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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铸佛》,2

[db:作者] 2025-07-17 18:40 5hhhhh 8540 ℃

方丈看在眼里,眼中带着些许笑意,没有理会。

“师傅,不是我,是善德下手没轻没重...这下折腾坏了..”声音沙哑压低,方丈听了连连摇头。

“真的..师傅我现在摸上去都没感觉了!”说着,崇武捻起自己的疲软的阳具,轻轻提起些晃了晃,如同死鱼“您看..没用了!”似是有些着急声音也没压住。

“崇武别闹了,那是善德给你点了穴道。”

“哈?点了穴道?”崇武有点蒙“还以为我这里废了呢。”说着把自己疲软的阳物在手里盘来盘去,仔细观察着。

一旁的刘尚书自然是听得清清楚楚,面对他心中敬佩的崇武大师做出这般不雅举动实在不忍直视,偏过头去。

“崇武,接下来便开始‘铸佛’,心中可有遗憾?”方丈脚尖一点,轻轻的飞起,站在了盘坐的崇武身后。

气氛突然就变得压抑沉重。

“弟子此生无憾,愿意用这副皮囊完成‘铸佛’”崇武双目坚定,看着前方,紧闭的大门似乎这挡不住他的视线,他正看着远处某样东西,他坚信着的东西。

一旁的刘尚书从这两句简单的对答中听出了什么,身子猛地绷紧,他脑子飞快转动,有点不敢相信自己所想。

“很好,这两粒丹药,一个口服一个塞进你的阳物中”话语间,方丈袖中飞出两粒丹药直落崇武手心,崇武二话不说将一颗服下,另一颗对着自己疲软的下体上的马眼处塞去。话说此丹神奇,似是有灵,入口那颗在体内游走向下进入小腹,马眼那颗顺着孔洞直入,肉眼可见丹药所过之处阳物上的凸起,两颗丹药似是神奇的在体内合并,紧紧贴合在一起。

“呃...呃...”吞下丹药的崇武才数息时间,浑身就泛红。

“崇武..”

“呃..师傅,崇武去了..呃..”

这句话出口,方丈的手掌悬于崇武天灵,缓缓抬高,一掌拍下!

刘尚书见到这一幕,一拍大腿,猛地起身,脸色大骇。

“成空法师!住手!你们...住手!!”

一掌落下,崇武身子轻轻晃动几下。

“住..手..”刘尚书呆立在原地。

手掌落在光头上没有伤到崇武分毫,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崇武的胸膛依旧起伏,双眼还是看着大门目不转睛。

“崇武大师?..”刘尚书瞪着眼,急匆匆来到崇武面前,他喊着崇武“大师??”他伸手在崇武面前晃了晃,崇武的视线就像穿透他的手掌,直直看着前方,他的胸膛依旧随着呼吸浮动。

方丈收回手掌,双手合十。

“刘大人,请坐好。”这时的他双眼冰冷,没有任何感情。

“好..抱歉...成空法师..”刘尚书内心狂跳,背上全是冷汗,他回到座位死死盯着崇武,那副样子没变化,看上去还是那个筋肉狂放的武僧,但那种莫名的诡异在他心头,说不出的压抑。

方丈在崇武身后衣衫无风自动,左手运气双指成剑,金色的光芒涌现,化作万根金丝汇聚成针,操纵着金针直接刺进崇武跳动的脖颈,一瞬间大量的鲜红血液飞射而出,但在方丈强大的内力下鲜血被囚于一团,空中顿时出现拳头大的一颗血球在缓缓蠕动。

刘尚书看到这里一间面色发白,这分明就是杀人!但偏偏这般恐怖的事情,崇武却依旧安静盘坐,双目直视前方。

这时方丈另一只手也用内力化出金针,从另一侧再次插入崇武的脖子,但未如刚才一样喷出鲜血。

控制着内力的双手挥动,最终会于胸前,空中的血球直径足有一尺,再看崇武的样子已经有些干瘪,胸口已经不再起伏,双眼瞳孔已经涣散,但是强壮的身子并未因缺乏血液而失去魅力和力量,依旧静坐着,看向前方。

只听方丈一声大喝!双掌金光照亮整个屋内,血球被吸引,与金光汇合,蠕动的鲜血遇到金光似是沸腾,最终消失在金光之中!

“这!!这!!大师!!这是什么!!”刘尚书早就瘫坐无法起身,冷汗汗湿了衣衫,剧烈喘息着,他正见着神迹在发生。

就看血液在金光中沸腾翻滚,随后竟然慢慢的吞食了金光,使得屋内的刺眼光芒淡下,最终那团巨大的血球赫然变成了金色,散发着神圣光辉!

方丈运掌,最终对着右侧金针一指,金色的血液化作细流从针孔返回崇武的身体!金色的血液进入身体后,崇武的肉身也不能遮盖那血液的光芒,血液流淌之处都会亮起金色纹路,崇武的身体就像被金色的异物给侵占,慢慢的爬遍全身,空中的金色血球剥丝抽茧的变小,而崇武的身体从脖子开始蔓延蛛网金色纹路,扩散开面部,脑门,胸口,腹部,背脊,阳物,大腿直至脚底。

两个时辰后。

金色血球在空中消散,方丈收回手掌,崇武脖颈处的两根金针消失,惊人的发现没有一丝伤痕。

再看崇武,依旧盘坐在蒲团上,他还是如不久前一样看着大门,不过那双眼再不是空洞,而是闪耀着金芒,他浑身的都布满着金色纹路,不停的游走。

‘扑通 扑通 扑通’

这声音在刘尚书的脑中响起,不是因为他紧张心跳,而是他看到了崇武早在两个时辰前就停止起伏的胸口,再次上下浮动了!但是那布满金色纹路的身体不断提醒着刘尚书,那是一具尸体...

“刘大人...‘铸佛’已经初步完成...天色不早回去歇息吧,等明日崇武身体恢复再继续。”方丈不知何时已经来到刘尚书身边,他的脸色苍白,额头满是汗水,胸口的衣衫已经湿透,显然他此刻非常虚弱。

“...崇..崇武大师他...”刘尚书实在是没办法接受自己的恩人就这样死在了自己面前,抱有一丝期望询问着方丈。

“崇武已经修成正果,刘大人无需难过。”方丈扶起刘尚书“刘大人,这世间并不是所有的事情人都能理解,就像大人不理解崇武。”

“可!”刘尚书挣开方丈的手,慢慢走向崇武的肉体。

“刘大人早些休息,老衲先告辞了。”

刘尚书来到崇武身前,看着此时金身金瞳的崇武,眼睛眯起,鼻子皱起,不停摇头。

“可笑~可笑~哈哈哈哈可笑啊!一代英雄的一生追求竟如此可笑之极!”大笑过后刘尚书轻哼一声,退后两步对着崇武一拜。

“崇武大师,在下必将您的金身完好无损的送回京都。”说罢转身离去。

五、肉

善明抱着一堆衣物走在山路上,把手中的衣物死死团着,因为从那发黄的亵裤里散发出的味道实在太过熏人,小脚步在一个个青石块上点过,小脸皱巴巴的,满心想着赶快去后院把这些烧掉。

许是因为那味道小家伙的确无法忍受,一个不慎摔倒了,手中抱着的衣物飞了出去,善明整个人趴倒在地,连滚数圈,好不容易停下,蜷缩着身子嚎叫了好久才慢慢的从地上爬起,浑身的衣物都被泥土弄脏了,圆圆的小脸上都挂了彩。

简单拍打了下身上的灰土,才发现崇武的衣物挂在了不远处的枯木枝上。

正是黄昏,夕阳余晖照射在那些衣物上,隐隐约约的看到上面有些异样,善明走近那发着骚味的亵裤,阳光透过,上面写满了密密麻麻淡褐色的小字,善明捏着鼻子屏蔽那那讨人厌的味道,慢慢的读了起来。

读了几句后内心惊讶,这上面记录的似是一门功法或是武学,更加诡异的是它与寺内各位师兄弟所学大相径庭,但又有多处不同。起初认为崇武只是出于某种原因把修习的功法记录在亵裤上,因为长时间穿戴导致字迹不清所以不同,但是再看下去,善明发现后面还记录着大量陌生的口诀,但是初看就知后面的内容与前面成整体,相比之下在寺内修习的武学就像是断篇残章。

再看下去善明心中震惊,连忙收起所有衣物,此时再也不觉得那味道难闻,死死的将衣物抱在怀里,再次顺着山路奔向寺内。

入寺第三日清晨。

刘尚书步伐匆匆,昨夜的事情依旧历历在目,一醒来就连忙赶去‘铸佛’的佛堂,当他到时却发现崇武的尸身并未在蒲团上打坐,此时已不见踪影。

“刘大人,早。”身后方丈的声音传来。

“呃,成空法...崇武大师?!”转身正要行礼的刘大人发现方丈身后站立着一光头大汉,浑身暗金光芒,背着阳光,强光下看不清表情“崇武大师他没死?!”刘尚书难掩心中的惊讶。

“阿弥陀佛,刘大人,崇武已经得道。”方丈说着走进佛堂,身后的虎躯大汉也紧跟在后。

浑身赤裸筋肉纠结的崇武完全不像个死人,一步步走在方丈身后,动作协调就如正常人一般,可那刚毅的面容却看不到生气,空洞的金色双瞳没有焦距,就像被线牵着的木头人,胯间金色的阳物随着步伐甩动,紧实滚圆的臀部反射着屋外的光芒。

刘尚书哑语看着这一切,有那么一瞬间真觉得是一尊金佛从自己身前走过。

眼看着方丈已经走远,从另一门走出,崇武安静的跟在其后,刘尚书连忙跟上。

前方的崇武高大的金色身躯格外显眼,已经没有昨夜的刺眼,而是铜镜般的颜色,强硕的背脊肌肉纹路清晰,大腿间能清楚的看见那疲软的阳物在其中晃动,刘尚书连连摇头,这种亵渎之事实在折磨他的内心。

“请问法师...这是要去哪?!”刘尚书忍不住发问。

“完成‘铸佛’,刘大人可有什么疑惑?”方丈脚步停下转身,身后的崇武也停下慢慢转身。

“呃..”刘尚书再次看到崇武熟悉又无表情的面孔皱了眉,那胯下甩动的阳物实在抢眼“成空法师,刘某接下来的日子就不打扰铸佛了..在寺内静等消息...告辞。”说罢转身就走。

方丈并未答话转身就继续走着,崇武跟着方丈默默跟着。

刘尚书回到自己的房内,连连叹气,终于知晓朝中前任为何对‘铸佛’一事从来闭口不提,谁都不曾想过如此神圣的背后居然充斥着这般血腥。

崇武立于山石之上,此石巨大满是青苔,石旁一颗参天槐树遮天蔽日,树下一片空地自成一界,枯叶残枝,微风萧瑟。

此时老槐树叶沙沙作响,漫天落叶如同暴雨落在崇武身上,很快落叶已经堆积过膝,强壮身躯依旧屹立在那一动不动,时间一分一秒,一站就是七八个时辰,已至深夜。

宁静的夜色下崇武的身体依旧站立在落叶堆中,似是与树木山石融为一体,但很快落叶中发出摩擦声响,声音越来越多,嘈杂凌乱,猛地从崇武四周飞起无数条树藤,朝着崇武直接缠去。

树藤柔软,粗大黏滑,一根直冲崇武面门,巨力将崇武的身体击飞,其余数条跟上纷纷缠住崇武的四肢将其束于空中,崇武双眼空洞的看着前方再次逼近的树藤没有一丝情绪,粗大的藤条直接在崇武紧闭的唇齿上钻弄,很快崇武的嘴巴就被撬开,树藤顺势不断涌入,大量的树藤钻进口中,崇武的双眼没有任何波动,任由树藤顺着张开的嘴巴进入。

树藤还在增多,一条条纠缠着崇武的大腿不断向上,湿滑的藤蔓探索进崇武的臀瓣,很快树藤就兴奋起来飞快的涌进崇武的后庭,树藤的进入体内加上大量树藤的拉扯,崇武的身体慢慢变得畸形,滑腻的液体将崇武的身体弄得油亮,光滑的皮肤不断蠕动,身体里的树藤在肆意折腾。

可怖的树藤的数量还在增加,找不到入口的树藤开始摸索崇武的身体,很快崇武的阳物被树藤缠上,多般抚摸挤压,崇武的阳物也没有丝毫抬头的迹象,树藤似有灵智,分出细枝对准马眼伸入,黏滑的树藤粗暴的进入马眼毫不怜惜崇武的肉体,发出滋滋的声响。

崇武的肚皮滚动着蛇形凸起,那是树藤在其中探索,突然所有树藤停顿下来,此处顿时安静下来,崇武的两条大腿被拉的笔直,后庭被四五根树藤充满,滴落着粘稠液体,后仰的脑袋脖子粗了一圈,换做常人已经被憋死,但是崇武早就是一具行尸而已。

不知道过了多久,树藤再次开始有了活动迹象,缓缓蠕动着,似是从崇武的身体里吸吮着养分,可这才刚刚开始,崇武的小腹下方开始发出两点光芒,看其位置正是那两粒丹药,光芒越来越盛,透过肉体也格外耀眼,甚至能清楚的看清崇武的骨骼经络,金芒缓缓移动至胯间囊袋两颗肉球处,最终稳定下来。

原本向外吸取的树藤被金光所照再次停顿,片刻后崇武的身体再次扭曲,口中和后庭的树藤逃也是的抽出,崇武的肉身在空中就像失控的木偶不断做着各式各样的动作,但小腹内的金光未有丝毫减弱,那根根树藤就像被崇武给锁住无法挣脱,并且大量干枯起来,并渐渐失去活力,那无数的树藤竟然被崇武吸干了精华。

身后的巨大老槐树沙沙作响,似是一声哀鸣,树藤全部如泥溃散,崇武的身体也失去了支撑重重的摔进落叶中,一双始终睁着的双眼散发金芒看着前方,落叶再次将崇武的身体遮盖,消失在这片天地。

天明,方丈再次来此地,对着那块巨石一挥手,内力击出,巨石上落叶堆中崇武站起,缓缓的走向方丈。

崇武的身体看上去与昨日不同,身体肤色更加深邃,乍看黝黑如同上了釉彩,但定睛观察就发现其黑中透着金芒,强壮的身体上好似镶嵌了一片星空,这时的崇武可谓真正的金身,真正的铜人。

六、下山遇贼

“大人,小的们受命今日上山取佛。”四个脚夫匆匆从寺外走来,正看见与一众僧人交谈的刘尚书。

“嗯,将金佛送去山下,等候我下山出发”指着一旁被红布包裹,麻绳扎的结实的佛像“不准有任何磕碰!若是有丝毫差池,你们四个的脑袋通通落地!”说罢转身继续和一众僧人说着什么。

四个脚夫连连称是,头都不敢抬高一些,弯着腰摸到金佛旁,金佛很大,看被包裹的形状是盘腿打坐的样子,高度已经快到了脚夫的胸口,四人合力恐怕也要费不少劲,两根竹竿穿过扎紧的麻绳,四人尝试掂量几下,齐声吆喝一句,缓缓的将金佛抬起,朝山下出发。

“成空法师,您当时说我有报恩的机会,此时可否指点一二?”

“刘大人即将回京,我正要交代此事,善明!”方丈对着善明挥挥手示意他过来“善明,是崇武的徒儿..”说着苍老的手摸了摸善明的小脑袋“刘大人愿收其为义子,之后随大人下山?”

善明听了疑惑,抬头看向方丈“师傅..?”

“善明,你忘记了?”摸在小脑袋上的手有深意的拍了两下,善明顿时明白了什么,低头不语。

刘尚书自然爽快答应,见善明生的可爱更是笑颜大开。

四人抬着金佛下山,肩膀有节奏的一抬一沉。

“我说,这这么大个东西,里头都是金子?”

“切!就你信这鬼话,真要是这么大个的金坨子,咱四人能抬得动?”

“你还别说,就算不是金子这玩意也太沉了”

“这可是送进京都金佛塔,就算不是全金,好歹也有一半吧!”

“靠,这么大坨,一半也不得了,若是咱们一人挖那么...”

“嘘!你不要命了!”其中一人停了下来,连忙怒瞪着之前说话之人,四人的平衡被打破,不断晃着身子,好久才将肩上的金佛稳住。

这时方才说话的人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话,若是让官兵们听见可不是要掉脑袋?

四人陷入沉默,继续缓缓抬着金佛下山。

日过三竿,刘尚书带着善明已经下山,原先给崇武备的轿子如今正好给善明,而金佛则是用木箱放置好,且八人合力抬着,一声罗鸣,打道回京。

出了大山已经是深夜,长队百余号人都在山外的一家驿站歇下,刘大人似是对善明颇为喜爱,一直拉着善明讲着京都的事情,若不是善明中途睡着,恐怕要缠到天明。

夜色下黑色身影鬼鬼祟祟身法极快,两名守夜的士兵后颈同时中了一击手刀昏了过去。轻轻开门,两个身着夜行服的家伙直接窜上房梁,行动迅速毫无声响,最终来到了存放金佛的屋子。

撬开木箱,露出了里面被红布包裹粗绳紧束的人型巨物。

“大哥,看样子这就是金佛。”

“嗯,十年前我可是见过金佛,那抛光的程度绝不是一般镀金,这样一尊纯金大佛,足够养兄弟们一辈子!”

说着抽出腰间的刀划开了红布,里面正是金佛的天灵,那金色看的兄弟俩眼睛都直了!愣了许久。

“大...大哥..真没错,咱们发了!”

“小声点..这么大个玩意纯金的,咱们拿的走吗,取工具给他块成块多走几趟,动手!”

两人都拿着刀,把粗绳划开,粗暴的割开红布,兄弟二人看着金子越来越耀眼,直接将红布一掀,一尊筋肉大佛出现在兄弟二人眼前,金佛双目紧闭,双腿盘坐,双手合十于胸前,脑袋微锤,似是冥想。

“上家伙。”

两人双手各握着绳索,表面上与寻常绳索相差不多,仔细一看表面闪耀着金属光芒,无数细小刀片,用于切割金属或是石块再好用不过。

“等!大哥等等!”

“什么事情一惊一乍?”说着拉直手中的绳索已经贴上了金佛的脖子。

“这金佛长得..长得和崇武那秃驴一模一样!”

“你说什么?!我看看。”说罢弯下腰仔细对着金佛微锤的脑袋看去,当看到金佛面貌与崇武一般无二时,整个人跳了起来,踉跄的退后数步,最后被扶着才没摔倒。

“怎..怎么..怎么这金佛...长..长长长的和那崇武秃驴一样...呼哈..哈..你说搞笑不搞笑..哈..”此时他已经满头大汗,眼中满是恐惧。

“大哥,别慌,这不过是一尊金佛,应该是照着那死秃驴的样子造的。”

“呼..妈的,吓死老子了!”说着撤掉了自己的黑色面罩,露出了脸上狰狞的疤痕和残缺的鼻子。

冤家路窄,此人十多年前在山道上打劫,正巧碰见崇武路过,随意出手,就轻松杀了他几个兄弟不说,还一掌差点将他脸削成两半,好在当时兄弟众多才堪堪留下小命逃出生天。

“也是也是,这死秃驴,一个佛像把我吓得半死,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说着走上前,俯身用大手轻拍着崇武的脸“十年怕...我..!这他娘是什么?!”说着手掌再次拍拍崇武的脸,发现这并不是什么金子,手感和肉无二。

“大哥你说啥呢?”另一个蒙面人也撤下面罩,疑惑的走来,学着他大哥在崇武的脸上轻轻摸着“这...这是什么?!”

两人面面相觑好一阵的摇头。

“大哥..你说..这金佛是假的?”

“屁,他们这行人咱们盯了一天,就这些东西,金佛就是这玩意!”

“那这分明是个人嘛,摸上去都是肉啊,你看你看..”说着开始摸着崇武的肩膀手臂,使劲捏着“你看,这根本就是肉麻,哪是什么金子。”

“是啊...”疤面黑衣人望着与崇武如此相似的金佛发呆,之后马上想到了什么“你说,这个秃驴会不会就是崇武?嘶,不对,怎么可能,诶!古怪这他娘是啥!妈的白走一趟。”都有些语无伦次。

另一人也是坐在木箱边叹了口气。

“还以为能捞到大的,结果金子没有,得死人一个,晦气。”

疤面黑衣人直起身子看样子是打算撤了。

“诶?大哥等等。”

“怎么,你有什么发现不成。”

“大哥可是被崇武那秃驴伤的不轻啊,这现成的虽然不知道是什么玩意,但是用来发泄一下大哥多年的怨气岂不是正正好?”

疤面男听后先是一愣,马上就浮上笑容,手指搓着下巴思索的看着金佛。

“大哥你看这秃驴金灿灿的,但是摸上去还是肉做的。”说着手把这崇武的光头使劲摇着“大哥若是..奸了这秃驴岂不快哉?我在京都可有幸玩过男妓的后面,那感觉不比女人差多少!更何况这家伙和崇武那秃驴长得一模一样~”一双手抬起崇武的下巴,将面部对着疤面男。

“嘶~你这么一说”疤面男脸上满是淫笑,一手揉着自己的裆部,笑嘻嘻的走近,走到跟前将崇武的脑袋按压在自己的胯间使劲摩擦,崇武光秃秃的脑袋脸被贴在裆里“啊哈哈哈,的确!的确爽,一想到崇武这个死秃驴闻着我的裤裆,老子都要爽上天了!”

一旁的小弟也被大哥的举动弄得有些欲望,抓起崇武的一只手臂,粗壮的手臂沉甸甸的,拿起来有些吃力,索性跪在了地上,将那手掌放在自己胯间,用那金色的大手不断按压着自己的胯下。

“哈,这金佛虽然不是金子做的,但我还是喜欢,必须带走~”说着抬起脚直接踩在崇武的裆部,踮起脚使劲的踩着,同时解开了自己的裤腰带,发黄的亵裤已经顶的老高,随意将其脱至膝盖,一根酱色肉棍弹射而出,散发着腥臭味,这些做偷窃抢杀的人向来身上不干净,那肉棍上满是白色污渍,看上去恶心至极,从亵裤中挣脱出就直接甩在了崇武的脑门上,恶心的粘液和污渍都蹭在了上面,将崇武的脑袋抬起,那肉棍就朝下划着,划过眉宇行至口鼻,那如李子大小的龟头在崇武的唇缝不断磨蹭,马眼里的淫水将双唇弄得晶莹剔透。

七、恶贼弄金佛 上

驿站内,刘尚书被一阵尿意憋醒,顶着困意起床方便,拿起床下的便壶,刚准备方便时就听见微弱的如同窃窃私语的声响不知从哪个方向传来,心想一定是士兵夜里巡逻偷闲聊天便没有多理会,方便完就再次躺下了。

隔壁间正是存放崇武金佛的地方,里面疤面大汉正用着潮湿粘腻的阳物散发着阵阵骚气不断拍打着崇武的脸,马眼里流出透明粘稠的液体画满了崇武金色的脸庞。

阳物对准崇武闭合的双唇猛地插入。

“嘶!死秃驴!牙口这么紧..疼死老子了。”吃痛的疤面大汉不爽的收回下身,狠厉的赏了崇武几个巴掌,几巴掌下去崇武没有任何反应,反倒是粘了自己一手的粘液,不爽的在崇武的光头上抹着擦干净,随后拇指扣进崇武的嘴角,在里头一顿捣腾,将崇武的下巴掰开。

“死秃驴,看你还怎么挡你爷爷的大屌。”说罢那咸湿阳物就直入崇武口中,阳物整根没入直接插入喉咙中,疤面大汉踮起脚前倾身子,紧紧贴着崇武的脸,将崇武的脑袋被迫的抬起,喉咙处滚动,大汉的阳物不断抽插着。

金色的身躯虽是冰凉,却如正常人般柔软,肉体也充满着弹性,疤面大汉还没抽动多久就发觉自己以快支撑不住,几个大力挺身后在崇武的喉咙中射了,身子随着射精颤抖连连,射了许久许久才停下来,抽出阳物,巨大的肉茎依旧膨胀耸立,啪的一声打在崇武的脸上,顶着崇武的鼻梁。

而崇武微张的口中从流出一丝白浊,一点点的顺着下巴滴下。

“呼~”不断游走的粘腻肉棍将崇武的脸弄得油亮,硕大的龟头最终停在眼皮处,轻轻桶着崇武紧闭的眼皮,金色的眼皮被龟头弄得时不时撑开,里面金色的瞳孔若隐若现。

“诶?!这秃驴眼睛里有啥?!”疤面大汉激动的用手翻开崇武的眼皮,只见一双金瞳显露,在微弱的月光下竟然发着淡淡的金光。

疤面心中顿时一紧,浑身渗出了冷汗,胯下的巨物也软了三分,刚才与那金瞳对视的一瞬间,似是感觉浑身被看透,就像是崇武在他眼前瞬间活了过来,下一秒自己就要被一掌劈成两半,那已经遗忘了十多年的剧痛再次从脸上感受到,但毕竟手上的触感是冰冷的,再加上仔细一看那金色双瞳虽然耀眼,但是却无神,空洞,没有情感和情绪。

冷静下来后反而更加恼火,三番两次被这不知道是什么玩意的死人吓得半死,望着那金瞳将心中的一股愤怒化作一口口水宣泄,口水直接吐在右眼上,无神的金瞳没有任何反应,好似真的是用金子打造,任由口水在眼睛上晕开,浑浊的口水将右眼的金芒遮盖,那空洞的眼神此时看上去显得更多是无助,终于让疤面男好受许多。

接下来再次挺起自己的肉棍,将龟头直接在崇武的左眼球上摩擦着,金色的瞳孔被湿滑的龟头不断挤压着。

“喂,老七,别忙活了,先帮大哥这边..”

一旁正用崇武大手自慰的老七还喘着粗气,双手把着崇武的手腕,腰部一前一后的,脸上满脸的不爽,但是大哥发话了也只好停下作罢。

“呼,大哥要干啥,我正..正舒服着呢...”

“你先帮帮我,你用这个秃驴的手给我撸撸,我要这个秃驴用手给我撸出来,嘿嘿”

一旁的老七这才缓缓回过神看见自己的大哥居然用自己的下面艹着金佛的眼睛,心中升起了些佩服后连忙将手里把着的手掌托起,控制着崇武的手掌抓住了大哥的肉棍,慢慢的撸了起来。

“你托稳点,老子都艹不准了。”一边感受着吊上被冰凉的手掌握着的快感,同时命令着老七就像是命令着崇武给自己撸吊,快感突然倍增。

龟头一下下撞击着金色瞳孔,金色大手忽快忽慢的撸着茎身,已经射过一次的阳物这回变得持久了许多,加上了精液味道的茎身散发着骚臭,混合着各种液体不断桶着崇武的眼球。

忙活着的老七也被这一幕弄得兴奋,在他看来就像是崇武正帮着老大撸管,用老大的大屌插自己的眼睛,实在诡异又让人欲望攀升。

“哈哈哈,死秃驴,行侠仗义天下敬仰,我的吊摸的爽不爽?”疤面大汉言语讥讽着,脚掌再次碾踩着崇武的裆部,薄薄的金色短裤,显然是镀了金箔,被大汉重踩几下就破了个大孔,满是砂石的鞋底无情的蹂躏着崇武疲软的阳物和托在地板上的肉袋。

崇武仰着的脑袋双眼无神,嘴里随着操弄的晃动不断流出白色液体,滴在自己的没有起伏的胸口,另一只手还成掌于胸前。

“他娘的,这肌肉光头汉子...果...果然比姑娘带劲,老子这么快又要...又要来了..”疤面大汉动作更大,崇武的眼珠子都被巨屌按入眼窝几分,眼球上满是淫水。

“来了!!”

一股股浓稠白浊喷射出来,第一股就直接射满了崇武的左眼,将那最后的金芒遮盖,第二股第三股再次射在眼睛上,浑浊的精液顺着眼角流下,第四股第五股疤面收回手抓住崇武的手掌大力握紧,疯狂的上下撸动,白浊全部流在崇武的手掌上,足足射了十几股精液,大汉胸膛剧烈起伏,喘着粗气,停在那看着再次低下头的崇武许久。

崇武的脑袋再次微微垂下,双眼没了支撑缓缓闭合,眼皮刮着精液和口水从眼角挤出,最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只是脸上多了许多污秽,看上去甚是淫乱。

“不够!老子要艹这个秃驴的屁眼。”

“老大..我们来到这里已经有段时间了,门外被我们打晕的士兵恐怕一会要让人发现了。”

“嘶..对,咱们先去处理一下..走。”

两人提上裤子,裤裆明显还支着,别扭的上了房梁,再次悄悄回到门口,果然那两个被打晕的士兵还躺在墙边,两人跳下去一人背起一个来到马棚,将士兵们扒光丢进马棚里,两人换上了他们的衣物再次回到门口时已经又有俩士兵在张望什么。

“我说你俩轮值把守,你们来这么晚,咱俩可是差点被尿憋死。”俩贼换上了衣服后到是明目张胆毫不客气。

“诶哟,我说谁那么大胆敢偷里面那玩意,那么大的金坨子你拿的走嘛~行了行了,你们去休息吧。”

俩贼子这时就光明正大的再次回到驿站内。

八、恶贼弄金佛 下

“大哥,我还以为咱们要出去招呼兄弟过来把那尸体..呸!金佛搬走呢。”二贼走在驿站的楼梯上,转身进到卧房的走道,老七忍不住还是问了。

“你是不是傻,我们俩加多少人能把那秃驴搬出门吗?!那阵仗你也不想想”疤面说完把手指竖在嘴前,示意小声点“咱们先去爽一会,回去后召集兄弟,明日在驿站十里外的官道上劫了它..”说完自信的笑笑。

“还是大哥想的周到...”

二人穿着兵服明目张胆的走在走道里,大胆的推门而入,入眼的还是那盘坐于地的淡金佛像,一手持掌于胸前,一手摊于腿间,裆部暴露,长吊歪斜,嘴角流着粘液从下巴一滴滴落下画在壮硕的胸口,双目微闭,流着白泪,脑门光亮满是污渍。

“呵,这秃驴都这样还那么吓人,他娘的..”疤面关上门揉了揉自己的裤裆“老七,搭把手,把这秃驴弄趴下。”

摸着下巴,低着头看着崇武的身体,咂着嘴后绕道崇武的身后,强壮的背部在微弱的夜光下也不失霸气,宽厚的后颈向下延伸脊柱处的肌肉结实,有着一道明显的凹陷,两侧的肌肉纹理夸张,宛若一头公牛,腰部向下是两块结实滚圆的臀部,饱满鼓圆,坐于木板之上,中间那如剑劈开般的股缝中充满着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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