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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羨R18]W: re (03)參批完畢再來解釋,1

[db:作者] 2025-07-17 18:39 5hhhhh 6200 ℃

(03) 參批完畢再來解釋

「唔、啊……」魏無羨伏趴在枕頭上,俊逸的眉頭蹙著,手指隨著身後男人的動作不時絞緊床單,黑暗而安靜的房間裡,水濕聲混響在愈發明顯的喘息聲中,聽來竟然格外清晰。

是他的注意力沒辦法從侵入體內的手指移開的緣故。

看不見身後男人用什麼樣的表情在弄他,四根手指對他來說已經超出可承受範圍,但他如果挺不過去,要接受藍忘機更是不可能。

他閉上眼睛,試圖主動讓肌肉再放鬆一些,不要太過集中注意力去感覺男人埋在體內揉弄的手指……藍忘機現在的眼神是怎麼樣的?專注地看著他身後被撐開的穴口嗎?忍耐著等待自己適應然後敞開內部接受他?

還是……會不會嫌棄他貪歡好色?

想到這裡魏無羨決定放棄猜測,他驀然撐起上身,反手勾住藍忘機的脖子向下拉,扭過頭索吻。

「我討厭你在背後用手指弄我……我想要你,直接點……」魏無羨被自己的想像給擊敗,呻吟著舔咬著藍忘機的下唇,這樣的小習慣模仿自對方,在彼此相處的默契中,彷彿成為某種願意被粗暴對待的暗示。

藍忘機抽出水光淋漓的手,抓住青年赤裸的肩膀將他按進被褥之中,剝開兩瓣豐潤的臀肉,將早已腫脹不堪的粗碩硬物狠插了進去,直沒入到最深處。

兩人同時發出重重喘息,一人是壓抑的低啞,另一人則是難以承受的呻吟。

「唔!」聲音被埋在枕頭中而顯得模糊,魏無羨疼得雙腿發顫,反覆讓自己深呼吸放鬆神經,一陣子沒有做了,承受藍忘機的全部果然十分勉強。但他不想等待,甚至故意塌下韌腰,將小巧緊實的臀翹得高高的,自己搖晃著屁股,前後吞吃碩燙的性器。

這段時間旅居國外時對這個人累積的想念、強忍的慾望、想要完全佔有這個人的想法全部蜂擁而上,變成吐出口的一句甜美嘆息:「好舒服……」

「不撐嗎?」藍忘機俯下身來從背後抱緊了他,小幅度地擺送腰胯,讓絞緊的肉襞適應著粗大的慾望,然後便可以對他為所欲為。

「當然撐啊,都、唔……被你撐滿了……」魏無羨埋怨地瞥了他一眼,身體反應和話語同樣誠實,「可是我想你,想要被你塞得滿滿的……」

藍忘機輕輕捏了捏他的韌腰,低聲斥責:「不知羞。」

「哼哼……」青年發出熱烈而得意的笑聲,他感覺身後那私密的地方被男人硬而燙的性器填滿,內襞本能絞緊排拒外來之物,反而使入侵的肉刃表面浮凸的青筋血管如刻痕般烙在濕潤軟肉的表面,將他撐開成那物事的形狀,他雙頰滾燙,呻吟道:「二哥哥,別等了,操我——啊!」

魏無羨仰起頭,後腦抵著男人寬厚的肩膀,一滴晶瑩汗水自額頭沁出,沿著低垂的墨黑眼睫滑落,隨著身體劇烈晃動而甩到雪白的枕頭上。青年被不斷衝撞腦海的快感包圍,喃喃地說著胡話,刺激著藍忘機更加粗魯地沿著體內敏感的前列腺位置次次碾磨,被欺負得厲害的內襞便還以濕漉漉地包裹絞緊,讓彼此都享受到絕倫的快樂。

「魏嬰……」藍忘機大開大闔地進出那處緊緻的密處,強而有力的雙臂溫柔地環抱住青年的胸膛,讓兩人的身軀緊貼,感受連彼此加快的心跳都同律,品嚐戀人甜美低啞嗓音,以及熱烈迎合自己的包容。他低頭含吻著那小巧的耳垂,手掌底下的單薄胸膛隨著主人急促呼吸而起伏,情動汗水的香氣縈繞鼻尖,魏無羨的內部熱燙而濕濘,只消抵著內襞磨擦,便能感受到緊窄軟肉戰慄著回應,一切所見所聽所感都刺激著男人欲罷不能的獸性,更加縱情索求懷中這令他愛不釋手的青年。

「嗯啊……好深、好大,嗯嗯,舒服……哥、嗯、就是那裡,給我……」魏無羨被頂撞得眼神迷亂,快感操控著他追逐慾望,口中流洩的呻吟不斷刺激著身後的男人,他的左手握著自己同樣勃發挺翹的性器,手指早被透明清澈的腺液打濕,圓潤的蕈頭脹成豔麗的深紅色,隨著主人手掌來回揉搓而顫抖。當身後包裹的碩大肉刃狠狠碾過前列腺進到難以承受的深度,魏無羨高聲喊了出來,濁白的精水滑滑溢濕他的手。

「啊、哈啊……」高潮射出的下一刻青年渾身都軟了,幾乎跪之不住,全靠藍忘機在背後撐著他的腰,雙手按在床單上喘息劇烈。

見狀,藍忘機放緩了頂撞,讓魏無羨緩過氣來,同時強壯的腰胯將依然硬碩的性器緩慢送入收縮顫動的甬道深處,直至小腹與臀肉相貼,略為停留碾磨,再慢條斯理地撤出。

敏感的內側肉襞此時禁不起那怕最輕微的刺激,魏無羨幾乎要尖叫出聲,小腿韌帶繃緊得彷彿當場要斷開,立刻求饒道:「等等、先讓我緩緩、嗚!這樣太過了……啊!」

藍忘機的目的自然不是以歡愉凌虐他,應他所求,將埋於青年體內深處的碩物抽出。粗長而形狀微微上翹的柱身被體液打得濕淋淋的,抽出時發出的細微水聲響在寧靜的房間裡,格外淫靡。

「糟了,藍二哥哥,你忘記你弟弟在家了嗎?像你這樣幹我,聲音早就傳出去了……」

幾十秒過去,魏無羨稍微清醒了一些,他神態如同一頭吃飽饜足的年輕黑豹,懶懶的笑聲在喉嚨裡滾動,彷彿以肉掌撥弄著光潤的珠玉在地板上滾動,那清澈的聲音挑逗著藍忘機的慾望,也挑釁著另外一人。

「沒關係。」藍忘機將他擁在懷裡,低頭親吻他的後頸,語氣似乎有些不自在。

「沒關係嗎……」魏無羨笑著逼問,得寸進尺地自己挪動腰身,讓男人依然挺直的硬碩前端抵進被方才一陣操弄而依然柔軟濕淋的穴口,感覺到男人握住他的韌腰,翹臀配合著碩物的插入緩緩向後送,讓圓潤的蕈頭重重頂在能帶來強烈快感的肉襞上,舒服得令他發出輕聲嘆息。

「啊……太滿……」男人粗碩長物進入體內,直頂到深處,魏無羨如同嬰兒般弓起背蜷起腿,連足趾都舒服得一張一縮,手掌按在自己的腹部,喃喃地說:「二哥哥你真的好大,你摸摸,我的肚子被頂出形狀了……你真厲害……」

「難受嗎?」藍忘機啞聲問。

「不難受,我喜歡。」魏無羨的笑聲帶著被歡愉綁架的熱度,每一句話都像貓爪子,將藍忘機的全副理智如撕衛生紙般輕易攪得粉碎,他側過頭抵著藍忘機的薄唇,輕聲說:「對象是你,就是難受我也喜歡。把我插壞都沒關係,嗯……你是不是很想這樣弄我?從背後來,讓我什麼都看不見,只能像雌獸那樣被發情的大傢伙壓趴在地上,狠狠地插……」

淫亂的索求在這青年做來卻是坦率得可愛,不論是他追求快感的放蕩,還是隱忍的逞強,對藍忘機而言,都足夠使他血脈賁張,忍不住兇狠地索取。

藍忘機伸手握住他的膝彎,將腿向上打開,連帶將他身體拉起成側臥在床的姿勢,隨著翻轉了九十度,粗硬的慾望在緊縮的內襞裡轉了半圈,本就深深埋在他體內的性器前端碾磨著敏感的前列腺,頂得魏無羨一陣顫抖。藍忘機就著他側躺的姿勢,從他身後狠狠抽插不斷吸吮他的肉襞,每次都是向外退至只剩蕈頭卡在穴口,再兇狠撞至盡根沒入。

魏無羨的哀求聲立刻隨著他的動作碎散開來。

「啊啊……嗯……太、快了……」魏無羨仰起頭呻吟著,這個姿勢強迫他用左手和左腿撐在床上,右腿被握著拉高,腰身幾乎懸空,缺乏緩衝的地方,必須完全承受藍忘機驚人的撞擊力道,胸膛和身前發洩過的慾望暴露在空氣中隨著身後頂動搖搖晃晃,性器上頭殘餘的水跡滴在床單上,彷彿被劇烈歡愉所帶動,再次復甦挺立。

虛掩房門外,不知何時樓下的動靜早已消失,魏無羨只聽得見身後男人劇烈的喘息,以及肉體拍擊的放蕩聲響。

他想起來接機的少年,以及那清透如琉璃,卻帶著複雜意味凝視自己的目光。

藍湛……

魏無羨敏銳地感覺到藍忘機的舉動摻入了別的意味,像荒野裡的雄獸獨佔著雌性的炫耀姿態。

從敏感的肉襞深處傳來的激烈頂弄未停,迫使身前飽漲的慾望在沒有撫慰的狀態下逐漸達到極限,但卻還差了一些。魏無羨略為不滿地用唯一自由的右手抵住身後男人的肩膀,喘息道:「你、是故意的吧?你是不是想讓藍湛聽見?」

藍忘機舔吻著他空門大開的頸側皮膚,突然停下了頂弄,卻沒放開他,低磁嗓音裡帶著不明的情緒,藍忘機說:「他一直在這裡。」

男人的語氣再平淡,對魏無羨來說也不亞於被一顆鉛直飛來的導彈直接砸中爆發!

「你說什麼……」魏無羨驚愕地僵住了身體,心跳瞬間快得異常,他有些緊張地環視黑暗的房間,想要確認藍忘機是不是真的在對他開玩笑。

但藍忘機從不開玩笑。

天色已經完全暗下,兩人溫存時,房間的燈一直沒開。房門門縫中透出走廊壁燈的淺淺光色,製造的陰影反而替臥房另一側的人完美掩飾了在場的事實。

魏無羨視線盯住臥房一角疑似人形陰影時,房間照明開關發出輕微的『喀』一聲,臥房燈瞬間全亮,光線太刺眼,魏無羨忍不住抬起右手遮擋亮光。

但他仍是清楚看見了,外貌與藍忘機神似的少年,手指按著牆邊的電燈開關,正死死盯著他看。

「什麼……藍湛!是你?」魏無羨失聲道。

藍湛無聲地站在原地,雙臂環胸,眼睛裡強忍著妒恨與火焰,早已不知看了多久。

「藍忘機!你們!」魏無羨又驚訝又無措,看著藍湛又轉頭瞪藍忘機,隨即注意到他與藍忘機的姿勢太過……坦蕩,連忙扯起床上的被子往自己身上遮掩,一下子在倉皇遮掩和怒聲罵人之間猶豫不決。

看藍忘機一副從容自若的樣子,他早就知道藍湛在這裡了!

他掙扎地想要先逃開藍忘機的禁錮,但這男人早就料準他的反應,粗暴地掀開遮身的被單,以難以撼動的臂力將修長的大腿拉開,碩大的陽物抽出紅腫濕潤的肉穴,以挑釁的姿態讓魏無羨赤身裸體的正面對著藍湛,狠狠插入頂弄起來。

「嗚……!」口中差點溢出失控呻吟,被魏無羨羞恥地強忍住,他臉頰發燙,不知道為什麼情況會變成這樣,想要移開視線,但藍湛已經走到他的面前,捧住他的臉頰,低頭深深吻住。

藍忘機繼續插弄著他的軟穴,一面將他雙腿分得更開,讓緊實單薄的胸膛展示般地向前挺出,一手從後方繞過來,意有所指地按了按那挺立的玉莖,脹紅的慾望沾著清澈體液,在溫度略低的空氣中微微發顫。

藍湛的吻同樣霸道,彷彿想要吞了他的舌頭一般狠狠地在舌尖上咬了一口,將他的唇舔吻得更加紅腫,才伏下身去,將魏無羨的慾根一口含入。

「嗚、藍湛別、嗯啊!等等……啊!」魏無羨驚怒羞惱,卻又立刻臣服於歡愉快感的表情太過冶艷,藍湛一面吞吐著他的慾望,一面掀起眼簾將這些全數收進眼中,下身勃發得更加熱硬。但藍忘機沒有放開懷裡的戀人,反而配合他的吞吐,調整勁腰的聳動幅度,每次用力頂在敏感的前列腺處,青年肌理線條漂亮的身體便向前傾倒,使勃發慾望深深頂入少年的喉中,被吸吮得更為賣力。

前後兩處敏感點被一起照顧著,甜美的呻吟聲音散逸在安靜的房間之中,卻慢慢摻入了哽咽。

「藍湛,你怎麼會、嗚!」魏無羨伸手抵著藍湛的額頭推拒,這向來與他維持著兄弟般人際距離的少年如今卻跪在床邊,以虔誠的神情和熾烈的眼神吞吐他的慾念,一連串突如其來的發展讓魏無羨不知所措,見到手掌上沾染的精液黏在少年白皙的臉頰,彷彿玷污純潔少年的驚悚想法使他驟然收回了手,在半空中被藍湛一把截住,與他十指交扣。

藍忘機在他身後將他抱得更緊,入得更深,卻一言不發,放任事態發展。

前有狼後有虎,魏無羨惱怒地側頭質問身後的男人,「藍忘機!你、你們一起謀畫好的嗎?」

「……」藍忘機乾脆摀住他的嘴,顯然此時不願解釋。

魏無羨掙不開他,身體還與男人緊緊嵌合,身前弱點更是落在少年掌握,他阻止不了了。

「啊、哈啊……慢、嗯嗯……!」後穴被撐滿,敏產處被不斷頂撞,快感攀升,而身前漲痛的慾望被溫潤口腔包裹撫慰,前後夾攻的雙重刺激使魏無羨眼前泛起大片迷濛水光,眼角通紅,被歡愉逼到了極限,繃緊了腰射出了熱燙的精液,被藍湛盡數吞下。

藍忘機被高潮瞬間絞緊的肉襞吸吮著,低喘了一聲將魏無羨摟在懷裡,重重撞入窄穴深處,在青年一聲聲破碎的哀求聲中兇狠如驟雨般抽插了幾十下,才將積蓄多時的熱液盡數射入那浪蕩吞嚥著他的甬道中。

「嗚……」魏無羨渾身發軟,無力地趴倒在床,待藍忘機將略疲軟的慾望抽出,才見到豐盈臀肉中間縫隙中帶出許多白濁的體液,沿著大腿根往下流淌,穴口被操得殷紅而濕腫,正緊張收縮著,看起來有些可憐。

少年的眼中裡燃著彷彿能燒毀雨林的熊熊大火,單膝跪上床墊,對魏無羨探出手,卻被後者一把抄住。

「藍湛。」魏無羨握著少年的手腕,意識大半仍停留在方才的高潮中,他臉頰緋紅,胸口依然急速起伏,抓藍湛的時候沒用什麼力氣。

但被那雙夜色眼眸一看,藍湛確實也甩不開他。

魏無羨心裡無奈,顧不得現在的處境十分尷尬,勉強撐起身體坐起,帶著責備意味的眼神落在身旁藍忘機身上,而藍忘機卻摟住他的腰讓他倚坐,默不作聲擺出拒絕解釋的神情,魏無羨瞪他一眼,低聲說:「藍忘機,我等等再收拾你。」

他轉向面前的少年,收起了平日隨性的笑容:「藍湛,你怎麼回事?」

藍湛沒出聲,輕輕轉動手腕,讓他的手掌與魏無羨的相對,十指交錯扣緊,將魏無羨的手拉到自己心口處貼住,讓他感覺自己胸膛快得失序的心搏。

「我回來了。」藍湛深深凝視他,態度理所當然,目光毫不掩飾蒸騰的怒焰與急切的慾念,前者針對自己,而後者全數落在床上赤裸的青年身上,他摟住魏無羨,堅持道:「魏嬰,你本來就是我的。」

藍忘機鬆開了手,沒有阻止藍湛更進一步的搶人行為。

「等等,怎麼回事?什麼意思?我完全不懂。」魏無羨震驚不已,神色茫然地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臆測道:「真不是惡作劇?」

「你怎麼看?」藍忘機終於開口,似乎是希望在自己說出答案之前先得知魏無羨的想法。

魏無羨從藍忘機的眼中看出了一些東西,率先質問:「我沒弄清楚,首先,藍湛到底是……藍忘機,你知道,對吧?」

「知道。」藍忘機承認,空調有些冷,他拉過薄被替魏無羨蓋住赤裸的腰腿。

魏無羨拉著被子挪出少年的臂彎,以不太舒服的姿勢靠坐在床頭,又看了看藍湛,低聲確認:「藍忘機,你知道藍湛,你的親弟弟,喜歡我?」

「讓他自己說。」藍忘機低聲說。

「什麼意思?」魏無羨茫然不解。

「我心悅你。」藍湛深深望著魏無羨,剛過了少年變聲期的沙啞聲音幾乎帶上哭腔,垂放在身側的手甚至不覺顫抖。

「藍湛……」魏無羨本來準備出口的責備話語被他很沒骨氣地嚥了下去,眼前少年的神情與藍忘機太過相似,已經到了他無法分辨誰是誰的地步,心中柔軟的地方被觸動了,又覺得好像有些自己不明白的地方。

藍忘機眼中帶著複雜而明白的情緒,抬起魏無羨的下巴,說出一模一樣的話:「我心悅你。」

魏無羨輕輕嘆息,按耐著心底的不快,對藍忘機說:「以我對你的了解,就算是親弟弟喜歡上我,你也不可能放任他這樣做。說吧,還有什麼事是我需要知道的?」他無奈地瞥了藍湛一眼,挑起眉,沒好氣地玩笑道:「藍湛,你不會是看多了電視,以為得了絕症即將不久於人世的病人,可以用這樣的方式實現願望吧?」

「當然不是。」藍忘機揉了揉他的髮頂,嗓音帶上一絲笑意,終於解釋道:「魏嬰,你還記得以前我陷入夢魘的事嗎?」

魏無羨一愣,才想起他們在一起交往不久,兩人同住在大學宿舍的一個寢室,有段時間藍忘機睡得很不好,反覆夢見他們兩人的事。

但那並非當代。藍忘機說:夢裡他穿著古老的白色袍服,負長劍與古琴,在小鎮或山間行走。夢裡有另一個魏無羨,與現在同樣放浪肆意,笑得同樣開朗,但不久之後,那樣的明俊的人改變了……

藍忘機曾向魏無羨轉述夢境的內容,但夢境裡兩人的後續並沒有結局,在某個時候嘎然而止。

「你說過,那是前世的記憶……」魏無羨摸了摸下巴,歪著頭說:「這和藍湛有什麼關係?」

「我擁有另一半的記憶,我就是藍忘機。」藍湛斬釘截鐵地說,「我們是同一個人。」

「或者說,我與他的記憶總合,才是一個人。」藍忘機看著與自己太過相似的少年,淡淡說道:「他擁有後續的一半。」

「嗯。」藍湛抓住了他的手腕,認認真真地對魏無羨說:「你也是我的。」

魏無羨覺得這一切荒謬得難以置信,手掌在空中虛按,阻止道:「等等,就算你們前世是同一人吧,現在我交往的對象是只有藍忘機一個啊。」

「不行。」藍湛焦急地對他說:「你不能選,我心悅你,你愛慕他,他便是我。」畢竟是少年心性,藍湛好像害怕魏無羨反悔似的,急著將心中所想全數傾吐。

「這種時候你還用上了遞移推論邏輯嗎……」魏無羨哭笑不得地看著眼前的少年,又轉向藍忘機:「你同意?」

「我不想。」藍忘機坦承道:「然而我無法否認我們能交換記憶的事實。」

「你們完整了前世的記憶?所以當年你說的事情,後來有了結局?」魏無羨好奇道。

理智上能了解,心理上依然很難接受。但魏無羨與藍忘機相處這些年來,其實明白他對自己一直抱持著某種患得患失的情緒,特別是那些有關前世的片段似乎最終都以悲劇收場,這對當年才十多歲的藍忘機而言是不可抹滅的痛苦。想必如今對於藍湛也是如此。

而不知什麼原因,魏無羨自己雖然不曾夢過他們所描述的『前世』,卻覺得那些內容熟悉得令人心驚。

關於修道,關於古琴,關於等待,關於……他們前世沒有獲得的長相廝守。

魏無羨深吸了一口氣,平復因為這一場莫名的衝擊的複雜心情。

他看著眼前的男人與少年,低聲問道:「我明白了。但藍忘機與藍湛,你們曉得,你們並不是在讓我選擇嗎?」

「不。」藍湛強硬地說,「你不能選一個,藍忘機就是藍湛,藍湛就是藍忘機,你見到的都是我。」

「你早已是我的。」藍忘機肯定道。

魏無羨想把這件事情當玩笑,這發生在其他人身上肯定荒謬,但發生在藍忘機身上,怎麼他就笑不出來了呢?

他抬起手臂本來想要遮住眼睛逃避幾分鐘,但看見兩張一模一樣、極為認真的臉,動作就改為摟過藍湛,將他壓在自己的胸口抱緊。然後他仰起臉看藍忘機,藍忘機明白過來,張開雙臂將他環抱住。

「好吧讓我整理一下。你們是說……」魏無羨自覺是個隨和而且容易適應環境變化的人,但他仍忍不住用一種今天我終於見到了外星人的口吻,充滿不確定地向藍忘機和藍湛反覆確認道:「你們是說……在前世,藍忘機和藍湛,是一個人,而且,跟我在一起?你們當真?」

「嗯。」男人和少年同時應道,幾乎沒有時間差。

「老實說啊,關於前世,我什麼都不記得了。」魏無羨悶聲對藍忘機說:「我只知道我喜歡你。」

「你們。」藍湛糾正他。

魏無羨嘆了口氣,面對那與藍忘機長得如出一轍,卻眼角發紅彷彿受了天大委屈還強忍的昳麗少年,他根本說不出半個拒絕的字,只得無奈接受了他的更正:「一直到剛才為止,我都深信我此生只是愛著藍忘機一人。藍湛,關於你擁有的記憶,我很難不去猜測這只是某種移情作用,但如果你們真的確定彼此是同一人,那藍湛你大概是想清楚了才跟他攤牌的。」

藍湛被他摟在懷裡一言不發,目光落在魏無羨肩膀上一枚殷紅吻痕,心想:這對他而言曾經是個困難的問題。

是移情作用?還是愛得無法自拔?他喜歡的是現在的魏無羨,又或者只是想為夢中被拋下的自己圓滿遺憾而已?

藍湛從十二歲左右開始斷續地作夢。夢裡沒有聲音,沒有觸感,勉強能從其他人的口型了解片段對白,像在反覆播放沒有剪輯完成的老舊電影,色彩卻比褪色膠片鮮明得多,足以使他心口劇痛而驚醒。

每一次夢境都終結於深淵絕境之前,他伸長手臂,奮力去抓魏無羨,而那人卻笑著拋給他一根竹笛,義無反顧地墮入黑暗。

——一次又一次拋下了他。

在接收一個人成長的回憶那樣,藍湛年復一年地拼湊著過往,追逐一抹黑衣單薄的青年身影,最後終於明白夢裡的身影與現實的那人其實相同,也早已無法再收回對他的渴慕之情。

他愛上魏無羨,究竟是前世的記憶裡保留的愛,還是基於當下對這個人的喜歡?

他無法分辨,只知道如果魏無羨跟相貌與自己完全相同的「自己」在一起時,他必須無數次不去看,不去想,逼迫自己壓抑著心中嘶吼著發狂著的妒忌,失眠到天明。

如果只是記憶,他不可能投入得如此之深,幾乎到了看見成年的「自己」親吻擁抱這個俊逸奔放的青年,就嫉妒到無法思考的地步。所以他找上了成年的自己,以前世的記憶內容為交換,要讓這個佔領他全副心神的青年知曉自己的心意。

這件事情甚至是輕而易舉的。

藍忘機和藍湛在日常生活中幾乎沒有任何肢體接觸,直到藍湛找藍忘機攤牌的十七歲,他握住了藍忘機的手,兩人腦中同時浮現最後魏無羨墮入深淵的記憶。

藍湛眼神黯淡地解釋:「他與我擁有的記憶都是片段,內容互不重疊。他擁有與你前生相遇的前半段時光,而我則持有後半。」

他說話的口吻帶著絕望的意思,魏無羨心中一動,追問道:「我們的結局真的不好嗎?」

「『前世』的結局。」藍忘機強調。溫熱的手掌沿著青年纖細的鎖骨往脖子上撫摸,輕輕捏著他的下巴,堅持道:「只是前世。現在無論如何,我都會護你安好。」

「嗯,更正一下我的說法:藍湛,前世我們最後下場並不好嗎?」

「你拋下了我,」藍湛不滿地盯著他看,冷冰冰地說:「只留下一根笛子。我很不好。」

——慘了!魏無羨內心警報大作。

這樣的藍湛簡直對魏無羨來說,就如同蟒蛇盯上青蛙般棘手得要命。

「……」魏無羨啞口無言,非常煩惱地抓了抓頭,徒勞無功地猜測道:「應該是為了很重要的事?像是恐龍毀滅或者小行星撞地球之類的,我應該不會隨便把你丟下……吧?」

「若是為了天下大義,我認為你會。」藍忘機掀開他蔽體的被單,眸色淺淡的眼睛裡浮現斬釘截鐵的意思:「你拋棄我,甚至沒有找我商量。」

藍湛板著臉去抓他。

「藍忘機你別……呃、我是說,這中間肯定有什麼誤會……」魏無羨慘叫著被兩人剝光了所有遮蔽,再次被按倒在柔軟的床墊上。

*****

雖然擁有部分前世的記憶,但藍湛終究只是個十幾歲的少年,縱然平日不顯,脾氣與藍忘機相比還有些衝動。難以自控的性慾也是。

而魏無羨剛剛結束一場激烈性愛,又被這突如其來的剖白轉移了注意,他不但沒穿衣服,反而毫不在意地在兩人面前曝露斑斑愛痕的肌膚,脖子和肩膀上都留有殷紅的親吻痕跡,如今赤裸肌膚坦露,胸口兩點粉色的乳尖被房間裡溫度略低的冷空氣刺激得微微立起,像引人採摘的鮮嫩櫻桃。

安靜的房間裡,屬於青年特有的香氣混著精液的氣味仍然懸浮在空氣中。

藍湛親吻著青年,感受著緊貼自己皮膚的體溫,下身不住起了反應。出於對「自己」的尊重,他抬起頭看著藍忘機,而這個成年的「自己」立刻明白,兩人在眼神交流中瞬間達成了共識。

忽略了男人與少年深藏在眼底、彷彿沸水般逐漸升溫的凶性,魏無羨大概是跟藍忘機太熟稔了,平常藍湛又對他言聽計從,他根本沒有危機感,甚至也沒有戀人從一個變兩個的嚴重性考慮,照樣與藍忘機開著無傷大雅的玩笑,伸手不知死活地撫摸少年藍湛的頭頂,身體則慵懶倚靠在藍忘機懷中,偶爾幫自己調整成更舒服的姿勢。

藍湛伏在青年的胸膛上,低下頭去舔咬那誘人的櫻色肉粒,引來一陣帶笑的躲閃。

「好癢、別咬!」敏感的乳尖被牙齒輕咬碾磨,另一邊更是被因為練琴而帶著粗糙薄繭的手指捏住揉搓,魏無羨身體不自覺地往後縮,裸背卻抵上身後的藍忘機,沒有逃脫的空間。一發現他的迴避,藍湛有些惱怒地加重了力道,將兩粒櫻色揉弄吮咬得泛紅,魏無羨低喘,情慾彷彿又被挑起,修長的雙腿難耐地踢劃床單。

藍忘機考慮了一會兒,伸手拉開床邊矮櫃的抽屜,取出一個透明矽膠圓環,在魏無羨眼前攤開。

「……二哥哥?」魏無羨從藍湛的愛撫中勉強分出注意力看他,泛紅的臉頰與天真的視線在此時看起來異常魔性。

魏無羨看著那個圓環,不解地望著他。

藍忘機將手中的矽膠圓環往他胯部略為比劃,解釋道:「今天有兩個人,明天你還要工作,不能過度耗損。」

陰莖環!

「這是……不、我不要用,唔!」魏無羨瞬間明白過來,呼吸因緊張而急促,拒絕的話語被藍湛一吻封住,藍忘機趁他無暇掙扎時俯下身,握住豔色慾望,技巧性地撫弄著讓他再度勃起,富有彈性的矽膠圓環套進,將性器根部緊緊束縛。

挺立的慾望被綁住,頂端馬眼竟然滲出一些透明黏液,顫顫巍巍地發抖,十分可愛,藍忘機忍不住在圓潤的蕈頭處親了一下。

「魏嬰。」與藍忘機相貌一模一樣的少年渴望的視線更是充滿了侵略性,他舔過青年脖子上微凸的喉節,啞聲要求:「要你。」

魏無羨掙扎了一下,終究不捨得拒絕,他心情複雜地放鬆了身體,先轉頭看了一眼身旁虎視眈眈的藍忘機,才伸出手臂圈住藍湛的肩膀,唇邊勾起撩人的弧度,輕聲哄道:「……別太折磨我,嗯?」

藍忘機恨他這時候還笑得如此沒心沒肺。

藍湛將誘人的青年推入藍忘機的懷裡,分開他的雙腿環繞在自己的腰側,挺身將怒張的慾望貫穿了濕暖的甬道,掀起一場疾風驟雨般的侵犯。

「嗚……!」魏無羨猛然喘出一口氣,修長手指抓在少年的脊背上,辛苦地呻吟道:「慢、點……啊!」

「他是第一次。」藍忘機在魏無羨身後擁抱著他,溫熱手掌摸到他胸口挺立的乳尖不輕不重地擰住,低磁嗓音隨著耳垂被輕輕吮咬的濕熱與麻癢一併傳來,聽起來竟有幾分冰冷的意思:「你自己允諾的。」

憋了十七年的處男的體力和缺乏技術的狠勁是恐怖的。

魏無羨當初與藍忘機體驗過一次,現在再來,他簡直哭笑不得,被粗魯的插搗操得雙腿顫抖,連聲求饒。

方才與藍忘機胡天胡地過卻沒清理,如今身後窄徑裡充斥著黏膩的體液和精水,被使用過的穴口仍然紅腫,少年將他的雙腿架在肩膀上,雙手按著他的大腿根兇狠地進入。臥室裡燈光太亮,被分開抬高的臀間那殷紅的入口被硬碩的性器撐開,隨著肉刃進出的動作而不斷溢出泛白的泡沫,迅速打濕身下的床單,也將少年生出的淺色恥毛給糊濕大半,體液晶亮,媚肉殷紅,軟嫩的內側穴肉被反覆翻出,顯得可憐而羞怯。

「嗯、藍湛……求你了,」魏無羨艱困地仰起頭,被操得幾乎透不過氣來,他雙頰紅透,在藍忘機的目光下更是感到無地自容,只得可憐兮兮地對身後擁抱自己的男人說:「你們、嗚、節制點……二哥哥,救我……」

藍忘機撫摸著他的軟唇,似是若有所思,在魏無羨下一句求饒溢出口中之前,男人將手指插進他的口中,翻攪著靈活的舌頭。

那一瞬間,魏無羨心中響起辦公大樓火災警報般的刺耳警鈴聲。

這個夜晚對魏無羨而言,還是太漫長了一些。

藍忘機的佔有欲的極限,是藍湛將他雙腿拉得大開,壓在床上惡狠狠地操弄時,仍然將他抱在懷裡親吻;而藍湛看著藍忘機佔有自己的一切嫉妒和慾火,都發洩在撞入軟穴深處的力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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