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转载】丽人行,2

[db:作者] 2025-07-18 18:39 5hhhhh 9980 ℃

这时,我全身上下已经被那没有钥匙的16把精致的小铜锁紧紧的束缚起来,紧紧固定在我口中的马具型“0”型口枷和将我双手紧紧束缚在身后的紧缚单手套彻底剥夺了我用语言和文字进行交流的能力,我不能说,也不能写,完全无法向别人表达任何的意思,无法发出任何的求助,我知道从这一刻开始,我已经真真正正无法终止我的奴役计划,我无法进行任何的交流,无法表达任何的意思,而健只会很忠实的按照我的要求来做,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无助的等待和忍受。

健把我完全束缚好以后,站起来,象是欣赏一件艺术品一样,围着我转了一圈认认真真地把我看了个遍。

“呵呵,嘉,你对束缚挺在行的嘛,象你这个样子被束缚起来我看你是没办法逃脱的了。”

的确,我自己设计剥夺了我自己的自由,同时也放弃了自己获得自由的权利,我的自由完全掌握在别人手中,虽然整个奴役计划是我自己安排的,可我能否获得自由,什么时候获得自由完全取决于别人的喜好。

健看了看字条,然后自言自语地说:“该到我准备了。”

健面对着我站在我面前,我的脸正好对着他的下半身,我那被“O”型口枷撑开的小嘴正是迎接他的到来,健把他的双脚分别绑在我左右两边地上的两个圆环上,然后提起U型环,调节好后将U型环卡紧在他早已有了反映的身体的根部,并将它通过“0”型环放进了我的口中。健也给自己戴上了马具型的球型口塞,最后把双手向上伸直分别锁在吊下来的两条铁链上。我彻底成了我自己的奴隶,我必须无条件的为用我的小嘴给予健不停的刺激,也许2个小时,也许3个小时,没人知道,但是我必须得做,在钥匙掉下来之前我必须不断用我的小嘴的给予健带来持续的兴奋而不能让他达到高潮,否则将无法保证U环不从他的身上滑脱,吸附在天花板上的钥匙将吊不到健的手上,我们两个人将无法解开束缚,只有等到明天琳达来取那份根本不存在的文件的时候才会发现被束缚着的我们,也许她会帮助我们解开束缚。可我万万不敢希望以这样的方式获得解脱,那样将会出现多么糟糕的结果我不敢想象。我只能期望天花板上的电磁铁磁性早点消失,让健得到钥匙,以摆脱部分的束缚。

而时间仿佛停止了一样,我的双腿因长时间的半跪着而慢慢地开始麻木。舌头因为不停地添吸变得十分的疲惫,但我却不能停止。这一切都是我自己强加给我自己的,我能说什么呢,我只能默默地忍受。

房子里只有“吧嗒吧嗒”的吮吸声和健微微地呻吟声。在漫长地等待过程中,我既要忍受全身束缚带来的痛苦,又要在体内按摩棒震动带来强烈的快感时保持清醒的意识用自己的小嘴保持不让“U”型环从健身上滑脱,这是我从来没有体验过的痛苦与欢愉的结合,这种极其复杂的感受我说不出是喜欢还是厌恶,我只是感到十分的疲惫,希望能尽快结束这样的游戏。在一次一次高潮后带来的一次比一次更加强烈的痛苦后,终于听到轻微的咔嗒声,天花板上的钥匙终于垂吊下来,感觉到健拿到了钥匙,也感觉到了他即将到来的爆发,我赶紧想用舌头把他顶出我的口腔,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健期待很久想得却不敢得到的高潮在拿到解脱的钥匙后再也坚持不住了……健在我嘴里、在我的脸上猛烈的喷射让我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被男人征服的那种屈服,我感觉我自己此时已经成了一个真真正正的奴隶。我闭上双眼,垂下头,静静地等待着健为我从这尴尬的姿势中解放出来。

健小心地为他自己解开了身上的束缚,温柔地捧着我的脸。

“嘉,真是太感谢你了,是你让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委屈你了。”

我拼命挣扎了一下,可身上的束缚无法摆脱。

“嘉,让我给你解开你的束缚吧,,钥匙在什么地方呀,”

我努力想说“在花店”,我努力想把这句话清楚地说出来,可是束缚在口中的马具型口枷使得我最终发出的只是含糊的“啊啊啊啊```````”声。

“嘉,你究竟想说什么呀,”健想把我口中的口枷取下来,可是当他看到锁着系扣的小锁他只能放弃了努力。

“嘉,你的口枷被锁上了,没有钥匙我没办法帮你解开呀。”

除了“啊啊啊啊啊```````````”含糊不清的声音外,我根本无法有更多的交流。健也没有办法了。

“看我能给你做些什么吧。”

他松开了扣在我项圈上的锁链,我终于可以坐下来了,长时间半跪的尴尬姿势使我几乎麻木了,坐在腿上我长长出了口气。健又为我解开了系在单手套和圆环上的棉绳,让我的手稍稍获得了一点自由。其实双手仍然被紧紧地束缚在单手套中。接着健为我解开了绑在双腿的绳子,我终于有了有限的活动的自由。

“嘉,你能带我去取你身上这些小锁的钥匙吗?”

健以为钥匙放在房间的某个地方,可他哪里知道,解开我身上束缚的钥匙一套钥匙放在了花店里,而另一套正静静的躺在停车场的长椅下。

在健的搀扶下,我艰难地站了起来,脚镣上短短的铁链使我只能一小步的向前走。

走到旁边的卧室,来到梳妆台前,健看到了上面摆着的粉红色信封

“嘉,钥匙是在里面吗”

“啊啊啊啊啊~~~~~”,我想说不是,可发出的依旧是含糊不清的声音。

“里面没有钥匙啊”,健把信封打开后很失望。

我自己也是多么希望里面装着钥匙,可那仅仅是不现实的希望而已,奇迹在这个时候根本不可能发生。信封里只有草草几行字“束缚我的钥匙不在家里,放在一个朋友那里了,要把梳妆台抽屉里绿色的信封交给她才能拿到钥匙。”

“好吧,嘉你在家里等我,我马上去给你拿钥匙,”说完他打开抽屉,找到了绿色的信封,可是健却发现信封里除了写着我家的地址外什么也没有。

“嘉,你让我怎么办呀,究竟是哪个朋友呀,”

我真的很想告诉他,可是我怎么说呢,多次的努力证明,除了“啊啊啊啊啊啊~~~~~~~~”声我再也发不出其他声音了。而在身后紧紧束缚着的双手让我也无法与人进行文字上的交流。我能说什么呢,我只能说我的计划太完美了,我自己设计的计划,而我却无法改变我的计划,我只能按照自己的计划一步一步的实施对自己的奴役而无法控制,接下来我只能带着全身的束缚走到屋外为结束对自己的奴役而努力。

我无助地望着健走到床前,看了看床上的披风,又看了看健,健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嘉,你是要亲自带我去取钥匙吗,这简直是太疯狂了,”

这确实是太疯狂了,可是现在我已经没有退路了,我必须按照自己的奴役计划去为解脱自己的束缚而努力,除非我永远也不想揭开身上的束缚,这怎么可能呢。

时间已经快8点了,算起来我已经被束缚了5个小时,一方面,长时间的束缚伴随着一次次高潮之后不断增强的痛苦使我身心俱损,我现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能解开身上的束缚,躺在柔软的席梦思上美美的睡上一大觉,可这现在对于我来说无疑是白日做梦,我根本没有时间哪怕是带着全身的束缚稍稍的休息一下,如果我不在今天晚上把地址送到花店那儿,这就意味着花店不会在明天把装着钥匙的小盒子送过来,而我在未来至少是36小时的时间里还得继续忍受着全身束缚的折磨。而放在停车场长椅下的另一套钥匙经过了这么长的时间现在是否还在谁能为我保证呢?

我已经没有选择,我必须为我的计划付出代价,我已经没有时间再犹豫了,再拖下去很有可能花店就要关门了。现在我必须第一次带着全身的束缚,而且是穿着这么妖冶性感的衣服走出我的房子,置身于大庭广众之下。而不让我暴露出来的仅仅是一件薄薄的披风,万一被别人发现这将是多么羞耻的一件事情,,可是为了解开我身上的束缚,我只能冒这样的风险。

健拿起披风为我披上,扣好了前面的扣子,虽然披风长及脚踝,如果定定的站立着基本上只露出性感的高跟鞋,可是由于下摆开叉的原因,走动起来锁在脚踝之间的镣铐会不时的暴露出来,健接着拿起床上的围巾从眼睛以下把我束缚着马具型口枷的大半张脸给遮掩起来,尽管看起来有些异样,但还是基本上把眼睛以下的口枷部分给挡住了,最后健给我戴好了帽子,放下黑色的帽纱。我走到穿衣镜前,看到披风、围巾、帽子把我全身的束缚紧紧地包裹起来,透过帽纱,隐隐可以看到绕过双眉之间的马具型口枷的系带。

健看到了原先压在披风下面的字条,温柔的对我说:“嘉,那么我就在楼下等你吧。”

我知道健看了我的字条后只会陪着我走到花店而不会给予我任何的帮助。我蹒跚着走出卧室,来到了楼梯旁边,难题出现了,现在的我双脚之间只有20公分的铁链让我根本无法走下楼梯,再加上12公分高的高跟鞋要在下楼时保持平衡更加的困难。

难道我就要被这几层楼梯困在这里吗,,不行,我必须得下去,我小心的蹲下来坐到地上,先把两脚伸下一级楼梯,然后再把整个身子挪下一级,虽然很慢,但总算可以下楼了。平时只要1、2分钟就可以走完的楼梯几天却花了差不多20分钟的时间。

健在楼下已经做好了出门的准备。

“砰”的一声,随着身后大门的锁上,我第一次使自己全身束缚地置身于公众场合之中,初春的夜晚依然寒气袭人,我不禁打了个冷战。是我自己选择了这条路,为了解脱我身上的束缚,我只能为自己而努力,还好现在有健在陪着我,我必须得加快脚步,但愿在走到花店的时候还没关门,。其实这只不过是我的愿望而已,要想走快根本就不可能,两脚之间断断的铁链限制了我的步伐,我只能一小步一小步的慢慢向前踱。

路上行人已经不是很多,有健陪着我就好象是饭后的情侣在散步一样,没有引起别人的关注。不知道走了多久,也许有一个小时了吧,终于可以看到那间花店了,真庆幸似乎可以看到花店还亮着灯。

可是越走近心就越悬了起来,花店的门并没有打开,难道真的是关门了吗,不要啊,走近花店,确实,花店的玻璃大门上紧紧地锁着把大锁,花店里虽然亮着灯可是里面一个人也没有。

“嘉,你的朋友是在这里吗?怎么门关了,那该怎么办呀?“

我失望地点了点头。我仍没放弃,走到旁边再仔细看,仍然看不到任何人。

这时,看到有两个人向我门的方向走来,我赶紧转过身去,等待他们的尽快离开,可他们偏偏走到健的旁边停了下来,

“是健先生吗?”

“是的”

“我们是税务稽查局的,想耽误您一点时间,可以麻烦你到前面的咖啡店里向你了解些事情吗?”

“我还有事,可以换个时间吗?”

“不会耽搁您太多时间,请您配合我们好吗?”

“那好吧,我和我的朋友说一下。”

我的脑袋“嗡”的一下就要炸开了,怎么仿佛一下子所有倒霉的事情都发生在我的身上,先是花店关门了,现在健又要离我而去,那将是多么可怕的事情啊。如今我双手被单手套束缚在身后,双脚被两副镣铐锁着,小嘴被马具型“0”型口枷剥夺了说话的自由,如今健的离开,保护我的就仅仅是那层薄薄的披风。如果被哪个别有用心的人发现披风下的我的窘境,那么我要脱险的可能性就只能是零,这种情况下,我连一只老鼠都对付不了。

“嘉,他们找我有些事情,我必须得去,你现在这个样子我不能带你一起去,你在这等我一会,我很快就回来。”

我多想阻止健的离去啊,可是我不敢也不能,不敢是怕和健纠缠久了,现在就会暴露我的样子。不能是我目前的状况根本就不可能阻止任何人做任何事。

看着健的离去,我陷入了深深的恐惧之中,我只能乞求老天千万不要发生什么意外。

“您好。”

  突然一个清亮熟悉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我本能地转过头去,“啊”我差点要叫了出来(其实我口中的口枷使我根本就不可能叫出来)。在我身后不到1米的地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着两个妙龄女郎,其中一个就是我的秘书琳达。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偶遇惊呆了,难道琳达认出了披风下的我吗。虽然心中惊恐万分,我却只能尽力的保持镇定,可是偏偏这时体内的按摩棒又开始不知道疲倦地震动起来。

  隔着帽纱,我看到琳达也正瞪着美丽的大眼睛看着我,真不知道它是否看到了围巾后面我被马具型口枷束缚着的丑态,在和琳达四目对望的一刹那,我避开了她的视线,我根本没有勇气和琳达对视。

  “请问您知道丽人咖啡馆在哪吗?”

  琳达似乎并没有发现是我,只是问个路而已。

  我不敢再看琳达,转回头,呆在那里大气都不敢出,只盼望着她们快点离开。体内的按摩棒在疯狂地震动着,让我感觉一阵阵的眩晕,不知道她们是否听到了那低沉的嗡嗡声,是否发现了披风下被全身束缚着的女上司。我真后悔为何要做出如此荒唐的计划,让自己的处境如此难堪,仿佛坠入了地狱一般。

  “琳达我们还是去问别人吧,这人不想说我们就不要为难她了。”

  (其实就算我想说我也说不出来呀。)

  “好吧,我们走吧,要不就太晚了。“

  谢天谢地,琳达并没有发现我,可站在她面前短短的几十秒钟却让我经受了世界上最羞辱的心灵的煎熬。

  随着他们的远去,我听到她们似乎还在议论着我。

  “琳达,你有没有觉得刚才那个人有点怪怪的。”

  “是啊,你也有这样的感觉吗,你注意了吗,她的脸上好象绑着什么皮带似的。”

  “好象是啊,还有啊,好象她的手一直都是背着在后面一样。”

  “别管别人这么多了,我们还是快走吧。”

  听着她们的对话,在这初春的寒夜,我却出了一身的冷汗。好悬啊。如果她们再继续问下去的话,我肯定会被发现了。那样的话我怎么向琳达解释呢,我总不能说是我自己穿上了这身荡妇的服饰,又自己把自己束缚起来,还无耻地跑到大街上来卖弄风骚吧。想着那羞辱地一刻,在按摩棒地作用下,强烈的快意再次袭遍了我的全身。高潮过后的抑制使我整个人几乎要虚脱了。

  花店的门关了,也把我在明天取得里面的钥匙的希望的大门给关上了。要想尽快得到解脱,我只能寄希望于停车场长椅下的另一套钥匙。健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我不能再继续呆在这里了,万一琳达掉回头来,我想我就不会再有那么幸运了。这里不能停留,干脆我就去看看能否拿到另外一套钥匙吧。

  这时路上的人已经很少了。幽暗的街道上只有我孤单凄美的身影,高跟鞋细细的鞋跟撞击着水泥路面发出清脆的咔咔声在清净的夜晚显得格外的刺耳。

  按照平常的情况,从花店到停车场步行大约需要10分钟的时间。可是现在两脚间锁着的镣铐使我每一步只能迈出很短的距离,而为了避开不时过往的行人,我只能走到比较阴暗的地方避开一阵子,走到停车场比平时花费多了几倍的时间。

  这时进出停车场的车辆和行人已经很少,可是停车场的入口处却灯火通明,门口的保安很尽责的注视着每个进出的行人和车辆。在远处犹豫了很久,我始终不敢走近入口处,我这身装束要想经过入口处不可能不被保安查询,而我口中的口枷是不可能让我给予保安满意的解释的。我这样走过去不等于自投罗网吗。

  可是难道就这样放弃了吗,这里是我尽快解开身上束缚的最后的希望,我已经无法再忍受身上所有的束缚了,身上的每一处束缚都给我带来了极大的痛苦,长时间束缚在口中的口枷,使我的双颌被迫张开着,两颊因酸痛而麻木,此时的口枷仿佛比刚戴上时撑大了许多。双手被紧紧地束缚在单手套中不能有半点的活动而几乎失去了感觉。而最要命的是脚上那双看起来性感小巧的12公分高的细跟高跟鞋,在经过了这么长时间的站立和行走之后变成了可怕的刑具,肆意折磨着我稚嫩的双足,每走一步都给我的脚趾带来无比的痛苦。锁在脚踝处的高跟鞋系带使我无法摆脱高跟鞋对我的摧残。

  现在的我就象是笼中的困兽,不会放过任何逃脱的机会,如今获得自由的钥匙就可能在自己面前,哪怕是只有百分之一的希望,我也会努力去争取。绕过停车场入口处,走到停车场一侧,这里没有保安,只有一排一尺多高的隔离栅栏,车辆无法通行,可人却可以很轻易的跨越,我决定从这里进到停车场里。说是轻易可以跨越这不过是对普通人而言,对于现在的我却是非常困难的事情,我无法借助手的帮助,脚上的镣铐也不允许我直接就跨过隔离栅栏,现在我只能要么整个身子翻滚过去,但这样太狼狈了。这一尺多高的隔离栅栏应该可以跳过去吧?我选择了后者。走近栅栏,并拢双脚,屈膝,用力一蹬,刚好可以跨过栅栏,可是用力过猛,加上脚上穿着高跟鞋,在双脚落地时感觉站立不稳,身子就要往前倾倒,我赶紧迈开一只脚,力图保持身体的平衡,可是我却忘了脚上锁着的铁链,脚步根本无法迈开,一个踉跄,我彻底失去了平衡,没有双手的支撑,整个身子一下子重重地摔到在地上。顾不得理会身上的疼痛,我艰难地站起来,朝长椅走去。

  谢天谢地,信封依然安静地躺在长椅下面,我就要可以解开身上的束缚了。坐到长椅上,我用脚把信封踢了出来。看着地上的信封,刚刚涌起的喜悦一下子又消失无踪了。我现在该怎么拿起信封啊。我慢慢地蹲下来,双手已经可以触摸到信封,并感觉到里面确确实实存在的钥匙,可我的双手被紧紧束缚包裹在单手套中,无法抓握任何的东西,,眼看着自由就在自己手边,而我却无法掌握自由,心中有说不出的烦躁和焦急,眼泪刷的一下就流出来了。我怎么就没有考虑到这些呢,我怎么就没有等健一起来呢。我完全丧失了理智,转过身,扑通一下跪在信封前面,弯下腰,低下头,想象小狗一样叼起地上的信封。可是我却忘了,口中的口枷让我象小狗一样的权利也被剥夺了。我的所有的努力都是徒劳,信封依然安安静静地躺在地上,象是在嘲笑我这可怜的奴隶,是啊,我现在不就是一个真真正正的奴隶吗,我的自由好象是由我自己安排的,可现在却完全不在我的掌握之中,我只能毫无选择的忍受我对自己的奴役。

  “唰唰唰……”一阵扫地声由远而近,一个清洁工正慢慢地朝我这边过来。我赶紧站起身来,把信封又踢回了椅子底下。然后朝清洁工相反的方向走开。走到一个僻静的地方。清洁工也到了长椅边。我的心再次提到了嗓子眼上。只见他长长的扫把在长椅下扫了扫,紧接着就看到他弯下腰,捡起了什么,看了看,然后就扔到垃圾车里了,接着又继续往前扫。我真想冲过去,但我最终还是呆呆地站在那里,看着清洁工拉着垃圾车慢慢地走远了,我带着一丝希望再次走到长椅旁,此时的长椅下已是空空荡荡,什么也没有,希望彻底破灭了。

  我的自由,我的自由就这么在我的眼前溜走了,我不知道是该感谢上帝配合我继续着我的奴役计划还是诅咒他给我如此多的挫折。或许我更应该诅咒我自己,所有的这一切不都是我强加给自己的吗?这不正是我自己所希望的吗?是我自己计划了让我接受这些奴役,现在我只能继续忠实地执行自己的奴役计划。

  随着希望的破灭,我终于有闲心考虑到自己的处境,恐惧一下子就充满我的内心。在这初春的夜晚,一个柔弱的女子孤零零地独处于这个僻静的停车场是多么的危险,更何况现在的我双手双脚被牢牢地束缚着,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甚至用来呼救的小嘴也被马具型口枷无情地剥夺了说话的权利,身上仅有的保护就是这披风和帽纱,如果我的窘境被任何一个别有用心的人发现,这件披风也不过是无用的摆设罢了,我必须尽快离开这可怕的地方,想到回头,使我又陷入另一种恐惧之中,为了离开这原本让我充满希望而如今却让我感到厌恶的地方,我只能再次面对那道虽然不高,却让我吃尽了苦头的栅栏。站在这曾经让我很很地摔在地上的栅栏,我依然心有余悸。不过对这个地方的恐惧已经战胜了对再次摔到的恐惧,在这里多停留一分钟就多一分钟的危险,我深吸了一口气,屈膝,闭上双眼,用力一蹬。

  “叮叮”随着细细地金属鞋跟重重地撞击在水泥地上的声音,我终于跨过了栅栏落在停车场外面,踉跄了几步,并没有再次摔到在地上,我长长地出了口气,这样也许是从这次自我奴役开始老天爷对我的唯一的恩赐吧。

  带着满身的束缚,迈着只有20公分的步幅,沮丧地往回走着。看到夜幕下的街灯映出的身影,感觉是多么的孤单和凄美。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够解开我身上的所有束缚,拿不到束缚着我的十六把锁头的钥匙,我不知道如何才能够得到解脱,现在我只能尽快回到家里,我从来没有过这样回家的强烈的渴望,只有在家才是我最安全的地方,回到家才能想想解脱的方法。

  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了,我只知道街道上除了时不时飞驰而过的汽车,街道上已经很少能看见到行人了。

  远远地已经快要可以看到那间小小的花店了,健不知道回来没有,会不会因为回来后没有见到我而着急呢。

  突然身后传来嘈杂的声音,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嘈杂声越来越近,已经可以听到是两个男人的声音。

  “老兄,今晚酒是喝够了,你说我们这一路回去还会不会有艳遇啊”

  “别美了,这路上人影都不多一个,你还想又什么艳遇啊”

  最担心的事情偏偏要发生了,被这两个男人发现,后果根本不敢想象,偏偏这时路两边只有空旷的草坪,不可能有藏身的地方,我只能加快步伐,尽量不引起他们的注意,可是这该死的脚镣却限制了我的步伐,如果再快我肯定会被自己绊到了。

  “咦,你看前面有个人哦,好象是女的吧?”

  “对啊,那样的披风只有女人才会穿哦。”

  “肯定是女的,你听那脚步声,只有高跟鞋的鞋跟才会发出这样清脆的声音。”

  完了,被他们发现了。我根本不敢回头,除了往前走,我没有别的办法。可以想象,以我现在的步伐根本不可能走得比常人快,身后的声音越来越近。

  突然,我感觉左脚一沉,鞋跟陷进了什么东西里面,我低头一看,自己站在排污井盖的上面,左脚的鞋跟踩进了井盖边缘的缝隙里,我用力提了一下左脚,没能提起,再用力,还是没有提起,鞋跟被紧紧地卡在了缝隙里,而锁在脚踝的系带使我无法摆脱高跟鞋来向前挪动半步。我的眼泪又一次刷地流了下来,脑子里一片空白。定定地站在那里。

  “呵呵,你看她不走了,是不是在等我们呀。”

  “这么晚了就她一个女的,说不定是专门为我们安排的哦,我们还是去和她打个招呼吧。”

  说话间,一个男人走到了我的面前,我赶紧把头偏到一边,我不敢面对一个陌生的男人是如此近距离的站在我的面前。

  “小姐,呵呵,应该是小姐吧,这么晚在这里,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助吗?”

  透过帽纱,感觉到眼前这个男人并不象坏人,从他的言谈举止看也许是一个刚刚参加完某个聚会兴致未减的男人,可是他说话时的满脸坏笑却让我头皮发麻,如果在平时,高傲自信的我完全不怕面对任何人,更何况他也许只是酒后一时的兴起的恶作剧,可是现在我的处境不可能有丝毫勇气面对任何人,除非我完全把我自己当成了一个任人主宰的努力,可心中残存的那点清醒的意识告诉我还要保留那点女人的自尊。

  虽然我身上披着披风,脸上围着围巾,帽子上垂下的帽纱隐隐约约地遮住了整张脸,虽然我也不知道他是否发现了我的窘境,我却感觉自己就象是被扒光了站在一个男人面前。自己是毫无遮掩地穿着这身妖冶的内衣,带着从脚到手甚至是到嘴的全身的束缚暴露在这个男人面前,感觉自己就是一个不择不扣的荡妇。

  我不敢再看眼前这个人,卑微地垂下了我那一直高傲的头,不敢说一句话,事实上束缚在我口中的口枷也不可能让我说出一句话,在我的静默中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

  也许是他们看到我既不说话,也没有移动半步,只是定定地站在那里,仿佛感觉到了一些异样,身后的男人说“好象这位小姐真的是遇到什么麻烦了吧,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的尽管说嘛。”

  突然我全身触电般的惊颤了一下,要不是脚上的高跟鞋被卡住了,我整个身子肯定要跳了起来,一只手从我身后搭在我的右肩上,同时体内那两个顽皮的小捣蛋不知疲倦地再次刺激着我那早已十分虚弱的躯体。我想透过薄薄的披风,他肯定可以触摸到绕过我的双肩束缚着我的紧缚单手套的肩带。这是何等的羞辱和窘迫,我为什么要想出这样愚蠢荒唐的计划,让我成了一个十足的小丑无助地站在这两个男人面前。

  老天爷在这个时候再次给我怜悯,把健送到了我身边。在我万分惊恐的时候,我看到了健熟悉的身影。

  “嘉,你在这里啊,我可是找了你很久,这两位是你朋友吧?“

  两个男人看到健很知趣地走开了。惊恐万状的我无力地靠再健为我张开的臂膀里。

  “嘉,让你久等了,那两个税局的人刚刚才和我谈完,我们走吧。“

  看到我没有动,*人才发现了我的窘境,帮我把鞋跟从缝隙中拔了出来。依偎着*人,我们默默地往回走。

  走到花店,我竟然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店门半开着,早上的那位女孩正在收拾似乎正准备打烊,健也看到了。

  “嘉,店里面还有人,是不是要把这封信交给里面的人就可以拿到钥匙呢?“

  我满怀兴奋地用力点了点头。

  健拿着我的信封一个人走进了花店,我只能一个人偷偷地躲在门外观看门里的动静。

  “先生,您好。有什么可以帮助您的吗?

  “哦,您好,我也不是很确定,有位朋友让我把这封信带来,不知道是不是该交给您呢?其实也算不上什么信,一个地址而已。”健说着把信封递给了花店里的女孩。

  “是的,应该是给我的吧,早上有位很漂亮的小姐说过会让人把一个地址送来给我的,没想到会这么晚送来,我正准备打烊呢。”

  “不好意思啊,有点事情耽搁了,那位小姐有没有将什么东西留在这要我帮带回去的吗?

  透过玻璃门,我看到小女孩用眼光很快地向旁边的小货架上瞟了一眼,顺着她的眼光的方向,我看到了那个包装精美,里面装有束缚着我的16把锁头的钥匙的小礼盒。小女孩只是很不经意地看了一眼后又满脸笑容地对健说:“先生,没错,那位小姐是让我把一样东西交给送信封来的人,我想现在我该把它交给你了吧。“

  我心中有股按奈不住的狂喜,解脱我束缚的钥匙就要拿到了,我就要可以解脱身上的束缚了。

  小女孩转身走到货架旁,把手伸向了小礼盒,可是她并没有拿那个小礼盒,而是拿了旁边的一个信封交给了健。健接过信封掂量了一下,一脸疑惑地对小女孩说:“就是这封信没有其他的什么了吗?”

  “对不起,没有了,那位小姐只是让我把这封信交给您,其他的就没有什么了。”

小说相关章节:我的个人收藏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