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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奸臣(1-110) - 14,2

[db:作者] 2025-07-18 18:39 5hhhhh 9410 ℃

  「哦……」

  这等景象看得宋誉的大肉棒更加火热坚硬,素来高高在上,一呼百诺的高贵诸侯王女儿亲身服侍,来做这等侍床婢子的羞人私活儿,是何等的香艳。回过神时,下体已硬得发疼,怒气勃勃的大肉棒胀成了艳丽的紫红色,大肉棒的棒身上青筋暴虯,硕大的大龟头不住上下摇晃、一跳一跳的,尽展长安第一大屌的威风。

  刘素仍不说话,将宋誉的阴囊轻托掌间,拈布擦拭囊间皱褶,见大肉棒昂扬雄立,心里暗恼;想她堂堂诸侯王之女,清白的身子给这个贱奴拿走也就罢了,现在竟是被他胁迫着做这等事情。

  心里羞怒起来,索性扔去布巾不理,左手五指一捏,又尖又细的指甲微微刺入绷得紫亮光滑的阴囊表皮,皮肉之痛倒还罢了,膨大肿胀的囊丸却是男子全身阳气所聚,亦是男子最脆弱的地方,挨上一下就能疼上半天。

  宋誉自然也不例外,身子剧颤,发出痛苦的闷哼,忙求饶道:「翁主饶屌……」又觉得好笑,也知道刘素定然不会听得懂,改口道:「绕过,绕过……」

  刘素见宋誉面色徒然煞白,出了口恶气,倒也不会真个坏了宋誉的屌具,不过她见如此作弄,宋誉胯间的雄性象征竟不消软,依旧勃挺傲人,心里寻思道:「这宋三儿的阳物真是恒古少见,前面射了那么多次,到了现在还是这般挺立,难怪能凭一人之力,在长安拉起王网的耳目。」

  刘素的手并没有离开宋誉的睾丸处,以手摸着两个春囊,淡然问道:「宋郎官真真是好男儿,如此天赋异禀,威武不能屈之,不过现在可是还要本翁主为你拿手揉着,拿个奶儿夹着,再拿个嘴儿含着。」

  宋誉倒抽一口凉气,睾丸处的隐痛又来,咬牙道:「翁主既然知道男子射精之后阳物会软,也当知道这春囊若是受创,那三儿便再也不能为翁主效力了。」

  「哼。」

  刘素冷哼一声,倒是不反驳宋誉的话,素手也离了睾丸处,刚把手握上大肉棒,忽被大肉棒的滚烫吓了一跳,宋誉拿眼窥着,道:「翁主可如拿剑一样的握着。」见刘素果真以食,中二指捏成大圈握了上来,开始套动,又道:「翁主的小手真是让三儿爽快。」

  宋誉这个模样若是不把刘素当个娼妇使唤,刘素第一个不相信。

  不过大肉棒可不是睾丸,只要不是被拧断,那便是越夹越爽,更何况刘素的双手滑腻如绸,而且宋誉的大肉棒着实太过霸气,足足需要刘素只手一个大圈才能圈着。刘素用力夹了几次,见宋誉的反应只是吸气吐声,知道这男人哪里疼了,反倒是舒爽了。

  「这贱奴。」

  刘素心里不愉,心里只想着快些将宋誉套出精来便算了事,什么拿嘴含着,拿奶夹着,让这贱奴做梦去吧。她前面和宋誉交媾时,见宋誉虽然物长霸道,但是射一精的时间也和其他男人没甚区别。她以前在黄阁历练时,教导她房中术的枚娘,曾多次招来娼妇和寻常男人在她面前苟且演示,所以刘素虽然是处子之身,但是能说一嘴的市井淫词,也知道男人的底细,更对床事了解甚深。

  刘素起初的动作并不纯熟,然而她心灵手巧,再加上指触极是腻润,套弄渐趋滑顺,见宋誉闭目咬牙,昂首抬头之余,还不时睁眼来看,心中羞怒莫名,直觉自己真正是个娼妇般下贱,冷笑道:「好看吗?」

  宋誉点头吸气道:「自是好看,翁主再大力一些。」

  孰料刘素道:「那便不让你看着。」拿手抓起宋誉的深衣便往他头上套,命令道:「若想本翁主为你做这些事,那你便盖着衣裳。」

  没了宋誉的灼热注视,刘素倒是觉得自在了一些,胆子也大了起来,她凑前一点拿目细看那条昂藏巨物。

  「真个粗大不同凡响,是寻常男人的数倍之巨,难怪在长安能有此名声。」

  宋誉独霸长安的大屌粗、硬、烫手自不待言,狰狞可怖中更兼色泽华丽,光滑饱满,刘素以双手握着,倒是觉得与她惯用的长柄剑有些相似之处,握感十足,还颇为称手,竟一时觉有些可爱,更感觉一股股迫人的炙热自大肉棒递入手心,蔓延到下身,想着这根大肉棒前时无数次贯穿自己的处子小穴,将自己插得个死去活来,心里纵然厌恶,也感觉到脸儿一烫,连腿心一时都酥了。

  「待利用完宋三儿,便把他这作恶的大物给割了。」

  刘素暗里咬牙,以腿根磨蹭有了些许难受的玉蛤,反手握住宋誉的大肉棒,便如持剑一般,于绵软的掌心里抚进滑出,生涩渐去,已觉顺畅。原来她掌里出了层薄汗,更加细腻润滑。

  拿着手儿为宋誉套弄了大半天,但是只闻宋誉呻吟有声,想要他泄出精来,却是一点兆头都没有,倒是自己鼻息愈发滚热,双手既酸,穴儿愈酥,反倒不支的先是自己。又狠套了一阵,仍不见阳物射出,刘素心感不对,上前揭开盖着宋誉整个头部的衣裳,道:「怎地还不出精?」

  宋誉愣神道:「出精?」旋即明白过来,笑道:「翁主若是以为,你能仗着小手便能将三儿套出精来,那真真是想多了。莫说只是这么一点时间,便是再多十倍,依三儿看依旧很悬。」见刘素胸前一双肥滚滚的雪乳颤晃如奔兔,嘿嘿道:「翁主若是想要三儿射出来,拿着这双奶子,再加个嘴儿……」说着,宋誉还伸着手过来摸了一把。

  啪。

  将宋誉的手从酥胸上打掉,刘素斜着眼儿道:「这是你的奶子么?想摸便来摸?」

  宋誉嘿嘿一笑,也不说话,将个大肉棒翘得更高了。

  过了半响,刘素忽地叹了口气道:「怎地拿个嘴儿含?再拿个奶儿夹?」虽然不愿意,但是她说这些个淫词倒是没有丝毫忌讳。

  宋誉将臀儿抬起,大肉棒带着炙热的气息逼到刘素的眼底,道:「翁主拿着嘴儿张着含着三儿的头便行,莫让牙齿咬,再拿个乳儿夹着根。」

  炙热的可怕气息从大肉棒上传来,刘素前时就满是红晕的脸更显酡红,一掌拍掉那根巨物,道:「说便说,别拿着大物晃来晃去。」

  挨了刘素一掌,大肉棒似是生气的一跃而弹,打到宋誉的腿上,再反弹而起,兀自晃动不已,端的是凶恶非常。

  暗啐了一口,刘素叹了口气,以尾指将柔软的鬓边发丝勾至耳后,两只小手再握着滚烫翘硬的大肉棒,低头先是嗅了一下,尝试着拿嘴儿噙住鹅蛋大小的紫红龙首。

  「哦……」宋誉呻吟一声,刘素的口交技术实在有限,只知道拿个嘴儿噙着半边龟头,爽快感自是不及肏穴插屄,但是看着高高在上的诸侯王女儿此时如个娼妇,又或是房中丫头一样为他舔屌含棒,心理上的快感优胜身体上的快感。

  「翁主,莫光是一个嘴儿,手儿也要套弄起来。」

  宋誉在旁指导,没有多久,刘素便唧唧有声的吸啜起来,虽然仍显生涩,但是刘素生就一张樱桃小口,与她窄小的玉户相彷佛,再怎么张大也难将整根肉杵吞没,但她在宋誉的指导下,唇瓣开歙之间,尝试着以舌尖不住地勾、点、钻、挑,腻滑的指触包着玉柱肉囊上下搓揉,吮得咂咂作响,鲜滋饱水的声音极是淫靡。

  「哦,翁主的技术长进真快。」

  宋誉美得腹间微颤,禁不住将大肉棒朝着刘素的嘴里越塞越深,只是乐极生悲,刘素可不是林菲。

  啪。

  大肉棒呛得刘素有些难受,从檀口中吐出一根湿濡晶亮的大肉棒,顺势又来了一掌,带着薄怒道:「宋三儿,你不知道你忒大个卵儿吗?还往本翁主嘴里塞,也不怕呛着本翁主了?」她抬起一张绯红玉靥,秀美的鼻尖上布着一层密汗,吐息湿热,酥胸起伏,也已是十分动情了。

  宋誉忙舔着笑陪着不是,但是胯下的大肉棒仍是递了过来,又道:「好翁主,且让奶子也夹夹。」

  看着宋誉不怕死活又晃到眼前的大肉棒,刘素啐声道:「宋三儿,你日后迟早得死在女人的肚皮上。」

  接着又骂了两声,最后无奈道:「奶子怎么夹着你这丑物?」

  宋誉在刘素面前做了一个乳交的搓奶姿势,道:「就是这般这般」。惹来刘素又一声啐骂:「忒个不要脸,你在哪个娼妇那里学来的?」

  宋誉自然不会告诉她,这是前世在苍老师那里、在武老师那里、在松老师……那里学来的。

  刘素的乳房很美,虽然二八年华,却已是熟透了,她学着宋誉的动作,将个手儿捧起一双滚圆玉兔,尺寸比分开时更加傲人,宛若两只硕瓜并置,乳尖却昂然挺翘,乳房之大之圆,实在是只手难握。

  宋誉虽然是臀控,但是对于这等美乳仍瞧得目不眨眼,他强忍着上前肆虐一把的冲动,膝蹲着,将大肉棒贴到刘素的乳沟里。

  「哦,好烫。」

  双乳的触觉远非双手可比,乳房素来便是刘素最为敏感的地方之一,刚刚挨着宋誉的大肉棒,刘素便发出一声娇呼,感觉一阵炙热直刺心房,险些将她烫死过去,腿心处更是黏黏糊糊的来了一通水儿,刘素相信臀下的羊皮垫子现在肯定流有令她难堪的水液,她下意识地挪了挪臀部,想遮掩住。

  「哦,翁主,你真是得天独厚,生了一副好胸器,也只有你这样丰满的大白奶子才能做……做乳交。」

  宋誉只觉大肉棒被裹入一团软糯美肉,与蜜壶中美滋滋的湿润相比,刘素的乳肉更加清爽细滑,直如敷粉,而且大肉棒刚被小嘴含过,沾满了唾液,而刘素的乳间亦有薄汗,套弄的触感与女子腔中大大不同,各有奇趣。

  「是这样的么?」刘素有些急喘,双手拈着丰乳,沃腴的乳肉满满地包裹着大肉棒,已是完全充血硬起的乳蒂从指缝间翘了出来,胀得酥红。

  宋誉舒服得连连拱腰,结实的腹肌成团纠起,不住轻颤,不过仍有遗憾,道:「仍是不够紧,来,三儿来帮翁主一把。」看着那团丰乳,宋誉仍是不怕死的握住了刘素两边的乳房,用力地向中间挤压,形成了一个很深很窄的乳沟,火热坚硬的大肉棒愈发的在其中上挺下缩的凶恶。

  「啊,不要摸……」刘素美眸已有了雾气,这次倒没有再和以前一样打掉宋誉的手,给宋誉捏着两侧的乳肉,有些难过的张大了嘴,却给宋誉乘此机会,将仅仅只能包裹着三分之一的大肉棒朝上一顶,插入了刘素的两片红唇中。

  「呜呜……」刘素何曾被这般弄过,含着大肉棒的嘴儿呜呜做声,刚想吐出来,宋誉却故意叫道:「啊啊啊,我快出精啦。」

  给宋誉诓骗的刘素,拿着嘴儿疯狂吞吐插在嘴里的巨物,双手夹着大乳,鼻腔间还带上了在贺地时就学来的催精呻吟。只是刘素的这等手段没挨到宋誉射精,她自己便先不行了,吐出个头,摇着螓首道:「不成了……不成了……」说着便无力的斜趟在车上,腿心处已是淅淅沥沥的如同尿了一地,双乳更是又肿又硬,几乎要炸裂。

  宋誉乍失乳、口两交,本还有些不爽,但是拿眼瞥了一眼刘萍的臀下,便心中了然。

  刘素本就天然带着体香,浓郁的淫液打湿下来的时候,一股温潮的鲜甜幽香便即散出,彷佛碾碎了什么浆果熟瓜,既有糖甜膏润,又有清爽宜人的味道。她雪白的腿心里水光盈盈,清澈的蜜汁沿沃腴的白皙大腿淌下,晶亮的液渍一直蜿蜓到膝弯处,玉门处一小圈酥嫩红脂已充血肿胀,宛若花房熟裂,正待着男人恣意摘采。

  凤凰点头的女子体质竟是敏感如斯。宋誉故意睁大眼睛,凑近道:「翁主,你怎么湿得这么厉害?」

  「有你管?」刘素有些羞恼,咬牙切齿道。

  宋誉嘿嘿一笑,假装上前要说话,却忽然偷袭得手,一手摁着臀儿,一手持着滚烫的大肉棒对着刘素的凤凰点头穴口小小的洞口,猛然插了进去,抬着刘素肥美的大白美臀便再次强奸起来。

  「啊啊啊……宋三儿,谁让你又插进来的?」刘素嘴里叫喝,身体却给宋誉插得一哆嗦,凤凰点头的美穴给齐齐破开,被宋誉的大肉棒一插到底,忽地失声而叫,竟是小丢了一回。

  外间的雨忽大忽小,而驾车的丑奴完全没有反应,以他的武学底子,不可能听不到里面的淫声浪语。而且这么久了,也不知道丑奴驾着车走到了哪儿。

  「哦哦……翁主的凤凰点头真个是销魂。」宋誉深深戳入刘素的蜜壶里的大肉棒,又感觉到那种无处不在的肉刺,而且穴里的肉壁绞扭套弄,也远非寻常妇人的骚穴可比,比蟑管吸吮得更加紧黏。

  宋誉的速度如挥鞭策马,如逃命奔跑,不过几十枪,就将他弄得脖颈昂起,隐有泄意,嘴里低喝道:「忒紧个骚穴,不成,又要射给翁主啦。」

  「啊啊啊……宋三儿……不要如此插我……我不成的……啊啊啊……涨破了呀……」刘素粗浓的喘息,偶尔迸出一丝娇腻的呜咽,皱眉咬唇,下颔抵着锁骨,两颊通红,似是抵受不住,下身却越套越急,腴嫩的大腿与雪股绷出成团的肌肉,双乳甩开汗珠,连胸口都涨红一片。

  「啊啊啊,要射了,这次是真真要射给翁主了!」宋誉发出受伤般的低哼声,快感瞬间如潮涌至,将刘素的身子抱着拉拽起来,让她膝盖触地,将裹满白浆的大肉棒在高潮来临前,朝着刘素的大白美臀凶悍绝伦的猛插狂干。

  「啊啊啊,宋三儿……不要插得这般凶……我要死的……啊啊啊啊啊……真会死啊啊啊啊……」

  圆鼓成团的腰侧肌肉,连着臀瓣不住上下打圈,晃起一片酥白雪浪。刘素摇动的幅度更浅、动作益小,速度却快了一倍不止,宛若蜂鸟振翼,两颊陡地彤艳如血。「呜呜」的呻吟已难以克制地迸出唇缝,颤抖着翘起臀股死命地摇着宋誉的大肉棒。

  「来了。」宋誉失声低喊:「射了……」

  「啊啊啊啊啊……好烫好硬啊啊啊啊……插死了啊啊啊啊……要丢啊啊啊……」

  刘素嘴里迸出一声急促虚渺的气音,吞声似的将呻吟咬在口里,大白美臀倏然一僵,趴在车上大抖起来。几乎在同时,宋誉在她体内今天晚上第十四次精液喷薄而出,再次痛痛快快丢盔弃甲,泄了个流滚如洪,点滴不剩。

  高潮过后,两人叠在一起喘气,宋誉只觉身前温香暖玉,刘素连汗嗅、吐息都是新鲜花果般的清香,整个人美好得无以复加,宋誉一点也不想放开她。

  只是,他是郎官,而她是翁主。他是畜生,而她是狐狸。他是猎器,而她是猎人。

  休息了少许时间,感受着甬道里面的大肉棒还在蠢蠢欲动,刘素脸儿一变,直摇头道:「真不成了,这都多少次了,你真要肏死人家不成?」喘过一口气来,胸口彤红未褪,便挣扎坐起。「剥」的一声拔出仍然威风凛凛的大肉棒,浓白的精水稀里呼噜流了一地。

  刘素重新系好肚兜,理了理汗湿的云鬓,拿着干巾擦着玉门道:「好了,来说说正事吧,长安令。」

  ……

  天色已经完全黑了,宋誉离去的身影消失在雨夜里。

  雨已经小了许多,只是如柳絮般飘着。外面驾车的丑奴早已经淋湿了全身,不过那副冷漠的表情依旧,而车里的刘素早已经穿戴齐整了衣衫,她掀着车帘,看着宋誉的身影彻底不见,眼里闪过一丝冷芒,对着外面的丑奴道:「丑奴,再沿街走一会。」

  「诺。」外面的丑奴应了一声,车轮又滚滚而动。

  刘素斜着腰肢靠在车壁上,腿儿斜放着,一派慵懒,却没了半点在宋誉面前的烟视媚行。

  车帘并没有放下,而是被刘素卷到了一旁。

  车外雨夜下的细雨飘进来几滴,打落到了刘素的脸上,刘素清冷的眸子渐渐迷离起来,她摸了摸还有些滚烫的脸颊,忽然颓然地一叹,眼睛落到外面飘飘洒洒的雨幕上,脑海内纷纷扬扬如雨势一般荡来了许多画面。

  儿时的时候,父王在看到大兄贺太子的尸体时,怒不可遏的话:「刘亨小儿欺人太甚。」

  待渐渐长成,聪敏和姿容扬名贺地时,父王看着她道:「你是我贺王一脉的女艾。」

  女艾。

  中国历史上第一个知名间谍,情报收集先驱者。她是夏朝君主少康复国的重要功臣,正是她探听了窃国者的虚实,少康的复国大军才能一路势如破竹,攻克国都,夺回了先是被后羿(没有神话中那么牛逼)、后被寒浞窃取的王位,实现少康中兴。

  从那一刻开始,刘素就知道她的命运已经注定。

  只是,她会做好父王的「女艾」吗?

  前来长安前,她已经在贺阁历练了整整七年,跟剑术大家曹孟学剑术,跟枚娘学媚人之术……

  「吾儿,寡人之女艾,你到了长安,万事谨慎小心,切忌不可露了痕迹,待需要的时候,可以方便行事。」

  刘素到现在都还记得父王在临别前的这句话,这句话很普通,普通到只是一个父亲对一个远行女儿的亲切叮嘱,但是刘素知道这句话的意思。

  呵呵。

  方便行事。

  任着雨水打来脸上的刘素忽然神经质一般的笑出声来,只是其笑如杜鹃滴血时的哀鸣,悲伤而又凄凉。

  父王。

  我是你的女儿,你却要我做长安城里的章台女子,学着那些不知廉耻的娼妇一样,让无数的男人压着你女儿尊崇无比的身子。

  雨更小了,刘素的笑声却更大了,宽袖里的柔荑紧紧的握着:「我堂堂翁主之尊,今日却把清白的身子交到了一个浪荡子弟手里。父王,你知道吗?他轻我如草芥,待我如牝犬。呵呵呵……」

  「不过如此,倒是遂了你的意思,我的父王。挨过了宋三儿那等大物,你的『女艾』便再也不怕其他的男人了,呵呵呵……」

  似乎有两行眼泪滴落,只是雨水又来,让人分辨不清。

          第101章【孪生双姝(一)】

  「王太常和章严大家以前对长安令有些大材小用了。不过最近的小黄门运作,才终是摸到了一点长安令的『大才』。」

  「翁主此言何意?」

  「本翁主用长安令与王太常和章严大家截然不同,他们用长安令为『眼』,而本翁主则用长安令为『刃』。」

  「为『刃』?杀人之刃么?」

  「不。杀人之刃,是游侠儿所为,长安令的『刃』要用在更为利害的地方。」

  「翁主可千万不要太过高看了三儿。」

  「长安令莫要妄自菲薄,这两日先劳烦长安令将王网在长安的眼线呈报给本翁主,再在王网之外,为我贺阁也开辟出一条能够承接上下线的通道。」

  「两日?只怕时间完全不够。」

  「本翁主自然知道长安令本事出众,在这长安城中处处有妇人为长安令倾心,若是要一一照顾过去,别说是两日,便是再多两个月,在本翁主看来,也是时间给的少了。不过本翁主现在只需要北阙甲第的眼线,其他地方的可以暂缓一缓,这两日就辛苦长安令了。」

  「好吧,既然翁主有令,那三儿便尽力而为。」

  「如此甚好,过两日,本翁主会派『长安西曹』到长安令府上,以后长安令便和他直接联系,你我身份悬殊,日后不是紧要事情,便不要再见面了。」

  「长安西曹是何人?」

  「长安令过两日自然会知道,长安西曹掌我贺阁长安情报承接,是长安令的下属诸曹之一,长安令若是有事情要嘱咐他,他会尽力完成的。」

  ……

  雨势未歇,却只是飘飘洒洒如柳絮。

  宋誉站在巷子口的阴暗地带里,望着刘素的双拉马车远去,想着方才刘素和他最后的对话,眼中的复杂渐被阴冷代替。

  逆党?贺阁长安令?从此不再见面?

  哼。

  还没有到宵禁的时间,纵然雨水绵绵,街巷里仍有不少行人,不过北阙甲第乃是贵族区,不是平民区可比,多是车驾和奴仆来回。

  丑奴停车的地方离宋府有两条街巷,倒也不远,宋誉一路回府,以宽袖遮着脸,不想和人照面说话,刚刚来到府邸门口,忽然心中一动,朝着后面瞥去一眼,隐约看见一道身影闪入一旁的街巷中。

  有人跟踪?

  宋誉脚步微顿,脸上不动声色,进了左侧门,自有门子惊慌的上来请安。宋誉将门子打发一旁,借着说话的当口,再瞥了一眼,却再没有发现。

  是谁的人?

  刘素的人?刘萍的人?又或是王网的人?

  宋誉嘴角噙着一丝冷笑,却多了一点小心,他现在虽然有神秘珠子加持的武力值,但是若遭遇到专诸、要离之流,仍然会有些棘手,现在长安城中死于刺客之手的权要虽然没有春秋战国时期那么繁多,但是后世江东小霸王孙策是怎么死的?

  死于疏忽。

  宋誉一边往西院走,一边暗忖道:「刘素任我为贺阁长安令,我这以后怕是又要频繁出入各家后宅,重新收集各家眼线的情报,以此来应付刘素。不过此事不可长久,这等逆党之事,就如时时在悬崖上行走,一个不小心就是粉身碎骨。要找个机会开溜出长安,护着启儿去南楚避上一避。」

  「不过这以后晚上出去的时候,却是要更加小心了。一个是防王网知道,二是要将这个跟踪自己的人揪出来,不然我会寸步难行,王网的人要是知道我在给贺阁做事,那三爷我就只能光着个腚跑到刘亨面前去捡肥皂了……」

  ……

  长安赌坊还没有完全建设好,宋氏赌坊今夜照常营业,宋誉刚刚回到西院,就见宋大麻子迎了上来,哭丧着一张脸道:「三爷,你终于回来了,各家公子已经苦侯你许久了。」

  宋誉有些头疼道:「厨子们做的菜肴不合公子们的口味吗?」

  宋大麻子苦着一张脸道:「现在正闹腾得厉害呢,前几日还勉强能吃,今天却怎么都吃不下去,说是三爷不亲自下厨,那便一直空腹等着您来。」

  「卧槽,这群傻逼。」

  宋誉腹诽一声,又问道:「在外面弄的那家宅所,还有几日才能好?」

  宋大麻子答道:「我已经催促了做工的人,就在这两日。」

  宋誉松了口气道:「明日再去催催,多加些赏钱都无妨,主母已经来叮嘱过了,咱家不能再这么闹腾,最好明天夜里那家宅所就能纳人。」

  宋誉如今赚钱的本事虽然不是正当手段,但是来钱之快之猛,却是让宋大麻子大是叹服,虽然有些心疼多给的工钱,倒是唯唯应诺,没有多话。

  宋誉淋湿了一身,也不急去应付那些纨绔公子,回了自己的住所。

  徐弱宣此时还没有睡着,听到动静,便忍着疼痛从床榻上爬起来,看到一身淋湿的宋誉,惊呼一声道:「三爷,怎地全身都湿了?」说着,就要上来帮宋誉换衣拭擦。

  宋誉见她走路间还有些不便,将这丫头重新抱到床上去,道:「三爷今日要了你的身子,那你以后便是三爷的侍妾了,待三爷得了空,便帮你去买几个丫头来服侍你。今日你身体不适,且歇息着,三爷自己来就行。」

  徐弱宣说着「不成的不成的」,还想着挣扎起来,给宋誉朝着她刚自破瓜,已经又多了一点翘度的美臀赏了几掌,才红着脸乖乖趴着。

  沐浴更衣的时候,宋誉看着犹自雄风仍在的长安第一猛物,暗自惊叹这具身体结合神秘珠子后,已经快要逆天的床榻能力。

  「今天至少出了十五次以上了,如果换了其他男人,这个时候不是精尽人亡,就已经是腿软得再难走路了。」

  接着宋誉叹了口气,拿手拍打了一下今天一整天都在逞凶欺人的猛物,叱道:「叫你能耐,叫你能耐。」又叹道:「老二,你倒是能耐了,老大我却要吃苦了,刘素只给了你老大两天的时间。为了争取时间,这么晚了,你老大等下还要出门为了小命出入后宅,去慰问那些空虚寂寞冷的妇人们。」

          第102章【孪生双姝(二)】

  宋府西院的前厅里灯火通明,数百个下人奴仆垫着脚尖在朝着里面观望,围成一个人型栅栏,里面的公子们则咋咋呼呼,挥拳捋袖,一旦胡牌便是一片鬼哭狼嚎。

  宋誉沐浴更衣之后,便在厨房忙活。

  如今的炒锅为了这群畜生公子,已经让铁匠重新制造了一个,几乎一锅下去,便能出来一盘菜肴。三个厨子厨艺没多少长进,洗菜切肉却是麻利了许多,这倒是省了宋誉许多气力。他每炒出来一样,就让宋大麻子招呼着下人,将几个圆盘装着的佳肴往赌厅里送。

  等到宋誉沾着一身烟熏味,来到赌厅的时候,这群公子们,齐齐跟狗一样,嗷嗷叫着,各分了一盘菜肴,正在麻将桌上一边啃食,一边咋咋呼呼的打着麻将。

  「三儿来了?」

  俨然已经有了几分麻将高人姿态的陈须此时正站在一人身后,手里拿着一截猪蹄,正在满嘴留油的啃食,一边指挥着身前的人:「三万,三万,打三万。」

  宋誉故作脚步轻浮,说话有声没气,以此来掩饰他这几天确实身有不适,所以一直没有下厨。

  这种程度的表演对宋誉这个金鸡奖影帝自是不难,他一一问候过诸位公子,见赌厅里面的麻将桌又增加到了十七桌之多,心里腹诽:「尼玛,早知道就应该收点入场费的。」

  宋誉前些天赢的钱如今又败得差不多了,大半给了宋良人贿赂常待所用,小半则花在各种花销上,已快要再次两袖空空了。他走到陈须这一桌,见陈须只是站着,并没有下场参赌,正感奇怪时,望了陈须身前的人儿一眼,顿时便是眼睛一亮。

  是陈阿娇。

  陈阿娇并没有做女装打扮,而是带着高冠,露出修长细致的颈脖,美眸儿眨也不眨的盯着手中一字排开的麻将,每一蹩眉,每一嘟嘴,皆让人升起仿佛看着空山起雾的美景。

  「三儿。」

  陈须啃着手里的猪蹄,把宋誉招呼过去,打量了几眼,道:「身体还是不适么?」

  宋誉以手抚额,指缝里的眼神则全落在陈阿娇的侧脸上,宛如看着一池垂柳下的湖面。嘴里带着一点难受道:「今日早上本是好了点,结果去了一趟漪澜殿,回来淋了雨,便又感觉加重了些。」

  陈须难得的安慰了宋誉几句,又没心没肺的把目光落到陈阿娇的牌面上,道:「三儿且看看,这副牌如何?」

  宋誉将宽袖放下,瞥了一眼陈阿娇的牌,心中已了然,这是一副已经听牌的牌,不过这局才刚走不过五圈,嘴里乖巧道:「还差三张。」

  陈阿娇胡的牌是一、四、七万,自然是差着三张,但是在别人听来,便是还差着三张才能落听,打的便不会那么谨慎。

  陈须嘿嘿一笑,陈阿娇倒是回眸瞥了宋誉一眼,不过却没有说话。

  陈阿娇上家是萧开,这萧何的不肖子孙正一边拿着木盘吃食,一边瞧着手中的牌,随意打出一张一万。

  陈阿娇芳心一喜,刚想上前推牌,宋誉却一把抓着她的柔荑,暗感这美人儿柔若无骨的触感,嘴里道:「莫慌着要,且摸摸看。」说着,便伸回了手。

  西汉男女如此接触倒也不算什么事,何况陈阿娇还是男装,宋誉伸回手后便一脸正经。

  陈阿娇瞥了她一眼,再看了陈须一眼,见陈须也在点头,便伸出欺霜赛雪的一只柔荑,朝着牌面摸去,结果下一刻陈阿娇便喜滋滋的推牌道:「七万,自摸。」声音如泉眼吐水,端的悦耳。

  萧开三个公子嘴里喊着晦气,不过一双眼睛却是色授魂与,若非顾忌陈须在面前,怕是就要忍不住上去打趣:「小姐,这把摸得好啊,来帮本公子摸摸如何?」

  宋誉却故作吃惊的拉了拉陈须的衣袖道:「陈公子,这是……」

  陈须丢了手中的猪蹄,再去一边的木盘里拿出另外一只,直往嘴里塞,含含糊糊地道:「是我家小妹阿娇,以前闹腾了几天要过来看看,我见今天阿父阿母不在家,便把阿娇儿带了过来。」然后又对陈阿娇道:「阿娇,这便是宋三儿了。」

  陈阿娇对着宋誉微一点头,便算是打过招呼,倒是宋誉故作恭敬的道了声:「见过陈家小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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