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大意之后,1

[db:作者] 2025-07-18 18:38 5hhhhh 9970 ℃

一。

你经历过最无奈,甚至绝望的事情是什么?

有人会说,目送自己要乘坐的末班车离开;

有人会说,看到了自己的伴侣和最好的朋友偷情;

还有人说,人生八苦,遇到了都挺无奈的。

我对你们的遭遇深表同情,但是我现在无暇去感叹它们,因为我现在遇到了一件真正让我感到无奈、绝望、甚至生不如死的事情。

哦,你问我,什么样的事情才能算无奈、绝望、甚至生不如死?

大概就是,你明明知道前面是万丈深渊,你明明非常不愿意往前一步,却仍然向前走着,走向边缘,走向深渊,直到万劫不复,直到粉身碎骨。

我现在穿着只有参加高级酒会才会穿的修身晚礼服,黑色的缎面透露着说不出的高贵,系脖和低胸的设计让我前后都露出了大片凝脂的肌肤,右腿前开着很高的衩,几乎到了大腿根,无论行走还是坐下都会让白皙的大腿若隐若现,就像是黑夜中隐约的白光。一条很难驾驭的长裙,和我却是绝配。

还是一如既往的下班时间,我坐在车里一言不发,副驾的座位上放着一双绑带的高跟凉鞋——它今晚将和晚礼服一同登场。宽阔的马路此刻俨然成了露天的停车场,燥热的天气,刺耳的鸣笛,再想想自己此刻的处境,实在是让人烦躁不堪。

车流终于开始动了,轮到我的时候,我却没有走往常回家的路。而是指挥着我的座驾向着出城的方向驶去了。

道路上的行车越来越稀疏,景色也越来越荒凉,而天色也逐渐蒙上了一层黑纱,我看了看车上的时钟,应该可以在约定的时间到达目的地。

十分钟后,车停到了一座废弃的工厂前面,而里面一如既往的死寂,看起来根本不像是在开、或者即将开party的样子,甚至里面有无人烟都很难保证,我敢肯定,谁要是杀个人把尸体藏匿在这里,这案子基本上就甭想破了。

我叹了一口气,从副驾上取下了鞋子,开始认真的穿了起来——这鞋子确实非常好看,接近14公分的细跟加上红色的绑带,能让双腿显得修长妖冶。就是穿起来太麻烦了,绑带很长,要细致的绑的好看,时间大约是穿普通鞋子的三四倍,美丽也是要付出成本的。

在绑鞋带的时候,先前的焦躁反而奇妙的消退了,无奈的感觉再一次占据了高地,夹杂着一丝愈演愈烈的恐惧,两者交织翻涌,像海浪拍打岩石一样一波又一波地折磨着我的灵魂。而这一个礼拜发生的事情,也随着浪潮的侵袭如同走马灯一般自顾自的放映起来。

事情要从一周前说起。

上周五晚,为了庆祝项目顺利完结,作为项目总监兼人事部长的我请整个组的组员去happy,席间大家都很开心,我也很开心,大家一起喝到凌晨才散伙。我虽然自诩酒量不错,但当晚还是被灌得烂醉如泥不省人事,迷糊之中只记得被同事架上了出租,然后也不知道是谁送我回了家,只记得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就躺在自己温软的大床上,头疼欲裂。摸了摸,钱包钥匙和贞操都在,便头一歪接着昏睡了过去。

直到傍晚夕阳西斜,饥饿终究战胜了困意,在起身洗漱之后想手机点个外卖,却死活没有找到手机。我花了整整四个小时的时间将我的房子掘地三尺,也依旧没有看到手机的踪影,用QQ问当天同去的同事们,他们也对此没有留意,我又急忙驱车赶到公司,也没有在公司找到任何线索。

等我再次回到家,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回忆当晚的种种线索,最终把目标锁定在了断片的那一段,只有可能是手机掉在出租车里面,然后被人顺走了。

我找出之前淘汰的旧手机和旧电话卡,给自己的号码拨了过去,在响了几声之后被人按掉了,这更加印证了我的观点。

看来这手机是很难拿回来了。

我有点沮丧,手机倒是值不了几个钱,但是里面保存的信息要重新收集起来会相当的麻烦,电子账户的问题也很棘手,我抱着试一试的心态给自己的号码发了一条短信,大意是会给捡到手机的人一笔钱,手机拿给你都无所谓,但是手机的资料信息保存好让我复制一份,可以的话电话卡也归还给我。

不一会儿,我就听到了回复提示,我满心欢喜——只要肯沟通交流,就表示有希望。

但当我打开信息的时候,我的大脑轰然空白,血液凝固,就像老式电脑死机一般。

信息的内容没有任何的文字,而是一张照片,一张我原本以为已经删掉的照片——照片上一个身形高挑的女子只是穿着单薄的睡裙,肩带早已滑落过肩头,胸前露出的双峰十分显眼,身下的小裤裤仅能勉强遮挡住女生最隐秘的部位,毫无遮羞之感,而更显眼的,则是女子的全身都被绳索整齐的覆盖着,将原本琳珑有致的身段修饰得更加完美,被剥夺了自由的女子此刻却没有任何的惊慌,反而轻咬嘴唇媚眼如丝的看着前方,极尽挑逗之能事,任何人看到这张照片,想必都会想入非非,难以自持。

但照片上的这个女子,就是我。

我现在一点都不想去梳理这张照片为什么还存在,也不想去回忆当时为何脑抽要去拍下这些照片,在无数的混乱碾压过我的大脑之后,只留下来了一个问题:这个人,究竟想要什么?而对面在发了这张照片之后,就再也没有了音讯。

我握着手机六神无主,尝试过继续给他打电话,但是对方始终很有耐心的挂掉了,最后,我只有继续发短信:你到底想怎样?

对面依旧没有回复。

我就这样提心吊胆的过了五天,在周四下午,我再次接到了对方的短信:

“明天下午六点半,带好5000现金到城郊的废弃铸造厂,只准一个人来,要是迟到缺席、或者动了其他小心思,你就等着出名吧。”

我几乎是在第一时间就回复他:

“还不如你把支付宝账号给我,我把钱转给你,你把手机快递给我岂不更好。”

“少废话!还有,必须穿这一身过来碰面,包括鞋子,少一个条件都不行,你自己看着办。”

说着,他又发了一张照片,是我去年在年会上穿着黑色晚礼服的照片。

我感觉很不好,我能预感到这一去会有很多不必要的风险,如同一个未知的深渊,然而我现在不得不一步一步向着深渊逼近。

周五,终于熬到了下班,我坐在写字楼的停车库,看着来来往往的车若有所思,最终还是叹了一口气,穿好了装备,换好了指定的晚礼服,深吸一口气,发动了车。

我紧了紧小腿肚上的鞋带,一切都准备妥当了,却正在此刻打起了退堂鼓:万一他们放我鸽子怎么办?万一他们拐卖我怎么办?万一他们对我另有所图怎么办?太多的怎么办霎时间把我压得喘不过气,疯狂生长的恐惧一把抓住了我的怯懦,而废弃工厂的黑影也似乎张牙舞爪着,狞笑地看着我,誓要将我撕碎吞没一般。我有无数的冲动想要立刻掉头逃离,然而那张照片就像是一把无形的尖刀抵在了我的后腰,让我无数的冲动都无法付诸实践,只能按照约定继续向前,去接受未知的命运。

我深吸一口气,调整好呼吸,从储物箱里拿出了一罐冰咖啡让它迅速见底,又抓起了迷你电筒,打开了车门。这一带已经很久没人打扫了,树叶积起了三层后,踩上去软绵绵的,差点没有站稳,鞋跟撞击地面的声音与树叶被踩断的声响打破了原本的宁静,久久回响。

废弃工厂在黑夜的笼罩下显得更加神秘了,经过多年的风吹雨打外墙早已破败不堪,青苔与入侵绿植欢快的占领了这里,倒是一个文艺的地方,或许来拍拍照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可惜现在没心情考虑这么多。我小心翼翼的踩着厚实的树叶继续打探着,废弃的厂房有很多,但是我根本不知道约定的是在哪一间。太阳虽然落山了,但是天气依旧有些闷热,我简单的扎了一个马尾,然后继续向着深处前进。

直到走到最后一间厂房,里面依旧是漆黑一片,毫无人烟的样子,我有些泄气,但内心中却腾起了一丝欣喜,仿佛在为躲过了一劫而雀跃。但正当我转身准备离去的时候,厂房内的一个声音叫住了我:

“是谁呀,嘿嘿嘿。”

声音低沉沙哑,很轻,但是却足够让我紧张起来。我下意识的回头,里面依旧没有人烟的样子,在确信我不是感到幻觉之后,我鼓起勇气走了进去,然后在一个非常不显眼的位置,看到了一些生活用品,而旁边坐着一老一少,看样子是把这里当做家的流浪汉。

两个人看到我之后,眼睛为之一亮,相互对望了一眼,似乎达成了某种默契,而后同时起身向我走来,就像是两只久未饱餐盯上了猎物的恶狼,一边搓着双手咽了口唾沫,双眼迸发着贪婪的目光。

遇到这种事情我自然有些紧张,虽然之前有请私教学了一点拳脚功夫防身,但是毕竟没有实战过,再加上今天这样的状态,我没有一丁点的把握能够干掉这两个人全身而退,更关键的是,我今天是来拿回自己的手机的,只想早点完事儿早点回去,不想节外生枝。

我警惕的盯着他们,假装镇定的说:“我是和人约好在这里见面交易,你们若是不想惹麻烦,就先回避一下。”

老汉听到这话有些迟疑,似乎是被震慑住了,而年轻人并没有任何反应,依旧加快速度向我走来,而他们身上散发的恶臭也越来越浓烈,我不经皱了皱眉,握紧双拳,在他距离我还有一步的时候,一脚踢到他的小腿上,然后一拳把他打翻在地。两人万万没有想到眼前的漂亮姑娘竟然身怀绝技,嗷嗷叫着,惊慌失措的跑了出去,在我的蔑视下很快就不见了踪影。

看来平时的努力并没有白费嘛,初战告捷极大的增强了我的自信,我拍了拍手上的污物,约定的人还没到,就闲得无聊打开了电筒,仔细观察起厂房的构造。当初的设备早已被搬空,露出了一大片的空地,水泥地面因为各种原因早就不平整,部分区域掺杂着泥土,还有屋顶漏雨时留下的水坑,潮湿而泥泞。厂房的最内侧还保留着当时的三层设计,铁质的层板和楼梯早已锈迹斑斑,破败不堪,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挥之不去的怪味,想必那两个流浪汉也不是什么讲究的人。整个厂区早已失去了原有的光辉,只剩下断壁残垣证明着过去的辉煌,但是这里的脏乱差程度完全超过了我的想象和承受能力,之前还想着这地方挺文艺呢,若不是这次被要求到这里来,我想我一辈子都不愿意到这样的藏污纳垢之地。

想虽然是这么想,但是真正身处其中,在满是厌恶的情绪中,竟然萌芽出一丝的期待感。长久以来养尊处优的生活让我对真正的社会底层抱有着好奇之心,钟爱SM的受虐之心也一直诱惑着我,极富想象力的人总是会胡思乱想——若是被一个真正社会底层的人抓住,捆绑,受辱,那将会是一场多么奇妙的体验呢?想想都觉得不可能,但若是真发生了,必定是一件令人恐惧的事,但在这恐惧之上会萌芽出令人战栗的兴奋吧......

我赶紧摇摇头打断自己的臆想,这想法太危险了,这种时候居然还想着这样的事情,呵,看来我也是真的没救了呢......

在我全然沉浸在想象的世界中,直到脚步声逼近了才意识到身后有人靠近,我转过身准备再次的回击,却发现不是刚才的流浪汉,而是一个大概二十岁出头的削瘦青年。不过这青年看起来也不是什么友善人物,虽然皮肤白皙,但头发染成了黄毛,身着也是怪异,嘴里叼着一支皱巴巴的香烟,很标准的街头混混,他也在和我一样打量着我,不过目光中也是充斥着贪婪和欲望,让人非常不适。

我强压住内心的怒火,问他是不是约我在这里碰头的人。

直到我问了第二遍,黄毛才回过神来,一脸笑嘻嘻的从裤袋里面掏出一个透明的密封袋,而里面装着的正是我的手机。

看来就是这个人了。

俗话说咬人的狗不会叫,这种黄毛异装大金链的混混我向来是不屑的,色厉内荏,欺软怕硬,平时招摇过市,遇事跑得比香港记者还快,毫无战斗力,简直是毒瘤。看这瘦弱的样子估计也是手无缚鸡之力,估计来两个这种级别的我都能随便放倒。先前一个星期的紧张感一下子烟消云散,如同艳阳刺破乌云,须臾之间让天地重现光明,胜券在握的时候心情轻松了不少,呵呵,小伙子,你摊上事儿了,积压了一个星期的怒火发泄到你身上,鼻青脸肿估摸着是少不了的了。

正当我迈开第一步走过去准备拿手机的时候,黄毛吓得面容失色,一连好几步向后退,差点摔倒坐在了地上,她一脸惊恐的盯着我,就像是盯着一只会吃人的老虎,一只手做出了制止我的姿势,一只手点亮了手机屏幕,声音有些颤抖的说:“别别别别过来!退后!退后!你再乱动,我就把照片发网上了!”

黄毛的反应印证了我的想法,让我觉得又气又好笑,好笑的是他果然是一个怂蛋,没什么斤两,而且看起来也没什么同伙,待会儿收拾起来应该很容易,气的是他居然能想出这么一个法子来,虽然简陋,但是足以让我投鼠忌器,成为和我谈判的唯一砝码。

“我就是看到自己的手机太激动了而已,你别误会,还是按照交易进行,你先把手机放下,咱们有话好说。”我假装无可奈何的说道,一边按照他的要求往后退,一边试图和他谈判,寻求一个反击的机会。

他见我退到了安全距离,也没有那么紧张了,放下手机,然后把嘴里的烟头扔在地上,把之前受惊吓的表情挤了回来,大概是抽出了最后一丁点的勇气,装回了之前很屌的样子说:“我说,小姐姐,钱呢?”

黄毛的反应在我眼里满是滑稽,然而这个戏我不得不继续演下去。

“钱在车上,要不我陪你去拿?”我装作无奈的耸了耸肩,钱是我故意留在车上的,为的是给自己争取时间,只要黄毛答应同行,就有机会近身,夺回手机了。

黄毛想了一会儿,说:“不行,你把车钥匙给我,然后你在这儿等着,我自己去拿!”

没想到他居然提出这么个要求,戒备心倒是挺强嘛。“不行,万一你到时候拿了钱把车又开走了怎么办?你留我一个女生一个人在这种地方,你还是男人吗!”我说出了心中的想法,尽量降低他的戒备心“而且我一个弱质女流,还穿着这么高的鞋子,打又打不赢,跑又跑不过,难道你还怕我不成?”说着我抬了抬腿,亮出自己的鞋子,语气也柔弱了不少。

“哼,少忽悠我!刚才你打那个流浪汉的情景我可是看得一清二楚,小姐姐你可厉害着呢,估计就是盘算着接近我然后把我打一顿然后抢走手机逃跑吧,我才不会那么傻呢!”黄毛有些涨红着脸说着。没想到他居然能看穿我的想法,还心思缜密的提前埋伏观察情况,看来这小伙儿很有一套啊。

“那你说怎么办?”我把问题抛给了他。

他听到这里,笑了,似乎一直在等这样的一句话,然后十分麻利的从后腰上取下了什么,然后扔到了我的脚下,发出哗啦啦的声响。

低头一看,是一副手铐。

“就只有委屈一下小姐姐,把自己的双手铐起来先,然后在这里等我,等我拿到钱,然后就过来放了你。”黄毛说出了自己的计划。

黄毛的要求倒是让我挺意外的,虽然手铐自缚这种事情已经做过无数次了,轻车熟路,然而在一个陌生男人面前把自己铐起来,还是在这么关键的时刻,倒是一种从未有过的体验。我自然不会答应他,即使我被反铐双手也能有五成的几率把他制服,但是我不会拿我自己去冒这个险,让本来处在顺境的形式开始变得被动,况且双手被禁锢之后也会有很多未知的麻烦,找不到钥匙怎么办?我该怎么回去?最重要的是,我的尊严与骄傲也不允许我在一个这么猥琐的男人面前做出这么暧昧的事情。

“不可能。你完全可以拿走我的手机,拿走我的钱,开走我的车,把我丢在这里,我必须保障我自己的利益。”在简短的思考后,我回绝了他的要求。

“那好吧,”黄毛似乎算准了我会这么说,夸张的耸了耸肩,做了一个转身欲走的动作,但视线却一直盯着我,“那就各回各家好啦。”

哎呦这熊孩子真是抓住了我的死穴啊,真是恨不得现场拆了他,“等等!”即使如此,我也继续装作弱势的样子叫住了他,“能不能换个方式?可以再商量商量......”

“没有!”黄毛很干脆的回答道,“我知道你有多厉害,我可不想让自己受伤,我们混江湖的还是讲一个道义,我拿到钱肯定会放了你,会还你手机的,我也不会开走你的车,你放心好了。”黄毛信誓旦旦的给我承诺着。

那句江湖道义让我觉得莫名的好笑,但是此刻我也语塞,不知道怎么说才好,难道真的要满足他的要求?更加尴尬的是,刚才臆想的场景竟然真有可能变成现实,让我内心中产生了不小的悸动,而这个破败的厂房如同一个暧昧的磁场,无形的刺激着这股悸动,干扰着我原本坚定的想法,瓦解着我最初的意志,躺在烂泥地里的手铐似乎散发着某种奇幻的魔力,在我原本澄澈的理智之池里搅动着,低语着,怂恿我屈服于好奇和刺激,当我回过神来时,羞耻的发现身体也很忠实的有了反应。

“而且,小姐姐,说实话,你不正好喜欢这一口吗?”黄毛的语气又变得轻浮起来,直勾勾的眼神让人感到难堪,而这句话似乎是看透了我的本性一样,翻起了看似波澜不惊的外表下的滔天巨浪,心中的羞耻感燃烧得更加旺盛了——啧啧,难道我还真是这样的女人吗......

怎么办?是尽力一搏将他制服,还是屈从于内心的欲望享受禁锢和屈辱带来的快感?若要制服他,最大的阻碍就在于黄毛的警惕性和这一段不短的冲锋距离,要是一击不成,将前功尽弃。但是,这样的场景不是我夜夜都在幻想的吗?千载难逢,错过了就不会再有了。选择前者应该能有机会让我全身而退,选择后者.....我不敢想象会有怎样的结局,但正是这样的未知却充满了强烈的诱惑......此刻的我内心居然动摇了,放弃了之前的坚持,强烈的挣扎着,混乱不堪,而这种情况下的混乱,思考的效果如同一片空白。

“快点吧,小姐姐,别犹豫了,天要黑了。”黄毛的话如同在白纸上的泼墨,打破了选择的平衡,尽管思想上还在犹豫和挣扎,但是身体却仿佛不听使唤一样,蹲了下去,捡起了地上的手铐。

该怎么办呢?怎么办呢......那个黄毛这么瘦小,就算是我双手被反铐,应该也能打倒他的吧?他肯定随身带着手铐的钥匙吧?我这么做也算是让他放松警惕吧?之后我应该能顺利逃脱的吧......这时候脑子变得灵光起来,不停地为自己即将发生的行为找好了无数的借口,虽然这些借口都是那么苍白,那么可笑,毫无说服力。之前的胜券在握、盛气凌人此刻已经被欲望击退,毫无踪影,与现在的迷茫、不知所措碰撞出强烈的耻辱感,而这些临时来打酱油的弱智理由丝毫不能减轻这种感觉,更像是一种对智商的嘲笑,手铐的金属触感并没有让我产生任何的冷静,反而让我清晰的感受到身体的燥热,呼吸也开始略微急促了起来。

仿佛现在的自己已经不是那个高傲冷艳聪慧的精英白领,所有的社会身份被眼前的一切无情剥离,就像是在光天化日之下被欲念扒光的肉体,又像是饮鸩止渴的旅人,理智已经变得束手无策了。但心中原有的骄傲还在垂死挣扎,在脑海里顽固的泛起名为羞耻的涟漪。

“对,对,小姐姐,你做的很好。”黄毛很满意我的反应,而我则像是被他催眠了一般,跟着他的指示打开了铐环,不自觉的铐住了自己的左手。

“哦,等等,铐在身后,不是前面,没问题吧?”看着我的动作,黄毛纠正了起来,而我也呆呆的看着他,又看了看自己被铐住的左手,脸颊依旧发烫,混沌的脑浆里依旧理不清一个清晰的决定,难道我真的要被自己的欲望吞噬吗?还是说我真的就是一个不知危险、鲜廉寡耻的女人?但是,都已经到这一步了,都已经到这一步了......

不知是屈从于黄毛的淫威,还是臣服于自己的欲望,但无论是哪种原因,都令人感到羞耻不堪,但是这点羞耻感已经没有任何实质作用了,在一声清脆的金属撞击声后,我在这个肮脏破败的地方完成了一次自我的禁锢,在一个底层的陌生人前剥夺了自己的自由,将自己置身于未知的危险之中——一次自己梦寐以求的体验,我能清晰的感受到身体上的反应,脸红得发烫,而身下似乎也涌动着一股热流。

我尝试着晃动着身后的双手,金属声哗啦作响,在没有钥匙的情况下应该是没有逃脱的可能。在确认自己被剥夺了自由之后,之前的混乱与纠结顿时一扫而空,心情反而平静了下来,既然场面的主动权我已经拱手让出去了,倒不如彻底的遵从自己的内心,享受一下此刻复杂的喜悦吧。

“铐好了,你满意了?”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尽力装出一副冷漠的姿态,来为刚才的窘境找回一点尊严。

黄毛畏畏缩缩的走到我背后,等他靠近之后才发现,在本身的身高与高跟鞋的加持下,我几乎快高了他一个头,他在我身后拨弄了半天,确定我被禁锢好之后,又恢复了之前趾高气昂的表情走到我面前,抬着头看着我,典型的欺软怕硬,让人哭笑不得。不过我居然会被这样一个一无是处的男人禁锢在这种地方,想想也是唏嘘不已。

“小姐姐,车钥匙呢?我去取钱。”黄毛的声音打断了我内心的感慨。在我的示意下,他把手从开衩处伸进了我的裙子,从我的蕾丝腿环上拿到了车钥匙,但是我能清楚的感觉到,他在拿到钥匙后,手掌在我大腿上婆娑着,他也吃准了双手被锁的我不能拿他怎样,所以才敢如此的肆意妄为。黄毛的手掌很粗糙,与光滑的肌肤摩擦时迸发了奇妙的魔力,刚冷却下来的身体此刻又燥热了起来,这是一个反击的好机会,我可以轻松踢倒他然后将他制服,但是尚未满足的欲念却迟迟握住了我的脚踝,让我没有任何的反应,身怀的绝技此刻都退化得一干二净,自己仿佛化身成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少女,正在遭受猥琐男人的侵犯,原本应该强力的反击却变成了象征性的躲避,用眼神进行抗议,但这一切基本没有什么效用,黄毛似乎很享受此刻。

而我,也不例外。

而他抽手准备离开的时候,我竟然会有莫名的失落感。

黄毛留下孤零零的我准备去车里拿钱,正当他转身走了几步之后,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又走了回来。

“对了,小姐姐,还有件事可能要委屈你一下。”黄毛抬着头看着我,一脸期待的说着。

“什么事?”我有些不解,铐也铐了,便宜也占了,钱也拿了,还想怎样?

“来,过来。”他一边说着,一边搂着我的腰把我往墙边带,我也只能顺从他走到了厂房的最内侧,也就是三层设计的最底部。在我站定之后,他又走上旁边的楼梯,凭空比划着什么,嘴里也是念念有词。最后他回到我跟前,从后腰掏出一捆绳子。

我承认看到这捆绳子的时候,我的呼吸又开始急促了起来,我知道他要用这捆绳子干什么,我将进一步丧失自己的自由,失去对自己身体的支配,逃跑与反击的念头一度占据我的大脑,愈演愈烈,但最后我始终无法迈开脚步,就像被钉在原地一样——且不说穿着这么高的高跟鞋跑不跑得过,也不说这绑带款能不能轻易脱下,就算是我跑掉了,双手在身后被缚,荒郊野外,开不了车,能跑到哪里去?而刚才尚未满足的肉欲似乎成了我让他继续胡闹的更大要因,虽然难于启齿,但是这一份阶下囚的感觉让我潜藏的变态欲望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而黄毛像是吃定了我似的,根本对我不管不顾,吹着口哨专心致志的在抖落着那捆绳子。

在他彻底理清了绳子之后,就绕到了我背后,抓起了禁锢我的手铐,好像在上面缠绕着什么。而我却无暇理会这些,强烈的屈辱感折磨着我的神经,催生出平时难以体会到的愉悦和快感,我闭上了眼睛,调整呼吸,尽量伪装平静,尽量不让黄毛看破我的状态。

恍惚之间,我的手在身后慢慢抬起,我也不得不随之弯下了腰,直到手腕的高度超过了我的后背,被拉到了极限,甚至连双脚要微微踮起才不至于让整个身体的重量只让双臂承担,酸麻疼痛的感觉猛然侵袭,额头浸出了汗滴,我却没有出声哼痛,默默地忍受着这种痛苦,而这种双手反吊的体验在之前从未有过,竟让我感到了一丝的满足。

黄毛再次回到了我的面前,蹲下来,看着我的脸,满意的笑了笑,还没等我发问,他自己就说着:“为了防止我去找钱的时候你偷袭我,我就只有先委屈小姐姐你在这儿歇会儿了,怎么样,小姐姐对此还满意吗?”接着又是一连的荡笑。

我别过了头,没有看他,黄毛总是能够看穿我的心思,而被这样的人看透确实是一件让人难堪的事情。

黄毛一把别过我的脸,在我腮间的手指一发力,捏开了我的嘴,然后迅速的把一个口枷塞到了我的嘴里,在脑后开始固定,一切都是在电光火石之间,等我反应过来,口枷已经给我戴好了,而我现在也只能保持着嘴张开的姿态,看着唾液开始在半空中连成一段又一段的银丝,我呜呜的叫着表达着自己的不满,却再也无法清晰的表达出一言一语。黄毛再次蹲了下来,得意的看着我的窘境,即使是与我充满愤怒的双目对视也丝毫没有任何的胆怯和羞愧。是啊,我现在只是他到手的猎物,一块在他砧板上的鱼肉,他已经成了我的主宰,他还有什么好害怕的呢?

不得不说我现在的姿态很糟糕——双手被束缚后高高的反吊,根本无法使出任何力气,任何挣扎在这面前都是徒劳,双脚的超高跟鞋在这种状态下很难保持身体平衡,小腿此刻已经开始微微发颤,嘴在口枷的束缚下也失去了自由,只能保持张开的姿态,任由唾液顽皮的下落,整个身躯被迫向前倾倒,屁股高高翘起,还随着身体的不平衡不停的扭动着,像是一种信号,又或是一种渴求。我曾经高傲的拒绝过很多帅哥精英的示好,但在一个社会底层的混混面前摆出这样的姿态,高傲完美的身躯如同低廉消费品一样展示着,对于心高气傲的我而言绝对是人生难以抹除的污点。不甘、愤恨与羞耻轮流占据着我的大脑,交织着,融合着,却产生了奇妙的化学反应,催生出一种快慰感,让我感到异常的兴奋。

我居然在这种人面前会产生这样的想法,难道我真的是淫荡的女人吗?

双腿间的清凉感越来越清晰,不知不觉间黄毛已经走到我身后,向上褪起了修身裙,我自然知道接下来他想要做什么,我拼命地尖叫挣扎,但是扭动的躯体与模糊的嘤咛此刻是如此的暧昧,毫无愤怒的情绪,在他看来更像是一种鼓励和诱惑,他满意的笑着,然后用力拍打我的屁股,往我的耻辱火焰中加了一大捆柴。

不一会儿,裙子就被褪到了腰间,他娴熟的剥下我的底裤,却停止了动作。

他应该看到了我的贞操裤。

这是我出发前临时想到的主意,虽然现在被发现穿着它让人感觉难堪,但没想到此刻成了保护我贞洁的最后防线,虽然这道防线在工具的帮助下并不怎么牢固,但是至少可以延缓一下我受辱的时间。

黄毛显然没有想到这一招,他发疯似的咒骂着,在我的蕾丝腿环里翻找着钥匙,却无功而返,气急败坏的他只能靠拍打着我的屁股泄愤,清脆的响声伴随着含糊的嘤咛回响在空荡的废弃厂房,配合着生理上的疼痛不断地蚕食着我的自尊。

打了一会儿,他走到跟前,麻利的脱下了裤子,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就将他那根丑陋的东西塞进我的嘴里,然后一只手抓着我的头发,配合着来回抽动,倾泻着无处释放的怒火。想不到第一次口的体验居然在这样的场景下给了这样的人,腥臭味占据了整个口腔,而懊悔、屈辱与自傲的激烈碰撞让思维完全混沌,只能机械的、本能的舔舐着,哭泣着。黄毛并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他的动作很粗暴,完全没有考虑我的体验,只是将我当做是一个活体的泄欲工具,丑陋的东西一次又一次的顶到了嗓子眼,让人恶心想吐,抓着头发的手力气也很大,没有考虑我的姿态,前后的摇摆拉扯着我的身躯,牵动着我的每一块肌肉,原本被反吊的双手此刻更是有了撕裂般的疼痛,双腿也几乎到了崩溃的边缘。这一切对于我而言,是肉体与精神的双重摧残。

没过多久,我就感觉到嘴里被喷进一股腥臭的液体,我刚想低头把它吐出来,被黄毛一把抓住了脸使劲的往上扬,而我也再次看到他凶悍的表情。

“不准吐!喝下去!”他一字一句,咬牙切齿。

见我完全咽下去之后,他气鼓鼓的放开了我的脸,失去平衡的我尖叫着,慌忙着重新找准平衡,他站在我面前观赏着我的窘迫,忽然笑了起来,然后转身欲走。

此刻的我内心是恐惧的,如果他就这样把我丢下怎么办?那我岂不是要死在这里?!我慌忙的朝他尖叫着,哀求着不要把我丢在这里,黄毛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回过头来对我说:“放心吧,小姐姐,我说了会回来放你,就回来放你。”说完,他踏着愉快的步伐,消失在了我眼前。

城郊的傍晚还有着些许的热气,但在太阳落山之后变得凉爽了许多,正在从痛苦与耻辱中汲取生理快感的我被一阵寒风惊醒,微凉的触感让我意识到目前的情况是多么的糟糕——修身裙已经被褪到了腰间,底裤也被扒到了膝盖,只有贞操裤坚定的镇守着我最隐秘的部位,头发因为黄毛的抓扯变得散乱,嘴里的腥臭味挥之不去,脸上白浊液体的残留嘲笑着我的低贱,双手被反绑并高高吊起,配合着超高跟的凉鞋疯狂的啃食着我的体力,全身的酸痛和疲惫正让我挑战着体能的极限,我只能变换着脚步不断地寻找着新的平衡点,也为了自己能够多坚持一点时间,高跟鞋跟撞击水泥地嗒嗒作响,在空旷的厂房内尤为明显。

我尝试着转动手腕,企图能不能脱离这样的束缚,却发现双手早已开始发麻,意识到这个问题后,新滋生的恐惧代替了原有的痛苦和耻辱,我听说过长时间的捆绑会造成残废,似乎我现在就正在经历这样的事,怎么办?还剩多少时间?我能不能挺住?我会变得残废吗?......一瞬之间所有令我恐惧的问题齐齐涌来,让我无暇思考分析,开始为自己一时兴起的鲁莽决定感到一丝的悔恨,想哭,却已经没有力气哭了。

此时此刻,从来没有如此的希望黄毛再度出现,解开我的束缚,哪怕他是那个前一刻对我如此粗暴的男人,哪怕他再度蹂躏我也好。

尊严在此刻变得没有了任何意义。

老天仿佛听到了我的乞求,厂房门外响起了脚步声,我艰难的抬起了头,满怀希望的看着门口。夜色逐渐侵入了这座城市,我只能看到门口有一个人影在晃动,在缓慢地向着这边走来,我有气无力带着哭腔的向着他呼救,喊着那些连我自己都听不清的声音,希望他能拿到钱之后如约的把我放下来,停止对我肉体上的折磨。

但是那个黑影的行动并不迅捷,那股熟悉的异味又飘了回来,直到那个黑影犹豫的走到跟前,我才发现,是刚才年轻的流浪汉。

眼前的景象显然超出了流浪汉的想象范围,他脸上刻满了惊讶,我用哀求的哭腔乞求他能够解开我的束缚,把我放下来,但是他并不能理解我的呜咽,他如同发现了稀世珍宝一般,好奇的围着我走了一圈,他肯定无法想象,之前如此高傲冷艳的女人此刻为何如此狼狈,他没有理会我的哀求,只是试探性的抓了抓我身上的那些物件——被反铐的双手,被反吊的双臂,剥夺我语言能力的口枷,以及那条贞操裤。像是本能的好奇,更像是检查他们是否牢固。

好奇宝宝在确认了我的状况之后,兴奋的喊着我听不懂的方言,不一会儿,那个老汉又畏缩的走了过来,两个人不知道在交谈着什么,但是从他们的语气和表情中,我有着相当不好的预感。我只能尽力抬着头,用苦求的眼光看着他们,用求饶的哭腔乞求他们,而他们不约而同的用一种贪婪饥渴的目光看着我,呵呵呵的傻笑着,就像是饥饿已久的野狼看到了意料之外的美餐一样。

很快,我所担心的事情终成事实,老汉走到了我的身后,而年轻人开始迫不及待的解开自己的裤带,刚才受到的凌辱此刻再一次发生在我的身上,而且比上一次还要糟糕。年轻人抓住我的马尾,很暴力的把胯下之物往我嘴里捅,原本的腥臭味加上身体上浓烈的异味灌入了我的鼻腔,让人干呕不止,若不是今天没什么食欲没有进食,估计已经吐了出来。而老汉一直在我身后拨弄我的贞操裤,他似乎并不知道这是什么,但是他它好的阻拦了老汉的企图,老汉用着蛮力撕扯着,贞操裤质量很好,纹丝不动,但是我的神秘花园在撕扯中遭受了强烈的冲击,肉欲的刺激随着老汉的撕扯一波又一波传来,让本来就体力不支的我连最起码的站立都很难保持。

老汉最终放弃了,气愤的拍打我的屁股,然后走到跟前,解开了我脖子上的系带,裙子上沿应声滑落,圆润的双峰赤裸裸的暴露在空气中,老汉兴奋的抚摸着,像是从来没有摸过如此美妙的身体一样,我能感受到这双手在明显的颤抖,这双手顺着我的脖颈游走到我光滑如丝的腰肢,最后停留在那双让自己骄傲的美乳上。

如果说年轻人粗暴的行径给我带来的只有痛苦,那老汉的做法多多少少能给我肉欲上的快慰,老汉的手掌有着油腻的触感,想必也是污垢丛生,而自己也能清晰的感受到这双脏手在自己的双峰上由轻到重不断的变换着姿态,就像是孩童玩耍泥塑一般被各种揉捏,而他的拇指和食指更是肆意的搓捻着我的红豆,触电的快感如同浪潮一般冲击着我最后的理智,身体再次开始潮热,似乎全身都变得很敏感,若不是对于处境的忧虑和羞耻心的压抑,还有面前这令人作呕的巨物,想必也还是有久违的肉欲的快感。

年轻人显然很兴奋,很短时间之内我就感受到嘴里腥臭的液体,然而他并不满足——对他而言,能有如此绝色的美人为他服务,想必是他今生都难以想象的,就像一个快要饿死的穷鬼,如果能吃到免费的大餐,肯定会胡吃海塞不会轻易满足。在此之后,他丝毫没有要放过我的意思,仍然疯狂的倾泻着自己的欲望,嘴里还骂骂咧咧的喊着我听不懂的话,而我也只能从喉咙里发着连自己都难以听见的声音来表达自己的情绪。老汉依旧揉捻着我的红豆,时而用颤抖的手抚摸着我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如同行家鉴定艺术品一般,而这产生的一丝肉欲的欢愉,成了我整个受辱过程中唯一的慰藉。

后来老汉朝着年轻人喊了什么,年轻人不情愿的让开了,我看到老汉也在满怀期待的解着自己的裤带,却因为身高问题怎么样都插不进来,气急败坏的按着我的头,手臂间传来了强烈的撕裂感,剧痛迫使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咆哮了出来,虽然隔着口枷,可这一声惨叫仍然把他们吓坏了,两个人傻站在我身前一动不动,此时我将计就计,垂下了头,装作昏过去的模样。流浪汉们吓坏了,又是探鼻息又是拍脸蛋的,生怕把我给弄死了,见我没有反应,也顾不得自己的形象,怪叫着跑了出去。

在确认了他们跑掉之后,我睁开了眼,重新调整起了呼吸。而黄毛此刻也像算准了时机一样出现在了我的面前,挂着令人作呕的笑容,他一言不发的解开了我的口枷和反吊双臂的绳索,当绳索松开的一刹那,我不自觉的向前摔倒了,倒在了面前泥泞的烂泥里,脸上和身上沾满了恶臭的淤泥,配合着嘴里挥之不去的腥臭味很好的刺激着我的嗅觉,对于一个平时有洁癖的人来说,身上,最重要的是脸上沾有污物是绝不能容忍的,而现在的我却安稳的趴在一地的淤泥里,没有任何的抵抗。

双臂因为瞬间充血而剧烈的刺痛着,火辣辣的,像是要燃烧起来一般,黄毛打开了我的手铐,把车钥匙和手机丢在了我的面前,十分满意的离开了。而我依旧闭着眼睛趴在淤泥里,没有任何的动弹,既是因为我现在根本没有任何的体力,也是因为今天所遭遇的一切。

我忘了我是怎么回去的,我只记得到家之后,我以最快速度脱掉了衣服,连贞操裤都懒得卸,开始给自己刷牙、冲澡,不停的冲澡,一遍又一遍的冲澡,多长时间已经不记得了,绝对是我人生中最长的一次冲澡,我狠狠地清洗着身体的每一寸肌肤,一遍又一遍的按着沐浴液和洗发露,把自己全身搓得通红,就像是一只刚出炉的烤猪,在冲洗了不知道多少遍之后,我给自己放了一浴缸的热水,好好的泡了一宿——这是我平时最喜欢的放松方式,然而这次好像并没有什么用途。

直到泡到全身起皱,我才站了起来,用白毛巾机械的擦拭着身体上的水滴,待到身体完全被擦干,我站在了浴室的落地镜前,看着镜中这位绝色的美人,是那么的高挑白皙,冷艳孤傲,若不是今天发生的这一切,你还是那个令世间男子臣服的高贵女王。

手机已经到手了,数据传输记录也表示黄毛没有把照片备份,也就是说,这场噩梦已经结束了。我深深地陷入在软床里,抱着被子,闭着眼,在半梦半醒中度过了周末的两天。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