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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茨酒】《夭冶》(中国語)

[db:作者] 2025-07-17 18:39 5hhhhh 9240 ℃

如火焰般恣意的紅發披散在腦後,回憶起被自己所遺忘的一切的酒吞童子周身仿佛燃燒著熊熊烈火,就連離他不遠的山茶樹都害怕似地微微捲曲起枝葉。

同他那豔麗得近乎張狂的紅相比,盛開的紅色山茶早已自慚形穢。

而此時大江山鬼王那不知是憤怒還是被發映染的赤紅雙眼正怒視著跪坐於和室外廊的晴明,後者用攤開的摺扇遮住半張臉,只露出一雙微微上翹的狐媚眼。

“唔,就是這麼一回事,我知道的都告訴你了。”

坐在晴明旁邊的小狐狸擔憂地瞥了主人一眼,鬼王身上的怒火都要具象化了,還這麼淡定真的沒問題嗎?

酒吞側頭嘖了一聲,紅發隨著他的動作抖動。

縱然酒吞的拳頭都要貼到臉上,晴明依舊可以保持這種不為所動的淡然,只因為他明白這鬼王雖然心中有火當並不會無緣無故到處撒氣。

“茨木在哪里?”

晴明頭一歪,移開視線:“他眼裏只有你,不在你身邊的話就只可能是在找你的路上……”

話還沒說完,眼前的男人招呼都不打扭頭就走,晴明看著他的背影啪地一聲收攏摺扇,眼角浮現意味不明的笑意。

離開晴明的宅院後,酒吞直奔一個方向走去。

要找他,茨木最可能去的地方就是酒吞最近習慣性落腳休息的林中一隅。鑽進深林穿過一顆顆挺/拔的樹木,沒多久就看到豁然開朗的一方天地。茂密如蓋、高聳如雲的橡樹將這裏如世外桃源般圈起,平整的巨石上因許久沒人落腳而落滿翠綠的樹葉。

躲在石板邊緣的小松鼠發現又多了一個人,猶豫著是否要去撿近在咫尺的橡果,反反復複探了好幾次頭,發現新來的這個頭頂紅色花椰菜的傢伙根本沒注意這邊後,飛快地用爪子將橡果扒拉過來,捧著飛一樣地跑了。

酒吞站在原地沒出聲,沉默地注視著那個望著自己躺過的那塊巨石的大妖怪。

“你要看到什麼時候?”

聞聲,出神的茨木猛然回神,驚喜又詫異地看過來:“摯、摯友!?”

酒吞對他遲鈍的反應有些不滿,走過去抬手重重拍了他的背一下:“蠢貨,怎麼這麼沒防備,萬一是敵人靠近,現在你已經被打得滿地找牙了。”

茨木點頭應著,欣然接受他的教訓,剛剛看著那巨石黯淡的雙眼此時神采奕奕。

酒吞似被這雙眼擒住心魂,愣了一瞬,以至於沒有聽清茨木的問題。

“摯友?”

茨木茫然地靠近,抬起的鬼手在即將觸碰到酒吞的臉時微微一頓,猶豫了。

酒吞垂眸看著尷尬地舉在半空中的鬼手,眼底湧起波瀾。

這傢伙因何畏縮?連觸碰都不敢?

“你怕什麼?”

酒吞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將他的手按在自己胸/口,平穩有力的心跳透過皮膚傳到茨木手心。

“感覺到了嗎?本大爺還活著。”

茨木粗獷的大手覆在酒吞遍佈紋身的胸膛上,兩人的體溫差在緊緊相貼的地方中和,不知是誰吞噬了誰的溫度,有一刹那,茨木甚至覺得這只手跟酒吞的身體融合了。

眼神中不經意間流露的欲望很難隱藏,此時的酒吞怎會不懂他的那份感情。大江山那一天發生的所有深深鐫刻在他腦海中,頸項處那道印記不僅無時無刻提醒著酒吞曾經發生過的一切,也同樣刺痛著茨木。

無名的煩躁湧上心頭,酒吞抓著茨木的手蠻橫地拉著他往前走,動作粗魯到驚得落地覓食的鳥兒紛紛振翅,掀起來的枯葉敗花落在兩人發間。

茨木想為摯友拂去那落葉,但唯一的手正被他抓著,實在無能為力。

酒吞拉著茨木繞過橡樹走向後方的潺潺流動的清澈溪水,一把將他推倒在水中,抬起左腳踩在茨木腰際,居高臨下地俯視著他。

“告訴我,茨木。”

四目相對時,茨木察覺到酒吞似乎有些不一樣。

“如果我沒有想起來,你永遠都不打算告訴我退治這件事嗎?”

癱坐在溪水中的茨木突然怔住,想要單手撐地起來,不甚按到水中的石頭滑了一下,沒能立刻站起來。

“摯友是從誰哪里聽說的?晴明嗎?”說著,茨木眼中流露出一絲殺意。“那個陰陽師……”

儼然一副要去跟晴明拼命的架勢,酒吞見狀,把腳往上抬了一點,將他踩回水中。

“我已近想起來了,所以……”酒吞彎下腰湊近,額前那縷紅發幾乎要落在茨木臉上。“茨木你打算怎麼辦?”

燦金般的瞳孔瞬也不瞬地盯著眼前的大妖,仿佛只要眨眼,對方就會不見似的。

“吾並非有意隱瞞。”

只是無法開口。

親口說出這個真相,對酒吞和茨木來說,都不是那麼容易接受的事。

反正那件事已經過去了,過去的事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他還站在這裏,不是嗎?

只要酒吞童子還活著,只要能再看他站到鬼族頂點,其他什麼都無所謂。

茨木一直這麼覺得。

像是看穿他心中所想般,酒吞抓著茨木的衣襟單手將他拎了起來。

“起來,打架。”

看他木訥地杵著在眼前,酒吞二話不說一腳踹過去,將茨木踢翻在淙淙流水中,原本只濕了一半的衣衫,這下全濕透了,連他那頭蓬鬆的長髮變得濕漉漉的。

而滴水未沾的酒吞環抱雙臂看著狼狽的茨木,微微勾起嘴角。

下一秒,紅影閃過,酒吞揮拳沖了上去,茨木迅速抬起手,帶起的水珠洋洋灑灑落在酒吞飛揚的發上、臉上……以及身上。

燃起戰意的鬼王根本不在意這些,兩人在小溪中過起招來,頓時水花四濺,周圍樹上的鳥兒都被他們嚇走了一批又一批。

沿著溪水一路打過去,二人都未發現水面變寬變敞,直到酒吞一個不甚踩到水中光滑的鵝卵石不受控制地後仰,茨木慌忙伸手去拉他,最後兩人齊齊摔進碧綠的潭水之中。

平靜的水面泛起絲絲連漪,記錄著剛剛這場事故。

片刻後,頭頂著荷葉,鬢髮插蓮藕的酒吞衝破水面,抬手抹了把臉後把趴在自己身上的茨木趕到一邊。

“你是笨蛋嗎?這水不深,又不會淹死我。”

酒吞沒被淹死,但差點被茨木壓死。

茨木完全是條件反射,根本沒想那麼多。

酒吞從水中站起,攏了一把濕發,水滴順著皮膚滾落,在陽光下的照射下,精壯身體上的紋身似在發光。縱然落水,他卻不曾顯露任何狼狽之態。

這迸發的妖力,這洶湧的氣勢,這永遠不會倒下的身姿。

這就是酒吞童子。

睥睨眾生的大江山鬼王。

被水淹沒半身的茨木看得出神,貪婪的視線由上至下將他的一切納入眼中,絲毫沒注意到自己雙眸中流露的情緒有何不妥。

“你在看什麼?”

酒吞瞥他一眼,對上那幾乎可以說是帶有侵犯意味的視線。

“看摯友。”

茨木坦誠回答。

對他來說,酒吞童子是最完美的。

酒吞停住正打算去緊腰帶的手,倒映著瀲灩水波的眼底泛起一絲漣漪,鬼使神差地向前邁了一步,卡在癱坐在水中的茨木雙腿間。

經過剛剛的打鬥,兩人身上多少都負了些傷,酒吞破了嘴角,茨木青了額角,但總體來說無傷大雅。不如說在這潭水之中,身上的那點血跡反倒更添一絲韻味——茨木緊緊盯著酒吞唇上那抹紅,心底有種難以壓制的衝動幾乎要破體而出。

酒吞自然注意到茨木視線停留的地方,他眼角一彎,伸出舌尖舔去唇畔的血,茨木呼吸一窒,眼中的神色明顯更加洶湧。

見此,酒吞笑意愈濃,抬腳跨坐在茨木身上,語氣中帶著揶揄。

“小子,你的眼神把自己出賣了。”

說話間,酒吞的手已經順著腰際攀上茨木的肩,抓著他的發讓他不得不仰起頭看自己,不給他說話的機會,直接封住他的嘴。

到底是什麼出賣了茨木,其實並不好說。

一個眼神、一句話、不經意間的一個動作,都可能出賣一個人的心思。

茨木隱瞞過嗎?

不,他從未特意隱瞞什麼。

由始至終,他都如此。

只不過是酒吞終於看穿了。

彼此都是嗜血的大妖怪,接起吻來都帶著血腥味,尖牙碰到柔軟的唇,一不小心就添了新傷口,星鏽味在口中蔓延。

兩相對比,還是酒吞這方面的經驗多一些,他啃咬著茨木的唇,撬開他的嘴,將他的舌勾出來糾纏。茨木生澀地回應,完全捨不得眨眼,目光灼灼地盯著酒吞,在這個吻中摸索著。

情事這東西確實需要後天的學習,但畢竟原本始於身體本能需要,多少還會有些無師自通的天賦技能,就比如此刻沉浸於這個吻中的茨木,完全沒意識到自己抬手握住了伏在身上的酒吞的腰。

冰涼的水從茨木的指縫漏下,粗糙的大手沿著那肌肉硬朗的紋路緩慢向上撫摸,直奔點綴在胸口的櫻色。

感覺到茨木手指的移動方向,酒吞微微睜眼,並沒有阻止。

不過是一個吻,不過是摸了幾下,茨木就有反應了。

酒吞正坐在茨木身上,自然能感覺到他下體的變化,但他卻像完全沒發現似地離開茨木的嘴,一點一點向下吻去,停在他頸項那處凸起,用舌反復描摹、舔舐。

在情事方面,酒吞童子一直很有耐心,他喜歡看著對方因自己漸漸泛起情欲,這也是一種征服欲。

毫無疑問,他已經成功捕獲茨木。

只不過以往被鬼王捕獲的獵物都會任其宰割,但眼前這個跟那些“小白兔”明顯大不相同。

將手搭在酒吞腰上時,茨木還在猶豫,但當酒吞溫熱的吐息噴灑在頸項的時候,心中壓抑許久的猛獸終於破籠而出。

沾水的紅發貼在酒吞裸/露的肩上,茨木的視線順著那纏繞的紅色線條沿著鎖骨向下滑去,隨著滾落的水滴滲入酒吞纏在腰際的格紋腰帶上。

不知不覺間,自己的手已經抓住了腰帶的一端,正要使力,卻被酒吞抓住。

尚且遊刃有餘的酒吞對茨木不按順序來的行為有些不滿,把他的手掰開後,開始動手解茨木的衣服。奈何茨木身上左一層右一層拖起來還挺費勁,鬼王花了不少時間,身下的茨木的注意力早就不在衣服上,雙眼直勾勾地盯著酒吞的尖耳,以及那隨著酒吞的動作晃來晃去的耳墜。

茨木躬身湊近,抬起鬼手將酒吞按在懷裏,讓那紅離自己更近些。

這突然的一下,讓酒吞的身體失去重心,直接貼在了茨木身上,沒等他再次起來,茨木一口咬住酒吞左肩,大手沿著他的脊柱攀上蝴蝶骨,停在後頸,緩慢地摩挲著。

酒吞渾身一震,肩上傳來的疼痛讓他有些措手不及,雙手撐在茨木胸口想將他推開。

茨木並不給他這個機會,轉而去親極具吸引力的尖耳。

大江山鬼王的耳朵有幾個人碰得到?又有幾個人敢碰?更沒有人敢像茨木這樣舔吻。

敏感的部位被如此對待,酒吞情不自禁地瑟縮了一下,身子軟了下來。

“茨木你別舔那裏!”

氣急敗壞的語氣略微不穩,淡然自若的鬼王大人有些緊張了。

茨木非常聽話地停下來,將頭埋在酒吞頸窩。就在酒吞以為他老實了時候,胸前兩點被潤濕,靈活的舌繞著乳尖打轉。茨木的手也沒閑著,趁酒吞沒防備,倏地扯開惦記已久的腰帶,

腰帶如同浮萍般在潭水中蕩開,鬼手偷偷摸進去,抓住了鬼王下身同樣已經硬挺的那物。酒吞倒吸一口氣,茨木立刻親了上去,學著酒吞剛剛的樣子反吻回去。

下身被細心照顧,席捲神經的快感令酒吞有些使不上力,不禁對茨木這小子刮目相看,還真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茨木一邊觀察著酒吞的表情,一邊調整手上的動作,由慢及快,時不時用手指觸摸柱身下的囊袋,引得懷裏的酒吞微微顫抖,呼吸也變得粗重起來。

“摯友……”

茨木伏在酒吞耳側,說話時呼出的氣體撩撥著酒吞緊繃的神經,最後的防線徹底崩塌,茨木手心一片粘稠。

酒吞趴在茨木肩上喘氣,沒等緩過來,茨木的大手便一把撈起酒吞的腰將他翻了個面,細碎的吻由肩部一點點向下移動,手也順著尾椎滑入那狹長的陰影之中。

這跟他預想中的有些不太一樣,由於看不到茨木的臉,酒吞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感覺到某個腫脹的異物進入了身體。

撕裂般的痛疼和不適的異物感令鬼王大人的表情有些狼狽,一抹紅暈浮上耳後。

茨木剛好瞥見,湊過去親吻他的耳尖。

“摯友,可以嗎?”

近乎脫力的酒吞有些咬牙切齒,都已經進來了還問個屁?

“少廢話!別問我,自己想!”

茨木試探著頂了一下,破碎的呻吟被身上的人咬在嘴裏。

見酒吞併沒有抵觸,茨木環著他的腰,慢慢動了起來,本就不平靜的水面泛起更多水花,拍灑在酒吞背上,妖紋上的水珠在陽光下反射出流光溢彩。

身體間的摩擦引發的快感如浪濤般衝擊著兩人的意識,直到攀上頂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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