑妮只好留了下来。

  我带她去军医院仔细包扎了一下伤口,过几天她的伤口就会完全愈合,我要走的时候桑妮叫住了我,军医院是个让她感到很害怕的地方,这里总是充满残肢,血浆,和伤兵痛苦的呻吟,她有意的往上提了一点裙子,说,如果我能为她安排其他住处的话,她乐意用这个来偿还,她的双腿十分修长,舞姿迷人,她微笑的把裙子不断往上拽,最后露出了白色的小底裤,我飞快的上前公主抱抱起了她,把她抱进了我的汽车里,我把车里的暖风开到最大,她中途拉上汽车玻璃窗帘说有点热了,不住的往下脱衣服,在进到家里的车库时,她已经脱得只剩下底裤了,我无法拒绝这种诱惑,把车座放倒成一张小床,她爬到我的身上我们紧紧的抱在一起,我的肉棒试探着找到她的骚逼插进去,然后她按住了我的手,骑马一样骑在我的身上,屁股有节奏的颠簸着湿滑的骚逼舒适的套弄着我的肉棒,她大声的呻吟着却用内裤堵住了我的嘴,用她的领带捆住了我的双手,直到我的白浆射满了她的子宫,她趴在我的胸上休息才松开我,真是个淫荡的小骚货。

  桑妮的到来唤醒了芭芭拉沉睡多时的职业心,她十分专业又无微不至的按照专业教程,对桑妮进行了一番护理。芭芭拉也会去军医院继续救治伤员,但毕竟有做过间谍的黑历史,虽然碍于我的保护,还没人对她肉体伤害,冷嘲热讽还是免不了,好几次把她骂到哭着回来,她也从来不会还嘴,只是想用隐忍来赎罪。

  我也问过她身为匈牙利人,为何要为苏联工作,她一直闪烁其词。

  今天她照顾桑妮时还是告诉了我,1919年前次大战结束后,协约国对匈牙利施加了严厉的和谈条件,匈牙利人无法接受,便联合组建了匈牙利苏维埃共和国,她的父母都是参加者,母亲告诉说她也是那时被怀上了,这是个很短命的国家,只维持了 133天就失败了,她的父亲死于那时,母亲逃到乡下躲了起来,一直受到苏俄的接济,她也继承了母亲的地下工作, 39年匈共的领导人库恩·贝拉被斯大林处决了,这让她们这些人都产生了很大动摇,但还是按照组织命令到了这,现在这样子对她来说,也许是甩掉了身世包袱才对,她以后只为自己而活。

  1941年11月24日,约纳斯回来了,他带回来了很多东西,与考斯纳,梅梅尔等地的立陶宛商人加深了愉快的合作,他还带回了一架真正的飞机,里加的几个大学生利用手头能够找到的一些零件,修复了一架波 2双翼救护型小飞机,它只需要少量燃料就真的可以飞起来,装有一台外露气缸的发动机,机身都是木头,金属支架和帆布制成。

  虽然非常简陋,在这里也是一种很有新鲜感的东西,那几个学生获得了一大笔报酬也愿意在这里工作,我想这东西也许可以用于在森林上空侦查,他们还演示了如何用来安置运送伤员,并可以通过加装电热毯在冬季保持一定温度,这让我产生一个大胆的想法。

  我把这架飞机借来玩几天,邀请了梅丽莎·劳赫护士长来评价下它的医疗用途,蕾切尔和萨凡娜很快就自己弄明白了怎么操作。

  梅丽莎女士有着一头金发,个子不高,日常带着书卷气的眼镜,乳房很大,笑起来很可爱,我们决定一起测试一下飞机运送伤员的能力。

  飞机驾驶席位后面,是一个足以躺下一个人的空间,我和梅丽莎试试侧卧 2个人也可以,保暖需要这个仓位被完全封闭起来,上面有可以打开的木板盖子,四周铺垫了电热毯和保暖的皮毛大衣等,头的位置有两个小舷窗可以看到外面。

  我和梅丽莎挤了进入,黑暗的小空间里我们身体紧紧相拥,在蕾切尔的驾驶下飞机飞了起来,她说应该可以飞 1小时,通过舷窗我们可以看到外面,那种感觉难以形容,我们真的已经置身空中了,在森林的树顶间穿行。

  我和梅丽莎热情拥吻,电热毯也开始工作,随着温度升高我们开始互相脱衣服,肌肤摩擦可以产生更多的热量也催生情欲,我把她压在身下,这个高度让我无法起身,但正好可以把我的头埋在双乳之间亲吻,我的舌头围着她的乳房亲吻一圈一圈的舔着,把她的乳头含在嘴里,她分开大腿,小腿勾住我的腰,我的肉棒在她的骚逼里舒缓的抽插着。

  雷切尔操作飞机做了一个剧烈的俯冲,梅丽莎的身体猛地向下滑动,肉棒一下子顶在了子宫上,她大声的呻吟着身体剧烈颤抖,我也感到肾上腺素突然爆发出来,我们两个一起达到了高潮。

  在飞机降落时,我们又穿带如常。

  1941年11月25日,团部送来了一批可以让汽车和摩托车使用燃煤的装置,并书面告知,以后作为后方的治安部队,我团将很少供应汽油,汽车和摩托车都要进行燃煤改装。列博尔民间燃油早已完全断货,马车依然是主要运输工具。但我仍然为我的装甲车保留了一点燃油,根据以前的上级指示,在治安作战中使用装甲车是很有必要的,还是一种向东部人进行恐吓的手段。

  我收到了我哥哥的家信,他在信里提到,很多斯拉夫人和其他占领区劳工被用火车运到到德国,他们的胸前戴着,P(波兰)和Ost(东方)等标志,企业主们像逛中世纪的奴隶市场一样,挑选他们去干活,西欧来的劳动力待遇要稍微好一点,但也强不到哪去,他们只有很少的工资来养活自己,工作时间完全由德国主人安排。

  他们住在铁丝网的后面,禁止和看守以外的普通德国人接触,与外来劳工产生感情的德国女人会被判刑,即便是和法国等西欧来的劳工也不例外。

  家里的家具厂早就转产步枪枪托和手榴弹之类的军需品,尽管那些外来奴隶劳工是很便宜的劳动力,我哥哥仍然坚持使用伤残军人,德国妇女等本土的自由劳动者。

  他恶毒的诅咒邻居家那些虐待外来劳工的无良资产家,认为现在这种建立在德国军事压力的奴隶剥削,以后是终将被这些外国奴隶所报复的,留在后方的德国男性青年越来越少,本土防卫部队已经越来越多的由老人和少年组成,反倒是外国奴隶里面有很多健壮的男人,这些外国奴隶一旦决定造反,虚弱的本土防卫队能不能打过他们?是现在德国人私下里经常议论的。

  拉霍夫斯基先生送来了乳房形状杯子,还附赠了一辆带有精美花纹装饰的 4轮马车,他不无邀功的给我讲解只要拉下几根操作杆,封闭式的马车内部就可以从对面而坐的两侧椅子,变成一张平坦的床,可以容下两个人平躺,里面使用的材质已经充分考虑了保暖需要。

  他还希望我赏光能去参加一个当地合作者的聚会,这我当然没有拒绝的必要,在路上拉霍夫斯基先生和我谈了很多事情,不过是希望我在生意上能给他提供些方便,这只要不是太过分的我都会答应,他也一副看起来心里有底了放轻松的样子。

  这次在列博尔一家酒店举行的聚会,开始 1个小时的安排,让我想起一位著名作家的话:形式这种东西,也许是有其必要,但实在也是相当的傻气呢。

  然后我就开始四处打量是否有可以勾搭上手的女人,找到一个的话也算是不虚此行。

  我注意到一个故意在我身边蹭来蹭去的女服务员想当漂亮,她穿着合身的白色女仆装,头上梳着一条马尾辫带着白色的头花,短裙子下面是黑色丝袜包裹的大长腿,穿着一双黑色的高跟鞋,棕色的头发,乳房和大腿都丰满又紧实,她长得就像白色的波斯猫一样可爱,有意无意的像发情的野猫一样,翘着屁股在我面前给别人递上酒杯,不时蹭到我身上,我也顺势不经意的用手在她丝滑的大腿上摸几下,她回头看看我像发情的小野猫一样诱惑的一笑。

  我感到整个人都已经被她俘获了,我现在就像发情的小公猫一样向她吹着口哨,确认过眼神,这就是今晚要陪我的人,我赶紧转头和巴雷,安德烈聊点别的,鼓起来的裤裆总是不礼貌的。

  等到散场的时候,我迫不及待的把她抱进我的新马车里,天气很寒冷我们紧紧的抱在一起,稍微缓过来我拉下了操作杆,马车里变成一张柔软的床,拉起马车的窗帘光线变的昏暗,外面的人绝对看不见马车里面,我让驾车的卫兵围着城市多转几圈。在一直能听见外面人说话,马车又摇摇晃晃的情况下,我剥光了她的衣服,询问了她的名字,阿丽阿德娜·玛耶夫斯卡, 25岁,波兰人,当地的酒店女招待。

  我双手揉捏她的乳头和阴唇,她嘴里咬着头发来缓和叫春的音量,我脱下她的内裤塞进她的嘴里,内裤已经浸透了她的骚水,我分开她的双腿搭在肩膀上忍住了咬了几下她的黑丝美腿,她现在整个人充满了情欲的骚味。

  我的肉棒顺利的插进她的骚逼里抽送,这个女人越是咬着内裤强忍叫春,我越是用力的操她,想看她忍不住的时候叫出来。

  在她的耳边不住的小声说着,她是个骚浪淫贱,下流堕落的女人,都这种样子了,还有什么可矜持的。

  在路过学校附近时,我故意掐了她几下,她的叫声确实引起了一些放学路过的学生们的注意,我们两个能看到他们好奇的向这里张望,在这时我的白浆灌满了她的体内。

  稍微收拾一下,我送她回到她的家里,临走时我给她很多钱,以后还会找她的。她走的时候,在呢子大衣下面一双黑丝美腿没有完全遮住,我忍不住把她拉回来又干了一顿才放她走。

  1941年11月26日,天气很糟糕,我感到自己什么都做不了,在城里检查岗哨的路上我看到一个倒在雪堆里的人,我不确定他是冻死的还是怎么死的,也许只是喝多了酒,醉倒在地上就没有人再唤醒他,总之和我无关。

  时间简直像停止了一样,按部就班的巡逻,为前往东方的友军提供帮助,恶劣的天气里苏联的飞机。游击队。破坏分子。似乎都安静了,难道他们也像熊一样需要冬眠吗?我希望如此。

  我闲下来了就开始阅读那天捡到的,关于艾瑟尔的东西,这些东西我不打算给艾瑟尔看到,也许应该抄录一部分就销毁掉。

  阅读别人的日记是一种奇妙的体验,不知道我的日记以后会不会落到别人的手里,考虑很多历史学家都会用遗留下来的日记来推测古时世界的样子,也许这也不见得就是坏事。

  我把这个叫奥托·科赫的盖世太保和他妻子的合影照片摆在了自己的桌子上,对着这张照片看了好一会儿。

  科赫的身材矮小、体型普通,但有着英俊的相貌,灰色的眼睛,下巴上有一小撮胡子,深色的头发中夹杂着些许灰白,看起来干练又有些疲惫。

  他的妻子薇拉身材矮胖,嘴唇小且显得严厉易怒,一头垂到腰部的蓬松头发。

  薇拉前几天来过列博尔,把她丈夫的遗体和遗物接回去,我和她只是在教堂打了一个照面,我并不为杀了她丈夫这件事感到良心不安,只是我们俩若是独处的话气氛会很尴尬,在我的辖区出现游击队袭击事件,虽然不可避免,但也并不光彩,她看起来并没有察觉遗物里少了些什么,这是个动荡的年代,充满各种不确定性,我们都应该理解。

  在教堂里祈祷时,我看到艾瑟尔盯着薇拉,一副恐惧又仇恨的样子,我紧紧握着她的手,希望她冷静,艾瑟尔用力的甩开我的手,深呼吸几下又紧紧抓着我的袖子,仪式结束,薇拉在教堂门口也看到了艾瑟尔,她轻蔑的扭过头小声在艾瑟尔身后说道:想不到你这样的贱婊子也有交上好运的时候。

  薇拉走后,艾瑟尔失魂的站在原地,像一个犯了错误等着老师教训的学生一样。确定薇拉走远了,艾瑟尔奋力的抓起一块石头向薇拉的背影扔过去,诅咒着:你们全家都会下地狱的。

  我想艾瑟尔和薇拉可能以前认识,这个并没有去问她,我已经在奥托的记述里找到了他们之间的关系。

  34年我和艾瑟尔毕业分开后,艾瑟尔去了英国留学 2年修行古典文学,36年回到了德国吕贝克大学任教,她的同事里就有奥托·科赫这个人,那时奥托已经40多岁,是5个孩子的父亲了,他很快就被年轻漂亮,气质高雅的艾瑟尔所吸引,利用自己担任教务主任的位置暗示初来乍到的艾瑟尔,只要她肯做自己的情人,就可以获得各种补助和其他经济上的好处,艾瑟尔丝毫不为所动,她出身富裕并没有看上奥托提供的便利。

  艾瑟尔回国不久就在父亲的安排下,和同属旧贵族的克莱因先生结婚,婚礼上旧贵族们言语之间的傲慢,在无意中触动了奥托在出身上的自卑感,从这时起奥托便对艾瑟尔因爱生恨了,奥托的夫人薇拉也把艾瑟尔看作勾引自己丈夫的荡妇,在人际圈里对艾瑟尔极力贬损。

  36年的德国很多地方都在进行教育斗争,烧毁堕落书籍和驱逐犹太教员已经波及多地,吕贝克凭借自己的自由城市地位仍在负隅顽抗,成了很多反动学者的避难所。奥托这时也已经加入了党卫队,成为一位活跃分子,他鼓动了学校的男学生们在课堂上责骂其他的女教职:身为一个女人就应该在家做饭带孩子,而不是在学校里卖弄姿色。

  奥托和其他几个人极力游说艾瑟尔主动辞职,以免遭遇更大的非议,艾瑟尔并不为所动,这让奥托对艾瑟尔更加恼火,对克莱因先生也嫉妒的发狂。也许艾瑟尔还没有意识到这时的德国,已经和她成长的那个国家和她留学的那个国家,正在产生某些不同,同时吕贝克的市政议员也登门拜访支持了艾瑟尔的留任。

  进入37年吕贝克大学的犹太教师已经被驱逐,女性教职也在面临更大的压力,女寝室和女厕所被取消了,女学生都被劝退回家。

  艾瑟尔在自己的办公室里用屏风遮蔽了一个角落,在那放置了一个尿壶,跪在地板上方便后带回家抛弃,艾瑟尔的坚持得到了她丈夫克莱恩先生的理解和支持。

  奥托对克莱恩先生描述不多,他认为这个人是个可憎的民族的敌人,外国势力的爪牙,我从中可以隐约的看出艾瑟尔和克莱恩先生的婚姻是幸福恩爱的,只是这种日子,他们在一起只过了不到 3年。

  随着吕贝克自由城市地位的岌岌可危,奥托对艾瑟尔的骚扰也更加放纵,他领着一帮佩戴SS袖章的男生,在艾瑟尔如厕时闯入她的办公室,推倒她遮羞的屏风,这时的艾瑟尔虽然长裙子把下半身和尿壶完全遮盖住,但仍羞愤不以,他们围成一圈开始对跪着的艾瑟尔进行难以让人启齿的谩骂,还不时有更大胆的男生试图用脚尖挑起艾瑟尔的裙子,艾瑟尔只好把裙摆都压在自己膝盖下面仅仅裹住,扬起不屈的冷脸守护自己的尊严。

  在课堂上,那些恶劣的男生们不时试图用各种工具和手,去撩起艾瑟尔的裙子,去鞋柜里对着她的高跟鞋手淫,把白浆涂进鞋里。

  吕贝克的自由城市地位被正式取消后,烧毁堕落书籍和驱逐不合适教师也在吕贝克展开,这时的艾瑟尔仍徒劳的试图劝阻别人,这只是为她招来了更多人的仇视,学生们在举报他,同事在排斥她,几天后艾瑟尔收到了学校的辞退通知。

  艾瑟尔和丈夫避居但泽时,奥托则在党卫队里一路高升,得到了他应得的奖励。

  39年大战开始后奥托也兴致勃勃的来到但泽,参与肃清这里帝国的敌人,我不难想到奥托在嫌疑犯名单里看到艾瑟尔的丈夫和父亲时,那兴奋的样子。

  艾瑟尔的父亲希施伯爵和丈夫克莱恩先生都被奥托查证有罪,财产被全部没收,艾瑟尔也受到了牵连。

  在被逮捕的前几天艾瑟尔刚刚生下一个男孩,对于一个刚做母亲的女人,只要控制了她的孩子,皮鞭和枷锁都是多余的。

  帝国鼓励多生育,孩子越多获得的其他相应福利也越多,奥托在狱中和艾瑟尔达成妥协,她的孩子会被奥托收养,作为一个囚犯她无法给自己孩子一个美好的未来,但现在的奥托可以,艾瑟尔也会到奥托家里做女仆,但她的身份依然是囚犯,盖世太保使用囚犯做家政和其他服务也不稀奇,艾瑟尔不能和自己的孩子相认,但可以在被允许的时候抱一下,如果艾瑟尔试图告诉孩子她才是孩子的母亲,或者有任何反抗逃跑的意图,奥托就会杀了这个不属于他的孩子,并处死她的父亲和丈夫。

  艾瑟尔没有犹豫便答应了,几天后希施伯爵也死于狱中,而科赫始终对艾瑟尔隐瞒了这件事,还模仿希施伯爵的笔记给她写信,奥托在这里不无自我陶醉的赞美自己的仁慈。

  我简略的浏览了一下希施伯爵和克莱恩先生的东西,这对翁婿尽管并不多么反对元首,但却是坚定的保皇派,克莱恩先生还是忠皇青年团的一员,32年克莱恩先生去荷兰觐见皇帝陛下时结识了希施伯爵,希施伯爵十分看好这个英俊的年轻人,他有着优越的出身和良好的品行,于是伯爵把自己的女儿嫁给了他。

  34年元首取缔了忠皇青年团,冲锋队袭击了保皇党集会,这引起了翁婿两人的不满,于是他们开始和英国人合作,不定期传递德国的情况给英国人,希望英国出面阻止元首的冒险,做事不密引来了盖世太保的调查。

  这让我想到了我的父母,我的父亲也是坚定的保皇派,母亲比较喜欢社民党。

  他们的青春正是维多利亚时代的飞速发展期,14年父亲响应皇帝号召去打仗前和母亲结婚,这在那时似乎是一种潮流。

  在战争中父亲遇到了一次皇帝陛下去前线视察,并与他握手和授予勋章,这让我父倍感荣耀,「陛下曾与我同在」成了他时常怀念的事情。

  母亲则更爱唠叨战争时期和战后初期的困难岁月里,她要养家和照看孩子是多么不容易,32年我父死于战争时的旧伤复发,听哥哥说母亲还在到处搜集各种有用的东西储存起来。

  1941年11月27日,无事。

  我在路上看到黛博拉和特维诺夫在一起逛街,两人颇为亲密的样子,我想不应该去打扰他们。

  艾瑟尔这两天多次对我欲言又止的样子,我问起,她就说没什么,今天她还是没忍住问我,薇拉是不是和我说过什么,这个……真的没有,我是无意中得到的别的信息来源,但是我想就说是薇拉和我说过好了,这样的话也许更好,薇拉对艾瑟尔有敌意,那么维拉的话我自然不会轻信,我看到艾瑟尔患得患失的样子也决定,不论她身上发生过什么,我都会不会嫌弃她的。

  我略过很多东西直接读艾瑟尔有关的内容,奥托和艾瑟尔达成了口头约定后,便把艾瑟尔的儿子小福克领走了,几天后才许可艾瑟尔再次见到她的孩子,这时的小福克似乎已经不再认识自己的生母,而把薇拉当做了母亲,艾瑟尔一定非常想念自己的儿子,现在只能作为小福克生命里一个熟悉的陌生人而存在。

  也许那时的艾瑟尔心里只希望她的儿子平安,并没有注意到奥托·科赫一家,已经搬进了希施伯爵的宅院,她原来的家。奥托以颇为兴奋的语气写到,他手段高明的把希施伯爵一案中没收的大半财产都私吞了,当然也给了上级大笔好处,希施伯爵的宅院被他拆了个七零八落,试图从中找出被藏起来的值钱东西。

  我无法得知奥拓刚得到艾瑟尔时的心情,但我现在很清楚我新得到了索尼娅·马尔特谢娃的心情,那是一种颇为愉快的,充满新鲜感的良好体验。索尼娅有着漂亮的金色头发梳成两根辫子,皮肤十分白净,嘴角微微上翘,鼻梁高挺,看起来像个在校的女学生一样。

  约纳斯让我小心这个女人,根据他得到的情况看,这个女人可能是派来执行间谍任务的燕子,可是他还没有证据,我会多加留意和小心的。

  让我们尽情的享受今天吧,明天是充满不确定的。

  我在带队巡逻的途中,在进城道路旁遇到的这个女人,她那时倒在雪地里已经冻僵了,看起来很凄惨的样子,我把她带到了兵营进行抢救,然后送她回家,她的锁骨十分精致,让我不禁看的出神。

  这个女人醒来后看到身边都是穿制服拿枪的人,一副受到惊吓很害怕的样子,她的口语里夹杂了一些乡下的方言,我听起来很吃力,就让伊万·莫索夫和她说话,她自称是附近村里进城买点小商品的,可能是太过疲劳不小心摔倒在雪里就睡着了,她看到伊万给她拿来面包和红菜汤时,那眼睛放光的样子看来她还很饿,条件并不好的庄户人家能养出这么漂亮的女孩子,确实让人怀疑他们之间的关系。

  我带着伊万和一小队骑兵,按照索尼娅指的路把她送回家,她家的屋顶是茅草的,房子修的简陋粗糙,整个村落看起来都荒凉贫穷,鞑靼人村长撸着猫对我哀叹道,这里年轻人大多逃亡,中老年喝酒等死,姑娘们也是争相希望靠皮肉在城里混的好点。

  索尼娅跳下马逃进了双亲住的那间茅屋,我和伊万也跟着走了进去,她的全家人都围在壁炉边,只有索尼娅害羞又胆怯的躲在角落里,伊万同她的父亲交谈起来,她的母亲脸上带笑的给我拿来了面包和盐,我很勉强的吃了一口,口感很差,我只是出于礼貌没有吐出来。

  我听不懂他们在谈些什么,但应该是在谈索尼娅这个漂亮姑娘,她的脸色逐渐涨红低下头,摆弄着手里的套娃,然后听话的走到父亲身边,伊万买牲畜似的用手捧着她的头左右看看,手指伸进她的嘴里查看她的牙齿,伸手丈量姑娘的身材。

  伊万和她的父亲又谈了很久,看起来是在对姑娘的身价没有达成一致,索尼娅不时回头看看我,她的母亲对着我说了很多话,我只是微微点头表示在听。

  伊万结束了漫长的谈判,示意我和他到门外说几句,伊万说他建议索尼娅的父亲,把女儿卖给我做女仆,只是这个老男人的开价太高了,他觉得不合算,如果我同意的话,直接把姑娘抢走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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