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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于笼中的金丝雀(上),2

[db:作者] 2025-07-17 18:39 5hhhhh 4080 ℃

  

  ……!?

  

  大家展开了翅膀,发出鸣叫,随之飞上天空。

  但与之相比,那些家伙化身的飞鸟看起来依然像是掉进染缸中的杂鸟。圣女一边这样想着,一边将期待的目光投向那位白玉色的少女,却看到后者完全没有跟上族人们的脚步,只是呆呆地站在那里。

  拥有最美丽羽翼的少女,既不能飞上天空,也不能化作飞鸟。

  

  ……喂,你的族人们可已经飞走了啊!

  

  圣女焦急地喊着,在见到对方毫无反应后跑到那位少女身边,伸出手拍向她的肩膀。

  然而那白玉色的少女,在与圣女接触的一瞬间变成了巨大的茧。

  圣女害怕着退后了两步,又犹豫着上前。她用手轻轻抚摸着那茧的表面,透过那半透明的薄壳,圣女仿佛看到了睡在其中的少女身影。

  而她的羽毛也失去了原有的形态,尺寸变粗变大,比起鸟类的羽翼,现在看起来更像是——

  有什么东西从背后抓住了自己,圣女惊叫着奋力挣扎,却被那东西轻而易举地抬上半空。

  身体在半空中被倒悬着,有什么滑溜溜的东西缠绕着脚踝与手腕,圣女吓得哭出了声,却透过朦胧的泪水看清了那捕捉了自己的生物真面目。

  

  ……为…为什么是圣虫……!?

  巨大的圣虫正伸出收纳囊中的触手缠绕着圣女,它一边用大如磨盘的眼睛冷冷地盯着她,一边用触手抚弄她的身体。

  滑腻的触手缠绕着少女的纤腰,用圆形的末端摩擦着少女羞红的脸蛋。

  它们抬起少女的手臂,在那白净可爱的腋下涂上黏液。

  它们缠起她白皙柔软的大腿,在上面勒出凹痕,并玩弄着少女的纤足,分开每一只脚趾,继而如同吮吸般温柔地缠绕着;

  虽然敏感的部位没有被袭击,但圣女依然感到难以言喻的恶心与羞耻,她哭喊着挣扎想要从圣虫的触手中挣脱,却根本无济于事。

  直到圣女几乎浑身都被触手舔弄过一遍,她小小的身子才被放下……被触手束缚着,送到圣虫的面前。

  圣女看到圣虫的腹部下方那可怖的生殖器丛已经开始膨胀,不断颤抖着的巨大性器们看起来跃跃欲试。

  双腿被触手强行分开,下体就这样暴露在圣虫的性器们面前,圣女的瞳孔因恐惧而收缩。

  每一根都足足有少女腰肢般粗细的巨大性器,似乎每一根都想要插入少女的身体。其中一只硕大的尖状末端摩擦着圣女的小穴,而其他的则焦躁不安地等在旁边,有的甚至在她臀部附近摩擦着,似乎在寻找另一个洞口。

  就算是在梦中这也未免太过离谱了。明知道哭喊已经没用的圣女还是无法止住泪水,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小穴被撑开,平坦的腹部大幅凸起变成了圣虫性器的形状,而自己的屁股也没有被放过,硕大的性器撑开娇小的穴口,自己小小的身体变成了包裹着两根巨大柱状物的皮囊。

  

  ……啊……啊啊……

  因为是在梦里,圣女感受不到疼痛。但她却仿佛能想象出身体被如此撑开时的肿胀感。

  呆滞地望着变形的身体,圣女的眼神随着圣虫的抽插而变得空洞暗淡。小而纤细的身子已经变成了干瘪的皮囊,只有圣虫庞大性器每一次的插入才能将其填满。

  白玉色的羽翼如同被撕破的旗帜,随着少女被性器侵犯的节奏而在半空中摇晃。

  在梦中无力抵抗地接受着侵犯,圣女的意识变得麻木,她想快点从噩梦中醒来,而这场噩梦却仿佛无法结束。

  当她回过神来时,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地上。

  身上好端端地穿着衣服,是厚实的羽袄。

  小穴与屁股也没有被侵犯过,尽管之前那被塞满身体而得到的肿胀感还停留在脑海里。

  圣女从地上爬起,发现自己正身处冰雪洞窟。

  

  …这里是……?

  

  毫无疑问还是梦。

  她再次看到幻影,看到伊坎纳尔族的人们正用武器捅刺着圣虫的身体,用脚踩碎虫卵。

  她看到自己——那位身着羽袄的少女,在最后一刻将目睹圣虫死亡过程的视线挪开了。

  那位圣女,她没有忍心看下去,没有遵循族规,要将圣虫的死亡过程尽收眼底。

  她无意间发现了圣虫唯一的幼虫,不但没有将其通报给族人,还让那只幼虫躲了起来。

  圣女在梦中看到了那天发生的一切。

  以及在梦醒后,自己紧握床单的一只手,以及那双藏在白色纤丝之下、温柔的碧绿色美眸。

  

  ……姐姐…

  

  疲惫不堪的圣女,小声地叫道。

  那双美眸的主人,圣女的女侍,正蹲在圣女的床边,用手轻轻抚摸着圣女被汗水浸湿的头。

  

  ……圣女大人,睡觉的时候一直在自慰呢。

  

  圣女缓缓地松开抓紧床单的手。

  她的另一只手确实被自己夹在大腿之间,黏滑的爱液顺着大腿的曲线流下,床单湿乎乎的。

  

  ……说起来你可能不信,这是我第一次……做这种事。

  圣女喃喃道。

  这说明圣女大人长大了呢,虽然从身材上看完全没有。

  ……讨厌。

  明明应该对自己在睡梦中做出这种事而害羞到无地自容,但圣女此刻却根本没有什么感觉。

  绵长的梦境让她感到乏累,在经历了这么多以后,哪怕是自己第一次的自慰似乎也不足为道了。

  垂着眼皮,无精打采的少女被女侍从床上扶起,那依然维持着插入小穴状态的手指被女侍轻轻拔出——然后被她塞进嘴里。

  在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之后,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连接着圣女私处与女侍的嘴巴,爱液黏连成若隐若现的银丝,在窗外阳光的照耀下反射着点点淫靡的光芒。

  女侍轻轻捧着圣女纤细白皙的手臂,这样优雅的姿态如同为新娘献上吻手礼,又像是在为少女的纤指套上婚戒。

  但实际上,不过是变态的姐姐在吮吸妹妹首次自慰而在手指留下的爱液而已。

  圣女呆呆地望着那趴在自己身上、含情脉脉望着自己的女侍,说不出话来。

  明明也是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少女,做出的那副样子却如此成熟妩媚……而且那藏在衣襟下的两只胸部很碍眼。

  在那之后圣女因为害羞而大闹了一场,但不得不说,女侍为了让被噩梦困扰的圣女打起精神而刻意想出的方法很奏效。

  

  哈……哈啾!

  

  整理着装,准备开始新的一天的圣女,突然间打了个喷嚏。

  

  …姐姐,你有没有感觉今天特别冷?

  女侍偏了偏头,俏皮地反问道:

  会不会是圣女大人自慰的时候把被踢掉了?

  ……胡说!我早就不会踢被了!而且千万别在别人面前说我……说自…自慰的事……

  声音愈来愈小的圣女,最后垂下了头。

  

  

  今天是圣虫讨伐战结束的第二天。

  族内一切安好。

  但当圣女抬头仰望天空时,却总感觉有哪里不对。

  天空依然飘着淡淡的雪花,阳光穿透雪云照耀皑皑雪地。

  却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弥漫着,渗透着,从天空的尽头,从这片笼罩世界的灰色天空之上,缓慢而又持续地改变现实。

  

  哈啾!

  圣女又打了一个喷嚏。

  好冷。

  

  

  

  

  

5

  

  

  

  

  

  女侍是圣女唯一的亲人。

  自打圣女记事起,女侍便无时无刻陪伴在自己身边。

  圣女没见过自己的父母,也没法从长老或是族人口中了解到自己的生源,女侍也是如此。

  没有父母,也不知生源何地,两位少女如同雪山的弃子,虽身处于伊坎纳尔族之中拥有如此多的族人,但对于她们来说,只有彼此才算是真正的亲人。

  因额前那缕不和谐的黑发,女侍失去了原本应与圣女相同的地位。但她并不介意,能作为侍者侍奉圣女、作为姐姐而照顾她的生活、保护她,似乎已是女侍最大的心愿。

  与圣女软弱的个性不同,女侍坚强而又执着。对她而言,这是在这片雪山之中保护妹妹而必须要有的素质。

  她不像圣女那样碍于职位而无法对长老与族人恶语相向,虽然安慰着圣女要好好遵循族内传统,但实际上她更加质疑族内那些规矩与模糊不清的说辞。

  像是今天这样气势汹汹地跑找长老理论,也不是头一次发生了。

  猛地推开长老府的大门,女侍却不由得暗自吃惊。

  平时都是只有那几个老头子闲聊的府阁,今天却挤了不少人。

  如果只是单纯地开会的话,女侍不会如此不安。

  在座的都是熟人。

  一直老老实实跟在女侍身后的圣女,担忧地抓住了女侍的衣服。她的气色很差,原本白皙可爱的面庞此刻正泛着不正常的红晕。

  天气越来越冷,不少族人都因气温的骤降而患病,圣女也是如此,她已经发烧好几天了。

  若不是因为自己得了病,也就不会发生那天的事了——躲在女侍身后的圣女,怯生生地望着台上那位部族医生。

  他在为圣女治病的过程中使用草药麻醉了圣女。在女侍觉得事情不对冲进医务室时,看到失去意识昏倒的圣女身上一丝不挂,而那家伙正用手揉捏着圣女的胸部,并正想将性器塞进她的体内。

  好在这场防不胜防的侵犯被女侍阻止,后来才知情的圣女对此感到深深的恐惧。

  而像长老汇报此事,正是两人此次前来的目的。

  不光是那位医生值得在意,聚集于此的其他人也有过相关的罪行。

  意图潜入圣女睡房盗取内衣的小偷,趁着女侍不在身边时想要将其拖入暗处行凶的强奸犯,以赤身裸体站在身披透明薄纱、刚刚结束觐见仪式的圣女面前展示性器并大喊“圣女大人请接受我的坦诚相见”的暴露狂,还有许许多多圣女已经记不清他们都做过什么的男人们。

  值得一提的是,之前在浴堂偷窥圣女沫浴的偷窥者也在其中。

  在圣虫讨伐战之后,圣女似乎越来越不被人尊重了,像是性骚扰或者侵犯行为次数变得频繁,就连女侍也觉得力不从心了。

  她本想要向长老申请指派护卫全程保护圣女,而眼前这幕场景,却让女侍不禁怀疑长老们究竟站在哪边。

  在两位少女站在台下看着众人的短短时间里,对方也发现了她们的存在,不约而同地停止了谈话,将目光投向女侍,及躲在她身后的圣女。

  只是老头子的长老们还好,其他人无一不是对圣女垂涎已久的变态。即便是勇敢的女侍,在面对一群男人色眯眯的目光时也会不由得打颤。

  那位部族医生的脸上表现出露骨的色欲,他的目光仿佛能穿透一切阻拦看到圣女的裸体,女侍再次回忆起那天目睹圣女差点被医生侵犯的场景。

  

  “原来是圣女大人……与她的侍从啊,请问有什么事吗,觐见仪式应该在下周举行才对。”

  

  似乎并没有意识到问题严重性的长老笑眯眯地问道。

  被那群男人盯着感觉很不舒服的女侍很想打道回府,但从身后传来圣女的咳嗽,这令女侍心生抗争到底的决心。

  

  “……长老大人,请恕我直言,为什么你们会与这群人坐在一起。”

  

  他们之中的大部分不过是部族内的平民,连一点实权都没有,更没有身处长老府与负责制订族规及律法的长老们洽谈的理由。

  

  “奥,他们啊,他们是族内平民们的代表,特意来找我们商量指定新规的事呢。”

  

  一位长老拍着强奸犯的肩膀,那副称兄道弟的样子令女侍很不安。

  由这群人作为代表,他们所商议的新规恐怕……

  

  “开什么玩笑,长老,他们曾经可都对圣女大人做过不雅的事,昨天那位医生甚至还迷昏了圣女想要——”

  

  “我们当然知道,但对于圣女大人有如此意图的人实在太多了,因此我们或许应该考虑一下普遍意愿才对。”

  一位严肃的长老打断了女侍的话。

  普遍意愿?在开什么玩笑…

  “最近大家都在想,既然圣虫已被讨伐,那么圣女的意义便已经所剩无几,与其作为花瓶继续留在族内,不如赋予她和其他女孩子一样的权利……”

  

  抓紧女侍衣物的圣女害怕地探出头,却不由得与那几双充满欲望的眼神对视。

  

  “……圣女大人已经到了结婚生子的年龄吧,既然害怕被无法控制欲望的族人侵犯,不如趁早成家如何?”

  

  “成,成家?”

  

  女侍摸了摸微红的脸,她幻想圣女穿上新娘的服饰与其他男人走在一起的样子,虽然觉得长老说的在理,但也感觉有些不自在。

  没想到长老的话还没说完。

  

  “没错,但因为圣女大人是如此地美丽与华贵,单单只是嫁给一人恐怕会遭到其他族人的嫉妒……而无私的圣女也不会愿意看到族人们因为自己而争执的场面,因此我们今天所商议的新规非常大胆。”

  

  

  

  在带着圣女离开长老府之前,女侍将那群不可理喻的家伙大骂了一通。

  这个部族已经变了。在圣虫被讨伐之后,圣女的地位也大幅降低了。

  或许问题出自于伊坎纳尔族淫邪的本性,每个男人都渴望并尊敬着美丽的圣女,而这份尊敬在圣虫的威胁结束后荡然无存,留下的仅是将圣女纳为己有的淫秽欲望。

  但将责任都推在圣女身上,让她来负责承担这一切,这根本没有考虑到圣女身为一个普通少女而应得到的尊重与权利,仅仅只是将她视为工具看待。

  

  “让圣女大人,成为族内的神妾吧。”

  这便是那群家伙所商议的新规。

  在向女侍道出此般话语后,长老与那几个怪人交换了眼神。

  直到现在女侍回想起他们那密谋图私的样子,还会感到深深的绝望与无助。

  所谓的神妾,不过就是变成族内所有男人的玩物。

  因为圣女有着与上天沟通的能力,即便与多个男人发生关系也不算不守贞洁。

  用美丽的身体帮助男人排泄欲望,是圣女理应给予族人的关怀与帮助,是对他们常年来的敬重与厚爱理所应当的回报。

  不能成为某个男人的正妻,是因为圣女是纯洁无暇的,是上天赐予部族的礼物,不属于任何人的私有品。

  却同时可以与任何男人发生关系,是因为圣女是无私的,她不会看着任何人因淫之本性无法排解而痛苦,这精致的容颜与美丽的肉体即是她安抚众生的工具。

  没有什么人能比圣女更适合这份工作了,圣女是天生的神妾。

  但这不过仅仅是好听而又空虚的说辞。

  他们只是想将圣女,变成可以供族内所有男人肆意侵犯的泄欲工具而已。

  他们想让尊贵的圣女变成侍奉他们的宠物,想让似乎一直保持着高雅圣洁的少女变成族内最名贵的娼妓。

  而这一切都没有考虑到圣女的感受,仅仅只是在考虑到她的应用价值。

  这便是伊坎纳尔族残酷又淫邪的真面目吗。

  女侍为虚弱的圣女盖上被子,用装着冰雪的袋子敷盖额头。

  也许是因为听了长老的话后过于害怕,圣女病的更严重了。

  之前还能还能自己走动,在回家以后便像是头虚弱的驴子般一头栽在床铺上。

  湿透的衣裳,发烫的肌肤,女侍对圣女的病情感到不安,却不敢将她交到族内的任何人手上。

  她跪倒在昏睡的少女床边,趴在床铺上,轻轻握住少女满是汗水的手。

  如此瘦弱的身体,若是交到那群人手中……

  在脑海中模拟出场景,女侍看到一丝不挂的圣女被男人们包围,全身上下的每一处角落都被男人们舔舐着侵犯着,同时还要不情不愿地用双手、用嘴巴去侍奉他们。

  彻底沦为神妾的少女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希望,成为族内男人们邪恶欲望下的牺牲品。

  此般光景,在女侍因疲惫而陷入昏睡后化为噩梦缠绕了她的整个梦乡。

  再她惊醒后,发觉时间已至午夜。

  圣女被轮番侵犯,被玩弄的场景还停留在眼前。女侍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子,好好地端详睡眠中的圣女。

  在现实中安然无恙的圣女还在睡觉,她紧闭着双眼,豆大的汗珠从额前滚落,小巧的胸部正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

  她又在做噩梦——恐怕与女侍的梦差不多。

  女侍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将圣女从噩梦中拯救,在很多事情上有着自己主意的她却一直相信着不要唤醒做噩梦的人这项老旧的传言。

  她不忍心看着妹妹痛苦的样子,在披上羽袄以后悄悄地走出房门散心。

  然而那扑面而来的寒潮让她不由自主地打颤,昏昏沉沉的头脑也随之清醒。

  到底怎么了——女侍一边打着牙颤,一边好好地穿好羽袄。

  但还是好冷,冷的已经不像话了。

  一直生活在雪山中的伊坎纳尔族对寒冷有着抗性,但现在的温度显然已经不再是任何人能承受的低温。

  虽然雪山的气温会随着一年四季而变化,但即便是最寒冷的冬天,也不及此刻一半寒冷。

  女侍觉得再这样下去自己就快要冻死在外面了。

  

  

  

  

  

6

  

  

  

  

  

  在世界陷入冰封的末日之前,没人记得他们所做的最后一件事。

  

  

    

  姐姐……

  

  在走出房门之前,圣女轻轻呼唤了女侍。

  嗯?

  

  你觉不觉得,人是没法与命运抗争的。

  

  听起来就像是接受了无可奈何的宿命,圣女的脸上虽然挂着微笑,却比哭还要难看。

  女侍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在此般糟糕的结局之下,即便是她也只能选择无力的沉默。

  她将亲手陪伴圣女前往举行觐见仪式的新场所,届时,圣女将获得新的身份,成为部族的神妾。

  女侍想过很多办法,但仅凭她一人根本无法与整个部族的意愿对抗。

  她还想过带着圣女偷偷离开部落,但现在实在太冷了,部落中冻死冻伤的事件越来越多,逃到雪山之中更是死路一条。

  而留在部族里,成为供部族男人使用的神妾,这将是圣女命中注定的结局。

  

  

  考虑到多方面原因,新的觐见场所改为了地下的窑洞,妇女与小孩也不会参与这次仪式。

  伊坎纳尔族辛辛苦苦挖掘的地下空间,要比地上温暖很多,在这里穿着厚重的羽袄可能会流汗。

  但因为发烧数日,时时刻刻都感到浑身发冷的圣女,已经不知道此刻的感受究竟来自于病情还是外面的低温。

  或是对无情的族人们所感到的心寒。

  在窑洞之内那成群男人的视线下,女侍替圣女轻轻地解下羽袄,露出下面仅仅披着透明薄纱的娇躯,因为发烧而皮肤泛红的少女裸体,在窑洞摇曳的火光下显得妖媚又颇具诱惑。

  明明已经有很多次以这样的姿态出现在众人面前,但今天的感觉与往常截然不同。

  第一次与他们这么近,第一次被这么多人围着,而他们每个人的腹下都高高鼓胀着。

因不安而缓缓扇动的羽翼,今天早上也被好好地梳理过。但却没人愿意再关注少女的翅膀。

  没有向往,也没有敬意,从他们的眼中只能能读到赤裸裸的色欲。四面八方投射过来的情欲视线如同沾满肮脏口水的舌头般舔舐着圣女的身体,圣女感到难堪又羞耻,在逃避般地低下头后,唯一还能把握住的希望便只剩下女侍的手。

  但女侍没法为圣女阻挡所有目光。

  她不停抚摸着圣女瑟瑟发抖的头,向着那群男人回敬以冰冷的视线。

  直到人群分开,从窑洞的深处,有人推着奇怪的器械逐渐靠近。

  轮子的声音吱吱不停,铁链碰撞彼此发出轻响。

  圣女怯生生地抬起头,看清了那东西的真面目。

  木制的框架以可铰链相互接合,可旋转的四个部件上安装着锁链与用于拘束的铐环。而在机械的后方还安装了数根宛如性器的奇怪棒状物。

  虽然看不懂那些东西的构造,但身处这种场合的圣女,已经隐约猜出了器具的用途。

   

  ..咿!

   

  少女的瞳孔收缩,不由自主地发出悲鸣。

  她看清了推动器械过来的人的真面目,正是曾经意图对她施以暴行的几个家伙们。

   

  “圣女大人,这是我们送给您的礼物,祝贺您成为神妾。”

   

  从男人丑恶嘴脸上摆出的笑容,以及那洋洋得意的语气,让圣女内心的最后防线崩溃。

  润湿双腿之间的热流,啪嗒啪嗒的水声,少女已因恐惧而失禁。

  她不停地在口中叨咕着“不要”,一把抓住了女侍的手臂。

  目睹这一切,在这瞬间明白圣女意图的女侍,猛地拔出匕首,刺伤了身后护卫的手臂,从他的手中夺下戟枪。

  在逃出窑洞之后,两位少女被眼前的场景惊呆了。

  最起初她们什么都看不到,视线中只有白茫茫的暴雪。

  意欲将整个世界埋葬的恐怖暴雪,迎面而来的狂风将白色的成团的雪花堆积在少女们的羽袄上。

  睁不开眼,迈不开步,即便呆着这里也能感到地面的积雪正在以惊人的速度堆积,再这样下去似乎要不了多久就能把矮小的少女们就此掩埋。

  这里到底怎么了,雪山到底怎么了。

  带着圣女逃跑的计划变得不再可行,当务之急是找到避难所。

  从身后传来男人们的大喊。女侍牢牢抓住圣女的手,加速穿越暴风雪的帷幕。

  寒风不停地夺取着身体剩余的温度,在羽袄上越积越厚的雪让身子发沉。

  雪花顺着缝隙钻入衣服,化为冰水流过少女的肌肤。

  四处都是被白雪掩埋的房屋,有的屋子制构脆弱,已经在风雪中彻底倒塌。

  隐约能听到不远处传来女人的哭喊,但很快便被尖锐的风声掩盖。

  觉得戟枪的重量实在难以承受,想要将其丢掉的女侍在这时才发现,手掌已经被冻在铁质的枪杆之上。

  一狠心将其撕开,感受着手掌痛彻心扉的剧痛,女侍咬紧牙关,从眼角滚落的泪水化为冰珠。

   

  圣女大人...?

   

  抓着圣女的那只手忽然感到沉重,将目光投向身后时,女侍发现圣女已经晕倒。

  羽袄下那赤裸的双腿呈现可怕的青色,再这样下去她会被冻伤的。

  脱下自己的羽袄将圣女的双腿裹住,女侍吃力地抱起了妹妹。

  两个人的身高相差无几,即便是轻巧的圣女,也足矣让体型同样娇小的女侍感到吃不消。

  女侍不知道自己还能在这暴雪之中能走多远,浓郁的绝望感与无助感快要将她的信念击溃。

  从一开始自己就没有守护妹妹的力量,所做的一起都是徒劳。

  在这堕落的部族里、在这冰冷的雪山上,少女们从诞生开始就未曾拥有选择的权利,亦如被他们操控着的玩偶,亦如被囚于笼中、供人玩乐的金丝雀。

  想通这不可抵抗的命运后,女侍也想出了逃出这囚笼的办法。

  她挣扎着抱着圣女跑到一户屋舍,这里的温度和外面一样低,躺在床上的主人已经冻死在睡梦中。

  他是女侍的熟人,曾是部族内的一名画家。

  从外面传来男人们的大喊,他们正在四处搜索。

  女侍从屋舍中翻出结冻的染料,敲去表面的冰层后,下面的部分还可以用。

  这是让她最爱的妹妹逃出这囚笼的,唯一的希望。

   

   

   

   

   

  7

   

   

   

   

   

  从冰冷的昏沉中苏醒,圣女踉跄着从什么地方摔了出去,脑袋与霜冻的木板碰撞,疼痛感令她清醒了不少。

  她迷茫地环视四周,尽管环境陌生,却依然能分辨出这里是部族的民居。

  脱去那胡乱缠在身上、几乎快要将自己包成茧的衣料与布匹,圣女看到了那熟悉的装束。

  在此刻穿在自己身上的,正是女侍的服饰。

  圣女不知所措地揪起衣服的下摆,完全不知道在自己冻晕过去后发生了什么。

  女侍为自己换了衣服吗?那她现在又在哪里?

  从自己藏身的衣柜中翻出暖和的衣物,再裹上女侍留下的羽袄,圣女急急地跑出民居。

  推开被积雪堵住的房门对圣女而言是一件困难的事,幸亏苏醒的早,倘若再睡上几个小时,恐怕她就要被困在冰封的房屋中了。

   将身子缩在羽袄里的圣女迷茫地寻找着女侍的身影,小心翼翼地在几乎快要没过腰的雪地上行进。

   自己的高烧还没有退,反而似乎更加严重了。每走一步圣女都感到天旋地转,似乎随时都有可能晕倒。

  之前因为心理打击太大,从洞窑中逃出之后只是呆呆地跟着女侍跑,根本没有多注意外面的景象。

  直到现在亲眼所见,圣女才意识到这场暴雪的规模与灾害都已经远超她的想象。

  暴雪虽已停歇,气温略微回暖,而留下的却是最残忍的痕迹。

  到处都是如同坟墓般耸立的巨大雪堆,从那熟悉的轮廓与不经意间露出的建材结构可以认出,那些都是曾经部族的民居。

  大家好像都死了。在灾难来临之际,从房屋中逃出的伊坎纳尔族居民变成了埋藏在积雪之下、一次次将圣女绊倒的冻僵尸体。

  圣女看到了坐在结冰墙壁下的赤裸尸体。虽然不理解他为什么会在临死前脱光衣物,但低温将他最后的表情凝结在脸上,而圣女将这一切都纳入了眼中。

  大雪就这样掩埋了整个部族,要不了多久,这些积雪便会化为坚不可摧的冰层,将人类的造物彻底冰封,不留痕迹,就像这些人创下的文明从来都没有存在过一样。

  伊坎纳尔族显然遭到了灭顶之灾,可女侍去哪里了?

  圣女不相信女侍会抛下自己逃跑,在离开自己之前刻意给自己(圣女)换上她(女侍)的服装,一定有什么特殊的用意。

  但圣女那本不充沛的信心也在这漫无目的的搜索中逐渐消逝,她不确定自己还能找到圣女,也不知道自己该去往哪里。

  从不远处传来人声,圣女喜出望外地跑了过去,却远远地看到是一群身着厚装的男人。

  但他们显然不是什么可以依赖的好人。圣女认出其中几人的面庞在之前那洞窑中见过,连忙躲在了掩体后。

  他们在做什么?圣女小心翼翼地探出头,看到那些家伙手持工具挖开积雪,打破房门,从屋子里将同族人拽了出来。

  圣女对那藏在屋子里的人很眼熟,那是一对善良的夫妻,还拥有着一个与自己差不多大的女儿。虽然介于圣女尊贵的身份圣女从未与他们说过话,但在偶尔的会面时他们会向自己投以温和的笑容,而不是像其他人那样连忙拜倒。

  她们的女儿就像部族内的其他少女一样平凡,她会偷偷地跟在自己身后,似乎想要和自己搭讪但却不敢,也会躲在角落与其他女孩谈论对圣女的敬羡。

  而就是这样一家三口,却在圣女的面前遭到极度暴戾的对待。

  那群男人以不掩淫秽的表情舔舐妻子与女儿的脸庞和身体,而丈夫在疯狂的反抗之后被他们用戟枪无情地砍下了脑袋。

  圣女捂着嘴巴缩回掩体,她瞪大了眼睛瞪着着身前纯洁的白雪,却依然减轻之前那血腥一幕带来的冲击。

  身后传来女性的哭声与嚎叫,圣女擦去因恐惧而流下的泪水,强忍着腹内的翻滚,再次探头观察情况。

  男人们将妻子与女儿捆在架子上,向着某个方向走远。

  如果仅是单纯地救人,怎么会只把女性绑走。圣女联想到之前自己在洞窑的所见,大概能想到那些人的目的,以及那对母女的命运。

  这场暴雪带来的仅仅只是房屋的倒塌与生命的消亡吗,同样坍塌的还有那些暴徒所剩无几的道德。

  如此看来,死在暴雪中或许才是那些被掳走的女性最好的结局。

  见到那群人走远,圣女小心翼翼地钻出掩体。她不安地望着他们离去的方向,凭借女孩独有的预感,她感觉女侍可能也被他们抓走了。

  这条路快要走到尽头,前面便是圣女的圣居。

  圣女再次看到了那群暴徒的身影,还看到了他们在圣居面前肆意妄为的荒淫暴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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