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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石木庄园

[db:作者] 2025-07-18 18:39 5hhhhh 3290 ℃

  “都说了!”晨昏时分还是雾蒙蒙的,在阿帕克镇以北的丘陵之上,石木庄园的黑色剪影宛若一头沉睡的巨兽,庄严得令人窒息,而这一嗓子,却是要把晨昏的肃穆撕破了。

  

  庄园入口那华丽乖张的镂花铁门内站着一位女仆,她身材纤细高挑,一头黑发扎成花苞状,皮肤若精瓷白哲光滑但少了几分血色,一对凤眼带着几分妩媚但那眸子却涣散无神,她正无感情的直直盯着门外这位粗鲁的赤发访客,稍稍理了理那一身做工考究的女仆装,像是若有若无的发出了一声轻叹。

  “我们是来自南方雄鹿堡的索斯家族!乌诺尔家的血亲,奉南境领主克莱曼·索斯之命暂居与此!还不快恭迎大小姐入住!”艾丽莎气势汹汹神采飞扬,哪怕她浑身上下只围了一条满是血污的屠户围裙,却也丝毫不减她自报家门的那份骄傲与自信,哪怕那还不是自己的家族。

  门内女仆却依旧不为所动,她掏出怀表看了看,凌晨四点出头,又打量着门口这乞丐模样的两人,一时间竟不知道说什么好,“抱歉诸位贵客,这个时间夫人已经休息了,或者说若不是您在门前......呼唤,我也应是休息时间,不如晚些再来吧,我会为夫人安排接待诸位的日程,还请别再打扰到夫人休息。”

  

  “你怎么敢!”艾丽莎向前逼了一步,“你是看不见大小姐现在身单衣薄吗!要是受了风寒,你这样的下人能承担的起吗!还不快带大小姐进屋取暖!早就听闻乌诺尔家族富甲一方,这次可算见识了你们乌诺尔的待客之道!”她牵过凯蒂,“你说是吧,大小姐。”

  

  凯蒂拽了拽自己宽大滑稽的粗麻布裙,怯怯地看着艾丽莎,又附在她耳边轻语道“我怎么觉得咱理亏呢......”艾丽莎掐了一把她的大腿,“唔!......就,就是!快让本小姐进去!不然我可就告诉我爸爸了!”

  

  “请您不要再喧哗了,”女仆面无表情,语气却加了几分寒意,“如果您再这样乱来我要叫警卫了。”

  

  “吼?”艾丽莎嘴角一扬,“要打架是吗?来啊!把你们这能打的都叫过来,我看看能闹得多热闹!”

  

  “......我知道了。”女仆无奈地打开了铁门,“毕竟没有夫人的许可,你们就先在我的寝室将就一下吧,请务必保持安静。”

  

  艾丽莎狡黠的对女仆笑了笑,牵着凯蒂进入石木庄园。女仆走在前面,走了有一会才穿过那宽阔的前院,这夸张的建筑便映入眼帘——那更像是一个哥特式的小城堡,镶金雕花的门洞和工艺复杂的外墙向着两边延展,昏暗的光线下看不清她的全貌,可那些金边和高耸尖顶也足以彰显这个庄园的气派。这明显与凯蒂回忆中那个林间透着原木石料厚重感的朴素宅邸不同,似乎无论任何东西,一旦落入海勒斯手中,就必然会染上那种乌诺尔式的过分奢华的浮夸气息,这也令凯蒂感到无比的厌恶。

  

  女仆的房间就在离大门不远的地方,室内的陈设也贯彻着乌诺尔的风格,壁炉应该是女仆起床时点燃的,房间里还算温暖。“隔壁是管家的房间,不过由于一些变故那个房间虽然有在打扫,但是已经很久没人用过了,如果您二位实在住不下,我再为您收拾。”

  

  “不用不用!”凯蒂赶忙摆手,“本来就占了你的房间,这怎么好意思......不过你一会要怎么休息?”

  

  “哪里,多谢您的关心,我们女仆的事您就不用操心了,还请好好休息。”女仆那无表情的脸上挤出了一个生硬的笑容,“不过我还是劝二位明早就离开吧,虽然不知道你们是哪里得来索斯家族的消息,但我们这的女主人可是认识索斯家的千金,并且她可没有我这样好说话。”

  

  “跟你说了这么久还是不信啊……”艾丽莎已经脱了个精光坐在床上,“算了,你们主子若是认识我们家小姐那就更好办了,等着吧。”她拍拍床边给凯蒂留的位置,示意让她上床睡觉。

  

  “那自然最好,失礼了。”女仆行礼而后带上了门,凯蒂呆坐在床边望着壁炉中摇曳的火舌,微妙的孤独感却在那光影之中油然而生。

  

  “你说......我什么时候能再见到赫丽。”她转脸望着床上赤裸着的艾丽莎,湛蓝的眼眸中隐隐带着几分哀伤,惹人怜爱。

  

  “不要急嘛。”艾丽莎一把揽过凯蒂。“专心你的任务,凯蒂,还记得教典上圣母选出十二使徒的初衷是什吗?”

  

  “……抵御邪神。”

  

  “没错,”她脱去凯蒂那套完全不合身的可笑裙子,火光下那少女的青涩曲线显得格外诱人,“抵御邪神,我们的敌人,也就是你在预言中的看见的那些东西,如果稍有怠慢可能就会丧命的。”艾丽莎从背后抱住凯蒂贴在她耳边轻语着,她贪婪的享受着少女肉体独有的柔软触感。

  

  “可是......我,唔!”凯蒂话没说完,艾丽莎就挑过她的下巴轻轻吻了上去,温暖、柔软、令人安心,凯蒂缩在她怀里,脸一下就红了,却也没有反抗的意思,“你,你干什么啊......咕唔!”她感受着那温热柔韧的舌尖探入了自己的口腔,于是她吮吸着艾丽莎炽热的唾液,舌头跟她一起搅动起来。艾丽莎的身体紧贴着凯蒂,乳球贴在她的背脊,双手揽过她的腰肢,一只向上蹂躏着那对精致的乳房,而另一只则划过小腹,指尖游荡在那片甜蜜的浅滩。

  

  “天都这么晚了,你就不倦的吗?”凯蒂娇声轻语着,天甜美中带着几分兴奋的颤抖。

  

  “这样细皮嫩肉的小姑娘,谁顶得住啊?”艾丽莎轻咬她的耳朵,“而且你也很期待吧,不是吗?”说着她把凯蒂压倒在床,赤红的发梢划过她的侧脸,那对白哲的乳房也自然的垂在她的面前,望着那对勃起的绯红乳尖,凯蒂的气息更加紊乱了。

  

  艾丽莎翻过身子,面对着凯蒂的是那对结实饱满的臀部还有她殷红的阴唇,撑开她的外阴,温热的淫汁潺潺引入掌心,艾丽莎回过头对她笑笑,那温热的阴道口挑逗似的一张一合,或许是她体温过高的原因,淫靡的水汽烟雾缭绕,透着一股浓郁的雌性荷尔蒙的味道。

  

  艾丽莎的指尖划过她大腿内侧又按压着会阴,那种微妙的释放感不禁让凯蒂腰下一颤,“吼呀~~比想象中要敏感呢,有好好欺负一顿的价值!”她舔着唇,撅起的臀部直接贴在了凯蒂的脸上“你这边也加点劲嘛!”

  

  “唔嗯!呜呜呜~~”凯蒂的唇贴着艾丽莎的私处说不出话,任凭那温热的爱液水汽扑面而来,她拍打着艾丽莎的屁股试图挣脱,却没料到对方却起了劲。“小坏蛋。”艾丽莎转过脸坏笑着扭动起腰肢,丰满湿滑的阴唇一下就含住了凯蒂的小鼻子,她的鼻尖就在艾丽莎黏滑温热的蜜穴中来回搅动。

  

  艾丽莎把脸埋入凯蒂的腿间,探出的香舌对那粉嫩的幼穴展开了新的攻势,掰开那对紧致的阴唇,她温热的舌舔去从中渗出的爱液,再看凯蒂粉嫩的足尖猛地一缩,她干脆一把揽住凯蒂那两条雪腿,在唾液与爱液交融的脆响声中,两人几乎同时颤抖着,将今夜的激情倾泻在对方的口中......

  

  清晨的阳光还带着些许寒意,坐落在城镇中心的是阿帕克镇教堂,除了礼拜或是大型的节日,大多数时间这里都是颇为清静的。而就在这个平凡的清晨,这群来访者的脚步显得更为急促。

  

  “神父大人!神父大人在吗!”门口传来了粗鲁的叩门声,为首的青年人身材魁梧,披着一件破而油腻的布衣,粗糙的面颊憋得通红,左臂还挽着着一个刺棱棱的木箱子。

  

  修女开门,把众人引到礼堂,一位黑袍老者站在圣母像前,慈眉善目,胸前挂着的是圣母教的环形教徽。

  

  “神父大人!您看看这个。”说着男子把那木箱向前一递,盖子先开里面是一团散发着甜腻气息的肉囊,它跳动着,宛如一颗鲜活的心脏。

  

  “这!这是......”老者向后撤了一步,眼神里流露出厌恶的神色。

  

  “这个是昨天晚上麦迪家的狗从那条小溪里发现的,听麦迪说昨晚上它对着小溪叫的很凶,然后......”

  

  “然后?”老神父握住胸前圆环,神色紧张。

  

  “然后就没声音了,早上起来才发现已经死了。”青年人摇了摇头,“可怜的派波,它是我见过最听话的狗了。”

  

  老神父像是松了口气,拍了拍那个青年人,又低头仔细打量着这团令人厌恶的生命体——肉囊上血管肿胀,紫黑色的肌肉组织内透着鲜红的光。“除了这个,小溪边还有没有别的什么东西?”

  

  “有,河里有一件华丽的女仆装,左肩上有血,可能是海勒斯夫人家的吧。”男人如此答道,神父皱了皱眉,摸不着头脑。

  

  “早安啊,神父先生,这是......怎么这么热闹啊。”从后院走来的少年推了推镜框凑了过来,他皮肤白哲身材娇小,朴素而干净的短款礼服将他的细腰勾勒的恰到好处,白色紧身裤贴着他细长的小腿,抢眼的银质义肢在晨辉下闪闪发光。他快步走来,行礼,又昂起他微红的脸颊迎着众人的目光,淡蓝色的眸子里尽是温顺和亲切。

  

  “希格尔学士!您来的正好,您看看这是什么东西。”神父为他闪了个空子,那团异常扎眼的异物也着实让希格尔倒吸一口凉气,“这东西、这东西是活物?有意思......”

  

  银质的义肢在光滑的肉球上戳了两下,弹性十足,“神父先生,如果您也拿不定主意的话不如先放我这里,给我些时间,也许我能找到答案。”他推了推眼镜,甜美的笑容里透着些自信。

  

  “那真是帮大忙了希格尔学士,一会我就让人把他搬到后院去。”希格尔对着众人行礼后便兴冲冲地直奔书库去了。

  

  “神父,那是谁啊。”

  

  “王都来的学士,莫顿将军的次子,因为不是习武的料就被莫顿将军赶出家门,被教会收留后才当了学士,据说他的左臂也是被他父亲给......”老主教头一沉又咳了两声,“不过希格尔是个很上进的年轻人啊,他来阿帕克镇也是教皇让他来学习考察的,日后一定会大有作为。”

  

  众人散去之后,教会又恢复了往日的清静,只有那迷之肉囊还在后院的暗处不息的律动着……

  

  接近正午时分的石木庄园,阳光颇为充足,女仆寝室外传来了一阵敲门声。“来了......哈~~~”兴许是昨晚太过疲倦,凯蒂从艾丽莎过于温暖的怀里钻出来,伸着懒腰打了个哈欠,又懒洋洋套上那件滑稽的布裙。应门,果然是昨晚的女仆小姐。

  

  “看您的样子,昨晚应该睡得很熟,对吧凯蒂小姐?”她理着凯蒂睡乱的头发,而凯蒂却从她身上感觉不到任何亲和力,始终是面无表情,令人毛骨悚然。

  

  “是,感谢你愿意借给我们你的寝室,昨晚的无理取闹让你见笑了。”

  

  “哪里的事,我们招待不周,还请您见谅才是。”说着女仆让开门道,“那么,也快到午饭的时间了,在此之前我先带二位去会客厅面见夫人吧。”

  

  “麻烦你了。”

  

  穿过那条铺着镶金红地毯的走廊,两侧的仆人忙忙碌碌的,说实话这种有条不紊生机勃勃的样子到也不是那么讨人厌,打开那扇华丽的红木门,客厅的陈设依旧是金光闪耀的,而前的这位正读着书的女人便是海勒斯·乌诺尔,虽说被尊称为“乌诺尔夫人”,可看起来却不到三十岁,她的皮肤有如少女般细腻,华丽的服饰衬着她诱人的身段,油光的黑色丝袜在她光洁丰硕的美腿上勒出一道浅浅的印子。细长的眉间有着与生俱来的傲气,眼神犀利朱唇丰满,姣好的容颜有着别样的成熟和家主的威严。传言道她十六岁那年便和他的父亲产下一名男婴,科特·乌诺尔。

  

  她抬头扫了一眼,眉头不禁一皱,“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副模样?”

  

  “山体崩塌,其他人都死了,只剩下我和我的女仆。”凯蒂冷冷的避开海勒斯的眼神,也掐了一下一旁裸体围裙的艾丽莎,“夫人贵安。”她稍稍撩起围裙裙角,居然有模有样的行了礼。

  

  

  “山体崩塌?你可真敢说啊小姑娘,让我猜猜,车队里只有你和这个女仆死里逃生,是靠着从天而降的双足飞龙救了你们呢,还是仙女教母大显神通?”字里行间透着股尖酸,只是见凯蒂默不作声,她也不自讨无趣,又起身轻抚着她的脸颊,“算了,傻丫头,你的眼睛真像你妈妈......”

  

  凯蒂猛地把脸别向一边,海勒斯一停顿,像是有些受伤,又轻叹道“你们的房间在二楼左数第三间,你表弟的隔壁,我猜你们也没有什么行李,玛格丽,先带她们换身衣服吧。”

  

  女仆点点头,带二人上了楼,她们都房间没有客厅那样不可一世的华贵装饰,陈设朴素简单,宽敞而干净。凯蒂鼻头一酸,这里她在熟悉不过了,这就是她母亲生前的卧室,甚至连家具都没动过。她一下扑倒床上,似乎上面还隐隐带有妈妈的味道。

  

  “我说,”艾丽莎伸了个懒腰,凯蒂一回头的功夫她已经脱了个精光。“你就不能说是碰上强盗什么的吗,不然怎么解释咱的衣服都没了。”

  

  “海勒斯不傻,这附近根本没有山贼,传说中这片林里有怪物。”她翻身侧躺欣赏着艾丽莎的身体,“等等,怪物......你说是不是托尔?”

  

  “谁知道呢。”艾丽莎耸了耸肩打开衣柜,里面有几身干净的衣物。“嘿,你现在是我的贴身女仆你还记得吗,一会下楼去要一身女仆装过来吧。”凯蒂说。

  

  “是的,大小姐。”艾丽莎行礼又对凯蒂做了个鬼脸,她打量了一下整个房间转身便去拉开窗帘,窗外正对着后院,而后院是个无比华丽的花园,不论从喷泉还是围栏上说,无一不透着富有的刺鼻气息。“嗯,相对而言这个房间的格调还是很亲切的,不是吗?”

  

  “这是我妈妈生前的卧室。”

  

  “我猜她们一点很喜欢你妈妈,很明显这里被维护的很好。”

  

  “不,一点也不。”凯蒂抱着枕头坐在床上,像是在怀念母亲的气息。“乌诺尔是个很古老的家族,他们崇尚血统所以世代近亲通婚,家风还保留着母系社会的传统。而我的妈妈却偏偏是外祖父和女仆的私生女,所以受尽了白眼。就算是出嫁也是被当做政治工具使用的,不过妈妈常说嫁给爸爸是她最幸运的事,或许离开那个家才是最幸运的事吧。”

  

  “私生女啊……”艾丽莎的眼神一下子柔软了起来,“一定很辛苦吧。”

  

  赫莉点了点头,“我出生之后,妈妈的身体就很虚弱,小姨她还……”

  

  “咳哼!”倚在门框上的海勒斯用力清了清嗓子,“抱歉姑娘们打断你们说我坏话,但是三天后会有一位当地的富商邀请我们共进晚餐,说是为你接风尘,当然主要还是为了和我攀上关系,总之你们还是准备一下吧。”她前脚刚走,后脚又退了回来,“对了容我澄清一下,那个女仆,也就是你的外祖母,她偷走了乌诺尔家最重要的图腾然后和我可怜的姐姐一起去了诺斯家……”她欲言又止,骄傲的眉宇间涌动着少见的悲哀,“那真的是非常非常重要的信物,它就在这座庄园里,算了,你们是不会懂的……”

  

  午饭后,艾丽莎换好了女仆装,乌诺尔家通用的女仆装黑色是主色,白色的宫廷式束腰带下是带有蕾边的围裙,领口带着粉红的领结,乳房几乎是完全袒露的只是上面敷了层轻纱,据说是为了凸显母性的美,也难怪外祖父会动情。虽说是换上了女仆装,可艾丽莎现在正像只猫一样缩在主子的床上午睡,而凯蒂则是无所事事的对着窗外慵懒的阳光发呆,也是无意之间,她正好瞥见小花园里母子二人相拥而吻。

  

  海勒斯开腿坐在花园的长椅上,裙下风光一览无余,科特就站在他母亲的腿间,他娇小玲珑,金色的中长发扎成马尾,唇红齿白,蓝宝石一样的眸子怯生生的,惹人怜爱。

  

  他脱下带有金边的衬衫和绣有暗纹的背带短裤,华贵的衣装下掩饰的是更为华贵的拘束衣——金色乳环中央镶着钻石,而钻石锥形的尾端又分别微微没入他稚嫩的两个乳尖,乳环上纤细的金链连接着他颈部的金环,只要一抬头他的乳头就会被高高扯起。腰间是花式复杂的束腰带,胯下没有任何布料,取而代之的是雕着花的贞操带。贞操带正面的拘束器是为小少爷量身定做的,内层是弹力有限的金属网,而外层则是镂空的光滑管状结构;反面则是纯金的假阳具肛塞,阳具的底端设有拉槽,拉槽上的锁链也和科特颈环相连,只要轻轻拉动锁链,假阳具便能在他直肠里自动润滑。

  

  海勒斯牵着他的链子轻轻一扯,科特便自觉的伏在她的裙下,裙下没有多余的布料,除了一对暗红色的唇和被修成桃心状的阴毛,精致阴环上是他拘束器的钥匙。

  

  她顺了顺科特的马尾,科特便乖巧的向她腿间吻了上去,含住钥匙又轻轻撕扯,双手摩擦着海勒斯的股间。她像是有了感觉,向后一仰手指扫弄着乳头,随即把那条美腿搭在她儿子的肩上,丝足挑弄起链接肛塞的铁链。

  

  科特敏感地翘起了他的屁股,腿间的阳物涨起却又被拘束器压了下去,他只得忘情的舔舐着生母诱人蜜穴,再渴求的抬起他的泪汪汪小脸,“妈妈,我想要......”

  

  而海勒斯只是把腿一勾,儿子的唇又吻在自己的私处上“不行哦,说好了要到晚上的。”她起身把科特扑在身下,双膝夹住他的胯部又优雅地掀起她的裙子,科特便望着母亲腿间的琼浆涌入自己的拘束器,生母温暖粘稠的体液渗入金属网附着在龟头上。看着他兴奋到颤抖,海勒斯精致的脸庞上绽开了戏谑的笑颜。

  

  “唰!”凯蒂满脸黑线地拉上窗帘,转身把脸埋入艾丽莎的乳间。

  

  “唔……你干什么呀。”她索性就抱住怀里的凯蒂,睡眼惺忪。

  

  “眼睛里进脏东西了。”她的脸颊感受着艾丽莎香软的乳房,居然渐渐酿出了睡意……

  

  与此同时,希格尔正叼着面包趴在教堂的书库里翻找着可能记载着这诡异肉囊的文献,浓烈的阳光将的他义肢烤的发烫。

  

  “打扰了希格尔学士。”老神父端来茶水放在一旁,希格尔连忙谢过,差点从书山上跌下来。

  

  “您知道吗,在镇南有个占卜师,虽然她来我们镇的时间不长,但却小有名气,如果您实在没什么线索,不妨去她那看看。”

  

  希格尔咽下茶水,“占卜师?我还以为他们早就和德鲁伊一起没落了,镇南是吗,有空我去看看。”

  

  老神父点了点头又环顾四周,“嗯……莫妮卡也不在书库吗,真是,跑哪儿去了。”

  

  “您是说那个新来的修女吗?之前见她出去了。”

  

  “是啊,那也该回来了,真让人操心……”说罢,老神父嘟嘟囔囔的走了。

  

  太阳已经偏西,金黄的余晖下石木庄园的剪影显得格外肃穆壮丽。

  

  “醒醒,喂~~醒醒啦!”凯蒂从艾丽莎的怀里猛然坐起,头发乱糟糟的,眼神呆滞,她回头望着床边的艾丽莎,挺拔的乳房在那层纱下颇有朦胧美感。她就跟块木头似的呆呆地望着,空气中沉淀着微妙的沉默。

  

  “……赫莉?”

  

  “抱歉,是艾丽莎……”她捏着凯蒂的脸蛋,“好啦,清醒一点啊!战略会议啦战略会议!别忘我们还有任务在身。”

  

  “疼疼疼!什么任务啊……话说我什么时候能见到赫莉!”凯蒂揉了揉眼睛,捂着自己被掐疼了的脸蛋。

  

  “完成大祭司的预言啊,虽然我也没什么头绪……”她指了指隔壁,“不如先把小少爷抓住?感觉他最好下手,还能当做筹码。”

  

  “你说科林啊,咱又不是山贼。”一瞬间凯蒂突然想起午后小花园那个浑身“金甲”的身影,“说起来,这孩子……”

  

  “抱歉打断你们了,二位姐姐找我什么事呢?”细细柔柔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一时间让两人僵在原地四目相对,久久才把目光聚焦到门口那个乖巧的身影上。

  

  “……你什么时候站在哪的?”

  

  “嗯……任务在身?”

  

  凯蒂握住他的手把她扯进屋内,艾丽莎随即跳下床把门反锁,气氛又微妙的沉默起来。

  

  “那个……所谓战略会议,莫非姐姐你也是来调查我们家族图腾的吗?”他端坐在椅子上,不瘟不火,言语间颇有富家子弟的高贵气质。

  

  艾丽莎刚想摇头,凯蒂便向她使了个眼色,又故意压低声音问道:“听你的意思,之前还有人对这个图腾感兴趣?”

  

  科特双目微垂点了点头,长长的睫毛骚的人心尖痒痒,“差不多是晚饭时间了,再多耽搁妈妈可能会起疑心,我可以告诉你关于图腾的事情,但是这件事情本身是有风险的”起身,他向门口走去,“考虑清楚了的话,晚饭过后,跟着女仆长玛格丽。”打开门锁,他行礼,转身离去。

  

  “你觉得,他为什么帮咱们?”艾丽莎问到。

  

  “不清楚,”凯蒂顿了顿,“不过我听说过,他们家的老管家有一次清点食材的时候把眼镜忘在地窖了,晚上去拿,从此就疯了,或许他也觉得有蹊跷吧”

  

  “你的意思是……那个图腾可能在地窖?”

  

  凯蒂点点头,“话说,你让我们来石木庄园......拯救世界,这事和图腾的事有关吗?”

  

  艾丽莎耸了耸肩,“说实话我也不清楚,预言之中我只看见了我把你送到这,然后中间像是被掐断了一样,面前就突然呈现出一个我从未见过的洞穴,一个关着很多人的洞穴,而其中一人就是大祭司的肉身。”

  

 艾丽莎对凯蒂笑笑“有点饿了,我去厨房混点零嘴来,要我给你带点水果什么的吗?”

 “所以大祭司究竟是?”

  

 “到时候你就明白了。”艾丽莎对凯蒂笑笑“有点饿了,我去厨房混点零嘴来,要我给你带点水果什么的吗?”

 “你还真是......自来熟,不用了,马上就是晚饭时间了不是吗?”没听凯蒂说完,艾丽莎便一蹦一跳的出了屋子,她摇了摇头坐在床边,隐隐的眼前又浮现出那些预言之中缭乱的鬼影,背后不禁感到一阵恶寒,“命运......吗?”她望着窗外偏西的残阳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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