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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舰少女同人 秘书舰的足交,1

[db:作者] 2025-07-17 18:40 5hhhhh 2010 ℃

作者:ハム太

 

 字数:15170

 

  晚上八点。

  我远远听到了她入渠时发出的惬意娇喘,以及诸多小家伙的惊叹。不枉我在更衣室墙上的暗门里挤了这么长时间。

  自从密苏里入住港区后,作战的难度就变得简单了许多。强大的火力、护甲和对空值,高速战列舰,高稀有度,漂亮的脸蛋,以及那让刚才惊叹声传遍浴室的,凹凸有致的完美身材。每一点都近乎于完美,无可挑剔。

  因此秘书舰几乎都成了她的专门位置。不得不说,她的工作能力也相当惊人,不是那种花瓶女性。

  不过……自从她进入港区的第一天,就有一点让我非常纠结。

  那就是她的那双腿。

  不。不是因为那双腿有什么问题。正好相反,是太完美了。修长的美腿让她的身材显得十分高挑,裹在长筒长袜中那双紧绷的长腿每天在我眼前晃来晃去,那双美脚更是让人浮想联翩。

  毕竟是男人,在长期面对这么漂亮的女性时,下体思考的频率往往更多——大约多出十多倍吧。所以有时候我真的动过想要在办公室里扑倒密苏里然后硬上的念头。

  更重要的是,我承认,自己是个恋足的死变态。说句实话,自从她成为秘书舰以后,每天都会看到她的美腿,也导致我的下体每天都涨得非常难受。因此更多的时候,是期盼着她用她那双美丽的双脚帮我把因为她而积下的性欲随着精液一同踩出来。我就是靠着这种淫乱的想象在不计其数的夜晚里发泄着自己对她的欲望。

  今天终于有机会一亲芳泽了。藏在暗门里,不是为了偷看她的身材,只是为了等这个大好时机——我仔细地听了一下,更衣室里没有任何动静,看样子只剩我一人了。保险起见,我还是把暗门悄悄拉开一道缝,从门缝里偷偷窥视着外面。再次确认完全没人之后,我便悄悄地摸出暗门,蹑手蹑脚来到她的衣柜前。

  外面传来她们在浴池里的嬉笑,其中夹杂着的那个熟悉的声音让自己心头一阵悸动。不知是因为做贼心虚还是因为兴奋,我在隔音效果并不是很好的更衣室里都能清楚地听见自己如雷贯耳的心跳声。我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打开了衣柜门。轻轻拨开盖在上面的衣服,那双出击归港后饱吸她腿和脚上汗水的长筒袜露了出来。像对待圣物般,我轻轻抽出那双长筒袜,把鼻子埋在袜子的脚尖部分,贪婪地呼吸着她脚上的味道。脚上浸染着的积累一天的诱人汗液味道,透过鼻腔穿入脑海,刺激着我的感官神经,下体也不自觉地充血胀大。我拉开裤链,释放出自己那因气味而涨红的阴茎,挑出右腿那条长袜,沿着袜筒卷起到合适的长度,小心翼翼地把阴茎插入袜口,随即一鼓作气顶到底,让她长袜的脚趾部分完全包裹住龟头。想到自己的龟头正在和她的脚尖间接接触,想到自己的口水和精液即将玷污她美丽的双脚,那那根涨红的阴茎不禁又跳了两下,坚挺得更加厉害。我咽了咽口水,左手捧着她的左腿长袜的脚底部分捂在鼻子上,把脚尖部分含进嘴里,品尝着她那让我梦寐以求的美脚的味道,右手随着幻想中她踏在我阴茎上的美脚的搓动节奏开始撸动自己那亟待发泄的阴茎。

  长袜的柔滑触感刺激着冠状沟和马眼,缓缓流出的前列腺液打湿了长袜的足尖部分。随着口水啜入喉中的长袜上的她的脚的汗液,和不断透过鼻腔刺激大脑的脚部气味,都令人兴奋不已。我脑海里想着她的那双美丽的嫩足,享受着这种变态的犯罪快感,下体在不知不觉间变得更硬了,握住阴茎的右手更加用力地挤压着,透过袜子刺激着自己的敏感点,速度也不自觉地加快。我能感觉到一股热流正要突破束缚向外喷射出来,想到她深藏青色的长袜上沾满白色精液的颜色反差,她的脚在不经意间被我无数次地玷污,我的兴奋值也达到了极点。

  「唉?洗发露……没拿过来?我去找一下。」密苏里的声音在我即将爆发的前几秒穿过嘈杂的嬉笑声清楚地振动着我的耳膜。

  然后,没几秒,更衣室的门被「吱呀」一声推开了。

  几乎是她推开门的同时我钻进了暗门,若晚听到一秒钟,恐怕这种事情就会被她抓个正着……想到这里,我顿时感觉脊背一阵发凉。

  她的长袜在我逃进来的时候也被顺手拿进来了。毕竟我可不想放弃这种美妙的快感。——基于实际吗,她的长袜是压在衣服最底层的,我在找的时候没有过分翻动,因此只要她不刻意去找就不会发现长袜不见了——更何况洗澡洗一半的时候谁会在乎什么长袜。我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顺手把关死的暗门拉开一条缝,窥视外面的情况。

  是密苏里无疑。她金粉色的长发湿漉漉的,仅仅拿毛巾扎成低马尾状,兴许是打湿了头发才发现洗发露没拿而跑回来的。除此之外,她浑身上下只裹着一条长浴巾,虽然盖住了重要的部分——鬼知道在都是女性的环境中她为何回来拿个洗发露还要裹得这么严实——但身材的曲线却仍被这条半湿的浴巾体现得淋漓尽致。丰满的双峰呼之欲出,大约是在E上下,几乎要突破浴巾的束缚;纤细的腰肢部分浴巾稍湿一些,紧贴着她紧致的小腹,和平日身着舰装一样,不见一丝赘肉。我咽了口口水,让视线下移,仔细打量最让我眼馋的她的那双美腿。长浴巾盖住了大腿的一半,而平时被长袜包裹着的小腿和双脚一览无余。

  本来因惊吓而开始陷入疲软的下体就在这样的视觉刺激下再次胀大。我就这样死盯着她近乎于全裸的身躯,右手再次伸向下半身,继续完成方才未竟的事业。有了刚才的基础,加以新的视觉感官上的刺激,恢复的速度大大加快,不久便再次恢复坚挺。

  她向这边缓步走过来。虽然知道她绝对不会想到我会在更衣室里,更不可能想到,我在拿她的贴身衣物做这种极度下流的事情,但是我心头还是一紧,带着害怕被发现的紧张和犯罪的刺激感传入心头,直奔下体而去。果然,她在自己的衣柜面前停了下来,哼着不知名的小调,拉开衣柜门,开始翻找什么——衣柜门挡住了视线,看不到她的后续动作。应该是洗发露吧。

  我在这时突然想到,自己与她似乎只有一扇薄薄的暗门之隔。话说回来,这不就相当于当着她的面拿着她的袜子自慰吗!羞耻心爆发的快感让我自暴自弃般加快了右手上的动作,仿佛是刻意要给她看自己射精时的样子。变态的快感持续刺激着荷尔蒙的分泌,化作性兴奋填入正蓄势待发的炮管。

  「嗯,在这里……唔?」她的轻声呢喃挑逗着我的听觉神经,刺激着我对她的欲望——但至少我还没精虫上脑到傻掉的程度。她一定是发现了什么。我尽量屏住因兴奋和剧烈运动而导致的粗重呼吸,竭力避免她听到什么异样的声音而看向这里。

  「……嗯?」她发出疑问的轻哼,窸窸窣窣的衣物摩擦声音触发了我敏感的危险感知系统:别是她真发现丢了袜子了吧!现在我这个样子真的是无路可退了,就算不射出来,也没法把袜子还回去了。更可怕的是,万一偷偷放回去的时候被她发现了……我的心脏不禁一阵收缩。不是因为兴奋,而是恐惧。毕竟这绝对不会是某些本子,女孩子看到男人拿她的衣服自慰还会主动投怀送抱。被她发现了,唯一的可能只会是——宪兵队的审讯室,外加这么长时间的苦心经营全都为别人作嫁衣。而且,我在她心目中的形象会彻底崩塌……那是我最不愿意看到的了。手上的速度也因此而放缓,本已到临界点的阴茎受到的刺激减少,但也只不过是憋住了射精而已,完全未感觉到疲软下来。或许自己对她的欲望已经深到不见底了吧?

  「……?我记得明明放在这里了啊……不管了,回来再找吧。快回去洗澡好了……」随着衣服翻动声音的停止,衣橱的门也「吱呀」一声关上。我们就在这时四目相对。那双翡翠般的澄澈碧眼登时让我心神荡漾。似乎她没能看见我(毕竟在暗门里),那双瞳孔只是立刻转向门口方向,拖鞋拍在地上的声音渐渐行远,连同那该死的洗发露一起。

  我长舒了一口气。看来应该还有能够补救的办法。不过要让我把这到嘴的肥肉丢掉……我还真有点舍不得。好不容易等到这个天时地利,若是下次还不知道是猴年马月了。既然她似乎已经发现了,那我索性破罐子破摔。我抚慰坚挺下体的手再次活动起来,把她的长袜压在冠状沟附近反复刺激着自己的敏感点,脑海里想着刚才看见的她的曼妙身躯。

  ——要是能和她做爱就好了。

  ——至少,让她用脚帮我做一次啊……

  这种念头盘旋在脑海中,下体的反应也越来越剧烈,濒临爆发的边缘。抱着长久以来对她的欲望,我完全解脱了理智的束缚,手上的动作幅度也越来越大。

  「……密苏里……咕……呃。」

  然后,再也忍不住,一股浓郁的精液像喷泉般射出。

  「呼……哈。」终于得到释放,紧绷的神经一下松懈下来,我不由得长出一口气。

  射精持续了五六秒,连我自己都有些诧异。她袜子的足尖部分几乎灌满了我的精液,沉浸在射精余韵中的阴茎开始变得疲软,泡在精液里的龟头似乎能够感受到精液粘稠感。

  我沉浸在射精余韵中大约两三分钟。好不容易从快感中醒来,我才意识到最关键的问题:接下来我该怎么处理这双袜子?

  放回去?用来闻和舔的那条还好说,这条满是精液的该怎么办?洗一遍她绝对会看出来,更何况浓精液粘在衣服上又是那么难洗。

  直接拿走?那口供就坐实了。现在她以为只是暂时没找到,万一回来还没找到,那就是「偷人袜子的变态狂事件」了。港区里人人自危会让这件事无限扩大,引发的后果会很严重吧。

  屋漏偏逢连夜雨,就在我犹豫不决时,面前的暗门被无声地拉开。而出现在我面前的……

  虽然背着更衣室的灯光,但是,我仍然能认出那个熟悉的身影。

  那具每天都会看到的,拥有完美曲线的,刚刚还在脑海里无数次勾勒出的躯体——密苏里。

  借助背后更衣室的灯光,她看清楚了面前的一切。她的瞳孔微微放大,挂着一丝难以置信,伟岸的双峰随着加剧的呼吸声一起一伏——等等现在不是欣赏这项美景的时候。

  她绝对没想到自己面前会是我吧。

  她怎么发现这里的?

  以后她会怎么看自己?

  我会被怎么处置?

  无数的问题挤入脑海,来不及处理,更来不及思考。

  反正总而言之一句话,我完了。

  晚上九点。大部分的舰娘和妖精都已回到宿舍,或是在港区里闲逛。

  而我忐忑不安地站在办公桌前。本来应该是我的座位上,现在由密苏里坐着。刚入浴完的她头发还没干透,穿着回港时的制服,最让人在意的是腿上的长袜,她已然换了一双干净的,而那双我用过的现在就扔在办公桌上,我的面前。自己的罪证已齐备,猥亵舰娘已是无可狡辩的事实。她把胳膊肘撑在桌子上,就这样十指交叉拖住下巴,一脸娇怒地看着我。

  「本来以为是自己太累而记错了,还好留了个心眼,在更衣室里搜寻了一下,多等了一会。结果正好在要出门的时候,听到司令官您在叫我名字,我循着声音去找,还真找到了在做这种变态的事情的司令官您……而且为了做这种事您居然还费尽心思挖了条从办公室直达这里的暗道……」

  我战战兢兢地保持着立正姿势,眼神却因心虚不敢看她而四处游移。无意间扫过她的双眼,结果视线好巧不巧正好与她对上。看到那双碧玉般的双眸中对准我射出的饱含怒气的目光,我因为心虚而连忙低下头移开视线。

  她会怎么处置我……

  「呐,司令官。」她的这句话让我浑身一激灵,注意力也被拉回她那里。「所以,能请您能解释一下刚才发生的事吗?从原因到被我发现,这之间的事,以及你的想法,都说出来。全部。这些或许能成为我在宪兵队那里为您求情的说辞。」

  完了。完了完了。这下完了。既然她都说是要去宪兵队了,说出来恐怕只会让更糟糕。搞不好我说的东西将来会让我直接进天牢。我紧紧抿住嘴唇,竭力保持沉默。

  「……」见我死活不肯开口,密苏里叹了口气,撑起身体,从桌后缓缓踱步到桌前。我不敢乱动,只得竭力在恐惧的颤抖中保持立正的姿势。她就这样走到我的身边,一把把我的身体拉向正对她的方向,我们就这样成了面对面的情况。比我身高矮不了几厘米的她,伸出右手拉住我的领带,轻轻踮起脚尖,身体前倾,让她那张美丽得无可挑剔的脸蛋缓缓地凑近。那对柔软的双峰贴在我的胸口,隔着军官制服仍然能够感受到那种有弹性的压迫感。

  心率由于她的靠近而升高,我的呼吸不禁沉重起来。

  「不肯说吗?那好。这里有充足的物证,只要去向宪兵队告发,我想您应该知道后果如何。顺便一提,在平时我的力气当然不如您,但如果您想用暴力强行阻止我的话,我觉得您的胜算应该不是很大吧。」

  从她口中吐出威胁的冰冷话语,伴着女性绵柔清丽的声音和温暖的吐息敲打着我的耳畔,也刺激着我的每一根神经。

  「当然,如果您肯完完整整说出实话,我说不定可以考虑让这次的事情成为没有第三个人知道的秘密。但要是敢有一点隐瞒……」她不大却如雷贯耳的声音逗弄着我的听觉神经,「您的身败名裂可就会成为事实了哦。所以呢,您现在最好的做法就是先向我坦白一切,这样您的损失也会减到最小。」

  我当然没傻到分不清轻重利害的程度。但要是那样做,无异于在她面前把自己剥光然后任她践踏鞭笞——虽然如果从肉体含义上来理解这句话的话,我是很乐意甚至会主动要求的,但从精神上来讲,这无异于永久性的精神创伤。所以我还是犹豫了。

  「……」看到仍然一言不发的我,密苏里的忍耐似乎也到了极限。她放开抓住我领带的右手,一把抓起办公桌上的电话听筒。

  「看来有必要让您明白一下您自己的处境了。」她左手的食指迅速拨着宪兵队的号码。

  「对……对不起!我错了,我什么都肯说,所以……所以你先把电话放下,我们慢慢说,别打给宪兵队……」情急之下,我不得不向她屈服。听到我的恳求,她正要拨出最后一位号码的手指停下了,微微叹了口气,把右手的电话听筒扣了回去,翻身直接坐在办公桌上,两条长腿自然下垂,鞋尖在地面附近扫来扫去。

  「您请讲吧。」

  「也就是说,司令官您是个对女孩子的腿和脚有着特殊癖好的死变态?」

  我低着头,不敢看她的脸。

  「因为……你那么漂亮,还穿得那么暴露,又成天在我身边活动,我作为正常男人肯定会起欲望吧……」我语无伦次地为自己无力地做着开脱。「每次看到你,尤其是你的腿的时候,我就会受不了,更何况几乎每天都这样……所以我就……一直想着拿……」

  「哈……够了。」她很不耐烦地叹了口气,打断了我语无伦次的陈述。

  整个办公室陷入一片死寂,尴尬的气氛在我们两人之间升起。

  「……像这种事情,您干过几次?」良久,还是她先打破了寂静。

  「这……这是第一次,唯一的一次。」我不敢看她的脸,低着头躲避着她的目光回答道。

  「……算了。」她冒出这两个字如同大赦一般。「既然是初犯,就不追究您好了。今天的事我不会向宪兵队报告,请您放心。」

  我可算松了一口气,紧绷的躯体随着这口气呼出也松弛下来。本以为能够然而她这时又开口:「不过呢,对您的这种行为,我想我作为秘书舰,应该是有帮您纠正的必要的。以防万一——我现在就履行一下自己的职责吧。」

  哎?

  我大脑尚未反应过来,便突然被她按住肩膀,用力一推。失去平衡的我顺着受力方向跌坐在地上,意识在一片混乱中,感觉到了她的右脚已经伸向我的下腹部。

  「喂,等等……」

  她根本没在听我的话,径直把脚尖探进了我的衣服下摆。小腹能感受到她修长纤细的脚趾弯起,勾住了我裤子的上沿,然后用力拉下。我在她面前几乎一直没软过的阴茎从束缚中弹出,在她面前直直地挺立。或许在拉下裤子时她的脚扫过了龟头部分,感受到坚硬触感的她像被吓着了一样缩回右脚。

  「你……在做什么啊……」被她的举动惊得不知所措的我睁大眼睛。

  「正如我刚才所说——我在帮助您纠正这种变态的嗜好啊。万一您下次一不小心再去猥亵别的女性,那不帮助您的我不也是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了嘛。另外,相比之下,与其对您动用肉刑阉割,我觉得用更加人道温和的方式更好一些。」比起我的混乱,她反而显得十分从容。「像是教育小孩子要用糖果来引导他们做出正确的选择,对于司令官您这种初犯,我想用这种您应该会喜欢的方式来教育您,或许效果会更好。

  「所以,请您端正心态,在纠正的过程中认真反省自己的行为吧。」

  晚上九点二十分。

  她的大脚趾轻轻抵住阴茎的根部,随即顺着包皮线向上滑动,在马眼附近处停住,轻轻点了一下,然后沿着顺时针方向划着圈,摩擦着我的敏感部位。长袜的柔滑让我不禁倒吸一口凉气,下体也因为这舒服的逗弄而猛然一挺,马眼处分泌出一滴前列腺液,随即沾在她的脚趾上,又随着转动均匀地抹在龟头附近。

  「司令官,您的阴茎已经涨得通红了哦。被我用脚这样做看来真的很舒服呢。」密苏里的挑逗话语直击我的软肋,我由于被她明确揭开自己变态的性癖而一时语塞,「顺便提醒您,这是为了让您反思而做出的处罚措施,因此还请您不要把这种事情当做奖励来享受,即便对您来讲事实如此。请您在处罚中好好反省自己的行为。」

  就算你这么说……我心里吐槽着。见我没有回话,密苏里微微叹了口气:「看来只是这样做对您起不到什么效果了呢……您似乎需要更加强硬的处罚。那么,请做好心理准备吧。」

  说着,她停下了右脚对阴茎的摩挲挑逗,将双腿向两侧张开,同时用双脚一左一右夹住了我的那根兴奋到极点的的阴茎,开始上下缓缓撸动。隔着长袜感受到脚心的柔软,我的阴茎更加兴奋,猛地涨大挺立,韧带感受到几乎要被拉断的疼痛。腰部也不自觉地挺起,努力让阴茎与她的双脚贴合得更加紧密。

  「司令官……被我用脚来做就真的那么舒服吗?我的脚隔着袜子都能感觉到您的阴茎的灼热了。恕我直言,您到底是多期待着被我这样对待?难道您每天看着我都在幻想这种事情吗?」伴随着双脚缓缓向内夹紧阴茎和撸动速度的变快,她毫不留情的话语穿过我的耳膜直刺精神上的兴奋点,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让我回忆起以前想着她发情的快感,以及提醒着我正在以这种不堪的状态面对她的现状。性兴奋和羞耻感缠绕束缚着我的全身,然后又集聚一点,把我在通向性高潮的道路上越推越远。

  「密苏里……」

  「嗯?司令官您有什么事情吗?」

  「……这种时候,就不要用敬称了吧……」

  「收到。原来司令官您……你不只是身体,连精神上也是喜欢被虐待的啊。」她似乎对这个改口称呼有些不习惯。

  「唔……」

  好柔软。

  她的脚好柔软。

  就像一团活物包围着阴茎,不断同时刺激着每一个敏感点。

  我的阴茎陷在她的脚弓之间。透过袜子也能感受到柔嫩的双脚脚心全方位包裹着阴茎,前脚掌大脚趾在脚弓处的关节正好抵住阴茎中轴线部分的纵向敏感带,上下撸动时还能感受到她的脚筋来回刮着阴茎的两侧。我的整条阴茎被温柔而猛烈地来回拔抽,像是在努力用抽水机抽水。只不过这里抽上来的不是水而是浓厚灼热的精液而已。

  我的眼神随着快感的不断加强渐渐变得游离,由于羞耻而不知该往哪里放的视线点无意中瞥到了密苏里的裙底。不得不说她的内裤几乎是高腰丁字裤了,连最重要的地方都是半遮半露若隐若现。她由于给我足交而双腿大开,从门户大开的裙底中令人心跳的春光一览无余。似乎她也因为一直在用脚玩弄着我的阴茎而感到兴奋了,我可以看到从她蜜穴中流出的春液已然沾湿了内裤的布料。她似乎注意到了我在盯着哪里看,不但没有掩盖,反而像是故意诱惑我般把双腿分的更开,下体的蜜穴也微微张开,隔着内裤仍然能看见,阴唇似乎马上就要从边缘滑出来。看着这等美景,我的呼吸变得更加粗重,腰部也随着她脚撸动的节奏一挺一收,她由于双腿大开而更加向内收紧的双脚死命地挤着我的阴茎,逼迫着我向着射精的重点加速冲刺。

  「唔呃……不行……要……射了……」快感控制下的我只能挤出这几个断断续续的字。

  而后,不等她反应过来,我的精液就冲破最后一道忍耐的防线,从马眼处射出,一飞冲天。

  阴茎在许久忍耐后的律动。

  第一次,一股乳白色的粘稠流体从马眼处飞出,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而后,浓重的大滴精液掉落在密苏里的小腿上。

  第二次,乳白色的精液依然用力弹出,不过比第一次的力度要小上很多。这次是她的脚踝沾上脏污。

  第三次,第四次,以及之后的许多次,精液不再似前两次有气势,只是缓缓地从马眼流出,顺着阴茎滑下,玷污着她的袜子和美足。

  整个射精过程中,她一直没有停下双脚的快速拔抽。即便我的精液流下来后,她依然锲而不舍地把我输精管内最后一滴精液也榨了出来。这也让她的那双新换的袜子满脚全被精液弄脏。

  「司令官……你真是喜欢我的脚到不行了呢。」她在我用尽浑身力气射出最后一滴精液后开口。「隔着袜子都能感受到精液的灼热呢。啊,似乎还在努力地往里渗。果然就算是精液也和射出它来的人一样喜欢女人的腿呢。」

  就算已经结束,她似乎还是乐在其中,不断攻击着我的变态行为。

  「所以……」她在我面前脱下了那双刚换上的长袜。

  「惩罚教育结束了呢。看来有必要给有在认真反省的司令官一点小小的奖励。」她把那双长袜扔在依然躺在地上享受着射精余韵的我的脸上。

  「这双,还有桌上那双,反正这么脏了,司令官您就自己拿去用吧。还有,既然司令官这么喜欢我的脚,以后如果还是忍不住的话,就和我说吧。我可以用脚帮司令官解决哦。」她对我一笑,笑容中透着一丝邪魅。

  「当然,作为您的秘书舰,以及协助纠正您不良行为的监督员,——」

  她裸足套上拖鞋,从办公桌上起身,走到我身边,蹲下。

  我和她几乎双脸相贴,从那双琥珀色的瞳孔中,透露出一股邪魅。

  「——直到我认可您改正为止,您要做的所有自慰及射精行为,都要由我来决定。

  「而且,如果一旦发现有违背这项禁令的情况,您就要被带上贞操带哦。」

  迫于她的淫威,刚射完精瘫倒在地的我只得硬撑着努力地点了点头。

  她似乎十分满意地站起身来,迈着轻快的步子向办公室外走去。

  望着她那双修长的美腿,刚射过精的阴茎又迫不及待地挺立起来,把尚未拭干净的精液拉出一道乳白色的黏线,又因重力从中间垂下来,贴在皮肤上。

  那之后。

  每天的工作和生活照常。指派出击和远征的任务,向总部报告的文书,舰队日常管理的种种事务……一切的一切,和平常并无任何区别。那天的事情似乎只是平凡日常中的一个小插曲。

  ——至少看起来是这样的。

  现在回想起来,总感觉那天一系列的事情越来越不可思议。

  一切情节的发展都太过于戏剧性了。无论是她发现我和暗道,都万分顺利,让人不禁产生一种感觉——似乎一切都是事先安排好的一样。

  一周后。又是个晴朗的下午。

  「司令官。」密苏里和往常一样,站在办公桌的另一侧报告着港区的各项事务。

  「……前线的形势还是比较乐观的。列克星敦她们已经夺取了那片海域的制海权和制空权。另外,总部的意思是在海区中间那座岛屿上建设前线指挥部。这样一来还需要更多的护航舰只和物资运输船的调配……」

  我只是低着头看着桌面上的文件,偶尔发出一两声「嗯嗯」来表明自己有在听。

  「……就是这样。司令官。」

  我没有抬头,只是继续发出「嗯」的声音来敷衍。

  这一周都是这样。自从那天晚上在她脚下射精之后,我便不敢再看那张她的脸,连回忆都不敢——脑海里一浮现那张脸,心跳就会猛烈加速,自己也会变得惊慌失措。

  怎么说呢,也不知道是尴尬还是害羞,反正感觉在她面前抬不起脸来。毕竟对她做了那种事……

  「司~ 令~ 官~ 」她故意拖长腔,俯下上半身,把脸靠近我的脸。

  我本能地抬起脸来,看到的是她近在咫尺的那对琥珀瞳。视线交合,脑海中刻意压下去的那晚的画面又浮现出来。霎时我意识到自己的表情露出了破绽,心里的动摇完全暴露出来,脸上那一瞬的慌张被她尽收眼底。

  「又想起那天晚上的事情了吗?」她靠近我的耳边轻声细语,温热的吐息刺激着耳廓。

  这个女人啊,我被她吃得死死的,一点也没法反击。

  她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在刺激着我心里无法防备的弱点。

  似乎是看懂了我的心思,她毫不留情地抓住这个心理防备的空隙直捣黄龙。

  「被我足交一次就上瘾了对吧。」

  这句话正中红心,在心理防线彻底崩溃的同时,我的心跳因为一直留存于心的那份羞耻感而猛地加快,呼吸也变的更深。

  下体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精神刺激直挺挺地勃起了。一方面出于掩饰,另一方面则是在她面前莫名生出的无力感,我从椅子上滑下,双膝跪地匍匐。

  「突然就这么跪下,是因为一直不能自慰想我了对吧?还是说,只是在想我的脚?」她的语气还是和平时一样,有着女性的柔软和身为秘书舰的干练直接,只不过每一个字都带着嘲讽和戏谑的意思,毫不留情地撩拨着我心里的痒处。

  我不禁有些佩服她了。能用这么温婉柔软的声音和语气说出这种对男人杀伤力如此之大的话,在狠狠践踏着男人脸面的同时又字字刺中性兴奋点,让我在她面前除了耻辱地勃起什么都做不了,只能任由她玩弄而无法反抗。

  「……」我无言以对,只能用沉默来表示无奈的认同。

  见到我这副丢脸的样子,密苏里仿佛很满意地轻笑一声,从我身边走开。

  「咔哒」一声,我意识到办公室的门已经被她锁上了。

  不敢站起的我,只能通过声音判断她的位置。她走回这边时,顺手「唰啦」地又把窗帘拉上。

  这个女人,在这些方面还挺心细……是秘书舰的职业本能吗?本来为了防间谍窃听办公室就特意强化了隔音效果,现在……啊啊,走投无路了。就和在军校学习的一样,我在这场战争中彻彻底底的陷入死局了。

  而密苏里仿佛对这场战争还余裕满满,她布置完战场的隔离之后,转身坐在了一分钟前我所坐的按摩椅上。她用鞋尖勾住我的下颚,把我的脸托起,让我直视她的正脸。挂着温柔又腹黑的笑容,她用带着几份挑逗的视线盯着我,缓缓开口:「把衣服脱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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