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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桂英平南】(27、铁裤 28、虎口救人),1

[db:作者] 2025-07-17 18:39 5hhhhh 9720 ℃

 作者:zzsss1

 2019年8月22日首发于第一会所

 字数:10119

  抽空更新两章平南,征文结束前保持月更。平南从27-33都没有插图了,小飞鼠大佬忙完这段时间,插图会从34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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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7、铁裤

  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一人一骑迎面飞驰过来,在石鉴面前停下,拱手道:「大人,已经探知僮军在路边的一座村庄里过夜!请大人定夺!」

  「啊?」石鉴没有想到僮军会在村子里过夜。营救穆桂英的六人一旦进了村子,便有犬吠,容易打草惊蛇。「走!随我去观察一番地形,再作计较!」说罢便一马当先,往僮军的营地驰去。

  村庄位于官道一侧,面前有一条小溪,后面则是一座大山。六个人将马在密林深处栓好,徒步前进。绕过村子,登上村后的山坡,寻了一个视线较好的地方,往下观望。只见村庄里已经灯火通明,僮兵正挨家挨户地敲门,将民居里的主人赶了出来。一时间,原本宁静的村庄,变得鸡飞狗跳。

  不多时,有六七十名村民被赶到了村前的空地上,一名僮兵对他们大声吆喝:「都给我听好了!今日丞相大人要在此处过夜,需借用你们的屋子一用,明日一早便会离开。你们各自找地方去过夜吧!」

  一村民道:「可是我们这村子,地处偏僻,这夜深人静的,让我们去哪里找地方过夜啊?」

  僮兵将捻枪朝那村民一指,骂道:「贱民,丞相大人借用你们的屋子,那是看得起你们。休要啰嗦,你们去哪里过夜可与我有甚关系!」

  村民们见这些僮兵甚是凶狠,便也没敢再多言。

  马车内,穆桂英仍在昏睡。只见她剑眉微蹙,时不时地从睡梦中发出「嗯嗯」的轻吟声,身体也不由自主地抽搐几下。原来即使在睡梦中,她还在不停地高潮着。无意识的身体连一丁点抵抗的意识都丧失了,欲火已经肆虐了她的全身。

  「醒来!醒来!」黄师宓高声喊着,用手去拍穆桂英的脸。但是穆桂英却毫无反应,像一个熟睡的孩子一般。最后,黄师宓没辙了,只好拿出一个瓷瓶,拔下塞子,将瓶口凑到穆桂英的鼻子地下让她嗅嗅。

  「呃……呼!」不知瓶子里所装何物,一股刺激性的气味涌入穆桂英的鼻腔里,让她缓缓地苏醒过来。

  穆桂英以为自己睡了很长的一觉,醒来竟发现身体仍被捆绑在合欢椅上,便索性放松身子,躺了下去,连一丝反抗都没有。

  黄师宓见她醒来,便道:「今日到不了拦马关了,要委屈穆元帅在荒山野林休息了。不过,老夫已备下了一份厚礼,望笑纳!」

  穆桂英只是看看他,没有说话。此时她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黄师宓拍拍车厢的铁门,外面一名僮兵应声将门打开。黄师宓对那名僮兵耳语几句,那僮兵便匆匆离开。不一会儿,当他重新折回的时候,手里已多了一个包裹。黄师宓将包裹接在手里,点点头,复又退进车厢之内。那僮兵依然将车门关好。

  黄师宓将包裹放在地板上,解开,从里面拿出一件样子奇怪的铁器。铁器的样子看上去像是一个护裆,构造十分简单,上面是一个椭圆形的腰围,是用约三指宽,半厘厚的铁条打制而成。相对于腰围直立安装了一个半弧形的铁条,横跨腰围,铁条有一巴掌宽,同样是半厘厚,两端搭在椭圆形腰围较长的圆弧中间。

  黄师宓把玩着那件铁器,忽然听得「咔嚓」一声,铁器竟从腰围中间的地方打了开来,分成两半,像是怪兽张开了血盆大口一般。原来,护裆的中间,装有一个转轴,当腰围两侧的锁具被打开时,这个转轴就可以自由转动。

  穆桂英这时才看清,在横裆的转轴前面,竟雕着一根惟妙惟肖的铁制阳具,微微弯曲着往上翘起。

  黄师宓看看穆桂英,得意地道:「穆桂英,这可是专门为你设计的。你要是穿上,必定让你欲仙欲死。」

  穆桂英这才明白,这个东西竟然是用来「穿」的。她忽然醒悟过来,这东西就像是贞操结一般,只不过改成了铁制。

  黄师宓将此前扎在穆桂英私处的一大把银针,又一一拔去。银针并没有对穆桂英的皮肉造成多大的损害,只是在上面留下了一个个鲜红的斑点,甚至连血都没有流一滴。他拿着那个铁护裆,将穆桂英的屁股稍稍托起,将打开的其中一半腰围塞进了她的身下。又将横裆中间的那支假阳具对准女元帅的肉洞推了进去。接着他又将另一半腰围覆在穆桂英的小腹之上,又是「咔嚓」一声,两边锁具死锁。

  那铁制的腰围像一条皮带一样,紧紧地卡在了穆桂英的腰上。那护裆更是横穿她两腿间的裆部,紧贴在她肚脐眼以下,将她的小穴和屁股全部包裹起来。这时,从外面已是看不出来,在这条铁制的护裆里面,还有一根铁阳具横亘在穆桂英的小穴里面。

  「确是不错!」黄师宓似乎对自己的设计十分满意。在十年的时间里,他一直都在想着如何折磨被他生擒的穆桂英,当他得知穆桂英已在桂州被俘时,连夜让铁匠打造了这条铁护裆,和圣旨一齐带来。现在他终于如愿以偿地让穆桂英穿上了。

  黄师宓在包裹中又拿出一见稀奇的铁器。这是两个碗状的铁皮,表面光滑,中间有一条仅有半寸长短的铁链相连。在铁碗的外侧,还各有一条一尺左右的铁链。

  黄师宓将这两个铁碗分别罩在穆桂英的双乳之上,中间那条较短的链子,正好是她双乳之间的距离。他有将铁碗外侧的两条铁链,绕过穆桂英腋下,在身后交汇,用一把铁锁将交汇的铁链连接在一起。

  冰冷的乳罩和冰冷的铁阳具紧紧贴着穆桂英最柔嫩敏感的皮肤,让她禁不住浑身打颤。

  这时,黄师宓才亲自动手,把捆绑在穆桂英身上的皮带全部解开。现在他已经无所忌惮,戴上这两样沉重的铁器,时时刻刻威胁着穆桂英最敏感的部位,纵然她本领通天,也定然施展不出来。

  确实,穆桂英早已将体力透支干净,连动一动手指都感觉到吃力。就算黄师宓替她解开了皮带,她还是以屈膝分腿的姿势躺着。

  车外有僮兵道:「大人,民居已收拾干净,请大人入住!」

  黄师宓折磨了穆桂英一天,也感觉有些累了,便道:「好!本相便先去歇息了,你们在这里给我好好地看守穆桂英,不得有任何差池。」说罢,竟打开车门,丢下穆桂英一个人在车里,径自而去。

  车外的僮兵一听,喜不自胜。早上初见穆桂英美貌时,便已人人动了坏念,无奈只因丞相在场,不敢妄想。一路之上,虽隔着厚厚的铁壁,却能听到车内穆桂英的惨叫,更是春心撩动,难以自禁。此时见丞相走远,便如狼似虎地扑倒车厢内。但是一见穆桂英便傻了眼,僮兵狠狠地啐了一口,骂道:「老狐狸!」

  这一天之内,黄师宓并没有亲自奸污穆桂英,已是不甘心,又岂能让士兵们占了先机?但是只因自己年事已高,不能连夜再行房事,不得不将穆桂英交由士兵们看守。但是他又怕士兵们趁他熟睡之时强暴穆桂英,待明日一早起身时,看到的将会是一堆烂肉。因此才用自己设计的铁裤和铁罩给穆桂英穿了起来,这样即可让穆桂英免受凌辱,还能让她夜里不时被士兵骚扰,得不到充分的休息。只有先将穆桂英的体力耗尽,才有可能将她降服。

  僮兵很是不甘,将穆桂英从合欢椅上架了起来,道:「走!出去!让咱们兄弟去乐呵乐呵!」

  穆桂英浑身无力,被士兵连拉带拖得从车厢里推了出去。那张合欢椅虽然曾经让她面红耳赤,但此时却无比留恋躺在上面的舒适感,被士兵叫起,很是不情愿。

  那些村民站在距离马车不远的地方,纷纷好奇如此戒备森严的车厢里,究竟关押的是什么重犯!当车门大开,忽然从里面跌出一个浑身赤裸,穿着铁护裆,带着铁乳罩的女子时,不由都大惊失色。

  村民们交头接耳道:「这女子是什么人?怎么穿成这副模样?」

  有些村民道:「听说几天前,桂州俘获了宋军元帅穆桂英。今日这女子由大南国丞相亲自以铁车押送,莫非正是穆元帅么?」

  「走!」僮兵用捻枪驱赶着穆桂英往前走,铁制的枪尖敲打在护裆的后面,发出「叮叮」的撞击声。

  穆桂英发现走路对自己来说,已是一件十分困难的事情。次数多到不可胜数的高潮之后,她的双腿已变得软绵绵的,使不上哪怕一丁点的力气。尤其是她的胯间还带着如此沉重的铁护裆,足有一巴掌宽的铁条横在双腿之间,让她不得不尽量分开腿步行,甚至她自己都觉得,这样走路的姿势,像是一只鸭子。

  僮兵们都在将行李从驮车上一件一件往下搬,看到穆桂英从车厢里走了出来,都不约而同地打起了一声声尖锐的呼哨。

  穆桂英的双手已经自由,但是她却不知道此时应该保护自己哪个部位。私处和胸部都被厚厚的铁皮包裹着,但除此之外,她依然可以说是一丝不挂。她不愿意让自己的裸体暴露在这么人的面前,可是仅凭双手,又怎么遮挡地过来?

  「哟!你们看穆元帅穿的是什么呀!」僮兵们讥笑着。

  才走了几步,穆桂英已感受十分难受。一旦迈动起双腿来,那支一直插在她小穴里的铁棍,就摩擦起她的阴道内壁,让她浑身上下阵阵酥痒。

  但是士兵们并不知情,以为穆桂英只是因为羞耻而不能走路,更不知道她在黑暗的车厢里遭受了什么样的酷刑。一名僮兵从马上跳了下来,伸手去摸她的双乳,但是隔着厚厚的铁罩,他只能摸到钢铁的冰冷。

  「谁干的!」那僮兵似乎有些愠怒,拿出一柄匕首,要去撬铁罩和铁裤上的锁,「还戴着这些做什么?不如全部脱了来得干净!」但是他接连撬了几下,锁具竟巍然不动。

  那名一直驱赶着穆桂英的僮兵道:「别费心思了!这是丞相大人设计的东西,别说你用匕首,就算给你一把斧头,也不见得能劈开!」

  撬锁的僮兵好生扫兴,将匕首收了回去。但他仍是心有不甘,伸手去摸了一下穆桂英的大腿。

  「哈哈!穆元帅,听说你天下无敌,现在怎么成这个样子了!你的威风去了哪里?」又是一位僮兵坐在马车边上,眼睛瞧着穆桂英大声讥笑道。

  穆桂英忽然停了下来。那些僮兵都面露惊恐之色,手上不由地握住兵器。毕竟这个女人曾叱咤风云,笑傲千军,光听名号就足以让这些无名士卒胆寒,更何况,她此时双手自由,唯恐她动起手来,这里大多数都要遭殃。

  但是穆桂英并没有动手,却蹲了下去,怎么也不愿再往前走。她发现自己的小穴又开始无情地收缩起来,那些春药的药性,终究是没有散尽,还在她的体内作怪。尤其是一根如此巨大坚硬的铁阳具插在里面,更让她难受得想要一死了之。

  「快走!怎么不走了?」那名僮兵依然不停地驱赶着她。他见驱赶不动,就用捻枪的杆子,狠狠地抽打穆桂英的背部。

  穆桂英挨了一杆子,没有站起来,反而向前倒了下去。她双臂撑在地上,两腿下蹲,样子像是一直巨大的蛤蟆。她低头去看自己的私处,却只能看到一块银白色的亮铁。

  僮兵们这才意识到,穆桂英对于他们来说,已经没有威胁,有开始嘻嘻哈哈的嘲笑起来。

  穆桂英对这些嘲笑已经听不太清楚,也不知道他们到底在说些什么,耳边的声音仿佛越来越远。但是自己却离高潮越来越近。「啊,唔唔……难道又要来了吗?」

  「你说什么?」那僮兵见穆桂英说话,低下头去听。可是他一凑近了看,却发现穆桂英整个人都在颤抖,仿佛在竭力地抑制着什么。

  「啊!不可以……不可以……」穆桂英尽量压低了嗓音,对自己喊着。可是从两腿间传来的快感,却让她崩溃。她赶紧夹紧双腿,仿佛这股快意是来自于体外一般。

  尽管穆桂英夹着双腿,但由于腿间横着一块巴掌大的铁皮,所以从她的大腿根部直到膝盖处,还是有一条狭长的倒三角空隙。「啊啊!」穆桂英忍不住地伸手又摸向了自己的小穴,可是那里早已被一块铁皮包裹,密不透风。她无奈地又将双手去摸自己的乳房,可是那里同样难以入侵。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那僮兵已是有些不耐烦。

  「啊啊!真是受不了了……」穆桂英仿佛身陷火海油锅一般难受,自己的私处明明近在咫尺,却触不可及。她明明可以不顾自己的尊严,给身体以安慰,可是却又如隔千山万水。她只能扭动着屁股,让那支插在小穴里的铁棍,尽量摩擦着自己可耻的淫肉,来得到少许快感。

  僮兵们见穆桂英的屁股不停地在空中画圈,都乐呵开了:「哟!莫不是穆元帅要跳支舞给我们看么?」

  快感撞击着穆桂英的身体,让她终于难以支撑,竟然身子一斜,索性倒在了地上。她雪白的肉体在山间的泥土里扭动,像一条光溜溜的蚯蚓一般。她一边扭动,一边颤抖,尽管她下意识地提醒自己不要叫出声来,可还是管不住自己的喉咙,低声地哼哼起来。

  僮兵猛然发现,从那层包裹在穆桂英裆部的铁皮两侧,竟然涌出了一些液体。他好奇地弯下身,拿手指蘸了一些,却是滑腻腻的。他终于明白了是怎么回事,笑道:「穆元帅,你可真够不要脸的啊!好端端地都能让你高潮,你这是在展示你的下贱吗?」

  穆桂英躺在地上抽搐了几下,忽然全身一软,摊开了四肢。

  「贱货!」又一名僮兵从车上跳下来,对着穆桂英的两腿中间一脚踢了过去。虽然隔着一层厚厚的铁皮,但铁裤衩还是受到了冲击,带着那支深藏其中的假阳具猛地往穆桂英身体深处一钻。

  「啊!」已像死人一般瘫着不动的穆桂英,忽然叫了起来,连忙用双手捂住自己的裆部,样子比结结实实地挨了这一脚还要痛苦。

  「哈哈!哈哈!」四处传来僮兵们开心的笑声。穆桂英不再是战场的猛虎,此时就像是一只狼群中的绵羊,四面楚歌。她从未像现在这样绝望过。本以为离开了桂州,就可以脱离苦海。没想到,出桂州还不到一天,就已经承受不住。她的身体正遭受着来自内忧外患的攻击,即使没有这些人的虐待,一贴春药已经是够她受了的。她宁愿在桂州城里被侬智光无尽的奸淫,也不愿像现在这样,经历一次又一次,似乎永无止尽的高潮。

              28、虎口救人

  石鉴见僮兵们将村庄里的村民一个接着一个赶出来,聚集在空地上,忽然一个念头从脑海里冒了出来,对武士们道:「我想到办法了!」

  武士们纷纷围了过来,听着他将计划一五一十地告知。等他说完,武士们道:「如此行事,会不会太过冒险?毕竟如虎口夺食,还是小心为上。如果出了什么差池,不仅营救不成,我们这几个的性命还要搭了进去。」

  石鉴道:「事到如今,也就这样一个办法了。如果明日他们过了拦马关,我们就算营救成功,也不见得可以全身退到全州。」

  武士们点点头,各自分散行动。

  石鉴带着一名武士,黑灯瞎火地摸到山下。此时村中的空地上,村民们正生起了几堆篝火,围火而坐。他们多数都是农民,深更半夜无处投亲,只能坐待黎明,等僮军离开。

  石鉴本来就穿着平民的衣服,轻而易举地就混入了人群之中。他怕人多耳杂,惊动僮兵,就寻了一个围坐的村民较少的火堆,那里只坐了四五个人。他偷偷地摸了过去,也在火堆旁边坐下。

  那些村民用疑惑的目光打量着他,问道:「你是何人?」

  石鉴肚里早已想好了答词,道:「在下与族弟从桂州而来,前往柳州投亲。不料到了此山中,天色已暗,无法赶路。幸而遇上贵村,那边老伯留在下在他家中住上一宿。」他一边说,一边随手往身后人较多的火堆一指,「谁知刚刚入睡,就被这些人赶了出来!」

  一村民愤然道:「南军可恶!亡之早晚!」

  另一村民急忙制止道:「嘘!别说得那么大声,现在此地还是大南国的天下。若是被他们听见,恐怕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一个看上去像是乡绅模样的村民道:「怕是这大南国的天下,一时半会还亡不了。你们看,宋军的元帅穆桂英都被他们这般折磨,谁还敢和他们抗争啊?」

  此时,穆桂英正被一名僮兵赶着,像示众般地任人玩弄着。另一名僮兵对着她的胯间狠狠地踢着,嘴上还用污言秽语侮辱着她。令石鉴心生奇怪的是,穆桂英此时全身并无枷锁,只是穿戴着一套诡异的铁衣,却为何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

  「哦?诸位可都是心向大宋?」石鉴试探着问。

  那些村民本是粗人,哪里有什么心机,便直言道:「我等本就是汉人,况这广南之地,世代便为大宋所有。今日被侬贼占据,我等亦是不得已而从之。」

  石鉴听了,心下大喜,道:「在下倒是有一个法子,可以救出穆元帅,不知各位肯否相助?」

  「不!」那些村民连连摇头,虽然刚才还说得信誓旦旦,但一旦动了真格,便马上又崴了,「我们这些布衣,又岂敢与这些僮人对抗?搞得不好,把我们的身家性命都搭了进去!这可是万万使不得的。」

  石鉴道:「无需各位出手!只需卖些东西于我便可!」

  村民劝道:「这位老兄,见你也是肝胆侠义之人,可是这事却是行不通的。就算你救得了穆元帅,也过不了桂州。你从桂州而来,应知那边已是兵荒马乱。到时候僮军将你们前后这么一堵,你们便无路可逃。」

  石鉴沉默了片刻,道:「既如此,在下也不作多想了。只是胸中愤懑,不知谁的家中有酒,卖些于我,当以痛饮解怀!」

  那名乡绅模样的村民道:「在下家中,倒是尚有两坛上好的三花酒。若是平时,当于足下痛饮。只是现在家室被僮兵占了,取不出来。」

  石鉴笑道:「两坛三花酒,该也是值一锭银子吧?」说罢,便取出银子,往那乡绅手中塞去。

  乡绅连连摆手,道:「使不得!使不得!待他们离去,若酒还在,自然赠予足下。」

  石鉴道:「萍水相逢,当是缘分,你便收下罢!只是这酒,我自有办法去取它出来!」

  乡绅道:「漫漫长夜,若是有酒相伴,倒也不失为一桩美事。只是你要如何去取?」

  石鉴道:「你只需告知我,这酒藏在何处?」

  乡绅想也不想,道:「在灶下泥封之内。」

  石鉴心下大喜,道:「待僮兵都歇了,我便去偷他出来!」

  这时,僮军中爆发出一阵哄笑,引得石鉴不禁回过头去瞧。只见几名僮兵齐声喊着:「泄了!哈哈!又泄了!这水可真多啊!」

  乡绅摇头道:「也不知黄师宓那老贼,给穆元帅灌了什么迷药,竟让她像妓女般不停泄身!」连像他这样的山野村夫,一眼就能瞧出穆桂英的异常。

  一名看上去像是校尉模样的僮军挤进人群,径直脱下裤子,甩动着他的那支大肉棍。周围的僮兵见得好生奇怪,穆桂英包裹得几乎无孔不入,他又可以往哪里去插呢?

  只见那校尉捉起穆桂英软得像无骨一般的手臂,将她的手掌掰开,让她握住自己的阳具。校尉的手握在穆桂英的手背外面,一前一后地套动起来。

  原来,他竟然要穆桂英为自己手淫。「你这家伙,好生胆大!这可不是一般的娘们,当心她一发力,将你的宝贝玩意捏碎了!」一名僮军开玩笑着道。

  「怕些什么?」那校尉粗声粗气地道,「没瞧见这娘们已经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了吗?再说了,她要是敢,老子这就拿刀将她的两个奶子连罩割下来!」

  「哈哈!说得有理!」周围的僮军都笑了起来。

  当穆桂英的手掌一握住那校尉的阳具时,那阳具顿时变得又粗又壮,像一根大肉肠一般,将穆桂英的手掌撑开出去,直到她五指不能合拢为止。

  恰巧在这时,穆桂英又来了一次高潮,只见她另一只竟死死地抠住护裆,几乎要把整个护裆都塞进她的小穴里去一般。而她握着校尉的那只手,也无意识中加大了力度。

  「啊!哦!哦!太爽啦!」那校尉兴奋地直叫出来。只是一时过于得意,竟没有守好精关,精液猛然喷射出来,全部射在了穆桂英的脸上。

  见他一射,其它僮兵也纷纷效仿,都脱下裤子,让穆桂英为自己手淫。与其看着她如此美妙的胴体干著急,还不如来一点实际的才好。只是此时的穆桂英,根本拿不出一点力气去反抗,只能任由他们去摆弄。

  石鉴见与他同行的那名武士面露怒色,便急忙跑过去,低声道:「千万不可莽撞!我已想好了营救的法子,待会儿听我的指示行动。」

  那武士这才勉强地点点头,只是额头上的青筋已然暴露无遗。

  僮军们一个接着一个让穆桂英为他们手淫。穆桂英由于常年习武的原因,掌心有一层薄薄的茧,不似其它地方那般嫩滑。但也恰因如此,带给僮兵们的刺激感才更强。那些僮兵最多顶不过一炷香的时间,便先后射了出来。

  不一会儿,穆桂英浑身上下,都已沾满了精液。她整个人好像被浸泡在一缸精液之中,到处都是滑腻腻地恶心液体,到处都是令人作呕的腥臭味。

  那些射完之后的僮兵,这才心满意足地寻找民居去睡觉。直到将近三更时分,仅留下不到六七名士兵还在看守着穆桂英。

  穆桂英躺在僮兵们升起的火堆旁边,一动不动。她身体下面的泥土,已被数不清的精液浸湿,变成一滩肮脏发臭的泥潭。屈辱的高潮终于让她的身体和心理一齐崩溃,昏睡过去。虽然在睡梦中,她还是不停地抽搐着高潮,但这远远好过了醒着被羞辱。

  火堆上的火焰冲天,向四周散发出一阵阵的热浪,把穆桂英身上的精液迅速烘干,凝结成一块块坚硬的银白色物体,几乎覆盖了她的全身。像是有一只巨大的蜘蛛,正在不停地吐出蛛丝,将她整个身体都包裹起来。

  石鉴见时机已到,便偷偷地朝着那乡绅的家中摸去。那些看守的士兵,眼睛都直愣愣地盯着穆桂英,根本没有发现他的行踪。

  石鉴摸到窗下,屏息静听,屋内僮兵鼾声如雷。他悄悄地打开窗子,翻身一跃,毫无声息地进了屋子。只见约有八九名僮兵,正横七竖八地躺在主人家的卧榻上。他不敢惊动他们,径直往厨房灶下摸去。待他到了灶下,卸掉泥封,果见里面藏着两坛三花酒。

  石鉴大喜,捧着两坛子酒,又悄悄地退了出来。屋内僮兵的鼾声依然此起彼伏。

  石鉴捧着酒,又摸回火堆旁边,有意无意地将其中一坛酒放在自己身后,手里提着另一坛,对村民们道:「酒拿来了!」

  那乡绅搓搓手,道:「这广南的气候,虽不如北方寒冷,可到了晚上,也是凉得紧。有了美酒,正好暖身。」

  听了乡绅的话,石鉴不禁又回头去看穆桂英,见她衣不蔽体,必然冻得更甚。他多想此时去为她送上一碗美酒暖身。

  那乡绅将酒封打开,递给石鉴,道:「这酒是你的,当是你先饮!」

  石鉴也不客气,接过坛子,饮了两大口,咂嘴道:「真是好酒!」又将酒坛递还给乡绅,道:「你是东家,自然也要来一口!」

  乡绅将坛子接了,「咕咚咕咚」也饮了几口,继而将坛子递给身边的人,声调悲伤地唱道:「漫漫长夜兮其何远,凤落沟壑兮其临渊!」

  等他唱完,坛子又回到了石鉴的口中,他举头再饮,饮罢也唱:「非我族类,斩而除之!」

  「喂!你们在干什么?」僮兵们终于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走过来询问。

  石鉴急忙起身,拱手道:「几位军爷,小的围火取暖,饮酒唱诗罢了!」

  几名僮兵一听,乐了:「你说什么?你们有酒?」

  「这……」石鉴故意挪动了下脚步,将身后的那坛子酒挡了起来,道,「军爷,酒不多!呵呵,不多……」

  「滚开!」一名僮兵狠狠地将石鉴一脚踢开,提起他身后的那一整坛的三花酒,笑道,「这坛就当孝敬本大爷了。」

  火堆旁的村民们皆不敢应声,只是心疼石鉴白白花了一锭银子。

  僮兵们提着酒走回,拍开酒封,笑道:「这下可好了,一边饮酒,一边欣赏大宋穆元帅的裸体,岂不美哉?」

  其它僮兵见他手中有酒,便过来抢,几个人没转几圈,一坛子的酒便见了底。那名抢酒的僮兵似乎饮得还不甚过瘾,便站起身道:「待我再去夺些酒来!」还没等他站直,身子便晃了晃,一头栽了下去。

  其它僮兵见状,哈哈大笑,道:「就你这酒量……」话没说完,都接二连三地倒了下去,顿时倒得六七名僮兵一个也不剩。原来,石鉴在那坛子酒里面,早已下好了迷药。

  石鉴急忙朝与他同行的武士丢了个眼色,那武士会意,两人同时起身,朝着穆桂英躺着的方向跃去。两人皆是身手敏捷之人,几个起落便掠到穆桂英身边。

  两人细看穆桂英,只见她昏昏沉沉,人事不省。石鉴忙脱下自己的衣服,给她裹上,又使劲地推着,呼唤道:「元帅,醒醒!醒醒!」

  穆桂英睡梦中感觉有人在推自己,以为又是僮兵胡闹,醒了一下,又接着睡去。

  石鉴不敢多耽误,怕其它僮兵醒来换班,发现异常,急忙从旁边摘了一个水囊,将凉水淋在了穆桂英的脸上。

  一股冰冷的凉意从穆桂英的两侧鼻翼直朝喉咙、胸腔内涌去,不由剧烈地咳嗽起来。

  石鉴和武士见她醒来,赶紧跪下,稽首拜道:「小人营救来迟,让元帅受苦了!」

  穆桂英睁开眼睛,见两张陌生的面孔跪在自己面前,疑惑道:「你们,你们是什么人?」

  石鉴道:「在下石鉴,邕州人氏。」又指着武士道:「他乃余靖将军帐下武士。我等二人,奉余将军之命,前来营救元帅!」

  「哦……」穆桂英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勉强用胳膊撑起身子,向四周望瞭望,却发现仍在村庄里面。

  石鉴道:「元帅,此地不宜久留,当速速离去。在下已让人在村外备好了马匹。」

  穆桂英心头一阵久违的喜悦,在经历了茫茫的黑暗后,终于让她看见了一丝光明。她挣扎着想要起身,不料全身上下使不上一点劲,又跌了回去。

  石鉴和武士见状,急忙上前去扶。两人一左一右将穆桂英扶起,朝村外走去。行了几步,石鉴见那些村民,发现了这边的异状,已纷纷站立起来,围在一处。

  石鉴将自己和武士身上所带的全部银两,集到一起,对村民们道:「实不相瞒,在下在宋军帐下听用,奉命前来营救穆元帅。此番救人而去,用不了多时,换班的僮兵必会发现有变,惊动黄师宓老贼。此人心狠手辣,杀人如草芥,在下怕连累诸位,特在此奉上银两,诸位可各自散去,如有亲人,可去投亲。」

  谁知那些村民道:「哎呀!你可要害死我们了。我们四下无亲无眷,能去得了哪儿?」

  石鉴正在犯难,却听穆桂英虚弱地说:「诸位于我也算有恩,若无亲可投,可拿着这些盘缠前往全州。本帅如能到得了全州,必将各位好生安置,如不能到,也可找到宋军代理元帅杨排风,便说是本帅承诺的事情。她必定会好生相待。」

  众人一听,喜不自胜,以为穆桂英要带他们去全州,纷纷道:「愿追随穆元帅左右!」

  如此一来,石鉴和穆桂英都犯难了,如果带上这些人,无疑将是累赘,不仅目标大,还耽误行程。穆桂英道:「僮兵要抓捕的目标是我,若你们都跟着本帅,一旦被敌人追上,必定杀得一个不剩。不如各自寻路,免得连累诸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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