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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帝國】第一步

[db:作者] 2025-07-18 18:39 5hhhhh 8190 ℃

「好累,沒想到這麼不順利。」

一回到家就脫下一身高級的帝國官員外裝,拿下面具放在桌上,解除亞人型態一屁股坐上客廳的沙發上,敞開雙手放在沙發的邊緣,仰著頭放鬆自己。

兩位女兒,御真檎跟亞奈流也放下手上帶回來的好幾盒餅乾,隨後的直接坐在大腿上,並且把身體靠了上來。

「跟那些整天想幹女人的亞人打交道,果然很累吧。」

「...爸爸辛苦了。」

亞奈流不悅的怒罵亞人,御真檎輕柔的安慰我心中的苦勞...但讓我很累的最大元凶,應該是女兒妳們啊。

「嗯...」

不過看著就像小動物一般依慰在身上的兩位女兒,沒想到這種平凡的天倫之樂,還能再次實現,剛剛經歷過短暫卻感到漫長的朝會折磨,疲憊彷彿一掃而空。

感到相當療癒的我,忍不住一手一個的撫摸她們的頭。

「...嗯~~」

「爸爸。」

雙手之中,身為姊姊的御真檎發出一聲舒服的叫聲,身為妹妹的亞奈流喊著爸爸雙手抱了上來...亞奈流那對生前因為刻印魔法而被迫小小年紀就成長的胸部,也就這樣壓在胸膛上。

(......御真檎,亞奈流...對不起。)

能夠再次摸到熟悉的觸感,能夠再次與女兒們親密接觸,又忍不住開始道歉。

對女兒們道歉什麼?

被刻印魔法改造的身體?

真名被迫抹滅只能使用虛偽的假名?

擁有能力的我卻沒法拯救最愛的妻女?

還是對自己生前各種行為道歉?

我想都有吧。

彷彿要奪回被拆散的時光,手一直不停的摸著腿上,這樣個性才是熟悉的女兒們,想起不少事情,心中百般的愧疚,不斷湧上心頭。

現在能夠補償女兒,喚回女兒們不再戴上虛假面具的個性,就只有實現她們的願望,同時也是我的願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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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構想的第一階段才說出口,就被眾臣們給否決了,接下來要怎麼做?」

「本來就知道不會這麼簡單,但也太誇張了吧,才踏出第一步,全貌都還沒說完就被徹底駁回,好歹聽完再考慮吧,唉,那些官員你是怎麼選出來的啊。」

「這不是當然的嗎?要解散所有軍團從組,還要抽走他們麾下的天賦者,怎麼想都不可能乖乖點頭答應,指揮官們一定會反對到底,然後對於沒有實績的空降宰相,非法師天賦的文官們都想把你拉下來自己上位,更不可能幫你說話的。」

「那就幫幫忙吧,你不是帝王嗎?」

在結束朝會空曠的會議室裡,現在就只剩下帝王大人、空降的新宰相、兩位新宰相帶來的肉雌以我五人而已。

從帝王大人開口詢問開始,宰相就用他那無機質卻帶著明顯情感的聲音,向帝王大人抱怨。

雖然從帝王親自推新宰相上位這行為,可以明確推測帝王跟那個布萊克有一定的交情,但現在布萊克展現出的行為,跟本超脫交情的好範疇了。

完全沒有對一國帝君絲毫尊重,完全沒有身為臣子應有的身份,有如長年好友般的親近,更出口調侃帝王。

「這可不行,還是說如果到時出現叛亂,你願意幫忙平定?」

「不,這就算了,我可不希望隨意消耗人才,打亂之後的計畫。」

「你也知道亞人就像野獸,會對強者屈服,追隨無上的力量,當時讓你女兒們自由發揮實力不就好了,說實話,我也很想盡早看看記載在可說是神話的歷史中,神展現出那種無法超越的威壓感。」

神?怎麼突然跳到宗教的問題?

女兒們的實力?是指那兩個肉雌?

當女僕們端上由帝王特別要求的點心時,眼睛閃亮的睜大著,死盯著點心不放,一道面前就迅速的吃下,再輕啜旁邊的茶水一口,兩肉雌就牽著手,頭靠頭的閉眼睡去,一直到朝會結束的現在,都還在睡沒有起床的跡象。

這根本就跟正常小孩沒兩樣的行為,只是被庇護的無恥肉雌而已,哪有什麼實力可言。

真正散發出令人恐懼的氣息,是眼前帶著淺笑面具不知真面目的布萊克才對。

【空間傳送】又或者稱為【空間轉移】,把人或物瞬間移送到另一個地方,聽軍師說在理論上是可行的,但要對空間做出太多干涉與創造的魔法,耗費的魔力量實在大得驚人,就連歷史中唯一出現過的勇者都沒記載能夠使用,是歷代法師們想達到巔峰的其中一種幻想魔法。

但眼前的宰相卻以這種驚人的方式現身,可見這名不見經傳的宰相已經達到法師的巔峰,不難想像為何帝王想把人留在身邊的想法,但是!身為法師的宰相,竟然能夠擋下戰士的第一皇子...身上多半有增加力量的魔法道具,是個性謹慎的人,這種人在沒能取得必定勝利下,不會隨便發動叛變,只要策畫的時間越長,越容易先行嶄露跡象,可要好好盯著這位宰相才行,不能讓他威脅到帝王的地位。

「......不...」

然而宰相卻莫名的安靜下來,擺在桌上的雙手相互緊握,低著頭淡淡說出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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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兒們,檎檎與流流都痛恨著亞人,尤其流流表露的情緒幅度更大,在檎檎對第一皇子嗆聲,流流已經開始聚集魔力,做好迎擊的打算。

當下如果沒有馬上制止下來,讓第一皇子攻擊到女兒們的話,女兒們一定會不留情的反擊回去,讓會議一瞬間成為屠宰場。

雖然及時的捕抓住靈魂,只要恢復好肉體是可以復活的,但我可不想被冠上第一天上任就屠殺大量同僚的宰相...其實是不太希望女兒們這樣做。

「雖然當時亞人們有點被操控,但現在發現其實也是有為人不錯的亞人...」

「...亞人都是管不住下半身的畜生,就算不被操控也是不折不扣的冷血淫魔。」

「對對!還是從根底就狡詐壞透的砸碎,每一個都該抓起來用姊姊的天火焚燒。」

稍微以客觀的方式看待亞人,大腿上的女兒們就立刻抬頭,剛才還溫柔懶散的眼神,一瞬間沒了光澤,取而代之的是憤怒與不屑,檎檎低聲的咒罵與流流大聲的附和。

「檎檎流流不要這樣說嘛,妳們不也從邦妮將軍那得到許多餅乾。」

「哼。」

「...唔。」

「而且邦妮將軍說會幫助我們,應該不是假的。」

「如果敢欺騙我們,那就不用武器,直接宰掉好了。」

流流伸出右手,讓魔力旋繞在五指上,使手掌成了有如五個鑽頭集合的魔爪,並且不保留的露出嗜血表情,說出殘酷的話語...流流啊,妳怎麼會變得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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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賽依,六年前,還是八歲的時候,就失去了家鄉與家人,運氣很好的被邦妮將軍救下,隨後加入了救命恩人的第一軍團從軍。

時常跟在邦妮將軍身後,看他那能夠把自身與武器化得跟鋼鐵一樣堅硬的魔法,斬斷任何擋在前面的事物,是多麼憧憬多麼的羨慕,希望自己也能夠受上天寵愛,成為一名天賦者與邦妮大人並肩作戰,像奪取我一切的人類報仇。

但是自己沒有那個天命。

如果是受上天寵愛的天賦者,在歷史紀錄上都會在成年以前,也就是十四歲前某一天,展露出來。

然而已經十四歲成年的我,身體沒有任何動靜,也沒有使出魔法的可能,已經沒有那個希望了。

不過想在邦妮大人麾下做事的心,依然沒有任何動搖,即使自己能做的事相當有限,但還是會盡全力的支持,就算會賠上自己的性命。

然而不知道是不是這個決心得到了回報,邦妮大人換下平常開高層朝會的隨侍官員,帶我去開高層朝會。

帝王失蹤之事是早就知道的事情,但是當上高層的天賦者愚蠢到讓我開了眼界,震撼我這平凡的腦袋。

但是高層所在世界跟我們平凡人真的不一樣,能夠震撼我的事情不只這一件,接著帝王突如其來的回歸,停止了帝國的分裂,還起用來路不明的人當上宰相。

最讓我震撼的就是那個新宰相,竟然帶兩個肉便器當自己隨侍官員,還說是自己的女兒!?這有夠愚蠢,丟失身為高貴亞人的顏面,為何帝王會重用那種亞人當宰相?實在搞不清楚。

啊,現在我跟邦妮大人站在走廊發呆,就是在等那個新宰相走出會議室,我們就在唯一走道上堵他。

「...賽依,看來你對那宰相似乎有不滿。」

真,真不愧是邦妮將軍,看穿我的心思。

「不,沒有的邦妮將軍...或許真的有所不滿,說什麼要解散現有的全部軍團,抽出所有天賦者到親衛軍裡重組,這太誇張了,名目張膽剝取邦妮將軍累積下來的努力,還有更讓我不滿的就是竟然帶兩個下賤的肉便器當自己的隨侍官員,肉便器就是該有肉便器的樣子,還稱呼為自己的女兒,那個人當宰相真的沒問題嗎?...啊對不起邦妮將軍,我不是在否定帝王大人的命令跟你的看法。」

不小心把想說的,沒經過任何修飾救大辣辣的說出來,而且似乎有點牴觸帝王的作法,看清邦妮大人的想法,趕緊低頭道歉。

「沒事的,抬起頭來吧,如果我沒有【探知危險】這個技能的話,也一定會跟你有一樣的看法。」

「危險?所以那個魔法真的是傳說中的【空間轉移】嗎?如果是真的,那宰相大人真的很危險。」

「嗯?啊,宰相大人能擋下路牙,應該真的有實力,但我的技能並不是指向他,而是指向他那兩位女兒,甚至都懷疑那魔法其實是他的女兒施放,而宰相其實是一名戰士。」

「啊!?這什麼意思...」

「這之後再說,總之先收起你的情緒,把宰相三人視為不能得罪的人就好。」

邦妮大人打斷我的詢問,往走廊深處,也就是會議室的方向走去。

因為終於等到宰相與帝王兩方人馬的單獨會談結束,宰相走出會議室,他所謂的女兒當然也跟在身後一起出來,邦妮大人也在第一時間走向前攀談。

技能指向宰相的女兒?據邦妮大人所說,他的【探知危險】會讓他知道附近最危險的人或地方,這個危險不外乎是會讓人喪命的陷阱,或一定範圍內擁有最強大戰鬥能力的人。

所以邦妮大人會在帝王出現前驚訝的站起來,想必是感知到帝王就在門外,然而照剛剛說法,【探知危險】是從帝王身上離開,轉到那兩個肉便器身上?這怎麼可能。

但邦妮大人不會出錯...如果【空間轉移】真的如邦妮大人所推測...那...年幼的肉雌有這可能嗎?

「真是感謝宰相大人願意花時間跟我對談。」

「我才該感謝第一軍團的指揮官,願意主動跟我繼續把我的想法談下去,如果可以的話希望叫我沃夫或布萊克就好。」

「那布萊克大人,也就叫我邦妮就好。」

「好的邦妮大人。」

由邦妮大人向前攀談後,決議到隱密的會客室繼續交談,現在兩人隔著一張茶桌,面對面的坐在沙發上。

而我站在邦妮將軍的沙發後方,宰相的女兒們則坐在一左一右靠著宰相,像極了兩個小妾緊緊依附丈夫,根本是自己的後宮,還敢說不是肉便器是自己的女兒。

以邦妮大人的習慣,會對強者的行為感到好奇,會想要與強者深入交流,理解他們行動的原因為何,來加強自己或誘導他們為帝國做出貢獻。

對宰相感到好奇的,自然就是宰相被打斷的想法,以及想法的後續,更重要的大概是能為帝國帶來什麼吧。

「事不宜遲,就開門見山直接請教布萊克大人的...嗯?」

不知道是不是邦妮大人過於注意到宰相自稱的女兒(笑),兩位女兒(笑)的視線都朝同一方向看去。

「啊啊,原來是這樣啊,賽依幫我幫櫃子裡的餅乾拿過來。」

邦妮大人順著視線尋找,發現女兒們(笑)的注意力,正是後方的櫃子,加上剛剛滿足吃著帝王特別上的點心來看,重點應該是櫃子裡的餅乾盒,於是邦妮大人命令我去取來。

「好的邦妮將軍。」

「...還有注意你的情緒。」

邦妮大人最後小聲的再提醒了我一次。

「請問餅乾放這邊可以嗎?」

既然又被邦妮大人提醒,自然不能因為我的行為讓邦妮大人出醜,於是提起自己的笑容,恭敬的俸上餅乾盒放在茶桌上。

「謝謝你,你是...」

「報告宰相大人,小的名叫賽依,隸屬於邦妮將軍的第一軍團,是不足以掛齒的無天賦平民。」

「這樣啊,謝謝你賽依。」

「宰相大人言重了。」

奇怪,無機質般的聲音很奇怪,飼養人類當成自己的女兒很奇怪,更奇怪的是,竟然還有人邦妮將軍一樣,擁有姓氏的貴族竟然會對沒有姓氏的平民如此客氣,沒有任何高位的態度,這人太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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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如此!解散軍團把戰力都集中在親衛軍,再以中央調度把戰力最佳化,除了打破擁兵為重的隱患,還能做出幫忙開拓邊境的行動,這的確很棒啊布萊克大人。」

「感謝邦妮大人的誇獎,有你這一番稱讚,讓我更有信心了。」

「這樣我也是擁兵為重的隱患之一呢,不過算了,只想問一句有錢嗎?先不提忠誠心的問題,我可以保證,如果把三軍團的天賦者都調到皇室的話,想必會多為數不少的開銷,現在帝國有這多餘的預算嗎?總不會要我們軍團指揮出這種不在編制內的人薪水吧。」

現在帝國的現況相當的詭異,名義上雖然是國家的軍團,軍團最上面的指揮官也是國家官員,領有帝國的薪水,但卻有自己的土地,自己的稅收,自己發放軍團裡的士兵薪資,根本是封建裡的一個小軍閥,所以那些士兵根本不會對帝國效忠,而是對自己的指揮官效忠。

並且不屬於帝王的三個軍團,其給的待遇都比親衛軍來得好,使人才都想往三個軍團跑,戰力逐漸有了差距。

雖然可能不會發生芬里爾內任,但造這樣下去,總有一天一定會有人想發動政變,來奪取帝位。

他們叛變與否跟我沒關係,但這種軍閥狀態會影響後續的目的,一定要找辦法近期解決,但要如何解決交給帝王煩惱就好,我只要把他們削弱到不影響我的目的就好。

「關於這點的確是個大難題,想要你們指揮官繼續出錢...果然很不切實際,所以我打算增加屬於帝王的領土,增加帝國收入,作法就是吞下南方的人類國家。」

「喔?你也知道的吧,南方低下...南方人類國家在窄口處建出高牆,是難以突破的障礙,想要突破的話必定要借助軍團的力量,光靠親衛軍是不...」

「誰需要你們砸碎的力量。」

「...別往臉上貼金了畜牲。」

「咳咳!不好意思打斷邦妮大人,請繼續。」

啊啊啊!!女兒們拜託不要打岔啊,還用惡意滿滿的話語打岔,心臟都快停了,不要讓我得心臟病啊!

來,乖乖吃餅乾好不好。

「哈哈,我記得妳是...御真檎,而妳是亞奈流,真是一對可愛的女兒,想必她們的母親一定是一位很高價的美人吧,技術上一定很取得訣竅,才能讓妳們被收成女兒,御真檎有活力真不錯,亞奈流跟御真檎學一學吧,不要這麼害羞,開朗一點比較受...」

「...妹妹別!」

「邦妮將軍!!」

那把好像是阿托黑...疑!?啊啊啊!!流流!!!

雖然是對方的言詞不好,但是也沒有惡意只是觀念差別的問題,而流流二話不說從我道具欄取走阿托黑刃,一腳站在沙發一腳踏上茶桌刺向了第一軍團指揮官──邦妮。

直到流流做完一連串的動作,阿托黑刃印入我的眼底,我才知道發生了什麼是。

幸好流流稍微沉住氣,警告性質較多的單純一刺,也幸好邦妮的隨侍人員,賽依手腳夠敏捷,及時側推邦妮的頭,以千鈞一髮的距離閃過了阿托黑刃...不對,這刺擊的距離足以把邦妮的腦蓋給刺穿,根本沒有警告性質了吧!

「...哪來的武器?...難道是神賜空間!?...勇者帝王家,初代游佐的真傳後代!?」

啊啊啊!!不是啦,你說的勇者絕對跟歷史上真正的唯一勇者,我相信絕對不是同一人,那個真正的勇者跟我一樣是穿越到這異世界的玩家,不是什麼亞人更不是帝王家的始祖,然後神賜空間這名字也太神聖了吧,對我們來說那只是很方便的道具欄。

不過光是扶著額頭就很頭痛的我,對於驚訝不止的邦妮,沒有打算說什麼或解釋什麼,只是伸出手拉著流流的衣角。

「坐下吧流流,然後把阿托黑刃還我,不是說好不能把它亮出來的嗎?」

「...對不起爸爸,但媽媽被說得...而且爸爸是真的愛著媽媽,才不是因為媽媽取悅男人的技術...」

「沒事的沒事的,妳能為媽媽生氣,爸爸是不會責怪妳的。」

一手摸著自己左胸,一手安撫著緊靠上來,小聲啜泣的流流...媽媽取悅男人的技術,親自從女兒親口說出這詞,心情真的很複雜,女兒果然真的長大...並沒有!

坐再另一邊的檎檎也擔心妹妹,站起身離開沙發走了過來,一手摸著流流的背。

「妹妹吃餅乾吧。」

一手拿著餅乾遞給流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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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女兒們出生後,陪伴她們最多的是她們的母親,與她們玩耍,講睡前故事給她們聽,教導她們閱讀書寫文字,得知女兒們也是天賦者時,也教導她們各種魔法。

亦師亦友的母親,自然在女兒們心中佔了絕大的地位,成了支撐她們實現願望的一根梁柱,同時也是在過往徹底讓她們瘋狂的最後一根稻草。

原本內向的御真檎,為母親的死自責不已,自責自己如果主動一點,不要過於膽小,說不定母親就不會死。

原本外向的亞奈流,為母親的死與御真檎自己姊姊最後的模樣,想起自己的愛情與信任,此後徹底的憎恨人類與亞人,不再相信任何外人。

於是在有其他人面前,女兒們就有如對調人格,瞬間變得完全不一樣。

御真檎變得主動,會率先亞奈流一步與他人交涉,有時還會帶著高傲的態度與人互動。

亞奈流變得畏縮,時常站在御真檎身後,不愛說話的靜靜觀察眼前的人。

然而這些也都只是女兒們虛假的性格,我可以明確感受到她們真正的心情波動,御真檎高傲主動的同時,內心牽動自己雙腳想往後退一步,但過往的痛苦又強迫自己站在原處。

亞奈流站在御真檎身後給人膽小怕生的模樣,但面對人類或亞人,心中的仇恨都不曾滅卻,對上稍微有所不禮貌的人,心底的情緒會急速上升,恨不得走到姐姐面前,穿刺他人的身軀,奪取他人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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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用少量的親衛隊,取下長年我們都無法拿下的南方人類國度,來藉此展現力量,讓帝國內部團結。」

「是的,邦妮大人。」

流流的情緒恢復平靜,從新吃起眼前的餅乾,邦妮開始感興趣的一一問到,無論是女兒們是否為勇者的後代,我是否為真的父親,母親又是誰等等。

但我都一一拒絕回答他的問題。

邦妮也似乎理解到,無法從我口中問出個所以然,於是回到原點,從新開始談論我想施行的事情。

不過既芬里爾後,再次感受到亞人被刻在基因上的野生動物行為,見識到不同凡響的能力,態度上整個柔和許多,甚至到有一點點順從的程度。

「...這可不行。」

「嗯?邦妮大人為何...」

「...不相信我們的力量?」

「流流等等。」

聽到邦妮有所不認同,流流的情緒又憤怒的燃起來,捏碎手中的餅乾,開始把魔力聚集到五指之上。

當然不能再讓流流威脅到邦妮的性命,立刻的抓住流流的手腕,制止流流後續打算做的事情。

「我相信亞奈流大人那超乎預期的實力,摧毀一個人類國度一定輕而易舉,我也相信御真檎大人有同樣的實力,但是那些沒見過兩位大人實力的擁有權力貴族們,聽到以少量人數就攻陷南方的人類國度,又會是如何想的呢?」

邦妮講述他的想法,並且眼睛不斷在檎檎與流流間輪流看著,最後把視線落在我身上。

這是要叫我回答他的問題嗎?

權力貴族會怎麼想的啊...感覺有點政治的話題,生前幾乎都只是在戰鬥而已,領導、明爭、暗鬥都沒什麼經歷過,根本不知道時常操弄權力的人會怎麼想,能用一般人的邏輯套在他們身上嗎?

「會怎麼想啊...驚訝?錯愕?不相信?」

「對,多半會不相信,長年都沒有一個良好方法可以攻陷掉的國度,怎麼可能單憑你們幾位大人就輕鬆解決,要等到他們相信就要等到他們派出心腹探查得知真相的時刻。」

「嗯?以結果看應該來沒問題。」

「如果能一直線的進行是沒有問題,但事實上其他兩位軍團指揮官高傲的很,一定會對這件事嗤之以鼻,等到不用派出心腹探查也知道是事實時,時間會要更久,夜長夢多。」

「......」

「所以激進點,我今天會想辦法跟另外兩位軍團指揮官聯繫,說服他們到時一起出兵"幫助"你們。」

「等一下,之前不就說不能有你們的幫助,要皇室獨攬功勞。」

「對,到時你再讓我們派出的兵力閒置待機,由你們獨自進攻,我們的兵力就只是個見證人而已,親眼看到你們的實力,絕對會對你們效忠。」

%%%

邦妮大人提出暗中幫助宰相大人的方法,宰相大人似乎低著頭思考什麼,但也只有一下下而已,隨後開口問道。

「檎檎流流這樣可以嗎?」

「...我想沒問題,姐姐呢?」

「只是一下下的接觸或擦肩而過,應該不會讓其他女人成神。」

「那邦妮大人你的提議我接受了,不過我想問你一下,為何要這樣做?照這樣下去你的權力跟財產不就會減少,為何還要幫助我們?」

「喔?既然你知道這點的話,那為什麼還要跟我說?」

「......」

「我的回答則是,我熱愛著帝國,這種表面話就不講了,我覺得宰相大人一定能成功的把帝國軍團制度給摧毀,再行動前對你們效忠,希望你們能夠給邦妮家最大的利益。」

「我會銘記在心的。」

「先祝我們合作愉快,賽依把那邊剩下的餅乾都拿過來送給御真檎跟亞奈流大人。」

「拿皇室的東西當禮物送我們啊。」

「哈哈,到時我會跟帝王請報,過多的部分我會自己出錢補足。」

「有跟宰相搭話真是太好了。」

「是的邦妮將軍。」

邦妮大人跟宰相大人的密談結束後,為了實現約定邦妮大人坐上馬車,直接返回帝國首都的住處。

「今天就難得的參加第一皇子的餐會吧。」

兩位皇子為了攏絡人心,為未來登上帝位有所幫助,定期的會在晚上邀請想籠絡的人一起聚餐,今晚似乎也有那個餐聚。

所以與宰相大人密談完後,離開皇宮前,先繞路到第一皇子那傳話,會出席今晚的聚餐。

邦妮大人晚上的目標,自然不是想跟第一皇子討好關係,而是也會一起出席的第二第三軍團的指揮官。

「不過邦妮將軍,有這麼容易說服其他兩人也派出兵力當見證者嗎?」

「嗯...我想應該是沒問題的,依照第一皇子的個性,朝會被激怒被羞辱,今晚一定會派出他私養的暗殺部隊襲擊宰相大人的住處,宰相大人所住的地方跟以往的宰相不一樣,不是皇宮裡是偏僻的郊區,怎麼會住那邊,根本是叫別人快點去暗殺他...激怒?羞辱?暗殺?...那兩位大人...嗯...」

「邦妮將軍?」

「哈哈哈哈哈哈,不會吧,這是套好的嗎?」

「邦...邦妮將軍?」

「賽依再給你一個任務,挑三到四個天賦者今晚從遠處監視宰相大人的住處,雖然我覺得御真檎跟亞奈流大人不會失手,但以防兩位大人情緒突然不穩,如果有第一皇子派出的暗殺者成功逃走的話,殺了他們。」

「好的邦妮將軍...疑疑疑!!??邦邦妮將軍何出此言!?殺害第一皇子的私兵...」

「不用擔心,安心的去做吧。用皇室的錢養出的私兵去毒殺帝王指派的前任宰相,這個組織要早日剷除,如果真的能抓到漏網之魚,一定能賣宰相跟帝王大人人情,而且有去無回的暗殺者,更好說服其他人...越來越好奇帝王消失的這幾天到了哪裡,發生了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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