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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不压正】二,2

[db:作者] 2025-07-17 18:39 5hhhhh 4200 ℃

  林动以前经常来外婆家找我玩,而且我跟林动初中高中六年同学,这么多次开家长会,他一次没见过纪悠凝吗?起码林动的爸爸妈妈我都见过。

  「没有,家长会一群大人我哪知道谁是谁家长,而且我以前去你家玩只看见你外婆在家,从没见过你妈妈。」

  「呵呵,那你这次不就认识了。」

  「纪风,我记得你是不是曾说过,你妈妈在几年前嫁了个挺有钱的富商?」林动忽然问道。

  我跟林动无话不谈,除了六年前那晚上我跟纪悠凝的事之外,我的事都对他没有隐瞒。

  「嗨,算不上富商,就算做点生意的中小型老板而已。」

  「他今天没来?」

  「没来。」

  我看着林动,总感觉他似乎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林动平时可不是这个性格。

  「林动,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吗?」我看着林动。

  「没有,我就想说,你妈妈真是年轻漂亮。」林动勉强笑笑,接着他开动汽车,往我外婆家的方向驶去。

  车子开了大概半个小时,就到了外婆所在的小区,六年时间,附近有很多高层建筑都拔地而起,外婆所居住的那个老式的多层居民楼,坐落在一群高楼大厦中,显得尤为的突兀。

  三辆车都开进小区,在小区的空地停好,我和林动下车就开始把从医院拿回来的物品往楼上搬,唐英停好车,也过来帮忙一起搬,外婆家住在五楼,纪悠凝搀扶着虚弱的她一起慢慢的往楼上走。

  外婆家虽然是老式住宅,不过房屋面积不小,是个使用面积在七十平的三居室的房子,按当年来说,已算比较大的房子了。

  对这房子我并不陌生,因为我从小就是在这里长大的。纪悠凝让我住在靠门的那间卧房,事实上那间卧室也是以前我一直住着的卧室,另外两间卧室,主卧一直外婆在住,另一个客卧就留给即将到来的保姆住。

  林动和唐英在屋里坐了一小会,见没什么事了,就分别起身告辞离开了。

  唐英走时纪悠凝很热情的把他送到楼下,并目送他开车驶出小区。

  而林动走时纪悠凝只是淡淡的客气了一句,外婆倒是很热情主动的

  跟林动客套了半天,我把林动送走,心里对纪悠凝有点不满,她对唐英那个大帅哥态度可是够热情,但对我同学那态度可真是够冷淡的,人家再怎么也是来帮忙的,不过想想也没办法,纪悠凝那人生性就挺冷淡的,再加上我们母子关系现在仍未缓和,估计她现在对我

  都不会有什么好脸色,何况是我同学呢。

  林动走时还看了纪悠凝一眼,我总感觉林动看纪悠凝的眼神有点奇怪,但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纪悠凝和董丽在屋里把各个房间都收拾了一番,然后就在卧室里陪着外婆聊天,聊的也都是一些家常,董丽时不时也劝劝外婆,让她想开一些,态度乐观的面对病情。

  我在客厅沙发坐着,对她们的聊天也没太放在心上,但有一句话我还是听了进去,就是外婆问纪悠凝丁白宇出差还没回来吗?纪悠凝说没回来,外婆又问她丁白宇什么时候能回来,纪悠凝沉默了一下,然后含含糊糊的说还得过几天。

  果然,看来这次外婆住院丁白宇一直没有露过面,纪悠凝说丁白宇是出差没回来,我却心里起疑,感觉这纪悠凝和丁白宇不会在感情上出了什么问题吧?

  纪悠凝和董丽又跟外婆聊了一会,两个人就要走了。

  「纪风,你今天哪都别去,就在家陪着外婆。」纪悠凝走到客厅对我说道:「提醒她按时吃药,还有中午和晚上给你外婆买点饭或做点饭吃,我最近实在太累了,我得回家好好休息休息。」

  「恩,放心,你回去吧,这有我呢。」

  「我给你外婆聘了个全职保姆,明天我会带着保姆一起过来,以后有她在,你没事就可以四处溜达溜达了。」

  「恩,知道了。」

  「妈,我和董丽走了。」纪悠凝和董丽跟外婆打了个招呼,在门口换了鞋子,两个人就走出门去。

  这一天我都陪着外婆待在家里,中午我给她买了几个包子和豆浆,晚上我给外婆做的面条加荷包蛋。

  貌似我又回到从前那熟悉的生活中,但事实上一切都变了,外婆身患重病,而我和纪悠凝的关系似乎再也无法回到从前。

  「小风。来,到外婆这来,我们好好聊聊。」

  可能是出院回家了,到了晚上,外婆还是很有精神,非拉着我坐到她的床边,要跟我聊天。

  「外婆,都这么晚了,您还要聊点什么?」

  外婆伸手轻轻拍了我的头一下说道:「小风啊,不是外婆说你,当年你也太任性了,不过就是跟你妈妈闹了点矛盾,怎么就一个人离开家去了霖海,你这一走就是六年,外婆可是没少惦记你。」

  「对不起啊,外婆,当年我太年轻冲动了,所以才离开家去了霖海,我这次回来,不会再走了,一定天天陪在你身边。」我拿话安慰外婆道。

  我知道外婆对当年我和纪悠凝发生事情并不清楚,当然,这事也绝不可能让她知道的。

  「小风,你可能不知道,在你走之后你妈妈还发生了很多事。」

  「她都发生了什么?」我忍不住问道。

  「你离开滨江时是八月,你应该知道你妈妈和丁白宇的婚礼本来订在十月份。」外婆看着我说道:「你离开家不久,有一天你妈妈忽然来跟我说,她跟丁白宇的婚期可能要延后。」

  「为什么?」

  「我当时听到这个消息也很吃惊,因为他们已经相处了很长时间,彼此的感情一直很好,这怎么会忽然就把婚期给延后了,我问悠凝到底发生了什么,她也只是含含糊糊的说她跟丁白宇在婚礼的一些细节上有些争执,所以两个人想暂时冷静一下。」我心里明白「他们之间一定是出了什么问题,只是你妈不肯明说罢了,我心里只能干着急,但从你妈嘴里什么都问不出来。」

  「后来呢?」我急忙问道。

  「这事还没过几天,悠凝就跟银行请了一个月的假,说是得了重度感冒,得在家修养。其实我本也没把这事当个事,毕竟谁还没个头疼脑热感冒发烧的时候,但后来咱们小区一楼的你李奶奶告诉我,说她前几天看见悠凝跟一个女的一起从佳美妇产医院走出来,而且悠凝当时脸色苍白走路缓慢的被那个女人扶着走出来的,她还问我悠凝是不是得了什么病。我听了以后立刻打电话问悠凝是怎么回事,但悠凝却说她根本没去过那个医院,一定是李奶奶看错了。」

  「外婆,那李奶奶当时就得快八十了吧,老眼昏花的,说不定真的看错了,何况我感觉李奶奶那人平时在小区里说话就不太靠谱,喜欢乱嚼舌根子,她说的话不一定可信。」我说道。

  「唉,空穴来风,未必无因,我觉得你李奶奶的样子应该不像在说谎,但我毕竟没有亲眼看见,你妈不承认她去过,我也就不提了。

  但后来又有一次你妈来我这,她当时给我买了一些我常吃的药给我送过来,结果在掏她包给我找药时,我竟然发现她包里有一瓶抗焦虑症的药,我立刻就问她怎么会吃这种药,她立刻说是帮同事买的,我说过,悠凝这人不太会说谎,我感觉就是她自己吃的。「外婆说到这轻轻叹了口气」我实在不知道她跟丁白宇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会又去妇产医院看病,后来又服用抗焦虑症的药物,但你妈的性子就是这样,她要是不想说的话,任谁问也是问不出的。」

  我听着外婆讲述的一切,心里的震惊已无法用语言来描述,如果李奶奶没有看错,那纪悠凝去妇产医院干什么?还有纪悠凝的包里为什么有抗焦虑症的药品,难道她当时得过焦虑症。虽然外婆一直认为这些事都跟丁白宇有关,但我却不得不想,这些会不会跟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有关吧,我不敢再深想下去,我此时内心的愧疚几乎无法用言语来形容,那晚的事对纪悠凝的伤害和打击只怕远比我想象的要更大的多,我想自责、悔恨、内疚恐怕是要伴随我一辈子了。

  外婆见我坐在一旁沉默不语,就对笑了笑对说道:「小风,你不必担心,那段时候你妈妈的状态虽然不是太好,不过慢慢的也调整了过来,她在第二年总算跟丁白宇结了婚,婚后两个人的日子一直过得不错,她结婚的时候我本想告诉你一声,让你回来参加她的婚礼,但你妈却不让,估计还在生你的气吧。」

  「外婆,这次你住院,丁叔叔似乎一直没有过来看你。」我想了想忽然问道。

  「唉,悠凝说他出差了一直没回来,但我想没准他们又出了什么问题呢。」外婆说着又叹了口气「我一个身患重病的老太太,也实在没精力去管他们的事了,小风,你知道吗?外婆走了以后,你跟妈妈就是世上唯一可以相互依靠的亲人了,所以你答应外婆,别再跟你妈妈闹矛盾了,也别再回霖海了,你以后就好好的陪在你妈妈身边,好好照顾她吧,你别看妈妈天天一副面容清冷好像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其实她的内心很脆弱,很需要人关心和照顾的。」

  「外婆,你放心吧,我长大了,不会再跟妈妈闹矛盾了,我以后也绝不会再让我妈妈伤心难过,再让她受到伤害了,我发誓。」我看着外婆,态度认真的说道。

  「真的吗?小风,外婆的时间不多了,如果你们母子真的能和好如初,好好的在一起生活,外婆哪天就算走了,也安心了。」外婆看着我说道。

  「外婆,你别说这些不吉利的话,你得好好活着,我和妈妈还得陪你一起去旅游呢!」我安慰外婆说道。

  「呵呵,好啊,外婆会努力等到那天的。」

  那天晚上,当万籁俱寂之时,我躺在床上又再次回忆起六年前的那个夜晚。

  那天晚上是我十八岁生日,那晚纪悠凝请我去了滨江最好的西餐厅给我庆祝生日,席间我们母子交谈甚欢,要知道我小时候跟纪悠凝的关系比较疏远,也就是近几年我们的关系才有所缓和,母子关系逐渐升温。

  这顿饭我们两人吃到八点多钟才结束,出门时天空下着大雨,当时我刚刚高中毕业,还住在外婆家,而纪悠凝为了上班方便,当时特意在她工作的银行附近租了一间房子,独自住在那里。

  纪悠凝见天黑雨大,就要我也别回外婆家了,跟她去她租住的房子去住一宿,于是我们打车到了纪悠凝的住所。

  纪悠凝租住的房子在一栋高层公寓的十楼,是套室内面积大约有五十平的两室一厅。

  那晚我和纪悠凝都喝了酒,尤其是我,喝了三瓶啤酒,当时才十八岁的我没什么酒量,所以一进屋就感觉头晕目眩,匆忙去卫生间洗漱了一番就去卧室睡觉去了。

  我迷迷糊糊的不知睡了多长时间,就被一声响动惊醒,好像有什么东西掉在地上。

  我当时还迷迷糊糊还没有完全清醒,就躺在床上大喊了一声「妈,怎么了?」

  我和纪悠凝的卧室挨着,我喊的声音很大,她肯定可以听到,但她没有回应。

  「妈,什么掉地上了?」我又问了一声,但还是没人回应我。

  我于是翻身下床,打开自己卧房的灯,想去看看到底怎么了。在我打开卧房的门的一瞬间,我清楚的听到咔的一声,那是外边门的关门声。

  我吓了一跳,这么晚,有人进来了吗?我走出卧室,打开客厅的灯,门口没有人,客厅也是空空如也。一时间我以为是自己听错了,毕竟刚从床上爬起来,大脑还不是特别的清醒,但我忽然发现在刚进大门的位置,我和纪悠凝摆放鞋子的位置发生了变化。

  此时纪悠凝的一双白色高跟鞋,一只已倒了,而另一只,在很远的位置倒着,而我的黑色阿迪鞋也已分开了,一只倒着,一只立着,而我们进来时换好拖鞋后,是一定会把自己的鞋子整齐的摆放好的,这是我们家人这么多年养成的习惯。

  我看着这两双东倒西歪的鞋子,感觉刚才一瞬间似乎有一个人惊慌失措的跑出门去,由于太慌乱,他在开门出去时把门口摆着整整齐齐的鞋子给踏飞了。

  联想到刚刚惊醒我的东西落地的声音,到刚才传来的那声关门声,再加上门口东倒西歪的鞋子,我想刚才很可能有小偷进入房中想要行窃,但他不小心打翻了什么东西发出声音,把我给惊醒了,我醒了后又喊了两声,所以小偷慌忙的逃跑了。

  我第一反应想出去开门看一眼外面有没有人,但这时我忽然听到从纪悠凝的卧室里传出一阵呻吟声,这声音有点怪,好似既痛苦又欢快。

  我于是赶紧快步走到她的卧室,刚才我喊她她一直没有回应,不会被小偷打伤了吧。我进到纪悠凝的卧室,她的卧室里黑着灯,我先摸索着在墙边找到开关按了一下,灯光骤然亮了起来,我目光先是看到床头桌上的台灯掉在地上摔得粉碎,我想我应该就是被台灯落地的声音惊醒的,随即我看到躺在床上的纪悠凝。

  那晚后来发生的事情在这六年间一直在我脑海里面挥之不去,纠缠不休,雪白的肉体、诱惑的姿体、销魂的喘息、欢快的叫喊,身体和身体的碰撞,心灵与心灵的相击,加上一个十八岁男孩的初次体验,当一切激情、疯狂、迷乱都过去之后,那个女人清醒过来,她流着眼泪对我怒骂,诅咒,把所有难听的话都骂了出来。我从未想到一向高雅端庄的她也会骂出那么不堪入耳的脏话,她的愤怒无法平息,她把她的手机,她床头桌上的小闹钟,甚至她的枕头,通通扔向我,我呆若木鸡,全身颤抖的站在原地,不知所措,我的额头被她的手机打中,额头一下就肿了起来。

  从纪悠凝的怒骂中,我忽然听出整件事情有些不对劲,她说我刚刚进入她的房中压在她身上袭击她,她在激烈反抗无果的情况下被迫吞下一粒小药丸,她用最后的力气拿起床头桌上的台灯打了我头一下,然后她就忽然失去了力气,没多一会她全身燥热难耐,一股火焰好像要把她整个人都燃烧掉。

  她神情绝望留着眼泪指着我骂道:「纪风,你个畜生,我生了你,养了你,你就这么对我,你就这么回报你的母亲。」

  我此时如遭雷击,瑟瑟发抖,一时间大脑都几乎停止了转动,我承认我错了,但我没有进她卧房里袭击她,更没有给她吃什么药丸,我只是在睡觉时被响动惊醒,才会出来查看情况,在她的卧室里,一个才十八岁,自控能力较差的血气方刚的大男孩,最终,他对床上那个扭曲着雪白肉体,媚眼如丝,娇喘连连的女人丧失了全部的理智,也促成了无法挽回的大错。

  最后因为这个错误,我离开家乡,去了远隔千里的陌生城市霖海,一去六年,不愿回来,这六年里那晚发生的一切都像梦魔般挥之不去。

  我似乎永远也忘不了,那个晚上发生的一切,那雪白丰满的乳房,粉嫩柔软的脖颈,修长丰满的大腿,浑圆的屁股,白皙精致的脚踝,还有那片浓密而深邃的森林,那销魂的呻吟,热情的娇喘,一个大男孩把他平生的第一次奉献了出去,同时也几乎毁掉了他的生活。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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