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ディミレス小説ログ4(中国語),4

[db:作者] 2025-07-18 18:39 5hhhhh 5860 ℃

Rhapsodie de Maid

贝雷丝有些头痛。订单只在一处出了差错,却搞砸了整个结果。西提斯说要清理修道院中的废墟,在安娜处采购时,贝雷丝被说服订购她力荐的专业清扫服(还有熟客特别优惠)。好不容易收集齐学生的身高与三围来填表,万事俱备,唯独勾选性别时没有看清表头顺序,到手分发才知道货品不对。虽然不清楚白衬衫与黑马甲哪里适合体力劳动,贝雷丝换上衣装感觉尚可,菲利克斯的脸色就很难看,还是英格丽特告诉她原委:女生分到执事装的同时,男生拿到的是女仆装。

说这话时英格丽特已经把衣服换好,本就英气十足的女骑士在黑西装包裹下显得更加凛然,笔直挺立的身姿仿佛爱用的锐利长枪。既然她穿性别相反的服饰这样有型有款,同理男生也不应当差到哪里去——这样想着,贝雷丝将希望放到帝弥托利身上。无论作为青狮子的前级长还是她的恋人,青年都没有拒绝请求的能力,表情复杂地听从了她的请求,约定在人迹稀少的中午再见。

贝雷丝如约来到他的房间,打开门便是冲击性的景象:一米九的健壮男人被黑白两色蕾丝花边包裹,肱二头肌撑开泡泡袖,丝质衬衫接束腰勾勒出胸肌与腰线的反差,膨起的短裙下,由白色蕾丝吊带袜掩盖伤痕的两条长腿在不安地交叉。战场上威风凛凛的狮子王此时不敢去看贝雷丝的表情,垂着睫毛搓动手指,脸颊涨成通红:「……我穿了。」女教师的回应反而非常冷静:「你的发带要掉了。」

「……呃。」帝弥托利慌张地去扶发饰,越是动弹,他的金发便越是凌乱。贝雷丝叹了口气:「……你也没有戴配饰。」「……那些东西太细小,我害怕弄坏。」他的理由很切实,「……穿成这样,也不好意思让杜笃来。」「既然是我的请求,就交给我吧。」说着她拿出梳子,将头发理顺又把头带固定好,再拆开配饰包,一项项往他身上挂。领结、袖扣与背带扣,贝雷丝的手移动到腰际蝴蝶结,不敢动作的青年打破沉默,他的声音在颤抖:「……老师,这个我可以自己做。」「就差这一个。」她没有听从,扎过蝴蝶结检查全身,忽地注意到裙间生出凸起。这时贝雷丝才明白方才他话中的意思:由于她太长时间的触碰,帝弥托利勃起了。

被发现无法控制的生理现象,男人的脸红得要喷出血,然而贝雷丝依然保持奇妙的冷静。好奇心支配她掀开裙摆,与服装同属一套的女式蕾丝内裤显然无法容纳阴茎,更不要说现在处于充血状态。体液将纯白绢布洇湿一小块,撑起的巨大锥体显得很困窘。帝弥托利的脸色在贝雷丝的指尖落在锥体顶部时变得更加窘迫:她隔着布料轻轻揉动,被爱抚的对象不顾主人有多羞赧,涨大到恨不得直接将内裤顶破。「……这样可不行啊,明明是未来的王,却像个变态一样。」「明明是老师……呜、」他的抗议在手指下滑到阴囊时被生生噎了回去,一条腿卡在他两膝之间防止闭合,身着执事装的女人没有停下动作,嗓音仍然很淡漠:「……既然这样,我需要教你清扫的规则。」「……规则?」「嗯。塞洛斯教的奉仕活动是,在开始清扫环境之前,先要清扫自己的欲望。所以……由我来做示范。」

西提斯确实这样讲过,但明显不是用在这种场合。曲解教义让贝雷丝生起淡淡的愧疚,随即被内心澎湃的欲求盖过——不知所措的、她的年轻恋人实在太可爱了。她难得庆幸自己缺乏表情,缓缓脱下他的内裤,与王子清爽外表不符的狰狞肉棒瞬间弹出来,在椅面溅下透明的飞沫。抚摸紫黑色肉柱上虬结的青筋,贝雷丝的子宫难耐地缩紧。因战事忙乱久未被疼爱的身体深处以发痒来呼唤填满,她不自觉地夹住大腿,握住阳具根部,开始舔舐尖端。

或许是因为羞耻,他的尿道口在轻微收缩,铃口也打着颤。战场制胜在于抓住弱点,即使是肉体交错的场合,佣兵绝不会放过机会——她的进攻从这里开始。舌尖在顶端打转,又按边缘描摹,一只手包住柱体滑动,另一只手则沿金色草丛向下,划圈刺激会阴。青年的大腿肌肉因快感紧绷,吊带袜边缘箍出勒痕,水声粘腻地在寂静中回荡,贝雷丝头顶响起粗重的喘息声。她用口腔包覆顶部,有力度轻轻按上后脑,让她往深处再吞咽一些。服侍一番后贝雷丝抬起头,蓝色独眼怔然地注视她,视线一经相交,原本便绯红的脸庞像发起更高的烧,自额头流下细密汗珠,眼中也盈上动情的水雾。一缕金发黏在他的额头,女人没有擦去嘴角粘连的银线,微笑着将发丝拂上。在投入下轮进攻前,贝雷丝轻轻说道:「……你真漂亮。」被称赞的王子如梦初醒,羞愧得将身体蜷缩起来,仿佛害羞的熊。

就算不加上爱恋的滤镜,贝雷丝也敢打包票,帝弥托利生得十分俊美。她喜欢他在战场上勇武的模样,枪尖所向一切阻碍都被碾作齑粉,金发之王是卢古再世的战神;但如此被囚禁在她舌尖与掌心的姿态,美丽又脆弱,令她情不自禁想要怜爱:眉间皱结以忍耐快感,嘴唇抿紧不叫出来,眼角染上发亮的红,情欲给蓝色吹起氤氲薄雾,轻微失焦的迷蒙眼瞳,夺人心魄胜过世界上最耀眼的宝石。脱去王冠与重重立场,爱人在她面前呈现最赤裸的反应,怀着隐秘的满足感,贝雷丝搜刮所有词汇,也难以倾诉心意。不管对方害羞到想要缩进缝隙,贝雷丝笑着说:「你真的很美。」

「……老师……」

帝弥托利喉头滚动,被爱抚折磨得稍微有些变调的低声混着喘气:「……你怎么,突然……」趁唇瓣放松戒严,贝雷丝亲吻铃口,呻吟溢出他的喉咙。「……啊,老师,」她顺从他的力度,上颚摩擦顶部,舌头从边缘向下缓慢描绘蜷曲的青筋,反复又反复。青年的尺寸撑得她下颌发酸,但是内心的空虚让她想要更多。想象着吮吸之物像口唇抽插般贯穿自己下身的情境,贝雷丝不禁绷紧脊背,媚肉因寂寞蠕动的同时,乳尖也逐渐挺立,随身体晃动被衬衫摩擦得发痛。发觉到他的会阴绷住,她记起这是高潮将至的征兆,果不其然听见一声惊慌的警告:「老师,快让开……!」

虽然他这样说,手掌却没有从脑后放开的意思,心中由于对方口头与身体的背反失笑,贝雷丝含住他的肉枪。无论几次都觉得味道奇异的液体在她口中溅开,抽搐数下才疲软下来,她皱着眉头咽下,又将残余舔舐干净。确认已经达到使他泄欲的目的,女执事试图从他腿间起身,跪了太长时间的膝盖麻木到无法站立。即便耳根烧成明亮,帝弥托利还是把她捞了起来,让她坐在他的腿上。肩膀靠着恋人的胸膛,贝雷丝因传来的体温眯起眼。男人仍然无法直视她:「……你突然那样说……我不知如何是好。」他的脸被她扳过,贝雷丝微微倾起头,示意索要一个吻。帝弥托利愣住片刻,无奈地笑了,贴上她的嘴唇。他的手自然地滑到她的胸口,因突起的发硬触感略微睁大眼,手臂随之环上细腰,在臀部不安分地抚摸。

「……我可以理解为,你想让我清扫你的欲望吗?」

既然他袒露了自己最本真的弱点,出于公平决斗原则,轮到她承受攻击的回合。贝雷丝默不作声,回他以深吻,得到答案的青年弯起嘴角,轻抚西装裤的裆部。「已经湿了呢。」他竭力装作平静,声音却兴奋得发抖,「……在含我的时候,你在想象什么?」「想象……插进来。」乳尖与穴口隔着布料被爱抚,感觉粗糙又模糊,头脑因吻缺氧,贝雷丝不觉打战,将渴望断断续续地说出口:「……像之前那样……狠狠地操我。好久没有抱我……好寂寞……」

「……竟然让自己的女人说出这种话……我真是不合格。」他的苦笑被清朗的声线盖过,「……抱歉。虽然我很想弥补……但你这样戏耍我,我也不能什么都不做。」解开腰带后帝弥托利的手探入贝雷丝双腿之间,粘湿的暖水吸附指腹,因久持武器生出厚茧的粗大指节不轻不重地刮擦她的穴口。嫌只玩弄一侧乳头不够刺激,贝雷丝主动爱抚起自己的另一侧胸乳,手背则放在齿间啃咬,随即被拉开,塞入男性粗而长的手指,侵犯意味比之前使用阳具还要重几分:她被压住舌头,张大嘴巴却无法发声,任凭指尖抚摸她的每颗牙齿。越过平角裤的内侧,食指揉搓花蒂,在高潮前夕移开,两根指头一口气扩开久未招待来客的甬道。模仿男人的习惯,贝雷丝粗暴地揉搓自己勃起到发痛的乳头,快乐被突然斩断,让她发出抗议的呜呜声。之前还羞涩不堪的人现在慢条斯理起来:「老师,不要急。走廊要先打扫,才能迎接来宾。」

他所谓的打扫,就是沿着内壁抚摸。即将碰触到花心让贝雷丝挺起腰,他却巧妙地避过了她最迫切需要的地方,绕着敏感点转圈,就是不给她一个痛快。心在快感的波浪中忽浮忽沉,无论怎样也无法抵达终点,她扭动起来,想要让他戳到开关,奈何强健有力的臂膀像锁一样固定住了贝雷丝。耳廓被轻咬时低沉的声线随呼吸吹到身体最深处:「……你也很美。」帝弥托利莞尔:「……也很色情。」他的语调维持爽朗平静,呼吸出卖了捕食者的心情:「为什么水会越清扫越多呢?老师,能不能教教我?」「呜呜呜呜、」「原来是这样。谢谢老师……既然水管坏了,不用塞子堵上可不行。」

他简直在胡说八道。然而抵在尾骨的硬度提醒她,他提供了她最想要的东西。口腔重获自由,贝雷丝的下颌被抬起,她迷茫地看向对面,午间的日光清晰地在镜中映出两人的身影:女人盘起的长发已经摇乱,敞开的马甲之内,衬衫唯有中部解开几个扣子,露出一对丰满的乳房,就算红肿也在由她自己痴迷玩弄的乳头在白色中格外显眼;内裤与长裤都褪到膝盖,双腿大张,她被他轻轻抬起,怒张的丑陋肉柱便抵在穴口,随时都能让小腹突起一道长条。让贝雷丝无法移开视线的,是女人的脸孔。娇小的女执事被魁梧的女装男仆打开身体,外人看来是倒错的强奸,她的表情却在幸福地摇荡。

注视着镜中的自己,贝雷丝的脸颊流下生理泪水,很快被温柔地舔去。体积与质量一点点侵入,突如其来的充满感令她瞬间高潮,反击者当然不可能因此放过她,反而加快了攻击节奏。失重倏然变成抛起,贝雷丝不知所措地想要逃脱,换来冲击得更深。她刚刚还觉得美丽而脆弱的青年如今是终于捕获猎物的狮子,并且丝毫没有放过美餐的打算,想要连骨髓都吸干。被迫承受上下同时的双重侵犯,贝雷丝轻微地失神,又屡次被律动带来的波浪唤醒。即使主人陷入昏迷,她的甬道依然在不断索求,随着子宫一阵漫长的抽搐,本能获得了寻求的结果——作为征服的证明,精液尽数灌入她的腹中,出口被交合的肉塞堵死,不让一滴可能让被捕食者怀孕的液体泄漏出来。疲惫让贝雷丝沉入无梦的睡眠,隐隐觉得有人在抚摸她的小腹。当起女仆便笨手笨脚的王子将头埋在她的肩膀,苦笑着说起她听不见的自言自语:

「……糟了,好像做过了头。还好老师不像其他东西那样容易坏掉……就是衣服……唉,无论如何,必须要去感谢那个叫安娜的商人……」

「……不过,居然会变成这样。看来以后要时常清扫才行……」

在怀中之人的颈后留下清扫完毕的标记,初次出阵吃了一胜一负的女仆,在心中决定了执事的命运。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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